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有问题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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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叔的哭喊声十分悲切，在场的每一个人无不落泪。赵叔的两个儿子也不停的抹眼泪。对于赵小敏的自杀，想必他们一家人已经很难接受了，如今再把好不容易已经入土的亲人在挖出来，心里的痛，没人能够替代。
川子上前，搀起了赵叔。
宋师父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直接贴到了小敏尸身的脑门上，然后命人合上棺盖。
本来宋师父的意思是就地火化，可是赵德全不同意，说既然答应大家的要求，火化自己女儿的尸身，那么他也要给她一个体面的火化。必须拉到城里的火化场。
一方土地一方人，一方规矩一方魂，市里面所有尸体必须火化的措施和偏远村庄可以土葬的规矩是有点向悖的，我们这行“送贵人”买卖的促成，有很大一部分是死者家属想给死者留一个全身，而不是一捧骨灰。
说实在的，赵小敏死在洛川市，本来把尸身运回赵家庄，想必赵德全上下打点，已经花费了不少，而现在又要大费周章运回市里火化，实在不值当。
不过既然赵德全要求，赵村长也豪爽的答应下来，并且说，运回市里后，火化的费用，村里出。
从后山到赵家庄，这一路的山路，很是难走，车辆基本过不来，所以赵小敏的棺材，是乡亲们一替一会儿抬到村口的。
宋师父让川子提前把车子后排座位拆掉，顺便把车子开到村庄口等候，赵小敏的棺材没有进家门，就直接装到了川子的车上，直奔洛川市。
和赵村长以及一众乡亲告了别，川子载着宋师父以及小敏的棺材走在了最前面。
赵叔的大儿子开着车，二儿子坐在副驾驶上，我和赵叔，还有被赵小敏阴魂上过身的李晶晶，挤在了车子的后排上，跟在川子的后面。
赵叔一直愁眉不展，我也没话可说，一路上沉默。
刚刚进入新叶县，小沫给我打来电话。上午的时候，小沫打电话说要到警局午辨认尸体，到下午的时候，我就想给小沫回个电话，问问她结果怎么样。只是，一下午都在忙，也没有抽得出时间。
这一下，小沫主动打来电话，我的心又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了。
“什么时候回来？”小沫问道。
“正在回去的路上，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我不敢问，但是我又不得不问。
“恩。我已经去过了，那具尸体不是叔叔的。”小沫回答说。
听到这，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是悲伤，是那种喜悦的情愫。目前关于我老爸失踪的所有事情，小沫的这个回答，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
我眼里噙着泪，点点头，“等我回家。”
赵叔和我都坐在车子的后排，看到我情绪的变化，忍不住问道：“家里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还牵涉到了警察局。”
我咽了一口吐沫，说：“我爸爸失踪了，从我送小敏的尸身回赵家庄的第二天就失踪了。到现在还生死未卜。今天上午警察局说有一具无名男尸，让我们去辨认一下，我因为在赵家庄走不开，所以我女朋友去的。”
赵叔点点头，又仔细的看了我一身的伤，问道：“你这伤，真是小敏的阴魂害的吗？”
我看了看旁边的一直沉默的李晶晶，尴尬地一笑，对赵叔说：“赵叔，我不知道，当着你的面说这话对不对，其实我和李晶晶都是你们家小敏阴魂的受害者。我不知道李晶晶和她有没有过节，但是我目前处境的造成，全是自己的无心之失。”
“我也没有和她有什么过节。”一旁的李晶晶立马说道，我主意到李晶晶在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激动，眼睛还不住的放副驾驶上瞟，显得有点局促不安。
赵叔没有理会李晶晶的话，而是看着我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还记得那天我们把小敏的棺材送到电梯上的时候，棺材砸到了我的背上的那一幕吧。宋臧天师父说，那是人背棺的死劫，意思是小敏要想重生，势必要吸食干我的阳气，所以，她才会一直纠缠着我，寻找下手的机会。我开车的时候，从车里的后视镜里看到了小敏的阴魂，一时大意出了车祸，在医院住院的时候，小敏趁我一个人时差点得逞，我阳气被吸食的所剩无几，医院也束手无策，多亏了宋师父，我才捡回一条命。”
赵叔听我说完，一直沉默不语，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昨天见小敏的阴魂了。和她下葬时的穿戴一模一样。”我见赵叔不说话，我又说道。
赵叔听说我又见到赵小敏的阴魂，身子轻微地一抖，盯着我问：“她过的还好吗？”
我轻笑一声，“怎么会好。他想置我于死地，还好宋师父多长了一个心眼，才没让她又得逞。我听她说，她生前计划的好好的，是我硬插一脚，成为了背棺人，置我于死地，非她所愿，她想要重生，我必须死。”
赵叔叹了一口气。
我接着说：“小敏的阴魂，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知道她先是自杀，又要重生，她为的是什么？是不是她生前，受过什么伤害，想要复仇，自己又没有能力，所以才不惜丢掉性命，来用常人不能左右的阴魂来达到目的。”
当然，我说这些话，都是我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的一个揣测。不过，我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把目光看向了李晶晶。
当时，我只想借机让李晶晶回忆一下，她作为赵小敏的闺蜜，到底知不知道，赵小敏究竟能为了什么事情，会大费苦心，依死相抵。
没想到的事，当我看李晶晶的时候，她的眼神在四处躲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有意在隐瞒什么。
“赵亮，待会儿到滨河路时候，停一下，我坐地铁回家。”李晶晶看着副驾驶座说道。
副驾驶上坐着的是赵叔的二儿子，叫赵亮。驾驶座上开车的是赵叔的大儿子，叫赵磊。我那天送赵小敏的尸体回赵家庄的时候，见过几面。
赵亮听到李晶晶的话之后，拍了拍赵磊的腿，说道：“哥，待会儿到滨河路停一下。”
我不禁有些纳闷地问李晶晶：“你认识赵亮。”
“额……”李晶晶停顿了几秒钟说：“我……我听小敏说过，她二哥叫赵亮。”
这个回答够意思，我甚至觉得有点好笑，于是又问：“我看赵亮和赵磊年龄相差应该不到两岁，一般人不经过他们自己介绍，很难分辨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你是怎么看出来坐在副驾驶上的是赵亮啊？”
李晶晶一时语塞，马上又解释道：“我曾经跟着小敏一起和赵亮吃过饭。”
副驾驶上的赵亮，也马上附和说：“对，我们一起吃过饭。”
我苦笑一下，两个人都在为彼此辩解，没再多问。不过，李晶晶既然知道坐在副驾驶上的是弟弟赵亮，那开车的可是哥哥赵磊啊，她要下车，为什么不直接跟赵磊说呢，还偏偏要经过赵亮，这又是何苦。我隐隐觉得，赵亮和李晶晶的关系不会一般，这俩人都有问题。
回到洛川市之后，天已经彻底黑了，李晶晶在滨河路下车，我们继续开着车，直奔郊外的火化场。
虽然开着车一路狂奔，但是由于没敢走高速，而且下午在开导赵叔同意将小敏的身体火化的时候，又耽搁了太久，当我们赶到火化场的时候，那里的火化工作人员早已经下班。
没有办法，只能把小敏的尸体暂时安放在火化场的临时停尸房。
川子陪着赵叔去办理手续，宋师父和赵亮赵磊一起和夜班值班人员把小敏的尸体抬出来。
当工作人员看到车厢里还带着新鲜泥土的棺材时，立即后退两步，嘴里喃喃地说：“这都已经下葬了，还挖出来火化，你们这些家属的心还真大，你们知道有多少人，扒着抢着想给亲人留个全尸。”
宋师父脸色一横，说道：“你们别多嘴。”
那几个工作人员对着宋师父翻了翻白眼，从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好，我们闭嘴，不过厂里有规定，停尸房里不能放棺材，还是在这劳烦各位把棺材打开，我们好把尸体抬进去。”
宋师父鄙夷地看了看那几个工作人员，一把把棺材盖推开。
那几个工作人员看到棺材里赵小敏的尸体之后，吓的突然尖叫了一声。也许他们想了无数种可能，棺材里的尸体或许是一堆白骨，或许是四分五裂惨不忍睹的残骸肉泥，或许是蛆虫遍身臭气熏天，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里面是一个穿着红裙完好无损的妙龄少女的尸体，关键脑袋上还有一张黄符。
做殡葬火化的人，灵异鬼怪的故事肯定听说很多，可是突然之间，如此诡异的尸体放在面前时，也够他们喝一壶了。
“这……这尸体，是不是……有……有什么问题啊？”一个年轻的小伙结结巴巴地问道。
宋师父冷笑一声，指着赵小敏的尸体，故意吓唬他们说：“你们可以把她脑门上的黄符揭掉，然后问问她嘛！”
那几个工作人员顿时胆都颤了，你推我我推你，怂恿着旁边的人上前。
“还愣着干嘛，赶快搬尸体啊，最后给你们一个忠告，即便到火化的时候，也不要把脑门上的那张黄符揭掉。”宋师父刚说完话，川子和赵叔已经办好手续出来了。
那几个工作人员始终不敢上前，没办法，宋师父走到棺材前，一弯腰，抬了一下赵小敏尸体的头，赵小敏的尸身直接坐起来了。
这时候，那几个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发出了更大的尖叫声。
赵叔的哭喊声十分悲切，在场的每一个人无不落泪。赵叔的两个儿子也不停的抹眼泪。对于赵小敏的自杀，想必他们一家人已经很难接受了，如今再把好不容易已经入土的亲人在挖出来，心里的痛，没人能够替代。
川子上前，搀起了赵叔。
宋师父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直接贴到了小敏尸身的脑门上，然后命人合上棺盖。
本来宋师父的意思是就地火化，可是赵德全不同意，说既然答应大家的要求，火化自己女儿的尸身，那么他也要给她一个体面的火化。必须拉到城里的火化场。
一方土地一方人，一方规矩一方魂，市里面所有尸体必须火化的措施和偏远村庄可以土葬的规矩是有点向悖的，我们这行“送贵人”买卖的促成，有很大一部分是死者家属想给死者留一个全身，而不是一捧骨灰。
说实在的，赵小敏死在洛川市，本来把尸身运回赵家庄，想必赵德全上下打点，已经花费了不少，而现在又要大费周章运回市里火化，实在不值当。
不过既然赵德全要求，赵村长也豪爽的答应下来，并且说，运回市里后，火化的费用，村里出。
从后山到赵家庄，这一路的山路，很是难走，车辆基本过不来，所以赵小敏的棺材，是乡亲们一替一会儿抬到村口的。
宋师父让川子提前把车子后排座位拆掉，顺便把车子开到村庄口等候，赵小敏的棺材没有进家门，就直接装到了川子的车上，直奔洛川市。
和赵村长以及一众乡亲告了别，川子载着宋师父以及小敏的棺材走在了最前面。
赵叔的大儿子开着车，二儿子坐在副驾驶上，我和赵叔，还有被赵小敏阴魂上过身的李晶晶，挤在了车子的后排上，跟在川子的后面。
赵叔一直愁眉不展，我也没话可说，一路上沉默。
刚刚进入新叶县，小沫给我打来电话。上午的时候，小沫打电话说要到警局午辨认尸体，到下午的时候，我就想给小沫回个电话，问问她结果怎么样。只是，一下午都在忙，也没有抽得出时间。
这一下，小沫主动打来电话，我的心又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了。
“什么时候回来？”小沫问道。
“正在回去的路上，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我不敢问，但是我又不得不问。
“恩。我已经去过了，那具尸体不是叔叔的。”小沫回答说。
听到这，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是悲伤，是那种喜悦的情愫。目前关于我老爸失踪的所有事情，小沫的这个回答，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
我眼里噙着泪，点点头，“等我回家。”
赵叔和我都坐在车子的后排，看到我情绪的变化，忍不住问道：“家里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还牵涉到了警察局。”
我咽了一口吐沫，说：“我爸爸失踪了，从我送小敏的尸身回赵家庄的第二天就失踪了。到现在还生死未卜。今天上午警察局说有一具无名男尸，让我们去辨认一下，我因为在赵家庄走不开，所以我女朋友去的。”
赵叔点点头，又仔细的看了我一身的伤，问道：“你这伤，真是小敏的阴魂害的吗？”
我看了看旁边的一直沉默的李晶晶，尴尬地一笑，对赵叔说：“赵叔，我不知道，当着你的面说这话对不对，其实我和李晶晶都是你们家小敏阴魂的受害者。我不知道李晶晶和她有没有过节，但是我目前处境的造成，全是自己的无心之失。”
“我也没有和她有什么过节。”一旁的李晶晶立马说道，我主意到李晶晶在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激动，眼睛还不住的放副驾驶上瞟，显得有点局促不安。
赵叔没有理会李晶晶的话，而是看着我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还记得那天我们把小敏的棺材送到电梯上的时候，棺材砸到了我的背上的那一幕吧。宋臧天师父说，那是人背棺的死劫，意思是小敏要想重生，势必要吸食干我的阳气，所以，她才会一直纠缠着我，寻找下手的机会。我开车的时候，从车里的后视镜里看到了小敏的阴魂，一时大意出了车祸，在医院住院的时候，小敏趁我一个人时差点得逞，我阳气被吸食的所剩无几，医院也束手无策，多亏了宋师父，我才捡回一条命。”
赵叔听我说完，一直沉默不语，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昨天见小敏的阴魂了。和她下葬时的穿戴一模一样。”我见赵叔不说话，我又说道。
赵叔听说我又见到赵小敏的阴魂，身子轻微地一抖，盯着我问：“她过的还好吗？”
我轻笑一声，“怎么会好。他想置我于死地，还好宋师父多长了一个心眼，才没让她又得逞。我听她说，她生前计划的好好的，是我硬插一脚，成为了背棺人，置我于死地，非她所愿，她想要重生，我必须死。”
赵叔叹了一口气。
我接着说：“小敏的阴魂，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知道她先是自杀，又要重生，她为的是什么？是不是她生前，受过什么伤害，想要复仇，自己又没有能力，所以才不惜丢掉性命，来用常人不能左右的阴魂来达到目的。”
当然，我说这些话，都是我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的一个揣测。不过，我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把目光看向了李晶晶。
当时，我只想借机让李晶晶回忆一下，她作为赵小敏的闺蜜，到底知不知道，赵小敏究竟能为了什么事情，会大费苦心，依死相抵。
没想到的事，当我看李晶晶的时候，她的眼神在四处躲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有意在隐瞒什么。
“赵亮，待会儿到滨河路时候，停一下，我坐地铁回家。”李晶晶看着副驾驶座说道。
副驾驶上坐着的是赵叔的二儿子，叫赵亮。驾驶座上开车的是赵叔的大儿子，叫赵磊。我那天送赵小敏的尸体回赵家庄的时候，见过几面。
赵亮听到李晶晶的话之后，拍了拍赵磊的腿，说道：“哥，待会儿到滨河路停一下。”
我不禁有些纳闷地问李晶晶：“你认识赵亮。”
“额……”李晶晶停顿了几秒钟说：“我……我听小敏说过，她二哥叫赵亮。”
这个回答够意思，我甚至觉得有点好笑，于是又问：“我看赵亮和赵磊年龄相差应该不到两岁，一般人不经过他们自己介绍，很难分辨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你是怎么看出来坐在副驾驶上的是赵亮啊？”
李晶晶一时语塞，马上又解释道：“我曾经跟着小敏一起和赵亮吃过饭。”
副驾驶上的赵亮，也马上附和说：“对，我们一起吃过饭。”
我苦笑一下，两个人都在为彼此辩解，没再多问。不过，李晶晶既然知道坐在副驾驶上的是弟弟赵亮，那开车的可是哥哥赵磊啊，她要下车，为什么不直接跟赵磊说呢，还偏偏要经过赵亮，这又是何苦。我隐隐觉得，赵亮和李晶晶的关系不会一般，这俩人都有问题。
回到洛川市之后，天已经彻底黑了，李晶晶在滨河路下车，我们继续开着车，直奔郊外的火化场。
虽然开着车一路狂奔，但是由于没敢走高速，而且下午在开导赵叔同意将小敏的身体火化的时候，又耽搁了太久，当我们赶到火化场的时候，那里的火化工作人员早已经下班。
没有办法，只能把小敏的尸体暂时安放在火化场的临时停尸房。
川子陪着赵叔去办理手续，宋师父和赵亮赵磊一起和夜班值班人员把小敏的尸体抬出来。
当工作人员看到车厢里还带着新鲜泥土的棺材时，立即后退两步，嘴里喃喃地说：“这都已经下葬了，还挖出来火化，你们这些家属的心还真大，你们知道有多少人，扒着抢着想给亲人留个全尸。”
宋师父脸色一横，说道：“你们别多嘴。”
那几个工作人员对着宋师父翻了翻白眼，从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好，我们闭嘴，不过厂里有规定，停尸房里不能放棺材，还是在这劳烦各位把棺材打开，我们好把尸体抬进去。”
宋师父鄙夷地看了看那几个工作人员，一把把棺材盖推开。
那几个工作人员看到棺材里赵小敏的尸体之后，吓的突然尖叫了一声。也许他们想了无数种可能，棺材里的尸体或许是一堆白骨，或许是四分五裂惨不忍睹的残骸肉泥，或许是蛆虫遍身臭气熏天，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里面是一个穿着红裙完好无损的妙龄少女的尸体，关键脑袋上还有一张黄符。
做殡葬火化的人，灵异鬼怪的故事肯定听说很多，可是突然之间，如此诡异的尸体放在面前时，也够他们喝一壶了。
“这……这尸体，是不是……有……有什么问题啊？”一个年轻的小伙结结巴巴地问道。
宋师父冷笑一声，指着赵小敏的尸体，故意吓唬他们说：“你们可以把她脑门上的黄符揭掉，然后问问她嘛！”
那几个工作人员顿时胆都颤了，你推我我推你，怂恿着旁边的人上前。
“还愣着干嘛，赶快搬尸体啊，最后给你们一个忠告，即便到火化的时候，也不要把脑门上的那张黄符揭掉。”宋师父刚说完话，川子和赵叔已经办好手续出来了。
那几个工作人员始终不敢上前，没办法，宋师父走到棺材前，一弯腰，抬了一下赵小敏尸体的头，赵小敏的尸身直接坐起来了。
这时候，那几个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发出了更大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