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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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利安知道这是维特小姐首先打出的温情牌，让他加价用的。
“哎呀，特蕾莎小姐的身世真是让人落泪，好心的爱丝特法莉娅，为了让特蕾莎小姐幸福，我愿意多听取一些您的建议。”
维特小姐用一把黄金和宝石装饰的扇子遮住她微微有些翘起的嘴角，亲切地对萨利安说：“好心肠的萨利安。首先第一点，为了打压利剑修道兄弟会骑士团的势力，替特蕾莎小姐和她的师傅报仇，我愿意将原本建在骑士团领地上的港口、贸易站和相关的一切产业都搬迁到您的新马克领地上。这甚至不用您花费一分钱，所有建设港口和配套设施的费用都由我们汉谢同盟承担，您只需提供一小段有优良港湾的海岸线和几处小小的，但交通便利的居民点就行了。非但不用您付钱，反而我们可以每年支付给您一笔港口的贸易税金。另一方面，您知道，现在利剑骑士团因为种种原因已经衰落了，假如我能进一步加速他的衰败，让他们不得不投靠一方势力的话，那么您的新马克领地吞并利剑骑士团的计划必定会更加容易实现。”
“哇哈哈，太令我惊讶了！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推举您当帝国首相。您提的真是个一举多得的好方案。不过您连我对骑士团领地的野心都知道，看来我的保密工作做得还不够好啊！而且今天上午我们才刚刚相遇，您现在就能构思出这个完美的计划，实在不简单。”
“请不要这么说，这些都是从小父亲灌输给我的，我家并非累世名门，能有现在的成绩全靠几代人的辛苦打拼，有机会出现的话一定要抓住。”
“那么这第一点完全没有问题，我甚至还会大力支持，请您放心。但是有一点，这件事要在明年下半年以后开始进行。”萨利安可不想这个计划过早实施，坏了自己拉拢骑士团的大事，现在的首要目标还是选举要紧。
维特小姐对萨利安微笑着点了点头同意了，伯爵不急那她更不会急了。
“另外我还想问问，特蕾莎小姐师傅的情况，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巫，会被利剑骑士团追杀呢？”
“很可惜，我知道的并不太多，这些都是在我幼年时发生的事，而且父亲也从来没和我提起过。只是听说特蕾莎的师傅是某个秘密组织的核心人物，哦，对了，她手上带的那枚戒指据说就是这个组织的信物。”
萨利安心想特蕾莎的身世越来越神秘了，看来需要好好花点功夫研究一下那枚戒指的来历，突破口应该就在这上面。
“好吧，那还是回到我们的话题上来，您还有其他什么要求吗？”
维特小姐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呵呵，其次第二点，大家都知道您的霍亨施特林根家族除了忠于帝国以外，还素以精于使用和改良制造武器而闻名。帝国国内能与贵家族齐名的只有阿尔登堡大公罗肯豪森家族，不过他们最擅长的是盔甲一道。您知道，我们商人最注重情报的获取，特别是关于竞争对手的。最近我们获悉，帝国东部最大的矿业和银行巨头鲁格尔家族已经入股了罗肯豪森家族位于弗阿尔堡的盔甲制作工坊，提供资金帮助他们扩大生产规模和进行技术革新。这意味着什么您应该知道吧？”
“恩，对你我来说这都不是什么好消息，爱丝特法莉娅。我这里也有一些情报要告诉您，您关心您的对手，我自然也会。这次正巧，我们的情报有了关联。据我所知，罗肯豪森家族正在研制一种全新的板甲。大公的长子，马克米努斯是个盔甲方面的天才，有传言说他已经发明了一种叫做圈褶皱隆条穹面甲的东西，我还没有看到过实物，但是据说强度比现在的板甲提高了一倍，重量却只有原先同等面积板甲的三分之一。”
“这么看来，必然是鲁格尔家族很看好这种板甲的前景，所以做了投资。哎呀，果然我们都非常不利啊！”
“是的，战争说简单一点就是矛与盾之争，原本现在暂时处于攻击技术强于防守技术的阶段，所以假如能有一种全新的足以抵挡大部分攻击的高性能板甲出现，确实值得投资。不光在战场上我的武器可能都会变成废铁，而且您在军火市场上也会彻底退出竞争。”
“正是如此，所以这第二点就是想请您与我们合作开发武器，我们也将对您在康斯坦茨的武器工坊进行投资，扩大研发和生产规模，不能让鲁格尔家族独美。我们维特家族出资金，您出技术，各占一半股份。我知道霍亨施特林根家族原本并没有大规模生产武器，所制造的武器仅仅是作为自用或者为那些出得起高价的人打造私人订制武器，每一件都是精品。您没有想过靠量产武器多赚些钱吗？”
“唉！那是祖先们留下来的传统，自从我曾祖父建立康斯坦茨的兵器工坊之后就一直走的高端路线，目前确实有些不合时宜了。现在经济发展，人口膨胀，技术也进步了，战争不再局限于我们骑士之间的小规模战斗了。如今大规模的集团战役越来越多，虽然高端精品武器依然有些市场，但是能够大规模生产的制式武器已经成为主流。您说的很对，我也考虑过批量生产武器的问题，但是这需要的资金不是现在的我能负担的。不过我也没闲着，最近我在改良一种新的，可以彻底改变战争的武器，但是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完善。”
“哇，请让我猜测一下吧，现代战争中一般会用到的长矛、战戟、双手剑或者十字弓这类普通武器，您的家族可谓是最顶尖的代表，不会再花心思做很大改良了，只需要扩大生产规模就行。而且我听安娜小姐说您有一把全神恩帝国做工最精良的焰形双手剑，什么时候可以让我见识一下，我其实也很喜欢收藏高端精品武器的。其他的么，对战争能有本质改变的东西，难道您正在研究的是神奇的魔法铳或者魔导炮吗？”维特小姐好奇地问。
“哦，您的才智真是惊人！只靠着推理就能看透我了。确实，我正在想办法改良魔法铳的生产工艺和攻击效果，现在制造一把魔法铳的时间过长，成本也很高，虽然它的威力毋庸置疑，但是根本无法大规模普及。魔导炮么，现在罗肯豪森家族已经领先太多了，我已经放弃追赶他们了。”
“呵呵，您过奖了，我只是碰巧凭运气猜中了而已。因为这些武器从遥远的东方传来以后，就让我国的战士吃尽了苦头，您的家族作为帝国的保护者一定深有体会，懂得它们的力量。”
“恩，一方面这些东西从我祖父开始就知道它们终有一天会成为战争的主流，我自然也要紧随这潮流才不会被淘汰。另一方面么，就是现在从土地上已经赚不到钱了，只好从祖传的技艺上找些突破口，谁让我除了会摆弄些武器以外，就没有别的才能了。您刚才提出的建议实在太好了，那么这第二点也完全没有问题。甚至我现在就希望您能去我在城里的兵器工坊考察一下。”
“太感谢您了！能被邀请去全帝国闻名的兵器工坊之一，我也期待很久了，必定会让人大开眼界的。”
维特小姐在点头答应的同时，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一百二十分，今天的收获太大了。
萨利安接着说：“我还有一个好消息可以告诉您，除了参观我的兵器工坊以外，我还能让您亲眼看看竞争对手的情况。”
“真的吗？萨利安，您带给我的惊喜也不少啊！”
“您知道，康斯坦茨城位于博登斯湖的西端，而弗阿尔堡就在我们对面的湖东岸。靠着某种特殊手段横穿过湖，我们只需要三个小时就能到达那里，然后您就能知道他们现在的生产现状了，当然是在不被认出来的情况下。”
“您的手段够多的啊，萨利安。走博登斯湖能够绕开符罗堡、维恩里亚和阿尔登堡的领地，确实可以避免很多麻烦。不过这么长的水路您只用三个小时？这让人根本无法想象，我对您越来越感到惊讶了。”
“哈哈，到时候您就知道了，请允许我先卖个关子，增加一些神秘感。因为我有时候也会去参观学习一下，没有一些秘密手段是不行的。那么前两点都谈妥了，您还有没有第三点？”
维特小姐手里摆弄着扇子，微笑着说：“我也不能太过贪心，有这两点特蕾莎小姐应该会高兴的，当然了，这两点是加在您原先已经答应她的那些条件之后的。”
“应该的，为了表达对特蕾莎小姐的敬意，在我们的合资企业投产以后，我愿意让出一成股份给她。”
“您真是骑士中的典范，贵族中的楷模。边区伯爵阁下，您具有最高尚的品格。那么我也愿意让出一成给我最好的朋友。”
“您也是啊，亲爱的爱丝特法莉娅小姐，为了朋友能够做这么多！”
“哈哈，我们赶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亲爱的小特蕾莎吧，她一定会高兴的。”维特小姐的脸微微有些发红了。
她起身敲了敲卧室的门，当特蕾莎小姐再次出现的时候，维特小姐立刻以高兴的口吻通知她的工作合约谈成了，在原先萨利安提出的合约基础上又增加了未来必定会赚钱的合资武器制造公司的两成股份。既然好朋友爱丝特法莉娅这么高兴，觉得这些条件很合适的话，那么特蕾莎觉得她也应该跟着高兴起来。
而萨利安么，通过刚才的两点附加条款，他得到了一个扩张领地的绝佳机会和一份回报极高的产业，还外加一个才色兼备的美人。他几乎无法想象还能有更好的事了，自然也是异常高兴。
那么三个高高兴兴的年轻人，就在萨利安的带领下离开了金羊角酒店，出发前往他的“铁盾牌”武器工坊了。
萨利安知道这是维特小姐首先打出的温情牌，让他加价用的。
“哎呀，特蕾莎小姐的身世真是让人落泪，好心的爱丝特法莉娅，为了让特蕾莎小姐幸福，我愿意多听取一些您的建议。”
维特小姐用一把黄金和宝石装饰的扇子遮住她微微有些翘起的嘴角，亲切地对萨利安说：“好心肠的萨利安。首先第一点，为了打压利剑修道兄弟会骑士团的势力，替特蕾莎小姐和她的师傅报仇，我愿意将原本建在骑士团领地上的港口、贸易站和相关的一切产业都搬迁到您的新马克领地上。这甚至不用您花费一分钱，所有建设港口和配套设施的费用都由我们汉谢同盟承担，您只需提供一小段有优良港湾的海岸线和几处小小的，但交通便利的居民点就行了。非但不用您付钱，反而我们可以每年支付给您一笔港口的贸易税金。另一方面，您知道，现在利剑骑士团因为种种原因已经衰落了，假如我能进一步加速他的衰败，让他们不得不投靠一方势力的话，那么您的新马克领地吞并利剑骑士团的计划必定会更加容易实现。”
“哇哈哈，太令我惊讶了！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推举您当帝国首相。您提的真是个一举多得的好方案。不过您连我对骑士团领地的野心都知道，看来我的保密工作做得还不够好啊！而且今天上午我们才刚刚相遇，您现在就能构思出这个完美的计划，实在不简单。”
“请不要这么说，这些都是从小父亲灌输给我的，我家并非累世名门，能有现在的成绩全靠几代人的辛苦打拼，有机会出现的话一定要抓住。”
“那么这第一点完全没有问题，我甚至还会大力支持，请您放心。但是有一点，这件事要在明年下半年以后开始进行。”萨利安可不想这个计划过早实施，坏了自己拉拢骑士团的大事，现在的首要目标还是选举要紧。
维特小姐对萨利安微笑着点了点头同意了，伯爵不急那她更不会急了。
“另外我还想问问，特蕾莎小姐师傅的情况，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巫，会被利剑骑士团追杀呢？”
“很可惜，我知道的并不太多，这些都是在我幼年时发生的事，而且父亲也从来没和我提起过。只是听说特蕾莎的师傅是某个秘密组织的核心人物，哦，对了，她手上带的那枚戒指据说就是这个组织的信物。”
萨利安心想特蕾莎的身世越来越神秘了，看来需要好好花点功夫研究一下那枚戒指的来历，突破口应该就在这上面。
“好吧，那还是回到我们的话题上来，您还有其他什么要求吗？”
维特小姐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呵呵，其次第二点，大家都知道您的霍亨施特林根家族除了忠于帝国以外，还素以精于使用和改良制造武器而闻名。帝国国内能与贵家族齐名的只有阿尔登堡大公罗肯豪森家族，不过他们最擅长的是盔甲一道。您知道，我们商人最注重情报的获取，特别是关于竞争对手的。最近我们获悉，帝国东部最大的矿业和银行巨头鲁格尔家族已经入股了罗肯豪森家族位于弗阿尔堡的盔甲制作工坊，提供资金帮助他们扩大生产规模和进行技术革新。这意味着什么您应该知道吧？”
“恩，对你我来说这都不是什么好消息，爱丝特法莉娅。我这里也有一些情报要告诉您，您关心您的对手，我自然也会。这次正巧，我们的情报有了关联。据我所知，罗肯豪森家族正在研制一种全新的板甲。大公的长子，马克米努斯是个盔甲方面的天才，有传言说他已经发明了一种叫做圈褶皱隆条穹面甲的东西，我还没有看到过实物，但是据说强度比现在的板甲提高了一倍，重量却只有原先同等面积板甲的三分之一。”
“这么看来，必然是鲁格尔家族很看好这种板甲的前景，所以做了投资。哎呀，果然我们都非常不利啊！”
“是的，战争说简单一点就是矛与盾之争，原本现在暂时处于攻击技术强于防守技术的阶段，所以假如能有一种全新的足以抵挡大部分攻击的高性能板甲出现，确实值得投资。不光在战场上我的武器可能都会变成废铁，而且您在军火市场上也会彻底退出竞争。”
“正是如此，所以这第二点就是想请您与我们合作开发武器，我们也将对您在康斯坦茨的武器工坊进行投资，扩大研发和生产规模，不能让鲁格尔家族独美。我们维特家族出资金，您出技术，各占一半股份。我知道霍亨施特林根家族原本并没有大规模生产武器，所制造的武器仅仅是作为自用或者为那些出得起高价的人打造私人订制武器，每一件都是精品。您没有想过靠量产武器多赚些钱吗？”
“唉！那是祖先们留下来的传统，自从我曾祖父建立康斯坦茨的兵器工坊之后就一直走的高端路线，目前确实有些不合时宜了。现在经济发展，人口膨胀，技术也进步了，战争不再局限于我们骑士之间的小规模战斗了。如今大规模的集团战役越来越多，虽然高端精品武器依然有些市场，但是能够大规模生产的制式武器已经成为主流。您说的很对，我也考虑过批量生产武器的问题，但是这需要的资金不是现在的我能负担的。不过我也没闲着，最近我在改良一种新的，可以彻底改变战争的武器，但是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完善。”
“哇，请让我猜测一下吧，现代战争中一般会用到的长矛、战戟、双手剑或者十字弓这类普通武器，您的家族可谓是最顶尖的代表，不会再花心思做很大改良了，只需要扩大生产规模就行。而且我听安娜小姐说您有一把全神恩帝国做工最精良的焰形双手剑，什么时候可以让我见识一下，我其实也很喜欢收藏高端精品武器的。其他的么，对战争能有本质改变的东西，难道您正在研究的是神奇的魔法铳或者魔导炮吗？”维特小姐好奇地问。
“哦，您的才智真是惊人！只靠着推理就能看透我了。确实，我正在想办法改良魔法铳的生产工艺和攻击效果，现在制造一把魔法铳的时间过长，成本也很高，虽然它的威力毋庸置疑，但是根本无法大规模普及。魔导炮么，现在罗肯豪森家族已经领先太多了，我已经放弃追赶他们了。”
“呵呵，您过奖了，我只是碰巧凭运气猜中了而已。因为这些武器从遥远的东方传来以后，就让我国的战士吃尽了苦头，您的家族作为帝国的保护者一定深有体会，懂得它们的力量。”
“恩，一方面这些东西从我祖父开始就知道它们终有一天会成为战争的主流，我自然也要紧随这潮流才不会被淘汰。另一方面么，就是现在从土地上已经赚不到钱了，只好从祖传的技艺上找些突破口，谁让我除了会摆弄些武器以外，就没有别的才能了。您刚才提出的建议实在太好了，那么这第二点也完全没有问题。甚至我现在就希望您能去我在城里的兵器工坊考察一下。”
“太感谢您了！能被邀请去全帝国闻名的兵器工坊之一，我也期待很久了，必定会让人大开眼界的。”
维特小姐在点头答应的同时，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一百二十分，今天的收获太大了。
萨利安接着说：“我还有一个好消息可以告诉您，除了参观我的兵器工坊以外，我还能让您亲眼看看竞争对手的情况。”
“真的吗？萨利安，您带给我的惊喜也不少啊！”
“您知道，康斯坦茨城位于博登斯湖的西端，而弗阿尔堡就在我们对面的湖东岸。靠着某种特殊手段横穿过湖，我们只需要三个小时就能到达那里，然后您就能知道他们现在的生产现状了，当然是在不被认出来的情况下。”
“您的手段够多的啊，萨利安。走博登斯湖能够绕开符罗堡、维恩里亚和阿尔登堡的领地，确实可以避免很多麻烦。不过这么长的水路您只用三个小时？这让人根本无法想象，我对您越来越感到惊讶了。”
“哈哈，到时候您就知道了，请允许我先卖个关子，增加一些神秘感。因为我有时候也会去参观学习一下，没有一些秘密手段是不行的。那么前两点都谈妥了，您还有没有第三点？”
维特小姐手里摆弄着扇子，微笑着说：“我也不能太过贪心，有这两点特蕾莎小姐应该会高兴的，当然了，这两点是加在您原先已经答应她的那些条件之后的。”
“应该的，为了表达对特蕾莎小姐的敬意，在我们的合资企业投产以后，我愿意让出一成股份给她。”
“您真是骑士中的典范，贵族中的楷模。边区伯爵阁下，您具有最高尚的品格。那么我也愿意让出一成给我最好的朋友。”
“您也是啊，亲爱的爱丝特法莉娅小姐，为了朋友能够做这么多！”
“哈哈，我们赶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亲爱的小特蕾莎吧，她一定会高兴的。”维特小姐的脸微微有些发红了。
她起身敲了敲卧室的门，当特蕾莎小姐再次出现的时候，维特小姐立刻以高兴的口吻通知她的工作合约谈成了，在原先萨利安提出的合约基础上又增加了未来必定会赚钱的合资武器制造公司的两成股份。既然好朋友爱丝特法莉娅这么高兴，觉得这些条件很合适的话，那么特蕾莎觉得她也应该跟着高兴起来。
而萨利安么，通过刚才的两点附加条款，他得到了一个扩张领地的绝佳机会和一份回报极高的产业，还外加一个才色兼备的美人。他几乎无法想象还能有更好的事了，自然也是异常高兴。
那么三个高高兴兴的年轻人，就在萨利安的带领下离开了金羊角酒店，出发前往他的“铁盾牌”武器工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