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挂职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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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盛夏的酷暑已经失去威力，阵阵凉风向蓉城袭来。蓉城的少女已经脱下裙子，那绷紧的牛仔裤，裹着丰满的大腿，在蓉城的大街小巷展示着青春的活力。
“兄弟，汤静的演出你去看了吗？”一个充满炫耀的声音传入陈青云与王菲的耳中。枕流咖啡厅成了陈青云和王菲休闲的主要场所，他俩喜欢这里的静谧、喜欢湖边缓缓吹来的凉风，经常坐在靠窗的卡座上，默默地对视。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你整天都在说这件事。”另一个不屑的声音说道。
“你不知道那天的情景，有多少人为汤静欢呼，那些警察差点没控制住涌动的哥们姐们。我真是太幸福了，当时离汤静只有几米远的距离，我清楚地看见，汤静那天使般的笑容，就是冲我笑的。”
“汤静的脸上有好几颗麻子，我是不喜欢。”
“你胡说，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不允许你污蔑汤静，你这个癞痢头，气死我了。”
“你这个黄毛狗，配喜欢汤静吗？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尊容，真是不自量力。”
“骂我可以，就是不能污蔑汤静，我再不理你了。”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从陈青云和王菲身边气鼓鼓地离去。
王菲戏谑地看着陈青云：“你的汤静还真是人气旺啊，半个月了，还记得她的笑容。”
“你要是在台上，汤静的笑容就没人看了，估计那天的警察再多一倍也不好使。”陈青云也不甘示弱。
雨神大道的项目已经启动，王菲也从燕京来到蓉城，负责这个项目。陈青云要在蓉城也建设一个标志性的建筑物，只是面积小了点，美中不足。
“古木很有灵性，处理建筑物与环境的关系有独到之处，今后这里又可能成为抢手的地产。”陈青云的思维刚进+入这个项目，王菲就马上跟进，俩人真默契。
“做成一个大砖头，酒店与写字楼各一半，只是不能再建双子楼了。”陈青云眺望远处的湖面沉思着。
“箭营村的醴泉小区已经完成了第一期，全部是别墅。俞姐姐将楼王留给了你，青竹、青韵和汤玉不想住到西三旗了，都嚷嚷着要住别墅。只是俞姐姐并未给自己留，估计也想住进去。”王菲瞟了他一眼：“你这个大色+狼，俞姐姐年龄也大了，还不嫁人，真的在等你呀。”
“我那管得了她嫁人的事情呀。”陈青云委屈地说：“我也希望她有个幸福的家庭。”
“现在设施还不完善，条件具备的时候，就让青竹他们住进去吧？” 王菲征求陈青云的意见。
陈青云满意地看着王菲：“你处理吧，长嫂如母，这些事情该你管。”
“呸，八字还没一撇，想得倒ting美。”王菲骄傲地说。
陈青云按下呼叫器：“服务员，买单。”然后对王菲说：“我们走吧，不然方爷爷和黄院长该等急了。”
湖边别墅，三个老头正围着棋盘争吵：“开劫呀，开劫才是好棋。打仗你在行，下棋就差远了，你这个臭棋娄子。”
看见陈青云与王菲过来，莫少炎悠闲地坐在竹椅上：“青云，回来了。你方爷爷和黄院长加起来也下不过我，我先休息一会，让他们讨论完再说。”
莫少炎是随同王菲一块来蓉城的，很快就喜欢上这里，用他的话说：“青云，你可别赶我走，我太喜欢这里了。不过你想赶，小菲也不会答应你。”
莫少炎与方正泰是老朋友，听说莫少炎到了蓉城，第三天方正泰就过来与他切磋，不过是找抽的时候居多。
“青云，明天你到售楼部去，帮我选栋别墅，我也要住到这里，军区的小院就让给新来的司令员好了。”
“你要离休了？”陈青云惊讶地说道。
方正泰爽朗地说：“今年年底吧。如果不是军委硬要我留用，早几年就退下来了。总是要退的，晚退不如早退呢。”
“司令员，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你看这是什么？”别墅又进来一人，后面还有两个士兵抬着一个大木箱。
陈青云高兴地说：“天祥哥，来就来呗，还送什么东西。噫，你升大校了。”
林天祥啐了他一口：“好东西，雨神鱼，还活着呢。送给司令补身体的，你瞎嚷嚷干什么?”
方正泰对陈青云说：“天祥到下面的军分区了，自然得升大校呀。”
陈青云问道：“天祥哥，你到哪个地方当司令员，我们好去打秋风呀。”
林天祥得意地说：“司令员快离休了，就先将我安排好。我已经到泉湖市报到了。”
陈青云高兴地说：“天祥哥，离将军只有一步之遥了，你得努力呀。泉湖是个好地方，雨神的地方菜可是在s省都很有名气，你掉到福窝里了。”
“这一步可是天堑呀，不说这些没用的了。”林天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青云，你也到泉湖来吧，现在有个机会，今天市常委会传达了省委的一个决定，要在省直机关派一批年轻人到地方挂职锻炼，时间是两年，你们新闻出版局的对口市就是泉湖。你不是说泉湖好吗？我就在泉湖等你。”
“我还没听到这消息呢？有什么要求？”陈青云问道。
“你不会真想到泉湖去吧？”王菲着急地说：“燕京你不留，跑到蓉城。现在倒好，蓉城也不呆了，还往乡下跑，有你这样选择的吗？”
“青云如果真要有这样的机会，我支持你。”方正泰进来插话：“从基层做起，在官场上就什么也不缺了，问题是你们局会派谁去？要不要我打声招呼呀？”
陈青云淡然道：“条件和要求都不知道，现在说这个还早着呢。我也就这么一说。”
林天祥说：“条件倒很简单，要求副主任科员、或工作年限在三年以上，表现突出。只是现在安排的乡镇和抽调的人员没有落实，要求在年底全部到位。”
“先填饱肚子才是最紧要的事情。” 陈青云拉着王菲：“走，我们帮乔姨弄鱼去，雨神鱼太好吃了。”
凡景清看着手中的文件，沉思良久，拨通办公室的电话：“丁主任，通知局机关中层以上干部，下午在五楼会议室召开局务会，传达省委精神。”随后自言自语地说：“陈青云，你可得好好把握这次机遇。”
“省委《关于选派优秀青年干部下基层挂职锻炼的通知》的精神就传达到这，请局领导和各处室认真学习领会，大家都可以推荐一个优秀的青年干部。我们局只有一个指标，如果真是特别优秀的，还可以向上级争取，时间是一个月，最终的人选将会在局长办公会上确定。”凡景清知道，虽然他心中已经确定了将这个机会留给陈青云，但必要的过程还得按正常程序进行。
局务会一小时内就结束了，当天下午，各处室都已经知道了省委的精神。这次委派的干部，如果是副科，挂职两年后，回来就是正科；如果是工作三年以上的一般干部，回来后至少是副科，升正科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天晚上，各位局领导和处室负责人的家里，多了不少串门的客人。虽然有一个月的时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先到者的机会总是比别人多呀。几乎所有的青年干部都是一个心思：时不我待，全力争取这次机会。
凡景清在家里等了三天，他以为陈青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看来是自己想错了。但放陈青云下去的决心肯定不会改变，并且挂职结束后，也不会让他回到自己身边。
陈青云并非不想得到这个机会，而是这个文件以及方正泰的话提醒了他，如果要有所作为，还是要到基层。如果坚定了这个决心，挂职二字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就算要得到挂职锻炼的机会，他也会到凡景清的办公室找他，而不会去他家里。凡景清以世人的眼光看待陈青云，岂有不失望之理。
“青云，不少人到我家里找我帮忙，要我推荐去挂职，难道你不想去吗？”第四天，周川主动找来陈青云，探听他的想法。
陈青云对周川很敬重，这是一个很公正、责任心很强的领导：“周局长，说不想去，肯定是假的。我只是想，局领导肯定会有个正确的选择，我要做的，只是服从而已。”
“好个服从而已。”周川高兴地说：“青云，你有这个想法，我很高兴，年轻人就是要有上进心。我决定向局长办公会推荐你，你不会有意见吧。”
陈青云同样高兴，因为他知道，周川是真正为他的前途着想：“谢谢周局长，如果我得到这个机会，肯定是好好干，不会让你失望。”
“不着急，干部委派是明年的事情，这段时间，你还得好好表现，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从内心讲，周川舍不得陈青云离开自己，但从陈青云的前途考虑，他也认为陈青云应该从基层做起，这个年轻人终非池中之物。
“青云，晚上有空吗？”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陈青云高兴地说：“师兄，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呀？”
“莫皎部长约了几个校友，特意交待我，一定要把你给叫来，莫皎部长对你不错呀。”
“在什么地方？我还带个人行吗？”
“随你啦，滨湖路新开了一家枕流餐馆，莫部长说我们去尝尝新。”
陈青云知道那个地方，就在枕流咖啡厅隔壁，是同一个老板开的，离他住的地方不远。
当陈青云与王菲走进大厅，曲晓明已经在这里等候。
“师兄，原来是你请客，青云也不告诉我。”
曲晓明见到王菲也很高兴：“师妹，什么时候来蓉城的。这个青云，就喜欢玩这些金屋藏娇的事情。刚才也只说带个人来，搞得好神秘。”
“青云”、“童侗”，门外又进来一个风采照人的美女，陈青云与童侗同时叫起来：“你也在蓉城？”随后两人相视而笑。王菲则跑过去拉着童侗的胳膊：“童侗姐，原来你就分配在蓉城，我来好久了青云也不告诉我。”
“青云也分配在蓉城，真是缘分呀。你在哪个单位？”童侗高兴地说：“我以为只认识曲晓明一个人校友，结果熟悉的人多着呢，以后更好玩了。”
陈青云老实告诉童侗：“我在省新闻出版局，才来四个多月。师姐呢？”
“我在省电力局，以后学校团委有三个人在蓉城了。”童侗对陈青云说：“你不知道曲书记也是校团委主持工作的常务副书记吧。”
“莫部长来了，我们去接一下吧。”曲晓明的眼睛早就关注在滨湖路上，及时地提醒大家。
陈青云随着大家出去，在莫皎身边竟然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人，顿时感到这个世界真的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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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盛夏的酷暑已经失去威力，阵阵凉风向蓉城袭来。蓉城的少女已经脱下裙子，那绷紧的牛仔裤，裹着丰满的大腿，在蓉城的大街小巷展示着青春的活力。
“兄弟，汤静的演出你去看了吗？”一个充满炫耀的声音传入陈青云与王菲的耳中。枕流咖啡厅成了陈青云和王菲休闲的主要场所，他俩喜欢这里的静谧、喜欢湖边缓缓吹来的凉风，经常坐在靠窗的卡座上，默默地对视。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你整天都在说这件事。”另一个不屑的声音说道。
“你不知道那天的情景，有多少人为汤静欢呼，那些警察差点没控制住涌动的哥们姐们。我真是太幸福了，当时离汤静只有几米远的距离，我清楚地看见，汤静那天使般的笑容，就是冲我笑的。”
“汤静的脸上有好几颗麻子，我是不喜欢。”
“你胡说，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不允许你污蔑汤静，你这个癞痢头，气死我了。”
“你这个黄毛狗，配喜欢汤静吗？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尊容，真是不自量力。”
“骂我可以，就是不能污蔑汤静，我再不理你了。”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从陈青云和王菲身边气鼓鼓地离去。
王菲戏谑地看着陈青云：“你的汤静还真是人气旺啊，半个月了，还记得她的笑容。”
“你要是在台上，汤静的笑容就没人看了，估计那天的警察再多一倍也不好使。”陈青云也不甘示弱。
雨神大道的项目已经启动，王菲也从燕京来到蓉城，负责这个项目。陈青云要在蓉城也建设一个标志性的建筑物，只是面积小了点，美中不足。
“古木很有灵性，处理建筑物与环境的关系有独到之处，今后这里又可能成为抢手的地产。”陈青云的思维刚进+入这个项目，王菲就马上跟进，俩人真默契。
“做成一个大砖头，酒店与写字楼各一半，只是不能再建双子楼了。”陈青云眺望远处的湖面沉思着。
“箭营村的醴泉小区已经完成了第一期，全部是别墅。俞姐姐将楼王留给了你，青竹、青韵和汤玉不想住到西三旗了，都嚷嚷着要住别墅。只是俞姐姐并未给自己留，估计也想住进去。”王菲瞟了他一眼：“你这个大色+狼，俞姐姐年龄也大了，还不嫁人，真的在等你呀。”
“我那管得了她嫁人的事情呀。”陈青云委屈地说：“我也希望她有个幸福的家庭。”
“现在设施还不完善，条件具备的时候，就让青竹他们住进去吧？” 王菲征求陈青云的意见。
陈青云满意地看着王菲：“你处理吧，长嫂如母，这些事情该你管。”
“呸，八字还没一撇，想得倒ting美。”王菲骄傲地说。
陈青云按下呼叫器：“服务员，买单。”然后对王菲说：“我们走吧，不然方爷爷和黄院长该等急了。”
湖边别墅，三个老头正围着棋盘争吵：“开劫呀，开劫才是好棋。打仗你在行，下棋就差远了，你这个臭棋娄子。”
看见陈青云与王菲过来，莫少炎悠闲地坐在竹椅上：“青云，回来了。你方爷爷和黄院长加起来也下不过我，我先休息一会，让他们讨论完再说。”
莫少炎是随同王菲一块来蓉城的，很快就喜欢上这里，用他的话说：“青云，你可别赶我走，我太喜欢这里了。不过你想赶，小菲也不会答应你。”
莫少炎与方正泰是老朋友，听说莫少炎到了蓉城，第三天方正泰就过来与他切磋，不过是找抽的时候居多。
“青云，明天你到售楼部去，帮我选栋别墅，我也要住到这里，军区的小院就让给新来的司令员好了。”
“你要离休了？”陈青云惊讶地说道。
方正泰爽朗地说：“今年年底吧。如果不是军委硬要我留用，早几年就退下来了。总是要退的，晚退不如早退呢。”
“司令员，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你看这是什么？”别墅又进来一人，后面还有两个士兵抬着一个大木箱。
陈青云高兴地说：“天祥哥，来就来呗，还送什么东西。噫，你升大校了。”
林天祥啐了他一口：“好东西，雨神鱼，还活着呢。送给司令补身体的，你瞎嚷嚷干什么?”
方正泰对陈青云说：“天祥到下面的军分区了，自然得升大校呀。”
陈青云问道：“天祥哥，你到哪个地方当司令员，我们好去打秋风呀。”
林天祥得意地说：“司令员快离休了，就先将我安排好。我已经到泉湖市报到了。”
陈青云高兴地说：“天祥哥，离将军只有一步之遥了，你得努力呀。泉湖是个好地方，雨神的地方菜可是在s省都很有名气，你掉到福窝里了。”
“这一步可是天堑呀，不说这些没用的了。”林天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青云，你也到泉湖来吧，现在有个机会，今天市常委会传达了省委的一个决定，要在省直机关派一批年轻人到地方挂职锻炼，时间是两年，你们新闻出版局的对口市就是泉湖。你不是说泉湖好吗？我就在泉湖等你。”
“我还没听到这消息呢？有什么要求？”陈青云问道。
“你不会真想到泉湖去吧？”王菲着急地说：“燕京你不留，跑到蓉城。现在倒好，蓉城也不呆了，还往乡下跑，有你这样选择的吗？”
“青云如果真要有这样的机会，我支持你。”方正泰进来插话：“从基层做起，在官场上就什么也不缺了，问题是你们局会派谁去？要不要我打声招呼呀？”
陈青云淡然道：“条件和要求都不知道，现在说这个还早着呢。我也就这么一说。”
林天祥说：“条件倒很简单，要求副主任科员、或工作年限在三年以上，表现突出。只是现在安排的乡镇和抽调的人员没有落实，要求在年底全部到位。”
“先填饱肚子才是最紧要的事情。” 陈青云拉着王菲：“走，我们帮乔姨弄鱼去，雨神鱼太好吃了。”
凡景清看着手中的文件，沉思良久，拨通办公室的电话：“丁主任，通知局机关中层以上干部，下午在五楼会议室召开局务会，传达省委精神。”随后自言自语地说：“陈青云，你可得好好把握这次机遇。”
“省委《关于选派优秀青年干部下基层挂职锻炼的通知》的精神就传达到这，请局领导和各处室认真学习领会，大家都可以推荐一个优秀的青年干部。我们局只有一个指标，如果真是特别优秀的，还可以向上级争取，时间是一个月，最终的人选将会在局长办公会上确定。”凡景清知道，虽然他心中已经确定了将这个机会留给陈青云，但必要的过程还得按正常程序进行。
局务会一小时内就结束了，当天下午，各处室都已经知道了省委的精神。这次委派的干部，如果是副科，挂职两年后，回来就是正科；如果是工作三年以上的一般干部，回来后至少是副科，升正科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天晚上，各位局领导和处室负责人的家里，多了不少串门的客人。虽然有一个月的时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先到者的机会总是比别人多呀。几乎所有的青年干部都是一个心思：时不我待，全力争取这次机会。
凡景清在家里等了三天，他以为陈青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看来是自己想错了。但放陈青云下去的决心肯定不会改变，并且挂职结束后，也不会让他回到自己身边。
陈青云并非不想得到这个机会，而是这个文件以及方正泰的话提醒了他，如果要有所作为，还是要到基层。如果坚定了这个决心，挂职二字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就算要得到挂职锻炼的机会，他也会到凡景清的办公室找他，而不会去他家里。凡景清以世人的眼光看待陈青云，岂有不失望之理。
“青云，不少人到我家里找我帮忙，要我推荐去挂职，难道你不想去吗？”第四天，周川主动找来陈青云，探听他的想法。
陈青云对周川很敬重，这是一个很公正、责任心很强的领导：“周局长，说不想去，肯定是假的。我只是想，局领导肯定会有个正确的选择，我要做的，只是服从而已。”
“好个服从而已。”周川高兴地说：“青云，你有这个想法，我很高兴，年轻人就是要有上进心。我决定向局长办公会推荐你，你不会有意见吧。”
陈青云同样高兴，因为他知道，周川是真正为他的前途着想：“谢谢周局长，如果我得到这个机会，肯定是好好干，不会让你失望。”
“不着急，干部委派是明年的事情，这段时间，你还得好好表现，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从内心讲，周川舍不得陈青云离开自己，但从陈青云的前途考虑，他也认为陈青云应该从基层做起，这个年轻人终非池中之物。
“青云，晚上有空吗？”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陈青云高兴地说：“师兄，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呀？”
“莫皎部长约了几个校友，特意交待我，一定要把你给叫来，莫皎部长对你不错呀。”
“在什么地方？我还带个人行吗？”
“随你啦，滨湖路新开了一家枕流餐馆，莫部长说我们去尝尝新。”
陈青云知道那个地方，就在枕流咖啡厅隔壁，是同一个老板开的，离他住的地方不远。
当陈青云与王菲走进大厅，曲晓明已经在这里等候。
“师兄，原来是你请客，青云也不告诉我。”
曲晓明见到王菲也很高兴：“师妹，什么时候来蓉城的。这个青云，就喜欢玩这些金屋藏娇的事情。刚才也只说带个人来，搞得好神秘。”
“青云”、“童侗”，门外又进来一个风采照人的美女，陈青云与童侗同时叫起来：“你也在蓉城？”随后两人相视而笑。王菲则跑过去拉着童侗的胳膊：“童侗姐，原来你就分配在蓉城，我来好久了青云也不告诉我。”
“青云也分配在蓉城，真是缘分呀。你在哪个单位？”童侗高兴地说：“我以为只认识曲晓明一个人校友，结果熟悉的人多着呢，以后更好玩了。”
陈青云老实告诉童侗：“我在省新闻出版局，才来四个多月。师姐呢？”
“我在省电力局，以后学校团委有三个人在蓉城了。”童侗对陈青云说：“你不知道曲书记也是校团委主持工作的常务副书记吧。”
“莫部长来了，我们去接一下吧。”曲晓明的眼睛早就关注在滨湖路上，及时地提醒大家。
陈青云随着大家出去，在莫皎身边竟然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人，顿时感到这个世界真的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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