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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扑朔迷离的顶角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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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是为了证明他所言属实般，凯恩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沓订在一起的写满字的纸给我看。
“这些研究记录是我在眼形和口形两个空间里找到的，还有这本研究日志……”凯恩又把一本沉沉的记录本递到我手里，“眼形空间的研究日志记载着‘第一作’的资料，口形空间的研究日志记载了‘第二作’的资料，‘第一作’已被你杀死，这本是‘第二作’的。”
在我翻看研究记录和研究日志的间隙，凯恩在旁汇报着他的调查成果：“本来没有解决谜题前我是得不到这本研究日志的，不过吉米在看到这个九芒星阵的顶角空间后又想起了一些记忆，我想在他的帮助下我们或许无需依靠谜题的提示也能找出之后几个空间的研究日志。无视第一个主线任务，其他三个主线任务的流程大致可以概括为——第一，搜找研究记录中辛默尔一族培养‘神之作’的秘密，拿取研究日志掌握右方重合区中‘神之作’的属性跟弱点；第二，解答谜题以开启通向右方重合区的门；第三，打败‘神之作’激活顶角空间，开启通往‘最高作’的其中一条通道。”
“你身后的那条通道我也去看过了，等会儿我们可以一起再去看一次，那条通道的尽头和第五层的祭坛之都外围一样是一圈圆形的走廊，靠里的那面我研究了一下，感觉像是一面可以被机关牵制着上下移动的墙，我猜当九条通道都被开启那面墙才会打开……其实，我还怀疑通道两旁的石壁也可以被打开。”凯恩说到最后一句时的语气似乎不太确定，音量有所降低。
想想也对，整个九芒星阵中三个等边三角形的重合区占地面积那么大，不可能全都是实心的吧，这么一来很容易就会对通道两旁石壁的存在意义抱有疑惑，虽能抵达九芒星阵中心，却必须要九条通道全部开启才能打开最后那面圆形的墙，不是有多此一举的嫌疑吗？两条通道间的区域内一定还隐藏有别的什么秘密。
“眼形空间中设置的谜题是寻找两具雕像的不同点，需要用到的部位是‘眼睛’，而口形空间中设置的谜题需要用到的部位是‘嘴巴’，以此类推的话，这之后的谜题涉及到的将会是‘鼻子’，‘耳朵’，‘大脑’，‘心脏’，‘手’，‘脚’，还有……‘生殖器’。”凯恩凑过来抽出了一张研究记录，指出几行文字读给我听，“……十位‘神之作’分别代表着‘神祗’的眼，耳，口，鼻，大脑，心脏，手，足，生殖器官……以这九个部位当作九芒星阵的顶角，最终方得以制作出‘最高作’，带领吾等通往最接近天堂之处，抵达万物所不能及的最高点……”
正巧我看到了一张绘有九芒星阵设计图的图纸，我把它摆到第一张纸上细看，上面的九芒星阵和我想象出的并无太多差别，九个顶角空间附近各自标有九个代表部位的名称，还编了数字编号，从1到9就是凯恩念出的顺序，但是排列在九个顶角的顺序却和数字编号的顺序并不相同，1-眼的左面是3-耳，6-心脏，9-生殖器官，右面则是2-口，8-脚，5-大脑，7-手，也不知这样的布置隐含什么玄机。
我又死盯了会儿这张图，算过每个等边三角形三角上的数字和后发现他们的和都等于15，可是等于15又能说明什么？
我把这个问题交给了凯恩，凯恩很快在“第一作”的研究日志里找到了相关内容：“编号不止代表‘第一作’到‘第九作’的名称，还代表着他们的战力水平，这个等边三角形……”凯恩的指头沿着九芒星阵上最正的那个等边三角形描摹了一下，“三个角加起来的战力总和是15，其他两个亦然，这样才能维持三个三角小阵的稳定性，也即维持了整个九芒星阵的稳定性。”
“原来如此。”我若有所思。
打败一个“神之作”就会削弱一个三角形的部分稳定性，三个都打败的话……这个三角形不就会崩塌吗？
我立即问道：“凯恩，把三个角上的‘神之作’都打倒，这个等边三角形的战力就是零了，这样会对九芒星阵的稳定性产生影响吧。”
凯恩眼中也闪过一丝困惑：“我也没想通这点，上面只提到了稳定性的名词，却没说清稳定性的概念，稳定性为零的三角区域会发生什么还是个谜。”
联系杀死“最高作”就能让山贼王之墓彻底毁灭来思考，稳定性为零后发生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经过讨论，我和凯恩一致认为最保险的消灭顺序是把“第七作”，“第八作”和“第九作”留到最后，其他的从左到右挨个消灭，因为研究日志上说一般情况下“神之作”不会主动攻击他人，他们会先询问路过重合区的人一个问题，不想开战的话不回答便是（至于“第一作”大概是被失去理智的我“霸王硬上弓”了）。
我调出自己的状态栏检查，杀死“第一作”给的经验很足，我现在是41级，换上在旅馆里准备好的装备（任务送的充其量只能喂喂装备商换点零花），生命值立马往上拔高了一大截，整个人都更有底气了。
至今还没见到温莎妮娅和弗莱德他们，但他们无疑都落在了地牢底的大型传送魔法阵上，这三人外带失踪的迪特都很有可能也在这个九芒星阵里，我们与以上队友会合后分成三路同时挑战剩下的三个“神之作”并不是难事，比如我可以用“阴影之拥”的力量单挑“第九作”，凯恩带个莫妮卡实力全开挑战“第八作”，其余人合力解决“第七作”，分工均匀。
当然，我更希望我和凯恩都是在杞人忧天，稳定性只是个抽象化的说辞而不具有实际的意义。
引导者蓦然出声：“勇者大人，您就没考虑过被‘神之作’反杀的情况吗？”
我一哂。
（谁说我没考虑过。）
“那您为何……对打败‘神之作’这么有把握？”引导者问。
（这还用问？打不过就没然后了不是吗？既然如此我干嘛要去设想失败的后果。）别当我真傻啊。
死任何一个队友，这个主线剧情就没法往下做了，我总不能让弗莱德和莫妮卡两个npc抱团去送死，弗莱德的实力我相信，常掉链子的莫妮卡就得打个问号。
所以不能胜也要胜，只能胜不能败。
看完了厚厚的研究记录和研究日志，我伸了个懒腰抬脚走向眼形空间：“去看看那个什么找不同的谜题吧。”
凯恩拉住我：“不用急，先吃饭。”
说罢他自己先打开了一个牛肉炖饭的便当，肉菜的香味飘出来勾起了我的食欲，我摸了摸塌下去的肚子，看着自己即将告罄的饥饿值，不得不向美食低头。
“第一作”的残骸太过醒目，我没有和尸体同处一间还能面不改色进餐的兴趣，凯恩显然也颇为后悔开便当开得太快，慌忙盖上便当盖子关住不老实的香味。
“去这边吃。”
在我的提议下我们还是去了眼形坏门后的眼形顶角空间。
眼前所见的空间极为开阔，乍眼一看甚至会觉得脚下四边形的面积比三角形重合区的两倍还多，地面铺着洁白的瓷砖，高高的天花板上画着一个个交错的照明用光元素魔法阵，照得我们两人的脚下都看不见一点影子，堪比手术台上的无影灯，难怪这个空间里会这么明亮。
光和暗理应无法共存，被阴影之力制作出的十个“神之作”却被放置在与浓郁光元素一墙之隔的重合区内，两边都是充满了光元素的顶角空间，“神之作”们只得永远被囚禁在重合区内哪儿也去不了——别的吸血鬼都忌惮光得不得了，辛默尔一族倒是亲近得很，那个艾比斯也会用光属性的魔法，这个种族的吸血鬼们还真是与众不同特立独行。
顶角空间里摆放着许多叫不出名字的研究设施和不明用途的瓶瓶罐罐，设施上的资料有刚被翻动过的痕迹，桌面残留着新鲜的指印。
我侧目看了看指印的主人，凯恩不好意思地咳嗽几声，选了个座椅，状似有意地在座椅坐垫上擦拭几回后坐下，将便当盒摆到了桌子上。
我懒得擦灰，身上又是血又是泥的根本没必要这么讲究，椅子不嫌我脏就谢天谢地了，于是径直走过去坐在他对面，从背包里倒腾出一个炸得酥脆的大鸡腿香喷喷地啃起来，这炸鸡腿可是某晚餐桌上在温莎妮娅的嘴下抢到的，价值非凡。
填饱饥肠辘辘的空腹后我在凯恩的带领下来到了“找不同”的谜题前，两座雕像以龙为主题雕制，黑色的龙张开双翼作起飞状，四对尖爪打磨得极为锋利，爪尖在光元素魔法阵的照耀下闪着危险的寒光，我和两头长相威武的恶龙大眼瞪小眼，越看越觉着脸热。
——这不是我……啊呸，这不是魔龙奎德的雕像么！
辛默尔那群家伙……搞得跟那什么邪教的狂热信徒似的，还有闲情为奎德塑像，有钱塑像干嘛不直接带着大笔金币孝敬上门啊？
“怎么了？”凯恩转过头来，一对蓝眼睛奇怪地观察着我的表情，“你找到不同了没？我怎么看都是一模一样。”
“没……”我小声地应了句。
上次克里斯汀只是露脸给我加个光之枷锁凯恩的反应都那么大，这次的梦境内容要是让凯恩知道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奎德的事情说什么也不能在这里告诉他。
这想法在心里一过，我顿时意识到了违和感。
——上周目是上周目，这周目是这周目，这周目我又不是奎德，我干嘛要心虚？！
如同是为了证明他所言属实般，凯恩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沓订在一起的写满字的纸给我看。
“这些研究记录是我在眼形和口形两个空间里找到的，还有这本研究日志……”凯恩又把一本沉沉的记录本递到我手里，“眼形空间的研究日志记载着‘第一作’的资料，口形空间的研究日志记载了‘第二作’的资料，‘第一作’已被你杀死，这本是‘第二作’的。”
在我翻看研究记录和研究日志的间隙，凯恩在旁汇报着他的调查成果：“本来没有解决谜题前我是得不到这本研究日志的，不过吉米在看到这个九芒星阵的顶角空间后又想起了一些记忆，我想在他的帮助下我们或许无需依靠谜题的提示也能找出之后几个空间的研究日志。无视第一个主线任务，其他三个主线任务的流程大致可以概括为——第一，搜找研究记录中辛默尔一族培养‘神之作’的秘密，拿取研究日志掌握右方重合区中‘神之作’的属性跟弱点；第二，解答谜题以开启通向右方重合区的门；第三，打败‘神之作’激活顶角空间，开启通往‘最高作’的其中一条通道。”
“你身后的那条通道我也去看过了，等会儿我们可以一起再去看一次，那条通道的尽头和第五层的祭坛之都外围一样是一圈圆形的走廊，靠里的那面我研究了一下，感觉像是一面可以被机关牵制着上下移动的墙，我猜当九条通道都被开启那面墙才会打开……其实，我还怀疑通道两旁的石壁也可以被打开。”凯恩说到最后一句时的语气似乎不太确定，音量有所降低。
想想也对，整个九芒星阵中三个等边三角形的重合区占地面积那么大，不可能全都是实心的吧，这么一来很容易就会对通道两旁石壁的存在意义抱有疑惑，虽能抵达九芒星阵中心，却必须要九条通道全部开启才能打开最后那面圆形的墙，不是有多此一举的嫌疑吗？两条通道间的区域内一定还隐藏有别的什么秘密。
“眼形空间中设置的谜题是寻找两具雕像的不同点，需要用到的部位是‘眼睛’，而口形空间中设置的谜题需要用到的部位是‘嘴巴’，以此类推的话，这之后的谜题涉及到的将会是‘鼻子’，‘耳朵’，‘大脑’，‘心脏’，‘手’，‘脚’，还有……‘生殖器’。”凯恩凑过来抽出了一张研究记录，指出几行文字读给我听，“……十位‘神之作’分别代表着‘神祗’的眼，耳，口，鼻，大脑，心脏，手，足，生殖器官……以这九个部位当作九芒星阵的顶角，最终方得以制作出‘最高作’，带领吾等通往最接近天堂之处，抵达万物所不能及的最高点……”
正巧我看到了一张绘有九芒星阵设计图的图纸，我把它摆到第一张纸上细看，上面的九芒星阵和我想象出的并无太多差别，九个顶角空间附近各自标有九个代表部位的名称，还编了数字编号，从1到9就是凯恩念出的顺序，但是排列在九个顶角的顺序却和数字编号的顺序并不相同，1-眼的左面是3-耳，6-心脏，9-生殖器官，右面则是2-口，8-脚，5-大脑，7-手，也不知这样的布置隐含什么玄机。
我又死盯了会儿这张图，算过每个等边三角形三角上的数字和后发现他们的和都等于15，可是等于15又能说明什么？
我把这个问题交给了凯恩，凯恩很快在“第一作”的研究日志里找到了相关内容：“编号不止代表‘第一作’到‘第九作’的名称，还代表着他们的战力水平，这个等边三角形……”凯恩的指头沿着九芒星阵上最正的那个等边三角形描摹了一下，“三个角加起来的战力总和是15，其他两个亦然，这样才能维持三个三角小阵的稳定性，也即维持了整个九芒星阵的稳定性。”
“原来如此。”我若有所思。
打败一个“神之作”就会削弱一个三角形的部分稳定性，三个都打败的话……这个三角形不就会崩塌吗？
我立即问道：“凯恩，把三个角上的‘神之作’都打倒，这个等边三角形的战力就是零了，这样会对九芒星阵的稳定性产生影响吧。”
凯恩眼中也闪过一丝困惑：“我也没想通这点，上面只提到了稳定性的名词，却没说清稳定性的概念，稳定性为零的三角区域会发生什么还是个谜。”
联系杀死“最高作”就能让山贼王之墓彻底毁灭来思考，稳定性为零后发生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经过讨论，我和凯恩一致认为最保险的消灭顺序是把“第七作”，“第八作”和“第九作”留到最后，其他的从左到右挨个消灭，因为研究日志上说一般情况下“神之作”不会主动攻击他人，他们会先询问路过重合区的人一个问题，不想开战的话不回答便是（至于“第一作”大概是被失去理智的我“霸王硬上弓”了）。
我调出自己的状态栏检查，杀死“第一作”给的经验很足，我现在是41级，换上在旅馆里准备好的装备（任务送的充其量只能喂喂装备商换点零花），生命值立马往上拔高了一大截，整个人都更有底气了。
至今还没见到温莎妮娅和弗莱德他们，但他们无疑都落在了地牢底的大型传送魔法阵上，这三人外带失踪的迪特都很有可能也在这个九芒星阵里，我们与以上队友会合后分成三路同时挑战剩下的三个“神之作”并不是难事，比如我可以用“阴影之拥”的力量单挑“第九作”，凯恩带个莫妮卡实力全开挑战“第八作”，其余人合力解决“第七作”，分工均匀。
当然，我更希望我和凯恩都是在杞人忧天，稳定性只是个抽象化的说辞而不具有实际的意义。
引导者蓦然出声：“勇者大人，您就没考虑过被‘神之作’反杀的情况吗？”
我一哂。
（谁说我没考虑过。）
“那您为何……对打败‘神之作’这么有把握？”引导者问。
（这还用问？打不过就没然后了不是吗？既然如此我干嘛要去设想失败的后果。）别当我真傻啊。
死任何一个队友，这个主线剧情就没法往下做了，我总不能让弗莱德和莫妮卡两个npc抱团去送死，弗莱德的实力我相信，常掉链子的莫妮卡就得打个问号。
所以不能胜也要胜，只能胜不能败。
看完了厚厚的研究记录和研究日志，我伸了个懒腰抬脚走向眼形空间：“去看看那个什么找不同的谜题吧。”
凯恩拉住我：“不用急，先吃饭。”
说罢他自己先打开了一个牛肉炖饭的便当，肉菜的香味飘出来勾起了我的食欲，我摸了摸塌下去的肚子，看着自己即将告罄的饥饿值，不得不向美食低头。
“第一作”的残骸太过醒目，我没有和尸体同处一间还能面不改色进餐的兴趣，凯恩显然也颇为后悔开便当开得太快，慌忙盖上便当盖子关住不老实的香味。
“去这边吃。”
在我的提议下我们还是去了眼形坏门后的眼形顶角空间。
眼前所见的空间极为开阔，乍眼一看甚至会觉得脚下四边形的面积比三角形重合区的两倍还多，地面铺着洁白的瓷砖，高高的天花板上画着一个个交错的照明用光元素魔法阵，照得我们两人的脚下都看不见一点影子，堪比手术台上的无影灯，难怪这个空间里会这么明亮。
光和暗理应无法共存，被阴影之力制作出的十个“神之作”却被放置在与浓郁光元素一墙之隔的重合区内，两边都是充满了光元素的顶角空间，“神之作”们只得永远被囚禁在重合区内哪儿也去不了——别的吸血鬼都忌惮光得不得了，辛默尔一族倒是亲近得很，那个艾比斯也会用光属性的魔法，这个种族的吸血鬼们还真是与众不同特立独行。
顶角空间里摆放着许多叫不出名字的研究设施和不明用途的瓶瓶罐罐，设施上的资料有刚被翻动过的痕迹，桌面残留着新鲜的指印。
我侧目看了看指印的主人，凯恩不好意思地咳嗽几声，选了个座椅，状似有意地在座椅坐垫上擦拭几回后坐下，将便当盒摆到了桌子上。
我懒得擦灰，身上又是血又是泥的根本没必要这么讲究，椅子不嫌我脏就谢天谢地了，于是径直走过去坐在他对面，从背包里倒腾出一个炸得酥脆的大鸡腿香喷喷地啃起来，这炸鸡腿可是某晚餐桌上在温莎妮娅的嘴下抢到的，价值非凡。
填饱饥肠辘辘的空腹后我在凯恩的带领下来到了“找不同”的谜题前，两座雕像以龙为主题雕制，黑色的龙张开双翼作起飞状，四对尖爪打磨得极为锋利，爪尖在光元素魔法阵的照耀下闪着危险的寒光，我和两头长相威武的恶龙大眼瞪小眼，越看越觉着脸热。
——这不是我……啊呸，这不是魔龙奎德的雕像么！
辛默尔那群家伙……搞得跟那什么邪教的狂热信徒似的，还有闲情为奎德塑像，有钱塑像干嘛不直接带着大笔金币孝敬上门啊？
“怎么了？”凯恩转过头来，一对蓝眼睛奇怪地观察着我的表情，“你找到不同了没？我怎么看都是一模一样。”
“没……”我小声地应了句。
上次克里斯汀只是露脸给我加个光之枷锁凯恩的反应都那么大，这次的梦境内容要是让凯恩知道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奎德的事情说什么也不能在这里告诉他。
这想法在心里一过，我顿时意识到了违和感。
——上周目是上周目，这周目是这周目，这周目我又不是奎德，我干嘛要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