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有效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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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母笑着摇摇头，对着电话另一头的秦梅雨说道：“傻孩子！哪有父母不为孩子操心的道理？
你哥哥在别人看来够优秀吧？可他小时候少挨了打还是少挨了骂？即便是现在，不也是操不完的心？
前十几年里，你没让爸爸妈妈操过心，只不过是一下子把那十几年的担心一起担了起来而已。爸爸妈妈还没有老，我们可以承受！
只要你还要我们，还认我们是你的爸爸妈妈，我们就不难过不伤心！”
泪水如决了堤泛滥的河水般一起涌出秦梅雨的眼眶，蔓延在她的脸颊上：“妈妈，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我让你们担心了！我不会不认你们，我永远都是你们的女儿！妈妈！”
“好！好孩子！”秦母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梅雨，最近在学校好不好？有没有奇怪的人在你周围徘徊？”
“我在学校一切还好！”秦梅雨吸吸鼻子说，“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
“那……女儿啊……书墨有没有和你说过家里发生的事情？”秦母犹豫了一下继续和秦梅雨说道，“现在我们家整天被人监视着，虽然他们没有对我们做什么事情，但我们担心他们会对你不利。所以……你……最近还是少和我们联系，也别回家。电话也少打一些，最好不要打电话！妈妈不想你冒险，更不想你有危险！”
秦梅雨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妈妈……我好想你！”
秦母的眼泪本来已经擦干了，听了秦梅雨的话又留下了泪水：“妈妈也想你，宝贝女儿！可是我们为了你的安全不得不这么做！你要听话！若你有危险，你要妈妈怎么办？我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秦梅雨在肩膀上蹭了蹭泪水，赶紧说道：“妈妈，我听你的，你别着急！我听你的，我不和你们联系，也不回家！”
“好！”秦母擦了泪水点点头，“乖女儿！在学校自己照顾好你自己，哥哥也不方便去看你，他学校那边也有人盯着他。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嗯？”
“嗯！我会照顾好自己，妈妈放心！你和爸爸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我和哥哥都在学校，你们自己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让爸爸晚上不要熬夜太晚，早点休息身体才能健康。还有，让爸爸少吸烟，对肺不好！”秦梅雨在电话里唠叨着她对父母满满的担心。
“嗯嗯，好！我的乖女儿长大了！懂得关心照顾我们了！我一定把你的话转告给爸爸。放心吧，我们都会好好的！”秦母欣慰地笑着，抬头看到院外探头探脑的人转而对秦梅雨急急说道，“梅雨，妈妈还有事情要做，就不和你多说了，你去忙吧！好好学习啊！”
在秦梅雨家帮佣的阿云忙完工作，从楼上走下来：“秦太太，是谁打电话了？您怎么哭了？”
秦母抽出纸巾擦掉脸上的泪水：“没什么，一个多年没见的姐妹，聊了两句当年的事，太过感慨就流了些泪水。”
秦梅雨把手机对着小路远处的树林拍了照才把手机放到右侧的衣兜里。
她双手捧着变得已经不再烫手的咖啡杯，喝下一大口咖啡。咖啡里的苦和酸都不见了，只剩下了牛奶那香甜的味道。
秦梅雨扬起嘴角，抬头看向那洋洋洒洒漫天飞舞的白色雪花，它们就像是一个个可爱调皮的孩子，嬉笑着奔跑着奔向大地母亲的怀抱。
秦梅雨顺着那次蒋文豪带她走过的路向右转，直到看到那一片银装素裹的树林和从树林中穿梭而过的潺潺小河，她确定她没有走错路。
秦梅雨顺着小河边向树林内走去，却在错落的树后看到了站在那里的蒋文豪。
蒋文豪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向秦梅雨：“你来了！”
秦梅雨奇怪地歪了歪头，怎么问她“你来了”而不是问“你怎么来了”？
怎么他的话听起来好像是她在赴他的约？要不要搞得这么暧昧？
蒋文豪看到迷惑不解的秦梅雨笑着和她解释：“我中午约你来雪中漫步，你拒绝了，我以为你真的不回来。”
还有这事？她怎么给忘了？她怎么还偏偏走到这里来了？
“那个……”秦梅雨尴尬笑笑，“那个……我……不是来赴约的！”
蒋文豪听了她的解释，笑着耸耸肩：“我知道！”
“啊？”秦梅雨疑惑地看向蒋文豪，“你知道？”
蒋文豪走近秦梅雨几步，倚靠在一棵树上：“我知道你会拒绝！也知道你在排斥我的靠近！更知道你不喜欢麻烦！”
秦梅雨后退一步，疑惑地看向蒋文豪：“你……”
蒋文豪看着后退一步的秦梅雨：“你不用紧张！我不逼你！我现在是你的朋友，就以你朋友的身份在你身边就好。我会等你不排斥我靠近的时候再走近你，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你放心！”
秦梅雨转身就想要离开，她不要听这些话！不要听！
蒋文豪大跨步拉住秦梅雨的右手：“别！别走！”
他摩挲着她那冰凉的小手：“别被我吓跑！别逃开！我只求你给我同等的机会！”
秦梅雨怔怔地转回身，看着高她一头的蒋文豪：“你是我们这一届的校草，你这么高这么帅！还有那么多女孩喜欢你，你随便喜欢谁不好？”
蒋文豪看着秦梅雨那张不可置信的脸，黯然地摇摇头：“不，我不喜欢她们！我只喜欢你，我只看得到你！我……”
秦梅雨不可置信地抬手捂住了蒋文豪的嘴巴：“别！别说了！我有什么好的？”
蒋文豪抬起左手抚上了那捂着他嘴巴的小手，轻轻握起来，带着她的手垂在了两人之间。
他双手握着秦梅雨的一双小手，好像全世界都掌握在了他的手里。
蒋文豪那细长的眼睛里和平时的冷酷完全不同，满溢幸福地望着秦梅雨：“对于我来说，你很好，好到我自惭形秽。我……我担心自己配不上你……我犹豫过……挣扎过……甚至……我做过放弃你的尝试……可我最终输给了我的心！我……”
秦梅雨抽出自己的双手：“别说了！”她转身顺着小河向树林外走去。
蒋文豪几步追上秦梅雨，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环抱住她：“别走！别离开我！我不逼你！我慢慢等你好不好？”
秦梅雨想要挣脱开蒋文豪的怀抱，蒋文豪却执拗地抱紧了她。
秦梅雨泄气地开口：“我们……只做朋友不好吗？”
蒋文豪点点头，将头贴向秦梅雨的头：“好！”
“那你放开我！”
“我怕一放手，你会跑掉！”蒋文豪依然紧抱着他怀里的小人儿，他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拥她入怀？
秦梅雨叹口气：“我不跑，你放开吧！你有话好好说，不要激动！”
蒋文豪松了手还给她自由：“你说过不会跑！”
秦梅雨转过身看着蒋文豪，后退两步：“可你必须和我保持有效距离！”
蒋文豪笑着走近秦梅雨：“有效距离是多少？”
秦梅雨看看蒋文豪那颀长的身姿，考虑了一下他的步幅：“那就……两步！两步距离为有效距离！你不许超过这个距离！”
“好！”蒋文豪那细长的眼睛心里满是狡黠，他又向秦梅雨靠近了一步，站在了她的身边。
秦梅雨立即后退两步，抬头瞪着蒋文豪：“你说话不算话！”
蒋文豪迈了一大步靠近秦梅雨：“我怎么不算话了？你不说两步为有效距离吗？我现在在有效距离之内啊！”
秦梅雨又后退两步：“我说得是让你待在有效距离之外！没说让你待在有效距离之内！”
蒋文豪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你早说清楚啊！我以为你是让我待在距你两步之内的距离呢！让我心里好一阵欢喜！唉！空欢喜一场啊！”
秦梅雨疑惑地抬头瞪着这个突然被郑林夏附身般的蒋文豪，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确定你是蒋文豪？”
蒋文豪细长的眼睛中满是狡黠，点点头抱起双臂：“如假包换！”
秦梅雨疑惑地歪着头：“怎么感觉像是郑林夏附身一般？你确定你是蒋文豪？”
蒋文豪那张洋溢着幸福笑容的脸上一下子晴转多云：“能不能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那个傻缺郑林夏？”
秦梅雨看着眼前瞬间恢复冷酷蒋文豪风格的蒋文豪：“你还是这个样子吧！这样我比较习惯一些。”
蒋文豪仰头看天，雪花簌簌打在他的脸上，冰凉刺骨。他该拿她怎么办？
秦梅雨突然想起下午还有课：“啊！糟了！下午第二节还有课！我得赶紧回去！”
蒋文豪摇摇头无奈叹气：“唉！走吧，我送你，一起回去吧！”
秦梅雨有些犹豫地看看蒋文豪：“说好了，我们只做朋友！”
蒋文豪无奈点头：“嗯！只做朋友！走吧，不是还有课？下雪天一个女孩子走这么远！以后没有我陪着你，你自己不允许跑到这里来。这里这么偏僻，又满是树木。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秦梅雨瘪瘪嘴：“我刚才好好地走过来什么事都没有，要说遇到坏人，刚刚不就遇见了你？”
蒋文豪攥了攥拳头，闭了闭眼：“我不是坏人！我不会害你！我只会保护你！”
秦梅雨低头看着前方的路：“知道了！我尽量自己一个人不来这里！”
蒋文豪转头看着秦梅雨：“和别人来也不行！只能和我来这里！这里是我们的秘密基地！”
秦梅雨翻个白眼，不满嘟囔：“你搞地-下-党接头呢？还秘密基地？”
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
“就当做是秘密基地好了！”蒋文豪不再多作解释。
树林深处一双怨毒的眼睛瞪视着前方一高一矮远去的身影，鲜红的指甲使劲抠着那褐色干枯的树干。
（休止围着棉被瑟瑟发抖地呼吁：点击、收藏、推荐票既红票、打赏既捧场、留言评论，呜呜……休止需要你们的温暖！偶在纵横花语女生网等你们！么么哒！手机APP端的朋友们，你们对追妻的书页圈子关注了么？
别问我为什么还是围着棉被，因为雷公和电母这一架打得实在是太过激烈。天空中电闪雷鸣，瞬间飞沙走石，偶家房顶都被他们两个快掀没了！好好说话做个文明人多好？非要打来打去！多没素质是不是？）
秦母笑着摇摇头，对着电话另一头的秦梅雨说道：“傻孩子！哪有父母不为孩子操心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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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十几年里，你没让爸爸妈妈操过心，只不过是一下子把那十几年的担心一起担了起来而已。爸爸妈妈还没有老，我们可以承受！
只要你还要我们，还认我们是你的爸爸妈妈，我们就不难过不伤心！”
泪水如决了堤泛滥的河水般一起涌出秦梅雨的眼眶，蔓延在她的脸颊上：“妈妈，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我让你们担心了！我不会不认你们，我永远都是你们的女儿！妈妈！”
“好！好孩子！”秦母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梅雨，最近在学校好不好？有没有奇怪的人在你周围徘徊？”
“我在学校一切还好！”秦梅雨吸吸鼻子说，“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
“那……女儿啊……书墨有没有和你说过家里发生的事情？”秦母犹豫了一下继续和秦梅雨说道，“现在我们家整天被人监视着，虽然他们没有对我们做什么事情，但我们担心他们会对你不利。所以……你……最近还是少和我们联系，也别回家。电话也少打一些，最好不要打电话！妈妈不想你冒险，更不想你有危险！”
秦梅雨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妈妈……我好想你！”
秦母的眼泪本来已经擦干了，听了秦梅雨的话又留下了泪水：“妈妈也想你，宝贝女儿！可是我们为了你的安全不得不这么做！你要听话！若你有危险，你要妈妈怎么办？我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秦梅雨在肩膀上蹭了蹭泪水，赶紧说道：“妈妈，我听你的，你别着急！我听你的，我不和你们联系，也不回家！”
“好！”秦母擦了泪水点点头，“乖女儿！在学校自己照顾好你自己，哥哥也不方便去看你，他学校那边也有人盯着他。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嗯？”
“嗯！我会照顾好自己，妈妈放心！你和爸爸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我和哥哥都在学校，你们自己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让爸爸晚上不要熬夜太晚，早点休息身体才能健康。还有，让爸爸少吸烟，对肺不好！”秦梅雨在电话里唠叨着她对父母满满的担心。
“嗯嗯，好！我的乖女儿长大了！懂得关心照顾我们了！我一定把你的话转告给爸爸。放心吧，我们都会好好的！”秦母欣慰地笑着，抬头看到院外探头探脑的人转而对秦梅雨急急说道，“梅雨，妈妈还有事情要做，就不和你多说了，你去忙吧！好好学习啊！”
在秦梅雨家帮佣的阿云忙完工作，从楼上走下来：“秦太太，是谁打电话了？您怎么哭了？”
秦母抽出纸巾擦掉脸上的泪水：“没什么，一个多年没见的姐妹，聊了两句当年的事，太过感慨就流了些泪水。”
秦梅雨把手机对着小路远处的树林拍了照才把手机放到右侧的衣兜里。
她双手捧着变得已经不再烫手的咖啡杯，喝下一大口咖啡。咖啡里的苦和酸都不见了，只剩下了牛奶那香甜的味道。
秦梅雨扬起嘴角，抬头看向那洋洋洒洒漫天飞舞的白色雪花，它们就像是一个个可爱调皮的孩子，嬉笑着奔跑着奔向大地母亲的怀抱。
秦梅雨顺着那次蒋文豪带她走过的路向右转，直到看到那一片银装素裹的树林和从树林中穿梭而过的潺潺小河，她确定她没有走错路。
秦梅雨顺着小河边向树林内走去，却在错落的树后看到了站在那里的蒋文豪。
蒋文豪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向秦梅雨：“你来了！”
秦梅雨奇怪地歪了歪头，怎么问她“你来了”而不是问“你怎么来了”？
怎么他的话听起来好像是她在赴他的约？要不要搞得这么暧昧？
蒋文豪看到迷惑不解的秦梅雨笑着和她解释：“我中午约你来雪中漫步，你拒绝了，我以为你真的不回来。”
还有这事？她怎么给忘了？她怎么还偏偏走到这里来了？
“那个……”秦梅雨尴尬笑笑，“那个……我……不是来赴约的！”
蒋文豪听了她的解释，笑着耸耸肩：“我知道！”
“啊？”秦梅雨疑惑地看向蒋文豪，“你知道？”
蒋文豪走近秦梅雨几步，倚靠在一棵树上：“我知道你会拒绝！也知道你在排斥我的靠近！更知道你不喜欢麻烦！”
秦梅雨后退一步，疑惑地看向蒋文豪：“你……”
蒋文豪看着后退一步的秦梅雨：“你不用紧张！我不逼你！我现在是你的朋友，就以你朋友的身份在你身边就好。我会等你不排斥我靠近的时候再走近你，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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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文豪大跨步拉住秦梅雨的右手：“别！别走！”
他摩挲着她那冰凉的小手：“别被我吓跑！别逃开！我只求你给我同等的机会！”
秦梅雨怔怔地转回身，看着高她一头的蒋文豪：“你是我们这一届的校草，你这么高这么帅！还有那么多女孩喜欢你，你随便喜欢谁不好？”
蒋文豪看着秦梅雨那张不可置信的脸，黯然地摇摇头：“不，我不喜欢她们！我只喜欢你，我只看得到你！我……”
秦梅雨不可置信地抬手捂住了蒋文豪的嘴巴：“别！别说了！我有什么好的？”
蒋文豪抬起左手抚上了那捂着他嘴巴的小手，轻轻握起来，带着她的手垂在了两人之间。
他双手握着秦梅雨的一双小手，好像全世界都掌握在了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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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梅雨泄气地开口：“我们……只做朋友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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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一放手，你会跑掉！”蒋文豪依然紧抱着他怀里的小人儿，他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拥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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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梅雨转过身看着蒋文豪，后退两步：“可你必须和我保持有效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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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梅雨看看蒋文豪那颀长的身姿，考虑了一下他的步幅：“那就……两步！两步距离为有效距离！你不许超过这个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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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梅雨立即后退两步，抬头瞪着蒋文豪：“你说话不算话！”
蒋文豪迈了一大步靠近秦梅雨：“我怎么不算话了？你不说两步为有效距离吗？我现在在有效距离之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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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文豪细长的眼睛中满是狡黠，点点头抱起双臂：“如假包换！”
秦梅雨疑惑地歪着头：“怎么感觉像是郑林夏附身一般？你确定你是蒋文豪？”
蒋文豪那张洋溢着幸福笑容的脸上一下子晴转多云：“能不能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那个傻缺郑林夏？”
秦梅雨看着眼前瞬间恢复冷酷蒋文豪风格的蒋文豪：“你还是这个样子吧！这样我比较习惯一些。”
蒋文豪仰头看天，雪花簌簌打在他的脸上，冰凉刺骨。他该拿她怎么办？
秦梅雨突然想起下午还有课：“啊！糟了！下午第二节还有课！我得赶紧回去！”
蒋文豪摇摇头无奈叹气：“唉！走吧，我送你，一起回去吧！”
秦梅雨有些犹豫地看看蒋文豪：“说好了，我们只做朋友！”
蒋文豪无奈点头：“嗯！只做朋友！走吧，不是还有课？下雪天一个女孩子走这么远！以后没有我陪着你，你自己不允许跑到这里来。这里这么偏僻，又满是树木。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秦梅雨瘪瘪嘴：“我刚才好好地走过来什么事都没有，要说遇到坏人，刚刚不就遇见了你？”
蒋文豪攥了攥拳头，闭了闭眼：“我不是坏人！我不会害你！我只会保护你！”
秦梅雨低头看着前方的路：“知道了！我尽量自己一个人不来这里！”
蒋文豪转头看着秦梅雨：“和别人来也不行！只能和我来这里！这里是我们的秘密基地！”
秦梅雨翻个白眼，不满嘟囔：“你搞地-下-党接头呢？还秘密基地？”
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
“就当做是秘密基地好了！”蒋文豪不再多作解释。
树林深处一双怨毒的眼睛瞪视着前方一高一矮远去的身影，鲜红的指甲使劲抠着那褐色干枯的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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