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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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师，现在已经死了这么多人，您应该明白！再不说的话还会有人死！”洪喜凤终于搞清状况，附和楚云说道：“这可是人命啊！”
“应该……没必要了。”方老师把自己的老花镜摘下来，用布轻轻擦拭一下：“我觉得这些人都该死，并且也都死的差不多了，还有最后一人……但我想，老梁应该在路上了吧？”
“您也倾向于让梁伯这样复仇吗？为所欲为的复仇？”楚云看到对方那副表情，有点愕然：“我们都很想知道，当年梁伯的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在学校好好的会被车子碾死？那些其他学生到底做了些什么？”
方老师脸上布满氤氲，整个人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把真相说出来吧！”夏薇也有点急了，她看到楚云眼神示意，连忙拍拍洪喜凤的肩膀：“警察同志，您不去营救最后一家人吗？”
“哦！”洪喜凤这才醒悟过来，正颜厉色对方老师说道：“我是很尊敬教师这个职业的，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请你尊重那些无辜者的生命！”
“富华小区，三号楼389室。”方老师如数家珍：“其实当年这些人的住址我都知道，即便他们搬了几次家换了几次电话，我都记得那些人的无耻嘴脸！快去吧，或许可以能赶上收尸。”
众人都愣住了，同一时间同一座城市的另一角落，正在上演一场大战。
梁伯原以为这户人家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可以毫不费力满满杀死两个女人，却没料到突然有人恶狠狠的砸门。
“臭娘们！开门！老子回来了！”听声音就可以判断敲门的是个平素蛮横无理，性情暴躁的家伙。
妖冶少妇欣喜若狂，高声喊道：“死鬼！老娘快被人杀了！快进来救我！”
原来这就是她的那个混社团的老公，所属的组织在春熙地下世界算是有点名气，这次回家来身后还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喽啰！
梁伯脸色微微一变，突然门被一脚踹开！
三四个壮汉冲进来，对着瘦弱的梁伯虎视眈眈，一个又矮又胖的中年男子叼着烟进来，好奇的扫了眼梁伯：“这是谁？媳妇？这老家伙看着好眼熟啊……”
“老公……他要杀我，把我爸都打伤了！快干掉他！”少妇见老公带人来了，顿时有了底气，对着那些喽啰颐指气使：“快，杀了他！然后报警！这算正当防卫！”
少妇的母亲连忙扶起丈夫来，好在老张受的只是皮外伤，梁伯年老力衰锤子下去没什么力道，只是有点微微的脑震荡神志不清。
“嘿，老大我认出来了！”后面一个喽啰瞪大双眼：“这个老家伙，不是最近做了几宗大案的哪个？”
“哦，是你啊。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少妇的老公冷笑一声，把自己媳妇抱在怀里：“你是很牛气，我甚至有点佩服你的手段！但可惜惹上我媳妇，那你就死定了。”
几个喽啰见老大发话，立刻从后腰拔出匕首。
这帮人都是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杀人跟杀个小鸡没什么区别。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少妇在自己老公怀里煽风点火，她当然不愿意梁伯生还，自己多年前的丑事或许会被揭开。
梁伯往客厅角落退了几步，眼下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觉得他造成不了任何威胁了，但只见他突然往人群中猛地一掷！
“轰！”一股烟雾随着轻微爆炸声四处弥漫，所有人顿时乱作一团！
“哎呀！”在烟雾中有人的后脑勺被狠狠敲中！血花四溅！
慌乱中的人们用手里的刀子胡乱攻击，很快众人都身中多刀死死卡主自己的喉咙倒下了……
刚才洋洋自得的少妇和他老公都吓傻了，由于站的远一点没有被卷入乱战，但那股刺鼻味道搞得他们同样捂住鼻子，有点胸闷喘不上气来。
烟雾很快就散去，戴着简易防毒面具的梁伯缓缓从烟雾后出现，手里稳稳握着一把带血的羊角锤！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少妇混社团的老公懵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败在这样一个老人手里，而老人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他们连连后退。
“孩子们，快点跑！”突然少妇的母亲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把抱住梁伯的腰！
梁伯年老体衰淬不及防之下撞向墙壁，但他随即反应过来一锤精准的打在对方后脑，那女人立刻倒了下去，四肢像被宰杀的牛羊一般抽搐，黑血从头部快速渗出来。
“妈！”少妇吓得脸无人色，却没有停下脚步。她跟自己老公趁着梁伯斩杀母亲，已经冲到门口准备逃走。
“嘿！”梁伯拼着最后一股劲，羊角锤狠狠丢了出去！
钝器不偏不倚击中少妇老公的头部，这两下子梁伯几乎练习了半辈子，一只羊角锤使得跟自己左右手般熟练！
看着自己老公无力倒下去，少妇懵了一下子瘫倒在地。
刚才自己还以为胜券在握，短短几分钟内局势陡然反转！
她惊恐万状的往后退去，却发现梁伯却摘下了防毒面具，身子靠着墙壁软软往下倒……
梁伯的脸色青紫，大口喘着粗气——他的哮喘病又犯了！
如此剧烈的作战，让梁伯垂老不堪的身体早就难以承受，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他瞪视着近在咫尺的，最后一个仇人，却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这是，杀死自己唯一女儿的最后一个凶手！
妖冶少妇跟他四目相对，当年血腥的一幕都浮现在眼前……
四个女生拳打脚踢，合力把一个梁倩打的头破血流晕倒在地。
周围有劝阻者，求情者也都被打了。这四个女生是班里的女流氓团伙，没人惹得起。
虽然仅仅是小学五年级学生而已，但却已经俨然成为一个小社会。
女生比男生身体发育的早并且心智成熟的快，很多时候打起架来比男生都狠毒。
看着梁倩失去知觉，为首的一名女流氓笑着跟同伙耳语几句，几人居然拖住神智不轻的梁倩，脱去衣服丢到了外面大街上！
一时之间路人驻足观望，而梁倩已然没有知觉浑然不知。
“哈哈！快看啊！那个贱货！”四个女生高兴的蹦高高：“那是个贱货！以为自己学习好就敢瞧不起我们？不让我们抄卷子？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傻逼！”
路人驻足观望者有之，摇头叹息者有之，大多数都加快脚步赶紧走过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事情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一辆泥头车呼啸着从小路拐进来……
按照交通法规泥头车是不能走市区的，但这些泥头车司机们大都是十几岁二十出头的毛孩子，只为了多赚点钱省点油钱什么路都敢走并且开的飞快！
庞大的泥头车，就像是钢铁怪兽，毫不留情的从女孩身上压了过去……
那一幕，就算时隔多年后当事人都记忆犹新。
梁伯只记得，女儿他娘见到尸体当场就晕了，自己发呆了整整一天！
即便是战争年代，死的如此惨烈的人也很少。
“你们这些混蛋，凶手！我不能放个一个！”梁伯突然有了力气，缓缓靠着墙壁站了起来！
但此时少妇也回过神来，随手从地上抓起一把匕首，狠狠刺进梁伯腹部！
可是，被刺中的梁伯却大声笑了起来。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再挨一刀又算什么？他瞪圆眼珠一把抓住对方头发，把准备好的磷粉往地上一丢！
火苗，瞬间弥漫整间屋子！周围的邻居发现着火之后纷纷跑出来，对着着火点大呼小叫：“救火，救火啊！”
“啊！看那里！”刚刚赶到的洪喜凤等人呆住了，只见那户人家窗户冒出滚滚浓烟，里面的人不烧死也要呛死！
“救命！”突然少妇披头散发从窗户里伸出头，大声疾呼着。
她显然是想要跳窗而逃，谁知窗户上用来防盗的铁栅栏却要了她的命，平时的防盗栏成了“要命栏”！
下面的围观者居多，甚至都没人想起来打火警。
“应该还有救……去救下？”洪喜凤一边联系119和总部，一边扭头看看楚云。
楚云没有说话，他还在想着刚才方老师说的话。
“四个十岁出头的孩子，犯下的罪孽却比穷凶恶极的杀人犯都令人发指！我承认自己很失败，没有教育好这些孩子，但这些孩子真的可以教育好吗？仅仅是因为别人不配合自己作弊就把人残忍害死，她们的家长还利用关系疏通门路，把这件事情推脱成意外！”
楚云闭上眼睛，耳边的呼救声，旁观者的议论声，以及由远及近的警笛声都淡了下去……
“怎么样？快去救人啊！……”不知道怎么的，洪喜凤的话很没底气。
“对不起，还是让她等消防车吧，我还有点事。”楚云缓缓看了窗口嚎叫的女人一眼，转身离去。
医生，或许可以救治一个人的身体，却无法拯救一个人的灵魂。
梁伯的事情让楚云感喟不已，自己一直以来都在救死扶伤，认为救人是医生的天职……但有些人的存在却像是癌症，他们活的越好时间越长，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痛苦和不幸。
自己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
报纸新闻连篇累牍放马后炮，当年惨案也昭告天下，只是当事人全死了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方老师，现在已经死了这么多人，您应该明白！再不说的话还会有人死！”洪喜凤终于搞清状况，附和楚云说道：“这可是人命啊！”
“应该……没必要了。”方老师把自己的老花镜摘下来，用布轻轻擦拭一下：“我觉得这些人都该死，并且也都死的差不多了，还有最后一人……但我想，老梁应该在路上了吧？”
“您也倾向于让梁伯这样复仇吗？为所欲为的复仇？”楚云看到对方那副表情，有点愕然：“我们都很想知道，当年梁伯的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在学校好好的会被车子碾死？那些其他学生到底做了些什么？”
方老师脸上布满氤氲，整个人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把真相说出来吧！”夏薇也有点急了，她看到楚云眼神示意，连忙拍拍洪喜凤的肩膀：“警察同志，您不去营救最后一家人吗？”
“哦！”洪喜凤这才醒悟过来，正颜厉色对方老师说道：“我是很尊敬教师这个职业的，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请你尊重那些无辜者的生命！”
“富华小区，三号楼389室。”方老师如数家珍：“其实当年这些人的住址我都知道，即便他们搬了几次家换了几次电话，我都记得那些人的无耻嘴脸！快去吧，或许可以能赶上收尸。”
众人都愣住了，同一时间同一座城市的另一角落，正在上演一场大战。
梁伯原以为这户人家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可以毫不费力满满杀死两个女人，却没料到突然有人恶狠狠的砸门。
“臭娘们！开门！老子回来了！”听声音就可以判断敲门的是个平素蛮横无理，性情暴躁的家伙。
妖冶少妇欣喜若狂，高声喊道：“死鬼！老娘快被人杀了！快进来救我！”
原来这就是她的那个混社团的老公，所属的组织在春熙地下世界算是有点名气，这次回家来身后还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喽啰！
梁伯脸色微微一变，突然门被一脚踹开！
三四个壮汉冲进来，对着瘦弱的梁伯虎视眈眈，一个又矮又胖的中年男子叼着烟进来，好奇的扫了眼梁伯：“这是谁？媳妇？这老家伙看着好眼熟啊……”
“老公……他要杀我，把我爸都打伤了！快干掉他！”少妇见老公带人来了，顿时有了底气，对着那些喽啰颐指气使：“快，杀了他！然后报警！这算正当防卫！”
少妇的母亲连忙扶起丈夫来，好在老张受的只是皮外伤，梁伯年老力衰锤子下去没什么力道，只是有点微微的脑震荡神志不清。
“嘿，老大我认出来了！”后面一个喽啰瞪大双眼：“这个老家伙，不是最近做了几宗大案的哪个？”
“哦，是你啊。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少妇的老公冷笑一声，把自己媳妇抱在怀里：“你是很牛气，我甚至有点佩服你的手段！但可惜惹上我媳妇，那你就死定了。”
几个喽啰见老大发话，立刻从后腰拔出匕首。
这帮人都是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杀人跟杀个小鸡没什么区别。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少妇在自己老公怀里煽风点火，她当然不愿意梁伯生还，自己多年前的丑事或许会被揭开。
梁伯往客厅角落退了几步，眼下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觉得他造成不了任何威胁了，但只见他突然往人群中猛地一掷！
“轰！”一股烟雾随着轻微爆炸声四处弥漫，所有人顿时乱作一团！
“哎呀！”在烟雾中有人的后脑勺被狠狠敲中！血花四溅！
慌乱中的人们用手里的刀子胡乱攻击，很快众人都身中多刀死死卡主自己的喉咙倒下了……
刚才洋洋自得的少妇和他老公都吓傻了，由于站的远一点没有被卷入乱战，但那股刺鼻味道搞得他们同样捂住鼻子，有点胸闷喘不上气来。
烟雾很快就散去，戴着简易防毒面具的梁伯缓缓从烟雾后出现，手里稳稳握着一把带血的羊角锤！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少妇混社团的老公懵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败在这样一个老人手里，而老人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他们连连后退。
“孩子们，快点跑！”突然少妇的母亲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把抱住梁伯的腰！
梁伯年老体衰淬不及防之下撞向墙壁，但他随即反应过来一锤精准的打在对方后脑，那女人立刻倒了下去，四肢像被宰杀的牛羊一般抽搐，黑血从头部快速渗出来。
“妈！”少妇吓得脸无人色，却没有停下脚步。她跟自己老公趁着梁伯斩杀母亲，已经冲到门口准备逃走。
“嘿！”梁伯拼着最后一股劲，羊角锤狠狠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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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老公无力倒下去，少妇懵了一下子瘫倒在地。
刚才自己还以为胜券在握，短短几分钟内局势陡然反转！
她惊恐万状的往后退去，却发现梁伯却摘下了防毒面具，身子靠着墙壁软软往下倒……
梁伯的脸色青紫，大口喘着粗气——他的哮喘病又犯了！
如此剧烈的作战，让梁伯垂老不堪的身体早就难以承受，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他瞪视着近在咫尺的，最后一个仇人，却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这是，杀死自己唯一女儿的最后一个凶手！
妖冶少妇跟他四目相对，当年血腥的一幕都浮现在眼前……
四个女生拳打脚踢，合力把一个梁倩打的头破血流晕倒在地。
周围有劝阻者，求情者也都被打了。这四个女生是班里的女流氓团伙，没人惹得起。
虽然仅仅是小学五年级学生而已，但却已经俨然成为一个小社会。
女生比男生身体发育的早并且心智成熟的快，很多时候打起架来比男生都狠毒。
看着梁倩失去知觉，为首的一名女流氓笑着跟同伙耳语几句，几人居然拖住神智不轻的梁倩，脱去衣服丢到了外面大街上！
一时之间路人驻足观望，而梁倩已然没有知觉浑然不知。
“哈哈！快看啊！那个贱货！”四个女生高兴的蹦高高：“那是个贱货！以为自己学习好就敢瞧不起我们？不让我们抄卷子？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傻逼！”
路人驻足观望者有之，摇头叹息者有之，大多数都加快脚步赶紧走过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事情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一辆泥头车呼啸着从小路拐进来……
按照交通法规泥头车是不能走市区的，但这些泥头车司机们大都是十几岁二十出头的毛孩子，只为了多赚点钱省点油钱什么路都敢走并且开的飞快！
庞大的泥头车，就像是钢铁怪兽，毫不留情的从女孩身上压了过去……
那一幕，就算时隔多年后当事人都记忆犹新。
梁伯只记得，女儿他娘见到尸体当场就晕了，自己发呆了整整一天！
即便是战争年代，死的如此惨烈的人也很少。
“你们这些混蛋，凶手！我不能放个一个！”梁伯突然有了力气，缓缓靠着墙壁站了起来！
但此时少妇也回过神来，随手从地上抓起一把匕首，狠狠刺进梁伯腹部！
可是，被刺中的梁伯却大声笑了起来。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再挨一刀又算什么？他瞪圆眼珠一把抓住对方头发，把准备好的磷粉往地上一丢！
火苗，瞬间弥漫整间屋子！周围的邻居发现着火之后纷纷跑出来，对着着火点大呼小叫：“救火，救火啊！”
“啊！看那里！”刚刚赶到的洪喜凤等人呆住了，只见那户人家窗户冒出滚滚浓烟，里面的人不烧死也要呛死！
“救命！”突然少妇披头散发从窗户里伸出头，大声疾呼着。
她显然是想要跳窗而逃，谁知窗户上用来防盗的铁栅栏却要了她的命，平时的防盗栏成了“要命栏”！
下面的围观者居多，甚至都没人想起来打火警。
“应该还有救……去救下？”洪喜凤一边联系119和总部，一边扭头看看楚云。
楚云没有说话，他还在想着刚才方老师说的话。
“四个十岁出头的孩子，犯下的罪孽却比穷凶恶极的杀人犯都令人发指！我承认自己很失败，没有教育好这些孩子，但这些孩子真的可以教育好吗？仅仅是因为别人不配合自己作弊就把人残忍害死，她们的家长还利用关系疏通门路，把这件事情推脱成意外！”
楚云闭上眼睛，耳边的呼救声，旁观者的议论声，以及由远及近的警笛声都淡了下去……
“怎么样？快去救人啊！……”不知道怎么的，洪喜凤的话很没底气。
“对不起，还是让她等消防车吧，我还有点事。”楚云缓缓看了窗口嚎叫的女人一眼，转身离去。
医生，或许可以救治一个人的身体，却无法拯救一个人的灵魂。
梁伯的事情让楚云感喟不已，自己一直以来都在救死扶伤，认为救人是医生的天职……但有些人的存在却像是癌症，他们活的越好时间越长，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痛苦和不幸。
自己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
报纸新闻连篇累牍放马后炮，当年惨案也昭告天下，只是当事人全死了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