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抗旨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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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那个气啊！俺招你惹你了，俺没功劳还有苦劳呢。给你们家造酒，给处默治伤，忙的昏天地暗，咋就成了油滑油滑地呢。你才油滑呢，你们全家都油滑，处默和婶婶除外，哼哼哼。
“太子殿下，老程说别的那都是放屁，这话说得在理。这小子，满嘴跑马，马屁一套一套的，是个人物。我正要让宝林跟他亲近亲近呢，哈哈哈，油滑的小子，将来准是个人物，我们将门又要出一个妖孽了。
“哈哈哈，看吧，太子殿下，我没胡说吧！我和黑老怪那叫英雄所见略同，对，就是英雄所见略同，哈哈哈哈。”
李哲恨恨地看着两个老货，眼睛里恨不得喷出火来，把两个老货烤熟了。还英雄所见略同，还懂的成语来着，我看两只狗熊还差不多。
两个老货看着李哲那快要喷火的眼睛，利马就不乐意了，一左一右“啪啪”两巴掌。
“怎摸了，小子，说你油滑你不乐意是吗？不乐意，忍着，不行演武场上见。哈哈哈哈，就爱看你生气的样子，有点爷们的样子，说你油滑，那是看的起你，不油滑以后怎么在朝堂上混。教你都不懂，我看也是个小笨蛋，哈哈哈。”
小太子尴尬的看着两个老货，很难为情的看着李哲，手足无措的样子，这才有那么一点点的孩子气。李哲心说，本来就是嘛，小孩子得阳光，有朝气，活泼，装什么小大人啊。
还是跟随太子来宣旨的内侍看太子被两个老货弄的手足无措，满脸尴尬，赶紧出来化解了太子的难题。
“两位国公爷，不要再打趣了，陛下还等着回旨呢。还是先让太子宣旨吧，两位公爷您看？”
“好，宣旨，先宣旨，看看陛下给了这小子个什么官。宣完旨意，咱喝酒，刘公公赏个脸面吧，哈哈哈哈，喝不死你。”
刘公公脸都快成包子了，跟你们两个老货喝酒，拉倒吧！俺还想多活两年呢。
赶紧宣旨，不能再让两个老货闹腾了。
“陛下有旨，有为青年李哲献宝物进宫，特宣旨觐见。”
圣旨不长，李哲听懂了，我献了宝物进宫，皇帝要见我。我献了宝物吗，没啊。李哲疑惑的看看两个老货，又扭头看看程处默。
“别看了，憨娃子，大郎为了救你，把你的宝物成献给陛下了。要不，你真的麻烦大了，小子。”老妖精难得的沉着脸，一本正经的跟李哲说道。
“是啊，是啊，娃娃，宝物再好也就是个物件，还是命重要。不要难过了，俺家宝物满屋子都是，去俺家拿几件，等你长大些。看你小子也是个人物，要什么宝物没有。”
李哲心里很感动，原来两个老货以为李哲心疼那献上的东西，开导他呢。李哲收起疑惑的表情，一本正经的给两个老货深深一礼，算是领了两个老货的情谊。
两个老货一看，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聪明的小子，懂了。
李哲摸着下巴看了看眼含希望的太子，径直走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嬉皮笑脸的说道：“太子啊，你看是这么个情况。我献给陛下宝物，有什么赏赐没。看你不说话，那肯定是没有了，那就是说，我的命是拿宝物换的，是吗？”
太子李承乾还是个小屁孩，哪见过这样的说话方式，都蒙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像极了傻子。
“看吧，我没说错吧。那就是说，我拿宝物献给陛下，陛下饶了我的命，那就是等值的交换。嗯，对，我和陛下两清了，谁也不欠谁了。你回去和你爸爸，不，是你父皇说。我过命的兄长程处默受了重伤，我要给他治伤。他好可怜啊，还没找老婆呢，还没去过青楼，他昨天还和我说喜欢杏花楼的******的老鸹子呢。要是治不好，我就陪他一命，陪他一起去了。我想想，这事和陛下没多大关系了，你回吧，呵呵呵。”
李哲心说，既然我的命是拿宝物换的，那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啊，谁也不欠谁，两清了。差点被你砍了头，我还要上杆子巴结你啊！进宫干嘛，谢你不杀之恩吗？我很小气的，瑕疵必报。
这下，不光太子李承乾蒙了，满屋子人都蒙了。在古代，李哲这样的行为绝对是藐视皇权，见过胆大的，就没见过这么大胆的，皇帝是你说不见就不见的吗？
见两位老货要急眼，李哲一摆手道：“我知道两位大叔要说什么，请不要说了，程大叔，尉迟大叔，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是我有我的原则，我有我做人的准则，请不要为难我。”
“大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在藐视皇权，要杀头的，你知道吗？看在你是从大山里出来不懂规矩的份上，就饶你一次。赶紧跟太子谢罪，随我们进宫觐见陛下。”
李哲一听，好嘛，威胁我是吗？嘿嘿一笑，道：“唯有一死儿，哈哈哈哈。”
这时候的李哲牛劲也上来了，他本来就是吃软不吃硬得主。要是好说好商量怎么都行，来硬的，他还真不吃这一套。李哲心说，奶奶的，吓唬谁啊，我是被吓大的吗？
李哲心里美美的憧憬着自己当烈士的场景呢，咱好歹是现代人，不跟你们古人掰扯。古代还真是没有人权啊，你想见俺就见俺啊，气死俺了，不去，打死也不去。
就在李哲呼呼大喘气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拉自己的衣服，低头一看，是小囡。此时的小囡，眼含泪珠，因为紧张，小脸变得通红。小手紧紧地攥着李哲的衣角，很害怕的样子。
“哥哥，小囡不要你死，小囡和小丫，嫂嫂，爹爹，娘亲，还有虎子，很多人都不要你死，哥哥，咱回家，我害怕。”说完就使劲拉着李哲的衣服朝外拽，小短腿使劲的弓着，身子前倾，拉的李哲差点一个趔趄。
小丫一听，哥哥又要去死，立马不干了，抱着李哲的大腿，裂开嘴就大哭起来，嘴里还嚷嚷呢。
“二叔，咱回家，二叔，这里都是坏人，呜呜呜呜，小丫不喜欢他们。二叔，他们都是坏人，咱回家吧，我想娘亲了。”
两个小丫头的话语在李哲耳边响起，像是起了两个炸雷。李哲自己在心里刚刚建立的烈士形象瞬间倒塌，妈的，混蛋了。自己有嫂嫂，小丫小囡，还有虎子，伯母，伯父，还有好多的乡亲们，死什么啊！活着多好啊！，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自己的好好活着，不光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他们。哈哈哈，李哲一转眼又想起了伯母昨天交代的话，是啊，自己是有家的人了。为了亲人，自己是只虎的蹲着，自己是条龙就盘着。自己受点委屈算啥，只要他们过得开心就好，哈哈哈，想明白了。
想明白的李哲，赶紧哈要抱起小丫，呵呵笑着问道：“小丫，二叔刚刚在和太子小叔叔和刘爷爷演戏呢，你看，像不像，嘻嘻嘻，你们都被骗了吧。”
然后抱着小丫，拽着小囡来到太子李程乾面前，嬉皮笑脸的问道：“小太子，没生气吧，我的演技还行吧，你看，你们都被我的演技折服了吧。小丫，亲太子小叔叔一个。”
说完，李哲抱着小丫朝太子李程乾跟前再凑凑。人家小丫也干脆，伏下身在李程乾还迷糊的时候，吧唧一口就亲在李程乾的腮帮子上。
小囡一看，连忙大叫道：“还有我呢，还有我呢，太子哥哥，还有我呢。”
说完也不管李程乾同意不同意，硬拉着他弯下腰，吧唧，在他腮帮子上也来了一口。小囡比小丫大了几岁，懂得很多事了，她知道穿着黄色衣服的小哥哥是太子，如果巴结好他了，自己的李哲哥哥可能就安全了。
哈哈哈，李哲欣慰的看着小囡，好聪明的小娘，还真有眼色，我喜欢。
“哼”身边一个煞风景的哼声传来，李哲扭头一看，还有一位呢。只见刘內侍满脸通红，嘴在哆嗦，显然气得不轻。
得，赶紧安抚，李哲抱着小丫来到他跟前，跟小丫说道：“小丫，叫刘爷爷。”
小丫这次不用教，伏下身吧唧就在刘內侍腮帮子来了一口。嘴里甜甜的叫道：“刘爷爷好。”
小囡也不甘示弱，嘴里喊道：“刘爷爷，刘爷爷，还有我呢，还有我呢。”
李哲乐的哈哈大笑，差辈了。
刘內侍哆嗦了，这次可不是气的，是激动的。有人叫自己爷爷了，好激动啊。太监吗，残疾人，身体残缺，心里不健康。在皇宫里被人呼来喝去，没有人权，过着狗一样的生活。现在突然被人当人一样平等对待了，没有虚伪。两个小娘的几声爷爷彻底唤醒了他藏在心里温情。
刘内饰现在就觉得自己是一个普通的人，被人家叫爷爷，感觉真好啊。他哆哆嗦嗦的在身上摸索着，先摸出一锭金元宝塞给小丫，咧嘴一笑。接着，在小囡希望的眼神下，继续摸着，可惜，再也没摸出啥来。小囡先是拿希望的眼神看着他，紧接着是失望，再接着眼睛已经湿润了，再过一会，看来是没希望了，已经撇撇嘴要哭出来了。
刘內侍一看，慌神了，嘴里叫道：“好囡囡，别哭别哭，咱不哭啊！不哭。”
说完，刘內侍已经急的直转圈子。扭头一看，两个老货在一边呢，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呢。几步走到两个老货跟前，看见两个老货腰间挂着的玉佩，有了。两只手一起伸向两个老货的腰间，抓住玉佩，一使劲，拽了下来。然后他看也不看，赶紧递给小囡，哄道：“别哭了，别哭了，拿着，这可是好东西，好像还是陛下赏赐的，拿着玩去吧。我没进宫的时候，有个小妹也和你一样大，可惜，卖给人牙子了。”
被打劫了，两个老货被打劫了，哈哈哈，李哲乐了。两个靠打劫起家的造反派，居然被人家打劫了，哈哈哈。
“老刘，那是俺的，陛下给俺的。”老妖精弱弱的朝刘內侍说道。
“是啊，是啊，老刘，那是俺抢的陛下的。”黑老怪也在一边弱弱的说道。
“怎么滴，还跟一个小丫头争东西啊！你们家缺这东西啊！跟两个小囡囡争东西，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说完，刘內侍眼泪也下来了。
李哲心里叹道，也是个苦命人啊。小囡嘴里连喊了几声爷爷，比刚才还甜。小手使劲的拉着刘內侍弯下腰，另一只手就给他擦眼泪，这下刘內侍的眼泪更多了。小囡一看不行，两只手一起忙活，还是不行，眼泪还是哗哗地，小囡求助的看向李哲。
李哲走过去，拍拍刘內侍的肩膀，说道：“老刘啊，世界还是美好的，世界还是充满阳光地。要阳光一点，不要心里充满阴暗。来，老刘，笑一个，哈哈哈，对吗，在笑一个。”
刘內侍哭笑不得裂开嘴笑了一个，李哲鄙视的看着他，笑的比哭还难看。
不理会还在感叹的刘內侍，李哲走向太子。他抱着小丫，用肩膀碰碰李程乾道：“我说太子啊！咱俩可是老相识了，见过两回了吧。你看，上次你救了我，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今天你邀请我到你家去做客，说实话我很激动啊！听说你们家很大，房子很多，能不能给我预备一间啊！要是我再来长安城，迷路了，就到你家找你去。你家那么大，我会不会迷路啊！哎，我这人很没方向感的，迷路了可咋办啊。听说，你家的女人挺多的，我住在你家方便吗”
李哲说完，还自我感叹了一下。这下子，就见两个老货同时捂住了脸，就连床上躺着的程处默也悄悄地拉着被子蒙住了头。丢人啊，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刚才还跟仇人似的，转眼就要人在家里给他预备一间房，还要常住的样子。这样的脸皮是怎样炼成的啊，还老相识了，总共见过两回。
李哲那个气啊！俺招你惹你了，俺没功劳还有苦劳呢。给你们家造酒，给处默治伤，忙的昏天地暗，咋就成了油滑油滑地呢。你才油滑呢，你们全家都油滑，处默和婶婶除外，哼哼哼。
“太子殿下，老程说别的那都是放屁，这话说得在理。这小子，满嘴跑马，马屁一套一套的，是个人物。我正要让宝林跟他亲近亲近呢，哈哈哈，油滑的小子，将来准是个人物，我们将门又要出一个妖孽了。
“哈哈哈，看吧，太子殿下，我没胡说吧！我和黑老怪那叫英雄所见略同，对，就是英雄所见略同，哈哈哈哈。”
李哲恨恨地看着两个老货，眼睛里恨不得喷出火来，把两个老货烤熟了。还英雄所见略同，还懂的成语来着，我看两只狗熊还差不多。
两个老货看着李哲那快要喷火的眼睛，利马就不乐意了，一左一右“啪啪”两巴掌。
“怎摸了，小子，说你油滑你不乐意是吗？不乐意，忍着，不行演武场上见。哈哈哈哈，就爱看你生气的样子，有点爷们的样子，说你油滑，那是看的起你，不油滑以后怎么在朝堂上混。教你都不懂，我看也是个小笨蛋，哈哈哈。”
小太子尴尬的看着两个老货，很难为情的看着李哲，手足无措的样子，这才有那么一点点的孩子气。李哲心说，本来就是嘛，小孩子得阳光，有朝气，活泼，装什么小大人啊。
还是跟随太子来宣旨的内侍看太子被两个老货弄的手足无措，满脸尴尬，赶紧出来化解了太子的难题。
“两位国公爷，不要再打趣了，陛下还等着回旨呢。还是先让太子宣旨吧，两位公爷您看？”
“好，宣旨，先宣旨，看看陛下给了这小子个什么官。宣完旨意，咱喝酒，刘公公赏个脸面吧，哈哈哈哈，喝不死你。”
刘公公脸都快成包子了，跟你们两个老货喝酒，拉倒吧！俺还想多活两年呢。
赶紧宣旨，不能再让两个老货闹腾了。
“陛下有旨，有为青年李哲献宝物进宫，特宣旨觐见。”
圣旨不长，李哲听懂了，我献了宝物进宫，皇帝要见我。我献了宝物吗，没啊。李哲疑惑的看看两个老货，又扭头看看程处默。
“别看了，憨娃子，大郎为了救你，把你的宝物成献给陛下了。要不，你真的麻烦大了，小子。”老妖精难得的沉着脸，一本正经的跟李哲说道。
“是啊，是啊，娃娃，宝物再好也就是个物件，还是命重要。不要难过了，俺家宝物满屋子都是，去俺家拿几件，等你长大些。看你小子也是个人物，要什么宝物没有。”
李哲心里很感动，原来两个老货以为李哲心疼那献上的东西，开导他呢。李哲收起疑惑的表情，一本正经的给两个老货深深一礼，算是领了两个老货的情谊。
两个老货一看，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聪明的小子，懂了。
李哲摸着下巴看了看眼含希望的太子，径直走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嬉皮笑脸的说道：“太子啊，你看是这么个情况。我献给陛下宝物，有什么赏赐没。看你不说话，那肯定是没有了，那就是说，我的命是拿宝物换的，是吗？”
太子李承乾还是个小屁孩，哪见过这样的说话方式，都蒙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像极了傻子。
“看吧，我没说错吧。那就是说，我拿宝物献给陛下，陛下饶了我的命，那就是等值的交换。嗯，对，我和陛下两清了，谁也不欠谁了。你回去和你爸爸，不，是你父皇说。我过命的兄长程处默受了重伤，我要给他治伤。他好可怜啊，还没找老婆呢，还没去过青楼，他昨天还和我说喜欢杏花楼的******的老鸹子呢。要是治不好，我就陪他一命，陪他一起去了。我想想，这事和陛下没多大关系了，你回吧，呵呵呵。”
李哲心说，既然我的命是拿宝物换的，那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啊，谁也不欠谁，两清了。差点被你砍了头，我还要上杆子巴结你啊！进宫干嘛，谢你不杀之恩吗？我很小气的，瑕疵必报。
这下，不光太子李承乾蒙了，满屋子人都蒙了。在古代，李哲这样的行为绝对是藐视皇权，见过胆大的，就没见过这么大胆的，皇帝是你说不见就不见的吗？
见两位老货要急眼，李哲一摆手道：“我知道两位大叔要说什么，请不要说了，程大叔，尉迟大叔，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是我有我的原则，我有我做人的准则，请不要为难我。”
“大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在藐视皇权，要杀头的，你知道吗？看在你是从大山里出来不懂规矩的份上，就饶你一次。赶紧跟太子谢罪，随我们进宫觐见陛下。”
李哲一听，好嘛，威胁我是吗？嘿嘿一笑，道：“唯有一死儿，哈哈哈哈。”
这时候的李哲牛劲也上来了，他本来就是吃软不吃硬得主。要是好说好商量怎么都行，来硬的，他还真不吃这一套。李哲心说，奶奶的，吓唬谁啊，我是被吓大的吗？
李哲心里美美的憧憬着自己当烈士的场景呢，咱好歹是现代人，不跟你们古人掰扯。古代还真是没有人权啊，你想见俺就见俺啊，气死俺了，不去，打死也不去。
就在李哲呼呼大喘气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拉自己的衣服，低头一看，是小囡。此时的小囡，眼含泪珠，因为紧张，小脸变得通红。小手紧紧地攥着李哲的衣角，很害怕的样子。
“哥哥，小囡不要你死，小囡和小丫，嫂嫂，爹爹，娘亲，还有虎子，很多人都不要你死，哥哥，咱回家，我害怕。”说完就使劲拉着李哲的衣服朝外拽，小短腿使劲的弓着，身子前倾，拉的李哲差点一个趔趄。
小丫一听，哥哥又要去死，立马不干了，抱着李哲的大腿，裂开嘴就大哭起来，嘴里还嚷嚷呢。
“二叔，咱回家，二叔，这里都是坏人，呜呜呜呜，小丫不喜欢他们。二叔，他们都是坏人，咱回家吧，我想娘亲了。”
两个小丫头的话语在李哲耳边响起，像是起了两个炸雷。李哲自己在心里刚刚建立的烈士形象瞬间倒塌，妈的，混蛋了。自己有嫂嫂，小丫小囡，还有虎子，伯母，伯父，还有好多的乡亲们，死什么啊！活着多好啊！，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自己的好好活着，不光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他们。哈哈哈，李哲一转眼又想起了伯母昨天交代的话，是啊，自己是有家的人了。为了亲人，自己是只虎的蹲着，自己是条龙就盘着。自己受点委屈算啥，只要他们过得开心就好，哈哈哈，想明白了。
想明白的李哲，赶紧哈要抱起小丫，呵呵笑着问道：“小丫，二叔刚刚在和太子小叔叔和刘爷爷演戏呢，你看，像不像，嘻嘻嘻，你们都被骗了吧。”
然后抱着小丫，拽着小囡来到太子李程乾面前，嬉皮笑脸的问道：“小太子，没生气吧，我的演技还行吧，你看，你们都被我的演技折服了吧。小丫，亲太子小叔叔一个。”
说完，李哲抱着小丫朝太子李程乾跟前再凑凑。人家小丫也干脆，伏下身在李程乾还迷糊的时候，吧唧一口就亲在李程乾的腮帮子上。
小囡一看，连忙大叫道：“还有我呢，还有我呢，太子哥哥，还有我呢。”
说完也不管李程乾同意不同意，硬拉着他弯下腰，吧唧，在他腮帮子上也来了一口。小囡比小丫大了几岁，懂得很多事了，她知道穿着黄色衣服的小哥哥是太子，如果巴结好他了，自己的李哲哥哥可能就安全了。
哈哈哈，李哲欣慰的看着小囡，好聪明的小娘，还真有眼色，我喜欢。
“哼”身边一个煞风景的哼声传来，李哲扭头一看，还有一位呢。只见刘內侍满脸通红，嘴在哆嗦，显然气得不轻。
得，赶紧安抚，李哲抱着小丫来到他跟前，跟小丫说道：“小丫，叫刘爷爷。”
小丫这次不用教，伏下身吧唧就在刘內侍腮帮子来了一口。嘴里甜甜的叫道：“刘爷爷好。”
小囡也不甘示弱，嘴里喊道：“刘爷爷，刘爷爷，还有我呢，还有我呢。”
李哲乐的哈哈大笑，差辈了。
刘內侍哆嗦了，这次可不是气的，是激动的。有人叫自己爷爷了，好激动啊。太监吗，残疾人，身体残缺，心里不健康。在皇宫里被人呼来喝去，没有人权，过着狗一样的生活。现在突然被人当人一样平等对待了，没有虚伪。两个小娘的几声爷爷彻底唤醒了他藏在心里温情。
刘内饰现在就觉得自己是一个普通的人，被人家叫爷爷，感觉真好啊。他哆哆嗦嗦的在身上摸索着，先摸出一锭金元宝塞给小丫，咧嘴一笑。接着，在小囡希望的眼神下，继续摸着，可惜，再也没摸出啥来。小囡先是拿希望的眼神看着他，紧接着是失望，再接着眼睛已经湿润了，再过一会，看来是没希望了，已经撇撇嘴要哭出来了。
刘內侍一看，慌神了，嘴里叫道：“好囡囡，别哭别哭，咱不哭啊！不哭。”
说完，刘內侍已经急的直转圈子。扭头一看，两个老货在一边呢，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呢。几步走到两个老货跟前，看见两个老货腰间挂着的玉佩，有了。两只手一起伸向两个老货的腰间，抓住玉佩，一使劲，拽了下来。然后他看也不看，赶紧递给小囡，哄道：“别哭了，别哭了，拿着，这可是好东西，好像还是陛下赏赐的，拿着玩去吧。我没进宫的时候，有个小妹也和你一样大，可惜，卖给人牙子了。”
被打劫了，两个老货被打劫了，哈哈哈，李哲乐了。两个靠打劫起家的造反派，居然被人家打劫了，哈哈哈。
“老刘，那是俺的，陛下给俺的。”老妖精弱弱的朝刘內侍说道。
“是啊，是啊，老刘，那是俺抢的陛下的。”黑老怪也在一边弱弱的说道。
“怎么滴，还跟一个小丫头争东西啊！你们家缺这东西啊！跟两个小囡囡争东西，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说完，刘內侍眼泪也下来了。
李哲心里叹道，也是个苦命人啊。小囡嘴里连喊了几声爷爷，比刚才还甜。小手使劲的拉着刘內侍弯下腰，另一只手就给他擦眼泪，这下刘內侍的眼泪更多了。小囡一看不行，两只手一起忙活，还是不行，眼泪还是哗哗地，小囡求助的看向李哲。
李哲走过去，拍拍刘內侍的肩膀，说道：“老刘啊，世界还是美好的，世界还是充满阳光地。要阳光一点，不要心里充满阴暗。来，老刘，笑一个，哈哈哈，对吗，在笑一个。”
刘內侍哭笑不得裂开嘴笑了一个，李哲鄙视的看着他，笑的比哭还难看。
不理会还在感叹的刘內侍，李哲走向太子。他抱着小丫，用肩膀碰碰李程乾道：“我说太子啊！咱俩可是老相识了，见过两回了吧。你看，上次你救了我，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今天你邀请我到你家去做客，说实话我很激动啊！听说你们家很大，房子很多，能不能给我预备一间啊！要是我再来长安城，迷路了，就到你家找你去。你家那么大，我会不会迷路啊！哎，我这人很没方向感的，迷路了可咋办啊。听说，你家的女人挺多的，我住在你家方便吗”
李哲说完，还自我感叹了一下。这下子，就见两个老货同时捂住了脸，就连床上躺着的程处默也悄悄地拉着被子蒙住了头。丢人啊，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刚才还跟仇人似的，转眼就要人在家里给他预备一间房，还要常住的样子。这样的脸皮是怎样炼成的啊，还老相识了，总共见过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