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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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在祁山城炼丹界上层，已经出现了一场轩然大波！
百丹楼，祁山城二十八家大丹商之一，甚至已经稳做前十的宝座近五百年。
百丹楼地下一间密室内，一个满头绿发，瞳孔灰白的老者正对着一颗暗红色的丹药百般折腾，旁边两个丹童出力配合着。
这丹药，正是袁佐刚炼制出的溢血丹！
“怪了怪了，这玩意还真有意思！”
绿发老者被不同颜色的药汁弄了一身都毫不在意，把溢血丹放在鼻子下面使劲嗅了嗅，抓耳挠腮道：“这小子怎么想到的丹方，竟然让这丹药里还有一丝生机，老祖我都弄不明白！有意思！有意思！”
旁边一童子不在乎的说道：“老祖，肯定是用的什么歪门邪道，我听说那苍仙阁阁主就是一个毛都没长气的小鬼，哪能和您老人家比！”
“嘿嘿！”绿发老者先是得意一笑，然后猛的在那童子后脑拍了一下，让他疼的抱头大呼，自己才慢悠悠道：“老祖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丹方我就是弄不明白啊，老祖我服了！你小子这次的马屁老祖听了不高兴，给我重拍！”
旁边另一童子听的直乐，绿发老者瞪眼看向他，“你笑什么？你也给老组拍个听听！拍的不好老祖要你好看！”
那童子却一点都不怕，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笑眯眯的说道：“老祖，您有福啊！这苍仙阁阁主既然这么厉害，恐怕都能勉强能和您交流一番。那小子就是趁着年轻想法多而已，老祖您可比他厉害多了！您老人家听了他的想法，那不是厉害的丹方一张张的从脑袋里蹦出来？恭喜老祖，贺喜老祖啊！”
“嗯，说的好！”绿发老者眯着眼想了想，似乎在享受那种写出来一张张厉害丹方的感觉，顿时就眉开眼笑起来，扔了一颗珠子给那童子，“老祖有赏！拿去玩吧！”
“多谢老祖！多谢老祖！”那童子得了珠子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条缝，把珠子拿在手上得意的朝被绿发老者拍打的童子晃了晃，让后者一肚子闷气。
……
玉鼎楼，祁山城二十八家大丹商之一。
顶楼一炼丹室内，一个长髯中年男子注视着一颗暗红色丹药，眼神时而迷惑，时而震惊。
旁边一名弟子恭敬站在一边服侍着。这弟子相貌颇为俊美，却不知为何耳朵缺了一个，左手手指也只有四只。
“那苍仙阁掌柜真的说金丹之下所有修士，除丹田外所有伤势这溢血丹都能治？只要不死都能救活？还说不费任何寿元？”
“弟子确实听那掌柜是这么说的。那掌柜还告诉弟子，无论何人，如果溢血丹治不好，还可把伤者抬到苍仙阁去，如再服用一颗丹药后伤势无效或者寿元有损，苍仙阁可赔偿百万灵石！”
“百万灵石？”那长髯中年男子淡淡一笑，“恐怕也是噱头，就算那苍仙阁的灵麻散卖的再好，也没卖出百万灵石来。”
“弟子也是这么想的。”
“悦儿，你可愿帮为师试试这溢血丹的功效？”
那弟子听的头皮一炸，但还是强忍着道：“弟子，弟子愿意……”
“好徒儿！”长髯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为师不忍心伤你，你自己来吧。”
那弟子嘴里发苦，颤微微的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把巨大无比的金剪，一狠心就把自己的左手小臂剪了下来，然后忍着苦痛对长髯中年男子道：“还请师傅赐丹！”
“还不够啊！”长髯中年男子仿佛不忍心看似的，抬起大袖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你那小臂上没凝炼穴窍，为师看不出什么，你再把右腿也剪了吧。”
那弟子心中长叹一声，把大金剪对准右腿膝盖，闭上眼睛憋住泪水。
苍仙阁阁主，你可千万不能骗人啊！
咔嚓！
他手中用力，一剪刀剪下去，右腿立即掉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悦儿，快用丹药！”
那长髯中年男子似乎在为弟子的伤势着急，用灵力把溢血丹送到弟子口中。仅仅数个呼吸后，那弟子的身体已用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原状，除了长袍上沾染的血迹外看不出丝毫刚才的凄惨模样。
“悦儿，快告诉为师，这溢血丹效果如何，是不是真的如苍仙阁所说，不消耗一丝寿元？”
那名为悦儿的弟子心里平静下来，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况，眼中露出绝境逢生的狂喜：“师傅，我的寿元真的没少！”
“灵脉穴窍呢？”
“也是和原来一样！”那弟子欣喜之余突然发现，自己的耳朵和左手小指竟然也恢复了过来！
他心里震惊，自己在师傅身边数十年，见过的炼丹宗师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可这份手段他是头一次见！
看来，祁山城的丹商中又要多一尊巨擘了……
“悦儿。”
“嗯？”那弟子回神过来，只见自家师傅皱眉想了想，然后说道：“为师觉得一颗丹药还看不出什么，你再去给为师买一颗溢血丹送过来……”
……
素灵阁一间四周封闭的炼丹室内，一个头发半秃，身着宽松白袍的修士随意坐在椅子上，听着对面的陈醒说着什么。
陈醒一脸兴奋，“老祖宗，这次袁师弟拿出来的丹药真的很厉害，我跟在你身边这么久，还是不清楚袁师弟用的是什么药理……”
“你弄不清就对了。”陈家老祖宗陈元洪哈哈一笑：“你这师弟确实是天才，老祖宗我是自叹不如喽。”
“你去找你那师弟买颗丹药，给你五叔送去。你五叔为了那条断腿已经愁了快五十年喽！”
陈醒瞪圆眼睛，好奇问道：“老祖宗，只买一颗？每次外面有了什么厉害丹药，您不是都要买回来琢磨琢磨吗？”
陈元洪有些心动，但最终叹了一口气摇头道：“算了算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我败了一辈子家，现在就给你们几个小辈留点家产吧。老祖宗我有自知之明，这种厉害丹药，我多半是看不出什么喽。”
他们两人连溢血丹的模样都没见过就在商量着，却没有对丹药的效果有一丝怀疑的意思。
“真不甘心啊！”陈元洪长叹一声，“真想多活几年，再让老头子我摸几年丹炉。可惜啊！”
陈醒脸上也有些悲色，“老祖宗……”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兴奋起来，“老祖宗，你琢磨不出来没关系，可以让袁师弟告诉你啊！只要丹方不泄漏，师弟应该不会拒绝的！
”
“这……”陈元洪一怔，突然摸了摸自己半秃的头发哈哈大笑起来，脸上的伤感全然消失：“哈哈，老祖宗我倒是没想到，本来结交这小子是想给你们几个后辈留条路，没想到老头子我倒是先求到这小子。”
说着说着，他变得患得患失起来，“醒儿，你肯定这小子肯把药理告诉我？这溢血丹可是值不少灵石啊，就凭这东西，让他吃到金丹都足够了！”
“老祖宗，您放心！”陈醒笑眯眯的说道：“袁师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再说，醒儿可是知道您老人家的本事呢，就算师弟把药理告诉你，您也研究不出丹方来不是？”
“额……”陈元洪尴尬的摸了摸脑袋，讪笑了两声，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理直气壮起来。
“差点被你说糊涂喽，老祖宗我看不出，这祁山城的其他炼丹宗师就能看出了？竟敢小瞧你老祖宗！”
……
“卖不出去了？”
几天后，苍仙阁中，袁佐皱眉问道。
“是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那天开始，就一颗溢血丹都没卖出去……”
赵春明心里有些忐忑，他可是记得自己当时还建议袁佐一下炼制五十颗的。好在袁师弟没有听他的。
袁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卖不出去才正常。赵师兄，这事你别担心，以后苍仙阁里放三颗溢血丹就够了，你卖掉后再到我这来补。”
赵春明也悚然一惊，急忙点头答应。他这才想到自己可是曾在身上带了数十万灵石从街上走过！
幸好当时没人注意自己！赵春明冷汗连连，上次自己身负两千灵石被抢的事已经成了他的心里的阴影。
等赵春明离开后，袁佐才漫不经心的用手敲着桌子，心里思索起来。
按照自己的估计，这溢血丹开始的时候卖不出去才正常，然而等口碑传出去以后，应该会迎来一波购买的高峰——祁山中有伤在身的筑基修士历年来积攒的应该有不少！
要是有一种丹药能让他们在不损伤寿元的情况下恢复原状，那当然是买的越早越好！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大宗门会买些来放在门派内当作积累，或是分派给弟子当奖赏。等这些宗门都买过，到那时溢血丹的出售速度才会开始放缓，不过到那个时候，袁佐早已赚的盆满钵满了……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还要等一段时间溢血丹的价值才能体现出来。
袁佐还在脑中想着，突然听到苍仙阁外传来一个嚣张极致的声音。
“今天就让你知道，惹你赵爷爷是怎么后果！”
然而此时在祁山城炼丹界上层，已经出现了一场轩然大波！
百丹楼，祁山城二十八家大丹商之一，甚至已经稳做前十的宝座近五百年。
百丹楼地下一间密室内，一个满头绿发，瞳孔灰白的老者正对着一颗暗红色的丹药百般折腾，旁边两个丹童出力配合着。
这丹药，正是袁佐刚炼制出的溢血丹！
“怪了怪了，这玩意还真有意思！”
绿发老者被不同颜色的药汁弄了一身都毫不在意，把溢血丹放在鼻子下面使劲嗅了嗅，抓耳挠腮道：“这小子怎么想到的丹方，竟然让这丹药里还有一丝生机，老祖我都弄不明白！有意思！有意思！”
旁边一童子不在乎的说道：“老祖，肯定是用的什么歪门邪道，我听说那苍仙阁阁主就是一个毛都没长气的小鬼，哪能和您老人家比！”
“嘿嘿！”绿发老者先是得意一笑，然后猛的在那童子后脑拍了一下，让他疼的抱头大呼，自己才慢悠悠道：“老祖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丹方我就是弄不明白啊，老祖我服了！你小子这次的马屁老祖听了不高兴，给我重拍！”
旁边另一童子听的直乐，绿发老者瞪眼看向他，“你笑什么？你也给老组拍个听听！拍的不好老祖要你好看！”
那童子却一点都不怕，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笑眯眯的说道：“老祖，您有福啊！这苍仙阁阁主既然这么厉害，恐怕都能勉强能和您交流一番。那小子就是趁着年轻想法多而已，老祖您可比他厉害多了！您老人家听了他的想法，那不是厉害的丹方一张张的从脑袋里蹦出来？恭喜老祖，贺喜老祖啊！”
“嗯，说的好！”绿发老者眯着眼想了想，似乎在享受那种写出来一张张厉害丹方的感觉，顿时就眉开眼笑起来，扔了一颗珠子给那童子，“老祖有赏！拿去玩吧！”
“多谢老祖！多谢老祖！”那童子得了珠子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条缝，把珠子拿在手上得意的朝被绿发老者拍打的童子晃了晃，让后者一肚子闷气。
……
玉鼎楼，祁山城二十八家大丹商之一。
顶楼一炼丹室内，一个长髯中年男子注视着一颗暗红色丹药，眼神时而迷惑，时而震惊。
旁边一名弟子恭敬站在一边服侍着。这弟子相貌颇为俊美，却不知为何耳朵缺了一个，左手手指也只有四只。
“那苍仙阁掌柜真的说金丹之下所有修士，除丹田外所有伤势这溢血丹都能治？只要不死都能救活？还说不费任何寿元？”
“弟子确实听那掌柜是这么说的。那掌柜还告诉弟子，无论何人，如果溢血丹治不好，还可把伤者抬到苍仙阁去，如再服用一颗丹药后伤势无效或者寿元有损，苍仙阁可赔偿百万灵石！”
“百万灵石？”那长髯中年男子淡淡一笑，“恐怕也是噱头，就算那苍仙阁的灵麻散卖的再好，也没卖出百万灵石来。”
“弟子也是这么想的。”
“悦儿，你可愿帮为师试试这溢血丹的功效？”
那弟子听的头皮一炸，但还是强忍着道：“弟子，弟子愿意……”
“好徒儿！”长髯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为师不忍心伤你，你自己来吧。”
那弟子嘴里发苦，颤微微的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把巨大无比的金剪，一狠心就把自己的左手小臂剪了下来，然后忍着苦痛对长髯中年男子道：“还请师傅赐丹！”
“还不够啊！”长髯中年男子仿佛不忍心看似的，抬起大袖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你那小臂上没凝炼穴窍，为师看不出什么，你再把右腿也剪了吧。”
那弟子心中长叹一声，把大金剪对准右腿膝盖，闭上眼睛憋住泪水。
苍仙阁阁主，你可千万不能骗人啊！
咔嚓！
他手中用力，一剪刀剪下去，右腿立即掉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悦儿，快用丹药！”
那长髯中年男子似乎在为弟子的伤势着急，用灵力把溢血丹送到弟子口中。仅仅数个呼吸后，那弟子的身体已用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原状，除了长袍上沾染的血迹外看不出丝毫刚才的凄惨模样。
“悦儿，快告诉为师，这溢血丹效果如何，是不是真的如苍仙阁所说，不消耗一丝寿元？”
那名为悦儿的弟子心里平静下来，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况，眼中露出绝境逢生的狂喜：“师傅，我的寿元真的没少！”
“灵脉穴窍呢？”
“也是和原来一样！”那弟子欣喜之余突然发现，自己的耳朵和左手小指竟然也恢复了过来！
他心里震惊，自己在师傅身边数十年，见过的炼丹宗师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可这份手段他是头一次见！
看来，祁山城的丹商中又要多一尊巨擘了……
“悦儿。”
“嗯？”那弟子回神过来，只见自家师傅皱眉想了想，然后说道：“为师觉得一颗丹药还看不出什么，你再去给为师买一颗溢血丹送过来……”
……
素灵阁一间四周封闭的炼丹室内，一个头发半秃，身着宽松白袍的修士随意坐在椅子上，听着对面的陈醒说着什么。
陈醒一脸兴奋，“老祖宗，这次袁师弟拿出来的丹药真的很厉害，我跟在你身边这么久，还是不清楚袁师弟用的是什么药理……”
“你弄不清就对了。”陈家老祖宗陈元洪哈哈一笑：“你这师弟确实是天才，老祖宗我是自叹不如喽。”
“你去找你那师弟买颗丹药，给你五叔送去。你五叔为了那条断腿已经愁了快五十年喽！”
陈醒瞪圆眼睛，好奇问道：“老祖宗，只买一颗？每次外面有了什么厉害丹药，您不是都要买回来琢磨琢磨吗？”
陈元洪有些心动，但最终叹了一口气摇头道：“算了算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我败了一辈子家，现在就给你们几个小辈留点家产吧。老祖宗我有自知之明，这种厉害丹药，我多半是看不出什么喽。”
他们两人连溢血丹的模样都没见过就在商量着，却没有对丹药的效果有一丝怀疑的意思。
“真不甘心啊！”陈元洪长叹一声，“真想多活几年，再让老头子我摸几年丹炉。可惜啊！”
陈醒脸上也有些悲色，“老祖宗……”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兴奋起来，“老祖宗，你琢磨不出来没关系，可以让袁师弟告诉你啊！只要丹方不泄漏，师弟应该不会拒绝的！
”
“这……”陈元洪一怔，突然摸了摸自己半秃的头发哈哈大笑起来，脸上的伤感全然消失：“哈哈，老祖宗我倒是没想到，本来结交这小子是想给你们几个后辈留条路，没想到老头子我倒是先求到这小子。”
说着说着，他变得患得患失起来，“醒儿，你肯定这小子肯把药理告诉我？这溢血丹可是值不少灵石啊，就凭这东西，让他吃到金丹都足够了！”
“老祖宗，您放心！”陈醒笑眯眯的说道：“袁师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再说，醒儿可是知道您老人家的本事呢，就算师弟把药理告诉你，您也研究不出丹方来不是？”
“额……”陈元洪尴尬的摸了摸脑袋，讪笑了两声，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理直气壮起来。
“差点被你说糊涂喽，老祖宗我看不出，这祁山城的其他炼丹宗师就能看出了？竟敢小瞧你老祖宗！”
……
“卖不出去了？”
几天后，苍仙阁中，袁佐皱眉问道。
“是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那天开始，就一颗溢血丹都没卖出去……”
赵春明心里有些忐忑，他可是记得自己当时还建议袁佐一下炼制五十颗的。好在袁师弟没有听他的。
袁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卖不出去才正常。赵师兄，这事你别担心，以后苍仙阁里放三颗溢血丹就够了，你卖掉后再到我这来补。”
赵春明也悚然一惊，急忙点头答应。他这才想到自己可是曾在身上带了数十万灵石从街上走过！
幸好当时没人注意自己！赵春明冷汗连连，上次自己身负两千灵石被抢的事已经成了他的心里的阴影。
等赵春明离开后，袁佐才漫不经心的用手敲着桌子，心里思索起来。
按照自己的估计，这溢血丹开始的时候卖不出去才正常，然而等口碑传出去以后，应该会迎来一波购买的高峰——祁山中有伤在身的筑基修士历年来积攒的应该有不少！
要是有一种丹药能让他们在不损伤寿元的情况下恢复原状，那当然是买的越早越好！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大宗门会买些来放在门派内当作积累，或是分派给弟子当奖赏。等这些宗门都买过，到那时溢血丹的出售速度才会开始放缓，不过到那个时候，袁佐早已赚的盆满钵满了……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还要等一段时间溢血丹的价值才能体现出来。
袁佐还在脑中想着，突然听到苍仙阁外传来一个嚣张极致的声音。
“今天就让你知道，惹你赵爷爷是怎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