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这个小偷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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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按照顾家说的班级，仲葵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高二，十三班。”仲葵看着高一的班级牌，就在想，高二的班级在哪里。那个顾家也真是的，死活不愿意踏进这个学校一步，最多在门口躲着，带着鸭舌帽，好像是那个女生对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看了几个班级，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嬉笑打闹。
“高二，十三班？我知道。”两个男生倚在门口，叼着一根牙签，猥琐的看着仲葵“不过，美女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的吧，我怎么不记得我学校有这么漂亮的姐姐。”两个男生对视了一眼“我可以带没有去高二十三班，不过作为报酬，美女亲我们两个人谁一口怎么样。”两个人互相推搡着，眼中满是得意之色，好像仲葵一定会亲他或者他一定。
仲葵握紧拳头，两个高一的小毛孩，居然都敢欺负她的头上了，顾家块头那么大都那么大，都不敢惹她，两个小孩她还不信收拾不了了。
果不其然，仲葵发起飙来，顾家都怕，两个高一小男生捂着通红的耳朵，眼里满是郁闷，互相对视着，怎么这么漂亮的女生，发起飙来这么可怕。
按照两个男生指的方向，仲葵路上满是得意的拍着两手，非逼着她发飙。
路过车棚，仲葵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带着一个鸭舌帽，蹲在一个崭新的摩托车的那里，左右环顾着。
良久，那个身影站起身来，翻身骑上摩托车，发动了一下，发现可以启动了，便加速想要冲过车棚，抬头，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正双手环在胸前，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正是仲葵。
“你怎么在这？”汪洋看了一下周围，发现没有人之后，戴上手套“你应该不是这个学校的吧。”
“我们见面是不是一定是要看到你在偷东西不可。”仲葵有些无奈的说道，她也想起了当初那个骑摩托车被人追飞奔的那个人是谁了，这个惯犯，干什么不好。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汪洋倒也说的理直气壮，小偷也是职业，看样子他还想要把这门手艺发扬光大。
“你说我现在如果大喊抓小偷，你会怎么样。”仲葵站在路中间说道。
“中午这附近没人，而且，我相信你很聪明，要不然你不会再后面看那么久，而没有报警，因为你根本阻止不了。”汪洋很是理智的分析着，仲葵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分析，她对这个地方不熟悉，汪洋一看就是惯犯，肯定熟悉地形，想要抓他肯定不容易，说不定还会引火上身。
“你赢了。”仲葵无奈的伸出两个手“不过我还是劝你，把车放回去吧，车主也不容易。”
“他不容易？”汪洋冷笑一声“这个老师的表面上和妻子那么恩爱，结果却背地里搞了不知道几个自己的学生，威逼利诱，是你你会怎么做，这样的老师我跟他客气什么？”
“别人的事，我也不想管，一个巴掌拍不响反正，我还要去高二那里找人，就不打扰您了。”仲葵笑了笑，转身朝着外面走去，这样的事仲葵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做，她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哪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他又有什么用，那些人既然自己都不知道保护自己，那么她又能干什么，更何况，偷东西本来就是不对的！
“可你走的是学校垃圾场的路。”汪洋的声音从仲葵后面传来。
“可是这是那两个学生指的路。”仲葵转身，满是疑问的转过身看着汪洋，又感觉不对，回想一下，那两个学生好像偷笑了一下，只是自己当时太得意，所以没注意。
“走吧，我带你去。”汪洋将摩托车停在仲葵面前，不容置疑的说道。
仲葵犹豫了一下，看着中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想着时间还是不要拖的太久，抓紧解决顾家这个烂摊子，咬牙，最终还是坐上了贼车！
“你来这是来谁的，男朋友？”汪洋的摩托车骑的很好，很快，眨眼间，就把仲葵带回了教学楼。
“帮别人收拾烂摊子。”仲葵翻身下车，朝着教学楼走去“拜拜。”
汪洋并没有急着走，倚在摩托车上，摘下鸭舌帽甩了甩刘海，迷倒了不少路过的女生。
当仲葵和那个女生走出教学楼，仲葵在想着该怎么带着女孩去顾家的面前，说清楚，抬头，发现汪洋还倚在摩托车那，一直在笑。
“你怎么还不走？”仲葵挑眉，小偷偷完东西不是都会很快闪人吗，这汪洋，到底是有多自信？
“我只是想看看你说的烂摊子到底有多烂。”汪洋带上鸭舌帽，低着头，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这是你男朋友吗？真帅。”江心是一个很老实的女生，说起话来也是柔柔弱弱的，带着一副圆框的眼睛，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就是有点死心眼。
“要是他也来找我就好了。”江心低着头，摸了摸肚子，满是失落。
“你误会了。”仲葵急忙摆手，“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萍水相逢罢了。”仲葵蹬着一脸无辜的汪洋，咬着牙说道。
“江心同学。”仲葵一咬牙，决定想说出今天来找她的目的。
“我知道，你是顾家的朋友，是他让你来劝我，打掉这个孩子。”江心摸了摸自己的独子，有些伤心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可我真的不舍得，毕竟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也没有要顾家要对我负责，我只是想生下他。”
“那你的父母呢？”仲葵正在努力组织词汇，该怎么把这个被洗脑的女孩拉回正道来，没想到汪洋站在仲葵背后，居然说了起来。
“你有为你以后考虑过吗，为你父母考虑过吗？”汪洋望着这个一直低着头的女孩子“妹妹，看样子，你还未成年吧，有没有想过，你自己还是一个孩子，你怎么照顾一个新生命？你的父母又如何可以承受这个街坊邻居的眼光，这些，你都从来不考虑吗？”
“可我喜欢他，我不想失去他。”江心有些激动的抬起头，强忍着泪水“我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欢我，可是我就是喜欢他，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一想到这是我和他的宝宝，我就舍不得。”
“曾经有一个女人，长的很漂亮，她爱上了一个男人，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也要和他在一起，和家里闹翻了，然后搬出去。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过的还是很幸福。”汪洋突然讲起了故事，仲葵安静的看着汪洋，就连江心都楞在了那里。
“可这幸福维持了不到一个月，女人就发现，这个男的根本不喜欢她，只是玩玩，转身，就又和其她女人纠缠在一起，女人也闹过，哭过，发现男人根本不回头看她一眼，一天又一天，每天都是她等在那个十平米租来的小房子里面，等着男人回来，期待着男人可以回心转意，果然，一个月后，男人回来了，只是，不止一个人回来，后面还站着几个男人。然后，他们就**了女人，那天，对于这个女人就像噩梦一般。”汪洋摊着手，像是在讲一个平常到不能在平常的故事。
“那后来呢。”江心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望着像是陷入回忆的汪洋问道。
“后来啊。”汪洋笑了笑“后来那个女人脑子就出问题了，然后就是女人发现自己怀孕了，可她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她也不敢回家去，就这样在城市里漂泊，流浪，可她一定要生下来这个孩子，一个她耻辱的证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非要生下这个孩子，可她肚子还是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然后没有都浑浑噩噩的过下去。”
“然后，孩子出生了，开始，女人还有母性的一面，可是慢慢的，女人每天看到这个孩子都会回想起自己那个恐怖的夜晚，她就开始虐待着这个刚学会走路，刚学会说话的孩子。”汪洋笑着形容，男孩的手会被突然浇下来的热水烫伤，会莫名其妙的会被捏出一道道紫青的印记，男孩没有一天是安全度过的，有时候男孩自己都在想，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当初要生下他呢？男孩就这样长到了六岁，然后，终于，女人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死的时候，眼睛都还在睁着，她恨这个世界，那个男人毁了她，她又亲手毁了自己的孩子。”
汪洋笑着讲完这个故事，然后望着江心说道。“如果你没有做好一个父母应该尽的责任，那么就不要随随便便的就把孩子生下来，因为你毁的，不仅仅是你自己的未来，还要那个降临到这个世上的孩子，每天都担惊受怕，然后跟着你一起仇视着这个世界。”
“是，吗？”江心摸着自己的肚子，眼中满是茫然。
“是啊，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人生搭在这样的人渣身上，你难得对自己的未来没有规划吗，你会干什么，你会遇到什么样的人，难道你都没想过吗，为他做这一切，真的值得吗？”仲葵扶着江心，很是耐心的说道“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要等的人还在未来等着你，真的就因为年轻时的这个错误决定，毁了自己的一辈子吗？”仲葵努力的构思着自己的语言，把看过的偶像剧台词都努力的想着，不停的说道。
江心一直没有说话，低着头，久久没有抬起来，弄得仲葵也十分揪心，担心江心还是打算一堵墙撞死。
“我知道了。”江心像是做出什么很大的决定一般，抬起头“我会去把孩子打掉，仲葵姐，你说的对，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既然他不喜欢我，我又何必非要生下这个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生命。”听到江心终于打开了心扉，仲葵身上的那种紧张终于烟消云散，终于说通这个死心眼的女孩子了，仲葵狠狠抱住江心，然后看着江心也轻松的走回教学楼，卸下自己的心事，走起路来也轻快了许多。
“我说，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该怎么谢我。”汪洋凑过来，在仲葵耳边说道“还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你离我远点。”仲葵推开汪洋“我的名字为什么要告诉一个小偷？”
“你说呢。”汪洋正打算纠缠不休，突然感觉前面有些不对，那个车，是警车！
“妈的，那个老师报警了。”汪洋翻身骑上摩托车“早晚我会知道的。”然后加足马力，扬起阵阵尘土，闪电般的绕过警车，然后风一般的冲出校门，然后就没有踪影。
仲葵望着乱成一团糟的警察还有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在那里对着汪洋消失的方向破口大骂，打算远离这个是非地，抓紧回到学校去，伸手，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
“我的学生证呢？”仲葵翻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明明装在口袋里的啊，怎么不见了呢？”仲葵怎么想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学生证究竟是在哪里掉了，怎么就掉了呢？
“仲葵？真是一个好名字。”
中午，按照顾家说的班级，仲葵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高二，十三班。”仲葵看着高一的班级牌，就在想，高二的班级在哪里。那个顾家也真是的，死活不愿意踏进这个学校一步，最多在门口躲着，带着鸭舌帽，好像是那个女生对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看了几个班级，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嬉笑打闹。
“高二，十三班？我知道。”两个男生倚在门口，叼着一根牙签，猥琐的看着仲葵“不过，美女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的吧，我怎么不记得我学校有这么漂亮的姐姐。”两个男生对视了一眼“我可以带没有去高二十三班，不过作为报酬，美女亲我们两个人谁一口怎么样。”两个人互相推搡着，眼中满是得意之色，好像仲葵一定会亲他或者他一定。
仲葵握紧拳头，两个高一的小毛孩，居然都敢欺负她的头上了，顾家块头那么大都那么大，都不敢惹她，两个小孩她还不信收拾不了了。
果不其然，仲葵发起飙来，顾家都怕，两个高一小男生捂着通红的耳朵，眼里满是郁闷，互相对视着，怎么这么漂亮的女生，发起飙来这么可怕。
按照两个男生指的方向，仲葵路上满是得意的拍着两手，非逼着她发飙。
路过车棚，仲葵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带着一个鸭舌帽，蹲在一个崭新的摩托车的那里，左右环顾着。
良久，那个身影站起身来，翻身骑上摩托车，发动了一下，发现可以启动了，便加速想要冲过车棚，抬头，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正双手环在胸前，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正是仲葵。
“你怎么在这？”汪洋看了一下周围，发现没有人之后，戴上手套“你应该不是这个学校的吧。”
“我们见面是不是一定是要看到你在偷东西不可。”仲葵有些无奈的说道，她也想起了当初那个骑摩托车被人追飞奔的那个人是谁了，这个惯犯，干什么不好。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汪洋倒也说的理直气壮，小偷也是职业，看样子他还想要把这门手艺发扬光大。
“你说我现在如果大喊抓小偷，你会怎么样。”仲葵站在路中间说道。
“中午这附近没人，而且，我相信你很聪明，要不然你不会再后面看那么久，而没有报警，因为你根本阻止不了。”汪洋很是理智的分析着，仲葵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分析，她对这个地方不熟悉，汪洋一看就是惯犯，肯定熟悉地形，想要抓他肯定不容易，说不定还会引火上身。
“你赢了。”仲葵无奈的伸出两个手“不过我还是劝你，把车放回去吧，车主也不容易。”
“他不容易？”汪洋冷笑一声“这个老师的表面上和妻子那么恩爱，结果却背地里搞了不知道几个自己的学生，威逼利诱，是你你会怎么做，这样的老师我跟他客气什么？”
“别人的事，我也不想管，一个巴掌拍不响反正，我还要去高二那里找人，就不打扰您了。”仲葵笑了笑，转身朝着外面走去，这样的事仲葵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做，她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哪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他又有什么用，那些人既然自己都不知道保护自己，那么她又能干什么，更何况，偷东西本来就是不对的！
“可你走的是学校垃圾场的路。”汪洋的声音从仲葵后面传来。
“可是这是那两个学生指的路。”仲葵转身，满是疑问的转过身看着汪洋，又感觉不对，回想一下，那两个学生好像偷笑了一下，只是自己当时太得意，所以没注意。
“走吧，我带你去。”汪洋将摩托车停在仲葵面前，不容置疑的说道。
仲葵犹豫了一下，看着中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想着时间还是不要拖的太久，抓紧解决顾家这个烂摊子，咬牙，最终还是坐上了贼车！
“你来这是来谁的，男朋友？”汪洋的摩托车骑的很好，很快，眨眼间，就把仲葵带回了教学楼。
“帮别人收拾烂摊子。”仲葵翻身下车，朝着教学楼走去“拜拜。”
汪洋并没有急着走，倚在摩托车上，摘下鸭舌帽甩了甩刘海，迷倒了不少路过的女生。
当仲葵和那个女生走出教学楼，仲葵在想着该怎么带着女孩去顾家的面前，说清楚，抬头，发现汪洋还倚在摩托车那，一直在笑。
“你怎么还不走？”仲葵挑眉，小偷偷完东西不是都会很快闪人吗，这汪洋，到底是有多自信？
“我只是想看看你说的烂摊子到底有多烂。”汪洋带上鸭舌帽，低着头，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这是你男朋友吗？真帅。”江心是一个很老实的女生，说起话来也是柔柔弱弱的，带着一副圆框的眼睛，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就是有点死心眼。
“要是他也来找我就好了。”江心低着头，摸了摸肚子，满是失落。
“你误会了。”仲葵急忙摆手，“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萍水相逢罢了。”仲葵蹬着一脸无辜的汪洋，咬着牙说道。
“江心同学。”仲葵一咬牙，决定想说出今天来找她的目的。
“我知道，你是顾家的朋友，是他让你来劝我，打掉这个孩子。”江心摸了摸自己的独子，有些伤心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可我真的不舍得，毕竟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也没有要顾家要对我负责，我只是想生下他。”
“那你的父母呢？”仲葵正在努力组织词汇，该怎么把这个被洗脑的女孩拉回正道来，没想到汪洋站在仲葵背后，居然说了起来。
“你有为你以后考虑过吗，为你父母考虑过吗？”汪洋望着这个一直低着头的女孩子“妹妹，看样子，你还未成年吧，有没有想过，你自己还是一个孩子，你怎么照顾一个新生命？你的父母又如何可以承受这个街坊邻居的眼光，这些，你都从来不考虑吗？”
“可我喜欢他，我不想失去他。”江心有些激动的抬起头，强忍着泪水“我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欢我，可是我就是喜欢他，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一想到这是我和他的宝宝，我就舍不得。”
“曾经有一个女人，长的很漂亮，她爱上了一个男人，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也要和他在一起，和家里闹翻了，然后搬出去。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过的还是很幸福。”汪洋突然讲起了故事，仲葵安静的看着汪洋，就连江心都楞在了那里。
“可这幸福维持了不到一个月，女人就发现，这个男的根本不喜欢她，只是玩玩，转身，就又和其她女人纠缠在一起，女人也闹过，哭过，发现男人根本不回头看她一眼，一天又一天，每天都是她等在那个十平米租来的小房子里面，等着男人回来，期待着男人可以回心转意，果然，一个月后，男人回来了，只是，不止一个人回来，后面还站着几个男人。然后，他们就**了女人，那天，对于这个女人就像噩梦一般。”汪洋摊着手，像是在讲一个平常到不能在平常的故事。
“那后来呢。”江心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望着像是陷入回忆的汪洋问道。
“后来啊。”汪洋笑了笑“后来那个女人脑子就出问题了，然后就是女人发现自己怀孕了，可她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她也不敢回家去，就这样在城市里漂泊，流浪，可她一定要生下来这个孩子，一个她耻辱的证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非要生下这个孩子，可她肚子还是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然后没有都浑浑噩噩的过下去。”
“然后，孩子出生了，开始，女人还有母性的一面，可是慢慢的，女人每天看到这个孩子都会回想起自己那个恐怖的夜晚，她就开始虐待着这个刚学会走路，刚学会说话的孩子。”汪洋笑着形容，男孩的手会被突然浇下来的热水烫伤，会莫名其妙的会被捏出一道道紫青的印记，男孩没有一天是安全度过的，有时候男孩自己都在想，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当初要生下他呢？男孩就这样长到了六岁，然后，终于，女人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死的时候，眼睛都还在睁着，她恨这个世界，那个男人毁了她，她又亲手毁了自己的孩子。”
汪洋笑着讲完这个故事，然后望着江心说道。“如果你没有做好一个父母应该尽的责任，那么就不要随随便便的就把孩子生下来，因为你毁的，不仅仅是你自己的未来，还要那个降临到这个世上的孩子，每天都担惊受怕，然后跟着你一起仇视着这个世界。”
“是，吗？”江心摸着自己的肚子，眼中满是茫然。
“是啊，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人生搭在这样的人渣身上，你难得对自己的未来没有规划吗，你会干什么，你会遇到什么样的人，难道你都没想过吗，为他做这一切，真的值得吗？”仲葵扶着江心，很是耐心的说道“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要等的人还在未来等着你，真的就因为年轻时的这个错误决定，毁了自己的一辈子吗？”仲葵努力的构思着自己的语言，把看过的偶像剧台词都努力的想着，不停的说道。
江心一直没有说话，低着头，久久没有抬起来，弄得仲葵也十分揪心，担心江心还是打算一堵墙撞死。
“我知道了。”江心像是做出什么很大的决定一般，抬起头“我会去把孩子打掉，仲葵姐，你说的对，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既然他不喜欢我，我又何必非要生下这个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生命。”听到江心终于打开了心扉，仲葵身上的那种紧张终于烟消云散，终于说通这个死心眼的女孩子了，仲葵狠狠抱住江心，然后看着江心也轻松的走回教学楼，卸下自己的心事，走起路来也轻快了许多。
“我说，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该怎么谢我。”汪洋凑过来，在仲葵耳边说道“还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你离我远点。”仲葵推开汪洋“我的名字为什么要告诉一个小偷？”
“你说呢。”汪洋正打算纠缠不休，突然感觉前面有些不对，那个车，是警车！
“妈的，那个老师报警了。”汪洋翻身骑上摩托车“早晚我会知道的。”然后加足马力，扬起阵阵尘土，闪电般的绕过警车，然后风一般的冲出校门，然后就没有踪影。
仲葵望着乱成一团糟的警察还有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在那里对着汪洋消失的方向破口大骂，打算远离这个是非地，抓紧回到学校去，伸手，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
“我的学生证呢？”仲葵翻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明明装在口袋里的啊，怎么不见了呢？”仲葵怎么想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学生证究竟是在哪里掉了，怎么就掉了呢？
“仲葵？真是一个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