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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爱生谁生,反正我不生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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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枕边人设定了一个又一个预设,诱导他踩上地雷,可又无比期待他能精准地避开所有的扣分项坚定不宜地跑到她面前,为她献上一场完美的礼花。

    他淋湿全身千里迢迢赶赴一场约定,狼狈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回想起了宋词,让人乖乖听话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也会让她觉得天平倒向她的同时绳索也一直在她手心。

    她甚至觉得惹恼了他也是一件趣味横生的事。

    在谈论婚前合约事宜前,突发这样一件“不忠”事件似乎比两人心平气和讨论更有说服力,也更有检测的意义。

    尤佳妍的沉默好像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直直地插.入方淮序的心脏,每一秒的无言都像是凌迟,他的肩膀都开始颤抖,可是她看不到。

    她还闭着眼,甚至二度顺着他的臂膀摸到他的胸膛,岔开话题问:“你怎么锻炼得这么猛?之前胸肌放松的时候没有这么……”

    她话没说完,手又被他按回了沙发上,气急败坏的。

    尤佳妍不以为意,像是打不倒的倔小孩一样又换了角度去勾他的皮带:“我想看看你的脐钉。”

    方淮序第三次拂开了她的手,像是抱着贞洁牌坊的女人,而她好像是什么浪.荡风流客,在这件事上被他防备得死死的,毫无商量余地。

    事不过三。

    尤佳妍的神情立刻变了,她睁开眼看也不看他就往旁边摸自己的手机,解锁后就开始拨号。

    一只手横过来挡住她的手机,方淮序气息不稳地问:“你打给谁?”

    尤佳妍“啪”的一声打在他的手臂上,如法炮制推开他的手,冷然道:“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别人。”

    手机猛地被夺走了。

    她立刻作势要下沙发踩在地上,他比她动作更快,一把捞她的双腿屈折着把她推回沙发里。

    尤佳妍滑缩进沙发里,还没来得及反手撑住重心,方淮序不由分说地攥着她的手腕挑开皮带扣,从衣服下摆探进去用力按在脐钉上。

    她终于得以对望进他的眼底,五分钟的闭眼让她在睁开后世界格外清明,于是她能清晰地看清他漆黑的瞳仁如水洗过,方才淋的一场大雨是天边的一朵云,此刻全部化在他的眼里。

    她盯着他眼里的那一点湿意,得偿所愿地摸到了触感极好的腹肌,还在挑衅他:“什么个意思呢?现在又肯了?”

    他盯着她,唇线抿出一条毫无弧度的线,不说话。

    她用指甲去抓他的脐钉,就是要弄痛他,嘴上还在感叹:“真的有成效诶,我听说明松是打针的,你是打针的还是锻炼的?”

    他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怎么的,眼尾越发泛起了薄红。

    于是她歪着脑袋,冲他笑了下:“还是不要打针了,听说打针会变得不行。”

    第66章恋人与凶手都喜欢事后返回现场

    窗外还在下雨,偏僻的环境让夜晚更加安静,雨水打在窗户玻璃上发出“滴滴答答”的敲击声,风从只透出一条缝的空隙中溜进来,将窗帘吹得鼓起又垂下。

    眼药水从沙发上骨碌碌滚下,掉在地上。

    有一只手追在后面徒劳无功地挽回了一下,可是临了却只能难耐地抓住蹲伏在沙发前的人的头发。

    尤佳妍将下巴高高仰起,靠在沙发脊上眯着眼不知道在看哪一盏灯,又或许什么都没看。她的视线放空没有聚焦,眼眶中好似还有清凉眼药水的后遗症,所以才会始终浮着一层潋滟的水光。

    她现在没精力再去复盘自己刚才那段“打针论”是不是激怒了方淮序,也许这种说辞是个男人都会较真,所以她此刻才会张着嘴却从喉咙口发不出一句话,只能越发粗鲁地胡乱拽着他的头发,企图让自己能缓一缓。

    她今日穿着的那双短靴的拉链拉了一半,摇摇欲坠地挂在脚上,她尽力绷直脚背、忍住打着颤的小腿想要挂住鞋子,可是他掌住她的膝盖往外推了一下,于是苦苦支撑多时的靴子最后还是掉了下来,“咚”的一声砸在茶几上。

    “你别……够了。”尤佳妍曲起手臂用手背压在眼睛上,觉得情况逐渐有些失控了,她又实在是个人菜瘾大的。

    手机上“叮”的一声跳出信息提示,她哪有空去查看,神志不清到手机落在沙发的哪个角落都不知道了。

    方淮序也听到了,他松开紧抓住她腿的手,用手背慢条斯理地擦了下下巴,抽出时间取来她的手机看了一眼。

    下一秒他就将手机丢进她的手心,起身悬在她上方审视她失神的瞳距。

    “叶崇找你,不打开看看他都说了什么吗?”

    尤佳妍现在乏得一动不想动,信口胡诌:“看什么?无非就是让我去找他,隔着一堵墙的距离而已。”

    她看向他,成功地看到他阴沉的脸色,他身上很热,可是周遭的空气却骤然冷了下来。

    他就这样顶着一张冷淡如斯的面容扣住她试探着去拿手机的手腕,一言不发地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翻了个面按进沙发里。

    尤佳妍的神经突突地跳起来,她的脸埋在自己绒感舒适的大衣里,上面还沾有一点未知的香味,她沉溺的大脑勉强能回忆起那应该是他衣物上的香薰气息。

    她的手腕被他捏得有些血液不畅,他握得太用力了,光是掌心的温度都灼得她手指发颤,她试着往里缩了下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你跑什么?”他的嗓音都被润得有些低哑。

    他想太多了,尤佳妍一点也不想挣脱,她不记得自己与他分手后过了有多久,她从来不爱记这些所谓的纪念日,就像她不记得当初与薛和诵分手后空窗期到底有多久。

    能让她记住的只有她多久没有放松过了,以及她会考虑自己是时候需要一场尽兴而归。

    她对情感需求并不多,可她对于多巴胺和肾上激素有需求,这能让她解压,能让她蓄电,是非常低成本又高效的手段。

    方淮序……在合拍度上,他真的是首选。

    方淮序见她不吭声,又有些不满起来,他不觉得她会听话,他现在被她气得头昏脑胀,又被她缠得神魂颠倒,不怎么清明的大脑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捉住她,别让她离开。

    他的手掌捏在她的后颈处,就像野兽捕猎时咬住猎物后颈的致死招,他的手掌宽阔,从后面抓住她细白的脖子时有一种暴虐的涩情意味。他的手指搭在她侧颈的动脉上,微微收紧就能感知到皮肉底下突突跳动的脉搏,她紧张时的连锁反应会反馈给他更多的疼痛和欢愉。

    他摸到她频繁吞咽以控制呼吸的小动作,于是大发慈悲地移开手转而压住她的肩膀,俯下.身用牙尖轻轻剐蹭她的皮肤,叼起蝴蝶骨上一层薄薄的皮轻轻碾磨。

    尤佳妍不自觉地攥紧了大衣,那一块被熨烫机熨烫得崭新的布料现在皱皱巴巴的,她尽力把自己的尖叫咽回去,因为她想这只是餐前的祷告,她跟他还有很长的时间。

    他总是能让她开心的,他也会听话地在这种时刻让她先开心,就像在教一只狗延时等待,晚餐放在他面前,可是主人不数到三,不说可以吃了,小狗就是不能动。

    更何况……即使分手了,尤佳妍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七老八十回忆过往也不会忘记他这具过于优越的身体。

    她背着身反手去抓他的手臂,指甲挠过他贲张的青筋,很快被他十指相扣着牢牢按住。

    “叶崇是装病,你不知道吗?”他俯身在她耳边质问,灼热的呼吸喷洒出来,让她的耳朵都在发痒。

    “怎么会?”她不信,又好像在激怒他以获得更加失控的下一秒,“你不要污蔑别人,班长不是这样的人。”

    他果然听不得她向着别人说话,猛地拽着她的手臂反拧着往身后的沙发摸,触手一片濡湿,他问道:“那他是有多没用?这才隔了多久,就能让你这样?”

    尤佳妍被他这句不知道是夸是贬的话一下激得后脑勺都在发紧,理智即将溃散,脱了力埋在大衣里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只会断断续续地喘息。

    手机上又发来一条短信,屏幕亮起来,最后又熄灭,无人理睬。

    好半天,等理智勉强归拢,她浑身上下嘴最硬:“那我们都分手了,别人好不好,我光看也不知道啊,抽卡也有手气的。”

    她没觉得这句话有多大的杀伤力,谁料身后的人忽然像是被定住了身,房间里一时只剩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肩膀上有温凉的湿意倏然滑过,她愣了一下,在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的时候,背上又是一滴。

    “你——”她要回头,眼前忽然伸过来一只大手死死捂住她的眼睛,下一瞬她就听到了不小心溢出的一声微弱的哽咽声。

    风吹进来了。

    方淮序大约是知道捂住她的眼睛也只是掩耳盗铃,可是呼吸时的抽吸无法将一瞬间漫开的汹涌情绪倒流回气管,他将她的手锁在沙发上,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却觉得她始终如一缕捉不住的风。

    “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他嗓音沙哑,几番咽下喉间酸涩才开口,“我什么时候同意分手了?”

    他的声音闷得发钝,喉咙口仿佛被梗住,死死掐住哭声,只是眼眶里不断涌出擦不完的眼泪,旧事重提就是重新将伤疤揭起来,恋人和凶手同样喜欢事后返回现场。

    他把一番控诉的话语说出了无尽委屈:“我闭眼之前你还在祝我生日快乐,睁眼后已经回到了京城,你甚至连问都没有问过我,就自己认为我们已经结束了?”

    尤佳妍本来想照常回敬一句“分手还要同意?”可是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在这种时候把人弄哭的经历,那些眼泪与他滚烫霸道的体温截然相反,凉得仿佛是窗外斜风细雨洒落在皮肤上,让人难以忽视。

    “你,你先让我转过来。”她要求。

    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能听进她的话的,以为是把她弄难受了,闻言微微松开对她的桎梏。

    尤佳妍翻身后第一件事就是望向他,只来得及看到他眼睑向下敛起,他就别过头往后退了下,忽然伸出手死死抱住她的腰,双手绕过一圈后扣起来,然后把头埋在她肚子上掉眼泪。

    就是不给看眼泪是吧。

    他一边像一只无声汩汩流泪水的哭包,一边还要摁她侧腰的痕迹,情绪有些失控:“你以后如果要找别人,不要让我知道,你别像刚才那样挑明了告诉我,我真的受不了。”

    “你不告诉我,我还可以给你找借口,可是你这样一点不留后路地跟我坦白,我只会觉得你是不想跟我过了。”

    “你别跟我说真话了……你不能骗骗我吗……”

    尤佳妍被他话里的言外之意震慑到,这可不在她预设的结婚协议的条款中。

    她是不是把人欺负得太狠了?

    他一直在用手指揉她侧腰的一块皮肤,尤佳妍顺着他抓她的地方看去,突然发现自己侧腰上确实有一块红痕,这才恍然大悟。

    “呃,不是,这其实是粥烫——”

    “不要!别说了!求你,不要说了!我不用知道的。”

    他努力忍住哭腔,起来往前伸手环住她的肩膀,眼眶红成一片,睫毛都被打湿后压得东倒西歪,他上来咬她的嘴唇,连亲带咬劈头盖脸地堵住她的声音,不知道是在强调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擦一下药,过两天就没了,没事,你不要跟我解释,过去了,都过去了,我们都不要提了。”

    他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可尤佳妍总觉得他的话语过分平静到好像人已经站在天台上了,要是不立字据以后不碰别的男人他就跳了。

    她实在是被他这样破碎示弱的样子勾得心尖发痒,用食指擦掉他眼角的泪,看他的眼尾往下耷出难过的弧线,循循善诱着教他:“那你为什么不在上面覆盖新的痕迹?”

    他提起眼皮看她,哭过后卧蚕越发明显,下眼睑上仿佛用朱笔勾勒出靡丽的线条。

    “你又没有迟到,你有什么好怕的?”

    他的睫毛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水雾将瞳孔蒙出淡淡的光华,就好像眼睛里真的掉下了星星。

    她用手肘撑起身体靠近他:“而且,最起码,我没有亲过他。”

    话到这里就够了。

    你去规训一条小狗,骂他,揍他,把他最喜欢的碗藏起来,把他关在阳台上失去自由,甚至在他的面前亲切地叫他死敌的名字。

    可是只要你向小狗招招手,他就会不计前嫌的,永远坚定地奔向你。

    他好哄,且记性差。

    方淮序闭上眼,睫毛上还沾着一点泪光。

    他微微抬起下巴,缠绵地吻了她。

    第67章婚前协议

    雨一直到后半夜才停,不过方淮序并不太确定停雨的准确时间,因为比起雨声,房间里的声音要更闹一些。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小夜灯,睡在他身旁的人呼吸绵长,长发甚至蔓延到他的枕头上,理直气壮地霸占了大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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