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们手里的那份简历……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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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文艺报》现如今商海周边地区首屈一指的报刊，用门庭若市来形容面试一点都不为过。
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就是在同一层楼，同一条走廊的《新明报》面试房间。
作为《新明报》的副主编杨文福，他这几天是吃不好睡不好，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报社要干不下去了。尤其是眼下新一轮的招聘活动开始，可他们收到的简历却是……
好吧，屈指一数都不用，因为前后一共才收到了两份。
只有两个人！有的选吗？
很显然，没有。
可报社的流程还是要走的，那就是面试。
原本报社的各个部门的主管都说不用面试，直接让过来上班就行，可作为副主编的杨文福却坚持走流程，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报社被弄的已经够乌烟瘴气了，要是连这点规矩都废掉，那就真的可以关门了。
所以快到中午，杨文福才带着编辑部的主管，以及人事部主管就来到了面试场地。
可刚一过来，他们就愣住了！
因为……
不知道是谁安排的，他们《新明报》和《商海文艺报》的面试，竟然在同一层楼的同一条走廊，而自己三个人的面试房间，就在文艺报隔壁！
打脸！赤果果的打脸！
他们下意识以为，这是文艺报在给他们使脸色，给他们难堪。
杨文福看着走廊满满的面试者，他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因为是个人都知道，这么多的人，都是冲着文艺报去的。
形势比人强，只能忍气吞声，重重的叹息过后，杨文福三人来到自己的房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杨文福以及两个主管坐不住了。
因为唯一的两个面试者，却始终没有出现！
就在他们纳闷的时候，杨文福突然开口了。
“会不会……他们走错房间了？”
“不至于吧老杨，虽说咱们和文艺报的面试房间在一块，可我们的两个面试者，不在文艺报面试人员名单里啊！”
“就是老杨，我们门口不贴着《新明报》面试的字样，错不了。再说了，这次那两个面试者的条件咱们都知道，一个是初中没毕业写网络小说的沈言，一个是大专生赵雪漫。这种条件，即便真的走错，人家文艺报压根也看不上啊。”
听着两个老伙计的话，杨文福非但没有放心，反倒是直接站了起来，这次他们报社就这两根独苗，可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边往外走边说道。
“不行，我还是得去看看。”
因此，三个人就这样来到了文艺报面试房间门前，准备进去问个究竟。
“什么！真有一个叫沈言的进去了？”
“对啊！怎么了？”手在门口的那货，拿着手里的名单，还特意指给杨文福看了一眼，“我说杨副主编，咱们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您的问题我也回答了，能不能就别影响我工作了。”
“影响你工作？我还说你影响我工作！这个沈言什么时候成了你们文艺报的面试者，真以为我们《新明报》不行了是吧，抢人也没有你们这样的！让我进去，我要跟你们此次面试的负责人谈。”
“哎呦，真的不行，那个叫沈言的进去至少有半个小时，根据我的经验十有八九是要面试通过。所以您还是别进去了，咱们俩家报社啥情况，您又不是不清楚，抢人抢不过，到时候多没面子。”
“你……”
虎落平阳被犬欺？
事实上比这个还要严重，一个站在门口叫人进去面试的普通职员，都敢用如此语气。
这不是告诉杨文福，别自取其辱了，就算是我们抢了你的人，你有什么办法？
是个人都知道，你们《新明报》快关门大吉了。
杨文福很确定，这是他有生以来受到过最大的侮辱。
就连旁边的两个主管都有些气不过，明明是他们文艺报有错在先，他们进去问一下，有错吗？
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反而成了捣乱的人。
三个老男人，就这样和手在门口的人争执了起来。
……
画面转过，时间来到古泉拍案而起，说出要定定沈言的下一秒，外面的争吵时却越来越大，直到盖住了所有声音，很显然已经有面试者跟着在外面开始起哄。
闫肃最先反应过来，当即站起身准备走出去看看情况。
当他刚走到门口，门……开了！
一下子闯进来四个人！然后是一群站在门口围观的面试人员。
当闫肃看到杨文福三个的时候，满脸的疑惑和不解！
“老杨？你们三个这是在干嘛？”
杨文福看了一眼闫肃，然后又看了一眼沈言，开口讲道。
“这个沈言，是我们《新明报》的人，我来是带他走的。”
这话一出，别说闫肃笑了，就连走过来的李燕以及古泉都笑了出声。
“老杨我知道你们《新明报》最近两年状况比较糟糕，可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吧。”
闫肃说完，李燕接着说道，“沈言是我们面试两天几百个面试者中最优秀的人，他肯定会进我们文艺报，所以老杨你还是别费心思挖墙脚了。”
“……”
杨文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挖人？不分青红皂白？
呵呵，这官腔还真是说的顺嘴啊！这理由还真是冠冕堂皇啊！
“这个沈言是商海传媒大学毕业，出版过书，电视台电台报社都干过，而且经过我们面试，不仅才华横溢，而且专业素质过硬，我们文艺报要定了。”就连古泉也开口说了起来。
言语之中的奚落，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现实是什么？
现实不是你吃鱼我吃肉的和谐画面，而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啃泥土。
《新明报》快倒闭就是现实。
《商海文艺报》成了扛把子就是现实。
扛把子和快要退出江湖的小鱼小虾说话，用得着客气？
可能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你……你们……欺人太甚……”
杨文福指着闫肃几人，说话都不太利索，被气的不轻，要不是旁边两个老伙计搀扶安抚，估计当场就得气晕过去。
现场的状况可谓是一边倒。
但就是如此碾压性的局势，所有人都忽略了他们所争论的重点，也就是沈言。
《新明报》的杨文福三人悲愤的认为，自己这次算是到了血霉，人肯定抢不过来，只能认栽。
而文艺报的闫肃李燕四人，好似也认定自己已然赢得了胜利。
就在尘埃落定之际，沈言弱弱的说了一句，扭转乾坤的话。
“几位先别吵，我也是刚知道我进错了房间，那个……其实我的本意，是想去《新明报》的，抱歉了。”
说完话，沈言就在闫肃几人无比震惊的注视下，跑到了杨文福身边。
就在这一刻，就在这一秒。
沈言突然有种，聚光灯下被人注视的赶脚！
什么赶脚？
赶脚很爽啊！
主角可不是谁都能做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闫肃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沈言。
“你，你真要去《新明报》？可你知不知道，他们报社快要倒闭了。”
“沈言别乱来！你这么优秀，去那不是埋没人才！”
“就是啊，沈言你过来，我还想和你切磋下作诗呢。”
“……”
沈言撇了撇嘴，心里很无奈啊！
有时候人优秀了就是这点不好，大家都争着抢着要跟你……那啥。
沈言不知道《新明报》快倒闭了？
沈言不知道文艺报很牛逼？
嗯，还真不知道。
不过现在知道了。
可是他没办法啊！系统在杨文福出现的那一刻，就明说了，小子，赶紧去抱大腿。
要是进不去《新明报》你的小命就没了。
沈言能咋办？
只能乖乖听话。
不听话不行啊！因为系统都告诉他了，文艺报这边的简历，是系统弄虚作假出来的，他真实的身份人家根本不清楚。
如果真的去了文艺报，自己初中没毕业，写网络小说的家底，绝对会被调查的一清二楚。
与其到时候被人扫地出门，还不如现在摆正位置。
沈言是搞清楚事情的原委了，可闫肃四个人考官却懵逼了。
心里无一不在震惊：这傻孩子，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去什么《新明报》。
“沈言你真的考虑清楚了？我可以跟你保证，只要你来我们文艺报，可以免去你的实习期，直接转正。”
旁边的杨文福不愿意了，眼瞅着沈言愿意来自己这边，就是死也要争一下，当即红着脸说道，“我们《新明报》也答应你，直接转正。”
李燕看的是直翻白眼，这都什么事儿啊！
可不管什么事儿他都不能放走沈言，这孩子是个人才，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得留下来。
“沈言你别做错事，来我们文艺报是为你好。以你的实力，我可以帮你在国内的著名报刊，发表你对哲学的看法和论文，到那时候成名立万不在话下。”
不得不说，李燕是真下了血本，现在可不是意气之争，你说的出口，就得做得到。
沈言听的也是心动不已，不过没办法，自己还真就不能去。
可旁边的杨文福不明白他的想法啊！
还以为沈言真的动心了，当即开口说道，“只要你来我们《新明报》我立马给你开一个专栏，让你成为专栏作家。出名更是分分钟的事儿。”
“沈言啊！以你作诗的才华，在大华国诗坛也必将有你一席之地，来我们文艺报，我帮你牵线搭桥，保证让你成为当代最红诗人。”
“……”
沈言直接头都大了，这一个个的跟念经似的。
为了中止这场抢人大战，沈言只能把老底露出来。
“别争了，其实我有件事儿没跟你们说。你们手里的那份简历……是假的。”
《商海文艺报》现如今商海周边地区首屈一指的报刊，用门庭若市来形容面试一点都不为过。
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就是在同一层楼，同一条走廊的《新明报》面试房间。
作为《新明报》的副主编杨文福，他这几天是吃不好睡不好，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报社要干不下去了。尤其是眼下新一轮的招聘活动开始，可他们收到的简历却是……
好吧，屈指一数都不用，因为前后一共才收到了两份。
只有两个人！有的选吗？
很显然，没有。
可报社的流程还是要走的，那就是面试。
原本报社的各个部门的主管都说不用面试，直接让过来上班就行，可作为副主编的杨文福却坚持走流程，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报社被弄的已经够乌烟瘴气了，要是连这点规矩都废掉，那就真的可以关门了。
所以快到中午，杨文福才带着编辑部的主管，以及人事部主管就来到了面试场地。
可刚一过来，他们就愣住了！
因为……
不知道是谁安排的，他们《新明报》和《商海文艺报》的面试，竟然在同一层楼的同一条走廊，而自己三个人的面试房间，就在文艺报隔壁！
打脸！赤果果的打脸！
他们下意识以为，这是文艺报在给他们使脸色，给他们难堪。
杨文福看着走廊满满的面试者，他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因为是个人都知道，这么多的人，都是冲着文艺报去的。
形势比人强，只能忍气吞声，重重的叹息过后，杨文福三人来到自己的房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杨文福以及两个主管坐不住了。
因为唯一的两个面试者，却始终没有出现！
就在他们纳闷的时候，杨文福突然开口了。
“会不会……他们走错房间了？”
“不至于吧老杨，虽说咱们和文艺报的面试房间在一块，可我们的两个面试者，不在文艺报面试人员名单里啊！”
“就是老杨，我们门口不贴着《新明报》面试的字样，错不了。再说了，这次那两个面试者的条件咱们都知道，一个是初中没毕业写网络小说的沈言，一个是大专生赵雪漫。这种条件，即便真的走错，人家文艺报压根也看不上啊。”
听着两个老伙计的话，杨文福非但没有放心，反倒是直接站了起来，这次他们报社就这两根独苗，可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边往外走边说道。
“不行，我还是得去看看。”
因此，三个人就这样来到了文艺报面试房间门前，准备进去问个究竟。
“什么！真有一个叫沈言的进去了？”
“对啊！怎么了？”手在门口的那货，拿着手里的名单，还特意指给杨文福看了一眼，“我说杨副主编，咱们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您的问题我也回答了，能不能就别影响我工作了。”
“影响你工作？我还说你影响我工作！这个沈言什么时候成了你们文艺报的面试者，真以为我们《新明报》不行了是吧，抢人也没有你们这样的！让我进去，我要跟你们此次面试的负责人谈。”
“哎呦，真的不行，那个叫沈言的进去至少有半个小时，根据我的经验十有八九是要面试通过。所以您还是别进去了，咱们俩家报社啥情况，您又不是不清楚，抢人抢不过，到时候多没面子。”
“你……”
虎落平阳被犬欺？
事实上比这个还要严重，一个站在门口叫人进去面试的普通职员，都敢用如此语气。
这不是告诉杨文福，别自取其辱了，就算是我们抢了你的人，你有什么办法？
是个人都知道，你们《新明报》快关门大吉了。
杨文福很确定，这是他有生以来受到过最大的侮辱。
就连旁边的两个主管都有些气不过，明明是他们文艺报有错在先，他们进去问一下，有错吗？
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反而成了捣乱的人。
三个老男人，就这样和手在门口的人争执了起来。
……
画面转过，时间来到古泉拍案而起，说出要定定沈言的下一秒，外面的争吵时却越来越大，直到盖住了所有声音，很显然已经有面试者跟着在外面开始起哄。
闫肃最先反应过来，当即站起身准备走出去看看情况。
当他刚走到门口，门……开了！
一下子闯进来四个人！然后是一群站在门口围观的面试人员。
当闫肃看到杨文福三个的时候，满脸的疑惑和不解！
“老杨？你们三个这是在干嘛？”
杨文福看了一眼闫肃，然后又看了一眼沈言，开口讲道。
“这个沈言，是我们《新明报》的人，我来是带他走的。”
这话一出，别说闫肃笑了，就连走过来的李燕以及古泉都笑了出声。
“老杨我知道你们《新明报》最近两年状况比较糟糕，可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吧。”
闫肃说完，李燕接着说道，“沈言是我们面试两天几百个面试者中最优秀的人，他肯定会进我们文艺报，所以老杨你还是别费心思挖墙脚了。”
“……”
杨文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挖人？不分青红皂白？
呵呵，这官腔还真是说的顺嘴啊！这理由还真是冠冕堂皇啊！
“这个沈言是商海传媒大学毕业，出版过书，电视台电台报社都干过，而且经过我们面试，不仅才华横溢，而且专业素质过硬，我们文艺报要定了。”就连古泉也开口说了起来。
言语之中的奚落，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现实是什么？
现实不是你吃鱼我吃肉的和谐画面，而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啃泥土。
《新明报》快倒闭就是现实。
《商海文艺报》成了扛把子就是现实。
扛把子和快要退出江湖的小鱼小虾说话，用得着客气？
可能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你……你们……欺人太甚……”
杨文福指着闫肃几人，说话都不太利索，被气的不轻，要不是旁边两个老伙计搀扶安抚，估计当场就得气晕过去。
现场的状况可谓是一边倒。
但就是如此碾压性的局势，所有人都忽略了他们所争论的重点，也就是沈言。
《新明报》的杨文福三人悲愤的认为，自己这次算是到了血霉，人肯定抢不过来，只能认栽。
而文艺报的闫肃李燕四人，好似也认定自己已然赢得了胜利。
就在尘埃落定之际，沈言弱弱的说了一句，扭转乾坤的话。
“几位先别吵，我也是刚知道我进错了房间，那个……其实我的本意，是想去《新明报》的，抱歉了。”
说完话，沈言就在闫肃几人无比震惊的注视下，跑到了杨文福身边。
就在这一刻，就在这一秒。
沈言突然有种，聚光灯下被人注视的赶脚！
什么赶脚？
赶脚很爽啊！
主角可不是谁都能做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闫肃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沈言。
“你，你真要去《新明报》？可你知不知道，他们报社快要倒闭了。”
“沈言别乱来！你这么优秀，去那不是埋没人才！”
“就是啊，沈言你过来，我还想和你切磋下作诗呢。”
“……”
沈言撇了撇嘴，心里很无奈啊！
有时候人优秀了就是这点不好，大家都争着抢着要跟你……那啥。
沈言不知道《新明报》快倒闭了？
沈言不知道文艺报很牛逼？
嗯，还真不知道。
不过现在知道了。
可是他没办法啊！系统在杨文福出现的那一刻，就明说了，小子，赶紧去抱大腿。
要是进不去《新明报》你的小命就没了。
沈言能咋办？
只能乖乖听话。
不听话不行啊！因为系统都告诉他了，文艺报这边的简历，是系统弄虚作假出来的，他真实的身份人家根本不清楚。
如果真的去了文艺报，自己初中没毕业，写网络小说的家底，绝对会被调查的一清二楚。
与其到时候被人扫地出门，还不如现在摆正位置。
沈言是搞清楚事情的原委了，可闫肃四个人考官却懵逼了。
心里无一不在震惊：这傻孩子，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去什么《新明报》。
“沈言你真的考虑清楚了？我可以跟你保证，只要你来我们文艺报，可以免去你的实习期，直接转正。”
旁边的杨文福不愿意了，眼瞅着沈言愿意来自己这边，就是死也要争一下，当即红着脸说道，“我们《新明报》也答应你，直接转正。”
李燕看的是直翻白眼，这都什么事儿啊！
可不管什么事儿他都不能放走沈言，这孩子是个人才，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得留下来。
“沈言你别做错事，来我们文艺报是为你好。以你的实力，我可以帮你在国内的著名报刊，发表你对哲学的看法和论文，到那时候成名立万不在话下。”
不得不说，李燕是真下了血本，现在可不是意气之争，你说的出口，就得做得到。
沈言听的也是心动不已，不过没办法，自己还真就不能去。
可旁边的杨文福不明白他的想法啊！
还以为沈言真的动心了，当即开口说道，“只要你来我们《新明报》我立马给你开一个专栏，让你成为专栏作家。出名更是分分钟的事儿。”
“沈言啊！以你作诗的才华，在大华国诗坛也必将有你一席之地，来我们文艺报，我帮你牵线搭桥，保证让你成为当代最红诗人。”
“……”
沈言直接头都大了，这一个个的跟念经似的。
为了中止这场抢人大战，沈言只能把老底露出来。
“别争了，其实我有件事儿没跟你们说。你们手里的那份简历……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