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阁 > 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 > 第162章 快没底线了

第162章 快没底线了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刘书阁 www.liushuge.com,最快更新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最新章节!

    安明不吭声了,我还以为他认识到自己的无耻了呢,可没想到过了一会,他竟然说:“小暖,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所以爱胡思乱想,我怎么会打你呢,你说的什么姓章的女人我根本不认识,你却说我和她去开房?这样的故事你也编得出来?”

    我真是快要被气疯了,他竟然说我编故事?我犯得着编故事吗?我干嘛要编故事?那样的事我一想起来我心都是疼的,我干嘛要自己犯贱去编那样的一个故事来气自己?

    “也没事,你要心里烦,你骂我几句也没关系了,我们是夫妻,你心情不好骂我,我也可能理解的。不过你不要编得太离谱。这我接受不了。我自从和你结婚后,就没对任何一个女的动过心。所以你说的那些东西我接受不了。”

    安明见我不说话,竟然又补充道。

    我气得不想再和他说话,人不要脸鬼见愁,对于这样的人,我无话可说了。自己做了那么多龌龊的事竟然不认账。还有什么好说的。

    “小暖?”安明又在后面叫我。

    “你给我闭嘴。我烦死你这个厚颜无耻的臭男人。”我吼道。

    他果然闭嘴,我从观后镜里,看到他半躺在后座上,一脸的委屈。

    啧啧,这演技真好,绝对的奥斯卡影帝级别。

    “小暖,能不能把电话给我,我给锦笙打电话。”良久,他才怯怯地说。

    “你出来的时候,人家没把手机还给你吗,干嘛要用我的手机?”我不耐烦地说。

    “还是还了,但没电了。”他轻声说。

    我拿出手机,扔给了他。其实我本来也想给锦笙打电话的,问一下他要把安明接到哪里去,我现在只想尽快把他交给锦笙,不然看了他都烦得不行。

    电话接通,他还特意开了免提,让我也听到。

    “嫂子?有事吗?”

    “锦笙,是我,安明。”

    “大哥?里面可以打电话?你和嫂子在一起?嫂子去看你了吗?”锦笙问。

    “我和小暖在一起,她好像有些不对劲,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安明说。

    “我不对劲?我哪里不对劲了?你才不对劲呢,神经病。”我骂道。

    “我现在过来,也可以探视吗?”锦笙以为安明还在看守所里。

    “我出来了,是小暖把我保出来的,我身体很不舒服,可能需要去医院一下,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安明说。

    我忍不住插嘴:“你不是说你不需要去医院吗,怎么现在又要去医院了?”

    “你听听,我感觉我需要去治疗一下,因为我浑身无力。”安明说。

    “那你先去医院吧,我马上过来。”锦笙说。

    挂了锦笙的电话后,安明也不和我说话了,自己一个人坐在后面生闷气。看起来他还真是有些生气,我都想不明白他怎么还好意思生气,他有什么理由生气?

    到了医院停好车后,安明坐在后面并没有动。

    “你还不下车?”我没好气地说。

    “我等锦笙过来。”安明说。

    “是医生给你看病,又不是锦笙给你看,你等他过来干什么?你赶紧下来自己去挂号。”

    “你忘了,这医院是我们家族的产业,我不需要挂号。”

    我这才想起,这确实是慈恩集团旗下的私立医院,以前安明还曾在这里当过高管,他来看病,当然不需要挂号的。

    “那你也要下来才能看病啊,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让医生到车上来给你看病吧?”

    安明闷了很久,才说了一句:“我没力气下来。”

    我看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他应该努力过,但发现自己确实是动不了。这个样子,应该不是装的。

    “那我叫护士把担架拿过来吧,你可以躺在担架上。”我心有些软了。

    “不要,我不想让人看见我这个样子,小暖,把车开走,我们回家。”安明说。

    “回家?你不治病了吗?难道你刚才又是在演戏?你既然都动不了了,你还不赶紧治疗,难道回家等死吗?”我吼道。

    “我不是不治疗,我只是不能让人看见我这个样子,如果让人看到我这样子,恐怕我们的麻烦会更多,回家后,我会让锦笙把私人医生找来给我治疗。我现在就通知锦笙。”

    于是安明再次拿出电话打给了锦笙,让他直接把医生带到家里去。

    我发动车,又把安明载到了温城庄园。

    保安笑着说好久不见安先生和安太太一起回家了,两位最近都很忙吧,都不怎么见人。

    把车停到停车场后,安明还是动不了,只有等锦笙来才能把他抬上去了。安明坐在后面,说让我也坐到后面去陪他坐一会儿,我断然拒绝。

    “保安说你好久都不见人影,也就是说,你最近都回来,你住哪里去了?”安明问我。

    “我当然是住到我娘家去了,我在这里被你打,你让我滚蛋,难道你也忘了?是不是所有不好的事你都忘了,然后你就认为你可以不认帐了?”我的火又上来了。

    安明看着我,一脸的困惑,“我真的打了你?可我怎么不记得?我是真不记得,我只记得那天我出来后,我担心你家里有事,你太过悲伤,我就到你家去了,后来感觉好困好困,我觉得那种状态不能开车,我就把车停在路边睡了一会,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就在看守所了。”

    我嗤之以鼻,“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后来做的所有让人恶心的事,你都是不知情的?这样为自己开脱确实是不错,只是不知道小孩子会不会信,反正大人应该是不会信的。”

    安明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信,可是这就是事实,就算你不信,我也得说呀。”

    我又不想说话了,反正他都这样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两人就这样在车上闷坐着,谁也不吭声。气氛沉闷而尴尬。

    锦笙终于到了,还带来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从他背着的药箱来看,就知道他肯定是个医生了。

    我下车,打开了车后座的门,安明向那戴眼镜的男子点头致意:“麻烦你了,陈浩。”

    他没有称呼某某医生,而是直呼其名,可见关系应该不错。

    “你看上去很不好,怎么会弄成这样?”那个叫陈浩的问。

    安明苦笑,“我也不知道。我连下车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你应该到医院去,作一个系统的检查,如果是在家里治疗,有些检查作不了。”陈浩说。

    “你的医术那么高明,比那些繁琐的检查有用,我绝对的相信你。”安明说。

    “你就不要给我戴高帽了,我先看看脉吧,如果我能拿得准,那咱们就在家里治疗,如果我看不准,那还是去医院。”

    陈浩说着上了车,开始给安明看脉,原来他是中医。

    中医对临床经验的要求比较高,很多病情都需要经验作为依据进行判断,看他的样子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到底能有多厉害,我其实是表示怀疑的。

    不过既然安明和锦笙都相信他,我也没有理由去质疑,就让他先看看再说。再说了,我现在还讨厌着安明呢,他用什么样的医生,关我何事。

    “可以不用去医院,我可以搞定。”陈浩说。

    “我就知道你能行,可是你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安明问。

    “我也说不上来,没有什么明显的问题,就是感觉你特别虚,只要补一下,然后好好休息就行了。两三天后,如果还是没力气,我们再去医院。”陈浩说。

    “好。那我就放心了。”安明说。

    医生开始打电话,似乎是让人给送药来。然后伙同锦笙一起,把安明给抬上进了电梯。然后放到了沙发上。

    不一会送药的人就到了楼下,是煎好的药汤。只需要按量喝下就行。

    医生又交待了几句后就走了,只剩下我们三人。

    “那我也走了,离婚的事,我会让律师和你联系。”我站起来说。

    “你们要离婚?”锦笙也惊住了。

    “他都这样了,我还不离婚?他一直都在叫我滚,我现在也想通了,反正他也没事了,那我滚吧,等他身体恢复了,我不知道又会被怎么收拾呢。”

    “我不同意离婚。”安明说。

    “你以为你不同意我就不离了吗?你在外面那么多女人,还对我拳打脚踢,我要再忍着你,那我真是自己犯贱了。这婚非离不可,你不协议离,我就会起诉。”

    其实一想到我要第二次离婚,我这心里就疼得厉害。第一次结婚是冲动,自己选了一个没看清的人。第二次我慎重又慎重,可没想到还是看错了。

    “起诉我也不离!我到底怎么你了,你就非要和我离婚?我一直在努力,就是想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你为什么不多给我一些时间?”安明竟然很恼的样子。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可以装不记得,但我可是清楚地记着呢,我不和你争了,我会让律师联系你的。走了。”

    “你不许走,你把话说清楚。你说我和什么人开房,还说我打你,还说我和罗怡又怎样怎样,可是这些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锦笙,我真的做了那些事吗?”安明问。

    “锦笙,你看到没有,完全装不记得了。那天他打我的时候,你可是在场的。”

    ——

    “大哥,你确实是做了些对不起嫂子的事,这是事实。”锦笙说。

    “可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这怎么可能?”安明又激动起来。

    “那你就继续装啊,我也可以干了坏事说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这有多难?难道你说你不记得了,就一笔全抹掉了?”我也忍不住吼道。

    “嫂子你别激动,你先走吧,回头我把这些事全部告诉大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些什么。”锦笙说。

    “连你也相信他说的鬼话?你也相信什么也不记得了?”我说。

    “我们只能是先相信他,嫂子,你不觉得,大哥今天和前几天完全不一样吗?这才是我们熟悉的安明,是不是?你看他的眼神,看他的气质和气场,这才是真正的安明,对不对?你和大哥是夫妻,你不会感觉不到,真正的安明又回来了。”锦笙看着我说。

    说实话,我确实是有这种感觉的。虽然我嘴上不想承认。

    今天从看守所出来的安明,和前几天的安明,那真的是完全不一样。说话的方式,发火的样子。都是我熟悉的安明。那种眼里的戾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茫然和痛心。就算他大声说话的时候,也只有委屈和不解,并没有前几天那种对我明显的怨恨。

    “演技确实是不错,但他做过什么,你是知道的,我也是知道的,总不能因为他把自己演得无害了,我们就原谅他吧?他在办公室里有椅子砸你的时候那种凶狠的样子,我可是还记得的。”

    “我认为他不是在演,他是真的走丢了,现在又回来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对锦笙动手?我干嘛要用椅子砸他?”安明插嘴道。

    “你逼锦笙把金爵的控制权交给你,要他把所有的资产过户到你名下。锦笙见你这段时间行为不堪,就不答应,说你以前自己说过,不会把金爵要回去,必要的时候,只能是过户到我名下,锦笙这样说了,但你不承认你说过这样的话,反而用椅子砸他。锦笙的伤还在呢,你现在却不认帐了,锦笙,你把你的伤给他看,不然他说我在冤枉他。”我说。

    “我以前确实是这样说过,我现在也还是这样认为啊,如果有必要,那就把金爵过户到小暖名下就可以了,我自己是不会要回来的。我从来没有反悔过,为什么我要砸锦笙?”安明说。

    我和锦笙都很无语,当时他不但要求锦笙把金爵过户给他,而且他还骂我和锦笙是狗男女,现在他竟然不承认了。只可惜当时没录音,不然看他怎么说?

    锦笙并没有把伤露出来,再次劝我先离开,他需要和安明作进一步的沟通,如果这样吵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还说离婚的事先不急,回头再说。

    既然锦笙一直坚持这样说,那我也不好意思再坚持。我说那我先走了,你们先聊。

    但安明却不让我走,“这里就是你家,我是你丈夫,我现在生病了,你不照顾我,你却要自己走了。这怎么能行?再说了,话都还没说清楚,哪能就这样走了?”

    安明一急,想从沙发上站起来,结果没怎么站稳,摔倒在了地上。

    我看着安明这副样子,心里真是真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也不知道是该同情他,还是该骂他活该。

    “嫂子,那你就留下吧,大哥现在的状况确实不好,虽然陈浩说没事,但保不准又严重了呢。一会我要是有事先走了,那大哥这个样子怎么照顾得了自己。”锦笙果然一直是向着安明的,他这是在替安明说话了。

    也不知道安明这个混蛋前世修了什么德,竟然有这么好的一个兄弟处处维护着他,不然他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锦笙,你去厨房取刀来。”安明说。

    “怎么,你又要我死?”我更怒了。

    “你说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心里有怨气,那我自己哪只手打的你,我现在就剁了它!让你相信我是真的不知情。不然说什么你也不相信。”安明发狠说。

    “大哥,没必要这样,嫂子也只是一时间在气头上,没必要闹成这样。”

    “锦笙你去拿刀来。”安明下巴又抬起,露出那种死倔的表情。

    我还不服了这个气了,我自己去了厨房,把那天我准备用来抹脖子的刀给拿了出来。

    “你不是要刀吗,我给你就是,你演技好,我就要看看你如何动真格的,把自己的手给剁喽!”我说。

    “嫂子,不要,他真的会这样做。”锦笙急了。

    “我偏不信,你没看到他这几天的凶狠,你认为他会对自己狠吗?他对我狠是有可能的,但他绝对不会对自己狠,我看透他了。”我大声说。

    “你把刀给我,我剁两根手指向你谢罪,我不管我做了什么,那都是在我意识不清楚的状况下做的,我对不起你,我愿意以血致歉,你要再觉得不爽,你亲自动手砍我两刀解恨也行,我安明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人。”

    安明真的是发狠了。锦笙挡在了我面前,说嫂子你不要这样,他说得出就做得出。

    换作以前的安明,我确实是相信他说得出来,就一定能做得到,但现在的安明能不能做得到,我就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我当然也不想让他剁手,他剁了手对我没任何意义。就算是没感情了,我也不想看么他变残。就算是他对不起我,他变残了也回不到当初,我也不会有任何复仇的快感。

    我不是那种变态的享受别人凄惨状态的人。所以我决定不把刀给他。

    可他却来劲了,“袁小暖你把刀给我,给我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不然你是不会相信我的。”

    这倒是像以前安明,死倔,有时还有点市井泼皮的作风。

    “大哥你少说两句吧,差不多得了,你本来就做了对不起嫂子的事。那天你打他,还被我揍了一拳呢……”

    锦笙说到这里,盯着安明的脸看。安明的脸上并没有伤,没有被打过的样子。

    已经打了几天了,应该也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点痕迹都没有,好像也说不过去。

    “然后呢,我还手了?”安明问。

    “你根本打不过我。感觉你的身手退步很厉害。”锦笙说。

    “那袁小暖还说我用椅子砸你,这明显是你砸我还差不多。”安明说。

    “那是人家锦笙没有还手,你才可以那么嚣张,不然你根本打不过。”我插嘴说。

    “所以我肯定是出了问题,不然我不会那么快就败给锦笙,我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安明说。

    锦笙点头,“我也一直觉得挺奇怪的。现在看你的状况,我也相信你确实是出了问题了。只是不知道你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如果你的大脑出了问题,陈浩应该是能看得出来的,可他什么也没有说,那说明是没有问题的,这又如何解释?”

    “难道是他看出来了不说?这不可能啊,陈浩的根底我们是知道的,他不可能那样做。”

    “那也不好说,我觉得等你稍好一些后,我们再秘密地去看另外的医生,看他们的结论是不是一样,如果不一样,那就说明陈浩撒谎了。”锦笙说。

    “真是奇怪,为什么你们说的事我都不记得?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我是被勾了魂了?可我从来不信这些东西,这怎么可能?”安明说。

    “我也不信,如果真的有勾魂这种事,那两国交战,直接派勾魂高手把对方的主帅勾走不就行了?还用牺牲那么多的士兵吗?”锦笙皱眉说。

    “如果不是被勾了魂,那为什么你们说的那么多事,我都不知情?”安明说。

    我本来想谁知道你到底知不知情,后来想想算了,我如果一直坚持说安明是故意在演戏,显得我太过不近人情。安明做的事固然可恨,但到底他是不是有苦衷,我现在也不是很确定。因为我也越来越觉得,他好像不是装的。

    如果他那真是假的,我只能说他也装得太像了。简直像真的一样。

    我决定先观察一下再说,如果安明真的是出了什么问题,那我应该和锦笙一起帮助他。因为他是曾经疼过爱过我的人。

    我没有回去,而是去了菜市场,买菜回来给安明和锦笙做饭。还特意买了一只甲鱼给安明做汤。医生说他需要补一下。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我买菜回来,安明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和锦笙说我就知道小暖不会抛下我不管的,因为她不是那么狠的人。

    我说你也先别得意,我只是看在你现在是病人的份上,所以才让着你,你干的那些事,我回头还是会找你算帐。你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他说我不怕你找我算帐,你怎么算都可以,只要别和我离婚就行。

    我懒得理他,到厨房给他们做饭去了。其实我也自己也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前两天他那么对我,现在我竟然还给他做饭吃,这心软得都快没底线了。

    ——

    吃完饭后,锦笙就走了,本来我也准备要走,但安明不让。说不能把他一个病人扔在家里,再怎么也要留下一个人守着他。

    锦笙也劝我说让我留下,单独和安明好好谈谈,或许能谈出一点其他的什么东西也不一定。

    看着安明那虚弱的样子,我决定留下来。其实我也开始怀疑事出有因了,因为安明本质上确实不是那么坏的人。

    锦笙走了以后,我一个人进了卧室睡觉,反锁了门。过了一会,安明在客厅里哼哼起来,这是他惯用的伎俩。我装着没听见。

    果然,过了一会,他开始过来砰砰地拍我的门。“小暖,你出来嘛,我有点难受。”

    我说:“你难受你打电话给医生,或者直接打急救电话,你难受你找我干嘛?”

    “不是,我是和你有些话没有说清楚,所以难受,你出来嘛,我有些事要和你讲。”

    我说:“我要睡觉,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消停会吧。你再闹我起来走了。”

    他说:“全世界都解放了,你走哪儿去,再说了,这里是你家,你不好好在这呆着,你上哪儿去?”

    我说:“你管我上哪儿去,当初不是你要让我滚蛋的吗,现在我随时可以滚蛋了,你又不让,你这是什么心理?”

    “我都跟你说过不止一遍了,那个叫你滚的人,不是我。或者不是真实的我。我怎么可能舍得叫你滚呢,我们之间或许会有一些误会,但我始终是爱你的。这一点始终没有改变过。你开门,我们好好聊聊。”

    我当然不开,也懒得理他。他就一直在门外央求。

    这倒是安明的风格,他以前也一直这个死样子。先是道貌岸然地讲道理,如果道理还是讲不通,那他就会开始撒泼。或者准确点讲是赖皮,就是这样赖着,赖到你没有耐心,赖到你觉得不行了,答应他的要求。这就是他常用的痞手段。

    以前的安明就是这个样子的,极少和我直接翻脸。连很重的话他都不会说一声。就偏偏前几天的安明,却变得让我几乎不认识。

    我打开房门,看到安明坐在地毯上撒泼。那么高大的人一个,像个熊孩子一样坐在地毯上,大长腿不雅地叉开,手拍着大腿:“袁小暖,你出来嘛,你出来陪我说话嘛,你把一个病人扔在客厅,这太残忍了,你怎么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那一刻我几乎有点想笑,这绝对是最真实的安明。看到他现在这副样子,你根本想像不到前几天他会是那么狠毒不堪。

    我强忍住笑说:“你这是在干吗?是在撒泼吗?你是泼妇?”

    他见我出来了,赶紧爬起来,但身体还是无力,爬了好久才爬起来。“只要你高兴,我当泼妇也行啊,你让我当什么我就当什么,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好啊,那你现在学狗爬,学狗叫。你本来就是只翻脸不认人胡乱咬人的狗。”

    安明面有难色,“我好歹也是个大男人,你让他学狗这不太妥吧?学点其他的动物行不行?”

    “本来就是只逮谁咬谁的狗,赶紧的学。”我板着脸说。

    安明犹豫了一下,看样子是准备行动了。

    我叫住了他说:“算了,你这副德性,还是不要学狗了,你学狗,那是污辱狗。”

    安明皱了皱眉说:“那你开瓶红酒,咱俩喝一杯,然后推心置腹地谈谈。”

    我说;’你还在吃药期间,你喝什么酒,难道你想死不成?”

    “我得的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是身体虚而已,怎么就不能喝酒了?红酒中富含多种人体所需的营养物质,喝了只会对身体更好,我是医生,难道这一点你会比我懂?”安明理直气壮地说。

    “你是医生,那你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你怎么不知道?你还得求助于别人?”

    安明下巴抬了抬:“难道所有的理发师都是自己理发的吗?所有产科医生都自己给自己接生?生病了会影响判断力和操作能力,当然得让别人来治更保险,懂吗?”

    我说不过他,扭过脸懒得理他。

    “去开瓶酒嘛,我们真是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我有很多事想和你谈,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太多了,我们得好好聊聊。”安明认真地说。

    我见他说得认真,只好去开了瓶酒。醒了一会,倒在高脚杯里。

    安明慢慢走到沙发上坐下,拍了拍旁边示意我靠着他坐,我不同意,坐到了离他比较远的对面。

    “小暖,虽然你说的那些事并不是真实的我做的,但我还是得说对不起,这一段时间以来,真是委屈你了。对不起啊,老婆。”

    我眼里有些发热,想起那些委屈,眼泪又要上来。但我强忍住了。

    “我知道纪叔的事让你很难过。其实我也挺难受的。但你请一定要相信我,那个害人的人不是我。是有人冒用了我的证件去租车,然后嫁祸给了我。这个人用心险恶,不但要扩散我们,而且是要置我于死地。我相信后来发生的事,都和这个人有关。而且我相信,之前发生的事有可能都是与他有关的。我们要把这个人给找出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他说。

    他站了起来,绕过茶几,坐到我的旁边。我往后挪了挪。与他拉开距离。

    “我又不是瘟神,你离我这么远干嘛。”安明皱眉道。

    “安明,你给了我不安全感和不信任感,我一时间根本不可能扭转这种感觉。现在能坐在这里听你说话,那也只是看在你以前确实是对我挺好的。而你现在又在病中,我出于人道主义……“

    “好了,我明白,那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成了惊弓之鸟,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了。”安明打断我的话。

    我没有说话,他的道歉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接受不了。因为那些事都是他自己做的,做了那么多伤害人的事,哪能一句简单的对不起就能过去?

    “不管你如何怪我,那都是应该的。我会查清楚所有的事情,给你爸一个交待。”

    “万一真相就是你自己呢,你如何交待?”我看着安明。

    “不是我,我说不是那就不是,你想想,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就算是我有什么动机,你继父已经是个老人了,我干嘛要动他啊?他对我有什么威胁,我要去动他?”

    “那可不一定,万一你和他有仇呢?那你不就有了动他的理由?我继父一直反对我嫁入你们家,这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你爸以前以冯泰的名义在我爸的厂里做事,现在以安永烈的身份重返温城,还成了实力不俗的有钱人。他既然是有钱人,那当初为什么要到我家厂里去打工?我爸的失踪,是不是和你们父子有关?”

    这些都是我这一阵在思考的问题,现在安明说起来,我就正好说了。反正都到这地步了,也没什么不好开口的。

    安明叹了口气,“你会这样想其实也是正常的,因为有些事我也的确没有向你说清楚,但我再说一次,我确实是对有对你爸下手。我要是想下手,那早就下手了呀,至于你爸到底为什么对我们安家有成见。这个我不太清楚,或许就是因为我爸用了两个不同的名字吧。不同的名字,总会让人联想到隐藏身份。而需要隐藏身份的人,总给人的感觉就是坏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看来我们还是都为各自的亲属说话。这也很正常,那我们就聊到这吧,我也不想再多说了。你说你变坏是有原因的,那就查清楚再说。我有些累了,先睡了,如果你对我还有一点的尊重,那就请不要再打扰我。”

    我说完站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声后传来安明的一声叹息。

    一夜无事,安明倒他没有再骚扰我。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安明已经将早餐做好,一脸的倦容,正坐在沙发上休息。

    他的身体应该还没有完全好,不过他还是挣扎着起来给我做了早餐。面包是外面买的,其实他只是做了煎蛋,热了牛奶。

    这本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早餐,不过对我来说,却是极为奢侈了。因为我自己也记不清楚,安明到底有多久没有给我做过早餐了。原来他起早做早餐,我早下班做晚饭是我们之间简单而实在的幸福。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连这种最简单的幸福都没有了。

    我坐在桌边,咬了一口煎蛋,忽然眼泪就湿了眼眶。

    “怎么?不好吃吗?我是很久没做了,有些手生。实在吃不下,那就不别吃了,我再给你做其他的。”

    安明竟然有些惶恐,他本来是想做早餐让我高兴一下,没想到我竟然哭了,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会因为我哭而发慌的安明,我也是很久没有见过了。那天我手持菜刀说我要去死,他说那你马上去死。而现在我只是因为眼眶有了泪他就着急了,这前后的安明,差别实在太大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曾经那么冷漠和凶狠?

    ps:推荐我已完本的豪门商斗文:《婚意绵绵》http://www.ruochu.com/book/11506

    因家道中落,我不得不被迫出嫁,更要命的是嫁的人竟然传说中很有势力的老头子。

    新婚之夜才发现,原来他不是老头,而是一个气场强大的冷酷俊男。

本站推荐:神级龙卫美女总裁爱上小保安:绝世高手都市之最强狂兵重生之妖孽人生怪医圣手叶皓轩重生之都市仙尊超级保安在都市神魂丹帝我老婆是冰山女总裁霸道帝少请节制

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刘书阁只为原作者晚天欲雪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晚天欲雪并收藏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