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阁 > 这个忠犬有点甜 > 这个忠犬有点甜_分卷阅读_105

这个忠犬有点甜_分卷阅读_105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刘书阁 www.liushuge.com,最快更新这个忠犬有点甜最新章节!

    “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何不适?”她回转过去,就看见一双含笑的眸子直盯盯地望着自己。

    绿荷摇摇头,:“不过有些话,想同您说罢了,不过五日我便要正式嫁进来,届时还请莺姨您多多关照,你也知道的,我先前不过是个普通的小丫鬟,哪里能比得上您呢?在这持家之道上,还得同您好好切磋切磋。”

    这还没进门呢,已经在打兰莺手上这颗金算盘的主意了。

    “你若嫁进来了,你便是主,我便是客,总有一天这门手艺将交到你手里,我能做的,不过尽心辅佐你罢了,姐夫和这三个孩子有人照料,也没我什么事儿了。”

    “这……莺姨此话也不无道理,您模样生的极为好看,这么些年却一直待字闺中,也是一大憾事。”

    兰莺无奈一笑,:“可不是嘛,你若没什么事,我便走了,怀孕初期胎心不稳,凡事且多照料着。”

    “莺姨说的极是,我身边虽有好几个丫鬟轮流照料着,可我母子二人人最需要的人却从来都不露面,您且说……哎罢了罢了,莺姨,我不打扰您了。”

    兰莺皱了眉头,细思她这句话中的意思,容长泽对这对母子的宠爱全府皆知,她没必要撒谎,除非事情另有隐情……

    兰莺无奈叹口气,顿觉周身俱疲,什么时候开始,呆在此处竟是如此难熬的一件事了?看来,她的确是该走了。

    “查到了,沈明钰与容长泽确实在背地里有过交易,且容长泽趁着大婚之日请来的那些马戏团也着实有些问题,绝非寻常之辈。”

    “沈明钰的确有异心不甘日渐强大的北鹤继续被大庆所压制,可他也极其聪明,懂得找到容长泽这个逆臣做伴,反观容长泽,怕也对我们有了戒心,纵使他此刻收手,圣上恐怕也不会就此放过他。

    一不做二不休,还不如同沈明钰联手,殊死一搏,就算败了,也还有北鹤做靠山,胜了,于双方都是皆大欢喜,阿玄,他们二人若要联合造反,就是在后日。”

    玄凌突然道:“子云,你可知容长泽能得了我父皇开城半日默默引兵进来,乃是我的功劳。”

    “阿玄?!何以……”皇甫靖是不能理解的:“你怎么能不阻止,反而助他一臂之力呢?”

    “不过是,各取所需,各要所得罢了。鱼与熊掌,从来都不可兼得。”

    皇甫靖云中雾中,却不明白他这话中的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置之死地而后生,他敢让兵公然进我京城,我便能出其不意,玩他的请君入瓮,他以为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中,殊不知,大庆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皇甫靖顿了顿,又道:“可若是这样,你能想到的事情,那沈明钰就想不到吗?你如此公然放兵入城,他怕也不会如此粗心。”

    “你当真以为沈明钰要的是造反二字?或许还有另外一个选择,另外一个,不费一兵一卒便能讨要到地的选择。当然,这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届时便有两条路,一条,是大动干戈,另一条则化为玉帛,做些必要的牺牲罢了。”

    “不费一兵一卒……阿玄!”皇甫靖顿悟:“你的意思是……!杀了质子……”

    玄凌浅浅一笑:“我说过的,鱼与熊掌,不能兼得,该是我的,还是我的。”

    皇甫靖却骇然,久久不能平静。末了,他又问:

    “你向来聪明,做事也是有自己的考量,可阿玄,我皇甫靖今日便只问你一个问题,事成之后,你对容家,将如何处置……”

    “你要为它说情。”陈述。

    皇甫靖声音低了些:“我有求于人,也答应了别人,自然要做到,阿玄,皇甫靖这辈子未曾求过你什么,今日便诚恳地求你,容长泽罪该万死,可整个容家百余人口却是无辜还请你,善待生灵,莫要……”

    纵使他未说完,玄凌亦是明白他的意思。他们成为挚友多年,眼下却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之于这个友人,皇甫靖唯一能做的,便是静候他的决定了。

    当前最重要的是后日容家那场大婚,届时,天色大变,风起云涌,也不知是喜是悲了。

    而这一日,终究还是来临了。

    这般举城欢庆,盛世空前的大婚在京城已经多年未遇见,人人都道平日里吝啬得要命的荣国公,到老了,方开了窍,故为自己办了个这么宏大的婚礼,也算一解夙愿,花对了地方。

    第103章婚事

    这是一场宏大的婚事,漫天的红灯笼从府门外十里处扑到了大门前,灼眼的红铺染了整条街,预示着这场婚事的万人瞩目。城中大半百姓皆入了府,荣国公大开朱门,欲与万千百姓普天同庆。

    吉时到,花轿抬,红嫁衣,喜帕掩,火盆过入门来,执娇手,两心连,高堂在上,儿女在下,喜气洋洋,乐不思蜀。

    座下宾有人欢喜有人愁,也有人黑衣在内,刀影婆娑,瞅准时机,一跃而上。

    变故几乎就在一瞬间,漫天的红中突生出一抹黑,宾客之中闹作一团,只见数十人轰地站了起来,脱去身上外衣,一身黑,一把刀,于光下闪耀,却只剩不断充斥的寒意。

    那群人的速度极快,刀光剑影中,雪白的刀渐渐不再纯粹,它染了红,越见的红。但凡阻碍了他们道路的宾客无一幸免,惨叫一声,便就此倒地。

    他们很快就赶到了大堂前,那里很安宁,很平静,大红灯笼高高挂,龙凤秉烛点点燃。却不知一场噩梦袭来。

    混乱中,数十家丁涌上来,将他们推到身后,容七只记得自己被什么大力给甩到了一边,其他人亦是如此,他们被逼到一个角落里,前面是誓死保卫他们的护卫。

    原以为,在劫难逃,生死有命,容七紧紧的盯着那群人,然后发现其中一人同他爹鬼魅地对上了眼,他爹的眼神清朗,在这一片萧寂与混乱中尤为突出。

    容七瞪大了眼,发现他爹将下巴一扬,指向了某个方向,容七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睁睁瞧着那些人开始朝那边蜂涌,他们的刀尚且还带着血,赤血,热腾腾地,可仍不满足,他们想要的,是更多一个人的血。

    容七眼中再无其他,生出一股怪力,将其他人拦在身后,不要命的追了上去。

    “阿玄!开始了!是杀质子!”

    “跟上去。”他望着随后跟上去的那抹瘦小的身影,不自觉凛了眉,可慢慢地,又舒展开来。

    一切尚且还朝着他意料之中前行,纵使容七为了另外一个人狂奔的景象让他心烦,可这一切也戛然为止了。

    这一切,都将画上句号,他也由得容七,为那人送上最后的缅怀。

    他们终究还是赶到了,层层叠叠地将那一间外表上看起来富丽堂皇的屋子给包围着,容七被堵在身后,焦急欲一扒开来看,可眼前人墙太过厚重,她反而被挤下台阶,身后有一双手接住她:

    “当心。”

    是玄凌,容七红了眼:“我便知道的,你终究不会放过他,是你。”

    “多日不见,倒学会了胡口乱说的毛病,皇家子弟反目本稀疏平常之事,归根究底,只是质子生错了地方,糊涂过了一世罢了。”

    他这般轻轻地道,好似已然看见了自己的胜利。这时,亦传来了,砰的一声,门被撬开的声响。

    容七绝望地闭上眼,她的身子抖得厉害,她甚至从头上取下一支发簪,攥在手心中,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下一秒,她即将迎来一片血腥,他腥甜的血会窜入她鼻尖,让她颤抖,让她体会人间炼狱之滋味,容七已经做好准备,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

    可她却没有等到预想中的结局,反而是那群人层层散开,其中黑衣人的头目走出来,附在玄凌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却看后者脸色滕地一变,大力的拂了拂袖子朝前走去。

    容七跟上去,玄凌背着光站在她眼前,说不出的可怕,她能明显感到玄凌此刻的愤怒,而后容七身子一偏,却看到了一张,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间屋子里的脸。

    是沈明钰。

    她邪懒着身子靠在桌边,桌面上放了一壶小酒,一碟花生,这般悠闲,准备着他人的大驾光临,见客已来,这位翩翩公子,北鹤大名鼎鼎的昭阳王沈明钰朝着面前众人笑了笑,那笑多么纯粹,纯粹到,只剩嘲讽。

    “七皇子,千算万算,你终究算漏了这一环。”

    玄凌脸色铁青,少见的将愤怒摆在了台面上,许久,才问道:

    “你到底是谁?”

    “你要找这些房子的主人?真是不巧,眼下他怕是早已光明正大的出了这城门,还是您亲自开的城门,这般缓慢的,悠闲的走出了您的所有预想之外。”

    沈明钰哈哈大笑,将折扇给收了起来,又忽地展开,掩面一笑,媚眼如丝:

    “我?我不过是一条狗罢了。”

    他方又侧了侧身子,对着那颤抖不已的人道:

    “容姑娘,别来无恙,我便说我们还会再见罢?我沈明钰向来说到做到,如何?你可喜欢我给你的这个惊喜?”

    容七稳了稳心神,止住摇晃不已的身子,缓缓地问道:

    “你方才说了……什么?”

    眼前却只剩沈明钰越来越放大的笑脸。

    “报————”

    “报————”

    连绵不绝的声响传来,如一道惊雷划过天空,在这一片死寂下,这声音显得尤为突兀。

    那是一位身着盔甲,神色匆匆的小兵,他是从容家大门而入的,一路急匆匆,虽然是为了追寻玄凌而来。

    在场的人,是那群神色错愕的黑衣人,沈明钰赴死赶来的容七,以及随后赶来的容宝金。当然,玄凌与皇甫靖也在。

    那小兵再顾不得其他,匍匐在地,大声疾呼:

    “七皇子,大事不好了!北鹤,北鹤攻进大庆来了!”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

    “是攻入京城来了?”玄凌顿了顿反问道。

    这事情尚且还有转机,若那人带着兵攻入京城,不过是自己送死,请君入瓮,就算让他侥出逃半日,最后也逃不出他的手掌。

    事态仍掌握在他的手中,他不必如此惊慌。

    可下一刻,小兵的话,又彻底打乱了他的设想:

    “回七皇子!是从,是从东边以海路奇袭……现如今,现如今东疆临海几乎一大半的疆土都被他们占了去,皇上亦很焦灼,北鹤占地为营,公然与朝廷叫板,皇上,皇上特命我前来寻您——”

    “好了,你不必说了。”玄凌微眯着眼,神色不可知:

    “告诉父皇,千万别心急,待我回宫再与他细细商量。”

    小兵很快便走了,皇甫靖欲冲上来说什么却被玄凌给拦下,他手一挥,目露狠绝:

    “把人给我抓起来,押回天牢,听从处置。”

    “是。”

    沈明钰笑的压弯了腰:“怎么,现在就不把我当哪鼎鼎大名昭阳王沈明钰了。”

    玄凌再不看他一眼,周身笼罩着可俱的鬼魅之气,用力拂了拂袖子,大踏步走开。

    容七低垂着头僵硬着身子站在一边,玄凌最后看他一眼,微微皱眉,亦不再说什么。

    而他在这府上的最后一眼,是与大堂内容长泽遥远地四目相接。对方一如往昔谄媚模样,他却从来看不清这位看似酷爱阿谀奉承的荣国公心中所想。

    他身边,是仍然佩戴着大红喜帕,一手轻抚孕妇的新妇人。

    玄凌感官敏锐,直觉这个女人,怕是得不到什么好下场。

    果不其然,容家这场婚事变成闹剧,变故场,待人们的关注重回这对新人身上时,却发现,又是一场巨变。

    “将人带下去,关进柴房。”容长泽脸上温柔神色不再,转而一副冷冰冰厌恶的模样。

    一身红衣本该享受无限祝福的人,此刻却呀然睁大了眼,像是不明白何以容长泽会在这段时间内发生如此大的变,她杏目圆睁,身子微颤:

    “老爷……?您——”

    “带下去!”

    可惜,她恐怕是再也享受不到那种眷顾了。来了好几个家丁将她拖下去,许是还照顾着她腹中胎儿,动作尚且算得上轻柔,直到被关进黑漆漆的柴房中,她仍然不明白,不理解,何以容长泽变得如此之快?

    莫非事迹拜漏了,他们的阴谋被揭穿了?也许真是这样。怪不得这场婚事来的如此急,如此宏大,原来,这不仅是他们的一个计,却也是容长泽与容阿呆的一个计。

本站推荐:咬痕(年上H)妻妹(姐夫勾引出轨h)豪卻家族美母骑士舏伦后担心怀孕的妈妈骇客伶姨与狐说 (1v1 h)薄幸(高干1v2)不甘寂寞的妈妈快穿之日液浇灌

这个忠犬有点甜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刘书阁只为原作者皮蛋仙人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皮蛋仙人并收藏这个忠犬有点甜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