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宋轻歌，你太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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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宋轻歌正要睡觉，接到了大BOSS的视频电话，看他的样子，好像喝醉了，声音也不如往日沉稳，只见他扯开领带，那样子，略有痞性，略带疲惫，她轻嗔：“喝醉了？”下午通了电话，她知道他晚上有应酬。
大BOSS看着手机里她的面容：“有点。”他素日里并不贪酒，能推的应酬都会推掉，可今晚不一样，他有几个在哥大的校友这次也来参加亚洲经济论坛，遇上了，相聚甚欢，难免多喝了两杯。
宋轻歌想到他曾酒精中毒，一看他醉了，就担心不已，皱眉，轻责道：“不是让你少喝点酒吗？”她之前还特意发了短信，提醒他要少喝酒。
“现在就开始管我了？”大BOSS抿抿唇，意味分明的看着手机里的她，她已经洗过澡了，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素颜的样子，仍旧美得让他心醉。
“谁要管你？”宋轻歌心欢喜，唇微扬，不承认。
“又嘴硬了？”大BOSS眸里带着笑，那微醉的样子，有点痞痞的，暧昧的问：“这么久了，想不想我？”
宋轻歌脸红了，噘着嘴，不说话，头摇得像拨浪鼓。
“把你睡衣领口拉下一点，”大BOSS眸似乎在窥探着什么，“我看不太清楚。”
她立刻低头，发现睡衣领口真的有点拉开，她脸更红了，赶紧用手捂住，轻嗔道：“看什么看？”
大BOSS微微扬眉，看着视频里她含羞带嗔的模样，笑了，“捂那么紧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还摸过、亲过呢。”
呃！宋轻歌耳根都红了，羞恼着，“我挂了。”
“别——”大BOSS立刻出声阻止，好想好想她啊，能多通会儿视频也好啊。
每天只有晚上方便视频通话，她哪儿舍得挂啊，“你要再说那些……我就挂了。”
“哪些？”大BOSS调侃她，“麻烦宋小姐指个范围。”
宋轻歌认真的想了想，却具体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然后岔开话题，“我在网上看了你的演讲。”她没告诉他的是，她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的，甚至还下载在手机里了呢，“你那些精辟的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大BOSS皱了皱眉，“随便侃的。”
宋轻歌噘噘嘴，他分明就是骄傲嘛，“哼，看你那得意的劲儿。”不过，对他演讲里清晰的思路，她还真的很佩服，对他的喜欢里，似乎更多了一些钦佩。
看她的样儿，大BOSS轻笑，“今天忙不忙？”
最近网络上关于她的贴子已经消停了。而他也终于知道，乌靖所说的契机是什么，的确啊，某大国王妃生女的事，确实由不得谁来掌控，只能顺其自然。不过，某天后的绯闻，早已经掌控在娱乐圈某个大V手里了，这次，乌靖是想了些法子，才让对方把这消息捅出来的。再加上亚洲经济论坛的事，这接二连三的热闹新闻一波接一波的，自然将不雅视频衍生的贴子给沉下去了。
不过，这仅仅只能说事情是被压下去了，也有可能，随时会被人翻出来再炒，真要让她全身而退，不留任何遗憾的话，还有些收尾的事情要做。所以，大BOSS才会在亚洲经济论坛里从头待到尾，毕竟，最重要的关于她的事情要放在最后来做。
“也说不上忙，要过年了，好些工作都在收尾了。”轻歌说，不过，想到与罗氏的合约，到底，心里像是压着块石头一样，喘不过来气。
“我后来下午的航班，五点到Z市，”大BOSS若有所指的说，“你说过的，在我家等我。”他又扬扬眉，“如果有人到机场来接我……我应该会很高兴的。”
“后天晚上我要去参加东周集团的年会，”宋轻歌有点为难的说，也是下午才收到东周集团的请柬，现在两个公司有合作，她若不去，似乎不大好。
大BOSS皱了皱眉，“推了吧！”
“不行，”宋轻歌说，“我们和东周集团刚开始合作，推了的话，不大好。”
“那你放我鸽子，就好吗？”大BOSS有点点郁闷，他是个男人，怎么可能猜不到，孙辰醉翁之意不在酒，“实在不能推的话，你让其他人去。”
“姑姑也挺忙，抽不开身啊。”宋轻歌说，她可不敢告诉他，东周集团的请柬上不是写的“宋氏”而是写的她的姓名，她若真派安妮或者其他的人去，东周集团那边，应该会觉得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那你去那边露露脸就到我家来。”大BOSS说。
“好吧！”宋轻歌只好先应承下来，具体的事，到了那天再说吧。不过，突然想到与罗氏的合约事件，她便问：“丰城，你有没有认识的律师？”他的集团那么大，应该也有过类似的合约纠纷吧，而且，她总觉得宋氏的法律顾问说话有点危言耸听，她想再听听其他律师的意见。
“有事？”大BOSS问。
宋轻歌点点头，“我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想咨询一下。”
“说来听听！”大BOSS说。
“我们有份合约，到了约定的期限，对方都还未汇款过来，按照合约的细则，应该是对方违约了，”宋轻歌稍有隐瞒的说，“可今天，对方出示了一份视频，类似于当时的口头约定，但这份约定并没有出现在纸质的合约里，我就想问一下，这种口头约定可以作为法律依据吗？”
大BOSS想了想，“你说对方有视频为证？”
宋轻歌点点头。
“视频里提到的口头约定，是否有详细说明是作为这份合同的附件？”大BOSS又问。
宋轻歌还是点头。
大BOSS说，“那这份口头约定可以作为法律依据。”
宋轻歌皱了皱眉，低叹了一声，“如果这样的话，就是我们违约了。”
“如果那份口头约定在能接受的范围内的话，”大BOSS说，“你们完全可以履行。”
呃！她又怎么能告诉他那份口头约定的详细内容呢？“可我们现在履行不了……所以，只能面临赔偿了。”
“这样吧，”大BOSS不忍看她为难，“你把那份合约和口头约定发到我邮箱，我帮你看看，能不能有缓和的余地。”
宋轻歌想要求助于他，却苦于无法开口说真相，“算了，我还是跟我们的法律顾问再讨论讨论吧，看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大BOSS隐约能猜到，她可能不想他干预她公司内部的事，于是说，“那我介绍个律师给你，对商业合作的案子，他很有经验的。”
“好啊。”宋轻歌欣喜，他都能称赞的人，一定不错。
“他叫乌靖，”大BOSS说，“我等会儿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明天联系你。”
“乌靖？”宋轻歌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合约的事，他应该能给你更专业的意见。”大BOSS安慰她。
“谢谢。”她笑着说。
大BOSS皱了眉。
宋轻歌又笑了，捂了捂嘴，才想起，他曾警告过，不许她再说这类的话了，“我下次不说了。”
“还有下次？”大BOSS扬了扬眉，故意沉了脸。
“没了。”她娇娇一笑。
她的笑，让大BOSS心醉不已。
“看你，都困成这样了，”宋轻歌看他醉眼朦胧的样子，心疼，“去洗个澡睡觉吧。”
“我是该洗个澡。”大BOSS微微眯着眼说。
宋轻歌在视频里看到他把领带扔到一边，开始解衬衣钮扣，那结实的胸膛，紧实的腹肌慢慢的都露出来了，她眼都看直了，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大BOSS看着视频里她的样子，笑了，暧昧的说，“现在开始，视频直播……洗澡。”
呃！宋轻歌微窘，“我先挂了。”眼看着他把皮带解开，露出了那黑色的平脚裤时，她羞得挂了视频通话。她抱着手机，倒在床上，天啦，她其实很想看他直播洗澡！呃，宋轻歌，你太污了吧！
就在她幻想着大BOSS洗澡的画面时，琴嫂毫无预警的推门进来，焦急不已，“大小姐，不好了，宋董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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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室外，宋轻歌咬着唇，焦急，担心不已，不停的来回踱着步。
几个月前，因为非洲人的事，宋雅茹突然中风了，在ICU整整待了两个月……而现在，再一次晕倒，怎么能不让她忧心忡忡？
经过CT检查后，医生确诊，“脑溢血。”
宋轻歌眼底一酸，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情况怎么样？”
“还好，是轻微的，”医生看着片子，“暂时不用手术，先送进病房，观察二十四小时再说。”当医生得知宋雅茹几个月前曾有过中风时，自然是不悦的指责说，“你们这些家属怎么回事，出院的时候告诉过你们，病人不能受到任何精神上的刺激，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又脑溢血了……还好算她命大，只是轻微的，要不然命都该丢了。”
面对医生的指责，宋轻歌只能沉默以对。
宋雅茹送进病房后，琴嫂让轻歌回去休息，可轻歌根本放心不下，医生曾说，病发后二十四小时最为关键，于是，她一直陪在病房里。
这样的夜晚，最漫长，也最难熬，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得极慢，宋轻歌坐在病床边，看着宋雅茹躺在病床上，落泪了。
宋轻歌知道，在宋氏目前这种情况下，合约面临的赔偿金额巨大，对宋雅茹的打击太大了，下班回来后，她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来，轻歌去叫她吃晚饭的时候，她也说没胃口。
对于被宋雅茹当作筹码去和罗氏换取合约，宋轻歌其实是有微词的，可看着姑姑现在的情况，那些微词似乎都显得特别苍白无力了。
现在看来，与罗氏的合约最终的结果，是天与地的差别。
这个如果，都有一个重要的前提，就是，宋轻歌的嫁与不嫁。
嫁的话，罗氏能注资，那么，宋氏极有可能摆脱岌岌可危的局面，甚至有望在近几年扭亏为赢，帐面上可以呈现更漂亮的数字；
不嫁的话，宋氏违约，那么，除了巨额赔偿金久，还会赔上宋氏的声誉……那样的话，宋雅茹精神上又怎么会承受得住……一想到这种结果，宋轻歌就痛苦不已。
-----
清晨的时候，宋雅茹还没有醒，医生来过几次了，检查之后都说让观察观察，一时间，让宋轻歌有种束手就擒的感觉，心里更没有底了。
而许华梅的到来，让宋轻歌更始料不及。
“雅茹怎么样了？”许华梅一来就问。
宋轻歌摇摇头，整夜没睡，她眼下一片乌色，脸色很憔悴，眼底湿湿的，“医生说观察，都昏迷近十个小时了，还没醒过来。”
“唉，”许华梅摇了摇头。
宋轻歌说，“姑姑是因为罗氏的合约才……”她抹抹眼角，“伯母，你和伯父说说，违约的事我们私了，违约金能不能少一点儿？”
许华梅叹了一口气，“轻歌，我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主外女主内，公司的事一向都是你伯父说了算，他也从不让我过问的。更何况，公司也不全是我们家的，还有其他股东呢，有些事，你伯父也做不了主啊。”
宋轻歌黯然。
“其实……”许华梅说，“你伯父坚持要你嫁给世琛，也是有原因的。”
“伯母，你们应该知道，我和世琛，并不合适，”她委婉的说。
“我知道，世琛在外面有些糟心的事，为这些，我已经狠狠的骂过他了，”许华梅无奈的说，“轻歌，世琛心里，只有你一个啊。”
呃！宋轻歌满头黑线。
“你不知道，”许华梅眼底突然有泪，“世琛他现在……也在住院，就在楼上的病房。”
晚上，宋轻歌正要睡觉，接到了大BOSS的视频电话，看他的样子，好像喝醉了，声音也不如往日沉稳，只见他扯开领带，那样子，略有痞性，略带疲惫，她轻嗔：“喝醉了？”下午通了电话，她知道他晚上有应酬。
大BOSS看着手机里她的面容：“有点。”他素日里并不贪酒，能推的应酬都会推掉，可今晚不一样，他有几个在哥大的校友这次也来参加亚洲经济论坛，遇上了，相聚甚欢，难免多喝了两杯。
宋轻歌想到他曾酒精中毒，一看他醉了，就担心不已，皱眉，轻责道：“不是让你少喝点酒吗？”她之前还特意发了短信，提醒他要少喝酒。
“现在就开始管我了？”大BOSS抿抿唇，意味分明的看着手机里的她，她已经洗过澡了，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素颜的样子，仍旧美得让他心醉。
“谁要管你？”宋轻歌心欢喜，唇微扬，不承认。
“又嘴硬了？”大BOSS眸里带着笑，那微醉的样子，有点痞痞的，暧昧的问：“这么久了，想不想我？”
宋轻歌脸红了，噘着嘴，不说话，头摇得像拨浪鼓。
“把你睡衣领口拉下一点，”大BOSS眸似乎在窥探着什么，“我看不太清楚。”
她立刻低头，发现睡衣领口真的有点拉开，她脸更红了，赶紧用手捂住，轻嗔道：“看什么看？”
大BOSS微微扬眉，看着视频里她含羞带嗔的模样，笑了，“捂那么紧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还摸过、亲过呢。”
呃！宋轻歌耳根都红了，羞恼着，“我挂了。”
“别——”大BOSS立刻出声阻止，好想好想她啊，能多通会儿视频也好啊。
每天只有晚上方便视频通话，她哪儿舍得挂啊，“你要再说那些……我就挂了。”
“哪些？”大BOSS调侃她，“麻烦宋小姐指个范围。”
宋轻歌认真的想了想，却具体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然后岔开话题，“我在网上看了你的演讲。”她没告诉他的是，她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的，甚至还下载在手机里了呢，“你那些精辟的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大BOSS皱了皱眉，“随便侃的。”
宋轻歌噘噘嘴，他分明就是骄傲嘛，“哼，看你那得意的劲儿。”不过，对他演讲里清晰的思路，她还真的很佩服，对他的喜欢里，似乎更多了一些钦佩。
看她的样儿，大BOSS轻笑，“今天忙不忙？”
最近网络上关于她的贴子已经消停了。而他也终于知道，乌靖所说的契机是什么，的确啊，某大国王妃生女的事，确实由不得谁来掌控，只能顺其自然。不过，某天后的绯闻，早已经掌控在娱乐圈某个大V手里了，这次，乌靖是想了些法子，才让对方把这消息捅出来的。再加上亚洲经济论坛的事，这接二连三的热闹新闻一波接一波的，自然将不雅视频衍生的贴子给沉下去了。
不过，这仅仅只能说事情是被压下去了，也有可能，随时会被人翻出来再炒，真要让她全身而退，不留任何遗憾的话，还有些收尾的事情要做。所以，大BOSS才会在亚洲经济论坛里从头待到尾，毕竟，最重要的关于她的事情要放在最后来做。
“也说不上忙，要过年了，好些工作都在收尾了。”轻歌说，不过，想到与罗氏的合约，到底，心里像是压着块石头一样，喘不过来气。
“我后来下午的航班，五点到Z市，”大BOSS若有所指的说，“你说过的，在我家等我。”他又扬扬眉，“如果有人到机场来接我……我应该会很高兴的。”
“后天晚上我要去参加东周集团的年会，”宋轻歌有点为难的说，也是下午才收到东周集团的请柬，现在两个公司有合作，她若不去，似乎不大好。
大BOSS皱了皱眉，“推了吧！”
“不行，”宋轻歌说，“我们和东周集团刚开始合作，推了的话，不大好。”
“那你放我鸽子，就好吗？”大BOSS有点点郁闷，他是个男人，怎么可能猜不到，孙辰醉翁之意不在酒，“实在不能推的话，你让其他人去。”
“姑姑也挺忙，抽不开身啊。”宋轻歌说，她可不敢告诉他，东周集团的请柬上不是写的“宋氏”而是写的她的姓名，她若真派安妮或者其他的人去，东周集团那边，应该会觉得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那你去那边露露脸就到我家来。”大BOSS说。
“好吧！”宋轻歌只好先应承下来，具体的事，到了那天再说吧。不过，突然想到与罗氏的合约事件，她便问：“丰城，你有没有认识的律师？”他的集团那么大，应该也有过类似的合约纠纷吧，而且，她总觉得宋氏的法律顾问说话有点危言耸听，她想再听听其他律师的意见。
“有事？”大BOSS问。
宋轻歌点点头，“我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想咨询一下。”
“说来听听！”大BOSS说。
“我们有份合约，到了约定的期限，对方都还未汇款过来，按照合约的细则，应该是对方违约了，”宋轻歌稍有隐瞒的说，“可今天，对方出示了一份视频，类似于当时的口头约定，但这份约定并没有出现在纸质的合约里，我就想问一下，这种口头约定可以作为法律依据吗？”
大BOSS想了想，“你说对方有视频为证？”
宋轻歌点点头。
“视频里提到的口头约定，是否有详细说明是作为这份合同的附件？”大BOSS又问。
宋轻歌还是点头。
大BOSS说，“那这份口头约定可以作为法律依据。”
宋轻歌皱了皱眉，低叹了一声，“如果这样的话，就是我们违约了。”
“如果那份口头约定在能接受的范围内的话，”大BOSS说，“你们完全可以履行。”
呃！她又怎么能告诉他那份口头约定的详细内容呢？“可我们现在履行不了……所以，只能面临赔偿了。”
“这样吧，”大BOSS不忍看她为难，“你把那份合约和口头约定发到我邮箱，我帮你看看，能不能有缓和的余地。”
宋轻歌想要求助于他，却苦于无法开口说真相，“算了，我还是跟我们的法律顾问再讨论讨论吧，看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大BOSS隐约能猜到，她可能不想他干预她公司内部的事，于是说，“那我介绍个律师给你，对商业合作的案子，他很有经验的。”
“好啊。”宋轻歌欣喜，他都能称赞的人，一定不错。
“他叫乌靖，”大BOSS说，“我等会儿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明天联系你。”
“乌靖？”宋轻歌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合约的事，他应该能给你更专业的意见。”大BOSS安慰她。
“谢谢。”她笑着说。
大BOSS皱了眉。
宋轻歌又笑了，捂了捂嘴，才想起，他曾警告过，不许她再说这类的话了，“我下次不说了。”
“还有下次？”大BOSS扬了扬眉，故意沉了脸。
“没了。”她娇娇一笑。
她的笑，让大BOSS心醉不已。
“看你，都困成这样了，”宋轻歌看他醉眼朦胧的样子，心疼，“去洗个澡睡觉吧。”
“我是该洗个澡。”大BOSS微微眯着眼说。
宋轻歌在视频里看到他把领带扔到一边，开始解衬衣钮扣，那结实的胸膛，紧实的腹肌慢慢的都露出来了，她眼都看直了，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大BOSS看着视频里她的样子，笑了，暧昧的说，“现在开始，视频直播……洗澡。”
呃！宋轻歌微窘，“我先挂了。”眼看着他把皮带解开，露出了那黑色的平脚裤时，她羞得挂了视频通话。她抱着手机，倒在床上，天啦，她其实很想看他直播洗澡！呃，宋轻歌，你太污了吧！
就在她幻想着大BOSS洗澡的画面时，琴嫂毫无预警的推门进来，焦急不已，“大小姐，不好了，宋董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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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室外，宋轻歌咬着唇，焦急，担心不已，不停的来回踱着步。
几个月前，因为非洲人的事，宋雅茹突然中风了，在ICU整整待了两个月……而现在，再一次晕倒，怎么能不让她忧心忡忡？
经过CT检查后，医生确诊，“脑溢血。”
宋轻歌眼底一酸，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情况怎么样？”
“还好，是轻微的，”医生看着片子，“暂时不用手术，先送进病房，观察二十四小时再说。”当医生得知宋雅茹几个月前曾有过中风时，自然是不悦的指责说，“你们这些家属怎么回事，出院的时候告诉过你们，病人不能受到任何精神上的刺激，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又脑溢血了……还好算她命大，只是轻微的，要不然命都该丢了。”
面对医生的指责，宋轻歌只能沉默以对。
宋雅茹送进病房后，琴嫂让轻歌回去休息，可轻歌根本放心不下，医生曾说，病发后二十四小时最为关键，于是，她一直陪在病房里。
这样的夜晚，最漫长，也最难熬，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得极慢，宋轻歌坐在病床边，看着宋雅茹躺在病床上，落泪了。
宋轻歌知道，在宋氏目前这种情况下，合约面临的赔偿金额巨大，对宋雅茹的打击太大了，下班回来后，她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来，轻歌去叫她吃晚饭的时候，她也说没胃口。
对于被宋雅茹当作筹码去和罗氏换取合约，宋轻歌其实是有微词的，可看着姑姑现在的情况，那些微词似乎都显得特别苍白无力了。
现在看来，与罗氏的合约最终的结果，是天与地的差别。
这个如果，都有一个重要的前提，就是，宋轻歌的嫁与不嫁。
嫁的话，罗氏能注资，那么，宋氏极有可能摆脱岌岌可危的局面，甚至有望在近几年扭亏为赢，帐面上可以呈现更漂亮的数字；
不嫁的话，宋氏违约，那么，除了巨额赔偿金久，还会赔上宋氏的声誉……那样的话，宋雅茹精神上又怎么会承受得住……一想到这种结果，宋轻歌就痛苦不已。
-----
清晨的时候，宋雅茹还没有醒，医生来过几次了，检查之后都说让观察观察，一时间，让宋轻歌有种束手就擒的感觉，心里更没有底了。
而许华梅的到来，让宋轻歌更始料不及。
“雅茹怎么样了？”许华梅一来就问。
宋轻歌摇摇头，整夜没睡，她眼下一片乌色，脸色很憔悴，眼底湿湿的，“医生说观察，都昏迷近十个小时了，还没醒过来。”
“唉，”许华梅摇了摇头。
宋轻歌说，“姑姑是因为罗氏的合约才……”她抹抹眼角，“伯母，你和伯父说说，违约的事我们私了，违约金能不能少一点儿？”
许华梅叹了一口气，“轻歌，我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主外女主内，公司的事一向都是你伯父说了算，他也从不让我过问的。更何况，公司也不全是我们家的，还有其他股东呢，有些事，你伯父也做不了主啊。”
宋轻歌黯然。
“其实……”许华梅说，“你伯父坚持要你嫁给世琛，也是有原因的。”
“伯母，你们应该知道，我和世琛，并不合适，”她委婉的说。
“我知道，世琛在外面有些糟心的事，为这些，我已经狠狠的骂过他了，”许华梅无奈的说，“轻歌，世琛心里，只有你一个啊。”
呃！宋轻歌满头黑线。
“你不知道，”许华梅眼底突然有泪，“世琛他现在……也在住院，就在楼上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