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章 灰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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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家黄天奇在”，随着老师离去，黄家大仙黄天奇得令后就上来了。
“黄老仙，能不能看看这个男的被埋在哪了，论土底下的本事，咱们堂口属你最牛了”，我问道。
“等着”，说着我就感觉胸口突然变得发闷，不过这种感觉过了几十秒便消失不见了，耳边传来黄天奇的声音。
“此人周围太黑，肯定是装在罐子什么东西里面了，而且此人死法特别凄惨”，黄天奇在我耳边说道。
“那，具体位置能找到么”，我继续追问。
“我能感觉到在西边，具体的方位，我找不着，你稍等片刻，我去请一个老灰家的朋友过来，论打洞和土里头的本事，我可不如他，而且老灰家这老小子向来是小道消息四通八达”
“好，那您尽快吧”，说着我感觉到黄天奇下了我的身。
“陈大姐，别急，我已经托人去打听了”，再看陈大姐，用十分不可置信的眼光望着我，我知道在她眼里，我不过是抽了支烟，闭了一会眼睛，说是托人去打探，自然是有点空穴来风的意思。
过了大概一刻钟，黄天奇归来，在我耳边告知，他这老灰家朋友稍后便到，让我们耐心等待，随后便下了身。
“等着吧，一会有人来告诉咱们”，说着我又掏出烟盒，试探着递过去一支烟，陈大姐直接就接了过去，我帮她点上了以后，给自己也点了一支。
“谢谢老板”
“没事，耐心等等”，我们俩就坐在仓库里抽着烟，刚抽了一半，就听见前厅土豆的嚷嚷声。
“哪来的糟老头，哪凉快哪呆着去，我们这是纸活店，不是卖大米的，跑我们这要打米来了……”，我听到后便走出仓库来到前厅，陈大姐也跟在我后头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土豆，吵吵啥呢”，我张口问道，同时看见眼前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看样子得有个六七十岁的老头，穿着一套一看就是地摊货的阿迪耐克，脚底下等着一双懒汉鞋，手里还拿着一个茶缸子，就是毛主席喜欢用的那种白色大茶缸子。
“这老头进来就问我要三碗大米，我说咱们这是卖纸活的，又不是粮油店”
“废话，老子知道你这是卖纸活的，我能看懂，我就是来要米的，你给不给！”，只见这老头的八字胡向前撅着，一脸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精神。
“不给！”，土豆不敢示弱地喊了回去，我急忙伸手拦住了土豆。
“您怎么跑我这来要米了”，我十分客气地问道。
“小子，老子找的就是你，赶紧给老子盛三缸子大米”，这老头说着就伸出手里的茶缸子对着我，一脸的“我看你敢不给我”的架势，我仔细打量着他，指甲挺长，似乎像是很久没剪过了，一爽眼睛圆溜溜，整张脸的轮廓还有点尖嘴猴腮。
“您是，黄天奇的……”，不等我说完这老头就打断了我的话。
“没错，老子就是你灰大爷！”，我听完恍然大悟，急忙搬了个凳子给老头子坐下。
“土豆，快去隔壁老宋的小卖店，买一袋五斤装的大米，要最好的”，土豆他完一下子愣住了。
“啊……啊？真给啊”
“废话，让你去你就赶紧去，灰大爷是来帮我办事的，再买点别的零食，买瓶二锅头”，土豆听完看看我，又看看灰大爷，急忙就冲了出去。
“嗯，哼哼，你小子还有点眼力见，本来老子是不爱管这闲事的，黄仙友既然都开口了，我就过来瞅瞅，哎，我可告诉你，我还没吃午饭呢”，老头说着就冲我掂了掂他手里的茶缸子。
“啊，谢谢灰大爷了，他马上就回来”，话音刚刚落，土豆便拎着两个大塑料袋回来了，他先是把大米放在一边，然后从另一个塑料袋里掏出了小瓶二锅头，鸡腿，红肠，牛板筋等一些拆袋即食的熟食，最后冲灰大爷点头哈腰作了个揖
“灰大爷，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呢，莫怪，莫怪”，灰大爷倒也大气，撇了他一眼。
“行了，看在这些吃的的份上，就这么算了，以后别看见人就张嘴骂，知道吗”
“对对对，太不像话”，我也跟着符合，做出嫌弃的表情，还用手点着土豆，随即使了个眼色，土豆便领着陈大姐和那个孩子进到了后面仓库里，我则是拉上了清风阁的卷帘门。
“您吃着”，说话间灰大爷直接喝了一口二锅头，美美地吧唧吧唧嘴，拿起一根红肠就开始吃，边吃还边抬头看看我。
“小子，你也坐下吃点啊”
“啊，我不吃我不吃，这些都是给您买的”，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坐在一边喝。
“少喝点这玩意，对你没什么好处”，他拿着一个鸡爪子一边啃一边说。
“灰大爷说的是，我们家老师也这么说，但是我就这么点爱好，改不了了”，过了能有二十来分钟，这老头吃饱喝足了，满意地打了一个饱嗝，脏兮兮的手指了指立在墙角的大米，我马上会意，然后直接拿了过来，撕开了大米的包装。
“要不要再给您找点什么装着的，这是五斤装的，您这茶缸虽然大，但是也顶多装一斤”，我试探着问道。
“先装满了再说”，我听罢只好听从，将米袋子的米往茶缸里到，眼看就要倒满的时候，他摆了摆手，我停下了。
就在我猜测他要怎么拿剩下的大米的时候，他从裤腰里掏出一个茶缸子的盖子来，盖在了茶缸子上，然后俩手抱着茶缸子使劲一顿摇，摇完了以后，掀开茶缸子盖，里面的米竟然空了。
“嘿嘿！厉害吧”，他十分自豪地看着我。
“我去，太神了，大爷”，此刻的雨哥，真就感觉实在看一个老头变戏法。
“继续”，听到他的指令，我继续往里倒，就这样，我反复倒了7次，他反复摇了7次，5斤装的大米就剩下一个空袋子了。
“行了，吃饱了，走吧，咱们出去找找，叫上这男子的遗孀”，见灰大爷这么说，我急忙进屋叫出陈大姐和孩子，把三人都请上了我的车，灰大爷坐我右侧的副驾驶，陈大姐和孩子坐在后头，我嘱咐土豆看好店，我们便开着车出发了。
“灰大爷，你看咱们往什么方向走呢”
“西边，一直开吧，到了我就告诉你”，说着老头便闭上了眼睛哼哼着小曲，没过多大一会还把鞋给脱了，他这一脱鞋不要紧哪，车里的空气瞬间变得不再纯净，我叹了一口气，直接摇下了车窗，他也不在乎，直接翘起二郎腿开始抠脚丫子。
“灰大爷，要不，您系一下安全带？”，听我这么说老头张开眼睛撇了我一眼，语气十分不满地指责到：
“瞧不起谁呢，啊？老子用得着系这破玩意吗！啊？”
“没有没有，没这意思，这是为了安全着想”，无语的我继续开车。
“小子，有点跑偏，前头往右边拐吧”
“是”，我就这样听着这灰老头的指挥，一直把车开出了市区，开到了一条高速公路上，从高速指示牌上我看见，这条车道是直通盘锦的国道。
“一直开吧”，老头依旧闭着眼睛告诉我，我加快了速度，顺着笔直的公路就一直往前跑，大约又跑了能有半个多小时，路过一个小村子的时候。
“过了！停车！”，灰老头突然喊道，我听闻直接一脚煞车就踩死，后面的陈姐和孩子直接就撞在了前面座椅的靠背上，因为这辆车座椅是真皮的，所以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坐在牵头的灰大爷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脑袋直接就磕在了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箱上。
“哎呦我C你奶奶地！小王八蛋你想害死你灰大爷，我C你姥姥！”，老头捂着脑袋瓜子直接冲着我就开始破口大骂。
“您早说啊，高速上本来就不能调头的，要是开过了咱们要耽误好长时间呢，在说我刚才提醒您系安全带了”，我十分冤枉地对老头说，老头不停地揉着脑门。
“你姥姥的，办完事痛快给我买五十斤大米五十斤白面，听没听着！”
“好嘞，没问题，没问题”，我心想这灰大爷还真是贪，不过能办事就好。
确定大家都没有大碍，我重新启动了车，倒退了几米，便拐进了这个小村子，这时候灰大爷则是又闭上了眼睛。
“往前走，右边拐，拐了！拐……你倒是拐啊小王八犊子！”，灰老头气急败坏地睁开眼睛看我。
“拐不了，没路”，我郁闷地回到。
“你还顶嘴，拐不了你不会从前面绕进去啊”，他用脏兮兮的手指着我嚷嚷道。
“是啊，我这就是要绕进去啊”
“那你倒是跟我说啊，你不说灰老头子哪知道！”
“您……您也没问呀”，我郁闷地摇下车窗，点了一支烟，灰老头看看我，直接伸出两根脏兮兮的手指头。
“嗯？”，他眼睛看着窗外冲我哼哼了一声，我急忙递给他一根，然后帮他点上，接着他又靠回座位上，闭起眼睛开始吞云吐雾，样子十分的享受。
“灰大爷，原来老灰家也喜欢抽烟，我以为只有常家爱抽烟呢”
“屁！他们老常家懂啥叫享受么，那纯属是祖上传下来的生活习惯，那叫暴殄天物！我们灰家的才是真正的享受生活，老常家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是是，您说的有理”，我一面应和着，一面心想要是常翠娇常翠云姐俩听到这灰老头这么诋毁她们，会不会直接把他打个后半世生活不能自理。
“停吧，下车”，灰老头一声令下，我停下了车，拉起手刹以后，我们一行四人便下了车。
“黄家黄天奇在”，随着老师离去，黄家大仙黄天奇得令后就上来了。
“黄老仙，能不能看看这个男的被埋在哪了，论土底下的本事，咱们堂口属你最牛了”，我问道。
“等着”，说着我就感觉胸口突然变得发闷，不过这种感觉过了几十秒便消失不见了，耳边传来黄天奇的声音。
“此人周围太黑，肯定是装在罐子什么东西里面了，而且此人死法特别凄惨”，黄天奇在我耳边说道。
“那，具体位置能找到么”，我继续追问。
“我能感觉到在西边，具体的方位，我找不着，你稍等片刻，我去请一个老灰家的朋友过来，论打洞和土里头的本事，我可不如他，而且老灰家这老小子向来是小道消息四通八达”
“好，那您尽快吧”，说着我感觉到黄天奇下了我的身。
“陈大姐，别急，我已经托人去打听了”，再看陈大姐，用十分不可置信的眼光望着我，我知道在她眼里，我不过是抽了支烟，闭了一会眼睛，说是托人去打探，自然是有点空穴来风的意思。
过了大概一刻钟，黄天奇归来，在我耳边告知，他这老灰家朋友稍后便到，让我们耐心等待，随后便下了身。
“等着吧，一会有人来告诉咱们”，说着我又掏出烟盒，试探着递过去一支烟，陈大姐直接就接了过去，我帮她点上了以后，给自己也点了一支。
“谢谢老板”
“没事，耐心等等”，我们俩就坐在仓库里抽着烟，刚抽了一半，就听见前厅土豆的嚷嚷声。
“哪来的糟老头，哪凉快哪呆着去，我们这是纸活店，不是卖大米的，跑我们这要打米来了……”，我听到后便走出仓库来到前厅，陈大姐也跟在我后头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土豆，吵吵啥呢”，我张口问道，同时看见眼前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看样子得有个六七十岁的老头，穿着一套一看就是地摊货的阿迪耐克，脚底下等着一双懒汉鞋，手里还拿着一个茶缸子，就是毛主席喜欢用的那种白色大茶缸子。
“这老头进来就问我要三碗大米，我说咱们这是卖纸活的，又不是粮油店”
“废话，老子知道你这是卖纸活的，我能看懂，我就是来要米的，你给不给！”，只见这老头的八字胡向前撅着，一脸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精神。
“不给！”，土豆不敢示弱地喊了回去，我急忙伸手拦住了土豆。
“您怎么跑我这来要米了”，我十分客气地问道。
“小子，老子找的就是你，赶紧给老子盛三缸子大米”，这老头说着就伸出手里的茶缸子对着我，一脸的“我看你敢不给我”的架势，我仔细打量着他，指甲挺长，似乎像是很久没剪过了，一爽眼睛圆溜溜，整张脸的轮廓还有点尖嘴猴腮。
“您是，黄天奇的……”，不等我说完这老头就打断了我的话。
“没错，老子就是你灰大爷！”，我听完恍然大悟，急忙搬了个凳子给老头子坐下。
“土豆，快去隔壁老宋的小卖店，买一袋五斤装的大米，要最好的”，土豆他完一下子愣住了。
“啊……啊？真给啊”
“废话，让你去你就赶紧去，灰大爷是来帮我办事的，再买点别的零食，买瓶二锅头”，土豆听完看看我，又看看灰大爷，急忙就冲了出去。
“嗯，哼哼，你小子还有点眼力见，本来老子是不爱管这闲事的，黄仙友既然都开口了，我就过来瞅瞅，哎，我可告诉你，我还没吃午饭呢”，老头说着就冲我掂了掂他手里的茶缸子。
“啊，谢谢灰大爷了，他马上就回来”，话音刚刚落，土豆便拎着两个大塑料袋回来了，他先是把大米放在一边，然后从另一个塑料袋里掏出了小瓶二锅头，鸡腿，红肠，牛板筋等一些拆袋即食的熟食，最后冲灰大爷点头哈腰作了个揖
“灰大爷，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呢，莫怪，莫怪”，灰大爷倒也大气，撇了他一眼。
“行了，看在这些吃的的份上，就这么算了，以后别看见人就张嘴骂，知道吗”
“对对对，太不像话”，我也跟着符合，做出嫌弃的表情，还用手点着土豆，随即使了个眼色，土豆便领着陈大姐和那个孩子进到了后面仓库里，我则是拉上了清风阁的卷帘门。
“您吃着”，说话间灰大爷直接喝了一口二锅头，美美地吧唧吧唧嘴，拿起一根红肠就开始吃，边吃还边抬头看看我。
“小子，你也坐下吃点啊”
“啊，我不吃我不吃，这些都是给您买的”，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坐在一边喝。
“少喝点这玩意，对你没什么好处”，他拿着一个鸡爪子一边啃一边说。
“灰大爷说的是，我们家老师也这么说，但是我就这么点爱好，改不了了”，过了能有二十来分钟，这老头吃饱喝足了，满意地打了一个饱嗝，脏兮兮的手指了指立在墙角的大米，我马上会意，然后直接拿了过来，撕开了大米的包装。
“要不要再给您找点什么装着的，这是五斤装的，您这茶缸虽然大，但是也顶多装一斤”，我试探着问道。
“先装满了再说”，我听罢只好听从，将米袋子的米往茶缸里到，眼看就要倒满的时候，他摆了摆手，我停下了。
就在我猜测他要怎么拿剩下的大米的时候，他从裤腰里掏出一个茶缸子的盖子来，盖在了茶缸子上，然后俩手抱着茶缸子使劲一顿摇，摇完了以后，掀开茶缸子盖，里面的米竟然空了。
“嘿嘿！厉害吧”，他十分自豪地看着我。
“我去，太神了，大爷”，此刻的雨哥，真就感觉实在看一个老头变戏法。
“继续”，听到他的指令，我继续往里倒，就这样，我反复倒了7次，他反复摇了7次，5斤装的大米就剩下一个空袋子了。
“行了，吃饱了，走吧，咱们出去找找，叫上这男子的遗孀”，见灰大爷这么说，我急忙进屋叫出陈大姐和孩子，把三人都请上了我的车，灰大爷坐我右侧的副驾驶，陈大姐和孩子坐在后头，我嘱咐土豆看好店，我们便开着车出发了。
“灰大爷，你看咱们往什么方向走呢”
“西边，一直开吧，到了我就告诉你”，说着老头便闭上了眼睛哼哼着小曲，没过多大一会还把鞋给脱了，他这一脱鞋不要紧哪，车里的空气瞬间变得不再纯净，我叹了一口气，直接摇下了车窗，他也不在乎，直接翘起二郎腿开始抠脚丫子。
“灰大爷，要不，您系一下安全带？”，听我这么说老头张开眼睛撇了我一眼，语气十分不满地指责到：
“瞧不起谁呢，啊？老子用得着系这破玩意吗！啊？”
“没有没有，没这意思，这是为了安全着想”，无语的我继续开车。
“小子，有点跑偏，前头往右边拐吧”
“是”，我就这样听着这灰老头的指挥，一直把车开出了市区，开到了一条高速公路上，从高速指示牌上我看见，这条车道是直通盘锦的国道。
“一直开吧”，老头依旧闭着眼睛告诉我，我加快了速度，顺着笔直的公路就一直往前跑，大约又跑了能有半个多小时，路过一个小村子的时候。
“过了！停车！”，灰老头突然喊道，我听闻直接一脚煞车就踩死，后面的陈姐和孩子直接就撞在了前面座椅的靠背上，因为这辆车座椅是真皮的，所以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坐在牵头的灰大爷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脑袋直接就磕在了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箱上。
“哎呦我C你奶奶地！小王八蛋你想害死你灰大爷，我C你姥姥！”，老头捂着脑袋瓜子直接冲着我就开始破口大骂。
“您早说啊，高速上本来就不能调头的，要是开过了咱们要耽误好长时间呢，在说我刚才提醒您系安全带了”，我十分冤枉地对老头说，老头不停地揉着脑门。
“你姥姥的，办完事痛快给我买五十斤大米五十斤白面，听没听着！”
“好嘞，没问题，没问题”，我心想这灰大爷还真是贪，不过能办事就好。
确定大家都没有大碍，我重新启动了车，倒退了几米，便拐进了这个小村子，这时候灰大爷则是又闭上了眼睛。
“往前走，右边拐，拐了！拐……你倒是拐啊小王八犊子！”，灰老头气急败坏地睁开眼睛看我。
“拐不了，没路”，我郁闷地回到。
“你还顶嘴，拐不了你不会从前面绕进去啊”，他用脏兮兮的手指着我嚷嚷道。
“是啊，我这就是要绕进去啊”
“那你倒是跟我说啊，你不说灰老头子哪知道！”
“您……您也没问呀”，我郁闷地摇下车窗，点了一支烟，灰老头看看我，直接伸出两根脏兮兮的手指头。
“嗯？”，他眼睛看着窗外冲我哼哼了一声，我急忙递给他一根，然后帮他点上，接着他又靠回座位上，闭起眼睛开始吞云吐雾，样子十分的享受。
“灰大爷，原来老灰家也喜欢抽烟，我以为只有常家爱抽烟呢”
“屁！他们老常家懂啥叫享受么，那纯属是祖上传下来的生活习惯，那叫暴殄天物！我们灰家的才是真正的享受生活，老常家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是是，您说的有理”，我一面应和着，一面心想要是常翠娇常翠云姐俩听到这灰老头这么诋毁她们，会不会直接把他打个后半世生活不能自理。
“停吧，下车”，灰老头一声令下，我停下了车，拉起手刹以后，我们一行四人便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