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胭脂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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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简天元还坐在椅子上凹造型，他知道这审讯室里有监控，为了确保自己上镜不会太丑，时刻注意着自己的仪态，听到开门声，扭头一眼，见刘帅走了进来。
两人对视一眼，迅速挪开了各自的视线。
刘帅坐回椅子上似乎心情颇好，问话的内容更像是在聊天。
刘帅说：“我们已经查明了，市区里的监控设备，昨晚全部坏了将近一个小时，与你说的离开董中平家的时间相符，所以等到十二点你就可以走了。”
简天元闻言一喜，脸上笑开了花，连着说话的声音都染上了喜意，他说：“谢谢警察同志。”
刘帅也跟着笑，说：“不用谢，这是我们的职责，不过在这件案子找到凶手之前，希望你不要离开江北市，我们有可能会随时叫你过来了解情况。”
“没问题，没问题。”能回去就是好事，简天元连忙答应。
见他答应的这么顺溜，刘帅笑意更深，他低下头将笔盖盖住，放在本子上面，随意地问说：“你是天师？”
简天元一愣，随即回答说：“对呀，我们简家是天师世家，几百年了，警察同志可以去打听打听。”
刘帅将记录的本子合好，笑着说：“别怕，我就随口问问，实不相瞒，我们做这行的也遇到过不少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儿……”
简天元闻言一笑，笑眯眯地看着刘帅说：“这倒是，警察同志可以去打听打听，天师简家，百年口碑，在业界都是有名的。”
“你们怎么接生意的？难道全是老客户推荐？”刘帅似乎来了兴致，好奇地问。
简天元笑的像只狐狸，心说：来了，小样，套话就套话，比什么演技啊？随后有些得意地说：“我开了一家淘宝店，平时都是在那接生意，朋友介绍也有，还有就是靠老客户口碑，警察同志可以去我的淘宝店看看，全是五星好评。”
“你的店叫什么？”刘帅问说，随后又赶紧补充一句说：“说不定回头还有事儿要去你那下单。”
简天元了然地笑笑说：“男神清洁店，警察同志要是有事儿直接打电话给我，不用去淘宝，我还能给您打个折。”
刘帅笑着说：“那先谢谢你了，对了，你做天师怎么还上班？”
简天元听完，依旧是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笑容从得意变成了苦涩，在心里打腹稿，想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个坑，说不好就留下了隐患，想好了，他先是叹了口气，才悠悠地说：“天师这行不好做，一桩生意看着赚得不少，但是行有行规，赚的那些钱都捐了，一毛都没留下，这些年下来，光捐款都有几百万了吧，可我不得吃饭嘛，所以就老老实实上班挣饭钱了。”他说到捐款的数量时，用余光打量着刘帅，明显看到对方眼神一木，似乎有些震惊，在心里对自己的机智点了一百个赞，这样就能刷好感度了。
刘帅是真的没想到这出，愣了片刻说：“没想到啊，你还是个大善人。”
简天元笑着摇手说：“别这么说，我们这也是给自己积德。”
刘帅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扔给简天元。简天元手上还戴着手铐，一伸胳膊就有响动，最终没接住那支烟，眼看着它掉落在桌面上，滚了滚，滚到了自己跟前，才伸出一只手摸到了手心里，随后夹在两指之间，凑着刘帅递来的火，吸了一口。
吐出烟圈才想起来，问说：“审讯室能抽烟吗？”他说着，看向墙上的禁烟标志。
刘帅收好打火机，笑着说：“没事儿，这算是我对你表达表达敬仰之情，虽然地方不太对……”
“别别，这样就没意思了。”刘帅话还没说完，简天元就打断他。
“你都捐到哪儿去了？”
简天元一手夹着烟，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低下头，继续吸烟，说：“城西的儿童福利院。”
刘帅状似无意地屈起两指，在桌面上敲了三下，随后说：“你知道董中平说的那个战友是谁吗？”
“不知道，他没说。”简天元摇头说：“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份我的客户名单，你们可以比对一下。”
见他这么配合，刘帅笑着对他道谢说：“那行，麻烦你尽快整理一下，我明天就去取。”
简天元被烟熏了眼睛，眯起眼睛，嘴里还噙着烟，有些痞气说：“没问题，都是现成的，对了，当时董中平说他们十二个人里死了十个，现在他也死了，那就还剩一个，那个人应该是他儿子，你们要不要保护一下他。”
“谢谢你提醒，我们已经派人把他保护起来了。”
听他这么说，简天元放心不少，随即看着灯光下飘散着的像是丝带一样的烟气发起了呆来。
刘帅也不打扰他，看看时间，离十二点只差不到十分钟了，将笔和本子拿在手里，起身走出了审讯室。
直到走出公安局的大门，简天元才看见图门青和石特还有正站在车边上等他。这一刻他心里莫名的激动，这种被关了一天密闭小屋又重获升天的感觉，幸福的想要唱歌。不过他还是在乎自己的形象，客气地和刘帅握了手，才步伐轻快地往车的方向走去。
“嗨，伙计们！”简天元走到跟前，伸出胳膊想要来个爱的拥抱，被图门青一闪身躲了过去更是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只有石特站在原地不动，被抱了个满怀。
简天元不在意这些，笑着松开石特说：“走吧，我们去吃点好的。”
率先坐进了车里，石特也笑呵呵地坐了进去。剩下简天元和图门青站在原地，气氛有些尴尬。
简天元正想道歉，谁知图门青冷笑一声钻进了驾驶位，留下简天元一个人在车外头，他摸了摸鼻子，心想：这下是惹着了。随后也自觉地坐到了副驾上，还没等他系好安全带，图门青招呼也不打，一脚油门就蹿出去老远。
这天晚上吃饭的地方是图门青定的。地方贵的离谱，菜量少的要死，一顿饭吃完结账的时候一共花了一万三千二。简天元的心在流血，要是再多呆一会儿，估计连一直端着的形象都要绷不住，直接掀桌子发飙了。
谁特么吃一顿宵夜画一万多！？比黄金还贵！又不好吃！除了服务生一水的帅哥靓女，真是没看出来这地方贵在哪里了！而且那些帅哥长得比自己差得远，凭什么要掏这么多钱！？
简天元内心在咆哮，憋得脸都绿了，但他不敢冲图门青发火，只能对着不停地打饱嗝的石特冷哼，就连要打包一份外卖的也遭了他不少白眼。
等到了家，简天元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的消费短信直拍大腿，悔不当初啊。
老前辈一个不顺气，就值一万三，估么着还是友情价，要是真惹火了他，倾家荡产也不能平复他的怒火啊！
简天元默默地给自己定了一条不能惹火图门青的规则。
心塞归心塞，正事儿还是要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会不会是那三个人又杀了个回马枪，把姓董的给做掉了？”把打包带放进冰箱里，打算做明天的早餐，边走边说。
石特毕竟是和简天元在一块呆久了，心知这钱花的太多，他心里肯定不痛快，乖觉得跑到厨房泡了一壶下火的绿茶，带着茶壶和杯子一块拿到客厅，给简天元斟了一杯，向他面前推了推。
简天元睨了一眼，心里的气似乎是少了一点，随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味清香，从舌尖传来的甘苦过了一会儿就只剩下沁人心脾的香了。
石特给图门青也斟了一杯，讨好地双手递到图门青跟前，图门青接过，只是微微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应该把这条狗送给图门青。简天元默默地想着，随后对着坐到沙发上正吃着冰激凌的说：“有这个可能，但是也可能是他之前那件案子的人做的。”
“那三个人会不会就和那件案子有关系？”石特问道。
简天元想了想，觉得不可能，正要摇头解释，就听图门青毫无波澜的声音响了起来，清清淡淡的像是冰天雪地里的清泉，从耳朵里流过心间，抚平了人心里的躁动不安。
“不会，根据你们之前说的来看，那三个人只是要阻止我们，但没有要杀人，况且，他们要杀人的话，不会再冒险回去，而是连你们一起杀掉。”声音虽然好听，但是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美好了。
简天元赞同地点点头，接着图门青的话往下继续分析说：“根据失踪案的人的做派，是不会留下活口的，但是昨晚的三个人却没有杀人，甚至连伤你们都没有……”
“怎么没伤？我头发都快让那个碧池给纠秃了，还有脚背，她那高跟鞋就是凶器！”提起这事就来气。
“你那不算，顶多就是同性相斥，哪儿算的上受伤？”简天元开着玩笑，接着说：“所以，我认为，这三个人和杀董中平的应该不是一伙，而杀董中平的人和失踪案的很有可能是同一批人干的。”
他说的玄乎，但说出来的话却招了一个大白眼嗤笑说：“废话。不是昨晚的三个人那肯定就是失踪案的人了，瞧你说的这玄乎劲，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柯南附身了。”
石特听完也是一头雾水，迷茫地看着简天元等他解释，只有图门青毫无反应，看样子应该是听懂了。
简天元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眼前两个妖怪，智商的差距还真不是活的时间长就能补上来的，长长地呼了口气说：“一看你们就没读过书，我们假设还有第三方的神秘人才是杀人犯，而这个神秘人和昨晚的三个人还有失踪案的人都没有关系呢？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
这次没有反驳，翘起的腿一摇一摇地，脑子里快速地思考着简天元的话，过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点头承认，对方说的有道理。
石特给简天元的茶杯里续了一杯茶，说：“那到底是谁陷害咱们？”
他的话令大家都沉默了。
这正是问题的核心，或者不应该说是陷害，而是把他们拉近局里。不会是图门青，简天元在心里做了排除法，将能够信任的人放在了一个逻辑圈里，而怀疑的对象却是一个都没有，嫌疑最大的人已经死了，现在这就成了一个死局。
到底是谁扣了这么大一个屎盆子给他？
审讯室里，简天元还坐在椅子上凹造型，他知道这审讯室里有监控，为了确保自己上镜不会太丑，时刻注意着自己的仪态，听到开门声，扭头一眼，见刘帅走了进来。
两人对视一眼，迅速挪开了各自的视线。
刘帅坐回椅子上似乎心情颇好，问话的内容更像是在聊天。
刘帅说：“我们已经查明了，市区里的监控设备，昨晚全部坏了将近一个小时，与你说的离开董中平家的时间相符，所以等到十二点你就可以走了。”
简天元闻言一喜，脸上笑开了花，连着说话的声音都染上了喜意，他说：“谢谢警察同志。”
刘帅也跟着笑，说：“不用谢，这是我们的职责，不过在这件案子找到凶手之前，希望你不要离开江北市，我们有可能会随时叫你过来了解情况。”
“没问题，没问题。”能回去就是好事，简天元连忙答应。
见他答应的这么顺溜，刘帅笑意更深，他低下头将笔盖盖住，放在本子上面，随意地问说：“你是天师？”
简天元一愣，随即回答说：“对呀，我们简家是天师世家，几百年了，警察同志可以去打听打听。”
刘帅将记录的本子合好，笑着说：“别怕，我就随口问问，实不相瞒，我们做这行的也遇到过不少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儿……”
简天元闻言一笑，笑眯眯地看着刘帅说：“这倒是，警察同志可以去打听打听，天师简家，百年口碑，在业界都是有名的。”
“你们怎么接生意的？难道全是老客户推荐？”刘帅似乎来了兴致，好奇地问。
简天元笑的像只狐狸，心说：来了，小样，套话就套话，比什么演技啊？随后有些得意地说：“我开了一家淘宝店，平时都是在那接生意，朋友介绍也有，还有就是靠老客户口碑，警察同志可以去我的淘宝店看看，全是五星好评。”
“你的店叫什么？”刘帅问说，随后又赶紧补充一句说：“说不定回头还有事儿要去你那下单。”
简天元了然地笑笑说：“男神清洁店，警察同志要是有事儿直接打电话给我，不用去淘宝，我还能给您打个折。”
刘帅笑着说：“那先谢谢你了，对了，你做天师怎么还上班？”
简天元听完，依旧是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笑容从得意变成了苦涩，在心里打腹稿，想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个坑，说不好就留下了隐患，想好了，他先是叹了口气，才悠悠地说：“天师这行不好做，一桩生意看着赚得不少，但是行有行规，赚的那些钱都捐了，一毛都没留下，这些年下来，光捐款都有几百万了吧，可我不得吃饭嘛，所以就老老实实上班挣饭钱了。”他说到捐款的数量时，用余光打量着刘帅，明显看到对方眼神一木，似乎有些震惊，在心里对自己的机智点了一百个赞，这样就能刷好感度了。
刘帅是真的没想到这出，愣了片刻说：“没想到啊，你还是个大善人。”
简天元笑着摇手说：“别这么说，我们这也是给自己积德。”
刘帅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扔给简天元。简天元手上还戴着手铐，一伸胳膊就有响动，最终没接住那支烟，眼看着它掉落在桌面上，滚了滚，滚到了自己跟前，才伸出一只手摸到了手心里，随后夹在两指之间，凑着刘帅递来的火，吸了一口。
吐出烟圈才想起来，问说：“审讯室能抽烟吗？”他说着，看向墙上的禁烟标志。
刘帅收好打火机，笑着说：“没事儿，这算是我对你表达表达敬仰之情，虽然地方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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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捐到哪儿去了？”
简天元一手夹着烟，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低下头，继续吸烟，说：“城西的儿童福利院。”
刘帅状似无意地屈起两指，在桌面上敲了三下，随后说：“你知道董中平说的那个战友是谁吗？”
“不知道，他没说。”简天元摇头说：“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份我的客户名单，你们可以比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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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天元被烟熏了眼睛，眯起眼睛，嘴里还噙着烟，有些痞气说：“没问题，都是现成的，对了，当时董中平说他们十二个人里死了十个，现在他也死了，那就还剩一个，那个人应该是他儿子，你们要不要保护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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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简天元放心不少，随即看着灯光下飘散着的像是丝带一样的烟气发起了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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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出公安局的大门，简天元才看见图门青和石特还有正站在车边上等他。这一刻他心里莫名的激动，这种被关了一天密闭小屋又重获升天的感觉，幸福的想要唱歌。不过他还是在乎自己的形象，客气地和刘帅握了手，才步伐轻快地往车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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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天元不在意这些，笑着松开石特说：“走吧，我们去吃点好的。”
率先坐进了车里，石特也笑呵呵地坐了进去。剩下简天元和图门青站在原地，气氛有些尴尬。
简天元正想道歉，谁知图门青冷笑一声钻进了驾驶位，留下简天元一个人在车外头，他摸了摸鼻子，心想：这下是惹着了。随后也自觉地坐到了副驾上，还没等他系好安全带，图门青招呼也不打，一脚油门就蹿出去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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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天元内心在咆哮，憋得脸都绿了，但他不敢冲图门青发火，只能对着不停地打饱嗝的石特冷哼，就连要打包一份外卖的也遭了他不少白眼。
等到了家，简天元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的消费短信直拍大腿，悔不当初啊。
老前辈一个不顺气，就值一万三，估么着还是友情价，要是真惹火了他，倾家荡产也不能平复他的怒火啊！
简天元默默地给自己定了一条不能惹火图门青的规则。
心塞归心塞，正事儿还是要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会不会是那三个人又杀了个回马枪，把姓董的给做掉了？”把打包带放进冰箱里，打算做明天的早餐，边走边说。
石特毕竟是和简天元在一块呆久了，心知这钱花的太多，他心里肯定不痛快，乖觉得跑到厨房泡了一壶下火的绿茶，带着茶壶和杯子一块拿到客厅，给简天元斟了一杯，向他面前推了推。
简天元睨了一眼，心里的气似乎是少了一点，随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味清香，从舌尖传来的甘苦过了一会儿就只剩下沁人心脾的香了。
石特给图门青也斟了一杯，讨好地双手递到图门青跟前，图门青接过，只是微微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应该把这条狗送给图门青。简天元默默地想着，随后对着坐到沙发上正吃着冰激凌的说：“有这个可能，但是也可能是他之前那件案子的人做的。”
“那三个人会不会就和那件案子有关系？”石特问道。
简天元想了想，觉得不可能，正要摇头解释，就听图门青毫无波澜的声音响了起来，清清淡淡的像是冰天雪地里的清泉，从耳朵里流过心间，抚平了人心里的躁动不安。
“不会，根据你们之前说的来看，那三个人只是要阻止我们，但没有要杀人，况且，他们要杀人的话，不会再冒险回去，而是连你们一起杀掉。”声音虽然好听，但是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美好了。
简天元赞同地点点头，接着图门青的话往下继续分析说：“根据失踪案的人的做派，是不会留下活口的，但是昨晚的三个人却没有杀人，甚至连伤你们都没有……”
“怎么没伤？我头发都快让那个碧池给纠秃了，还有脚背，她那高跟鞋就是凶器！”提起这事就来气。
“你那不算，顶多就是同性相斥，哪儿算的上受伤？”简天元开着玩笑，接着说：“所以，我认为，这三个人和杀董中平的应该不是一伙，而杀董中平的人和失踪案的很有可能是同一批人干的。”
他说的玄乎，但说出来的话却招了一个大白眼嗤笑说：“废话。不是昨晚的三个人那肯定就是失踪案的人了，瞧你说的这玄乎劲，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柯南附身了。”
石特听完也是一头雾水，迷茫地看着简天元等他解释，只有图门青毫无反应，看样子应该是听懂了。
简天元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眼前两个妖怪，智商的差距还真不是活的时间长就能补上来的，长长地呼了口气说：“一看你们就没读过书，我们假设还有第三方的神秘人才是杀人犯，而这个神秘人和昨晚的三个人还有失踪案的人都没有关系呢？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
这次没有反驳，翘起的腿一摇一摇地，脑子里快速地思考着简天元的话，过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点头承认，对方说的有道理。
石特给简天元的茶杯里续了一杯茶，说：“那到底是谁陷害咱们？”
他的话令大家都沉默了。
这正是问题的核心，或者不应该说是陷害，而是把他们拉近局里。不会是图门青，简天元在心里做了排除法，将能够信任的人放在了一个逻辑圈里，而怀疑的对象却是一个都没有，嫌疑最大的人已经死了，现在这就成了一个死局。
到底是谁扣了这么大一个屎盆子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