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脸盲症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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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老爷子与王伯两人虽然在里间挑选花卉，却不忘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时不时还传出几声商议的声音。被单独留下的柳莳和西元两人，只能干巴巴的大眼对小眼，一时之间店中的气氛有些沉闷和尴尬。
作为店主的柳莳本该主动缓和下气氛，但对方总绷着一张脸，浑身散出‘我没有睡好，我没心情，生人勿近，谁也不要来烦我的’等气势，她试了几次就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最终作罢。
但又感觉自己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任由对方自生自灭的话似乎又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两人僵持地站在一旁。
或许是察觉到柳莳的纠结，和她的不知所措，西元主动开口化解两人的尴尬，并自行找了个休息的位置坐下，他揉了揉有些胀的太阳穴。
“你不用顾虑我，忙你自己的事吧，我就坐在这里等就行了。”
即便对方的语气淡然，却还是带着久居上位者号施令的味道，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或许有人会对这样的态度感到反感，玻璃心严重点的还会上升到对方凭什么命令自己的高度上。但柳莳在听到这句话时却感到身心的解放，不需要在烦恼‘该不该说或者应该说什么的’这种问题上。
柳莳耸了耸肩般，浑身轻松地她非常老实地照着对方的指示执行，直接当他是透明的存在。
西元看着柳莳本一直僵直的身子，因为自己的两句话就瞬间松懈了，整个人轻松无比地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时，忍不住微微地扬起嘴角，真是一位简单又心宽的小姑娘。
柳莳继续收拾西老爷子来之前的还没完成的工作，待快要收工时，却依然不见西老爷子和王伯两人的身影。不就是挑两盆花吗，怎么去这么久？
事前忙完之后，柳莳坐在收银桌后面，单手托腮地悄悄地看着正坐在角落中闭目养神的西元，没有经过打理的头显示有些凌乱，还有些不听话的卷翘起来，多了一份俏皮。
半眯着眼睛，下巴上还有一片淡淡青色的胡渣，再加上修长高大的身躯窝在小小的藤椅上，手脚有些伸展不开，整个人十分的疲惫，一脸倦意。
老天真是一点都不公平，即使现在对方衣冠不整、不修边幅，却依然轻而易举地化成另一种属于的成熟男性的魅力。
柳莳倒了一杯热水，轻轻地放在西元面前的桌子上，西元有所察觉地睁开双眼，待带看到面前的一杯冒着热气的温水时，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舒心、感谢的笑容。
“还真是一个自带光环属性的人，将来一定是个祸害。”差点被西元的笑容亮瞎眼的柳莳，小声地暗自嘀咕道。
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位无论身处何地，身着何服都令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无论什么姿势、动作就令人觉得优雅和赏心悦目。
西老爷子左挑右选最终选定了几盆，十分满意地带着离开。临走之前还不忘邀请柳莳到他家里做客，一直唠叨着空荡荡的家里就只有他一个老头子在家十分的无聊。
“不像某些人就是知道工作工作工作，一点都不关心他这个老人家，都快成空巢老人了。”西老爷子拉着柳莳一边诉苦时、还不忘睨视站在一旁的西元一眼。
躺着也中枪的西元对此只能虚扶着额头，无奈地看着喋喋不休的西老爷子。他什么时候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变成了十恶不赦的不肖子孙，是谁从小告诉他要实事求是，现在简直就是说话不负责任！
“呵呵……”
面对西老爷子的热情和一通埋怨，柳莳只能尴尬的笑着心中可不敢当真，或许对方的邀请只不过出于礼貌。如果她真的傻乎乎地某天上门做客，那才是真的没有眼力劲。
而且对方看似有许多的不满意，嘴里诸多抱怨，但脸上的微表情却出卖了他，一副‘我说的是客套话，我的孙子其实很优秀，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哦’的样子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西老爷子怎么看都像在拉郎配的一般的行为，令柳莳心中觉得十分的怪异，按常理这都是不可能的，说好的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这么轮到他的时候就改了呢？
不过说归说，柳莳可没有那么不自量力，觉得自己和对方般配。再脑补两人同框站在一起的画面，简直就是高富帅与矮穷矬的鲜明对比。
结果太过惨烈，令人不忍直视。
并不是柳莳自我贬低，虽然柳父独自一人拉扯柳莳长大，但也没有放松对柳莳的教养问题，使她在普通人中并不差，同时可以说算是优秀。也正是因为如此，在邱雁然的眼里柳莳是一个十分具有危险性的人，除了出生之外她在柳莳的面前并不存在太大的优势。
但这也只是在普通人之中，与西元这种老牌世家中培养出来的接班人，是没有任何的可比性，完全不够看。对方的魅力是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地散出来，令人如沐春风，这与生俱来的魅力，令人无法模仿。
与来时的气氛沉闷不同，西老爷子的心情可谓是喜形于色，除了投了不少好东西之外，更为重要的是他刚才可是偷偷地看到他那不苟言笑的孙子可是对柳莳笑了。
当时把他激动得不行，要不是王伯眼明手快地拉着准备冲上前去的他，就差点破坏了两人之间的气氛了。
要是明白西老爷子心中所想的西元，必定是满头黑线让后反问一句：确定我们之间真有什么别样的气氛吗？那真的不是一个单纯的礼貌性的笑容吗？
“说说，你对柳莳有什么看法？”西老爷子忍不住的内心的八卦，好奇地望着他的乖孙子，小声地问道。觉得这趟收获颇多的他，对西元也和颜悦色了许多。
“想法？什么想法？柳莳又是谁？”西元先生一愣，接着不解地反问道，他的记忆中似乎没有出现过这个人名。
“你！你刚才待了那么久，竟然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西老爷子忍不住的大声说道，并解释了对方就是刚才花店的那位小姑娘，他刚才对着人家笑的那个小姑娘！
“哦~是她啊。”西元这才恍然大悟道。
“对对对，就是她。现在可以说说你对她有什么印象没？”西老爷子连连点头，两眼一闪一闪期待地望着西元。
‘又来了，又来了’，西元心中暗自叫苦，他说今天老爷子怎么神经兮兮的，原来埋伏在这。
每隔几年，西老爷子总喜欢关心他的婚姻大事，虽然最后都被他蒙混过去，但是今天到底是什么刺激了对方又旧事重提。
此时还在呼呼大睡的柯震，突然梦见有人对着他狂丢搬砖，吓得他四处乱套。
西元特别希望此时自己昏死过去，只恨自己早不回去，晚不回去，怎么就那么倒霉在家门口被西老爷子逮到，否则就没有现在的烦恼了。
“什么印象？让我想想。”
西元做努力的回想装，不断回忆之前的情景，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无论怎么回想对方的容貌，都是模糊一片。
除了……
“啊！有了！”突然西元看到一个非常清晰的记忆点。
“是什么，是什么？”西老爷子眼前一亮，连忙凑上前去。
“她左脸颊上长了一颗小小的痣。”
西元十分高兴地回答道，没想到自己很能记得这个小小的细节，还是很有进步。不过，就不知道这个答案能不能让老爷子满意了。
……
西老爷子等了半天却不见对方有继续说的意思。
“没了？”
西老爷子看着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没了！”
西元果断地点了点头，一副‘我已经尽力了，但是真的就只能想到这么多了’的摸样看着西老爷子。
心想这难道还不够吗？难道还有其他的吗？既然记不住，那就说明不重要。
“你和对方待了这么久的时间里，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就算了，到头来就只记住人家小姑娘脸上长了一颗痣！”
“你还是人吗！”西老爷子越想越窝火，忍不住一把揪着西元的领子一顿咆哮。
一颗痣是什么鬼！世界上还有人会回答出如此令人莫名其妙，让人抓狂的答案吗！！！
西老爷子心中泪流满面，这个世界最惨地莫过于有个脸盲症的孙子，他这个爷爷简直就是操碎了心。亏自己刚才还白高兴一场，一切都做给瞎子看，白瞎功夫。
“你以为我容易吗！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要让我这个老人家操心你的人生大事，你觉得合算吗！”
“不合适，不合适。”
西元被突然暴起的老爷子吓了一跳，抹了一把被喷的满脸唾沫的脸，连忙安抚对方。老爷子今天的脾气有些大，还是顺着他点，可别为他气坏了身子那就罪过了。
“竟然不合适，那为何不把握机会。”
西老爷子努力地深呼吸着，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时候他深深觉得自己能活这么大的岁数，没能被这个患有脸盲症的孙子气死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再多来几次，自己就可以早点进棺材了。
“我这不是已经很努力了嘛！”
西元瑟瑟地回答道，眼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老爷子又要胡子瞪眼睛，连忙投降。
“哎，爷爷，您怎么又提到这个问题。”言语中包含着满满地无奈。
和同样被过分关注婚姻大事的广大人民群众一样，西元森森地感觉到一个头两个大，而西老爷子就像打不死的boss一般，令人牙痒痒地又爱又恨。
小剧场：
西元：我想静静。
柳莳：……
柳莳：静静是谁！
无辜的路人：我就是静静。
西老爷子与王伯两人虽然在里间挑选花卉，却不忘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时不时还传出几声商议的声音。被单独留下的柳莳和西元两人，只能干巴巴的大眼对小眼，一时之间店中的气氛有些沉闷和尴尬。
作为店主的柳莳本该主动缓和下气氛，但对方总绷着一张脸，浑身散出‘我没有睡好，我没心情，生人勿近，谁也不要来烦我的’等气势，她试了几次就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最终作罢。
但又感觉自己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任由对方自生自灭的话似乎又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两人僵持地站在一旁。
或许是察觉到柳莳的纠结，和她的不知所措，西元主动开口化解两人的尴尬，并自行找了个休息的位置坐下，他揉了揉有些胀的太阳穴。
“你不用顾虑我，忙你自己的事吧，我就坐在这里等就行了。”
即便对方的语气淡然，却还是带着久居上位者号施令的味道，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或许有人会对这样的态度感到反感，玻璃心严重点的还会上升到对方凭什么命令自己的高度上。但柳莳在听到这句话时却感到身心的解放，不需要在烦恼‘该不该说或者应该说什么的’这种问题上。
柳莳耸了耸肩般，浑身轻松地她非常老实地照着对方的指示执行，直接当他是透明的存在。
西元看着柳莳本一直僵直的身子，因为自己的两句话就瞬间松懈了，整个人轻松无比地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时，忍不住微微地扬起嘴角，真是一位简单又心宽的小姑娘。
柳莳继续收拾西老爷子来之前的还没完成的工作，待快要收工时，却依然不见西老爷子和王伯两人的身影。不就是挑两盆花吗，怎么去这么久？
事前忙完之后，柳莳坐在收银桌后面，单手托腮地悄悄地看着正坐在角落中闭目养神的西元，没有经过打理的头显示有些凌乱，还有些不听话的卷翘起来，多了一份俏皮。
半眯着眼睛，下巴上还有一片淡淡青色的胡渣，再加上修长高大的身躯窝在小小的藤椅上，手脚有些伸展不开，整个人十分的疲惫，一脸倦意。
老天真是一点都不公平，即使现在对方衣冠不整、不修边幅，却依然轻而易举地化成另一种属于的成熟男性的魅力。
柳莳倒了一杯热水，轻轻地放在西元面前的桌子上，西元有所察觉地睁开双眼，待带看到面前的一杯冒着热气的温水时，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舒心、感谢的笑容。
“还真是一个自带光环属性的人，将来一定是个祸害。”差点被西元的笑容亮瞎眼的柳莳，小声地暗自嘀咕道。
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位无论身处何地，身着何服都令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无论什么姿势、动作就令人觉得优雅和赏心悦目。
西老爷子左挑右选最终选定了几盆，十分满意地带着离开。临走之前还不忘邀请柳莳到他家里做客，一直唠叨着空荡荡的家里就只有他一个老头子在家十分的无聊。
“不像某些人就是知道工作工作工作，一点都不关心他这个老人家，都快成空巢老人了。”西老爷子拉着柳莳一边诉苦时、还不忘睨视站在一旁的西元一眼。
躺着也中枪的西元对此只能虚扶着额头，无奈地看着喋喋不休的西老爷子。他什么时候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变成了十恶不赦的不肖子孙，是谁从小告诉他要实事求是，现在简直就是说话不负责任！
“呵呵……”
面对西老爷子的热情和一通埋怨，柳莳只能尴尬的笑着心中可不敢当真，或许对方的邀请只不过出于礼貌。如果她真的傻乎乎地某天上门做客，那才是真的没有眼力劲。
而且对方看似有许多的不满意，嘴里诸多抱怨，但脸上的微表情却出卖了他，一副‘我说的是客套话，我的孙子其实很优秀，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哦’的样子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西老爷子怎么看都像在拉郎配的一般的行为，令柳莳心中觉得十分的怪异，按常理这都是不可能的，说好的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这么轮到他的时候就改了呢？
不过说归说，柳莳可没有那么不自量力，觉得自己和对方般配。再脑补两人同框站在一起的画面，简直就是高富帅与矮穷矬的鲜明对比。
结果太过惨烈，令人不忍直视。
并不是柳莳自我贬低，虽然柳父独自一人拉扯柳莳长大，但也没有放松对柳莳的教养问题，使她在普通人中并不差，同时可以说算是优秀。也正是因为如此，在邱雁然的眼里柳莳是一个十分具有危险性的人，除了出生之外她在柳莳的面前并不存在太大的优势。
但这也只是在普通人之中，与西元这种老牌世家中培养出来的接班人，是没有任何的可比性，完全不够看。对方的魅力是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地散出来，令人如沐春风，这与生俱来的魅力，令人无法模仿。
与来时的气氛沉闷不同，西老爷子的心情可谓是喜形于色，除了投了不少好东西之外，更为重要的是他刚才可是偷偷地看到他那不苟言笑的孙子可是对柳莳笑了。
当时把他激动得不行，要不是王伯眼明手快地拉着准备冲上前去的他，就差点破坏了两人之间的气氛了。
要是明白西老爷子心中所想的西元，必定是满头黑线让后反问一句：确定我们之间真有什么别样的气氛吗？那真的不是一个单纯的礼貌性的笑容吗？
“说说，你对柳莳有什么看法？”西老爷子忍不住的内心的八卦，好奇地望着他的乖孙子，小声地问道。觉得这趟收获颇多的他，对西元也和颜悦色了许多。
“想法？什么想法？柳莳又是谁？”西元先生一愣，接着不解地反问道，他的记忆中似乎没有出现过这个人名。
“你！你刚才待了那么久，竟然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西老爷子忍不住的大声说道，并解释了对方就是刚才花店的那位小姑娘，他刚才对着人家笑的那个小姑娘！
“哦~是她啊。”西元这才恍然大悟道。
“对对对，就是她。现在可以说说你对她有什么印象没？”西老爷子连连点头，两眼一闪一闪期待地望着西元。
‘又来了，又来了’，西元心中暗自叫苦，他说今天老爷子怎么神经兮兮的，原来埋伏在这。
每隔几年，西老爷子总喜欢关心他的婚姻大事，虽然最后都被他蒙混过去，但是今天到底是什么刺激了对方又旧事重提。
此时还在呼呼大睡的柯震，突然梦见有人对着他狂丢搬砖，吓得他四处乱套。
西元特别希望此时自己昏死过去，只恨自己早不回去，晚不回去，怎么就那么倒霉在家门口被西老爷子逮到，否则就没有现在的烦恼了。
“什么印象？让我想想。”
西元做努力的回想装，不断回忆之前的情景，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无论怎么回想对方的容貌，都是模糊一片。
除了……
“啊！有了！”突然西元看到一个非常清晰的记忆点。
“是什么，是什么？”西老爷子眼前一亮，连忙凑上前去。
“她左脸颊上长了一颗小小的痣。”
西元十分高兴地回答道，没想到自己很能记得这个小小的细节，还是很有进步。不过，就不知道这个答案能不能让老爷子满意了。
……
西老爷子等了半天却不见对方有继续说的意思。
“没了？”
西老爷子看着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没了！”
西元果断地点了点头，一副‘我已经尽力了，但是真的就只能想到这么多了’的摸样看着西老爷子。
心想这难道还不够吗？难道还有其他的吗？既然记不住，那就说明不重要。
“你和对方待了这么久的时间里，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就算了，到头来就只记住人家小姑娘脸上长了一颗痣！”
“你还是人吗！”西老爷子越想越窝火，忍不住一把揪着西元的领子一顿咆哮。
一颗痣是什么鬼！世界上还有人会回答出如此令人莫名其妙，让人抓狂的答案吗！！！
西老爷子心中泪流满面，这个世界最惨地莫过于有个脸盲症的孙子，他这个爷爷简直就是操碎了心。亏自己刚才还白高兴一场，一切都做给瞎子看，白瞎功夫。
“你以为我容易吗！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要让我这个老人家操心你的人生大事，你觉得合算吗！”
“不合适，不合适。”
西元被突然暴起的老爷子吓了一跳，抹了一把被喷的满脸唾沫的脸，连忙安抚对方。老爷子今天的脾气有些大，还是顺着他点，可别为他气坏了身子那就罪过了。
“竟然不合适，那为何不把握机会。”
西老爷子努力地深呼吸着，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时候他深深觉得自己能活这么大的岁数，没能被这个患有脸盲症的孙子气死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再多来几次，自己就可以早点进棺材了。
“我这不是已经很努力了嘛！”
西元瑟瑟地回答道，眼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老爷子又要胡子瞪眼睛，连忙投降。
“哎，爷爷，您怎么又提到这个问题。”言语中包含着满满地无奈。
和同样被过分关注婚姻大事的广大人民群众一样，西元森森地感觉到一个头两个大，而西老爷子就像打不死的boss一般，令人牙痒痒地又爱又恨。
小剧场：
西元：我想静静。
柳莳：……
柳莳：静静是谁！
无辜的路人：我就是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