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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吻得缠绵又香艳,却又笑着退后(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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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什么神秘。

    但是这的的确确是她最开心的一次旅程,飞机一直到夜晚十二点的时候才落在地面。

    时间已经很晚了,好在早就预定好了住处,薄临城叫了司机送他们过去预定的酒店。

    耶洛奈夫很冷,路边是排列整齐的街灯,照亮了一路,车窗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花。

    有些小心翼翼的靠着男人的头,薄临城沉默着握着她的手,这一路,两人都保持这样的姿势,一句话也没说偿。

    但却比曾经的每一刻,都让人觉得美好。

    …撄…

    选址的酒店是一家类似于古堡的地方,去的路上种满了针叶树,一下车就是冷到极致的气息扑面而来。

    肩膀上突然多了一件大衣,侧眸,就看见男人冷漠分明的五官,还有冷硬的侧面弧线。

    酒店很快有人打开门让她们进去,耶洛奈夫的人都格外的有礼貌,无论看到谁都是礼貌地微笑。

    去前台办了手续,保镖把行李先拿上去,薄临城先带着时暖去三楼的餐厅吃饭。

    虽然时间是晚上,但是用餐的大堂依然很热闹,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人们不比在外面穿的臃肿,在里面都是曼妙而美丽的。

    两人找到座位坐下来,时暖脱了外套,把自己的白色大衣和薄临城的黑色风衣放在一起,她里面是一件浅色的毛衣,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的白皙和柔嫩。

    时暖有些晕机,加上刚才坐了几十分钟的车,现在整个人的状态不是很好,有些混=昏昏欲睡的。

    薄临城给自己叫了一份主食,给时暖就叫了一份蔬菜粥和水果沙拉,这里的厨师有中国人,所以这样的食物也不是很难。

    “先别睡,吃了东西就回去休息。”

    薄临城皱了眉头,心想自己真是太少和她一起出门了,她晕机晕车这么厉害,他现在才发现。

    时暖其实也不是多晕机,只是时间太长,从云城到耶洛奈夫,也一共飞了十来个小时,她在飞机上其实只睡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就一直看着低头看报纸和杂志的男人,虽然彼此不说话,但是她就是已经很满意这样的情境了。

    安安静静的其实也很好,彼此没有争吵,到了这里,她也不用在思考秦尔冬,不去想,其实他心里还有别的人。

    她就是希望自己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可以多一点,更多一点,所以一分钟也不愿意丢弃。

    闻言时暖一下子就打起了精神,只是现在时间晚了她有点困,在餐桌下面伸手捏了自己的手背一把,时暖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我不困。”

    “……”

    欲盖弥彰。

    薄临城话不多,给她倒了杯水,便拿出手机来不知道在看什么。

    半晌之后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然后起身走到不远处的落地窗前打电话,距离还是有点远,她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只好麻痹自己说是工作吧,他这么忙,到这个地方过来,肯定是有很多工作来做的。

    薄临城是看到秦尔冬的信息,然后及时给她回了个电话。

    秦尔冬在那边有些不开心,她看着自己已经打包好的东西,眉眼之间浮上一层淡淡的忧伤,接通了电话又被喜悦代替,“临城……”

    薄临城看着玻璃上的冰水,嗓音低哑,“嗯,找我有事吗?”

    “司亮跟我说你出差了……”

    “是。”

    “你为什么不来医院告诉我,走了之后才让你的助理来跟我说?”

    难道在他眼里,她还不能及时知道他的消息吗?

    她这些日子每天都在医院盼着他来,可是他总是来得很晚,来了之后不到一个小时就会走,她都在怀疑,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她了。

    可是她也不敢多想,怕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所以她不断求证,只希望可以得到一个自己满意的答案。

    薄临城自然对她说,“尔冬,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工作太忙,来这边有很重要的合作要谈,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过一段时间。”

    秦尔冬心口一滞,这句话司亮也跟她说过,只是……

    可她也不好多问,男人向来不希望女人去过分关心他们工作上的事情。

    她咬了咬唇,“我明天出院,本来以为我出院的这天你会出现……”

    “抱歉。”

    “没事。”

    秦尔冬觉得,只要他是因为工作才会冷落她,那么她完全可以理解。

    只要他不是因为别的原因,那她就都可以接受。

    挂掉电话之后再回去,就看见餐桌那儿空无一人。

    薄临城眉心狠狠地皱起,立刻捏着手机去寻时暖。

    而时暖是因为有些不舒服,所以就起身去了洗手间,反正他打电话,她坐那儿也无聊。

    酒店的洗手间在走廊最尽头的左拐弯,时暖洗了个脸,冰凉的冷水刺骨得很,冰水落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

    其实再怎么自欺欺人,她也知道刚才他根本不是因为工作所以才去打的电话。

    他明明是看到了信息,所以就迫不及待的去给那个女人交代了吧?

    心脏如同被一根根细针刺穿了的后果,很多孔,雀流不出血来,你只能感受到那种细细密密的疼痛,还有冷冷的风透过那些小孔穿过你身体的感觉。

    像是要活生生的把你撕裂一般。

    他来这里,真的只是想让她开心吗?

    她有些看不懂他了。

    在机器下吹干了手,时暖有些失落的走出女厕所的大门,只是还没有出洗手间外面的门,就被一个金色眼睛的魁梧男人给拦住了。

    男人一米八,九的样子,就这么站在时暖的面前,就让她觉得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座山一样的让人无比压迫。

    “你想干什么?”

    她英语很好,脱口而出,却让对方觉得她的声音也是如此甜美。

    男人叫斯威特,常年住在这个酒店的画家,看到时暖这样别具一格的女人,感觉自己就像是一见钟情了一样。

    他看惯了太多这边的女人,个子高大,虽然礼貌美丽,但是根本比不上东方来的这样有着江南烟雨一般的女人。

    他去中国留过学,对这样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我叫斯威特,不知道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斯威特用了蹩脚的中文,好让时暖卸下防备来。

    时暖却是没有心情和这样的男人打交道,她心里从来就只有一个薄临城,对于别的男人,向来她都是来一个杀一个,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何况现在异国他乡的一个外国男人,这样出现在她面前也就无非那么一个目的,想要约炮而已,她又怎会不明白?

    所以时暖当即就冷了脸色,“不好意思,我丈夫在外面等我。”

    只要她说自己有丈夫了,相信对方就不会再继续缠着她了。

    斯威特当然不信,她这个样子看起来怎么可能是有丈夫的女人?

    他印象中的那些太太们都是整日里笑着的,可不是如同她这般忧愁和冷清的女人。

    斯威特笑了笑,再次朝着时暖靠近了一步,直接把她抵在了身后冰凉的墙壁上。

    这里的墙壁贴着美丽的瓷砖,上面的花纹还是他给这个酒店设计的,很美,她贴着这些瓷砖看起来就像是个美丽大千世界里的优雅公主,就像是他笔下的女主人公。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斯威特伸手就想去碰时暖的脸,只是在距离一厘米的时候蓦然顿住,右手被男人掐住了手腕,薄临城冷了脸,直接就把斯威特给拉了过来,用力之猛差点没让男人摔在洗手台前面。

    “……”

    斯威特捏了捏手,看着面前的男人,吃瘪。

    然后很快就离开了。

    薄临城看着斯威特离开的背影,脸色冷的厉害,看着依旧站在那儿脸色有些发白的女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自己不知道反抗么?”

    他走过去,直接把女人筋骨在自己的双手之间,原本就冷清的五官此刻更像是染上了一层风雪,“要不是我找过来,你是不是还打算和这个男人在洗手间来一发?”

    “……”

    时暖看着面前怒气横生怒发冲冠的男人,绯色的唇瓣微微抿起,大着胆子就伸手搂上了男人的脖子,踮脚,直接踩在男人锃亮的皮鞋上,眉眼之间满是风情,“没有,你冤枉我。”

    薄临城看着面前挑着眉咬着唇的女人,只觉得自己的胸腔一股怒火灼灼燃烧,“我看你刚才就是不作为。”

    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谁知道下一秒那个男人会对她做出什么举动来?

    时暖眨了眨眼睛,“薄临城,你现在是在担心我吗?”

    “我只是不喜欢我用过的东西被别人碰。”

    “……”

    时暖松开他,低着头,“你说话真难听。”

    “我何时对你说话好听过?”

    薄临城反问,他对她一向都是冷言冷语的,她也应该习惯了,可现在怎么还想着来埋怨他?

    时暖抓着男人的衣角,抬头看着男人的下巴,“是啊,你也知道你对我不好。”

    “你自己招惹我的。”

    从一开始就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所以他不管对她如何,都从来是她咎由自取。

    时暖抿了抿唇,点头,“是,是我招惹你的。”

    她猛然踮起脚吻了一下男人菲薄冰冷的双唇,软软的,和她的唇瓣一贴,然后就分开。

    缠绵而香艳。

    她笑着退后,“我就招惹你了,怎么样?”

    薄临城的眼眸瞬间变得很深,男人看着她,狭长的眸子微微的眯起,里面很快浮上了一层细密的血丝。

    低头含住女人的双唇。

    模糊的嗓音似乎是从胸膛衍生出来的,只够彼此听见的音高。

    “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

    出去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食物,时暖不是很饿,所以吃了一点很快就放下了筷子。

    薄临城优雅地吃着,时不时往她碗里放一块肉,时暖这个倒不拒绝,来一个吃一个。

    两人的房间在顶层的总统情侣套房,头顶是一片巨大的的玻璃,上面由颜料涂成浩瀚星海,五光十色,别具情调。

    外面有一片面积不小的天台,摆着蓝色的木桌和藤椅,上面放着酒店准备好的红酒,厚重的玻璃杯上面有着别具的花纹。

    两人默契的到外面去,晚上是冰凉的风,时暖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披肩,白皙的锁骨露在外面,上面有一点红梅,是男人刚才在洗手间留下来的印记。

    打开瓶塞,薄临城倒了两杯红酒,时暖大着胆子和男人坐在同一把椅子上,小脑袋就搁在男人的胸口,耳畔都是他沉着有力的声音。

    “这里看不到星星。”

    时暖看着天空,这时候的雪已经下得很小了,偶尔一片落下来,落在脸上,很快就化成冰凉的水。

    明明是冷到极致的感觉,可是她靠在男人的怀里,却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都热情如火。

    薄临城捏了酒杯,眯着眼睛看着上空,“之所以看不到星星,那是因为星星被乌云遮住了。”

    “是啊。”

    时暖点点头,拿过男人递过来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星星也会冷,它们都躲进乌云里取暖了。”

    “……”

    这是什么逻辑?

    乌云哪里是暖和的?

    薄临城却随她说去,一路只是静静地听。

    时暖喝了酒,脸色有些红,于是便翻身和男人对着,抬眸看着薄临城好看的下巴和唇角的弧度,她笑着凑上去亲了一下,“为什么现在对我这么好?要是在云城,我这么对你,你早就推开我了。”

    “这里不是云城。”

    男人皱了眉,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也不愿意去想一些让人不开心的事情。

    更何况,这次出来,本来就是想让她开心一点。

    医生说她有些抑郁,情绪一直很低落,怕她长此以往下去神经会出现问题,导致神经混乱情绪失常。

    他不想看到一个疯女人罢了。

    时暖细白的手指玩着男人的下巴,嗓音有些甜糯,“这里不是云城……那你可不可以就这些日子,假装爱上我?”

    她假装醉了,痴痴地笑着看着男人的五官,温柔抚摸,“薄临城,其实我真的没那么坏,我以前,是真的爱你,所以才接近你的。”

    “为什么爱我?”

    为什么。

    “爱就爱了,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爱情从来都是一种感觉,我就是认定你了,没办法,我躲不掉,你也一样。”

    她就是要缠着他,直到自己死了,心死,或者是,身死。

    薄临城看着她,“我对你不好。”

    “是啊,还很坏,简直是坏透了,比电视剧还有小说里的男二反派还要坏上那么几分,坏道骨子里了你。”

    时暖毫不留情的抱怨,他本来就是这样,坏透顶了,她就要说。

    薄临城闻言微微皱了眉,这些,其实他都知道,一开始对她坏,其实只是觉得她心机太深,不足以当他的薄太太,所以想让她知难而退,和他离婚,只是……

    她一直这样坚持,不管他怎样言辞狠戾,她都一如既往的死缠烂打在他身边。

    哪怕默默无闻,哪怕就像是一个影子,没有躯体的活在他的世界里,她也如此甘之如饴。

    “那你大可不必爱我。”

    薄临城语气淡淡的,就好像是在说一件于自己无关的事情。

    大可不必爱。

    不爱么。

    是不想爱,可是做不到啊。

    人的一生中会遇到很多事情,是你无可逃避无可退缩的,它们像是命运之神给你注定的命数,你只能在命运的追逐下完成诅咒,去爱,去痛,去流泪。

    去奔向希望,或者,是深渊。

    “……”

    时暖忘记自己说了什么豪言壮语,只知道自己和薄临城把桌上的红酒喝了个精光,彼此的唇齿间都是红酒香醇好闻的味道。

    这种味道逼迫他们接吻,从天台,到门框,再到浴室里。

    光洁而设计精致的浴室,时暖被男人推在后面冰冷的墙壁上,伸手扭开花洒,温热的水流从上方落下,像是瀑布一样的落在他们的身上,打湿了彼此的衣服和头发。

    让人睁不开眼睛,呼吸里只有酒的味道,还有彼此的气息。

    “结婚这么久,我们做过的次数好像都不超过十次。”

    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声音,时暖被水流弄得睁不开眼睛,一双手只能无力地抓着身后的墙壁,只是墙壁太过光滑,根本抓不住,她只好抓着男人的衣服,微微咬唇,“薄临城……”

    她的嗓音带了一点委屈。

    薄临城笑着解开她的衣服,披肩,外套,毛衣,还有里面的东西,都被流水打湿,被男人解开或者是扯开扔在了浴室的一角。

    接着是自己的。

    然后两人很快跌跌撞撞到了花洒的正下方,水流穿过彼此的身体,手指交缠而抚摸彼此,缠绵的接吻,呼吸里的酒香让彼此内心深处最狂妄肆意的灵魂都在喧嚣。

    薄临城关了花洒,伸手捏着女人的下巴,被迫让她抬头,两人的额头对着额头,睫毛微微的颤动,时暖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怎么了,害羞?”

    薄临城看着她,“也不是第一次,今天怎么不敢看我?”

    时暖反问他,“我什么时候敢看你了,你每次都那么凶。”

    “……”

    这个凶指的是哪个方面,薄临城没去追究。

    只是笑着凑上去吻住女人的唇,吻住她的语言,吻住她的所有,像是要把她的呼吸都给夺走,把她的灵魂都禁锢。

    时暖被男人压在白色的洗手台上,光洁的脊背抵着硬邦邦又冰冷的东西,男人一次一次的撞击让她的骨头都要碎掉了。

    时暖咬着牙,轻轻在男人的耳边说道,“我们回床上……我疼,我背疼。”

    薄临城这才看到她的身体被他强制性的抵在硬物上面,都已经破了皮,有些地方透着粉嫩的红,有些心疼的把女人抱起来,却没有回到床上,而是在酒店的落地窗前,薄临城抱着她,让她看着耶洛奈夫的外面的景观和雪,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肩膀。

    “这个地方很高,你可以看到整个耶洛奈夫,喜欢吗?”

    时暖咬着下唇,感受着男人在她肩膀上的来回亲吻,忍不住地嘤咛出声,却还是实话实说,“不喜欢,很没有安全感。”

    “我喜欢在这里,”薄临城把她翻过来,低头含住她的唇,嗓音低低,“因为在这里,就好像可以让全世界都看到我们在做什么……”

    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时暖还没来得及问,一轮新一番的刺激就可以汹涌的席卷了她的整个身体。

    她像是被扔在海面上的小船,偶尔面临波涛,上下翻滚,偶尔沉入海底,偶尔还海水送上水面,浮浮沉沉,她的意识都格外的不清楚。

    当她面对着玻璃的时候,男人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她微微的睁开眼睛,看着外面的一切,雪花似乎又大了一点,整个世界很快都变成了一片雪白,整个耶洛奈夫纯洁到神圣,外面的霓虹灯一路亮着,像是在等待旅人的回归。

    时暖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抱着辗转了多少个地方,酒店里的套子不知道被撕坏弄坏了多少个,她以为,在这个激情而放纵的时刻,他会忘记这件事情。

    可没想到,他还是不肯要孩子,从来都不肯。

    所以就连纵情的时候也记得提醒自己,不能给她留下任何一个有可能的机会。

    末了,薄临城抱着她洗了个澡,温热的水让她的身体渐渐回归正常,只是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着疲惫,没办法,她没来得及说出那一句烂透了的‘我爱你’三个字,就完全昏迷一般的在男人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薄临城看着女人一脸妩媚而娇柔的表情,那两边脸颊上未退的潮红让人忍不住低头再去轻轻亲吻。

    他想他是疯了,像是所有在云城被压制的情绪全部爆发了出来,所以刚才那么疯狂的事情,此刻他竟然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女人的身上到处都是可怕的痕迹,薄临城好看的眼睛里缓缓流露出一丝心疼来,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撩开女人脸上和额头上的发丝,看着她因为疲惫而熟睡的脸庞,他这才发现,她睡着的样子,竟然像是一个单纯的孩子。

    低头在女人的额头落下一个晚安吻。

    薄临城这才关了灯,抱着女人温香软玉般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心安睡去。

    这一次相拥而眠,一直持续到天明。

    ……

    醒来的时候彼此身上都没有穿衣服,时暖想到昨晚的疯狂,一张小脸瞬间红透。

    她根本没有想过,自己这辈子还会有这么疯狂的时候,简直难以置信,更没有想过,那个和她一起疯狂的男人,会是她最爱最爱的男人。

    “早。”

    四目相对,有些尴尬,时暖微微咬着唇瓣,然后有些沙哑的开口。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不像是自己的,那么沙哑难听。

    应该是昨晚叫的太过厉害,伤到了嗓子。

    薄临城光着上身,看着她一脸娇羞,扯着被子遮住自己的模样,微微勾唇,“遮什么,你身体每个地方我都看过了。”

    时暖一张脸再次红透。

    她咬着唇,“你……”

    薄临城却直接搂过她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大方的夸奖,“身材很好,很软,我很喜欢。”

    “……”

    ---题外话---亲们留言呀,呜呜都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看,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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