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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难怪肚皮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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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来,方方是要强的。

    虽然和大哥沈衍衡是同母异父,但感情向来很好。

    记忆里的大哥,出色也耀眼,自小她的梦想就是要成为大哥那样的人,即使大哥是男,她是女,古代都有木兰从军,她又怕什么?

    是天分,让她一路开挂,学习优秀,其实琐事也不用母亲担忧,唯独早恋。

    长这么大,除了这件事,方方在其他方面,独立也坚强。

    向来,无论再苦再难,从不会在外人以及家人面前落泪,现在被女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自己软弱的一面,她是尬尴的。

    又是面对女儿天籁般的童音,她能做的,唯有紧紧的拥抱。

    她的女儿不是自闭患儿,不是没心没肺,更不是外人眼里的傻子,她像当年的自己一样聪明。

    感动的当下,听到女儿又道,“妈妈,我们一起给爸爸献血,好不好?”

    这样的请求是方方始料未及的。

    心里,对他满满的全是恨,别说原谅,见都不想见一面,却被女儿这样邀请?

    一时间,方方百感交集,无语用言语来形容这一刻的心境。也正在这个时候,大长老结束抽血,撑着略有些虚脱的身子,眼巴巴的瞧着她。

    他虽然一句话都没说,可那一双酷似俊逸,也酷视蓝蓝的眼眸,是那么期盼。

    挣扎下,方方手背一紧,再一次听到女儿说,“妈妈,我想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大长老也道,“方小姐,可以吗?”

    方方根本不想理他,只看着女儿,“好吧,我们去!”转眼,女儿的生日又快到了,就算她这个不称职母亲的生日礼物。

    大长老张了张嘴,“…谢谢。”

    “何来的感谢?我和我的女儿,只不过给病人献血,贡献一份爱心,这份爱心的收益人,或许仅仅是我嫂子的生父!”不错,方方是恨他的。

    七年前的血腥,在日积月累中,不管是谁,也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弥补她心底的创伤。

    那一次的记忆,不经历尽多少个岁月,依旧鲜活的存在,就像现在,当针管扎进她胳膊,只要瞧见这相同的颜色,记忆就会一再深刻、挖掘。

    像伤疤一样,每见一次都会被掀开一次。

    选择法医的初衷,或许正是这个原因。

    唯有每天和尸体、和血液打交道,她才能感觉自己更理智,狠意越深,她才能活得更坚强……

    记忆飘远的片刻,抽血已经完成。

    考虑到手术一时半会不会结束,沈衍衡定了最近的病房,供抽血的几个人过去休息。

    时针也在一分一秒的渡过。

    上午十点,是手术正式开始的时间,现在经过一系列的等待,抽血和补给,已经下午四点。

    晚餐送来,大长老没胃口。

    方方也没多少心情,考虑到女儿,才强逼着自己多吃。

    我和陆蔓呢,两个特大号孕妇,也成了‘伤员’,随抽血的他们,一起休息,一起加餐。

    很快夜幕降临,沈舒航在沈李氏复查后,送她回去,不多会又匆忙赶来。

    其实手术期间,大家都耗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可无论怎么劝,没有一个肯离开的,就这样又是几个小时过去。

    蓝蓝撑不下,很快入睡。

    我和陆蔓虽然不困,但因为是孕妇,也被勒令,必须休息。

    几个男人则是守着外面的走廊,时不时的点上一两根烟,缓冲当下的困意。

    不远处的2号手术室,灯光一直未停。

    午夜一过,很快就迎来黎明。

    破晓时分,听护士说有名医生撑不住,赶紧送葡萄糖进去……

    直到早上六点,‘砰’的一声清响!

    打破了走廊的寂静,也唤醒已经昏昏欲睡的家属们。

    见医生们走出来,沈衍衡快步向前,颀长挺拔的身影,山一般的搀住吉安副院长,身体和身体靠在一起,第一感觉是湿。

    整套无菌服里,一片水渍。

    吉安疲惫的眼皮都抬不起来,就这样靠着,任由夜班的护士上前给他补充葡萄糖。

    大约两分钟后,吉安这才开口,“手术成功。”

    游丝般的声音,让等待的所有人即使再焦急,再迫不及待,也舍不得追问。

    片刻小息,吉安摆手,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他们很快转入ICU,你们回吧!”

    ICU重症监护,家属就算留下也只能等在外头,除了劳神劳力,其他根本帮不上,很快沈舒航带陆蔓回去,期间凡姐也一并跟过去。

    方方和大长老有仇一样,早早的抱着蓝蓝离开。

    沈衍衡不放心,要云少宁跟上去。

    一时间,偌大的走廊,只剩下我们几个,考虑到大长老一个人,我邀请去菠萝馆。

    瞧着他有些犹豫,沈衍衡也开口,“去吧,面积还可以,也方便一起照应,而且我外公喜欢下棋,你们可以切磋切磋。”

    大长老点头,看着我似乎记起了什么,“你和你妈妈,很像。”

    “您也认识她?”宋一海和梅女士,不是下放的时候,认识的吗?“难道您当年也被下放过?”

    大长老哈哈一笑,“我又怎么可能为官。”

    上车以后,他可能是累了,很快闭目养神起来。

    我也是困困的,很累很累,后面是怎么回菠萝馆的,已经完全迷糊了,隐约间,倒是知道沈衍衡帮我洗了澡,也换了睡衣。

    躺在软软的床-上,一种恨不得狠狠睡,睡到天荒地老的错觉。

    -

    沈衍衡手里的吹风机,已经放到最小音,好不容易煎熬着吹完,发现原本迷糊的某个小女人,这会是睡得真香,隐隐还有调皮的呼噜声。

    摇了摇头,他只好调整枕头,然后离开卧室。

    去医院前,又过去大长老那边看了看,见佣人已经把一切安排妥当,这才驾车离开。

    找到吉安的时候,他刚从宋一海的病房出来。

    沈衍衡问得直接,“吉叔叔,他们怎么样?”

    “其他还好,具体排不排斥,就看接下来的24小时!”吉安带上门,抬手指了指斜对过的ICU病房。

    隔着窗台,能看到躺在病床的俊逸,脸色几乎呈现出一种透明的苍白,唇色完全和白色薄被差不多。

    要不是一旁的仪器,显示他还有心跳,有呼吸,恐怕这会说他是死的,都信。

    片刻沉默,吉安说,“要做好思想准备!”

    “什么意思?”沈衍衡指着里头的俊逸,“他才是捐献者!按手术风险来评估的话,接受移植的要比捐献者,死亡率高很多!”

    “他底子太差,麻药已经消退几个小时,他现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吉安拧眉,正好有测量体温的护士出来。

    询问下,又发烧了,虽然只有38度多,但情况还是不乐观。

    吉安的医术,自然没得质疑,只是沈衍衡忽然有些后悔,或许他不该把俊逸牵扯进来。

    站在方方的角度,对他,他的确没好脸,但这一码归一码,海里浪间,两年的风风雨雨,已经积攒了太多太多的默契。

    珍惜他,如同他珍惜自己一样。

    就这样,沈衍衡差不多又在ICU窗外待了几个小时,等到吉安结束另一台手术,这才过去了解情况。

    吉安回答,再一次做了检查,“你先回去吧,再观察观察看。”

    回去的路上,沈衍衡越想越不对,刚赶到方家别墅门口,就接吉安的电话,“俊逸的情况,应该是急性失血过多导致的现象,不排除植物人的可能!”

    沈衍衡,“……”

    吉安继续说,“一般治疗及时的话,是可以苏醒的,只是清醒的时间无法预测!”

    沈衍衡自然明白,这时吉安又确认过后的答案,他沉默了一会,“好,吉叔叔,你辛苦了!”挂了电话,看着日渐西落的太阳,他点了支烟。

    时间不长,就见方方下班回来:自己的这个小妹,还真行,真能稳得住。

    瞧,一身彩色鲜艳的长裙不说,脚踩着细跟,还把头发给烫了,嘴唇画得红红的,带着烟熏妆,有几个法医像她这样艳丽?

    “哥?”方方没事人一样,哒哒的走过去,“在等我?”搭着胳膊,脑袋也歪着,轻笑。

    “心情不错?”为什么他有种想揍人的冲动?“上车!”沈衍衡不怎么客气的扯了扯领带,砰的一声甩上车门,一记冷眼过去。

    “呀呀,哥,有话好好说呀!”窝在副驾驶,她摆了个POSS,“怎么样?”

    “啃尸了?”沈衍衡毫不客气的挖苦,“知道家人的意义吗?”抽纸丢过去,“擦掉,难看死了!”

    “大哥,你嘴巴真损!”她虽然是愤愤不甘,可手上还是听话的擦掉,对着后视镜,方方说,“在怪我?他在医院生死不明,我还这样喜庆?”

    “怪你做什么?孩子都比我的大,已经成年可以自己拿主意了,我来原本是把昨天没说完的那句话,说完,看到你现在这样!”沈衍衡说,“小妹,家人是血脉亲情,是不管走到哪里,都无法更改的,在朋友和爱人面前,可以伪装,故作坚强。

    家人面前,该哭就哭,不开心就不要假装开心,好好的爱惜你自己,因为家人爱你,所以才会担心,如果你把自己经营好了,爱人是不是也放心?”

    这样娓娓道来的大哥,有那么一刻,在方方眼里幻成了另外一个人。

    记得两年前,在乍知道可可身世的嫂子,当时也用这样的语气来安慰她,忽然她明白:所谓的夫妻相,不单单是长相,还有内在。

    在漫长的相处中,我活成了你,而你身上,也越来越有我的影子。

    彼此间,很多习惯都融合在了一起。

    瞬时,方方好羡慕好羡慕这样的婚姻,“大哥,真心的祝福你。”

    没头没脑的几个字,沈衍衡白了一眼,“当年,俊逸下跪的三天,他只说过一句话,那就是‘他把姓氏葬给了最亏欠的女人’!”

    至于这个女人是谁,他没提,她也没问。

    直到车子驶远,再也看不见踪迹,定在原地的方方,这才动了动胳膊,如机械人般的往别墅里去。

    即使沈衍衡没明说,但那句话里,勾起她太多太多的思绪。

    泛滥在脑海的,一边是血腥的过往,一边是他下跪的想象,一边又是女儿蓝蓝的字字句句,冥冥之中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她:

    去找他,问清楚,当年为什么要那样残忍!

    既然敢无情的做出刨腹取子的残忍之事,事后为什么还要亏欠?早知会有亏欠的一天,那就不要把事做绝,亦或者:你也有什么隐情?!!

    沈衍衡再回菠萝馆,已经晚上七点。

    虽然饭点已过,但至少那女人该醒了,结果进正厅后,发现一片安静。

    而与之对立的主楼,隐隐有谈笑声,灯火通明的,不用猜也知道是外公下棋的兴致来了。

    思及此,他穿过扁厅,刚要赶过去,迎面和管家碰上,询问之下,才知道宋夏醒来过,喝了两碗粥这会又继续睡了。

    真有这么困?

    一时间,沈衍衡无法安定了。

    返回卧室,本打算把床-上的女人给弄醒,结果越弄睡得越熟,难道是怀孕的关系?

    因为之前怀小菠萝的时候,他根本没机会陪着,没有经验,只能厚着脸皮找沈舒航拜师。

    得知孕期孕妇的确嗜睡,这才放下心。

    宋一海在ICU监视病房待了两天,供体没什么异常,刀口和其他情况都正常,当晚就转到普通病房。

    唯独俊逸,果然像吉安说的那样,一直没清醒,除去他和大长老,时不时的抽空过来,方方倒是真沉住气,上班和接蓝蓝,一切如常。

    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四月过完,马上迎来五月。

    沈舒航和陆蔓的婚礼,按沈李氏的意思,原本是定在五月一号这天,因为俊逸一直没醒,两人在商量后,把婚期无限延长。

    看着日渐好转的宋一海,俊逸倒是不烧了,可还是一直睡着。

    按吉安的建议,在转入普通病房后,每天利用俊逸有可能在意的事件,加上针灸和其他治疗,进行逐一刺激和针对性的唤醒。

    时光匆匆,转眼又是五月底。

    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和诊疗,俊逸对外界,依旧没有任何感知,除去和方方的那段经历,试过用其母的死来刺激,蓝蓝也曾来过。

    那段时间,天籁般的童音,在病房里读报、讲故事,说着幼儿园最后的时光,情况还是没有好转。

    倒是我的肚子,感觉比陆蔓的长得还要快,每天最大的特性,就是睡。

    这天,在办理完宋一海的出院手术后,沈衍衡站在医院大厅,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明明不到三个月,却有五个月大的肚皮。

    “不行,再去看看!”他走过来,不由分得抱起我,“究竟有几个?嗯?”

    “问我啊!”我勾着他脖子,冷哼外加白眼,“又不是我派发种子,我怎么哪知道?”说起来就气,前段时间查胎心,竟说不是一个?

    不是一个,那倒底是几个几个?

    结果当时的B超医生说:目前还不好说,你等一等,20周再过来。

    搞什么啊!

    弄得从那之后,我不敢多睡也不敢多吃,生怕是巨婴。

    “都是你的错!”进了电梯,我就开始对发火,也是这段时间,性子被他越养越坏,根本就没把他这个霸道总裁放在眼里了。

    沈衍衡倒是还有良心,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种只要你高兴,随便说随便骂咯,又不会少肉的架势。

    吵吵嚷嚷的,来到吉安办公室的时候,吉安早已经偷笑了,“唉,女人呐!”

    这样叹息和无奈,把了脉又带着做了彩超。

    估计是月份大了,胎心稳定也清楚了,这一次B超医生倒是一眼看出,“恭喜啊,三胞胎!”

    我一趔趄,“什么?”

    对于我慢半拍的思维,沈衍衡已经习惯了,很有耐心的重复,“沈太太,恭喜啊,不怀则已,一怀惊人,三胞胎啊,难怪肚皮这么大!”

    “还笑!你给我滚蛋!”出口我就来了这么一句,苍天啊,真的被儿子给说中了!!

    三胞胎,那是什么概念,一个小不点五斤,那就是十五斤,再算上羊水和乱七八糟的其他东西,我扒拉着手指,要一百五的节奏么!

    瞧着内流满面,似乎要奔溃的节奏,沈衍衡低笑道,“没事,我不在意的,两百斤才好!”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不想再说话。

    再回菠萝馆,我才知道宋一海竟然也搬了过来,当真是一大家子人。

    针对继续唤醒俊逸的事,在商定过后,由沈衍衡出面,没出去外面的酒店,就在菠萝馆,由家里的厨师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邀请前来。

    主要是先化解大长老和方方之间的隔阂。

    放以前,大长老或许拉不下脸,不愿意向方方低头认错,可是在一个多月的努力后,还是未果的前提下,就算是为了儿子,他也欣然愿意。

    倒是方方,还是冷冷的,就算不愿意来,也看在沈衍衡的面子过来了。

    有些意外的便是,陪同她一起前来的还有方力荣,这个家庭聚会,极少出现的大忙人,算是从荒岛回来后,第二次见面。

    沈衍衡作为和事佬,酒桌上自然多话,尴尬的气氛也很快被带动起来。

    席间,大长老很主动,酒杯满上,眉头紧拧着,对对面的方方,先一声,“抱歉!”随后自罚了三大杯之后,又道,“方小姐,真的对不起!”

    以年龄来算,大长老和方力荣差不多,再加上他在四海帮的地位,极少这样卑微。

    方方不接话,刚活跃起来的气氛,再一次死寂。

    要是沈衍衡心里不恨那是假的,所以这一刻,尽管他是和事佬,也沉默了。

    该准备的,他基本都准备好,如果连东风,都有要由他这个大哥来使力,那诚意未免太不足了,一声对不起哪里能顶得上妹妹的大半生?

    这一点,大长老作为过来人,自然也再清楚。

    尴尬是尴尬,也没再朝沈衍衡求救,只叹了口气,从佣人手里拿过酒瓶,倒满,“看来宋某的诚意,还是不够啊,方小姐,对不起!”

    音落,他再一杯。

    在发现方方依旧没反应后,大长老又喝了一杯。

    这样有些变相的苦肉计,看得方力荣有些不舒服,倒是不等开口,方方已经按住他。

    看着大长老,她说,“叫他喝!”

    “好!”活到这把年纪,大长老的阅历也不是白来的,只要肯开口,就说明事情还有转机。

    只要她对儿子的病情有益,别说几杯,就算是几杯,那又如何?

    最坏的下场就是拿他的命,换儿子的命!

    抱着这样的想法,大长老连接又喝了几杯,方方依旧稳坐不动。

    事情好像发展到一种死局,一方在不停的喝,一方不动,而其他人,只要沈衍衡不开口,全部都处于沉默,倒是小菠萝忽然来了句:

    “老爷爷,你很渴吗?”

    “是啊!”几分醉意,几分感触,大长老再一次长叹,“长爷爷啊,七年前,做错了一件事,想求得你姑姑的谅解,当时不该为了上一辈的恩怨,牵扯到她。”

    不到三岁的孩子,能听懂多少?

    大长老这是借机说给方方听的,她也想过很多的理由,唯独没想到,她和学长的分离,还因上辈。

    转脸,她就带着质问,看向一旁的父亲方力荣,“不说点什么吗?”

    方力荣转着酒杯,“我该说点什么吗?”

    话是回应给方方,但视线却是看着大长老。

    大长老倒是不再隐瞒,直言道,“不错,当初让我儿离开你,的确是事出有因,方大山这个名字,方小姐应该不陌生,在娶清柔妈妈之前,我和俊逸妈是高中同学,临结婚前,就是因为方大山,我一气之下,才娶了清柔妈妈。

    婚后不久,俊逸妈也怀孕了,我以为是方大山的种,直到我和清柔妈发生车祸后。

    我意外醒在了四海帮,慢慢的在帮里站稳脚根,才知道方大山其实另有妻子,对俊逸妈也只是报着玩玩的态度。

    他这个人好赌、嗜酒成性,不喝酒不输钱的时候,和正常人无异,但只要输钱和喝酒,不是打骂女人就是变态的发泄,这一点,方先生,我没说错吧!”

    是反问的语气,问向方力荣,但大长老继续道,“要俊逸离开你的那段时间,正好俊逸妈生病,面对多年以前,错过的爱人,在清柔妈去世之后,就算不是为爱,我也想弥补,想借她去帮内生活,奈何俊逸妈不同意。

    等到再得到她的消息,已经是离世!

    而凶手就是你叔叔,方大山,事发当晚,你身旁的好父亲,亲自动用关系,把方大山送走,不过下飞机,就被帮里的弟兄给解决了!”

    说到这里,大长老拉开椅子,很是郑重的向方方道歉,“那一夜逼你,这些年以来,也是我的一块心魔,那天也刚好是俊逸妈下葬的第三天,方小姐,对不起!”

    音落,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已经有了白发的大长老,行礼,标准的90度,只求方方能原谅他当年的残忍,余光的视线里,是蓝蓝的投头。

    那一刻,深击大长老内心的,是无法言语的血缘之痛。

    手术那天,蓝蓝是怎么对儿子,他看得清楚,唤醒的这段时间,她又是怎么乖巧,他也清楚。

    这个孙女,得之不易的孙女,唯独对他是冷的。

    片刻沉默,方方终于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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