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青铜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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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尽辉煌后总要逝去，哪怕是站立于宇宙之巅的无生家族，也终究逃不过宿命。”
虚空宇宙传来深叹，有强者隐匿，俯视这里，望着下方哀嚎不断，被无情屠戮的无生一族，想到他们过往诸天仰视的辉煌，不胜唏嘘。
“挡了别人的道，自然要让路，三大家族看似高高在上，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实际上不过是被各族推出来架在火上烤的靶子，纵使族内强者无数，可比之诸天生灵还是沧海一粟，等到需要牺牲时还是会被毫不犹豫地舍弃。”
“盛极而衰，曾经的第一家族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从今过后就是历史了。”
厮杀不绝，无生一族的青铜战车破损，神纹黯淡，身披青铜战衣的青壮相继战死，老弱妇孺在大逃亡的途中被虐杀。
正值花季的妙龄少女，容貌昳丽，肌肤胜雪，原本应该躲在父母怀抱里温存，被娇宠，而今却浑身浴血，衣袍被撕裂，被长矛定死在星空，生命还未绽放就凋零。
护着孩童的老人被一剑枭首，头颅抛飞，而后炸开，身体还保持着护卫的姿势，倒地不起。
“娘！”
哭喊声吸引了阻杀者的注意，一杆长枪横空飞射而来，划出璀璨神芒，击碎隐秘的护罩，将那名不足三岁的孩童戳得胸膛前后透亮。
“你们这帮禽兽，刽子手！杀了我丈夫，屠了我儿子，如今还要赶尽杀绝，我和你们拼了。”
一位看起来三十上下的美妇叫喊着，操控着一把青铜飞剑朝着追击自己的人冲去。
她也曾在年轻时璀璨生华，战力惊世，嫁人后收敛锋芒，衣食无忧，安心在属于无生一族的生命星域相夫教子，养尊处优，如今飞遭横祸，家破人亡，更有族群种族覆灭的危机，最终决定不再逃亡，要拼尽全力，为其他族人争取一线生机。
“嘭！”
飞剑纵横捭阖，穿梭之间收割敌人的性命，女人在几个强者之间周旋、拖延。
半个身子炸裂，衣袍染血，可她笑魇如花，看着对面的一个气急败坏的几人放肆大笑，而后身子陡然膨胀，朝着几人奔去，一双衣袖化为缠人的蛟蛇将他们纠缠住，在他们中间轰然自爆，拉着几人陪葬。
那一刻，女人看到了死去的丈夫眼中的爱意，看到了浴血拼杀的儿子，看到了远去的族群，慨然一笑。
女子的英烈只是战场一角，整片星空战场这样慷慨赴死的场景随处可见。
拖着残躯的老人手持青铜斩刀在生命极尽时爆发莫大威力；七岁稚童用身体挡住射向同伴的致命一击，有美貌女子忍受屈辱，在敌手极尽欢愉时掏出暗藏的凶器，一剑穿吼...
无生一族的鲜血浇灌星空，哀嚎声、痛骂声、拼杀声、刽子手的嬉笑声...英烈和悲壮在谱写血歌。
“吱呦！”
一头金色神牛拖着一辆黄金战车闯入战场，不加掩饰却又来得消无声息，令人惊悚震怖。
一只沐浴金光的大手从战车中蓦然伸出，对着场中轻轻一拍，而后收回车内，任由神牛调转方向，朝着虚无的宇宙星空远离。
场中残存的无生一族尽皆毫无征兆地化为灰烬消散虚空，只剩下一群刽子手面面相觑，敢怒不敢言。
“他闭关千万年，忍不住终于出手了！”
“他之一族仅次于无生一族，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感，而今出手也不过是为了在这一战中扩大战果，立些功劳，不至于落得跟无生一族一样下场。”
......
宇宙星空深处，一片星域内，星辰沉寂，黑暗笼罩这片地域，衰败、寂灭的气息充斥在星域各处。
“哒哒！”
一条身躯横跨半个星域的神龙拖着一辆裂痕遍布的青铜战车自无尽虚空踏临这片区域，缓缓向前。
神龙一身鳞甲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恍若披着一身厚重坚硬的青铜战甲，龙身沾染血液，有龙血也有其他人的鲜血。此刻，他不断在黑洞间跳跃，驶向宇宙边荒。
“砰！”
“砰！”
“砰！”
......
一只遮天蔽日的金色大手降临这片灰暗沉寂的星域，孤寂的星球被压爆，洞开宇宙空间，朝着青铜战车拍击。
“昂！”
神龙发出愤怒的嘶吼，庞大的龙身荡涤神光，龙尾猛然一甩，和金色手掌碰撞，气浪四散，这片枯寂了无数年月的星域发生大爆炸。金光和青光不断交织撞击，极尽光华中星辰成片的崩灭，腐朽的星魂在悲呦，在不甘中消亡。
“昂！”
更加高亢的龙吟声响起，大片的龙鳞被金色手掌打得脱落，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神龙双目血红，带着一丝疯狂和执呦，纵身腾空，周身弥漫出滔天的血气，覆盖星辰，距离最近的一颗星球濒临枯死却沾染上龙血焕发生机。
它在燃烧龙身的血气，和金色手掌拼命搏杀，拼尽全力地保护青铜战车上的人。
“嘭！”
神龙悲鸣，庞大的龙躯被打爆，龙血泼洒星空，这片星域的星辰沐浴龙血，顿时生机盎然。
金色手掌再动，一掌拍向龙头，要彻底断绝神龙生机，不留活路。
“昂！”
龙头高高扬起，神龙望着青铜战车的方向，发出不舍的低吟，别过头望着金色巨掌，龙目中满是决然，残躯一震，龙尾用力一甩，一声霸道地龙吟，身为顶尖神兽的威严散发而出，气势睥睨，化为一道惊天神芒和横空而来的金色手掌碰撞。
“噗！”
刺目的光华散尽，金色的血液自手掌上滴落，一滴便可轻易地摧毁一颗星球。神龙气息奄奄，一身滂湃的血气燃烧殆尽，坚硬硕大的龙骨被一层累累伤痕的龙皮包裹，之前气势如虹的神兽迅速由全盛走向衰落，散发出腐朽的气息。
金光盛烈，比太阳还要璀璨，虚空宇宙中金色的手掌再次而来，朝着神龙拍下，要绝灭。
“够了！”
青铜战车中传来一声大喝，声波震荡，原本气势滔天的金色手掌在这一吼之下如同冰消雪融般消散而去。
一道挺拔的身姿踏立虚空，自青铜战车上走出，虚空生莲，一步跨出，来到神龙身旁，目光锐利如电，紧紧盯着前方。
这是无生一族的王者，是守护神一般的存在，活过漫长的岁月，经历过数次大破灭却始终保持在战力的巅峰，面容冷酷，如同二十岁的青年。
可此时他负伤，鲜血止不住地流，青铜战甲被鲜血浸透，虽然强自硬撑着身子，但任谁都可以看出他气息衰败，外强中干。
远处，一头身体比星辰还硕大的金色神狼拉着一辆黄金战车而来，速度极快，上一刻还在无尽远的另一处星域，下一刻已经来到近前。
“你终于来了。”
无生一族的王者开口，声音平淡，似乎早有预料。
“你不躲了，我还以为你当真冷血到不在乎这头陪你无数岁月的小龙，可惜...你要真冷血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那样我还会是我吗？”
黄金战车上走出一人，身着黄金战甲，同样踏空而立，与青铜青年相持。
双方一时间陷入短暂的沉默，昔年，两人曾一起并肩作战，颇为熟识。而今，数百万后的第一次碰面，两人已经分属敌对，兵戎相见。
“你已受重创，血气枯败，不是我的对手，还是随我回去吧，别逼我动手。”
良久，金袍人打破沉默，开口劝道。
“哈哈！”青年含泪大笑，双目森寒地盯着对面的金袍人，“屠种灭族之仇不共戴天，说什么陪你回去，他们不早就动手做出选择了吗？”
随即，忽然想到什么，青年略带哀伤，声音低沉地问道：“他也出世了吗？”
“是！”
“是啊！他怎么可能不出现，生死存亡的一刻，他也没有躲藏的道理了，再也无人可以阻挠他，他终于要如愿以偿了，可我的家族却要为你们的行为负责，只希望有一天你们不要后悔。”
“无尽岁月后的高处不胜寒，孜孜以求的东西到头来不过一场空罢了，你们迟早明白。你要小心了。”
青年凄惨一笑，苍白的面容因为血液即将流尽而覆盖上一层冰霜，身形摇摇欲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金袍人大惊，他对青年的性格知之甚详，知晓哪怕在生死存亡的时刻，他也不会无的放矢，这是好友心中身为强者的骄傲。
青年并没有回答，而是凝望远处，透过宇宙海遥望各处，这片星空到处被杀戮充斥，族人在遭屠戮，他听到了族人心中的绝望和悲怨，可却无能为力，只能独自感伤。
“哎！”
一声悠远的叹息，青年的身子无声无息地开裂，化为无数星星点点的尘埃，一株青铜浇灌的花朵浮现，没入青铜战车中不见。
神龙挣扎着起身，龙骨刺破皮表而出，拉着青铜战车缓缓朝着未知的方向而行，一股悲伤的气息在缭绕，随着战车的远去而消散。
“这是...”
金袍人大惊失色，见到面前的一幕，无尽岁月以来的道心竟然莫名地在颤抖。
“在孤寂中永恒，在破灭中重生，花开顷刻时，诸天沉寂，万古破灭，待到清算的那一刻，战火重燃，青铜再现，无生一族终会归来。”
在残缺的龙躯拉着青铜战车彻底消失在宇宙边缘的刹那，青年的话穿过无尽虚空，传荡在整片宇宙星海。
“祖上！”
“王！”
宇宙星空各处，此时尚存的无生一族尽皆生出一股感伤，这是王者的喋血，一辆辆青铜战车被神兽拉着朝着宇宙边缘而去，无人再阻拦，因为已经没有活口，所有的无生一族在一刻间化为漫天的青铜花被青铜战车载着驶向边荒。
有生灵不信邪地出手，他们一族在这次清剿中出了大力，怕誓言成真，要一开始就扼杀，结果其中青铜战车爆发出惊世骇俗的力量，有青铜神山隐现，镇压宇宙，将他们一族所在的星域覆灭大半，族人死伤无数，强者绝灭，几近凋零。
星空震怖，都为这一击所摄，知晓这是无生一族最后的暗手，施展不了几次，可都不敢轻举妄动，做出头鸟，因为代价太大，怕承受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战车远离，逐渐没入黑暗。
“极尽辉煌后总要逝去，哪怕是站立于宇宙之巅的无生家族，也终究逃不过宿命。”
虚空宇宙传来深叹，有强者隐匿，俯视这里，望着下方哀嚎不断，被无情屠戮的无生一族，想到他们过往诸天仰视的辉煌，不胜唏嘘。
“挡了别人的道，自然要让路，三大家族看似高高在上，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实际上不过是被各族推出来架在火上烤的靶子，纵使族内强者无数，可比之诸天生灵还是沧海一粟，等到需要牺牲时还是会被毫不犹豫地舍弃。”
“盛极而衰，曾经的第一家族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从今过后就是历史了。”
厮杀不绝，无生一族的青铜战车破损，神纹黯淡，身披青铜战衣的青壮相继战死，老弱妇孺在大逃亡的途中被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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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飞剑纵横捭阖，穿梭之间收割敌人的性命，女人在几个强者之间周旋、拖延。
半个身子炸裂，衣袍染血，可她笑魇如花，看着对面的一个气急败坏的几人放肆大笑，而后身子陡然膨胀，朝着几人奔去，一双衣袖化为缠人的蛟蛇将他们纠缠住，在他们中间轰然自爆，拉着几人陪葬。
那一刻，女人看到了死去的丈夫眼中的爱意，看到了浴血拼杀的儿子，看到了远去的族群，慨然一笑。
女子的英烈只是战场一角，整片星空战场这样慷慨赴死的场景随处可见。
拖着残躯的老人手持青铜斩刀在生命极尽时爆发莫大威力；七岁稚童用身体挡住射向同伴的致命一击，有美貌女子忍受屈辱，在敌手极尽欢愉时掏出暗藏的凶器，一剑穿吼...
无生一族的鲜血浇灌星空，哀嚎声、痛骂声、拼杀声、刽子手的嬉笑声...英烈和悲壮在谱写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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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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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身躯横跨半个星域的神龙拖着一辆裂痕遍布的青铜战车自无尽虚空踏临这片区域，缓缓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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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
神龙发出愤怒的嘶吼，庞大的龙身荡涤神光，龙尾猛然一甩，和金色手掌碰撞，气浪四散，这片枯寂了无数年月的星域发生大爆炸。金光和青光不断交织撞击，极尽光华中星辰成片的崩灭，腐朽的星魂在悲呦，在不甘中消亡。
“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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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神龙悲鸣，庞大的龙躯被打爆，龙血泼洒星空，这片星域的星辰沐浴龙血，顿时生机盎然。
金色手掌再动，一掌拍向龙头，要彻底断绝神龙生机，不留活路。
“昂！”
龙头高高扬起，神龙望着青铜战车的方向，发出不舍的低吟，别过头望着金色巨掌，龙目中满是决然，残躯一震，龙尾用力一甩，一声霸道地龙吟，身为顶尖神兽的威严散发而出，气势睥睨，化为一道惊天神芒和横空而来的金色手掌碰撞。
“噗！”
刺目的光华散尽，金色的血液自手掌上滴落，一滴便可轻易地摧毁一颗星球。神龙气息奄奄，一身滂湃的血气燃烧殆尽，坚硬硕大的龙骨被一层累累伤痕的龙皮包裹，之前气势如虹的神兽迅速由全盛走向衰落，散发出腐朽的气息。
金光盛烈，比太阳还要璀璨，虚空宇宙中金色的手掌再次而来，朝着神龙拍下，要绝灭。
“够了！”
青铜战车中传来一声大喝，声波震荡，原本气势滔天的金色手掌在这一吼之下如同冰消雪融般消散而去。
一道挺拔的身姿踏立虚空，自青铜战车上走出，虚空生莲，一步跨出，来到神龙身旁，目光锐利如电，紧紧盯着前方。
这是无生一族的王者，是守护神一般的存在，活过漫长的岁月，经历过数次大破灭却始终保持在战力的巅峰，面容冷酷，如同二十岁的青年。
可此时他负伤，鲜血止不住地流，青铜战甲被鲜血浸透，虽然强自硬撑着身子，但任谁都可以看出他气息衰败，外强中干。
远处，一头身体比星辰还硕大的金色神狼拉着一辆黄金战车而来，速度极快，上一刻还在无尽远的另一处星域，下一刻已经来到近前。
“你终于来了。”
无生一族的王者开口，声音平淡，似乎早有预料。
“你不躲了，我还以为你当真冷血到不在乎这头陪你无数岁月的小龙，可惜...你要真冷血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那样我还会是我吗？”
黄金战车上走出一人，身着黄金战甲，同样踏空而立，与青铜青年相持。
双方一时间陷入短暂的沉默，昔年，两人曾一起并肩作战，颇为熟识。而今，数百万后的第一次碰面，两人已经分属敌对，兵戎相见。
“你已受重创，血气枯败，不是我的对手，还是随我回去吧，别逼我动手。”
良久，金袍人打破沉默，开口劝道。
“哈哈！”青年含泪大笑，双目森寒地盯着对面的金袍人，“屠种灭族之仇不共戴天，说什么陪你回去，他们不早就动手做出选择了吗？”
随即，忽然想到什么，青年略带哀伤，声音低沉地问道：“他也出世了吗？”
“是！”
“是啊！他怎么可能不出现，生死存亡的一刻，他也没有躲藏的道理了，再也无人可以阻挠他，他终于要如愿以偿了，可我的家族却要为你们的行为负责，只希望有一天你们不要后悔。”
“无尽岁月后的高处不胜寒，孜孜以求的东西到头来不过一场空罢了，你们迟早明白。你要小心了。”
青年凄惨一笑，苍白的面容因为血液即将流尽而覆盖上一层冰霜，身形摇摇欲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金袍人大惊，他对青年的性格知之甚详，知晓哪怕在生死存亡的时刻，他也不会无的放矢，这是好友心中身为强者的骄傲。
青年并没有回答，而是凝望远处，透过宇宙海遥望各处，这片星空到处被杀戮充斥，族人在遭屠戮，他听到了族人心中的绝望和悲怨，可却无能为力，只能独自感伤。
“哎！”
一声悠远的叹息，青年的身子无声无息地开裂，化为无数星星点点的尘埃，一株青铜浇灌的花朵浮现，没入青铜战车中不见。
神龙挣扎着起身，龙骨刺破皮表而出，拉着青铜战车缓缓朝着未知的方向而行，一股悲伤的气息在缭绕，随着战车的远去而消散。
“这是...”
金袍人大惊失色，见到面前的一幕，无尽岁月以来的道心竟然莫名地在颤抖。
“在孤寂中永恒，在破灭中重生，花开顷刻时，诸天沉寂，万古破灭，待到清算的那一刻，战火重燃，青铜再现，无生一族终会归来。”
在残缺的龙躯拉着青铜战车彻底消失在宇宙边缘的刹那，青年的话穿过无尽虚空，传荡在整片宇宙星海。
“祖上！”
“王！”
宇宙星空各处，此时尚存的无生一族尽皆生出一股感伤，这是王者的喋血，一辆辆青铜战车被神兽拉着朝着宇宙边缘而去，无人再阻拦，因为已经没有活口，所有的无生一族在一刻间化为漫天的青铜花被青铜战车载着驶向边荒。
有生灵不信邪地出手，他们一族在这次清剿中出了大力，怕誓言成真，要一开始就扼杀，结果其中青铜战车爆发出惊世骇俗的力量，有青铜神山隐现，镇压宇宙，将他们一族所在的星域覆灭大半，族人死伤无数，强者绝灭，几近凋零。
星空震怖，都为这一击所摄，知晓这是无生一族最后的暗手，施展不了几次，可都不敢轻举妄动，做出头鸟，因为代价太大，怕承受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战车远离，逐渐没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