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阁 > 和秦始皇恋爱的正确姿势 > 和秦始皇恋爱的正确姿势_分卷阅读_12

和秦始皇恋爱的正确姿势_分卷阅读_12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刘书阁 www.liushuge.com,最快更新和秦始皇恋爱的正确姿势最新章节!

    王青接着道,“董姑娘十分刻苦好学,有时候三更半夜了还点着灯背书,一卷书来来回回背无数遍,有时候连乐谱棋谱剑谱秘籍也背,遇上看不懂的还拉着街上的老先生问来问去,主子您是没听见,属下是佩服了……”

    赵政点点桌子上的竹简,打断问,“这些是怎么回事?”

    王青摇了摇头,想了一会儿还是一脸茫然纠结的回禀道,“属下也看不明白,只是姑娘埋书的地点似乎都是特定的,在阳城的时候就非得要埋在人家后花园里,那家人养了狗,姑娘头一次摸进去被当成贼追了几条街,结果姑娘也不换地方,硬是在那家人外面蹲守了五天五夜,找着机会把那狗药晕了,这才把东西埋进去,她埋了还得将花园恢复原样,每每都要折腾一晚上。”

    “在深山寺庙里的,花的时间就更多了,爬上爬下辛苦不说,还是荒郊野岭,遇到豺狼野兽蛇鼠虫蚁的时候也多,总之,董姑娘看起来很专注,似乎是一门心思非得这么做不可。”

    王青又捡着说了一些,大概意思就是原因企图都看不出,就看出董姑娘很认真很严肃,煞费苦心吃尽苦头也要把书埋好了。

    赵政先只是听着,听着听着眼皮就跳了起来,连带手里的竹简都有些烫手了,又想着他过几日就打算把人弄回咸阳城,眼皮就跳得更厉害了。

    赵政指了指桌上的书简,问王青道,“能把这些恢复原样么?”

    王青愣了一下,摇头道,“姑娘每次都是三更半夜做事情,属下也看不清这箱子是怎么做出来的,再者,姑娘去的地方天南地北,箱子的外观又都差不多,属下也分不清这些文书哪卷搁哪里了。”

    赵政:“……”

    他是不是做了一件很过分的事,有生之年赵政第一次问自己。

    赵政蹙着眉想事情,王青有些拿不定主意,迟疑问,“那以后姑娘再埋,咱们还挖不挖了?”

    小奴隶估计会非常生气。

    赵政看了眼手里的竹简,抄录的那些一笔一划写的认认真真,很难挑出错来,也不知道她究竟意欲何为。

    事已至此,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赵政看了一眼王青道,“小心点,别被她察觉了。”

    王青点头应下,赵政挥手让他下去,自己拿起这么些书简细细看了起来。

    咸阳宫里珍藏的文献比市井里流传的毕竟要正规许多,又有官员专门负责修正校核,小奴隶准备的这些,多看几遍倒也不是挑不出错处,赵政想了想,提笔将错处勾出来,指正就写在一边。

    第17章.一件不得了的事

    齐国的都城临淄,先后作为姜齐和田齐的国都长达六百三十年。

    《战国策.齐策》里这样描述临淄富裕繁华的景象,‘临淄之途,车毂击,人肩摩,连衽成帷,举袂成幕,挥汗成雨,家殷人足,趾高气扬。’

    很繁华,但繁华也有繁华的坏处——物价高花销大不说,贼也特别多。

    当然丢钱的不是董慈,她之前已经长过记性了,现在是很警觉的。

    董慈正坐在悦来酒楼里吃饭,她一个人占了二楼靠边的一桌,坐这里可以将楼下的大堂看得一清二楚。

    店小二原本是不让董慈坐这里的,但看她出手阔绰拿金叶子砸人,就以为她是哪家的富公子偷偷跑出来玩的,劝了几句没劝动,拿了钱,也就下楼上菜去了。

    董慈倒不是真的财大气粗,只是这悦来酒楼就在稷下,离学宫特别近,时常会有学子过来吃饭聊天,她人进不去学宫,急得挠心挠肺,一时间又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好多花点钱,先来这里过过眼瘾了。

    反正这酒楼的饭菜也挺好吃,钱花的也不亏。

    除了寻常的食客之外,楼下有两波人很显眼,确切地说是一波人和一个人,都是着同样款式的白袍,只袍角上的绣色和配饰有些微不同,是稷下学宫学子们特有的统一服饰。

    右手边的那桌有五六个人,几乎都是二十几岁上下,虽是着了同样款式的衣衫,但衣料刺绣就考究许多,腰间的挂玉莹润剔透,冠发的横簪也是美玉名品,各自背后都跟了个书童小厮,一看便知非富即贵。

    另外单独的一人就显得朴素平凡了许多,名字叫郑否之,董慈听旁边那桌两个青年这么喊他的。

    郑否之三十岁上下,他一人一桌,饭是吃完了,正要结账的时候,钱袋没有了。

    掌柜的脸色很不好看,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眼睛往那桌学子身上一扫,视线再转回来,语气都带上鄙视和不屑了,咄咄逼人,“没钱?没钱吃什么饭!还说是学宫的学子呢,别丢了咱们学宫的脸!”

    郑否之十分窘迫,开口我了两声,却什么也说不出,连解释都解释不利落,脸色涨得越发通红,如立针毡,几乎要被逼到绝境了。

    董慈站得高,看得远,明白这掌柜的分明是看菜下碟,打头阵给人当狗腿子来了。

    董慈朝那桌子小年青看去,果然几个都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脸,里面有一个倒是有点不一样,年纪也稍小些,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面如冠玉,俊雅无匹,通泰温和,浑身都透出一股清贵之气来。

    他只是闲适自然的喝着自己的茶,别说是搭救,是真的连看也没看他的同窗一眼了。

    想来这个郑否之,在学宫里很不得人心啊。

    这就有意思了,董慈削尖了脑袋都想进学宫里去,不想刚瞌睡,就有人递了个枕头过来。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董慈扬声道,“这位公子的钱,我替他付了!”

    堂下倏然一静,目光皆往上看来,董慈扬了扬下颌,说实话,虽然她目的不纯,但拔刀相助挥金如土的感觉,是真的很爽!

    董慈拿了包袱下了楼,疾步走到郑否之的桌子旁,抓了一把银贝搁在上面,笑眯眯的朝掌柜道,“这些够了么?”

    够自然是够了,掌柜百般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一脸兔崽子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不快点死一边去的欠抽样。

    董慈也未管另外那桌学子灼灼的目光,拉着郑否之的衣袖,直接把人拉出酒楼了。

    郑否之出了酒楼,十分郑重的董慈行了礼,目露感激,“多……谢小友相救,否之……感激不尽。”

    这个人口吃,说话是有点停顿磕巴,却并没有方才酒楼里表现的那么糟,刚刚他可是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的。

    董慈眨了眨眼睛,朝郑否之问道,“你需要书童么?”

    郑否之愣了愣,随后摇了摇头,面有愧色,“惭愧,愚兄囊中羞涩,并……没有书童。”

    董慈还未说话,郑否之又有些费力的接着道,“不……过小友放心……待愚兄回了学宫,定将……定将银钱取来……还给小友。”

    董慈耐心的听他说完,纠结了一会儿,四处看了看,跳上了旁边的高台,平视着郑否之道,“我是个大夫,你若是不觉得唐突的话,可否张开嘴巴给我看看。”

    人命关天,搁往常董慈是不敢称呼自己为大夫的,因为她学医半途而废,并没有多少临床经验,中药的剂量掌握不好,她也不敢胡乱治人,但口吃这个病,按照以往的统计和惯例,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不需要吃药的。

    问题是她现在只有九岁,说自己是大夫,别人怎么会信她。

    董慈心里准备了许多说辞,准备加足马力推销自己。

    郑否之却只是愣了愣,就依言张开了嘴巴。

    他面色很平静,眼里既没有希望也没有失望,想来是被大夫看过很多次了,但他又不拒绝治疗,这就说明他本身是一个很冷静乐观的人。

    要知道在春秋战国,合纵连横,评文论道,文人士子就是靠舌头吃饭的,口吃结巴甚至会背上不详的骂名,郑否之作为一个文士,又没有一张利落的嘴巴,日子难过理所当然,他现在还能这么平静的对待此事,已经很难得了。

    遇到这样的病人,是医生的福分。

    声带没问题,董慈又伸手在他的脑部按了按,边按便道,“我先问你几个问题,是你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郑否之没有一丁点不耐,也没有觉得董慈的动作很失礼,反而是朝董慈安抚性的笑了笑,大约意思就是治不好也不用担心。

    董慈问道,“你家里面的长辈有没有跟你一样的?”

    郑否之摇了摇头,排除了遗传性语言功能失调的可能性,董慈又问,“你几岁开始这样的,记得么?”

    郑否之点点头,开口道,“九岁。”

    董慈心里大喜,又问,“那一年你有没有生过什么大病,特别严重的那种。”

    郑否之想了想,也是摇头,董慈从高台上跳下来,眨了眨眼睛想,面前这个年青人,有八成是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不过就算她判断错误,是真的生理病变导致神经异常,她也可以让他经过一系列的医学训练,改善结巴这种症状,更何况,郑否之口吃程度并不严重,只要持之以恒,就算光靠练习,也会有所好转的。

    董慈思量的时间有点长,郑否之朝她笑了笑,又摆了摆手,道,“没关系。”

    这青年有种过分的聪明和豁达,董慈笑了笑,坦白道,“我恰好会治这种病,你要不要试一试。”

    郑否之也笑了笑问,“但……小友……有条件?”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董慈忍不住笑道,“是的,我说我就是想扮作你的书童,进学宫里见识见识,你相信么?”

    郑否之眼里也有了笑意,比划道,“小友……没有恶意。”

    事情就这么定了,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工夫。

    董慈既然承诺了要给人治病,当下也没耽搁,重新找了家酒楼,要了个安静清幽的房间,让店家沏了壶茶送过来,两人就面对面坐下来。

    董慈倒了杯茶,推到郑否之面前,茶杯上雾气缭绕,气氛宁静安和。

    虽然董慈百分之八十能确定郑否之的口吃不是病理性的,但还是将口、唇、舌、正确的发音吐字练习方式先教给了他,“首先,你必须得相信口吃这种病能治好,其次,一定要持之以恒,我相信你能做到。”

    这个人非常聪明,举一反三,而且记忆力出众,又十分能沉得住气,好像他在做的事就跟吃饭喝茶一样,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半点不见慌乱、欣喜或者其他什么正常病人该有的情绪。

    董慈盯着他练习了十几遍,确认每一遍都准确无误,这才道,“每日晨起和睡前都要练习,练习多长时间你自己定,状态好可多练,状态不好,就少练,适度就行。”

    郑否之点头应下,董慈倒了杯茶,随意问,“你还记得九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么?”

    郑否之愣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道,“没有。”

    董慈笑了笑,把茶杯推到他面前,轻声道,“有的,你仔细想想,一定有一件事,让你印象深刻的,只是许多年过去了,时间太久了,你忘记了,想一想,还是能想起来的。”

    郑否之先是想了想,又摇头,比划道,“从前……的事不重要。”

    董慈说,“你说的对,从前的事不重要,但所有的事都是从从前来的,你再想想,我们的记忆从来不会真正遗忘什么,它们只是会储藏在那里,努力翻一翻,还是能翻出来的。”

    郑否之陷入了沉思,嘴唇动了动,半响才道,“有一件事我记得。”

    董慈鼓励他接着着说,这是一个很配合的病人,这很难得,通常来说,这样的人是不太容易敞开自己心扉的,因为他不信任任何人。

    郑否之想喝茶,但董慈对他摇了摇头,没让他喝。

    郑否之只好放弃喝茶的打算,双手握住温热的茶杯,继续陷入了沉思。

    那天是他的父王过寿,他和哥哥们给父王送寿礼。

    当时人很多,父王,父王的夫人美人们,哥哥弟弟们,朝里的大臣们,还有家眷们,还有别国的使臣,人很多,密密麻麻的坐在台阶下。

    使节就说让他们国家的公子一起来比比学识六艺,论道背书。

    哥哥弟弟们都很厉害,顺顺利利的完成了。

    父王很骄傲,很高兴,乐得哈哈大笑,十分欢悦得脸。

    最后一个轮到他了,他抽到了背书。

    比起哥哥们的骑射武功,论政论道,背书实在太简单了,他平时也背很多,先生都夸过他聪明伶俐,他一定背得出。

    同他一起的小公子先背了,背完后就得意洋洋的看着他。

    他告诉自己不要紧张,管子的文章他不但会背,而且还会解析。

    但是不行,他一开口就磕磕绊绊……

    他结结巴巴的背出了两句,下面的人开始交头接耳,喁喁私语,他记得的,父王的脸色很不好,他努力想记起来,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磕磕绊绊的,最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嘴巴也忘记动了,只知道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台上台下那些人神色各异的脸,耳边是轰轰的耳鸣声,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最终也没背完,连一半都没背到。

    使节出来说话,但父王更生气了。

    父王很生气,哥哥们也很生气,他给大家丢脸了,他给王室丢脸了。

    董慈很认真的听完了,稚嫩的童音轻轻透进了低沉的气氛中,闲适又随意,“你这些年重新看过管子这本书么?”

本站推荐:咬痕(年上H)妻妹(姐夫勾引出轨h)豪卻家族舏伦后担心怀孕的妈妈美母骑士骇客伶姨与狐说 (1v1 h)不甘寂寞的妈妈快穿之日液浇灌道德沦丧

和秦始皇恋爱的正确姿势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刘书阁只为原作者柯染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柯染并收藏和秦始皇恋爱的正确姿势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