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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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礼之后，众人散去，赵雍被赵秀才叫到了他的书斋之中。
这个书斋位于大宅东侧庭院，第二层木楼之上，环形木楼装饰的很雅致，推开门一看，中间是一个书案，左右两列书籍摆的满满的，各种类型，琳琅满目，最少有几千本。
在这个时代来说，算是藏书比较多的。
在书斋的横匾之上，三个大字：东风阁。
这是一个很文雅的名字，听说这是赵秀才亲自提上去的，但是看这有些飘逸而且失去潇洒的字体，更多的是一种怨念吧。
“小雍，我这横匾如何？”赵秀才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头顶上的横匾，问道。
“老师的字写的很好，清新飘逸，苍劲有力，而且比划力透三分，这份书法的功力，没有几十年的苦练，难有其成，学生羞愧也！”
赵雍看了看，仔细的做了评价。
“说老实话！”赵秀才冷然的道。
“呵呵！”
赵雍有些苦笑，道：“老师的字体颇为有些有点飞白体的意思，不过更多是汉朝名家蔡邕大儒的痕迹，而并非模仿书法圣人王羲之的飞白体，但是在飞白体上的造诣有点不足，而且好像加上了一些老师自己的书法，所以……”
他对书法也有些研究，这得源于他的父亲，在那个硬笔横行的时代非逼他联系的十几年的毛笔字。
“所以不伦不类！”
赵秀才震惊了，之前他看了赵雍写的字，有些怀疑，但是现在他更加肯定了：“看来你对书法之道颇为有研究！”
“我在县城认识一个老秀才，他教过我几天，这些求实都是我自己瞎琢磨的，不作数！”赵雍挠挠头。
“琢磨的好！”
赵秀才话音一转：“但是我问都不是这个，而是我写这字的意思！”
都说一个人的字是修养，也是一种心情。
这字体虽然带着飞白体的飘逸，但是却没有飞白体的洒脱，这说明了赵秀才当初提这字的时候，心里面有很多的不甘啊。
赵雍忽然想起的一首诗，低吟了出来：“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如果没有东风，那么就成就不了美周郎周瑜的威名。
赵雍觉得，这赵秀才应该是觉得自己欠缺是成就大事的东风，但是东风却始终没有光顾他，最后落的一个黯然离场的结果。
“哈哈哈！”
赵秀才笑了，笑的很大声也笑的很坦言：“为师十几年来的心情倒是让你一首赤壁诗句就完全道尽了！”
当年他自负才学过人，一心金榜题名，最后却一念之差，失去了东风之助，落的了一个黯然离开科场，无缘仕途的结果。
“小雍，你千万别学为师，孤傲清高不懂把握机会，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任何一个机会，你都要把握的好，才能在科场上金榜题名，走进为师那曾经梦寐以求的仕途之路！”
赵秀才嘱咐的说道。
“学生明白！”
赵雍点头。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唐朝诗人罗隐的这一句诗还是有道理的。
人有时候真的要看机会。
两人走进的书斋之中，赵秀才坐下来，开始考核一下赵雍的学识，应对接下来他的教育：“你读了什么启蒙书籍？”
“学生年幼之时，为饱肚子，并无恒心读书，读过一些弟子规，还有千字文！”
“四书五经可有读？”
四书就是指《论语》《孟子》《大学》《中庸》。
五经就是《诗经》《尚书》《礼记》《易经》《春秋》。
这是读书的根本。
也是科举的核心。
“只是简单的读过一些！”赵雍回答。
他四书五经都读过，而且高考不太理想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被惩罚死记硬背下来不少。
倒是没想到在这里派上用场了。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赵秀才问：“此言出自何处，而何解？”
“这是出自论语为政篇的第三章，意思是，孔子说，用政令来治理百姓，用刑法来整顿他们，老百姓只求能免于犯罪受惩罚，却没有廉耻之心，用道德引导百姓，用礼制去同化他们，百姓不仅会有羞耻之心，而且有归服之心！”
四书五经之中，赵雍对论语还是有些心得的，当然也仅次于论语。
“看来你对于论语已经有了一定的认知！”
赵秀才微微眯眼：“不错，为师再问你一句，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上老老而民兴孝，上长长而民兴悌，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絜矩之道也。此言出自何处，有何解！”
“这应该是大学里面的，但是出自第几章，学生记不得了，至于解意，学生并不是太过于理解！”赵雍如实的道。
他知道这是出自大学里面的句子，但是他又不是专攻文言文，对于论语的话太还能答上一些，但是大学，他向来不是很精通。
赵秀才再问了六七个问题，分析了赵雍了知识层面之后，心中已经有了一些主意，他再问：“明日你可来上课，记住，读书需有恒心，万万不可半途而废！”
“学生一定牢记老师之言！”
赵雍点头，然后行礼，在离开书斋。
书斋里面只有赵秀才一个人安然的坐着，在考虑问题：“四书五经都有些功底，但是还是欠一些火候，如果提前教他经义会不会拔苗助长，不过他要是能十四岁参加科举……”
一抹灼热的光芒在他眼眸之中流淌。
“父亲！”
这时候，一个青衣儒裙的少女端着一碗莲子银耳汤走进来：“你劳累了一天了，喝完汤吧，我亲自去煲的！”
“这么辛勤，有何要求？”赵秀才对自己这个虽然读了一些书，但是性格却古灵精怪的女儿可不敢恭维。
“父亲！”
青衣少女跺跺脚：“不想喝，我端走了！”
“喝！”
他没有儿子，就一个女儿，捧在手中，疼在心里，女儿这么有心，他自然也要接受。
“父亲，这个赵雍怎么样？”青衣少女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赵秀才目光微眯：“看着他了？”
“才不是呢！”
青衣少女道：“还是不是平安哥他说……”
“赵平安委托你来当探子啊？”
赵秀才不悦。
他这个女儿，才貌非凡，文采也有，在莲花村，不应该说在整个湘潭都会是数一数二的才女，但是就偏偏看上榆木脑袋的赵平安。
赵平安在读书上面，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爹，其实平安哥担心你平日太过严厉了！”青衣少女说：“这赵雍可是他的兄弟！”
“我为师十余年，就对他赵平安严厉！”
赵秀才负气的说道。
“我爹才不是这样的人！”青衣少女笑嘻嘻的道。
“我就是！”赵秀才想到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宝贝被一头不解风情不懂诗书的黑熊给拱了，气不打一处。
“爹，平安哥说，彩礼钱凑足了！”青衣少女羞涩的说道。
“我提价了！”
“爹，你怎么这样呢？”
“不准啊？”
“就不准，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当初你可是金口玉言说下了，只要平安哥家凑足一百两彩礼，你就应了这门亲事，你现在想反悔啊？”
温婉柔弱的少女顿时变成母老虎，美丽的双眸瞪的老大了。
“家门不幸啊！”
赵秀才长叹，这女生向外果然不加，他这宝贝闺女还没有嫁人，就不把他这个老子放在眼中了。
“我今天就反悔了！”
赵秀才也发狠了，他这白白净净的闺女，怎么也不能便宜了一头黑熊，他沉声的说道：“你告诉赵平安，他想要提亲，可以，他不是整天嚷嚷这要靠武科举吗，他只要有一个武举人的功名，我就同意了，不然，哼，他别想，我家的闺女就算一辈子不嫁，我也养得起！”
*****************************
第二天，清晨。
卯时。
天蒙蒙亮，赵雍迎着一道若现若无的朝阳光芒，走进赵秀才家的私塾。
私塾之中摆着十四个案几和蒲团，案几上面摆着文房四宝，还有一些四书五经，私塾里面有十三个学生，最后一个位置是留给赵雍，赵雍很不客气的坐下来了。
这时候私塾的学生都陆陆续续的进入了私塾。
对于赵雍的到来，本来私塾里面的学生有些是很欢迎，但是也有一些不太欢迎。
“雍哥儿，我是赵平罗，欢迎你来私塾读书！”
年纪最大的是赵平罗，十九岁，赵屠夫家的儿子，赵屠夫虽然只是屠夫，但是对儿子念书的事情颇为上道。
十九岁的赵平罗参加过一次县试，但是最后并未上榜。
“平罗哥，谢谢你！”
赵雍是一个你有礼貌我也很有礼貌的人，这个赵平罗有些愚厚，可以当朋友。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行商赚了点银两，商贾之辈而已，岂能玷污圣贤之地！”私塾里面的霸王钟南是大户钟大方的儿子，对赵雍一来就抢了他的光芒，很是不爽。
“我爹说雍哥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让我好好向他学习！”
最小的八岁的赵宇，大户赵来通家的小儿子，颇为机灵，天赋还不错，在十四个学生之中名列前茅。
“他就是一个商贾，有什么本事呢！”
“读书才是本事，十几岁才启蒙，有何用！”
这些学生可没有村民那般淳朴，读书开智的他们，更加在意的是谁能读书，而不是谁能赚钱。
赵雍对于这些评论充耳不闻。
他早就过了这个与人争气的年纪了，现在他就想要好好读书，完成系统任务在说。
距离上课还有一刻钟左右，赵雍翻了翻案桌上的这些四书五经。
说老实话，他文言文这方面的造诣肯定不如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四书五经也就浅薄的读了一读，绝对应付不了科举，所以得下苦功夫，不然想要在明年县试之中夺取案首的位置，恐怕就难了。
拜师礼之后，众人散去，赵雍被赵秀才叫到了他的书斋之中。
这个书斋位于大宅东侧庭院，第二层木楼之上，环形木楼装饰的很雅致，推开门一看，中间是一个书案，左右两列书籍摆的满满的，各种类型，琳琅满目，最少有几千本。
在这个时代来说，算是藏书比较多的。
在书斋的横匾之上，三个大字：东风阁。
这是一个很文雅的名字，听说这是赵秀才亲自提上去的，但是看这有些飘逸而且失去潇洒的字体，更多的是一种怨念吧。
“小雍，我这横匾如何？”赵秀才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头顶上的横匾，问道。
“老师的字写的很好，清新飘逸，苍劲有力，而且比划力透三分，这份书法的功力，没有几十年的苦练，难有其成，学生羞愧也！”
赵雍看了看，仔细的做了评价。
“说老实话！”赵秀才冷然的道。
“呵呵！”
赵雍有些苦笑，道：“老师的字体颇为有些有点飞白体的意思，不过更多是汉朝名家蔡邕大儒的痕迹，而并非模仿书法圣人王羲之的飞白体，但是在飞白体上的造诣有点不足，而且好像加上了一些老师自己的书法，所以……”
他对书法也有些研究，这得源于他的父亲，在那个硬笔横行的时代非逼他联系的十几年的毛笔字。
“所以不伦不类！”
赵秀才震惊了，之前他看了赵雍写的字，有些怀疑，但是现在他更加肯定了：“看来你对书法之道颇为有研究！”
“我在县城认识一个老秀才，他教过我几天，这些求实都是我自己瞎琢磨的，不作数！”赵雍挠挠头。
“琢磨的好！”
赵秀才话音一转：“但是我问都不是这个，而是我写这字的意思！”
都说一个人的字是修养，也是一种心情。
这字体虽然带着飞白体的飘逸，但是却没有飞白体的洒脱，这说明了赵秀才当初提这字的时候，心里面有很多的不甘啊。
赵雍忽然想起的一首诗，低吟了出来：“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如果没有东风，那么就成就不了美周郎周瑜的威名。
赵雍觉得，这赵秀才应该是觉得自己欠缺是成就大事的东风，但是东风却始终没有光顾他，最后落的一个黯然离场的结果。
“哈哈哈！”
赵秀才笑了，笑的很大声也笑的很坦言：“为师十几年来的心情倒是让你一首赤壁诗句就完全道尽了！”
当年他自负才学过人，一心金榜题名，最后却一念之差，失去了东风之助，落的了一个黯然离开科场，无缘仕途的结果。
“小雍，你千万别学为师，孤傲清高不懂把握机会，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任何一个机会，你都要把握的好，才能在科场上金榜题名，走进为师那曾经梦寐以求的仕途之路！”
赵秀才嘱咐的说道。
“学生明白！”
赵雍点头。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唐朝诗人罗隐的这一句诗还是有道理的。
人有时候真的要看机会。
两人走进的书斋之中，赵秀才坐下来，开始考核一下赵雍的学识，应对接下来他的教育：“你读了什么启蒙书籍？”
“学生年幼之时，为饱肚子，并无恒心读书，读过一些弟子规，还有千字文！”
“四书五经可有读？”
四书就是指《论语》《孟子》《大学》《中庸》。
五经就是《诗经》《尚书》《礼记》《易经》《春秋》。
这是读书的根本。
也是科举的核心。
“只是简单的读过一些！”赵雍回答。
他四书五经都读过，而且高考不太理想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被惩罚死记硬背下来不少。
倒是没想到在这里派上用场了。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赵秀才问：“此言出自何处，而何解？”
“这是出自论语为政篇的第三章，意思是，孔子说，用政令来治理百姓，用刑法来整顿他们，老百姓只求能免于犯罪受惩罚，却没有廉耻之心，用道德引导百姓，用礼制去同化他们，百姓不仅会有羞耻之心，而且有归服之心！”
四书五经之中，赵雍对论语还是有些心得的，当然也仅次于论语。
“看来你对于论语已经有了一定的认知！”
赵秀才微微眯眼：“不错，为师再问你一句，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上老老而民兴孝，上长长而民兴悌，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絜矩之道也。此言出自何处，有何解！”
“这应该是大学里面的，但是出自第几章，学生记不得了，至于解意，学生并不是太过于理解！”赵雍如实的道。
他知道这是出自大学里面的句子，但是他又不是专攻文言文，对于论语的话太还能答上一些，但是大学，他向来不是很精通。
赵秀才再问了六七个问题，分析了赵雍了知识层面之后，心中已经有了一些主意，他再问：“明日你可来上课，记住，读书需有恒心，万万不可半途而废！”
“学生一定牢记老师之言！”
赵雍点头，然后行礼，在离开书斋。
书斋里面只有赵秀才一个人安然的坐着，在考虑问题：“四书五经都有些功底，但是还是欠一些火候，如果提前教他经义会不会拔苗助长，不过他要是能十四岁参加科举……”
一抹灼热的光芒在他眼眸之中流淌。
“父亲！”
这时候，一个青衣儒裙的少女端着一碗莲子银耳汤走进来：“你劳累了一天了，喝完汤吧，我亲自去煲的！”
“这么辛勤，有何要求？”赵秀才对自己这个虽然读了一些书，但是性格却古灵精怪的女儿可不敢恭维。
“父亲！”
青衣少女跺跺脚：“不想喝，我端走了！”
“喝！”
他没有儿子，就一个女儿，捧在手中，疼在心里，女儿这么有心，他自然也要接受。
“父亲，这个赵雍怎么样？”青衣少女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赵秀才目光微眯：“看着他了？”
“才不是呢！”
青衣少女道：“还是不是平安哥他说……”
“赵平安委托你来当探子啊？”
赵秀才不悦。
他这个女儿，才貌非凡，文采也有，在莲花村，不应该说在整个湘潭都会是数一数二的才女，但是就偏偏看上榆木脑袋的赵平安。
赵平安在读书上面，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爹，其实平安哥担心你平日太过严厉了！”青衣少女说：“这赵雍可是他的兄弟！”
“我为师十余年，就对他赵平安严厉！”
赵秀才负气的说道。
“我爹才不是这样的人！”青衣少女笑嘻嘻的道。
“我就是！”赵秀才想到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宝贝被一头不解风情不懂诗书的黑熊给拱了，气不打一处。
“爹，平安哥说，彩礼钱凑足了！”青衣少女羞涩的说道。
“我提价了！”
“爹，你怎么这样呢？”
“不准啊？”
“就不准，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当初你可是金口玉言说下了，只要平安哥家凑足一百两彩礼，你就应了这门亲事，你现在想反悔啊？”
温婉柔弱的少女顿时变成母老虎，美丽的双眸瞪的老大了。
“家门不幸啊！”
赵秀才长叹，这女生向外果然不加，他这宝贝闺女还没有嫁人，就不把他这个老子放在眼中了。
“我今天就反悔了！”
赵秀才也发狠了，他这白白净净的闺女，怎么也不能便宜了一头黑熊，他沉声的说道：“你告诉赵平安，他想要提亲，可以，他不是整天嚷嚷这要靠武科举吗，他只要有一个武举人的功名，我就同意了，不然，哼，他别想，我家的闺女就算一辈子不嫁，我也养得起！”
*****************************
第二天，清晨。
卯时。
天蒙蒙亮，赵雍迎着一道若现若无的朝阳光芒，走进赵秀才家的私塾。
私塾之中摆着十四个案几和蒲团，案几上面摆着文房四宝，还有一些四书五经，私塾里面有十三个学生，最后一个位置是留给赵雍，赵雍很不客气的坐下来了。
这时候私塾的学生都陆陆续续的进入了私塾。
对于赵雍的到来，本来私塾里面的学生有些是很欢迎，但是也有一些不太欢迎。
“雍哥儿，我是赵平罗，欢迎你来私塾读书！”
年纪最大的是赵平罗，十九岁，赵屠夫家的儿子，赵屠夫虽然只是屠夫，但是对儿子念书的事情颇为上道。
十九岁的赵平罗参加过一次县试，但是最后并未上榜。
“平罗哥，谢谢你！”
赵雍是一个你有礼貌我也很有礼貌的人，这个赵平罗有些愚厚，可以当朋友。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行商赚了点银两，商贾之辈而已，岂能玷污圣贤之地！”私塾里面的霸王钟南是大户钟大方的儿子，对赵雍一来就抢了他的光芒，很是不爽。
“我爹说雍哥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让我好好向他学习！”
最小的八岁的赵宇，大户赵来通家的小儿子，颇为机灵，天赋还不错，在十四个学生之中名列前茅。
“他就是一个商贾，有什么本事呢！”
“读书才是本事，十几岁才启蒙，有何用！”
这些学生可没有村民那般淳朴，读书开智的他们，更加在意的是谁能读书，而不是谁能赚钱。
赵雍对于这些评论充耳不闻。
他早就过了这个与人争气的年纪了，现在他就想要好好读书，完成系统任务在说。
距离上课还有一刻钟左右，赵雍翻了翻案桌上的这些四书五经。
说老实话，他文言文这方面的造诣肯定不如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四书五经也就浅薄的读了一读，绝对应付不了科举，所以得下苦功夫，不然想要在明年县试之中夺取案首的位置，恐怕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