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话：战利品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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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小姐再见，我就不送了哟。”河童总工程师从背包里抽出一根黄瓜，一边啃咬一边表示她将对新课题进行攻略。
“不用那么麻烦，应该我感谢荷取小姐才对。”
辞别总工程师，我独自钻出大瀑布，时值午后，河童交易市场喧闹嘈杂，许多妖怪学起了人类的经验正在吆喝贩卖，商品却不那么让人感兴趣。
“啊！是爱丽丝小姐。”身后的招呼声让我停下脚步。
回头，只见一位棕色双马尾的天狗少女，她从远处摊位急匆匆赶到我身边，喘了口气，“真的是爱丽丝小姐啊，真巧，我刚想去博丽神社找您呢。”
淡紫色的衬衫、紫黑相间的格子短裙，外加天狗特有的高跷木屐，“您是……姬海棠小姐吧。”
“叫我羽立就好啦，以前和文上门采访您的时候见过一面的。”
“嗯——呀，我记得的，羽立小姐找我有事吗？”虽然印象不深，我记得跟在射命丸文同志身后协助工作的姬海棠羽立小姐是个较为腼腆的天狗少女。
“其实……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接着羽立小姐似乎为了表明此事难以启齿之甚，支吾半晌果真开不了口启不了齿。
即使在文文关照下有所改变，本质上还是那位腼腆的天狗少女啊，她到底怎样把花果子念报办起来的？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羽立小姐，想搞独家专访吗？不过你已落后射命丸那家伙一步了哦。话说回来，独家专访也不是难以启齿的请求吧。”
“独家专访”四个字让羽立双眼放光，“独家专访我当然想要了，就算被文文捷足先登也没关系，凭她的糟糕人品肯定也得不到采访对象的青睐，她的采访报道想必都是胡吹大气啦，这点椛酱也会毫不犹豫赞同的！文文的捷足先登充其量不过狗仔队偶遇采访对象纠缠不休被赶跑后添油加醋乱扯一通罢了！”但很快，她似乎又被烦心事驱散了兴奋，“虽说获得独家专访权也是目的之一，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更加难以启齿……”
“您对文小姐的认识真是简洁深刻，而且几乎正确描述了现实情况，”我佩服地说，“难以启齿的事莫非是想要收藏几件灵梦的巫女服？”
“可以吗？”第二次双眼放光。
“不可以。”
“呃……也不是这回事，”羽立小姐急忙否认。
“难、难道是觊觎我的吗？”我用类似蔑视射命丸文同志的眼神盯着她。
“才没有啊！诶、那个、其实、文文正在我家睡大觉呢。”
“恭喜你们关系更进一步。”
“不，和这个无关，我是说，文文告诉我，她在上午巧遇爱丽丝小姐所以采访了您一番。”
“如您所见。”
“然后她惹恼了爱丽丝桑。”
“不仅惹恼，而且深度惹恼。”
“然后爱丽丝小姐用符卡教训了她一顿。”
“也没错。”
“所以作为赎罪她把椛椛的羞耻照片交给您保管？”
“嗯……”我摸了摸裙子口袋，“我想起来了，有这回事。”
“那、那个……可以交还给我吗？”羽立用新手陪酒女郎似的尴尬笑容勉强道出请求，“这是射命丸那个笨蛋惹的祸啦，实在和椛椛无关哦。”
“道义上来说，是这样的。”
“是吧是吧。”
“但这是我的战利品哦，不能随便给你。”我理直气壮。
“啊，请不要如此无情……”
“哼，愚蠢的少女哟，博丽巫女就是这样无情的存在。”此捏它学自灵梦，我有模有样照搬出来。
“求您通融一下！”
“我都说啦，不能‘随便’给。”
“啊对，我一紧张就忘了呢，我有特别的东西作交换！而且更适合作为战利品的说。”羽立小姐从背后掏出几张塑料纸板，看样子似乎是照片。
“这是？”
“中午趁着文文喝醉闷头睡觉的时候偷拍的！这是惩罚。”她献宝似地把照片递给我。
粗略翻看，羞耻度尚可，看来姬海棠羽立小姐还不够无情啊。我便把白狼天狗的羞耻照片还给她，“这是您的照片，请收好。”
“爱丽丝小姐您真是个好人。”
“不客气，反正这东西留下也没有多大意义嘛。”
“我会把文文的无耻之行如实告知椛椛的，她将接受应得的正义制裁！”
“这就是你们天狗的内部矛盾啦……”内部倾轧可不管我的事，但似乎也没那么严重。
“不论如何爱丽丝小姐之恩德不敢或忘。”
“您真是言重了，我本来以为羽立小姐是来帮射命丸那家伙收拾烂摊子来的呢。”
“打击她也是重点嘛。”姬海棠羽立记者小姐的羞涩一扫而空，不得不让我怀疑她先前的腼腆实为记者必修之伪装。
“那就再次祝贺您成功打击射命丸，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回神社了。”我飞上半空。
“阿不，请等一等，爱丽丝小姐。”我悬在半空，见她立刻沿着走向我的路径返回到一个河童的摊子上，那是个卖照相机的河童摊位，两层的木柜子上排列了十多架各有特色的照相机，镜头长的看起来要贵一些，而羽立手中被她选中的相机是其中镜头最长的一款，她似乎正与河童砍价，但不多时便付钱成交。
羽立飞回我身边，我问：“这相机不是你自己用的吧？”
“嗯，我的手机功能就够齐全了，这架相机是帮文文买的。”
“就在今天上午，她的照相机还好好地在用呢。”
“好像出了点故障，看在她、她往常……的份上，帮她祧一架新款照相机也是、是应当的啦。”
不知为何，此时面色微红的羽立小姐给我一股油然而起的即视感，哪里见过吗？
管它呢。
照相机故障？难道文文面朝下被我踩在地上的时候把相机垫在身下磕碰出了问题？这可不能怪我，都是射命丸记者小姐自作自受应得的惩罚。
“有您做朋友真是幸运呢，对射命丸那家伙来说。”
“哪里哪里……”羽立偏头挠脸颊，“多谢爱丽丝小姐等待，其实我是想请您接受专访。”
“现在吗？”
“那个，就到神社去可以吗？”
“反正很闲，也无所谓啦。”
于是我们朝幻想乡边境的博丽神社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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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那么麻烦，应该我感谢荷取小姐才对。”
辞别总工程师，我独自钻出大瀑布，时值午后，河童交易市场喧闹嘈杂，许多妖怪学起了人类的经验正在吆喝贩卖，商品却不那么让人感兴趣。
“啊！是爱丽丝小姐。”身后的招呼声让我停下脚步。
回头，只见一位棕色双马尾的天狗少女，她从远处摊位急匆匆赶到我身边，喘了口气，“真的是爱丽丝小姐啊，真巧，我刚想去博丽神社找您呢。”
淡紫色的衬衫、紫黑相间的格子短裙，外加天狗特有的高跷木屐，“您是……姬海棠小姐吧。”
“叫我羽立就好啦，以前和文上门采访您的时候见过一面的。”
“嗯——呀，我记得的，羽立小姐找我有事吗？”虽然印象不深，我记得跟在射命丸文同志身后协助工作的姬海棠羽立小姐是个较为腼腆的天狗少女。
“其实……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接着羽立小姐似乎为了表明此事难以启齿之甚，支吾半晌果真开不了口启不了齿。
即使在文文关照下有所改变，本质上还是那位腼腆的天狗少女啊，她到底怎样把花果子念报办起来的？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羽立小姐，想搞独家专访吗？不过你已落后射命丸那家伙一步了哦。话说回来，独家专访也不是难以启齿的请求吧。”
“独家专访”四个字让羽立双眼放光，“独家专访我当然想要了，就算被文文捷足先登也没关系，凭她的糟糕人品肯定也得不到采访对象的青睐，她的采访报道想必都是胡吹大气啦，这点椛酱也会毫不犹豫赞同的！文文的捷足先登充其量不过狗仔队偶遇采访对象纠缠不休被赶跑后添油加醋乱扯一通罢了！”但很快，她似乎又被烦心事驱散了兴奋，“虽说获得独家专访权也是目的之一，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更加难以启齿……”
“您对文小姐的认识真是简洁深刻，而且几乎正确描述了现实情况，”我佩服地说，“难以启齿的事莫非是想要收藏几件灵梦的巫女服？”
“可以吗？”第二次双眼放光。
“不可以。”
“呃……也不是这回事，”羽立小姐急忙否认。
“难、难道是觊觎我的吗？”我用类似蔑视射命丸文同志的眼神盯着她。
“才没有啊！诶、那个、其实、文文正在我家睡大觉呢。”
“恭喜你们关系更进一步。”
“不，和这个无关，我是说，文文告诉我，她在上午巧遇爱丽丝小姐所以采访了您一番。”
“如您所见。”
“然后她惹恼了爱丽丝桑。”
“不仅惹恼，而且深度惹恼。”
“然后爱丽丝小姐用符卡教训了她一顿。”
“也没错。”
“所以作为赎罪她把椛椛的羞耻照片交给您保管？”
“嗯……”我摸了摸裙子口袋，“我想起来了，有这回事。”
“那、那个……可以交还给我吗？”羽立用新手陪酒女郎似的尴尬笑容勉强道出请求，“这是射命丸那个笨蛋惹的祸啦，实在和椛椛无关哦。”
“道义上来说，是这样的。”
“是吧是吧。”
“但这是我的战利品哦，不能随便给你。”我理直气壮。
“啊，请不要如此无情……”
“哼，愚蠢的少女哟，博丽巫女就是这样无情的存在。”此捏它学自灵梦，我有模有样照搬出来。
“求您通融一下！”
“我都说啦，不能‘随便’给。”
“啊对，我一紧张就忘了呢，我有特别的东西作交换！而且更适合作为战利品的说。”羽立小姐从背后掏出几张塑料纸板，看样子似乎是照片。
“这是？”
“中午趁着文文喝醉闷头睡觉的时候偷拍的！这是惩罚。”她献宝似地把照片递给我。
粗略翻看，羞耻度尚可，看来姬海棠羽立小姐还不够无情啊。我便把白狼天狗的羞耻照片还给她，“这是您的照片，请收好。”
“爱丽丝小姐您真是个好人。”
“不客气，反正这东西留下也没有多大意义嘛。”
“我会把文文的无耻之行如实告知椛椛的，她将接受应得的正义制裁！”
“这就是你们天狗的内部矛盾啦……”内部倾轧可不管我的事，但似乎也没那么严重。
“不论如何爱丽丝小姐之恩德不敢或忘。”
“您真是言重了，我本来以为羽立小姐是来帮射命丸那家伙收拾烂摊子来的呢。”
“打击她也是重点嘛。”姬海棠羽立记者小姐的羞涩一扫而空，不得不让我怀疑她先前的腼腆实为记者必修之伪装。
“那就再次祝贺您成功打击射命丸，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回神社了。”我飞上半空。
“阿不，请等一等，爱丽丝小姐。”我悬在半空，见她立刻沿着走向我的路径返回到一个河童的摊子上，那是个卖照相机的河童摊位，两层的木柜子上排列了十多架各有特色的照相机，镜头长的看起来要贵一些，而羽立手中被她选中的相机是其中镜头最长的一款，她似乎正与河童砍价，但不多时便付钱成交。
羽立飞回我身边，我问：“这相机不是你自己用的吧？”
“嗯，我的手机功能就够齐全了，这架相机是帮文文买的。”
“就在今天上午，她的照相机还好好地在用呢。”
“好像出了点故障，看在她、她往常……的份上，帮她祧一架新款照相机也是、是应当的啦。”
不知为何，此时面色微红的羽立小姐给我一股油然而起的即视感，哪里见过吗？
管它呢。
照相机故障？难道文文面朝下被我踩在地上的时候把相机垫在身下磕碰出了问题？这可不能怪我，都是射命丸记者小姐自作自受应得的惩罚。
“有您做朋友真是幸运呢，对射命丸那家伙来说。”
“哪里哪里……”羽立偏头挠脸颊，“多谢爱丽丝小姐等待，其实我是想请您接受专访。”
“现在吗？”
“那个，就到神社去可以吗？”
“反正很闲，也无所谓啦。”
于是我们朝幻想乡边境的博丽神社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