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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原来她早已是别人的局中人【大结局上】(明天还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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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我父亲的东西,为何要放进陌千羽的袖中?”

    男人脚步浑身一震,脚步顿住。

    他面前的女人更是脸色大白,花容失色。

    男女二人皆错愕转眸,循声望去丰。

    只见一袭素色云锦裙的女子缓缓走入视线,随着走动,裙裾轻曳,裙摆上沾染的血红曳出最妖冶的花,尤为刺眼。

    是夜离。

    “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女人微颤的声音暴露着心中的慌乱。

    夜离没有做声。

    在两人惊惧的目光中,走到二人面前,伸手,去拿男人手中的那枚玉貔貅。

    男人本能的五指一攥,正欲凝内力于手,给夜离一击。

    却骤然闻见脚步声纷沓。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太后和端王二人藏得还真深!”

    凤影墨清冷又略带一丝揶揄的声音响起。

    端王手中的内力连忙不动声色地作罢。

    夜离将那枚玉貔貅接过,垂目望去。

    熟悉的图案,熟悉的色泽,可不就是当年她父亲从不离身的那枚。

    而此时,端王跟太后看着的,却是帝王凤影墨,以及随着他一起的那些纷沓脚步声的主人。

    张硕、霓灵、韩啸、禁卫军、甚至刚才那些围观的宫人也在一起。

    当然,还有禁卫手中钳制的几人。

    乔装成易敏的那个女子,以及乔装成太监的几个男人。

    “你们故意的?”

    惊觉上当,太后一张妆容精致的脸微微有些扭曲。

    “是!”凤影墨毫不否认,唇角轻勾着绝美的弧度,一双凤眸似笑非笑:“不然,怎么能让你们这对老狐狸露出尾巴?”

    太后脸色越发苍白,却依旧难以置信,她转眸看向端王。

    这怎么可能?

    哪里出了纰漏?

    而让她更震惊的还在后面。

    夜离将玉貔貅拢进袖中,走到陌千羽的尸体旁边。

    “我扶你起来吧。”

    一众惊错的目光。

    一直趴伏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的陌千羽微微抬起头,看向夜离。

    见夜离朝他伸出手,他静默了片刻,才将手伸向她,却并不是将手给她,而是握在她的臂上,借力翻身而起,带得脚下铁链一阵叮当碰撞。

    “你……你们……”

    太后面如死灰。

    连一向深藏不露的端王也显得有些慌神。

    而那个乔装成易敏的女子更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没死?”

    陌千羽徐徐转眸,睇了她一眼,没有理会。

    谁也没有注意到,这时,远远的有女子奔跑的身影,一瘸一拐,跑得极为跌撞踉跄,心中急切可见一斑。

    是易敏。

    她刚刚听说陌千羽企图越狱、被乱剑杀死的消息,她就赶了过来。

    脑中早已只剩空白一片,她跑着、跌撞着,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忽然,她脚步一滞,差点栽倒。

    她睁大红红的眸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远处那个从一片血泊中翻身而起的男人。

    他没死!

    他没死?

    这……这是……

    就在她一边欣喜若狂、一边疑惑万千的时候,那厢凤影墨正好对着太后开了腔:“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吗?”

    太后没有做声,却紧紧攥住了自己凤袍的袖襟。

    “这件事得从宁阳王陌篱殇死的那一日说起。”

    凤影墨微微眯了眸子,低醇的嗓音缓缓逸出。

    “那日,他的确附在朕的耳边说了一件事,只不过,那只

    是朕的一件私事,跟任何人无关,也跟任何秘密无关。但是,朕想,既然接下来要查钟家当年的灭门真相,何不借这件事引蛇出洞?”

    一边说,他一边扬目看向太后和端王。

    “朕故意让夜离在朕跟百官们讨论事情的时候来找朕、质问朕。之所以这样做,朕的目的有二:一,让真正的凶手以为,夜离已与朕心生嫌隙、怀疑朕是凶手、或是帮凶;二,将张硕已经去鹬鸵山找神医的消息散播出去。”

    “无论哪一个目的,都是为了让凶手开始行动起来。第一个,凶手可能会去找替罪羔羊,因为凶手觉得,朕会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巴不得早点结案,见终于有人承担这一切,定然就会相信,并草草了事。而第二个,凶手可能会杀人灭口,对神医不利。果然,凶手选择了第一个。”

    太后和端王面色一滞。

    凤影墨的声音继续。

    “当然,促成这一件事的,是朕加的一剂猛药。”

    “朕故意将大家都召集在未央宫里,故意让神医说,当年他曾在钟彦落气之前问过他是何人所为,钟彦留下线索说字画,然后,夜离再在当场说字画上面有沉睡的索命蛊,关于蛊,大家都亲眼见过沈孟夫人给陌篱殇下的同生蛊的厉害,听到这更可怕的索命蛊,定然不会无动于衷。”

    “果然,凶手沉不住了。”

    “襄太妃晕倒。因为字画上面根本就没有什么索命蛊,索命蛊不过是夜离编出来的,所以,襄太妃自然不会是被蛊索命。事实证明,她的昏迷也是源于中毒。朕猜想,凶手之所以这样做,应该是有两个原因,一,打断字画的传看。以防再往下传看字画,传到自己的手中,真的遭遇索命蛊索命,毕竟谁都怕死。二,嫁祸给襄太妃,让我们以为是襄太妃为了替自己儿子开罪,自己给自己荼毒。”

    “当然,你们肯定会说,或许就是襄太妃呢。”

    “是,确实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就当时现场的情况来看,没人跟她有过接触,等于别人没有下毒机会,而在她的身下又发现了装药的小瓷瓶。有内力的人,想要趁乱不动声色地将一个小瓷瓶送至她身下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但是,要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服下毒药就不是易事,所以,种种迹象表明的确像是她自己所为。”

    “不管是凶手所为,还是襄太妃自己所为,他们的关键都在一个人身上,那人就是陌千羽。如果是凶手所为,是想嫁祸给陌千羽,如果是襄太妃所为,是想替陌千羽开罪。所以,朕决定将计就计,相信这一切,并故意让大家散了,让夜离留下跟朕一起等夜灵将蛊书拿过来,一旦确定字画上的的确确有索命蛊,就去对陌千羽进行测试。”

    “朕说这话的时候,故意让大家都听到,朕知道,接下来凶手必定会有下一步的举措,而等待夜灵去拿蛊书的这一段时间,其实也是朕故意给的凶手充分行动的时间。”

    “而朕当即从未央宫的窗户而出,先去了一趟大牢,见了陌千羽,朕将襄太妃之事告诉了他,并对他进行了一番试探,从他跟朕的对话以及他不惧索命蛊,非常坦然地接过字画来看,凶手并不是他,这就让朕肯定了,襄太妃中毒,是受真凶陷害。”

    “这样事情就简单了,凶手接下来要做的,一定是想办法阻止朕对陌千羽的字画测试,因为,一旦测试,索命蛊对陌千羽无用,就会知道陌千羽不是真凶,这样的话,就等于嫁祸失败,一切又回到原点,朕会继续再查真凶。而想要阻止这场测试,让陌千羽坐实罪名,最简单有效、也最一劳永逸的方法便是在测试之前先要了陌千羽的命。”

    “所以,朕跟陌千羽决定,不动声色,静观其变,只待真凶上钩、自我暴露。”

    “换句话说,你们的那个易敏一出现,我们就知道是假的,陌千羽没有拆穿她,也只不过是陪她做戏,引出幕后的你们!”

    “你们也当真是好计策,让人乔装成易敏,可以轻松出入天牢,也能博得陌千羽信任。明着是救他,实则是让他越狱,明着是带他出宫,实则是想借禁卫之手除掉他。既然这一切我们早已心知肚明,禁卫自然不会真对他下手,所以,你们就自己趁乱杀了他,见他已死,还故意撕掉脸上易敏的面具,露出自己的真容,悲痛欲绝喊陌千羽‘爷’。”

    “你们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两个,一,告诉我们你不是易敏,因为如果是易敏,我们定然会找她,到时发现不是她,就会深查,反而适得其反。而不是易敏,又喊陌千羽‘爷’,你们就是想要让我们以为,你们其实是陌千羽的人。这样陌千羽就真的坐实了害怕索命蛊,试图越狱的罪

    名。”

    “好缜密的心思,若不是我们事先已经洞察,怕是……”

    “不可能!”凤影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猛地被一道女声打断。

    正是乔装成易敏的那个女子。

    她在禁卫的钳制下显得有些激动。

    “明明,明明我刺了他一剑,明明在看到是我刺他的时候,他是那样震惊,明明他流了那么多血,明明他已经死了……”

    “是,你的确刺了我一剑,可是我当即就用手握住了剑锋,并没有让你更深地刺入,换句话说,你真正刺入的是这个。”

    这次说话的是一直未曾出声的当事人陌千羽。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探进胸口的衣襟,自里面取出一个什么东西,丢在地上。

    是一个水囊。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血囊,囊中央被刺了一个大洞,殷红一片。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

    那个乔装成易敏的女子更是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原来,剑尖刺入的是这个置在胸口的这个血囊。

    原来,流了那么多,都是这个血囊里面的假血。

    “你们爱做戏,我便陪你们做足了,既然是被你所刺,而你当时的身份又是易敏,我当然要表现出震惊的样子,不然,难道面无表情,或者意料之中,那样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们如此卖力地表演?”

    陌千羽冷勾着唇角。

    女子脸色一白。

    末了,又冷冷一哼:“那是我正好刺了你放了血囊的胸口,被你侥幸逃过一劫。若我刺你其他的地方,看你还怎么做戏?”

    “别的地方你也刺不进!”未等陌千羽开口,凤影墨已是同样冷哼,“还记得朕取心头血那日的事吗?朕说过,朕有一件以千年玄铁细丝与藤蔓编织而成的软甲,刀枪不入。知道你们要对陌千羽不利,我们又岂会不采取防护措施?现在,那件软甲便穿在陌千羽的身上。”

    原来如此。

    女子面色一颓。

    应该说,太后、端王,以及其他几个乔装成太监的男人全部脸色颓下。

    “事到如今,太后可还有话说?”

    凤影墨徐徐转眸,看向太后。

    强忍着内心的慌惧,太后将袖襟越攥越紧,手心湿滑,一片冷汗。

    她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还以为一切顺风顺水,却原来都是假象。

    还以为布局的人只是她,却原来她早已成为别人的局中人。

    是,钟家的确是她派人灭的,她还让人将几人剖了腹,做钟家是因贩毒被毒贩取毒的假象。

    没人知道当初她得知钟家长子钟卿尘就是先帝跟楚凝之子时的心情。

    就像没人知道楚凝在世时,她心里有多恨楚凝一样。

    她真的恨。

    先帝满心满眼都是楚凝,为了楚凝,后宫形同虚设,他不宠幸别的女人;为了楚凝,他甚至不惜被人诟病,忤逆太皇太后。

    这些也就罢了。

    他竟然如此处心积虑对待他跟楚凝的儿子。

    当初不是说母子双双殡天吗?

    原来都是假的。

    一个谎言,换来对这个儿子的保护,深养于钟家,远离皇室纷争。

    以这个男人对楚凝的心,对他跟楚凝这个儿子的心,她知道,待其成人,他必定会将这天下交予这个儿子。

    她如何甘心?

    生前拥有这个男人全部的爱,死后,她的儿子还要继续霸占这个男人的爱,并轻松坐拥后幽的大好河山。

    她不甘心。

    她不能让他们得逞。

    她要楚凝的儿子死。

    她要收养她、欺瞒她的钟家也不得好下场。

    所以,才有了那夜的那一场血

    腥。

    事后,所有参与的人都被她杀了,她以为滴水不漏、天衣无缝,世上再无钟卿尘、再无钟家、也再无人知道是她所为。

    没想到时隔多年,竟然钟家的后人都在。

    两个女儿没死也就算了,钟卿尘竟然也没死,还化身张硕,在宫中的太医院。

    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却浑然不觉。

    她更没想到,自己会以今日这样的方式暴露在众人面前。

    不,她不能承认。

    以凤影墨的狠劲,一旦知道是她杀了他心爱女人的一家,他一定会让她不得好死。

    她不能轻易承认。

    “不,不是哀家,不是哀家做的……”她苍白着脸摇头,摇得就像拨浪鼓一样。

    “真的不是哀家,皇上,你想,如果是哀家,东市刑场那日,哀家为何会专门前去作证,证明先帝的确留有密旨,皇子的确在钟家?哀家为何不睁着眼睛说瞎话,站在陌千羽那边?”

    太后一脸哀愁地看着凤影墨,急急而语。

    虽然,当时,是因为听到张硕是钟卿尘,竟然还活着,她吓得不轻,连忙召端王进宫,两人商量后决定,先装做好人,后面才从长计议。

    端王?

    对,还有端王。

    见凤影墨眸色深深,一声未吭,她以为他不信,连忙伸手一指,直直指向边上的端王。

    “是他,是端王,这一切都是端王所为,跟哀家没有关系。”

    众人一震,不意她会突然如此。

    端王更是瞪大眸子凝着她,一脸震惊。

    咬牙,非常罕见地出了声,声音从牙缝里面挤出:“太后,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虽说铁的证据在前,他们已经在劫难逃。

    可是,也不能这样自乱阵脚吧?

    平素知道这个女人沉不住气,却没想到到了这种程度。

    太后何尝听不出这句话里的警告。

    但是,她已然顾不上了。

    生死关头,保命最为重要。

    其余的一切都可以舍弃。

    故意不看端王,只是看着凤影墨,太后难掩心中激动。

    “哀家只是一介女流,哀家能做什么?而且钟家出事时,哀家已经是皇后,哀家为何要这样做?更何况哀家膝下无子,随便哪个皇子继承大统对哀家来说,都是一样的,都不是哀家的儿子,哀家为何要做这种杀害皇子,对哀家百害而无一利,却又给别的皇子做嫁衣的事情?”

    “所以,皇上,请你相信哀家,一定相信哀家,真的不是哀家做的。是他,是端王。今日在未央宫,也是他给襄太妃下的毒。”

    众人一片唏嘘。

    凤影墨负手而立、面沉如水。

    端王脸色越发难看。

    太后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端王经常送一些胭脂香粉给后宫的女人,端王跟哀家说,那些胭脂香粉都是特制的,他在每个里面都加了特殊的材料,寻常情况下,就只是胭脂,只是香粉,可是涂抹了此胭脂香粉的人,如果吸入他特制的另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粉,就会中毒,轻则昏迷,重则死亡。”(关于端王送蜜粉的伏笔在117章)

    “今日在未央宫,他就是趁字画传到自己手中的时候,假装学夜离的样子,用手指轻拂那些字和那些画的纹路,其实,就是将那无色无味的药粉涂抹在上面。字画传到襄太妃手中,药粉自是被襄太妃吸入口鼻,而平素她又用的端王送的香粉,所以当场就晕倒了过去。至于那个空的小瓷瓶,如皇上所说,就是趁大家都围上去,乱做一团的时候,端王用内力将其无声地送到襄太妃的衣摆下面,做出是襄太妃所掉的样子。”

    端王闭了闭眼。

    疯了。

    这个女人疯了。

    为了一己活命,竟然出卖他出卖到了这种程度。

    这个蠢猪!

    难道不知道这样自爆,只会死得更快!

    怪只怪自己,当初面对她的蓄意诱.惑,自己一时没把持住,上了她的榻。

    这样的女人,他就不应该跟她结盟。

    其实,就在刚刚夜离骤然去而复返、大家骤然出现的时候,他还在想,自己要不要将所有的罪责都担下来?

    毕竟,他是男人。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这个女人的表现。

    他真的很失望。

    既然她不仁,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他的头上,让自己撇得一干二净,那就也休怪他不义。

    “不错,襄太妃的毒的确是本王所下,但是,本王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太后你,听说字画上有索命蛊,你那个急得不行的样子,你度眼色给本王,你跟本王求救,本王才不得不出此一招,嫁祸给襄太妃,让字画传看停止下来,不传到你的手里。”

    太后怔住了。

    没想到他会说这些。

    真的。

    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会任由她说,会替她担下这所有责任。

    毕竟,事情败露,两个人都是死,既然两人是死,一人也是死,何不就让一个人去死呢?

    毕竟,她虽是先帝的皇后,却更多的是这个男人的女人,在先帝身下承欢的次数都没有跟这个男人多。

    而且,这些年,他也一直对她尽心尽力,她以为,关键时候,他会保护她这个女人。

    看来,她错了。

    也是,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尚且如此,何况他们两个什么名分都没有,只是有着身体关系的两人。

    罢了,原本她还有一丝不忍,如今她便也不用再顾及任何情义。

    再次攥紧袖襟,她灼灼看向那个无数次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

    “你撒谎!明明是你想要嫁祸给襄太妃,嫁祸给陌千羽,现在说得好听,为了哀家,是想将责任推到哀家头上吧。”

    说到这里,她又突然想起什么,再次转眸看向凤影墨:“皇上,你不要被端王的表面所迷惑,什么人淡如菊,什么不喜朝政,都是假的,都是他装出来,掩人耳目的,其实,他的野心大得很,他一直觊觎皇位,先帝在位时,他如此,就算先帝不在,皇位已经传给了你们下辈,他依旧没有放弃。”

    “皇上知道吗?那些王爷,为何一个一个都不长寿?为何那么多王爷,最后只剩下他端王一个?世人都以为,是先帝排除异己害死了这些兄弟,而端王之所以幸免,是因为他无心朝政,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害死这些兄弟的,正是这个无心朝政的端王,是他排除异己,是他利用自己懂医之便,不动声色地害死了那些人,却让先帝无无形之中背了黑锅……”

    啊!

    全场一片哗然。

    众人震惊了。

    包括凤影墨、夜离,也包括陌千羽。

    端王彻底怒了,嘶声大吼:“容曼青——”

    容曼青是太后的名字。

    在场的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

    连名字都直呼了出来,可见端王的愤怒。

    被他如此一吼,太后吓得真的噤了声。

    看着端王一向沉静淡然的脸此刻变成了猪肝色,额头上更是青筋突突,一双眸子也染上血色,太后忽然觉得自己是有些过了。

    有些过分了。

    她只是想自己活命,就算将这些已为人知的责任推到这个男人的头上,也不应该将那些根本无人知道的秘密捅出来。

    这分明是落井下石,置他于死地。

    她有些懊恼,也有些后悔。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要收回已再无可能。

    微抿了唇,她不再做声。

    一时间,静谧非常。

    凤影墨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说实在的,你们二位还真是让朕大开眼界、叹为观止。当然,还是非常感谢太后关键时刻大义灭亲、揭发同党,只不过,这并不能掩盖你所犯下的罪孽,钟家之事,你本已亲口承认,我们也亲

    耳所听,何必又来推给别人?”

    太后一听,急了:“不是,皇上,你听哀家说……”

    “带下去!”

    凤影墨却并没有让她将话说完,就厉声打断了她。

    还要听她在这里狡辩?

    他一刻也不想再看到这样的嘴脸。

    禁卫们上前,两人押住太后,两人押住端王。

    端王没有反抗,任由了两个禁卫一左一右押住他,只是一脸灰败。

    太后却是挣扎了几下,未果,也只得作罢。

    在带下去经过夜离身边的时候,太后忽然顿住脚步,转眸看向夜离:“也真亏了你,明知道做戏,还挺着个大肚子在那里跟陌千羽说了一堆废话。”

    夜离一怔。

    太后已被人带着离开。

    废话么?

    她不觉得。

    转眸,她瞥向陌千羽。

    陌千羽微微垂了眉眼。

    真相揭晓了,孩纸们可以倒回去从285开始,将这几章重新看一遍,应该会有不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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