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心酸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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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巫钰把师尊交给他的任务完成的很好，他拼命的展示自己的实力，终于有一天师尊让他留在了身边。
巫钰很是开心，师尊让他去她的寝殿住，巫钰不知道的是，这个决定让他的处境更加危险了。
师尊的寝殿位于天道宗的深处，周围环境优美，但守卫森严。
巫钰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机会进入这里，所以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感到非常惊讶。
他第一次进入师尊的寝殿，那里不同于别处，没有了平日的威严，多了一份温馨，暖色的色调，处处都充斥着她对他的偏爱。
巫钰小心翼翼地走进寝殿，感觉就像是走进了另一个世界。这里的布置和装饰都与别处不同，处处都透露着师尊的喜好和品味。
红色的楠木桌椅，红色的木梳，红色的锦鲤，红色的衣柜，红色的衣袍，红色的床单，红色的床帘……
巫钰看到这里，心中不禁感慨师尊的少女心。他从来没有想过师尊竟然会如此喜欢红色，但这也符合她的性格。
他继续往里走，一扇屏风挡住了视线。他绕过屏风，看到了一个精致的梳妆台。
梳妆台上放着各种各样的化妆品，有胭脂、口红纸、画眉粉黛……。
巫钰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但他知道这些都是女孩子用来打扮自己的。
巫钰好奇地走过去，拿起一张口红纸看了看。口红纸的颜色很漂亮，但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用。
他仔细地观察着镜子里的自己，尝试着用口红涂抹嘴唇。
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他转过身去，看到师尊穿着一身红色长裙站在他的面前。
凤羽看着巫钰拿着自己口红纸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她走到巫钰身边，拿过他手中的口红纸。
凤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师尊的口红纸好用吗？”
巫钰顿时感到有些尴尬，他连忙把头低下，不敢直视凤羽的眼睛。
她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看着我”
巫钰不敢违抗师尊的命令，只好抬起头来看着她。凤羽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然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她挑了挑眉，手指轻轻按压他的嘴唇“嗯，不错，很适合你。”
巫钰的脸颊微微泛红，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凤羽松开了他的下巴，看着他绯红的脸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巫钰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小巫钰，你可是师尊最满意的徒弟呢。”凤羽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巫钰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师尊是在表扬他，但他并不觉得开心。
他更希望能够得到师尊的爱，而不仅仅是一句表扬。
凤羽见他走神，不由得轻笑一声“巫钰，在想什么呢？”
巫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了。他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凤羽的眼睛。
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支眉笔，看着巫钰“过来，师尊帮你画眉。”
巫钰走到凤羽身边，坐在椅子上，看着凤羽给自己画眉。
凤羽的手很轻，但画得很仔细。她一笔一划地勾勒着巫钰的眉毛，生怕弄疼了他。
巫钰看着凤羽认真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离师尊这么近，第一次觉得自己可以被师尊这么温柔地对待。他感到有些幸福。
画完眉，凤羽站起身来，看着镜子里的巫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伸手摸了摸巫钰的头发，柔声道“真是个俊俏的小伙子。”
巫钰感到有些害羞，他低着头，不敢直视凤羽的眼睛。他的心跳得很快，感觉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凤羽拿起一把梳子，开始给巫钰梳头。她的手指穿过巫钰的头发，轻轻地梳理着，动作轻柔而细腻。
巫钰感到有些紧张，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凤羽指尖传来的温度。
梳完头，凤羽拿起一件红色的长袍，披在巫钰的身上。长袍的袖子很长，衣摆拖地，看上去非常华丽。
巫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好了，你下去吧。”凤羽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巫钰转身走出了凤羽的寝殿，他的心跳得很快，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寝殿的，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心里好像有一股热流在涌动，他觉得很温暖。
他刚一回山，就把桃夭和修染吓了够呛“小师弟，你这是要出嫁吗？”
“没有啊”巫钰有些茫然。
桃夭指了指他身上披着的红色长袍“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
“师尊给我穿的。”巫钰老老实实回答。
修染在一旁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小师弟啊，咱们修仙之人，得禁欲，你这样，可不行。”
巫钰挠了挠头，一脸茫然“我……我就是听从师尊的安排而已。”
修染拍了拍巫钰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师弟啊，咱们修仙之人，得耐得住寂寞，这样才能成大事。”
巫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桃夭在一旁叹了口气“算了，修染，你看小师弟的脑子也不灵光，就别逼他了。”
修染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师弟，你可知你穿的这件衣服是魔尊为他死去几千年的儿子送给师尊的嫁衣。”
“魔尊的儿子？”巫钰愣住了，“魔尊为什么要把嫁衣送给师尊？”
修染叹了口气缓缓道“魔尊向来行事乖张，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据传，魔尊的儿子和师尊曾有过一段情缘。
后来，魔尊的儿子死了，师尊便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
巫钰一脸懵逼的看着修染“那师尊为什么要把这件衣服送给我？”
修染一脸无奈“鬼才知道。”
修染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师弟，你师尊是个厉害人物，你可别被她的美貌迷惑了心智啊。”
修染的话巫钰只是觉得奇怪，不明白师尊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这样，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夜晚，凤羽看着那个与祭眠有几分相似的人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人人都讨厌替身文学，可人人都是替身。”
凤羽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回忆着过去。她想起了祭眠，那个让她心动的男人，那个为了她而死的男人。
祭眠是魔族的少主，他冷酷无情，杀人如麻，但在凤羽面前，他却展现出了自己温柔体贴的一面。
祭眠爱凤羽爱到骨子里，他为她做了很多，他甚至为了救她而失去了生命，他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
凤羽想起祭眠的种种，内心不由得有些触动。她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五味杂陈。
次日早晨，巫钰换上了一身素白的衣服，头上戴着一根白色的簪子，整个人看上去非常干净利落。
他走出房间，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变得不一样了。
凤羽看了一眼他的衣着不由懒散说道“白色不适合你，你是紫眸，适合紫色。”
巫钰一愣，然后点了点头。他转身回到房间，换了一身紫色的长袍。
换完后，他再次来到凤羽面前，向她请教。凤羽看着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走上前，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带着他出门了。
凤羽头戴凤冠霞帔，身穿红色嫁衣，整个人显得高贵典雅。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充满了自信。
巫钰跟在凤羽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有些恍惚。
他不知道师尊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但他知道师尊一定不是为他准备的。
巫钰没有发现他师尊的魔气又重了，突然凤羽一个踉跄，一头栽在了地上，她的衣衫瞬间变成了黑色，头上戴的也是魔族的凤冠。
巫钰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起她。他看着师尊的脸，心中一阵慌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凤羽倒在他怀里，嘴里不停地呢喃着“祭眠……”
巫钰听到这个名字，心中更加慌乱了。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师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突然凤羽一把抱住了巫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嘴里不停地说着“别走……”
巫钰愣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凤羽将头埋在他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紧紧地抱着巫钰，仿佛怕他离开似的。
巫钰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看着怀里的师尊，心中有些不忍心。
突然凤羽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深情。她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巫钰的脸颊被师尊抚摸着，他的心跳加速。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师尊。
凤羽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她突然凑近，吻上了巫钰的嘴唇。
巫钰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心跳得更快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师尊的吻，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凤羽的唇很软，也很甜。她紧紧地抱着巫钰，仿佛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巫钰沉浸在师尊的吻中，他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的心跳得很快，他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热流在涌动。
就在这时，凤羽突然松开了他，她看着巫钰，眼中充满了歉意“抱歉，刚才失态了。”
巫钰的脸颊通红，他摇了摇头“没关系。”他顿了顿，然后问道“师尊，您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凤羽叹了口气，她看着巫钰，眼中充满了无奈“我也不知道。自从祭眠死后，我每次情绪波动过大都会变成这样。”
巫钰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感到自己的心情有些复杂。
一方面，他为师尊的遭遇感到难过；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似乎被利用了。
巫钰知道，他并不讨厌师尊，但他也清楚，师尊心中只有祭眠，他只是祭眠的一个替代品罢了。
想到这里，巫钰的心不由得一痛。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他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但他又无法抗拒师尊对他的吸引力。
凤羽看着巫钰，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分，但她也控制不了自己。
她叹了口气，说道：“抱歉，让你为难了。我只是……太想他了。”
巫钰摇了摇头，他看着师尊，眼中充满了理解。他知道祭眠在师尊心中的地位，他也知道祭眠的死对师尊的打击有多大。但他也知道，他不能永远活在祭眠的阴影里。
“师尊，您……”巫钰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凤羽就打断了他的话。
“巫钰，师尊知道你的心意，但是师尊不能回应你的感情。
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师尊已经老了，师尊只想在剩下的日子里好好活着。”
巫钰愣住了，他没想到师尊会这么说。他以为……他以为自己还有机会。
“师尊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对师尊很好，师尊很感激。但是，师尊不能接受你的感情。”
凤羽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巫钰却感到自己的心像被针刺了一下。
“那师尊可曾爱过我？哪怕只有一点点？”巫钰红着眼睛问。
凤羽沉默了，她看着巫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知道自己应该给巫钰一个肯定的答案，但是她又无法欺骗自己。
“师尊……”巫钰的声音有些颤抖“您回答我。”
凤羽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师尊对你的爱感受到了吗？”
巫钰捂着脸，眼中满是泪水。他不明白，为什么师尊要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你是我的弟子，你最好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凤羽冷冷地说道“否则，别怪师尊不客气。”
巫钰看着师尊，眼中充满了绝望。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
巫钰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凤羽的寝殿。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是想离开这里。他感到自己的心痛得快要窒息了。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师尊刚才的话。
他不明白，为什么师尊要拒绝他？难道他真的比不上祭眠吗？
“小钰！”桃夭在身后大喊着。巫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桃夭。
桃夭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她看着巫钰红肿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小钰，你怎么了？师尊她……她打你了？”
巫钰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他不明白，为什么师尊要打他？为什么师尊要这样对待他？
“小钰，别难过，师尊她……她心情不好，所以才会这样。你不要放在心上。”桃夭安慰道。
巫钰摇了摇头。他不想听这些安慰的话。他只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可以让他死心的答案。
“小钰，其实……其实师尊她是喜欢你的。”桃夭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能不喜欢吗？师尊的爱是巴掌，祭眠受过、嬴政受过、辛夷受过、姬如梦受过、月老受过……几乎差不多认识的人都受过巴掌。
“真的吗？”巫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于是巫钰把师尊交给他的任务完成的很好，他拼命的展示自己的实力，终于有一天师尊让他留在了身边。
巫钰很是开心，师尊让他去她的寝殿住，巫钰不知道的是，这个决定让他的处境更加危险了。
师尊的寝殿位于天道宗的深处，周围环境优美，但守卫森严。
巫钰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机会进入这里，所以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感到非常惊讶。
他第一次进入师尊的寝殿，那里不同于别处，没有了平日的威严，多了一份温馨，暖色的色调，处处都充斥着她对他的偏爱。
巫钰小心翼翼地走进寝殿，感觉就像是走进了另一个世界。这里的布置和装饰都与别处不同，处处都透露着师尊的喜好和品味。
红色的楠木桌椅，红色的木梳，红色的锦鲤，红色的衣柜，红色的衣袍，红色的床单，红色的床帘……
巫钰看到这里，心中不禁感慨师尊的少女心。他从来没有想过师尊竟然会如此喜欢红色，但这也符合她的性格。
他继续往里走，一扇屏风挡住了视线。他绕过屏风，看到了一个精致的梳妆台。
梳妆台上放着各种各样的化妆品，有胭脂、口红纸、画眉粉黛……。
巫钰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但他知道这些都是女孩子用来打扮自己的。
巫钰好奇地走过去，拿起一张口红纸看了看。口红纸的颜色很漂亮，但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用。
他仔细地观察着镜子里的自己，尝试着用口红涂抹嘴唇。
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他转过身去，看到师尊穿着一身红色长裙站在他的面前。
凤羽看着巫钰拿着自己口红纸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她走到巫钰身边，拿过他手中的口红纸。
凤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师尊的口红纸好用吗？”
巫钰顿时感到有些尴尬，他连忙把头低下，不敢直视凤羽的眼睛。
她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看着我”
巫钰不敢违抗师尊的命令，只好抬起头来看着她。凤羽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然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她挑了挑眉，手指轻轻按压他的嘴唇“嗯，不错，很适合你。”
巫钰的脸颊微微泛红，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凤羽松开了他的下巴，看着他绯红的脸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巫钰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小巫钰，你可是师尊最满意的徒弟呢。”凤羽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巫钰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师尊是在表扬他，但他并不觉得开心。
他更希望能够得到师尊的爱，而不仅仅是一句表扬。
凤羽见他走神，不由得轻笑一声“巫钰，在想什么呢？”
巫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了。他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凤羽的眼睛。
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支眉笔，看着巫钰“过来，师尊帮你画眉。”
巫钰走到凤羽身边，坐在椅子上，看着凤羽给自己画眉。
凤羽的手很轻，但画得很仔细。她一笔一划地勾勒着巫钰的眉毛，生怕弄疼了他。
巫钰看着凤羽认真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离师尊这么近，第一次觉得自己可以被师尊这么温柔地对待。他感到有些幸福。
画完眉，凤羽站起身来，看着镜子里的巫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伸手摸了摸巫钰的头发，柔声道“真是个俊俏的小伙子。”
巫钰感到有些害羞，他低着头，不敢直视凤羽的眼睛。他的心跳得很快，感觉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凤羽拿起一把梳子，开始给巫钰梳头。她的手指穿过巫钰的头发，轻轻地梳理着，动作轻柔而细腻。
巫钰感到有些紧张，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凤羽指尖传来的温度。
梳完头，凤羽拿起一件红色的长袍，披在巫钰的身上。长袍的袖子很长，衣摆拖地，看上去非常华丽。
巫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好了，你下去吧。”凤羽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巫钰转身走出了凤羽的寝殿，他的心跳得很快，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寝殿的，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心里好像有一股热流在涌动，他觉得很温暖。
他刚一回山，就把桃夭和修染吓了够呛“小师弟，你这是要出嫁吗？”
“没有啊”巫钰有些茫然。
桃夭指了指他身上披着的红色长袍“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
“师尊给我穿的。”巫钰老老实实回答。
修染在一旁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小师弟啊，咱们修仙之人，得禁欲，你这样，可不行。”
巫钰挠了挠头，一脸茫然“我……我就是听从师尊的安排而已。”
修染拍了拍巫钰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师弟啊，咱们修仙之人，得耐得住寂寞，这样才能成大事。”
巫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桃夭在一旁叹了口气“算了，修染，你看小师弟的脑子也不灵光，就别逼他了。”
修染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师弟，你可知你穿的这件衣服是魔尊为他死去几千年的儿子送给师尊的嫁衣。”
“魔尊的儿子？”巫钰愣住了，“魔尊为什么要把嫁衣送给师尊？”
修染叹了口气缓缓道“魔尊向来行事乖张，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据传，魔尊的儿子和师尊曾有过一段情缘。
后来，魔尊的儿子死了，师尊便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
巫钰一脸懵逼的看着修染“那师尊为什么要把这件衣服送给我？”
修染一脸无奈“鬼才知道。”
修染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师弟，你师尊是个厉害人物，你可别被她的美貌迷惑了心智啊。”
修染的话巫钰只是觉得奇怪，不明白师尊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这样，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夜晚，凤羽看着那个与祭眠有几分相似的人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人人都讨厌替身文学，可人人都是替身。”
凤羽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回忆着过去。她想起了祭眠，那个让她心动的男人，那个为了她而死的男人。
祭眠是魔族的少主，他冷酷无情，杀人如麻，但在凤羽面前，他却展现出了自己温柔体贴的一面。
祭眠爱凤羽爱到骨子里，他为她做了很多，他甚至为了救她而失去了生命，他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
凤羽想起祭眠的种种，内心不由得有些触动。她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五味杂陈。
次日早晨，巫钰换上了一身素白的衣服，头上戴着一根白色的簪子，整个人看上去非常干净利落。
他走出房间，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变得不一样了。
凤羽看了一眼他的衣着不由懒散说道“白色不适合你，你是紫眸，适合紫色。”
巫钰一愣，然后点了点头。他转身回到房间，换了一身紫色的长袍。
换完后，他再次来到凤羽面前，向她请教。凤羽看着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走上前，为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带着他出门了。
凤羽头戴凤冠霞帔，身穿红色嫁衣，整个人显得高贵典雅。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充满了自信。
巫钰跟在凤羽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有些恍惚。
他不知道师尊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但他知道师尊一定不是为他准备的。
巫钰没有发现他师尊的魔气又重了，突然凤羽一个踉跄，一头栽在了地上，她的衣衫瞬间变成了黑色，头上戴的也是魔族的凤冠。
巫钰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起她。他看着师尊的脸，心中一阵慌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凤羽倒在他怀里，嘴里不停地呢喃着“祭眠……”
巫钰听到这个名字，心中更加慌乱了。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师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突然凤羽一把抱住了巫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嘴里不停地说着“别走……”
巫钰愣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凤羽将头埋在他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紧紧地抱着巫钰，仿佛怕他离开似的。
巫钰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看着怀里的师尊，心中有些不忍心。
突然凤羽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深情。她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巫钰的脸颊被师尊抚摸着，他的心跳加速。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师尊。
凤羽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她突然凑近，吻上了巫钰的嘴唇。
巫钰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心跳得更快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师尊的吻，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凤羽的唇很软，也很甜。她紧紧地抱着巫钰，仿佛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巫钰沉浸在师尊的吻中，他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的心跳得很快，他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热流在涌动。
就在这时，凤羽突然松开了他，她看着巫钰，眼中充满了歉意“抱歉，刚才失态了。”
巫钰的脸颊通红，他摇了摇头“没关系。”他顿了顿，然后问道“师尊，您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凤羽叹了口气，她看着巫钰，眼中充满了无奈“我也不知道。自从祭眠死后，我每次情绪波动过大都会变成这样。”
巫钰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感到自己的心情有些复杂。
一方面，他为师尊的遭遇感到难过；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似乎被利用了。
巫钰知道，他并不讨厌师尊，但他也清楚，师尊心中只有祭眠，他只是祭眠的一个替代品罢了。
想到这里，巫钰的心不由得一痛。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他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但他又无法抗拒师尊对他的吸引力。
凤羽看着巫钰，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分，但她也控制不了自己。
她叹了口气，说道：“抱歉，让你为难了。我只是……太想他了。”
巫钰摇了摇头，他看着师尊，眼中充满了理解。他知道祭眠在师尊心中的地位，他也知道祭眠的死对师尊的打击有多大。但他也知道，他不能永远活在祭眠的阴影里。
“师尊，您……”巫钰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凤羽就打断了他的话。
“巫钰，师尊知道你的心意，但是师尊不能回应你的感情。
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师尊已经老了，师尊只想在剩下的日子里好好活着。”
巫钰愣住了，他没想到师尊会这么说。他以为……他以为自己还有机会。
“师尊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对师尊很好，师尊很感激。但是，师尊不能接受你的感情。”
凤羽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巫钰却感到自己的心像被针刺了一下。
“那师尊可曾爱过我？哪怕只有一点点？”巫钰红着眼睛问。
凤羽沉默了，她看着巫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知道自己应该给巫钰一个肯定的答案，但是她又无法欺骗自己。
“师尊……”巫钰的声音有些颤抖“您回答我。”
凤羽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师尊对你的爱感受到了吗？”
巫钰捂着脸，眼中满是泪水。他不明白，为什么师尊要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你是我的弟子，你最好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凤羽冷冷地说道“否则，别怪师尊不客气。”
巫钰看着师尊，眼中充满了绝望。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
巫钰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凤羽的寝殿。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是想离开这里。他感到自己的心痛得快要窒息了。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师尊刚才的话。
他不明白，为什么师尊要拒绝他？难道他真的比不上祭眠吗？
“小钰！”桃夭在身后大喊着。巫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桃夭。
桃夭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她看着巫钰红肿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小钰，你怎么了？师尊她……她打你了？”
巫钰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他不明白，为什么师尊要打他？为什么师尊要这样对待他？
“小钰，别难过，师尊她……她心情不好，所以才会这样。你不要放在心上。”桃夭安慰道。
巫钰摇了摇头。他不想听这些安慰的话。他只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可以让他死心的答案。
“小钰，其实……其实师尊她是喜欢你的。”桃夭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能不喜欢吗？师尊的爱是巴掌，祭眠受过、嬴政受过、辛夷受过、姬如梦受过、月老受过……几乎差不多认识的人都受过巴掌。
“真的吗？”巫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