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疯狂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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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隧道？
林汉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不是脑子坏了，耳朵里也没有出现幻觉。而眼前这个神情严肃的科学家显然也不像是个会开玩笑的家伙。“时间隧道？李院士，你确定你没有说错吗？”林汉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我可不会撒谎，也从来不懂得怎么开玩笑。我知道这也确定太过匪夷所思了，但是我希望您能相信我。”李元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了过来。
这是一根金属长立方体，长度约有两分米左右，底面是一个长宽各有三厘米左右的正方形，拿在手中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这是什么？”林汉疑惑地问道。
“这是我的一位考古学家朋友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从埋藏在地底两百多米深处的岩层中发现的非天然合成金属制品，他想请我帮他鉴定这根金属长立方体的物质材质。但是很遗憾，我竭尽了全力，也找了很多人求助，但始终没能做到。我们检测不出它的成份，除了确认它是由某种密度极大的合金材料所制造的，而且绝对不是天然物品。
它的截面是一个正方体，宽和高绝对相同，精确到微纳米。根据发现它时周围的物质和环境测定，它可能已经在地底下沉睡了数百万年。但它依然光亮如新，没有丝毫瑕疵。它的分子排列极为整齐，直到微粒子等级都是绝对规律状态的。我可以很肯定地说，以我们人类现在的能力，是绝对不可能制造出这东西来的。”李元说起自己的本行，便似乎有些滔滔不绝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它是外星人制造的？它遗失在地球上已经几百万年了，直到现在被我们人类发现？”林汉有些不可思议。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另一个文明在几百万甚至几千万、几亿年前制造了它。至于它存在的意义……我也不敢断言。但我想你已经注意到了有一个长截面上的有九个相对独立的图案，很小，但刻画得无比精致，也非常形象，我想我大概可以为您解释一下它的含义。”
林汉确实看到了。这九个图案都很生动，其创作者显示是极具艺术天份的。他的兴趣也顿时被引了起来。“那请说。”
“第一个图案，我想不用解释你也能看得懂吧，简单的几笔，勾划出了一团正在燃烧中的火焰。”李元指着左边第一个图案说道。
确实如此。一团很形象的火焰的图案。
“第二个图案就有点难猜了。不过仔细想一想，它是不是很像是火药爆炸时化学原理？”
“第三个图案就简单了，一个很简单也很形象的闪电图案，产生流动的电子能量。”
“第四个图案也很容易理解，它是一个正在聚变中的原子级别的聚合反应效果图，两个氢原子聚合成了一个氦原子，同时释放出了巨大的能量。您应该能看得懂吧？”
“至于更后面的那几个……很抱歉，那我就不能肯定什么了，我只能以我个人的名义猜测一下……第五个，或许是物质与暗物质？第六个，也许是正物质与反物质？至少更后面的话，我想我就连猜测一下的资格都没有了。”
林汉耐心地听他说完，又沉思了一下，问道：“那么，李院士，这个金属棒上的图案，究竟是什么含义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应该是代表着一个智慧文明在不同的科技时代所能使用的能量模式，科技等级越高的文明所能使用的能量模式就越先进。就拿我们人类来说吧，我们的原始人祖先所学会使用的第一种能量模式就是火这种化学能量。”
“火是人类所掌握的第一种能量，热能。它的意义无论怎样评论都不为过。火的使用，是人类智慧生物区别于其它非智慧生物的根本性、决定性、里程碑式的标志。有了火，人类才真正开启了通向文明的大门，开始了拥有无限可能的进化之旅。事实上，作为一种最基本的能量模式，这种最原始的化学能量——火，一直伴随着人类到今天，而且毫无疑问也将一直永远地陪伴着人类文明的历程走下去。”
“第二种能量——火药，也是一种化学能量。它是人类所掌握的第一种高强度能量，爆炸能量。有了它，人类才具备了大规模改造世界的能力，同时也使得人类的科技水平和文明水平得到飞速地提升。”
“第三种能量电能，是一种纯物理能量，也是人类所掌握的第一种物理能量，它的意义就不用我多做解释了吧。电能的出现，使得人类窥探到了一条通向绝对微观与绝对宏观世界的门径，再一次刷新了科技水平的新高度。没有电，就没有现代文明的新世界！”
“第四种能量核能，也是一种纯物理能量，聚变或裂变，再一次提升了能量的强度等级和容量等级，有了它，人类似乎就有了打开星空之门的基础，其意义也是绝对的一个里程碑，无论怎样评价其伟大的意义都不为过。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人类还能走向宇宙的话，核聚变能量将会成为星际文明最基础的能量模式。这种让恒星燃烧的能量，毫无疑问也将陪伴着所有那些能够飞向星空的星际文明永生永世。”
“至于更后面的部分，我想我就没有资格去评论什么了。总而言之，生物自身的能量是绝对有限的，能否从外界获取能量，是决定智慧生物与非智慧生物的标志性区别。我敢武断地说一句，无法从外界获取能量的生物，是不可能进化出智慧和文明来的，因为无论多么强大的生物个体，其自身的能量相对来说都是渺小无比的。从外界获取能量的方式，是一个文明的科技水平最直接的表现方式。无法获取更高级别模式的能量，那这个文明的科技水平便不可能获得提升——”
感觉似乎完全偏题了，但林汉的兴趣却被他完全给勾起来了。科学方面的知识他的懂的不多，但基础的一些还是有的。“但这和时间隧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到时间……那就不得不首先谈到维度。我们所处的这个宇宙是一个三维世界，这个世界的物理规则是固定的，而物理规则最终决定一切——但是在另一个维度中，物理规则是相同的吗？很显然我并不能这样认同。也许在四维空间里光速是完全可以超越的，这谁又说得清呢？至于作为第十一维度的终极高度——时间规则的存在和改变，也一样是可能的呢？”
好吧，越说越过于深奥了。维度什么的，已经到完全无法理解的程度了。“我们……有操纵维度的能力吗？最顶级的十一维的时间规则……恐怕没有人能改变它吧？”林汉尽量用不会让人引起误会的语气说道。
“我们当然对此无能为力。但不代表这个广阔无垠的宇宙中没有其它的智慧文明不能做到。我们的宇宙是如此巨大，大到完全超出人类的想像极限，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但是我们做不到的话，这也毫无意义啊！”林汉摊开双手说。
“但是它可以。”李元神情严肃地举起了手中的那根金属长方体说。“你可以嘲笑我，讽刺我，挖苦我，但是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你可以说这就是梦中的神谕，但我已经完全相信了。它，拥有时间的力量。”
“已经有无数次了，我将它放在枕边，在梦中我看到了一个物种从原始的单细胞生物进化成为行星霸主，继而成为冲出银河的超级文明的历程，那是一部用任何语言和文字都完全无法形容的超级壮丽的史诗，它是如此地震撼，让我不得不彻底信服了。”
林汉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个继续纠缠下去了。科学家们总是会有许多让人难以理解的奇思怪想，这很正常。对于许多普通人来说，沉迷于另一个世界的科学家们就是一群精神异常的怪人。“好吧。难道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根据长方体提供的信息，要激活它的时间能量，最低等级的能量模式就是——我们人类目前所创造出来的最大等级的能量模式——也就是您说的那个魔鬼。”
林汉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是真的疯了么？“你是说，你需要核弹爆炸所产生的能量才能激活它？”
李元连忙道：“首长千万不要误会，我绝不会要你为我去引爆核弹，我想我需要一个可能会有别国的核弹落下来爆炸的地方，来进我的实验。要不然，建起了遂道，没有核弹爆炸所产生的巨大能量，时光遂道也不可能被激活打开的！”
被动地遭受核武器攻击，而不是主动地使用核武器，原来是这样。林汉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两个条件之间的区别，那可真是天壤之别了。也许……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那么，你想怎么做呢？需要多大的一处试验场呢？”
李元立刻回答道：“不能超过二十平方公里的一小片区域，应该不是很大吧。”
“二十平方公里？相当于一个直径接近五公里的圆形区域，这样大的一个地方，只够建一个小镇！”
“不错，只能是一个小镇，这是这根神秘金属时间隧道所能影响到的最大范围。再大的面积，是无法被传送到一万年以后的世界去的。”李元平静地说。
“一万年？”林汉再次被震惊到了。
“是的，一万年！我咨询过了许多生物、天文、地理、气象等各方面的专家，通过他们的计算，如果现在全世界的核弹都爆发之后，地球要经历数百年几乎看不到太阳的核冬天，在三百年之内，是没有大型生物可以生存下去的。然后要一千年，核辐射才会被慢慢地减弱，两千年后，地球上才能渐渐恢复木本植物的生长。而要让核污染完全消散，重新适合人类生存的时间，大概是一万年！”李元很肯定地说道。
林汉叹了口气，无力地坐回到椅上。思考了许久许久许久之后，他拿起了电话。
“喂，是林原吗？”
“是的，首长！是我。有什么指示吗？”
“到我书房来一下！”
“是，马上就到！”
林汉道从抽屉中拿出一张地图，展开，这是一张东南沿海诸省的军事地图，对岸分离了数十年的那个海岛已经完全收复，远方的战争离这里越来越远了。他所管辖的这个军区，现在早已平静下来了。林汉在地上仔细地看了看，最后将手中的钢笔落在了一个名叫枫林镇的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沿海小镇上。
敲门声传来。林汉道：“进来！”一个强壮干练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对着林汉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林原前来报道！”
林汉点点头道：“林原，你是我最得意的爱将，但我一直将你留在我的身边，是因为我总感觉似乎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让你亲自去做。也许就是今天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核物理学专家院士李元教授，得过最高国家贡献奖的国宝啊。这位是我的爱将，独立一七四海军陆战师师长林原少将。”
林原看到李元，尊敬地道：“您就是那位李元教授，久闻大名！”李元看着林原，很满意地道：“首长，太感谢了！林原少将，我相信你，我们一定能够成功的！”
林原问道：“有什么事吗？”林汉说：“林原，从现在开始，你就开始听从李元教授的指令吧！你们的目的地，是这个枫林镇，把你的第一七四海军陆战师也一起带过去吧！李教授，还有任何需要，请尽管开口吧！我能帮到的，一定尽力为你做到！林原，你想问什么，就直接找李教授吧，他会告诉你一切你想知道的东西。当然，我最后要声明一下，我并不是真的相信了李教授的观点，我只是觉得，多做一点准备，对我们并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这也没有什么损失。最后就算这个实验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不是吗？”
林原带着满腹的疑问，和李元一并离去了。林汉觉着有点累了，转头看看窗外，他看到了正独自在草地上玩耍的莺莺。林汉心中一动，又回头叫住即将出门的两人道：“还有一件事……”
李元回头道：“首长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林汉犹豫了一下地道：“能不能带上我的小孙女莺莺……和你们一起去？”李元连忙道：“当然可以了，首长！”
时间隧道？
林汉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不是脑子坏了，耳朵里也没有出现幻觉。而眼前这个神情严肃的科学家显然也不像是个会开玩笑的家伙。“时间隧道？李院士，你确定你没有说错吗？”林汉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我可不会撒谎，也从来不懂得怎么开玩笑。我知道这也确定太过匪夷所思了，但是我希望您能相信我。”李元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了过来。
这是一根金属长立方体，长度约有两分米左右，底面是一个长宽各有三厘米左右的正方形，拿在手中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这是什么？”林汉疑惑地问道。
“这是我的一位考古学家朋友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从埋藏在地底两百多米深处的岩层中发现的非天然合成金属制品，他想请我帮他鉴定这根金属长立方体的物质材质。但是很遗憾，我竭尽了全力，也找了很多人求助，但始终没能做到。我们检测不出它的成份，除了确认它是由某种密度极大的合金材料所制造的，而且绝对不是天然物品。
它的截面是一个正方体，宽和高绝对相同，精确到微纳米。根据发现它时周围的物质和环境测定，它可能已经在地底下沉睡了数百万年。但它依然光亮如新，没有丝毫瑕疵。它的分子排列极为整齐，直到微粒子等级都是绝对规律状态的。我可以很肯定地说，以我们人类现在的能力，是绝对不可能制造出这东西来的。”李元说起自己的本行，便似乎有些滔滔不绝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它是外星人制造的？它遗失在地球上已经几百万年了，直到现在被我们人类发现？”林汉有些不可思议。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另一个文明在几百万甚至几千万、几亿年前制造了它。至于它存在的意义……我也不敢断言。但我想你已经注意到了有一个长截面上的有九个相对独立的图案，很小，但刻画得无比精致，也非常形象，我想我大概可以为您解释一下它的含义。”
林汉确实看到了。这九个图案都很生动，其创作者显示是极具艺术天份的。他的兴趣也顿时被引了起来。“那请说。”
“第一个图案，我想不用解释你也能看得懂吧，简单的几笔，勾划出了一团正在燃烧中的火焰。”李元指着左边第一个图案说道。
确实如此。一团很形象的火焰的图案。
“第二个图案就有点难猜了。不过仔细想一想，它是不是很像是火药爆炸时化学原理？”
“第三个图案就简单了，一个很简单也很形象的闪电图案，产生流动的电子能量。”
“第四个图案也很容易理解，它是一个正在聚变中的原子级别的聚合反应效果图，两个氢原子聚合成了一个氦原子，同时释放出了巨大的能量。您应该能看得懂吧？”
“至于更后面的那几个……很抱歉，那我就不能肯定什么了，我只能以我个人的名义猜测一下……第五个，或许是物质与暗物质？第六个，也许是正物质与反物质？至少更后面的话，我想我就连猜测一下的资格都没有了。”
林汉耐心地听他说完，又沉思了一下，问道：“那么，李院士，这个金属棒上的图案，究竟是什么含义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应该是代表着一个智慧文明在不同的科技时代所能使用的能量模式，科技等级越高的文明所能使用的能量模式就越先进。就拿我们人类来说吧，我们的原始人祖先所学会使用的第一种能量模式就是火这种化学能量。”
“火是人类所掌握的第一种能量，热能。它的意义无论怎样评论都不为过。火的使用，是人类智慧生物区别于其它非智慧生物的根本性、决定性、里程碑式的标志。有了火，人类才真正开启了通向文明的大门，开始了拥有无限可能的进化之旅。事实上，作为一种最基本的能量模式，这种最原始的化学能量——火，一直伴随着人类到今天，而且毫无疑问也将一直永远地陪伴着人类文明的历程走下去。”
“第二种能量——火药，也是一种化学能量。它是人类所掌握的第一种高强度能量，爆炸能量。有了它，人类才具备了大规模改造世界的能力，同时也使得人类的科技水平和文明水平得到飞速地提升。”
“第三种能量电能，是一种纯物理能量，也是人类所掌握的第一种物理能量，它的意义就不用我多做解释了吧。电能的出现，使得人类窥探到了一条通向绝对微观与绝对宏观世界的门径，再一次刷新了科技水平的新高度。没有电，就没有现代文明的新世界！”
“第四种能量核能，也是一种纯物理能量，聚变或裂变，再一次提升了能量的强度等级和容量等级，有了它，人类似乎就有了打开星空之门的基础，其意义也是绝对的一个里程碑，无论怎样评价其伟大的意义都不为过。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人类还能走向宇宙的话，核聚变能量将会成为星际文明最基础的能量模式。这种让恒星燃烧的能量，毫无疑问也将陪伴着所有那些能够飞向星空的星际文明永生永世。”
“至于更后面的部分，我想我就没有资格去评论什么了。总而言之，生物自身的能量是绝对有限的，能否从外界获取能量，是决定智慧生物与非智慧生物的标志性区别。我敢武断地说一句，无法从外界获取能量的生物，是不可能进化出智慧和文明来的，因为无论多么强大的生物个体，其自身的能量相对来说都是渺小无比的。从外界获取能量的方式，是一个文明的科技水平最直接的表现方式。无法获取更高级别模式的能量，那这个文明的科技水平便不可能获得提升——”
感觉似乎完全偏题了，但林汉的兴趣却被他完全给勾起来了。科学方面的知识他的懂的不多，但基础的一些还是有的。“但这和时间隧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到时间……那就不得不首先谈到维度。我们所处的这个宇宙是一个三维世界，这个世界的物理规则是固定的，而物理规则最终决定一切——但是在另一个维度中，物理规则是相同的吗？很显然我并不能这样认同。也许在四维空间里光速是完全可以超越的，这谁又说得清呢？至于作为第十一维度的终极高度——时间规则的存在和改变，也一样是可能的呢？”
好吧，越说越过于深奥了。维度什么的，已经到完全无法理解的程度了。“我们……有操纵维度的能力吗？最顶级的十一维的时间规则……恐怕没有人能改变它吧？”林汉尽量用不会让人引起误会的语气说道。
“我们当然对此无能为力。但不代表这个广阔无垠的宇宙中没有其它的智慧文明不能做到。我们的宇宙是如此巨大，大到完全超出人类的想像极限，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但是我们做不到的话，这也毫无意义啊！”林汉摊开双手说。
“但是它可以。”李元神情严肃地举起了手中的那根金属长方体说。“你可以嘲笑我，讽刺我，挖苦我，但是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你可以说这就是梦中的神谕，但我已经完全相信了。它，拥有时间的力量。”
“已经有无数次了，我将它放在枕边，在梦中我看到了一个物种从原始的单细胞生物进化成为行星霸主，继而成为冲出银河的超级文明的历程，那是一部用任何语言和文字都完全无法形容的超级壮丽的史诗，它是如此地震撼，让我不得不彻底信服了。”
林汉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个继续纠缠下去了。科学家们总是会有许多让人难以理解的奇思怪想，这很正常。对于许多普通人来说，沉迷于另一个世界的科学家们就是一群精神异常的怪人。“好吧。难道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根据长方体提供的信息，要激活它的时间能量，最低等级的能量模式就是——我们人类目前所创造出来的最大等级的能量模式——也就是您说的那个魔鬼。”
林汉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是真的疯了么？“你是说，你需要核弹爆炸所产生的能量才能激活它？”
李元连忙道：“首长千万不要误会，我绝不会要你为我去引爆核弹，我想我需要一个可能会有别国的核弹落下来爆炸的地方，来进我的实验。要不然，建起了遂道，没有核弹爆炸所产生的巨大能量，时光遂道也不可能被激活打开的！”
被动地遭受核武器攻击，而不是主动地使用核武器，原来是这样。林汉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两个条件之间的区别，那可真是天壤之别了。也许……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那么，你想怎么做呢？需要多大的一处试验场呢？”
李元立刻回答道：“不能超过二十平方公里的一小片区域，应该不是很大吧。”
“二十平方公里？相当于一个直径接近五公里的圆形区域，这样大的一个地方，只够建一个小镇！”
“不错，只能是一个小镇，这是这根神秘金属时间隧道所能影响到的最大范围。再大的面积，是无法被传送到一万年以后的世界去的。”李元平静地说。
“一万年？”林汉再次被震惊到了。
“是的，一万年！我咨询过了许多生物、天文、地理、气象等各方面的专家，通过他们的计算，如果现在全世界的核弹都爆发之后，地球要经历数百年几乎看不到太阳的核冬天，在三百年之内，是没有大型生物可以生存下去的。然后要一千年，核辐射才会被慢慢地减弱，两千年后，地球上才能渐渐恢复木本植物的生长。而要让核污染完全消散，重新适合人类生存的时间，大概是一万年！”李元很肯定地说道。
林汉叹了口气，无力地坐回到椅上。思考了许久许久许久之后，他拿起了电话。
“喂，是林原吗？”
“是的，首长！是我。有什么指示吗？”
“到我书房来一下！”
“是，马上就到！”
林汉道从抽屉中拿出一张地图，展开，这是一张东南沿海诸省的军事地图，对岸分离了数十年的那个海岛已经完全收复，远方的战争离这里越来越远了。他所管辖的这个军区，现在早已平静下来了。林汉在地上仔细地看了看，最后将手中的钢笔落在了一个名叫枫林镇的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沿海小镇上。
敲门声传来。林汉道：“进来！”一个强壮干练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对着林汉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林原前来报道！”
林汉点点头道：“林原，你是我最得意的爱将，但我一直将你留在我的身边，是因为我总感觉似乎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让你亲自去做。也许就是今天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核物理学专家院士李元教授，得过最高国家贡献奖的国宝啊。这位是我的爱将，独立一七四海军陆战师师长林原少将。”
林原看到李元，尊敬地道：“您就是那位李元教授，久闻大名！”李元看着林原，很满意地道：“首长，太感谢了！林原少将，我相信你，我们一定能够成功的！”
林原问道：“有什么事吗？”林汉说：“林原，从现在开始，你就开始听从李元教授的指令吧！你们的目的地，是这个枫林镇，把你的第一七四海军陆战师也一起带过去吧！李教授，还有任何需要，请尽管开口吧！我能帮到的，一定尽力为你做到！林原，你想问什么，就直接找李教授吧，他会告诉你一切你想知道的东西。当然，我最后要声明一下，我并不是真的相信了李教授的观点，我只是觉得，多做一点准备，对我们并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这也没有什么损失。最后就算这个实验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不是吗？”
林原带着满腹的疑问，和李元一并离去了。林汉觉着有点累了，转头看看窗外，他看到了正独自在草地上玩耍的莺莺。林汉心中一动，又回头叫住即将出门的两人道：“还有一件事……”
李元回头道：“首长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林汉犹豫了一下地道：“能不能带上我的小孙女莺莺……和你们一起去？”李元连忙道：“当然可以了，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