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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记_分卷阅读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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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完全被那人的表象所骗过了,曲玲珑本就怕他担心,自然也不会说破只点头。

    曲堂礼望着她叮嘱:“回去了就好好过日子,莫要总想着家里,阿爹在家一切都好,待有空了阿爹去京看你啊!”

    要离家曲玲珑本就心中难过,又听他此话,眸中泪水便再忍不住了,勉励压着哽咽:“京城路途遥远,阿爹还是莫要去了,女儿会回来看望您的。”

    “哎,哎”她一哭,曲堂礼也湿了眼,碧落跟在一旁也看的眼泪直流。

    顾西臣搬完东西回来眼见着三人哭成了一团,一时哭笑不得,上前将曲玲珑揽到了怀中。

    他过来曲堂礼不好失态,抬手擦了擦眼泪对顾西臣道:“辛苦姑爷了!”

    顾西臣忙摇头:“阿爹说的哪里的话,搬这些个物什算不得什么!”

    他近来总跟着曲玲珑唤他阿爹,曲堂礼也已习惯,闻言点了点头,虽见了他对自家闺女的情意,但他还是忍不住又多嘱咐了几句:“我曲家虽是小门小户,玲珑却是我打小娇惯着长大的,我知你京中侯府定是规矩极大,若她有哪里做的不好,你千万要多包涵些!”

    知道他这是怕他欺负了那人儿,顾西臣忙道:“娇娇哪里都好,不需我包涵,倒是她总是处处包涵着我。”

    闻他此话,曲堂礼终是又放心了些,点了点头也不看曲玲珑挥手转身:“去罢,去罢!”

    曲玲珑强忍着哭声望着他有些佝偻的背影轻唤:“阿爹,女儿走了。”

    他没回身也没回说话,只是又挥了挥手。

    顾西臣看的也是唏嘘不已,同曲堂礼道了句别便抱着曲玲珑大步出门上了马车。碧落也抹着眼泪,忙跟着上了第二辆马车。

    这马车只是顾西臣在这县上买来的普通马车,虽已经是这青桑县内最好的,却哪里抵得上侯府的马车来的舒适,顾西臣将曲玲珑抱坐在自己怀中柔声道:“马车简陋,娇娇可要乖乖呆在爷怀中,仔细别颠着了。”

    怀中人儿低着头没有言语,想起初时她离家时的模样,顾西臣忙抬起她的脸,果然那张娇艳艳的小脸上又满是盈盈的泪水,精巧的鼻尖都哭成了嫩红色,映着眼周妍妍的红晕真应了那句梨花带雨,又美又娇的让人心都跟着她一起难过的皱缩了。

    顾西臣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忙将个人儿揽在怀中哄:“娇娇莫要难过了,爷承诺娇娇,此番回去看过太医若娇娇身子稍有起色,爷就带娇娇再过来。”

    曲玲珑此时心下难过异常,闻言也没什么表示,顾西臣抬手细细的将她面上的泪尽数拭去,心疼的直叹息:“乖乖不哭了,乖乖一哭,爷这心肝也都跟着颤了。”

    她应当是难过狠了,刚拭完的那双清凌凌眸子里便又要溢出泪水,顾西臣忙垂首吻上她的眼眸,将她眸中泪水吮下,也不敢再看她,抬手将她压到怀中,像上次一般一面低声哼唱着童谣一面轻抚着她的乌发。

    她初时还在他怀中轻颤,渐渐的便没了动静,低头望去那人儿果然眸中含泪的睡了过去。

    顾西臣望的满心的怜爱,俯身万分小心的又吮去了她面上的泪水,轻叹一声,抬手抚着她那娇艳艳的脸颊,就这么的看了一路。

    那马车简陋,顾西臣虽将车内铺陈的够软和,但却没法子避那热气。可马车泰半都是行在烈日下,那人儿早被热的潮红的一张小脸奄奄一息的在他怀中。

    顾西臣看的心疼想脱去她的外衣好让她能凉爽些,只是她都已是那般了还自死死攥着自个儿的衣襟不让脱,顾西臣无法,只得寻了把扇子一路给她扇着。

    好在路上无事搅扰,五日后便进了京,顾西臣大喜,马车始停便抱着那人儿出了马车入了侯府清芷园,一叠声的吩咐:“添几个冰盆进来,还有那些个解暑的汤水也快些熬制好端上来,崔嬷嬷你快些进皇宫寻那老太医过来!”

    自他们出了侯府,崔嬷嬷便一直守在这清芷园内,见他带了人儿回来,一直跟在身旁,此刻闻言忙应了声赶去办了。

    屋内有冰盆,又喂了解暑的汤水,曲玲珑终于稍稍恢复了些精神,眼周的眼晕也鲜亮了些,顾西臣看着这才松了口气,怕她这一冷一热再得了伤寒,又命丫鬟撤去了两个冰盆。

    他将屋内温度调弄的不冷不热,曲玲珑坐了几日的马车本就困倦难受不堪,此刻便再支撑不住靠在他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西臣轻抚着她的乌发,俯身疼惜的吻了吻她那有些发白的唇,也没唤她,只轻声吩咐丫鬟们去外头候着那老太医。

    被传唤那老太医哪敢耽搁,跟着崔嬷嬷急忙忙的便出了宫到了侯府,刚至门前儿就见着那一排的丫鬟示意他轻声。

    想来里头那位小夫人又在睡着,老太医赶忙放轻了脚步,掀开那厚重的莲青色凤穿牡丹的门帘进去,见那高大颀长的英武男人坐在护屏矮足榻上将个娇弱美妇人抱坐在自个儿怀中,那美妇人果然睡着,他正低头望着她,似痴了般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老太医不敢发出声响,只得放轻着脚步上前至他跟前儿打了个千。

    顾西臣这才回过神,也未多言,轻轻抬出她的手腕至那梅花样式的洋漆小几上,搭了条早备好的月白色绣红豆的软绸手帕。

    见状那老太医忙伸手搭了上去,细细的诊的良久方皱着眉头探过脸想看看那人儿的面色,只是却看到了一方青色的大袖,愣了下抬眼却是那小侯爷的一双厉目正瞪着他,像是要活剥了他一般。

    老太医吓了一跳,忙小声解释:“老臣只是想看看小夫人的面色,如此方好确诊。”

    知他们行医是有着一遭,可让他这个糟老头子看她的睡颜他心中着实不太愿意,瞪了半晌方不情愿的拿开了大袖衫,露出了他怀中的那张娇艳艳的小脸。

    知道他很是宝贝这美妇,那老太医哪里敢乱看,也不敢多看匆匆瞅了几眼,自个儿琢磨了半晌还是怕有丝毫的偏差,硬着头皮小心道:“小侯爷容禀,可否再容老臣看一看小夫人的舌苔?”

    还想看她的小舌?顾西臣一听活吞了他的心都有:“请个脉这么麻烦?你这老货到底存的什么心?”

    闻言老太医被吓的跪了下来,连声解释:“小侯爷莫要误会老臣了,实在是小夫人这不是普通的病症,老臣也是怕未看全再诊出来一丝一毫的误差,到时耽搁了小夫人的病症,老臣才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顾西臣阴测测的瞪了他半晌,到底还是怕耽误她的病,却又不想让她的小舌被旁人看了去,只好让那老太医出了去,低头轻声唤着怀中的人儿。

    她许是不舒服的很都是昏睡状态了,他唤了好几声她都没什么反应。

    顾西臣无法只好俯身擒住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勾出她那丁香小舌来。

    他都这般了,照以往她早就醒来咬他推他了,可如今她也只是蹙了蹙眉竟都没有醒来。顾西臣看的心的揪到了一起,头一次没了以往的欲念,伸手捏住了她精致的下颔,迫她张口,只见里头她那以往都是红艳艳的小舌竟又些发白,像她人儿一般奄奄的。

    她定是难受的紧,顾西臣真恨不得能带她受了这些个病痛,垂首又万分疼惜的亲了亲她的唇,这才抱着她转过玉兰鹦鹉鎏金立屏将她放到内室的床榻上,拿了薄被盖好,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去,将她舌苔等都说给了那老太医。

    老太医听的松了口气道:“小夫人体弱,接连受了暑热此番难受昏睡也是正常,待老臣开个方子,服上两次,平日里莫再受热便无事了。”

    顾西臣点头问出了他最担忧之事:“那她的宫寒如何了?”

    老太医忙回道:“无妨无妨,发现的及时,小夫人这宫寒尚未及滞留至深,也算不得难治。一会儿老臣再开一帖,却不用急,可先将小夫人这暑热调治好再用,一日三服不可中断,如此调个半年光景便可恢复。”

    闻他此话,顾西臣终是安了心,想了想又问道:“期间爷可否与她同房?”

    不妨他如此直白,老太医干咳了声:“可,莫要频繁便是。”

    能行房便好,他现在也是不敢强她频繁求欢了,只能慢慢磨着她,只望能真正成个一两次便是他的造化了。

    老太医望了望他面上那道已经结了疤的血条子,自他随身带着的药箱里取了一个小瓷瓶道:“小侯爷面上这道伤痕虽已结疤看起来却不大好,定是前头未曾好好涂抹药膏所致,若后头再不经心,泰半会留下疤痕来。”

    要是以往顾西臣并不会在意这点小伤痕,只是如今有了她,他不自觉便在意起来,每每总想将自个儿收拾的俊美些好来配她。

    前头只顾着追人儿了,早将这伤疤忘到了脑后,现下闻说便赶紧接了过来,打发那老太医下去写方子熬药,自个儿又回了内室,入了床榻将个人儿圈到怀中轻轻抚着。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啊,终于写好了,但是还没写到开车的情节,写不动了

    小天使萌是想我明天先写车还是写到那个情节再顺其自然的写车呢?

    ☆、厮磨

    知道顾西臣极宠那美妇,老太医不敢耽搁,没有丝毫停歇的开了方子备齐药材,亲自看顾着熬好赶忙着送了上去。

    顾西臣接了玉盏望了望怀中的人儿,她依旧没醒,眼周红晕呈暗红色,连平日里嫣红的唇也泛着白,奄奄的模样就像一朵被霜雪打过的花,柔弱的让人心疼。

    顾西臣将脸贴到她额上试了试温度,这才自己喝了药一口一口的渡进去。

    许是那药过于苦了,她尚昏睡着都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顾西臣看的心疼,又命丫鬟端了盏百合水蜜桃甜汤来,依旧的自己喝下再渡到她口中。

    见她渐渐舒展了眉头这才又再渡药,如此几番终是将药喂完,将人儿圈在怀中小心看顾着。

    崔嬷嬷在外头侯了半晌见顾西臣再没出来的意思,到底忍不住进去福了福身子,小声道:“爷不去请老侯爷的安么?”

    说着顿了下,颇有些隐讳:“前几个长公主殿下发了好大的火竟都回宫去了。”

    前头顾西臣因寻曲玲珑私自勒令守城将领关闭城门又接连着搜了好几日,扰的京中大乱不说,竟还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骑马便离了京。

    此事过于盛大,竟都闹到宫中传入了庆宣帝耳中,若搁在旁人身上少不得会落下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好再这霸王也算是庆宣帝打小看着长大的,知道他这混不吝的性子也没同他计较什么,倒是昌平气的胸口发疼,连她平日里最喜爱的双凤琵琶都摔了去。

    崔嬷嬷看着不好,虽急在心头却也无法,如今他们终于回来,怕再耽搁事情不可收拾,这才忍不住进来提醒。

    顾西臣听了连动也未动,只低头望着怀中的人,声音轻的似羽毛:“爷这一身的罪差不了这一件,待她醒来好些了再一并去请罪!”

    他这般说,崔嬷嬷也不好再劝什么,只在心中叹了声一对儿冤家,福了福身子出门去了。

    曲玲珑是夜半被渴醒的,始一睁眼便见那人凑了上来,一张清俊的面上满是担忧:“娇娇醒了,身上感觉可还好?”

    那老太医是医术也不是虚的,一帖药下去,便将曲玲珑的暑热去了大半,她如今也只是身上无力,抬手都费力,只好虚道:“好多了,就是有些口渴。”

    顾西臣一听赶紧唤了丫鬟奉了茶水进来,也不让她自己喝,端着喂了大半盅,见她喝不下了方拿过了茶盏柔声问道:“娇娇还想要什么?”

    曲玲珑推着他想自他怀中起来,却被他箍的紧紧的不让,只好作罢,小声道:“想去沐浴。”

    知她爱干净,顾西臣点头抱着他就要起身:“爷带娇娇去。”

    就知会是这样,曲玲珑忙攥住了她的前襟摇头:“让崔嬷嬷来罢。”

    顾西臣动作不停,抱着她下了床榻一面往外室走一面低头看她,皱眉:“听你那声气儿都虚成什么样了?爷可不放心她来伺候你,娇娇乖乖听话,爷只是帮娇娇洗洗不做什么。”

    他近来并不似以前蛮横了,曲玲珑虽有些信他却也难掩羞怯,知道此刻也硬不过他,只好垂了眸子不再说话。

    她这般便是不再拒绝,顾西臣忍不住心中欢喜将她往上颠了颠,俯首亲上了她的红唇,无限喜爱的喟叹:“爷的心肝肉啊!”

    顾西臣抱着她进了浴室转过十二府围屏坐在玉栏上将她圈坐在自个儿怀中,伸手解她雪白亵衣上的盘扣。

    曲玲珑到底羞怯,忙按住了他的大手,张口还未及说话,唇便被人擒了住伸了粗舌进来,却不似以往蛮横,只勾着她的小舌细细的吮。

    曲玲珑身上尚无力又被他这一吮,气息便又虚了一些,手上哪还有多余的力气推他。

    他手极快,她无力的这须臾功夫便已剥去了她的亵衣,扯开了她湖色缠枝肚兜。

    那娇软香润的身子就在自个儿怀中,所触之地无一不是她滑腻的美,顾西臣呼吸渐渐粗重,大手不自觉的便揉上了她水盈盈的饱满。

    曲玲珑大急咬上了他的舌,顾西臣吃痛,这才回了丝神志,见怀中人儿已急的眸中泛湿,立时便是一个激灵,哪还顾得上自己,忙将个人儿抱到怀中哄:“爷的错,爷不动了,娇娇莫要怕,爷只帮娇娇沐浴。”

    说着当真的再没了不规矩,连个眼神也不敢乱放,只抱着她入了兰汤中,似那野兽一般绯红着一双眼珠子一丝不苟的将她清洗了一遍,又抱着她起身拿过细软雪白的巾子,细细的将她的身子擦干,手绷青筋的替她系上了月色绣点点樱桃的肚兜遮住了她的美,又为她穿上淡蓝小衣,白纱裙及水绿纱衣,这才抱着人儿转过围屏回了房间。

    他方才为她穿衣时那好大的喘息声和赤红的眸子吓的曲玲珑心中一直“咚咚”直跳,此刻终触了床榻刚要松口气,他却沉沉的压了下来,腹间抵着的是那硕/大的硬物,曲玲珑大惊忙推他,只是他身子是那样的高大颀长,这般压下来几欲将她完全遮掩,她哪里能推的动,待要开口却听他在她发间闷闷的喘息:“娇娇乖乖的莫要乱动,让爷抱一会儿,一会儿便好。”

    他说的极尽难耐,曲玲珑怕他乱来,只好僵着身子,任他埋首在自己发间。

    他在她身上顿了良久,直到那珐琅彩的瓷烛台上都流满了蜡痕,这才抬脸在她已恢复了的红唇上亲了亲,翻身将她带的趴在他身上,那张俊面上竟满是汗水,苦笑:“娇娇可真个是爷的劫数!”

    曲玲珑垂着眸子,低声道:“哪个要做你的劫数!”

    听她似娇嗔的语气,顾西臣身子都酥了,爱上来抬首在她那红唇上亲咂了一番,抬首望着她眉目中满是欢喜的笑:“娇娇不愿做爷的劫数,可爷却偏爱娇娇这个劫数,娇娇说说,爷若渡了娇娇这个劫,可会羽化成仙?”

    他这样的人哪是会羽化成仙之人的模样,曲玲珑懒得理他这不正经的话,推着他的身子想起来。

    顾西臣倒没再箍着她,松了握着她腰的手道:“爷去洗洗这一身的汗,娇娇若还想睡便睡罢,爷一会儿就回来。”

    哪个要你回来!曲玲珑心中想着,也没理他,自个儿侧了身子在床内。

    她这幅娇致的模样让顾西臣看的心痒,沉声笑着自出门去了浴室洗漱。

    曲玲珑身子还虚着,躺在床榻上虽没多大睡意却也难掩朦胧,恍惚间腰间一紧便被人揽着撞到了一方宽厚紧实的胸膛里,鼻端满是那人沐浴过后的清爽醇厚的气息。

    被他这番搅扰那丝朦胧哪还能在,曲玲珑立时便清醒了来抬眸却见他将她圈在怀中一手举着个象牙镂花小圆镜,一手拿着个白瓷小瓶子往自个儿脸上那道已经结了疤的血条子上倒。

    曲玲珑愣了下,见他倒的实在艰难便拿过了他手中的白瓷瓶,伸出纤指在里头挖了一些出来轻轻涂到他面上的血条子上。

    顾西臣被她这举动暖的心中一片热乎,晶亮着一双眼眸的望着她:“娇娇在心疼爷?”

    曲玲珑半阖着眸子将他那灼热的目光挡在外头,只望着他那血条子淡淡道:“不过是看你抹的艰难便帮把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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