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人鱼与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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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整个晚上下来，真希什么都没买。【零↑九△小↓說△網】
最后，旭炎送真希回到了俊逸公寓。
他们站在俊逸公寓大门，旭炎说：“我送你上去吧。”旭炎眼神里有着真希陌生的魅惑，这种陌生真希不懂。
“我自己上去就行了，你早点回去吧。”反正旭炎的眼神真希不懂，真希也不要求自己读懂。
“你不请我上去喝杯咖啡吗？”旭炎性感磁性的声音让真希差点忘记了心跳，旭炎嘴角勾勒的弧度也越发地迷人。
真希没底气地小声问着：“这么晚了，喝了咖啡还睡得着吗？”
旭炎邪气地看着真希，“睡不着，我们可以做别的事情。”
做……别的事情？一阵风吹过，吹红了真希的脸，吹低了真希的头，真希不知所措地低着头不敢再看旭炎蛊惑人心的俊脸，真希说：“我……我先上去了，你路上小心。”
真希迅速转身走进了俊逸公寓的大门。
旭炎看着真希的背影，就算真希的头压得再低，旭炎还是清楚地看到了真希胭红的脸……
旭炎心里很烦乱，他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他不擅长情话，不擅长浪漫，不擅长等待，因为这些都是旭炎不需要的。从18岁开始，女人对旭炎来说就只是消遣工具，百花丛中过半叶不留身是旭炎一贯的作风。旭炎娶妻的原因很简单，旭炎需要一个旭太太去应酬其他老板的太太，钟漫姿聪明美丽，是旭太太最好人选……
但是真希的出现扰乱了旭炎原该冷漠的心，真希的每一滴泪，每一个笑，每一次脸红都撼动着旭炎冰封的心。如果可以选择，旭炎宁愿他从未遇到过真希……只是，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旭炎站在公寓大门口，一直站了很久，很久，很久……
****
凌晨十二点。
真希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乱如麻的她没有一丁点的睡意。
旭炎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会是“那个”的意思吗？真希红着脸不停地摇着头，不能想不能想！真希不想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流鼻血。
不管刚刚旭炎的话是什么意思，和旭炎分开还不到两小时，真希已经开始想旭炎了……真希捂着她疯狂跳动的心，天哪，她是怎么了？难道，难道，难道她喜欢上旭炎了？喜欢上一个人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吗？她和旭炎才第四次见面而已！
真希心里有很多杂乱的情绪，剪不断，理还乱。
突然，真希的手机响起，是旭炎！
真希激动地从床上坐起来，她抚慰了一下她狂乱的心、清了清嗓子接通了电话。
“睡了吗？”旭炎磁性的声音迷乱了真希本来就起伏不定的心神。
“还没呢，你呢？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准备了，就想看看你睡了没有。”旭炎淡淡的话语在真希的心里泛起了阵阵涟漪，旭炎也想她了，是吗？真希能这样理解吗？
“我也准备睡了……”真希极力压抑着心底无数的疑问，她希望她的声音听上去是正常的。
“那我不阻碍你……”
“不阻碍，反正我睡不着！”真希发现她说得有点太激动，她马上缓了缓，“呃，我的意思是，我还没有睡意……”
电话那边的旭炎沉默了很久，“为什么没有睡意，在想什么？”
你……真希肯定不敢就这样直接说出口，真希说：“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反正就是睡不着……”
“你不会是想让我说故事哄你睡吧？”显然，旭炎只是开玩笑的。
“可以吗？”真希脱口而出，真希不是小孩子，但是真希想听旭炎的声音，旭炎的回答是长久的沉默，真希问，“不可以吗？还是你累了，想睡了？”真希心里有点失望，但是她明白她的要求不算合理。
“不是，我只是在想，该给你说什么故事。”从来没有人对旭炎提过这种要求，旭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想听白雪公主、灰姑娘什么的吗？如果是，你要失望了，因为这些我都没有听过。”
“没有听过白雪公主和灰姑娘？不会吧？”真希觉得不可置信，“难道你小时候都没有看过童话故事吗？”
“很奇怪吗？”男孩通常都不怎么喜欢童话故事，旭炎小时候最童真的事情是看西游记，长大一点之后他偶尔会看看武侠和侦探小说，再大一点他就只会看报纸和金融杂志了。
“是有一点奇怪……不过男人不看童话故事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有一个比我小一岁的女生朋友，她也是从小就不看童话故事的，她说童话故事都是拿来哄小孩的糖衣炮弹。”真希口中的女生朋友自然就是唯维了。
“看来你那个女生朋友挺聪明的……你呢？你喜欢童话故事吗？”
“呃……我只能说我不是很聪明。”真希是一个正常的普通的女生，她自然喜欢童话故事。
电话那头传来旭炎低声的笑，“给我说说你最喜欢的童话故事吧。”生意人最懂得的，就是反客为主。
真希喃喃道：“你有兴趣吗？我怕你觉得太无聊……”
“说说吧。”旭炎当然对童话故事没有兴趣，但是他想听听真希喜欢的故事。
“我最喜欢的童话故事是海的女儿，也就是人鱼公主……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位人鱼公主喜欢上了一个王子……”真希躺在床上慢慢地给旭炎说起了人鱼公主的故事。
电话的另一头，旭炎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真希的故事。
“王子最后还是和人类公主结婚了，巫婆告诉人鱼公主，只有杀死王子，将王子的血滴到人鱼公主的腿上，人鱼公主才能重新回到海里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为了王子的幸福，人鱼公主选择投入海中化为了七彩泡沫……”真希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完了，睡着了吗？”
旭炎沉默了一会儿，“我以为童话故事的结尾都是公主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为什么你会喜欢这个不算是童话故事的童话故事？”
“或许是因为结局的不完美吧，故事越是不完美越是让人印象深刻。仔细想想，人鱼公主虽然可怜，但她也是幸福的……起码她在消失的那一刻，她心中还有着满满的爱；虽然人鱼公主幻化成七彩泡沫消失在海里，但是她知道她爱的人会一直一直地幸福下去……”说着说着，真希觉得心里有点沉重，她错了，她不该说这个故事的，早知道她就说三只小猪的故事了。
旭炎想了一会儿，“如果你是人鱼公主，你会怎样选择？”
“我觉得人鱼公主的选择是对的，她的选择就是最好的选择。”
“你能接受自己喜欢的男人娶别的女人？”旭炎问得似是不经意，话语里却有着不易发觉的小心翼翼。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他要娶别的女人，证明他不爱我，既然他不爱我，我还有什么资格说接受不接受？”
“如果王子娶妻的时候不知道人鱼公主会出现呢？”
真希笑了，“看来你对童话真的没有什么兴趣，我刚刚说了，王子是和人鱼公主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才要娶人类公主的。”
“这样对王子不公平，王子不知道他一直等的是人鱼公主，”如果旭炎知道他会遇上真希，他就不会娶钟漫姿吗？不一定，旭炎需要钟漫姿，就如同旭炎需要他的左右手一样。
“你说得也没错……唉，或者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有缘无分、造物弄人吧，”真希感觉到气氛有些怪怪的，“我的故事说完了，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说一个故事？”
“三只小猪，”旭炎想了很久，只想到这样一个故事了，“可以吗？”
旭炎说出三只小猪的时候，真希的心漏跳了一拍，旭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没有听到真希的回答，旭炎问：“不喜欢吗？”
真希回过神来，说：“喜欢，你说吧！”
旭炎缓缓地说着三只小猪的故事，风趣幽默的故事让旭炎说得平淡无奇，但是真希却听得入神……
****
早上8点半，真希猛地从甜梦中醒来。
糟了！昨天晚上旭炎的故事才听到一半，真希就睡着了！真希懊恼地捋了捋凌乱的长发，她找了好一会才从床上某个角落找到了手机，手机里面有一条未读的短信，是旭炎的。
旭炎：晚安，好梦。
真希只觉得既懊悔又甜蜜。
真希：昨晚不好意思，希望你不是说完故事才发现我已经睡着了的……
等了一会没有等来旭炎的回信，真希失落地扁了扁嘴……好了，不管了，她该起床了。
虽说今天是星期六，但是玉成设计所星期一就要搬到炎峰大厦了，这两天除了要处理好之前工程留下的手尾和整理好设计图纸之外，还要收拾东西准备搬办公室。陈玉良说的周末好好休息简直就是胡话，这个周末，真希注定了是要比工作日更忙。
真希来到玉成设计所的时候，慕云哲居然已经在办公室里了。
“真希，你终于出现了！”慕云哲如释重负地笑了，慕云哲的笑容一如往昔的灿烂炫目，比秋日里的阳光还更明媚几分。
自从星期四晚上开始，慕云哲就再没有看到真希，慕云哲一直自责饭局当晚他醉得太快，后来听说真希在饭局上被灌了酒，慕云哲更加自责了。虽然听说真希昨天下午有到炎峰集团开会，但是没有看到真希本人，慕云哲还是一万个不放心。
真希笑着说：“云哲，你这是什么话？说得我好像消失了很久似的。”
慕云哲脸上挂着人蓄无害的笑容夸张地说：“古语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这么多天没有见到你，你看，我的头发都要变白了！真希……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家的住址啊？这样以后你发生什么事，我也可以去你家找你啊。”
“不要。”虽然慕云哲一脸真诚，但是真希还是果断拒绝。
“为什么？”慕云哲一副受伤的样子看着真希，“给你打电话你不接，给你发短信你也不回，你总该给我个地址让我去找你吧？”
真希被逗笑了，“云哲，你这是什么逻辑啊？”
慕云哲决定耍赖耍到底，“我保证不打扰你，我只是想要你的地址而已……真希，你就当作是可怜可怜我吧！”慕云哲端着他的招牌小狗脸毫无节操地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真希，昨天慕云哲用尽他所有的方法都找不到真希，他觉得无助极了，今天无论用什么方法，慕云哲一定要把真希的地址骗到手。
真希拍了拍慕云哲的脑袋，问：“云哲，你知道安安的家庭地址吗？”
慕云哲摇摇头，说：“不知道。”
真希又问：“你知道璐儿的家庭地址吗？”
慕云哲还是摇摇头，说：“不知道。”
真希接着问：“那你知道陈工的家庭地址吗？”
慕云哲仍是摇摇头，说：“不知道。”
真希笑着说：“那为什么你不问他们拿地址，只来问我拿地址呢？”
“你说呢？”慕云哲脸上没有了耍赖，没有了嬉笑，严肃认真得让真希觉得眼前的慕云哲不是慕云哲。
“我说是因为……”真希顿了顿，没有说下半句。
“因为什么？”慕云哲满心期待地看着真希。
“因，为，你，很，无，聊！”真希笑着用力拍了一拍慕云哲坚实的肩膀，“好了，不跟你扯了，这两天忙得很呢，快点去干活吧。”真希走到她的座位上，一边打开电脑，一边翻看着图纸，现在真希的脑里只想着赶紧把电脑设计图和纸质设计图分别分类整理好。
慕云哲不死心地蹲在真希的座位边上，他又摆出他的招牌小狗脸，“真希，不要这么狠心嘛，我一点都不无聊。我工作也挺忙的，你赶紧把住址给我，我马上就回岗位工作去。”
慕云哲可怜地眨巴眨巴着大眼，可怜兮兮的样子和他健硕的身形十分不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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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没底气地小声问着：“这么晚了，喝了咖啡还睡得着吗？”
旭炎邪气地看着真希，“睡不着，我们可以做别的事情。”
做……别的事情？一阵风吹过，吹红了真希的脸，吹低了真希的头，真希不知所措地低着头不敢再看旭炎蛊惑人心的俊脸，真希说：“我……我先上去了，你路上小心。”
真希迅速转身走进了俊逸公寓的大门。
旭炎看着真希的背影，就算真希的头压得再低，旭炎还是清楚地看到了真希胭红的脸……
旭炎心里很烦乱，他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他不擅长情话，不擅长浪漫，不擅长等待，因为这些都是旭炎不需要的。从18岁开始，女人对旭炎来说就只是消遣工具，百花丛中过半叶不留身是旭炎一贯的作风。旭炎娶妻的原因很简单，旭炎需要一个旭太太去应酬其他老板的太太，钟漫姿聪明美丽，是旭太太最好人选……
但是真希的出现扰乱了旭炎原该冷漠的心，真希的每一滴泪，每一个笑，每一次脸红都撼动着旭炎冰封的心。如果可以选择，旭炎宁愿他从未遇到过真希……只是，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旭炎站在公寓大门口，一直站了很久，很久，很久……
****
凌晨十二点。
真希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乱如麻的她没有一丁点的睡意。
旭炎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会是“那个”的意思吗？真希红着脸不停地摇着头，不能想不能想！真希不想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流鼻血。
不管刚刚旭炎的话是什么意思，和旭炎分开还不到两小时，真希已经开始想旭炎了……真希捂着她疯狂跳动的心，天哪，她是怎么了？难道，难道，难道她喜欢上旭炎了？喜欢上一个人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吗？她和旭炎才第四次见面而已！
真希心里有很多杂乱的情绪，剪不断，理还乱。
突然，真希的手机响起，是旭炎！
真希激动地从床上坐起来，她抚慰了一下她狂乱的心、清了清嗓子接通了电话。
“睡了吗？”旭炎磁性的声音迷乱了真希本来就起伏不定的心神。
“还没呢，你呢？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准备了，就想看看你睡了没有。”旭炎淡淡的话语在真希的心里泛起了阵阵涟漪，旭炎也想她了，是吗？真希能这样理解吗？
“我也准备睡了……”真希极力压抑着心底无数的疑问，她希望她的声音听上去是正常的。
“那我不阻碍你……”
“不阻碍，反正我睡不着！”真希发现她说得有点太激动，她马上缓了缓，“呃，我的意思是，我还没有睡意……”
电话那边的旭炎沉默了很久，“为什么没有睡意，在想什么？”
你……真希肯定不敢就这样直接说出口，真希说：“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反正就是睡不着……”
“你不会是想让我说故事哄你睡吧？”显然，旭炎只是开玩笑的。
“可以吗？”真希脱口而出，真希不是小孩子，但是真希想听旭炎的声音，旭炎的回答是长久的沉默，真希问，“不可以吗？还是你累了，想睡了？”真希心里有点失望，但是她明白她的要求不算合理。
“不是，我只是在想，该给你说什么故事。”从来没有人对旭炎提过这种要求，旭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想听白雪公主、灰姑娘什么的吗？如果是，你要失望了，因为这些我都没有听过。”
“没有听过白雪公主和灰姑娘？不会吧？”真希觉得不可置信，“难道你小时候都没有看过童话故事吗？”
“很奇怪吗？”男孩通常都不怎么喜欢童话故事，旭炎小时候最童真的事情是看西游记，长大一点之后他偶尔会看看武侠和侦探小说，再大一点他就只会看报纸和金融杂志了。
“是有一点奇怪……不过男人不看童话故事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有一个比我小一岁的女生朋友，她也是从小就不看童话故事的，她说童话故事都是拿来哄小孩的糖衣炮弹。”真希口中的女生朋友自然就是唯维了。
“看来你那个女生朋友挺聪明的……你呢？你喜欢童话故事吗？”
“呃……我只能说我不是很聪明。”真希是一个正常的普通的女生，她自然喜欢童话故事。
电话那头传来旭炎低声的笑，“给我说说你最喜欢的童话故事吧。”生意人最懂得的，就是反客为主。
真希喃喃道：“你有兴趣吗？我怕你觉得太无聊……”
“说说吧。”旭炎当然对童话故事没有兴趣，但是他想听听真希喜欢的故事。
“我最喜欢的童话故事是海的女儿，也就是人鱼公主……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位人鱼公主喜欢上了一个王子……”真希躺在床上慢慢地给旭炎说起了人鱼公主的故事。
电话的另一头，旭炎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真希的故事。
“王子最后还是和人类公主结婚了，巫婆告诉人鱼公主，只有杀死王子，将王子的血滴到人鱼公主的腿上，人鱼公主才能重新回到海里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为了王子的幸福，人鱼公主选择投入海中化为了七彩泡沫……”真希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完了，睡着了吗？”
旭炎沉默了一会儿，“我以为童话故事的结尾都是公主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为什么你会喜欢这个不算是童话故事的童话故事？”
“或许是因为结局的不完美吧，故事越是不完美越是让人印象深刻。仔细想想，人鱼公主虽然可怜，但她也是幸福的……起码她在消失的那一刻，她心中还有着满满的爱；虽然人鱼公主幻化成七彩泡沫消失在海里，但是她知道她爱的人会一直一直地幸福下去……”说着说着，真希觉得心里有点沉重，她错了，她不该说这个故事的，早知道她就说三只小猪的故事了。
旭炎想了一会儿，“如果你是人鱼公主，你会怎样选择？”
“我觉得人鱼公主的选择是对的，她的选择就是最好的选择。”
“你能接受自己喜欢的男人娶别的女人？”旭炎问得似是不经意，话语里却有着不易发觉的小心翼翼。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他要娶别的女人，证明他不爱我，既然他不爱我，我还有什么资格说接受不接受？”
“如果王子娶妻的时候不知道人鱼公主会出现呢？”
真希笑了，“看来你对童话真的没有什么兴趣，我刚刚说了，王子是和人鱼公主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才要娶人类公主的。”
“这样对王子不公平，王子不知道他一直等的是人鱼公主，”如果旭炎知道他会遇上真希，他就不会娶钟漫姿吗？不一定，旭炎需要钟漫姿，就如同旭炎需要他的左右手一样。
“你说得也没错……唉，或者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有缘无分、造物弄人吧，”真希感觉到气氛有些怪怪的，“我的故事说完了，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说一个故事？”
“三只小猪，”旭炎想了很久，只想到这样一个故事了，“可以吗？”
旭炎说出三只小猪的时候，真希的心漏跳了一拍，旭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没有听到真希的回答，旭炎问：“不喜欢吗？”
真希回过神来，说：“喜欢，你说吧！”
旭炎缓缓地说着三只小猪的故事，风趣幽默的故事让旭炎说得平淡无奇，但是真希却听得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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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8点半，真希猛地从甜梦中醒来。
糟了！昨天晚上旭炎的故事才听到一半，真希就睡着了！真希懊恼地捋了捋凌乱的长发，她找了好一会才从床上某个角落找到了手机，手机里面有一条未读的短信，是旭炎的。
旭炎：晚安，好梦。
真希只觉得既懊悔又甜蜜。
真希：昨晚不好意思，希望你不是说完故事才发现我已经睡着了的……
等了一会没有等来旭炎的回信，真希失落地扁了扁嘴……好了，不管了，她该起床了。
虽说今天是星期六，但是玉成设计所星期一就要搬到炎峰大厦了，这两天除了要处理好之前工程留下的手尾和整理好设计图纸之外，还要收拾东西准备搬办公室。陈玉良说的周末好好休息简直就是胡话，这个周末，真希注定了是要比工作日更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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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慕云哲一副受伤的样子看着真希，“给你打电话你不接，给你发短信你也不回，你总该给我个地址让我去找你吧？”
真希被逗笑了，“云哲，你这是什么逻辑啊？”
慕云哲决定耍赖耍到底，“我保证不打扰你，我只是想要你的地址而已……真希，你就当作是可怜可怜我吧！”慕云哲端着他的招牌小狗脸毫无节操地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真希，昨天慕云哲用尽他所有的方法都找不到真希，他觉得无助极了，今天无论用什么方法，慕云哲一定要把真希的地址骗到手。
真希拍了拍慕云哲的脑袋，问：“云哲，你知道安安的家庭地址吗？”
慕云哲摇摇头，说：“不知道。”
真希又问：“你知道璐儿的家庭地址吗？”
慕云哲还是摇摇头，说：“不知道。”
真希接着问：“那你知道陈工的家庭地址吗？”
慕云哲仍是摇摇头，说：“不知道。”
真希笑着说：“那为什么你不问他们拿地址，只来问我拿地址呢？”
“你说呢？”慕云哲脸上没有了耍赖，没有了嬉笑，严肃认真得让真希觉得眼前的慕云哲不是慕云哲。
“我说是因为……”真希顿了顿，没有说下半句。
“因为什么？”慕云哲满心期待地看着真希。
“因，为，你，很，无，聊！”真希笑着用力拍了一拍慕云哲坚实的肩膀，“好了，不跟你扯了，这两天忙得很呢，快点去干活吧。”真希走到她的座位上，一边打开电脑，一边翻看着图纸，现在真希的脑里只想着赶紧把电脑设计图和纸质设计图分别分类整理好。
慕云哲不死心地蹲在真希的座位边上，他又摆出他的招牌小狗脸，“真希，不要这么狠心嘛，我一点都不无聊。我工作也挺忙的，你赶紧把住址给我，我马上就回岗位工作去。”
慕云哲可怜地眨巴眨巴着大眼，可怜兮兮的样子和他健硕的身形十分不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