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争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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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小沫把老爸送到车站，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车。
我们老家在德阳县下属的一个名叫高家楼村的小村长里，距离洛川市有七百多公里，加上来回倒车，到家估计要一天多的时间，我安排老爸到家时候，给我来个电话，我好放心，老爸答应着，背着大包小包朝候车室走去。
我看着老爸的背影，心里一股莫名的心酸，才五十岁出头的老爸，已经看上去像是一个小老头了。他和我妈一辈子就我这么一个孩子，把大半生的心血都交给了我，如今，却落到如此的地步。
一直目送到老爸的背影消失在拥挤的人群，我还在观望，老爸始终没有回头再看我们一眼。
我突然想起了我考上大学的那一年，我背着行李，踏上了远离家乡的火车，老爸老妈注视着我默默地离开，我也不曾回头，暗暗在心里庆幸，我终于离开了这个破败的家，马上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不过，如今的老爸踽踽独行和那时候我的昂首雀步，应该说两种天壤之别的心态。
人和人这一辈子，总是在不停的分开，但是我们却总不擅长告别。孩子和父母之间，当踏上离别的火车，就意味着，前路漫漫，从此各自的生活就会渐行渐远。
小沫看着我，伸手牵着我的手，说：“走吧。”
我顺从的被她牵着。
到家之后，小沫说这段时间过的太提心吊胆了，如今应该好好放松一下，让我陪着她看最新的肥皂剧。我知道小沫对电视里播的这些肥皂剧向来无感，她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让我放松一下。
但是，我哪里有心情放松。
因为马上要到小八爷的D工作室上班，我觉得有必要查一下小八爷的背景，所以我便躲到屋里开始查找有关小八爷的资料。
小八爷，真名叫孙大鹏，是帝湖国际当家老总孙志邦的儿子，还有一个姐姐叫孙倩倩。孙志邦在家排行老八，由于他独特的商业头脑和果断的执行能力，一手创办了帝湖国际，一时名声鹊起，被人尊称为八爷。孙大鹏，中央财经学院的高材生，毕业后跟着父亲孙志邦打理帝湖国际，被人称作小八爷。
网上并没有关于小八爷“D工作室”的消息，看样子，真的是刚刚开始运营。
不过我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小八爷现在依靠着孙志邦的强大财力，正在着手洛川市陵园的建设，我不禁傻笑，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一家人倒好，不仅给活人盖房子，也替死人修陵园。活人的钱赚，死人的钱也不放过。
小八爷遗传了他老爸的商业头脑，是个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不过私生活却异常混乱，各种花边新闻总能找到他的身影。
我大致浏览了一下，却发现一个惊天的秘密。
其中有一个娱乐新闻网站发布的消息，标题是——“帝湖国际小八爷携神秘女子回家过夜”。
我并不是想窥探小八爷的什么私生活隐私，而是这个新闻网页上上传的几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由于拍摄时间是晚上，光线比较暗，照片比较模糊，像是偷拍的。但是依稀可以分辨出来照片上的一男一女，一个是小八爷，一个是赵小敏。
没错，肯定是赵小敏。
我急忙看一下这个新闻发布的时间，已经是上个月的消息了，也就是说赵小敏死之前和小八爷是恋人的关系？
不，我想到这立马否定了，不可能，像小八爷这样的花花公子哥，怎么可能会钟情于一个赵小敏。小八爷肯定是以一种玩弄的心态对待赵小敏，那小八爷和赵小敏的自杀，有没有关系？
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嘴角不经意间一抹微笑，在心里暗暗筹划，小八爷，咱们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小沫敲了敲门，问我躲在屋里干什么。
我连忙关掉网页，难以掩饰着笑，对小沫说：“没事，就是看看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沫从椅子后面搂住我的脖子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咱们平安无事就好。”
我伸手摸了摸小沫搭在我胸前的手，心想，这一辈子，得小沫，我还何求。
老爸到家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一切顺利，家里也一切正常，让我放心，话语间还是对我的担心和对自己因为坏了小八爷的生意而闯下的祸自责。
在家休息的这几天，川子一直没来，只是打个电话，说一下近况。
跑车之余，川子又接了一趟送贵人的活。
周日那天晚上，川子送贵人回来给我联系，说这次赚了小一万，拎着酒和在饭店打包的饭菜来到我和小沫住的地方，说一起庆祝。
饭间，我以我的教训告诫川子，万事小心，川子大大咧咧地闷了一口酒，说不会像我这么不长心眼。
饭后，小沫收拾剩下的饭菜，我把川子拉到房间里，打开那个收藏的网页，给川子看。
川子大致瞄了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小八爷的花边新闻，有什么可看的。”
我指着屏幕上的照片说：“你仔细看看照片上的这个女人。”
川子认真仔细地盯了一会儿，忍不住长大了嘴巴，一字一顿地说：“赵小敏！”
没错，看来川子也看出来了。
川子见我意味深长的样子，想了一会儿，说道：“你让我看这个，该不会，你认为赵小敏自杀和小八爷有关吧？”
“先不管我的想法，就是你，看到这张照片的话，你怎么想？”我反问道。
川子微微一怔，指着我笑道：“你知道我怎么想，倒不是因为我爱八卦，是个正常人看到这个照片，都会把赵小敏的自杀和小八爷联系在一起。”
我笑而不语。
川子又问道：“你让我看着干嘛？”
我慢悠悠地说：“明天就要找小八爷报道上班了，当然是想做好充分的准备，杀杀小八爷的威风了。”
“你可别乱来啊，小八爷，咱们惹不起的。”川子有点担心地对我说。
我笑了笑，“我心里有数。”
我送川子离开的时候，问了一下有关于宋臧天师父和赵小敏阴魂以及尸体的事情。川子这段时间一直只顾着赚钱，也没有和宋师父联系过，也不知道目前是什么情况了。
我本想和宋师父联系一下，不过想来，我这里还有一部分酬劳的尾款没有结给他，他到现在还没有过来取，估计应该是还没有搞定赵小敏的事情呢。
第二天，我换了一身新衣，去帝湖国际-2楼找小八爷报到。小八爷见我腿上的石膏仍然没有拆掉，带着一贯的面无表情，当着全公司的人和赶来签到的黑车司机的面，叫来几个保安，手拿锤子，准备卸掉我腿上的石膏板。
小八爷得意洋洋地表情，我看的出来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我凑到小八爷的跟前，让他看了一眼我手机里的照片，然后对着他悄悄地说：“赵小敏，自杀了，尸体就是我送回赵家庄的，我知道你们的关系，我也知道她的自杀是因为你。”
小八爷愣了几秒钟，轻笑了一声，我顿时心里没了底。赵小敏的自杀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我之所以那么说，是想炸他一下，看看自己的猜测究竟有几分对错。可是我没想到小八爷这时候竟然还笑得出来。
“如果要是和我睡过的女人死了，都和我有关，那我的罪过大了去了。”小八爷毫不避讳，在大庭广众之下，竟说出这样的话，他的傲慢和不可一世可见一斑。
我深刻地明白，我以后要跟在小八爷身边做事，那么这个时候，我就不能怂，尤其跟着小八爷这类人，要硬就要硬到底，怕就怕硬到一半，痿了。于是我给自己一个深刻的心里暗示，别着急，别慌，我是对的，赵小敏的死和小八爷一定有关。
我不甘示弱地对小八爷笑笑，说道：“赵小敏是死了，但是她的阴魂还活着，你有没有感觉这段时间你睡觉不踏实，是不是总有一个人在黑夜里死死盯着你？”
小八爷脸色一红，表情开始有点愤怒。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小八爷越愤怒，我就越开心。
这时候，正在巡逻的许班长带着几个保安一路小跑过来，对小八爷说：“八爷在26楼的办公室等您去开会。”
小八爷指着我的鼻子说道：“我回来再给你算账。”
说完，转身离开。
许班长把我拉到一边，悄声说：“兄弟，你跟小八爷对着干什么啊？他可是这里的祖宗。”
我看了看许班长，感激地说：“谢谢你过来解围啊。”
“你刚来这个地方，和大家伙都不熟，谁都不会替你说句话，以后别做什么糊涂事了，我能帮你也就一次两次，你自己好自为之啊。”
我再次谢过了许班长，我回头看看周围的人，大家都在朝我这边观望，见到我在看着他们，又赶紧低下头，各做各的事情。
我见在一个桌子前，正在签到的有十来个黑车司机，负责签到的女生给他们安排好差事，便各自散了。我杵在原地，这个时候，那个负责签到的女生走到我身边，礼貌性的小声问道：“高阳高先生，是吧？”
我点点头。
“麻烦你在这个签个字。”说着给我一张签满名字的纸张，我拿起她递给我的笔，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小八爷，没有给你安排什么任务。你可以回家休息，或者在办公室休息也行。”那个女生说道。
我点点头，说：“那我回家吧。”
出了地下室，我根本没有回家的想法，好奇心驱使，我直接进了电梯，按下了帝湖国际大厦26层的按钮。
第二天，我和小沫把老爸送到车站，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车。
我们老家在德阳县下属的一个名叫高家楼村的小村长里，距离洛川市有七百多公里，加上来回倒车，到家估计要一天多的时间，我安排老爸到家时候，给我来个电话，我好放心，老爸答应着，背着大包小包朝候车室走去。
我看着老爸的背影，心里一股莫名的心酸，才五十岁出头的老爸，已经看上去像是一个小老头了。他和我妈一辈子就我这么一个孩子，把大半生的心血都交给了我，如今，却落到如此的地步。
一直目送到老爸的背影消失在拥挤的人群，我还在观望，老爸始终没有回头再看我们一眼。
我突然想起了我考上大学的那一年，我背着行李，踏上了远离家乡的火车，老爸老妈注视着我默默地离开，我也不曾回头，暗暗在心里庆幸，我终于离开了这个破败的家，马上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不过，如今的老爸踽踽独行和那时候我的昂首雀步，应该说两种天壤之别的心态。
人和人这一辈子，总是在不停的分开，但是我们却总不擅长告别。孩子和父母之间，当踏上离别的火车，就意味着，前路漫漫，从此各自的生活就会渐行渐远。
小沫看着我，伸手牵着我的手，说：“走吧。”
我顺从的被她牵着。
到家之后，小沫说这段时间过的太提心吊胆了，如今应该好好放松一下，让我陪着她看最新的肥皂剧。我知道小沫对电视里播的这些肥皂剧向来无感，她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让我放松一下。
但是，我哪里有心情放松。
因为马上要到小八爷的D工作室上班，我觉得有必要查一下小八爷的背景，所以我便躲到屋里开始查找有关小八爷的资料。
小八爷，真名叫孙大鹏，是帝湖国际当家老总孙志邦的儿子，还有一个姐姐叫孙倩倩。孙志邦在家排行老八，由于他独特的商业头脑和果断的执行能力，一手创办了帝湖国际，一时名声鹊起，被人尊称为八爷。孙大鹏，中央财经学院的高材生，毕业后跟着父亲孙志邦打理帝湖国际，被人称作小八爷。
网上并没有关于小八爷“D工作室”的消息，看样子，真的是刚刚开始运营。
不过我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小八爷现在依靠着孙志邦的强大财力，正在着手洛川市陵园的建设，我不禁傻笑，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一家人倒好，不仅给活人盖房子，也替死人修陵园。活人的钱赚，死人的钱也不放过。
小八爷遗传了他老爸的商业头脑，是个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不过私生活却异常混乱，各种花边新闻总能找到他的身影。
我大致浏览了一下，却发现一个惊天的秘密。
其中有一个娱乐新闻网站发布的消息，标题是——“帝湖国际小八爷携神秘女子回家过夜”。
我并不是想窥探小八爷的什么私生活隐私，而是这个新闻网页上上传的几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由于拍摄时间是晚上，光线比较暗，照片比较模糊，像是偷拍的。但是依稀可以分辨出来照片上的一男一女，一个是小八爷，一个是赵小敏。
没错，肯定是赵小敏。
我急忙看一下这个新闻发布的时间，已经是上个月的消息了，也就是说赵小敏死之前和小八爷是恋人的关系？
不，我想到这立马否定了，不可能，像小八爷这样的花花公子哥，怎么可能会钟情于一个赵小敏。小八爷肯定是以一种玩弄的心态对待赵小敏，那小八爷和赵小敏的自杀，有没有关系？
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嘴角不经意间一抹微笑，在心里暗暗筹划，小八爷，咱们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小沫敲了敲门，问我躲在屋里干什么。
我连忙关掉网页，难以掩饰着笑，对小沫说：“没事，就是看看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沫从椅子后面搂住我的脖子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咱们平安无事就好。”
我伸手摸了摸小沫搭在我胸前的手，心想，这一辈子，得小沫，我还何求。
老爸到家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一切顺利，家里也一切正常，让我放心，话语间还是对我的担心和对自己因为坏了小八爷的生意而闯下的祸自责。
在家休息的这几天，川子一直没来，只是打个电话，说一下近况。
跑车之余，川子又接了一趟送贵人的活。
周日那天晚上，川子送贵人回来给我联系，说这次赚了小一万，拎着酒和在饭店打包的饭菜来到我和小沫住的地方，说一起庆祝。
饭间，我以我的教训告诫川子，万事小心，川子大大咧咧地闷了一口酒，说不会像我这么不长心眼。
饭后，小沫收拾剩下的饭菜，我把川子拉到房间里，打开那个收藏的网页，给川子看。
川子大致瞄了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小八爷的花边新闻，有什么可看的。”
我指着屏幕上的照片说：“你仔细看看照片上的这个女人。”
川子认真仔细地盯了一会儿，忍不住长大了嘴巴，一字一顿地说：“赵小敏！”
没错，看来川子也看出来了。
川子见我意味深长的样子，想了一会儿，说道：“你让我看这个，该不会，你认为赵小敏自杀和小八爷有关吧？”
“先不管我的想法，就是你，看到这张照片的话，你怎么想？”我反问道。
川子微微一怔，指着我笑道：“你知道我怎么想，倒不是因为我爱八卦，是个正常人看到这个照片，都会把赵小敏的自杀和小八爷联系在一起。”
我笑而不语。
川子又问道：“你让我看着干嘛？”
我慢悠悠地说：“明天就要找小八爷报道上班了，当然是想做好充分的准备，杀杀小八爷的威风了。”
“你可别乱来啊，小八爷，咱们惹不起的。”川子有点担心地对我说。
我笑了笑，“我心里有数。”
我送川子离开的时候，问了一下有关于宋臧天师父和赵小敏阴魂以及尸体的事情。川子这段时间一直只顾着赚钱，也没有和宋师父联系过，也不知道目前是什么情况了。
我本想和宋师父联系一下，不过想来，我这里还有一部分酬劳的尾款没有结给他，他到现在还没有过来取，估计应该是还没有搞定赵小敏的事情呢。
第二天，我换了一身新衣，去帝湖国际-2楼找小八爷报到。小八爷见我腿上的石膏仍然没有拆掉，带着一贯的面无表情，当着全公司的人和赶来签到的黑车司机的面，叫来几个保安，手拿锤子，准备卸掉我腿上的石膏板。
小八爷得意洋洋地表情，我看的出来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我凑到小八爷的跟前，让他看了一眼我手机里的照片，然后对着他悄悄地说：“赵小敏，自杀了，尸体就是我送回赵家庄的，我知道你们的关系，我也知道她的自杀是因为你。”
小八爷愣了几秒钟，轻笑了一声，我顿时心里没了底。赵小敏的自杀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我之所以那么说，是想炸他一下，看看自己的猜测究竟有几分对错。可是我没想到小八爷这时候竟然还笑得出来。
“如果要是和我睡过的女人死了，都和我有关，那我的罪过大了去了。”小八爷毫不避讳，在大庭广众之下，竟说出这样的话，他的傲慢和不可一世可见一斑。
我深刻地明白，我以后要跟在小八爷身边做事，那么这个时候，我就不能怂，尤其跟着小八爷这类人，要硬就要硬到底，怕就怕硬到一半，痿了。于是我给自己一个深刻的心里暗示，别着急，别慌，我是对的，赵小敏的死和小八爷一定有关。
我不甘示弱地对小八爷笑笑，说道：“赵小敏是死了，但是她的阴魂还活着，你有没有感觉这段时间你睡觉不踏实，是不是总有一个人在黑夜里死死盯着你？”
小八爷脸色一红，表情开始有点愤怒。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小八爷越愤怒，我就越开心。
这时候，正在巡逻的许班长带着几个保安一路小跑过来，对小八爷说：“八爷在26楼的办公室等您去开会。”
小八爷指着我的鼻子说道：“我回来再给你算账。”
说完，转身离开。
许班长把我拉到一边，悄声说：“兄弟，你跟小八爷对着干什么啊？他可是这里的祖宗。”
我看了看许班长，感激地说：“谢谢你过来解围啊。”
“你刚来这个地方，和大家伙都不熟，谁都不会替你说句话，以后别做什么糊涂事了，我能帮你也就一次两次，你自己好自为之啊。”
我再次谢过了许班长，我回头看看周围的人，大家都在朝我这边观望，见到我在看着他们，又赶紧低下头，各做各的事情。
我见在一个桌子前，正在签到的有十来个黑车司机，负责签到的女生给他们安排好差事，便各自散了。我杵在原地，这个时候，那个负责签到的女生走到我身边，礼貌性的小声问道：“高阳高先生，是吧？”
我点点头。
“麻烦你在这个签个字。”说着给我一张签满名字的纸张，我拿起她递给我的笔，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小八爷，没有给你安排什么任务。你可以回家休息，或者在办公室休息也行。”那个女生说道。
我点点头，说：“那我回家吧。”
出了地下室，我根本没有回家的想法，好奇心驱使，我直接进了电梯，按下了帝湖国际大厦26层的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