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30章 指甲或许很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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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里，两个人一人点了一杯喝的，坐着聊天。
贝柯漠听到陆小雨的问题，摇了摇头：“她们没有理由这样做。如果真的是，肖月和吴小可连同杨美一起，合伙杀了张海霞和何成芳，那么为什么杨美还在呢？”
顿了一下，贝柯漠继续说：“最重要的，我们还没找到指甲呢。”
陆小雨灌了一口咖啡，叹息一声：“你说怎么什么人都有，还有收藏指甲的。”
“什么样的人都有，不仅仅有收藏指甲的，还有收藏头发的呢。”
陆小雨撇了撇嘴：“我是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好，对了柯漠，你让我辨别指甲油的味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我想看看，能不能依靠指甲油，找到线索。”
“指甲油有什么线索啊？这东西干了之后，就没有那么大的味道了。”
指甲油风干之后，想要靠着味道辨别，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贝柯漠微微沉吟：“我也知道，可是我总觉得，应该和指甲油有关系。”
在美容店老板那里，贝柯漠了解到，在一个多星期之前，张海霞，何成芳，肖月，吴小可和杨美，都来这里做了美甲。
张海霞就是在，做了美甲的第二天晚上，被人用刀割喉而死的。
那么很有可能，她们做的指甲，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可是贝柯漠不记得，在杨美的手上，看到什么做过指甲的痕迹。
“柯漠，你要去什么地方啊，咱们商量一下行不行，不要每次都这么突然。”
陆小雨连忙起身，付了帐追着贝柯漠出去。两个人上了一辆公交车，来到了天籁之音的公司门口。要想了解的更多，那就需要找嫌疑人好好谈谈。
来到天籁之音，两个人亮出证件，很容易就进去了。
找杨美，就必须要经过乔梵音，可是乔梵音这个时候，刚好在开会。
前台接待端了两杯水，递给他们：“请稍微等一下，总裁说会议结束就过来。”
因为之前，他们已经来过一次了，所以前台接待，对他们也不陌生。
陆小雨看了一眼贝柯漠，询问道：“我们要找杨美，一定要通过乔总裁吗？直接找人，难道不可以吗？”
“是这样的，小美正在拍广告，如果没有总裁，恐怕他的经纪人不会同意。”
陆小雨还想要说什么，被贝柯漠一把拉住了。
“既然这样，我们就等一会儿，反正我们也没什么别的事情。”
前台接待礼貌的笑了笑，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陆小雨喝了一口水，缓缓问道：“你说你，不上课也就罢了，还拉着我一起不上课，你这叫做误人子弟。虽然我是化学系的天才，可是我们班主任，已经求我回去了。”
贝柯漠刚要说什么，电话响了起来。
“陈老师？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给贝柯漠打电话的，竟然是她的班主任陈怡。
陈怡叹息一声：“我听任课老师说，你又没上课，还在忙着案子的事吗？”
贝柯漠抿了抿嘴：“是啊，挺麻烦的，老师你放心好了，我考试不会有问题。”
“我不是担心你的考试，你从来没让我担心过。我只是觉得，你再怎么说都是个学生，查案的事情，还应该让警方来处理，自从接触案子，你已经进去两次医院了。”
陈怡并不觉得，贝柯漠会因为不上课，耽误自己的学习。
贝柯漠很聪明，这一点陈怡一直都知道。
而最近，贝柯漠开始处理案子，陈怡就经常接到任课老师的电话。
整个学校都知道贝柯漠的事情，可是贝柯漠总不能一直不上课吧。上课是学生的本分，一直不上课，就算是考试没问题，也会让老师觉得心里不舒服。陈怡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想要给贝柯漠打个电话。想要让贝柯漠，别再管那些，警察应该管的事情，好好的回去上课，也能够少点危险。
不过陈怡也知道，贝柯漠这个人，看着好说话，其实是很有主见的一个人。
她的劝说，贝柯漠能够听进去多少，陈怡自己也不知道。
从自己的角度考虑，陈怡还是支持贝柯漠的。
可是从一个老实的角度，陈怡觉得，贝柯漠这样太危险，不去帮着破案是最好的。这个电话，让贝柯漠觉得有些为难，自己不回去上课，确实也不是长久之计。
她可不是什么系里的天才，还做不到让老师，系主任都宠着的地步。
所以贝柯漠和陆小雨不一样，她必须要有一个支持力量才行。
跟陈怡通过电话，贝柯漠想了一下，给唐宇堂打了个电话。
如果想要光明正大的，查案子不上课，就必须要在唐宇堂那里，找到突破口，让唐宇堂去和学校说。学校总会给他们面子，到时候就不怕老师再找了。
电话打完没多久，乔梵音就和乔为音出来了。
“真是不好意思，刚才的会议，有些急事需要处理，两位在这里久等了。”
陆小雨抬了抬手：“还是带我们去找杨美吧，我们有事情想要了解一下。”
乔梵音点了点头，冲着乔为音使了个眼色，乔为音立刻去广告部，将杨美找来了。只要是乔梵音出马，在这个公司里，什么事情都能尽快搞定。
杨美见到乔梵音，很自然的就贴了过去：“总裁找我，有什么事啊？”
乔梵音皱了皱眉，推开她也不是，不推开她也不是。
贝柯漠就这样看着杨美，确认她的指甲，只有很薄的一层护甲油。
“杨美小姐是不是在一个多星期之前，做过指甲啊？”
杨美注意到了贝柯漠的存在，收敛了一些：“是，当时老板推荐了几个样式，我觉得还不错，就做了，不过因为有广告，要求指甲干净，我就在家卸掉了。”
贝柯漠轻笑一下：“杨美小姐的手，真是漂亮啊，怪不得能够做广告模特呢。”
“多谢夸奖，我就是靠着这个吃饭嘛。”
贝柯漠看了一眼乔梵音：“乔总裁，我可以单独和杨美小姐，聊一下吗？”
乔梵音抿了抿嘴，轻笑着点头，带着乔为音离开。
贝柯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杨美坐下来：“杨美小姐不用紧张，我们只是问些简单的问题。肖月和吴小可，你认识吗？”
“认识，也是在美容院认识的，她们也出事了吗？”
“这倒没有，只是，她们两个，都不在家里，吴小可也不有几天没去公司了。”
杨美无辜的耸了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有一阵子没见到她们了。”
贝柯漠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平静的喝了一口水。
杨美看着她的手，笑了出来：“贝小姐的手，也很好看，只是看起来就知道，平时不怎么保养吧。如果你有时间，我可以带你去做做保养，女人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我现在还还是学生，哪有什么钱，做手部保养啊。”
“要不然你去我家，我家有很多东西，我就可以给你做保养。”
陆小雨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什么，贝柯漠还不问正经事。
两个人就手部问题，讨论了整整十几分钟。贝柯漠这才转移话题，询问她和两个死者的事情。杨美的回答也是滴水不漏，看不出来到底有什么问题。
问完了该问的问题，杨美的广告拍摄，恰好也来了。
唐宇堂这边的调查，没有任何的进展，就想着脚上贝柯漠一起吃点什么。
贝柯漠欣然同意，刚要走，乔梵音和乔为音就出来了。
“贝小姐，如果晚上没什么事情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以赏脸吃个饭呢？”
乔梵音是很少会，主动请什么人吃饭的。他没有求别人的地方，自然没有可能巴结谁。更不用说是，主动请女孩子吃饭了，这是绝对的第一次。
“不了，我们和宇堂约好，一起吃饭的，改天吧。”
说着贝柯漠就带着陆小雨，转身离开了。
乔梵音抿了抿嘴，看着贝柯漠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扬起。
能够拒绝他的邀请，贝柯漠可是第一个，而且拒绝得如此果断无情。
乔为音忍不住轻笑：“我可是第一次见到你，在女人面前碰壁，这个贝柯漠，还真是有意思。你让我查的东西，更是让我觉得，这丫头是个宝啊。”
从十岁开始，就帮助警察调查案件，对于犯罪有超乎常人的直觉。
这样的人，乔梵音第一次见，乔为音也是第一碰上。
最最关键的是，这个贝柯漠，完全不买乔梵音的帐。
乔梵音是天之骄子，外表内涵，身家学历，无一不是万里挑一都找不到的。可是这些，似乎在贝柯漠的眼里，什么都不是，甚至不如一块带血的皮肉，更有吸引力。
乔梵音恨恨的看了一眼，身边笑出来的乔为音。
最起码，贝柯漠对乔为音是感兴趣的，哪怕是因为他的杀手素养。
乔为音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派人查一下，他们在什么地方吃饭。”
西餐店里，四个人在靠窗户的地方，坐了下来。就这一次的案子，进行讨论。因为餐厅算不上是安静，所以也不会有人，刻意关注他们这里。
何成芳和张海霞，手指指甲旁，有少量的指甲有痕迹，证实了美容店老板的话。
那张美容院的名片上，只有何成芳自己，和美容院老板的指纹而已。
那个亮片的材质，非常普通，任何带有亮片的衣服，都可能是。
而垃圾堆那种地方，有什么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衣服的亮片，不一定是属于凶手的。在何成芳的伤口上，发现了微量的指甲油。说明在凶手行凶之前，这把刀和指甲油有短暂的接触，然后沾到了伤口上。张海霞和何成芳的血液里，都含有打量酒精，她们的胃里，也有酒精残留物。
小王验尸的时候，在何成芳的手指尖，发现了一个细小的针孔。
这个针孔，引起了小王的注意。于是小王就好奇的，做了一个血液检验。
结果证实，血液中含有较为微量的，局部麻醉药。
所以，凶手是先给死者，注射的局麻药之后，才将死者的指甲拔下。
所以没人听到惨叫，已经醉酒的死者，更是没有任何感觉。最后凶手隔断了死者的喉咙，将尸体丢在了垃圾堆，一直到被人们发现。
张海霞颈部的伤口，并不是特别平整，体现出了凶手当时的紧张。
而何成芳的伤口，平整而且果断，凶手开始习惯了，杀人这件事。
现在看来，也不能说一定是熟人作案，更不能肯定是男是女。
只是杨美，很多地方确实表现出异常，至少对于照片的事情，杨美说了谎。她看到照片时候的反应，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是因为害怕才发愣的。
四个人分析了一通，才发现其实现在，什么都不能肯定。
贝柯漠唯一能够说清楚的，就是凶手并不是因为，厌恶才会拔下死者的指甲。
“说了这么多，也都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吧。”
孙策找来服务生：“给我一份菲力牛排，七成熟，喝酒吗？”
唐宇堂摇了摇头：“晚上还要去局里，算了吧。给我也来一份菲力牛排，七成熟，小漠喜欢吃T骨牛排吧，五成熟对吧？”
乔梵音刚走过来，就听到这句话，不禁停住了脚步。
陆小雨翻开菜单：“沙朗牛排七成熟，再来一份鸡翅。”
孙策合上菜单：“不喝酒那就来一扎果汁吧，你们还吃点什么？”
唐宇堂将菜单，递给了服务生：“我足够了，小漠喜欢吃鱿鱼，来一份海鲜拼盘吧，鱿鱼要双份，你们这里都有什么果汁？”
“鲜榨果汁有橙汁，西瓜汁，草莓汁，苹果汁和雪梨汁。”
“那就橙汁吧，再来一份水果沙拉，小漠不喜欢吃沙拉酱，就别放了。”
服务员微微躬身：“好的，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唐宇堂微微思考一下：“小漠，我看到这里有黑森林蛋糕，来一块吧？”
“好，我的牛排，多来一份黑胡椒酱汁。”
服务员走后，乔梵音才走了过去：“真的好巧，本来我还想要请你们吃饭，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加上我们可以吗？”
孙策看了一眼贝柯漠，可不可以，还是要等贝柯漠来说。
“坐吧，反正正经事我们也谈完了，有人请吃饭，那还不好？”
咖啡店里，两个人一人点了一杯喝的，坐着聊天。
贝柯漠听到陆小雨的问题，摇了摇头：“她们没有理由这样做。如果真的是，肖月和吴小可连同杨美一起，合伙杀了张海霞和何成芳，那么为什么杨美还在呢？”
顿了一下，贝柯漠继续说：“最重要的，我们还没找到指甲呢。”
陆小雨灌了一口咖啡，叹息一声：“你说怎么什么人都有，还有收藏指甲的。”
“什么样的人都有，不仅仅有收藏指甲的，还有收藏头发的呢。”
陆小雨撇了撇嘴：“我是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好，对了柯漠，你让我辨别指甲油的味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我想看看，能不能依靠指甲油，找到线索。”
“指甲油有什么线索啊？这东西干了之后，就没有那么大的味道了。”
指甲油风干之后，想要靠着味道辨别，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贝柯漠微微沉吟：“我也知道，可是我总觉得，应该和指甲油有关系。”
在美容店老板那里，贝柯漠了解到，在一个多星期之前，张海霞，何成芳，肖月，吴小可和杨美，都来这里做了美甲。
张海霞就是在，做了美甲的第二天晚上，被人用刀割喉而死的。
那么很有可能，她们做的指甲，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可是贝柯漠不记得，在杨美的手上，看到什么做过指甲的痕迹。
“柯漠，你要去什么地方啊，咱们商量一下行不行，不要每次都这么突然。”
陆小雨连忙起身，付了帐追着贝柯漠出去。两个人上了一辆公交车，来到了天籁之音的公司门口。要想了解的更多，那就需要找嫌疑人好好谈谈。
来到天籁之音，两个人亮出证件，很容易就进去了。
找杨美，就必须要经过乔梵音，可是乔梵音这个时候，刚好在开会。
前台接待端了两杯水，递给他们：“请稍微等一下，总裁说会议结束就过来。”
因为之前，他们已经来过一次了，所以前台接待，对他们也不陌生。
陆小雨看了一眼贝柯漠，询问道：“我们要找杨美，一定要通过乔总裁吗？直接找人，难道不可以吗？”
“是这样的，小美正在拍广告，如果没有总裁，恐怕他的经纪人不会同意。”
陆小雨还想要说什么，被贝柯漠一把拉住了。
“既然这样，我们就等一会儿，反正我们也没什么别的事情。”
前台接待礼貌的笑了笑，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陆小雨喝了一口水，缓缓问道：“你说你，不上课也就罢了，还拉着我一起不上课，你这叫做误人子弟。虽然我是化学系的天才，可是我们班主任，已经求我回去了。”
贝柯漠刚要说什么，电话响了起来。
“陈老师？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给贝柯漠打电话的，竟然是她的班主任陈怡。
陈怡叹息一声：“我听任课老师说，你又没上课，还在忙着案子的事吗？”
贝柯漠抿了抿嘴：“是啊，挺麻烦的，老师你放心好了，我考试不会有问题。”
“我不是担心你的考试，你从来没让我担心过。我只是觉得，你再怎么说都是个学生，查案的事情，还应该让警方来处理，自从接触案子，你已经进去两次医院了。”
陈怡并不觉得，贝柯漠会因为不上课，耽误自己的学习。
贝柯漠很聪明，这一点陈怡一直都知道。
而最近，贝柯漠开始处理案子，陈怡就经常接到任课老师的电话。
整个学校都知道贝柯漠的事情，可是贝柯漠总不能一直不上课吧。上课是学生的本分，一直不上课，就算是考试没问题，也会让老师觉得心里不舒服。陈怡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想要给贝柯漠打个电话。想要让贝柯漠，别再管那些，警察应该管的事情，好好的回去上课，也能够少点危险。
不过陈怡也知道，贝柯漠这个人，看着好说话，其实是很有主见的一个人。
她的劝说，贝柯漠能够听进去多少，陈怡自己也不知道。
从自己的角度考虑，陈怡还是支持贝柯漠的。
可是从一个老实的角度，陈怡觉得，贝柯漠这样太危险，不去帮着破案是最好的。这个电话，让贝柯漠觉得有些为难，自己不回去上课，确实也不是长久之计。
她可不是什么系里的天才，还做不到让老师，系主任都宠着的地步。
所以贝柯漠和陆小雨不一样，她必须要有一个支持力量才行。
跟陈怡通过电话，贝柯漠想了一下，给唐宇堂打了个电话。
如果想要光明正大的，查案子不上课，就必须要在唐宇堂那里，找到突破口，让唐宇堂去和学校说。学校总会给他们面子，到时候就不怕老师再找了。
电话打完没多久，乔梵音就和乔为音出来了。
“真是不好意思，刚才的会议，有些急事需要处理，两位在这里久等了。”
陆小雨抬了抬手：“还是带我们去找杨美吧，我们有事情想要了解一下。”
乔梵音点了点头，冲着乔为音使了个眼色，乔为音立刻去广告部，将杨美找来了。只要是乔梵音出马，在这个公司里，什么事情都能尽快搞定。
杨美见到乔梵音，很自然的就贴了过去：“总裁找我，有什么事啊？”
乔梵音皱了皱眉，推开她也不是，不推开她也不是。
贝柯漠就这样看着杨美，确认她的指甲，只有很薄的一层护甲油。
“杨美小姐是不是在一个多星期之前，做过指甲啊？”
杨美注意到了贝柯漠的存在，收敛了一些：“是，当时老板推荐了几个样式，我觉得还不错，就做了，不过因为有广告，要求指甲干净，我就在家卸掉了。”
贝柯漠轻笑一下：“杨美小姐的手，真是漂亮啊，怪不得能够做广告模特呢。”
“多谢夸奖，我就是靠着这个吃饭嘛。”
贝柯漠看了一眼乔梵音：“乔总裁，我可以单独和杨美小姐，聊一下吗？”
乔梵音抿了抿嘴，轻笑着点头，带着乔为音离开。
贝柯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杨美坐下来：“杨美小姐不用紧张，我们只是问些简单的问题。肖月和吴小可，你认识吗？”
“认识，也是在美容院认识的，她们也出事了吗？”
“这倒没有，只是，她们两个，都不在家里，吴小可也不有几天没去公司了。”
杨美无辜的耸了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有一阵子没见到她们了。”
贝柯漠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平静的喝了一口水。
杨美看着她的手，笑了出来：“贝小姐的手，也很好看，只是看起来就知道，平时不怎么保养吧。如果你有时间，我可以带你去做做保养，女人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我现在还还是学生，哪有什么钱，做手部保养啊。”
“要不然你去我家，我家有很多东西，我就可以给你做保养。”
陆小雨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什么，贝柯漠还不问正经事。
两个人就手部问题，讨论了整整十几分钟。贝柯漠这才转移话题，询问她和两个死者的事情。杨美的回答也是滴水不漏，看不出来到底有什么问题。
问完了该问的问题，杨美的广告拍摄，恰好也来了。
唐宇堂这边的调查，没有任何的进展，就想着脚上贝柯漠一起吃点什么。
贝柯漠欣然同意，刚要走，乔梵音和乔为音就出来了。
“贝小姐，如果晚上没什么事情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以赏脸吃个饭呢？”
乔梵音是很少会，主动请什么人吃饭的。他没有求别人的地方，自然没有可能巴结谁。更不用说是，主动请女孩子吃饭了，这是绝对的第一次。
“不了，我们和宇堂约好，一起吃饭的，改天吧。”
说着贝柯漠就带着陆小雨，转身离开了。
乔梵音抿了抿嘴，看着贝柯漠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扬起。
能够拒绝他的邀请，贝柯漠可是第一个，而且拒绝得如此果断无情。
乔为音忍不住轻笑：“我可是第一次见到你，在女人面前碰壁，这个贝柯漠，还真是有意思。你让我查的东西，更是让我觉得，这丫头是个宝啊。”
从十岁开始，就帮助警察调查案件，对于犯罪有超乎常人的直觉。
这样的人，乔梵音第一次见，乔为音也是第一碰上。
最最关键的是，这个贝柯漠，完全不买乔梵音的帐。
乔梵音是天之骄子，外表内涵，身家学历，无一不是万里挑一都找不到的。可是这些，似乎在贝柯漠的眼里，什么都不是，甚至不如一块带血的皮肉，更有吸引力。
乔梵音恨恨的看了一眼，身边笑出来的乔为音。
最起码，贝柯漠对乔为音是感兴趣的，哪怕是因为他的杀手素养。
乔为音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派人查一下，他们在什么地方吃饭。”
西餐店里，四个人在靠窗户的地方，坐了下来。就这一次的案子，进行讨论。因为餐厅算不上是安静，所以也不会有人，刻意关注他们这里。
何成芳和张海霞，手指指甲旁，有少量的指甲有痕迹，证实了美容店老板的话。
那张美容院的名片上，只有何成芳自己，和美容院老板的指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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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垃圾堆那种地方，有什么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衣服的亮片，不一定是属于凶手的。在何成芳的伤口上，发现了微量的指甲油。说明在凶手行凶之前，这把刀和指甲油有短暂的接触，然后沾到了伤口上。张海霞和何成芳的血液里，都含有打量酒精，她们的胃里，也有酒精残留物。
小王验尸的时候，在何成芳的手指尖，发现了一个细小的针孔。
这个针孔，引起了小王的注意。于是小王就好奇的，做了一个血液检验。
结果证实，血液中含有较为微量的，局部麻醉药。
所以，凶手是先给死者，注射的局麻药之后，才将死者的指甲拔下。
所以没人听到惨叫，已经醉酒的死者，更是没有任何感觉。最后凶手隔断了死者的喉咙，将尸体丢在了垃圾堆，一直到被人们发现。
张海霞颈部的伤口，并不是特别平整，体现出了凶手当时的紧张。
而何成芳的伤口，平整而且果断，凶手开始习惯了，杀人这件事。
现在看来，也不能说一定是熟人作案，更不能肯定是男是女。
只是杨美，很多地方确实表现出异常，至少对于照片的事情，杨美说了谎。她看到照片时候的反应，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是因为害怕才发愣的。
四个人分析了一通，才发现其实现在，什么都不能肯定。
贝柯漠唯一能够说清楚的，就是凶手并不是因为，厌恶才会拔下死者的指甲。
“说了这么多，也都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吧。”
孙策找来服务生：“给我一份菲力牛排，七成熟，喝酒吗？”
唐宇堂摇了摇头：“晚上还要去局里，算了吧。给我也来一份菲力牛排，七成熟，小漠喜欢吃T骨牛排吧，五成熟对吧？”
乔梵音刚走过来，就听到这句话，不禁停住了脚步。
陆小雨翻开菜单：“沙朗牛排七成熟，再来一份鸡翅。”
孙策合上菜单：“不喝酒那就来一扎果汁吧，你们还吃点什么？”
唐宇堂将菜单，递给了服务生：“我足够了，小漠喜欢吃鱿鱼，来一份海鲜拼盘吧，鱿鱼要双份，你们这里都有什么果汁？”
“鲜榨果汁有橙汁，西瓜汁，草莓汁，苹果汁和雪梨汁。”
“那就橙汁吧，再来一份水果沙拉，小漠不喜欢吃沙拉酱，就别放了。”
服务员微微躬身：“好的，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唐宇堂微微思考一下：“小漠，我看到这里有黑森林蛋糕，来一块吧？”
“好，我的牛排，多来一份黑胡椒酱汁。”
服务员走后，乔梵音才走了过去：“真的好巧，本来我还想要请你们吃饭，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加上我们可以吗？”
孙策看了一眼贝柯漠，可不可以，还是要等贝柯漠来说。
“坐吧，反正正经事我们也谈完了，有人请吃饭，那还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