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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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心中的醋意，季长暮故作轻松地说道，“因为他长得帅？”
顾轻轻笑道，“可能吧，其实现在我也想不起来为什么喜欢，但是想想，一见钟情，钟的不就是脸，他们也长得确实都很帅。”
可惜我钟的不是他们的脸，是你的脸。
顾轻轻将这话默默地咽下。
“那我还真是要庆幸当初在学校的时候没有比我更帅的，否则你会不会追我都还是未知数。”
“对，所以你要感谢你爸妈给你的这副好皮囊，不然怎么能一直在校草的宝座上迟迟退不下来。”
写了许多小说的季长暮情话技能已经点满，虽然没有亲自实践过，但是配上他那张让人看了就不自觉着迷的帅气脸庞，再差的表现也有美化功效。
此时，他低着头附在身旁少女的耳旁，轻声说道，“我只希望能永久霸占你心上的宝座。”
“轻轻，我心上的宝座，早已非你不可。除了你，任何人都坐不上去。它只认你，怎么办？”
顾轻轻的脸庞瞬间爬满红晕，不知所措的惊慌过后，就是满心荒凉，“季长暮，即便你长得再帅，可是等你毕业，学校的校草人选也会更换，他们不会选择已经毕业的人。”
而你，于我来说，就是那个已经毕业的人。
虽然知道顾轻轻的意思，季长暮依然选择装傻，“你知道的，校草之类的名号，我从未在乎过。自始至终，我在乎的只有你。”
顾轻轻低头闭目，努力克制住心中的悲凉，尽力维稳的声调依旧有些颤抖，“是吗？可是你在我这里，也已经毕业了。”
季长暮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如此说话，一点儿都不在意，“那我就再重修一次。”
顾轻轻不语，季长暮宛如叹息一般地轻声说道，“轻轻，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顾轻轻听完他的话，只觉得疲惫布满全身，就连季长暮只是微靠在她身上的重量似乎都重达千斤，几乎让她迈不动脚，脑海里只余下一个念头。
你说喜欢我，为何又要爱别人？
季长暮，如果你能爱我，该有多好？
顾轻轻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在听完季长暮这句话之后甚至抬头冲他笑了笑，指了指面前的小区，“你租的房子是在这里吗？”
以为顾轻轻还在纠结分手原因的问题，季长暮也不多纠缠，“恩，是这里。”
将季长暮搀扶到沙发上，顾轻轻甚至都没有看这个房子一眼，直接低头说道，“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季长暮阻拦，转身朝着大门奔去。
“砰！”
大门被顾轻轻狠狠地带上，季长暮看着发出巨响的大门目光沉沉，她真的就那么讨厌自己吗？
门外的顾轻轻蹲在空无一人的楼道，呜咽出声。
既然他的心里已经有人，为什么还要撩拨自己？
每次听到季长暮和自己说喜欢自己之类的话，她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的回放起当初狼狈的那一幕。
隔着一层薄薄的挡板，外面是自己挂满泪痕的无声哭泣。
里面是一对璧人互诉衷肠却碍于责任不得不忍痛离别的场景。
那一刻的顾轻轻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要一个人来这里吃东西！
女子婉转的声音响起，“我曾经很爱你，可是现在，我有想要爱的人了。”
她清楚的听见季长暮说道，“我知道，我也有女朋友，她很好，也很可爱，我和她在一起很快乐。可是桓桓，我还是忘不了你，怎么办？”
“会忘掉的，就像我曾经也以为我忘不了你一样。总有一天，你会忘记的。”
门外的顾轻轻泪流满面，她甚至连季长暮话语中的痛苦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甚至都不敢推门进去，更不敢发出丝毫动静，只能像个小丑似的在角落里独自悲伤。
不想听到更多，顾轻轻悄无声息地换了个地方，目送着他们言笑晏晏，相拥离去。
那一刻，季长暮揽着女孩的手臂无比刺目，保护者的姿态明显。可是在和自己一起走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揽过自己。
“顾轻轻，你就是个怂货！不管是一年前还是一年后，就连哭都不敢让他看见，怪不得他不喜欢你！你这么怂，活该他不喜欢！”
空荡荡的楼道，哪怕顾轻轻声音并不大却依旧清晰可闻。
顾轻轻，你什么时候可以出息一点儿？
为了一个男人这么没出息的你，怎么对得起爸爸妈妈这二十年来对你的栽培？
擦干泪水，顾轻轻将心中的郁气吐出，蹲久了的腿麻的站不起来，扶着墙试探地走了几步，才稍稍缓解。
在原地深呼吸给自己打气，“顾轻轻，你要记住，季长暮不是你的，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顾轻轻转过拐角就看到季长暮神色难辨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
“你，怎么在这里？”
他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在这里站了很久吗？
他听到自己说的话了？
顾轻轻脑海里闪过很多问题，然而问出口的最终只有这一个。
季长暮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放在心上的姑娘双眼泛红，可怜又无措的样子，原本准备好的质问已经说不出口。
他已经许久不曾见到她哭过，甚至在她拒绝自己的时候也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以为自己影响不了她，可是事实告诉他，自己到底错得有多离谱！
她依旧是当年那个傻傻的姑娘，依旧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伤心。
只是不同的是，她的伤心已经不愿意让自己看见。
季长暮上前一步，将顾轻轻拥进怀里。
很温柔的一个怀抱，他的手轻拍着顾轻轻的背部，让顾轻轻准备挣扎的动作缓了缓，然后她听到季长暮说，“轻轻，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那么伤心。
顾轻轻不知道他为什么道歉，然而听到他的话语心里却忍不住的开始委屈，刚刚告诉自己要坚强而压制下去的泪意瞬间翻涌而上，扑在季长暮的怀里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开始嚎啕大哭。
压下心中的醋意，季长暮故作轻松地说道，“因为他长得帅？”
顾轻轻笑道，“可能吧，其实现在我也想不起来为什么喜欢，但是想想，一见钟情，钟的不就是脸，他们也长得确实都很帅。”
可惜我钟的不是他们的脸，是你的脸。
顾轻轻将这话默默地咽下。
“那我还真是要庆幸当初在学校的时候没有比我更帅的，否则你会不会追我都还是未知数。”
“对，所以你要感谢你爸妈给你的这副好皮囊，不然怎么能一直在校草的宝座上迟迟退不下来。”
写了许多小说的季长暮情话技能已经点满，虽然没有亲自实践过，但是配上他那张让人看了就不自觉着迷的帅气脸庞，再差的表现也有美化功效。
此时，他低着头附在身旁少女的耳旁，轻声说道，“我只希望能永久霸占你心上的宝座。”
“轻轻，我心上的宝座，早已非你不可。除了你，任何人都坐不上去。它只认你，怎么办？”
顾轻轻的脸庞瞬间爬满红晕，不知所措的惊慌过后，就是满心荒凉，“季长暮，即便你长得再帅，可是等你毕业，学校的校草人选也会更换，他们不会选择已经毕业的人。”
而你，于我来说，就是那个已经毕业的人。
虽然知道顾轻轻的意思，季长暮依然选择装傻，“你知道的，校草之类的名号，我从未在乎过。自始至终，我在乎的只有你。”
顾轻轻低头闭目，努力克制住心中的悲凉，尽力维稳的声调依旧有些颤抖，“是吗？可是你在我这里，也已经毕业了。”
季长暮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如此说话，一点儿都不在意，“那我就再重修一次。”
顾轻轻不语，季长暮宛如叹息一般地轻声说道，“轻轻，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顾轻轻听完他的话，只觉得疲惫布满全身，就连季长暮只是微靠在她身上的重量似乎都重达千斤，几乎让她迈不动脚，脑海里只余下一个念头。
你说喜欢我，为何又要爱别人？
季长暮，如果你能爱我，该有多好？
顾轻轻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在听完季长暮这句话之后甚至抬头冲他笑了笑，指了指面前的小区，“你租的房子是在这里吗？”
以为顾轻轻还在纠结分手原因的问题，季长暮也不多纠缠，“恩，是这里。”
将季长暮搀扶到沙发上，顾轻轻甚至都没有看这个房子一眼，直接低头说道，“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季长暮阻拦，转身朝着大门奔去。
“砰！”
大门被顾轻轻狠狠地带上，季长暮看着发出巨响的大门目光沉沉，她真的就那么讨厌自己吗？
门外的顾轻轻蹲在空无一人的楼道，呜咽出声。
既然他的心里已经有人，为什么还要撩拨自己？
每次听到季长暮和自己说喜欢自己之类的话，她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的回放起当初狼狈的那一幕。
隔着一层薄薄的挡板，外面是自己挂满泪痕的无声哭泣。
里面是一对璧人互诉衷肠却碍于责任不得不忍痛离别的场景。
那一刻的顾轻轻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要一个人来这里吃东西！
女子婉转的声音响起，“我曾经很爱你，可是现在，我有想要爱的人了。”
她清楚的听见季长暮说道，“我知道，我也有女朋友，她很好，也很可爱，我和她在一起很快乐。可是桓桓，我还是忘不了你，怎么办？”
“会忘掉的，就像我曾经也以为我忘不了你一样。总有一天，你会忘记的。”
门外的顾轻轻泪流满面，她甚至连季长暮话语中的痛苦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甚至都不敢推门进去，更不敢发出丝毫动静，只能像个小丑似的在角落里独自悲伤。
不想听到更多，顾轻轻悄无声息地换了个地方，目送着他们言笑晏晏，相拥离去。
那一刻，季长暮揽着女孩的手臂无比刺目，保护者的姿态明显。可是在和自己一起走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揽过自己。
“顾轻轻，你就是个怂货！不管是一年前还是一年后，就连哭都不敢让他看见，怪不得他不喜欢你！你这么怂，活该他不喜欢！”
空荡荡的楼道，哪怕顾轻轻声音并不大却依旧清晰可闻。
顾轻轻，你什么时候可以出息一点儿？
为了一个男人这么没出息的你，怎么对得起爸爸妈妈这二十年来对你的栽培？
擦干泪水，顾轻轻将心中的郁气吐出，蹲久了的腿麻的站不起来，扶着墙试探地走了几步，才稍稍缓解。
在原地深呼吸给自己打气，“顾轻轻，你要记住，季长暮不是你的，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顾轻轻转过拐角就看到季长暮神色难辨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
“你，怎么在这里？”
他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在这里站了很久吗？
他听到自己说的话了？
顾轻轻脑海里闪过很多问题，然而问出口的最终只有这一个。
季长暮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放在心上的姑娘双眼泛红，可怜又无措的样子，原本准备好的质问已经说不出口。
他已经许久不曾见到她哭过，甚至在她拒绝自己的时候也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以为自己影响不了她，可是事实告诉他，自己到底错得有多离谱！
她依旧是当年那个傻傻的姑娘，依旧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伤心。
只是不同的是，她的伤心已经不愿意让自己看见。
季长暮上前一步，将顾轻轻拥进怀里。
很温柔的一个怀抱，他的手轻拍着顾轻轻的背部，让顾轻轻准备挣扎的动作缓了缓，然后她听到季长暮说，“轻轻，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那么伤心。
顾轻轻不知道他为什么道歉，然而听到他的话语心里却忍不住的开始委屈，刚刚告诉自己要坚强而压制下去的泪意瞬间翻涌而上，扑在季长暮的怀里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开始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