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话：座谈会－爱丽丝闻口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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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可以说很重要，也可以说不重要，如果爱丽丝小姐有兴趣的话——啊对了，爱丽丝现在已经成为了博丽神社的巫女——要不要到我这里学习一段时间呢？”
会客室中，正襟危坐的神灵本体——八坂神奈子——听见我和早苗的谈话，一边向我发出不似邀请的邀请一边将热茶满上三杯。
“谢谢。”但我并未打算喝，即使剔除简单的早餐和咲夜的点心，一早上的茶水已经让我撑了个抱。
“听说爱丽丝小姐欲向早苗请教一些问题。”神灵并未在意我是否回答而是继续问道。
“只是想简单请教一下担当巫女职责的心得体会罢了，比如日常事物处理、神社经营注意事项、神灵参拜的过程等等。”
早苗：“啊，说起来，我听说博丽神社是不供奉具体神明的哦。”
神灵：“似乎是这样呢，要说是龙神化身的话，也不尽然，博丽神社里既未树立具体的偶像、也没有事实上统一并形成仪式的参拜过程，所谓供奉龙神化身大概只是人里的人们想当然猜测而已。”
我：“是、是这样吗？我倒也确实从未见过灵梦进行参拜仪式，连基本的如起到和神明沟通作用的舞蹈、祝词等等都没有见过和听过。虽说这样降低了充当巫女的复杂性，感觉新鲜感也同样降低了不少。”
早苗：“爱丽丝小姐，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哦，对待自家神明大人应该以更加恭敬、更加认真、更加纯粹的态度，仅仅凭新鲜感是不能和神明大人建立有效连接的。”
我：“早苗小姐一直强调自己是风祝而非巫女，这其中到底有何区别？”
早苗：“简单来说，祝是神明之下最高等级的职位，可以摒除繁杂的方式直接沟通神明，神奈子大人是风的神明，我才被称为风祝，而巫女则是要通过仪式比如舞蹈、祝词等麻烦的仪式才能让神明在心中显现的职业，抛开其它因素不论，巫女就是神社中不唯一的神职，祝是某一神明信仰下最为尊贵、也基本上唯一的神职。”
我：“因为在早苗小姐一家到来之前，幻想乡只有一家神社，我对神道的了解还真不多，仅仅知道神社里有一个巫女而已。”
神灵：“在新旧石器时代及至农耕文明成型之初，原始自然崇拜信仰中诞生的巫师职业，大概就相当于祝，那代表一个部落中唯一能与神明沟通的个体或小团体。至于神道体系在凡人组建的团体中表现的模式，看看现在的守矢神社只有一明一暗两个神明和一个风祝的惨淡状况，实在没什么实例好谈的了。”
我：“哈、大概理解了。”
早苗：“神奈子大人最近越来越像一个有学问的人了呢。”
我是否该吐槽一下早苗小姐所谓的更加恭敬、更加认真、更加纯粹的态度？包括我刚抵达神社时听见那句话中的“接客”。
神灵：“这涉及到神明的修行。”
神奈子并未继续深谈，不知她顾忌的是作为外人的我还是太过年轻的早苗。
我：“啊啊，我明白的，魔法使的研究和修行虽然没有特定的步骤和方向性可言，但前辈们仍然总结出过一些较为完整的可供参考的理论体系。我想神明的修行过程大概也会有些奇特的地方吧。”
神灵：“基本上可以这么说。”
早苗：“关于神社经营的问题，爱丽丝小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虽然我想问‘如何使塞钱箱时常满盈’，但既然是灵梦自幼作为巫女至今都解决不了的经营状况问题，我想我也不大有希望改善。”
早苗：“其实也不难哦，如今的人里作为支柱的年轻一代已经渐渐长成并开始涉入到人里的耕种、管理等各方面事务，他们可不像老人家们那么惧怕妖怪，并且对博丽神社的印象也十分模糊，只要爱丽丝小姐能够为了吸引到参拜客出卖一点色……”
我：“啊啊啊请不要再开玩笑了，总之这个问题就作为历史遗留问题让它继续遗留下去吧。”
早苗：“是吗，真可惜，这方面我还是有一些经验的哦，虽然不敢说完全胜过命莲寺的僧人……”
我：“经营问题在幻想乡可以基本无视，作为特殊性质的博丽神社的巫女也可以基本无视仪式问题，看来的确没什么更需要注意的方面了呢。”
神灵：“虽然定居幻想乡的时间掐指算来只有寥寥数年，对博丽巫女的了解不敢自夸比八云紫更甚，但我认为，博丽巫女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平衡，而平衡的维持其实依靠所有参与者的自觉，巫女实际上要做的就是打压一些足够聪明但悟性仍然不足的妖怪罢了。”
我：“听起来挺简单的。”
神灵：“事实上也很简单，博丽巫女并不需要关心幻想乡的未来发展，这点自有妖怪们和神明来考量。”
早苗：“神奈子大人也要在意这些吗？”
神灵：“当然，修行和生存环境总是息息相关的，我不可能置身事外将责任扔给它人嘛。”
我：“感觉很伟大的样子。”
神灵：“不，出发点仍然是为了自己，不过过程中促成的安定现状我的确也不能矫情地与其撇清关系。总而言之可以说是修行中善的体现，人类的神明本来就应该是善的嘛。”
早苗：“就是这样的！”
早苗小姐表达的意思到底是经过判断后的赞同还是习惯性附和呢？
我：“好吧，看来大多数事情其实都不需要巫女来操心，虽说我本来就没有打算操心太多，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早苗：“也不能这么说嘛，比如要照顾神明大人日常起居、照顾神明大人身体成长、照顾神明大人精神健康向上等等等等哦。”
我：“但是，我家……暂且可以算是我家神社，里面没有神明啊。”
早苗：“所以说灵梦的日子过得太过惬意以致毫无长进啊。”
神灵：“……”
早苗：“我指的可不是神奈子大人哦，请不要使用那样的眼神。”
神灵：“不，我是在肯定早苗的成绩。”
我（转移话题）：“说起来妖怪山的景色真是迷人啊，和魔法森林相比自然气息更加悠长连绵，居住环境上考虑要好一些。”
神灵：“相比博丽神社呢？”
我：“因为都在半山腰的位置，感觉差不多吧。”
神灵：“那么回到第一句话，为了进一步了解神明、神社和巫女，爱丽丝小姐是否考虑来我这学习一段时间呢？”
早苗：“非常欢迎。”
我（思考状，片刻之后）：“经过深思熟虑，我想我大概暂时不能中断魔法使的修行，因为仍然处在比较浅薄的阶段，稍作了解倒无所谓，但不适宜分心深入研究其它的道路。”
神灵：“也有道理，虽然我个人十分希望爱丽丝小姐完全转职为专业巫女，但关键，是自我意愿。”
我（正视）：“今天遇见的人里面，咲夜小姐和文小姐都对我所做的事感到好奇，您和早苗却不闻不问，这是为什么？”
神灵：“事情的经过其实很好推测，而且在八云紫组织我们推演过去和未来的时候，足够将事情本身的前因后果看得一清二楚，好奇者如天狗记者，她感兴趣的并非事情的经过，而是爱丽丝、魔理沙和灵梦三个人的内心。”
我：“的确如此。”
神灵：“神明虽然测度人的内心，但从不当面过问人的内心。”
早苗：“神奈子大人超有型！”
我心想：这也是神明修行的方式之一吧。
神灵：“早苗呢？”
早苗：“因为神奈子大人是我的表率嘛。”
我：“师为徒表。”
神灵：“我忽然想起来，早苗去一趟人里买些新鲜草绳回来吧。”
早苗：“仓库里不是还有许多吗？”
神灵：“因为要新鲜的，诹访子的新神像该用新鲜草绳围起来。”
早苗：“围起来？”
神灵：“神明的其它象征，不用多问了快去吧。”
早苗站起身，“正好也要多买些菜回来，就请神奈子大人招待爱丽丝小姐了哦。”
“反正该问的问题都已问完，而且都没法解决，不用在意我啦。”我向早苗挥手。
“顺便再说一句，爱丽丝小姐的巫女装扮非常合适哦。”
“是、是吗……”幻想乡真是个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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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苗：“啊，说起来，我听说博丽神社是不供奉具体神明的哦。”
神灵：“似乎是这样呢，要说是龙神化身的话，也不尽然，博丽神社里既未树立具体的偶像、也没有事实上统一并形成仪式的参拜过程，所谓供奉龙神化身大概只是人里的人们想当然猜测而已。”
我：“是、是这样吗？我倒也确实从未见过灵梦进行参拜仪式，连基本的如起到和神明沟通作用的舞蹈、祝词等等都没有见过和听过。虽说这样降低了充当巫女的复杂性，感觉新鲜感也同样降低了不少。”
早苗：“爱丽丝小姐，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哦，对待自家神明大人应该以更加恭敬、更加认真、更加纯粹的态度，仅仅凭新鲜感是不能和神明大人建立有效连接的。”
我：“早苗小姐一直强调自己是风祝而非巫女，这其中到底有何区别？”
早苗：“简单来说，祝是神明之下最高等级的职位，可以摒除繁杂的方式直接沟通神明，神奈子大人是风的神明，我才被称为风祝，而巫女则是要通过仪式比如舞蹈、祝词等麻烦的仪式才能让神明在心中显现的职业，抛开其它因素不论，巫女就是神社中不唯一的神职，祝是某一神明信仰下最为尊贵、也基本上唯一的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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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灵：“在新旧石器时代及至农耕文明成型之初，原始自然崇拜信仰中诞生的巫师职业，大概就相当于祝，那代表一个部落中唯一能与神明沟通的个体或小团体。至于神道体系在凡人组建的团体中表现的模式，看看现在的守矢神社只有一明一暗两个神明和一个风祝的惨淡状况，实在没什么实例好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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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奈子并未继续深谈，不知她顾忌的是作为外人的我还是太过年轻的早苗。
我：“啊啊，我明白的，魔法使的研究和修行虽然没有特定的步骤和方向性可言，但前辈们仍然总结出过一些较为完整的可供参考的理论体系。我想神明的修行过程大概也会有些奇特的地方吧。”
神灵：“基本上可以这么说。”
早苗：“关于神社经营的问题，爱丽丝小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虽然我想问‘如何使塞钱箱时常满盈’，但既然是灵梦自幼作为巫女至今都解决不了的经营状况问题，我想我也不大有希望改善。”
早苗：“其实也不难哦，如今的人里作为支柱的年轻一代已经渐渐长成并开始涉入到人里的耕种、管理等各方面事务，他们可不像老人家们那么惧怕妖怪，并且对博丽神社的印象也十分模糊，只要爱丽丝小姐能够为了吸引到参拜客出卖一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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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起来挺简单的。”
神灵：“事实上也很简单，博丽巫女并不需要关心幻想乡的未来发展，这点自有妖怪们和神明来考量。”
早苗：“神奈子大人也要在意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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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灵：“不，我是在肯定早苗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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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灵：“事情的经过其实很好推测，而且在八云紫组织我们推演过去和未来的时候，足够将事情本身的前因后果看得一清二楚，好奇者如天狗记者，她感兴趣的并非事情的经过，而是爱丽丝、魔理沙和灵梦三个人的内心。”
我：“的确如此。”
神灵：“神明虽然测度人的内心，但从不当面过问人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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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这也是神明修行的方式之一吧。
神灵：“早苗呢？”
早苗：“因为神奈子大人是我的表率嘛。”
我：“师为徒表。”
神灵：“我忽然想起来，早苗去一趟人里买些新鲜草绳回来吧。”
早苗：“仓库里不是还有许多吗？”
神灵：“因为要新鲜的，诹访子的新神像该用新鲜草绳围起来。”
早苗：“围起来？”
神灵：“神明的其它象征，不用多问了快去吧。”
早苗站起身，“正好也要多买些菜回来，就请神奈子大人招待爱丽丝小姐了哦。”
“反正该问的问题都已问完，而且都没法解决，不用在意我啦。”我向早苗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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