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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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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惋芷中午没有什么胃口,便叫厨房做了鳝丝面,浇上辣油和香油,再缀上庄子送来的时疏,光是鲜亮的颜色便让人看得食指大动。

    她才用筷子慢慢挑起惋芷中午没有什么胃口,便叫厨房做了鳝丝面,浇上辣油和香油,再缀上庄子送来的时疏,光是鲜亮的颜色便让人看得食指大动。

    她才用筷子慢慢挑起一根要往嘴里送,玉竹嗷嗷大哭的声音响彻二进院子,吓得她筷子都掉了。面条跌到月牙白的挑线裙上,染了几点红色汤汁。

    “太太。”金钏以为是烫着她了,忙用帕子帮她擦拭。

    而玉竹的哭声却隐约小了,是往后边去的样子。

    惋芷有些焦急,“我没事,你快去看看你玉竹姐姐怎么了。”这哭声怎么听着有些惨绝人寰。

    玉竹的性子,谁人能把她惹成这样,她刚才说出去一趟的自己也没有在意。

    金钏忙应是,银钏换了新的筷子来,惋芷却没了食欲,让先放着坐到罗汉床上等消息。

    跟着金钏回来的还有玉桂,两人脸颊上泛着红晕,有些不自在,可眼中都一样的愤忿。

    这叫惋芷看得越发担心,“玉竹究竟怎么了这是。”

    玉桂踌躇半会才伏在惋芷耳边说了几句,只见她一双水灵的眸子越睁越大,最后气得一拍桌几。

    “他居然敢!”

    桌几上的杯子跳了跳,玉桂忙去拉住她手,见她手掌心都红了,心疼道:“太太您消消气,只是这事是不是有些不好处理……”

    “他人呢?!叫上季嬷嬷带了粗使婆子给我绑了来!”惋芷气得脸通红。

    她跟前的三位丫鬟相视一眼,金钏又去跑这趟,玉桂只得在边上不停的劝她先消气。

    只是季嬷嬷是脸色悻悻回来的。

    “太太,黄护卫出府了,应该是到皇城候着四爷下值。”

    惋芷听着就气笑了,好个黄毅,还敢肇事潜逃,她倒要看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就是四爷也护不住他!

    惋芷正气头上,屋里伺候的都战战栗栗,实在是少见她发脾气的。坐着生了会闷气,她便到后罩楼去看玉竹,怕她动了什么不好的想法。

    徐禹谦今日心情还不错,皇帝看张敬与严瀚两人暗斗看烦了,直接到翰林院来躲清静,见他正在校对史书便随便拿了本要听他讲见解。

    他清楚皇帝喜好,自当顺着君意说他想听的来相比较,说得龙颜大悦,皇帝亲点他以后都带着新进的庶吉士侍讲。临走前并低声与他道,要他努力成为徐老侯爷一样的股肱之臣。

    前世他丁忧再进朝时,严瀚势力已和张敬旗鼓相当,皇帝身边被控制得死死的,今世倒是得了另一种契机。

    徐禹谦得皇帝看中之事很快就传了开来,做为大舅兄的宋承泽自然是要与他道声恭喜,两人就一同出皇城。

    经过一下午,黄毅脸上的红掌印早就消下去了,不过细看的话还是能注意到有指甲印的小刮痕。

    徐禹谦与宋承泽说话,并未对他关注太多,而黄毅憋了一肚子话想与他说又寻不到机会,两人就这样回了府。

    惋芷依旧在垂花门处等徐四爷家来,只是今日脸上没有明媚的笑,而看到他身边的人影,怒气冲冲就让季嬷嬷去绑人。

    徐禹谦被她这仗势弄得怔愣,黄毅心虚又愧疚,也没敢反抗,老老实实挨了个五花大绑。

    “这是……”

    “四爷,您护着他也没用,我今儿不拿他,我也就不用做这当家母主了!”

    这么严重的话都说了出来,徐禹谦沉吟着去拉她手,看着她气红的眼角。“那你总得给个绑人的理由。”

    不提不要紧的,一提惋芷就想到玉竹唇角的伤,还有胸前那红红的指印,吧嗒就气得掉泪。

    徐禹谦被她吓得心直揪,黄毅已跪了下来,“是属下犯了错,不怪太太生气,太太要罚要打都是属下该的。”

    黄毅的性子徐禹谦是了解的,见此是知他肯定犯大错,只是他实在好奇究竟是为了什么。

    待哄着小姑娘先回到院子,徐禹谦便让黄毅先在外边跪着,细细问惋芷前因后果。

    听到黄毅轻薄了玉竹,他险些没被茶呛着。

    黄毅不是去赔礼吗?这事办得…办得实在是……他心思转了几番,倒是有些敬黄毅是真汉子,他对小姑娘心思再激烈时也没敢这样下手。

    徐禹谦莫名有些理解属下的冲动行事,可交待还是要的,毕竟这是毁人姑娘家的名声。

    “那你是有什么想法。”

    惋芷又红了眼,玉竹再是下人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不一样,被人轻薄了心大的绞了头发当姑子。受不住的真是会直接撞墙以保名声。

    她有什么想法,她现在又气又急又心疼,难道真要让玉竹当姑子或撞死?!

    见她又红了眼框,徐禹谦忙抱过她,柔声说:“让黄毅娶了玉竹便是,都这样了,难道你还让玉竹走绝路不成?”

    “他还想娶!玉竹以后跟了他能有好日子过?!”惋芷倏然拔高声音,瞪着一双水汽朦胧的眼眸。

    徐禹谦叹气,“黄毅是做得不对,可也说明他是喜欢玉竹才这样,他跟在我身边一直都洁身自好,是真没沾过女人。我喜欢你,也想欺负你不是。”

    这还是不能混为一谈!

    惋芷还在拧劲,哪怕她知道这极大可能就是事情的结果。

    徐禹谦去亲她的眼角,“你把玉竹喊来,让她坐到廊下,黄毅错了该罚,让玉竹就在那数数,满意黄毅受了多少棍再停。”

    惋芷咬着唇不答话,徐禹谦见她许久不犯的毛病都出来了,知道她是真气得不轻也不甘愿把玉竹嫁给黄毅,可眼下也没法子了。

    他只得让季嬷嬷去喊人,然后叫了林威来执刑。

    他说的棍是实打实军中用的那种军棍,一棍下去一般人估计都要喘不过气来。

    玉竹肿着双眼被喊了过来,季嬷嬷陪她坐在廊下,院子里的护卫不知道自己老大犯什么事,都有些心惊侯在边上看情况。

    “黄毅当差不当,有违纪律,棍罚以示惩戒。”徐禹谦的声音从书房传出来。

    说辞含糊,是为了保玉竹的颜面,众人看了看玉竹与季嬷嬷虽有疑虑,却未深想,只觉是什么差事真办砸了。

    林威听得徐禹谦的话,便开始执行,每落一棍就报一个数。

    十军棍下去,黄毅这样的硬汉也要跪不直,强咬着牙坚持着,背后已经染了片血色。

    数到第十五下的时候,玉竹哇一声又哭了,季嬷嬷拉也没拉住,还险些被她推倒眼睁睁看她跑走。

    惋芷紧张站起来,林威却还在数数。

    跑走的玉竹又折了回来,还是哭得稀里哗啦的,上前就去夺林威的棍子。

    林威可不敢得罪她忙后退。

    她抓着棍子往黄毅身上又捂一下,实在是她力气不大,歪歪扭扭的落在黄毅身上,他并不觉疼反而让他还松了口气似得。

    玉竹之后丢了棍子又跑走,满院子的人都傻了眼。

    这太太身边的丫鬟是有多彪悍!

    林威立在那看着兄弟,默默的不去拾棍子,他多少猜到黄毅干了什么,昨晚他还问自己姑娘家的脂粉应该要选什么样的。

    惋芷在窗缝间看到事情经过,也不问这刑还继续不继续,叫上季嬷嬷去后罩房看玉竹。

    徐禹谦在小姑娘走后直摇头叹气,这事闹得,黄毅究竟是猴急成什么样了!

    而后,徐禹谦才知道,黄毅是怎么急得失了分寸。他将脂粉给玉竹说:你擦着肯定要好看些,然后就受了一耳光,他也莫名奇妙然后脑子一热就压着人在墙根下亲了…摸了。还和玉竹说等他娶她,她想抹粉就抹粉,再不多说一句的。玉竹气得就踹了他一脚,他吃疼松开,她哭着跑不见了踪影。

    徐禹谦听他说完手边的镇纸就砸了过去,他这真是不好和小姑娘交待,黄毅认罚不敢动。明叔狠狠拍他后背,一脸你小子色胆包天,疼得黄毅整张脸都在扭曲。

    惋芷生怕玉竹要做傻事,便让玉桂寸步不离看着她,玉竹哭完后便不说话,一直到晚间趁玉桂睡着偷偷在柜子里取了东西溜出门去。

    徐四爷一日都挺好的心情被属下一搅,下午老郎中又上门,全毁于一旦——惋芷又该按时服药。

    ***

    徐府这些天,气压似乎有些低。

    平时眉眼温和的四老爷不怎么笑了,看起来很是严肃,四太太自上回黄护卫被罚后,心情也不太好,管事们回话都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今儿四老爷沐休,带了太太出门,所有人都才松口气准备好好轻松一日。

    玉竹自那天后就不爱出门也不爱见人,今儿只推了躲屋里,有一下没一下绣着个藏蓝色的香囊。

    京郊草长莺飞,路上景致怡人,惋芷靠在徐四爷肩膀上,看着春日风光,长长吁了口郁气。

    “还生气呢,不是已经任你拿捏着黄毅了?”徐禹谦见她笑了,低头亲她。

    惋芷还是觉得气闷的。

    黄毅再是喜欢玉竹也不该那样,玉竹自那天怎么问也不开口,她想来想去知道该是认命了,可她还就不愿黄毅那么顺心就抱美人归了。

    若让他这样轻易得手,以后谁再瞧上她的人这么来一套,就得嫁?没得这样欺负人。

    所以近来她没少给黄毅脸色看,不论他怎么求娶就是先捏着不松口。

    “好了,我多无辜,平白无故受累让你都不亲近我了。”徐禹谦又去亲她耳朵,惹得她忙放下帘子嗔他。

    这要叫人看了去,得羞死!

    “四爷,您不能冤枉我,不让您亲近可不是我的意思。”是服了几天药,没敢让他沾身。

    小姑娘含羞带怯的,徐禹谦看得心思直如外边疯长的野草,随风荡漾。

    他去寻她的唇,轻轻含住啃咬,让她气息不稳。

    “四爷。”惋芷用手肘推他,然后在他虎视眈眈的眼神中坐远了些,拿小镜子和口脂在红唇轻描。

    徐禹谦看着她染了红丹蔻的指甲亲点艳唇,鲜艳的颜色实在夺目,忍不住又捉了她手,含住她沾着口脂的指尖,用舌尖一卷。

    酥麻的感觉就从指尖蔓延,惋芷心都在颤抖。

    甜甜香香的,和她的滋味一样,徐禹谦长臂一伸将人又揽到怀里,低头就再去啃她的唇。

    到了相国寺的时候,惋芷捏着去了大半口脂的盒子只想砸到徐四爷身上。

    她唇又麻又肿,一会摘掉帷帽怎么见人!

    徐禹谦笑得满足,回味着方才的滋味。

    今儿原定是与宋府的兄妹们一块,李氏得知后也要加入,宋承泽便也就喊上汪明毅带着他母亲,倒是被罚不得出府的程氏气得直揪帕子,羡慕不已。

    汪明毅不愧当为新科探花郎,只是站在那便让人频频回眸。

    几人是分开出发的,惋芷一行走得最慢,她见着汪明毅时亦多看了一眼,主要是兄长站边上实在太有对比性。

    徐禹谦不动声色借着宽大的袖袍掐她腰,惋芷好笑避开他,挽了自己妹妹跑到李氏跟前。这让徐禹谦暗挑眉,小姑娘最近被宠得越发胆大了!

    先去上香,添了香火钱,众人跟着知客僧到定好的院子歇息,准备用过斋饭再去后山瀑布。

    进小院时一位着赤僧衣的僧人从篱笆外走过,惋芷回头去看他,被徐禹谦一把就拽到了身边。听他压低声道:“再乱瞧就把你绑回去了……”

    惋芷推了推他,神色有此凝重,那人身形背影很熟悉,可是被徐禹谦一打岔,再也瞧不见人了她想探个究竟也不能。

    徐禹谦也瞧出她的不对,“怎么了?”

    “好像在哪见过刚才那人。”惋芷拿眼瞥他,是怪他捣乱的意思。

    徐禹谦好气又好笑,拉着她进了屋。

    有长辈在,大家也就不避讳太多,只分了男女桌用饭。

    汪母是个极乐观又坚强的人,一开始面对惋芷李氏这样的大户人家还有些拘束,见两人都对她尊敬有礼渐渐也就放开了。和她们起汪明毅小时趣事,直让隔壁桌的探花郎想过来捂住娘亲的嘴。

    宋惋芸两姐妹听得笑得合不拢嘴,就缠着汪母给讲她们那边的风土人情,到了瀑布边上,两人也都一直围在她身边。小姑娘从小就深宅大院长大,对外边的事都好奇得不得了。

    出来游玩权当放松,惋芷也只是小说两句让妹妹收敛些,与李氏嘀嘀咕咕说起话来。

    “许家小姐亲事定下来了,就是指挥使的次子,我家那口子都要开始准备礼了。”

    “怎么听着很赶似的。”婚嫁再快也得要半年时间准备吧。

    李氏美眸睨她,“你傻,许家次女可是及笄了,能不赶吗?婚期定在三个月后!”

    怕还是因为在侯府发生的事,惋芷不服气瞪回去,却是不能说这事的。

    李氏便又低声在她耳边道:“上回以后,你就没再试过?肯定是你没到位。”

    青天白日的,李氏又瞎提大煞风景的话,惋芷又羞又恼,还再试!两次就知道她上了李氏的当,被坑惨了,明明那是助兴好吗!

    “你方才在配殿解签问了一句子嗣的事,可是你最近有什么动静?”惋芷不想和她胡说八道,扯别的话上去。

    “我倒希望有动静。”李氏幽怨叹气,这样那家伙也不折腾她了。

    “其实有无没有孩子我真不在意,我的身份在那,继子又成家立室的,往后总是会有尴尬和利益相冲的时候。”

    当朝的武职多为世袭,俞大人的三品都指挥佥事便是的,生个女儿吧,女儿便不会有这些纷扰,也全当有人在身边陪伴着。

    李氏神色越发落寞了下去,家族间的联姻使她真的从来没有过盼头。

    惋芷知道她的难处,也只是轻叹,两人都不约而同说起了别的。

    近太阳落山时,徐禹谦才带着惋芷回到了府里,小姑娘在车上歇一觉,双颊还红彤彤的似天边彩霞。

    “四爷,您有没有发现后来探花郎的母亲总拉着惋怜说话?”

    惋芷搛了一筷子的鸡肉到他唇边,歪着头问。

    徐禹谦慢条斯理嚼完咽下后才回答:“我没有发现,但我发现你总爱提探花郎。”

    小姑娘在他怀里哈哈就笑了起来,笑完后看他神色不虞,又讨好似的搛一筷子菜喂到他嘴边。徐禹谦伸手不轻不重拍她翘|臀,让她羞恼又不敢太过明显,依旧给他夹菜。

    徐禹谦也就说说,见她没动几口,便挑她爱吃的菜色哄她,烛光下的夫妻温馨而甜蜜。

    当晚惋芷的小日子如期而至,还是疼得一番折腾,徐禹谦搂着她帮揉按着直到天发白了才合眼。

    ***

    宋惋怜三日后及笄。

    她是庶女,排场自然要小些,只请了宋家本家的夫人太太,还有邻居的太太们。

    李氏是个百事通,大小事都知道。

    惋芷在宋家垂花门迎她的时候都有些无语了。

    “您还真是太给面子了。”

    李氏拿帕子朝她脸甩,“哟,你这是不待见我呢,我是看在宋大夫人的面子上。”

    骂她往脸上贴金呢。

    惋芷也不和她耍嘴皮子,反正没有赢过!

    惋芷给这庶出的妹妹添了簪子,李氏也是添了赤金的簪子,不越过宋家其它人的礼。

    及笄宴上还有位意想不到的人来了,是汪明毅的母亲。

    宴席散后,程氏便找惋芷说话,问这汪母的为人,还把宋承泽也喊了过来问汪明毅的为人。

    这明显的询问使得兄妹俩有些吃惊。

    “母亲,之远可从未有显露过这样的心思。”宋承泽有些不太相信。

    程氏也有些担忧,“我瞧着探花郎几次,也都是彬彬有礼的,是只他母亲看中了惋怜?”

    惋怜是三品大员的女儿,虽是庶出,配探花郎也是有些高攀,可两家门弟间是没有法比的。也就没有什么高娶低嫁的说法,也算是门好亲事。

    惋芷便将那日去相国寺看见的都说了,程氏越发笃定是汪母的意思。

    “这亲事我觉得挺好,可还是得知道探花郎如何个想法,若是他觉得惋怜除了门弟外没什么喜欢的,也不能勉强。我自再给惋怜寻别的好亲事,没有让惋怜伏低作小受气的。”

    拿捏庶女的婚事,那都是拎不清的当家母主干的事。

    兄妹俩点点头,也不好多说,宋承泽想明日便去问问汪明毅的意思,也是不能耽搁庶妹。

    徐禹谦来接惋芷,听得她说这事是有些诧异。

    前世汪明毅是娶了一位六品官员家的次女,似乎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按原来的方向在发展了。

    回到徐府,黄毅的三天一求又来了。

    上回他是把家底都呈给惋芷,惋芷也不客气说她瞧两眼扣下,就是不松嘴同意他与玉竹的亲事。

    今儿黄毅是拿了五两银子,和惋芷说这是近两个月的例银与赏钱,他所有身家都当聘礼了。

    徐禹谦在边上连眼都没抬。

    这事他不能掺和,虽理解属下冲动的作法,却不能抹掉这样行事对玉竹的伤害,小姑娘也护短。反正黄毅是被吃得死死的了。

    惋芷同样接了银子,又把他赶走,然后将银子全放到一个盒子里,让玉桂捧了去给玉竹说:“她若不想嫁,这银子也照收,我再将身契给了她,也够富足过日的。到时还能再找个喜欢的人嫁了!”

    徐禹谦这才挑了挑眉。

    小姑娘看着柔和好捏的,这手玩得真狠,把黄毅身家都要给坑个精光!

    玉桂捧了东西去,不会玉竹便跟着过来,跪倒在惋芷跟前脸有些红。

    “太太,我嫁了他就是,日后也好能再在您身边帮您打理事务。”

    “好!那我就再多留你半年吧,你是我身边第一个出嫁的,总得好好准备准备。”惋芷出乎意料的利索。

    玉竹脸红红的,想说什么又不说了。

    她跟着玉桂出到庑廊的时候,玉桂掐她的脸。“你以为你那几天晚上给他送药太太不知道?”

    “小蹄子!让太太尽给你操心拿捏着人,就怕你嫁过去被欺负了。”

    玉竹的脸更红了,她本是很生气的,可见他跪在那笔直挨军棍,她又心软了。想许久,觉得惋芷说的黄毅只是嘴笨不会说话是真像那么回事。见他伤得又那么重,听说当天四爷还吩咐不许上药,她才偷偷溜出去朝他窗子递了药进去。

    看着她这副样子,玉桂又掐她一下,也就只说恭喜的话了。

    而侯府也传来承恩侯要纳贵妾的事。

    是次日惋芷两位庶出嫂嫂到家里小坐说的,两人也都在徐老夫人帮助下寻好宅子,准备尽快搬出去。

    先前惋芷以为婆母只是说说的,哪知却是真寻了位贵妾。

    可她听到二太太压低声说了两句,就吃惊得合不拢嘴。

    这位贵妾是四品官员不受宠的庶长女,主要因为有不能生养的寒症,所以到十七岁亲事都没有着落,本再一年就打算让她自梳哪知徐老夫人看上了。

    惋芷也只能说婆婆为了长房是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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