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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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艳瘦削单薄的身子恍恍惚惚如同一道幻影般站在我的面前，她的脸色很憔悴就像是生了重病一样，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眼中流出血泪。
“帮帮我，费翔，帮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够帮我。”
她似在哭诉，可这一刻，我对她的恐惧大于怜悯，我往后退了两步，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鬼，确实，艳艳已经死了好几年了，现在站在我眼前的这个幻影一般的女人，一定是鬼。
“我父母被打伤了，我也快要死了，费翔，帮帮我，帮帮我。”
艳艳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飘渺，好似即将消失了似地，而她整个人也随着那颤抖的声音在逐渐消失。
我不敢动，更不确定我能不能帮她，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帮到她。
“帮我，帮我。”艳艳伸出手来，想要抓住我的手让我救他。
可是，这一刻我简直太害怕了，我急忙躲开，甚至都不敢多看她一眼。
“费翔，帮我啊！现在只有你能够帮我，帮我。”
不知怎的？我竟然伸出手去，在我的手接触到艳艳的手之后，我就感觉大脑一阵眩晕，接着眼睛就彻底看不到了。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意识在逐渐的模糊，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感觉自己去了很多地方，脚不着地飘来飘去，可是我并没有什么意识，只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过了很久，我终于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长条凳子上，凳子很简单也很古朴，不像是现代人做出来的东西。
我揉了揉眼睛，起身看向四周，在我旁边，一个梳着马尾辫的黑衣女子正在吸烟，她的样子很妩媚，在我看来却是那样惊悚。
因为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那个抓过我的鬼差，孟姜女。
就像触电，又像是遭遇了洪水猛兽一样，我急忙向后移动身子，同时很是恐惧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惊慌失措，脑子一片空白，本能的只是十分惧怕眼前的这个女人。
“多新鲜呀！”孟姜女伸手扶住桌子，凑过头来盯着我的眼睛，道：“这是我的店，人肉包子铺。”
“啊？”我赶紧往后退，生怕沾染上她身上的鬼气：“那我怎么会在这儿？”
“问她呀？我怎么会知道？”孟姜女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面。
她分明就是在看我，嘴里却说的是另外那个人，那么，她口中的那个她是谁？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可是，当我抬头看向孟姜女的时候，却看到了一面镜子，镜子里面的我身上附着另外一个影子。
那是个女人，她是艳艳。
“艳艳？”我惊叫出声：“她怎么会在我的身体里面？”
“因为你被鬼上身了。”孟姜女的眼中红光一闪，那血色的瞳仁看起来就像是一轮血色圆月。
我被鬼附身了吗？我痴痴的站在原地，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幕，在我的卧室，艳艳伸出了手，而我最终将手伸出去，我们的手拉在了一起，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我真的失去了知觉了吗？我努力的回忆着，好像，好像不是那样，我好像去了一个什么地方，那是一个棚户区，好像是郊区的一个什么地方。
我看到一个老头躺在地上，他的头在流血，面色死灰，躺在地上就像是死了一样，一个老婆婆跪在他的身边嚎啕大哭，嗓子都已经沙哑了。
四周有很多人，那些人都在看热闹，还有一些，很多穿着迷彩服的人，他们在用那种鄙视和仇恨，就像是再看一只咬了自己的臭老鼠一样的眼神，看着那对年老的夫妇。
接着，我看到有两个人冲过来，用脚去踹那个老婆婆。
年迈的身躯本就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瘦削单薄而毫无生气，那头灰白的头发沾在头皮上，如同落叶一般。
大力的踹击让老婆婆的身体猛的扑倒在地，她的脸碰在地面上，坚硬的沙石擦破了她的皮肤，撞碎了她的牙齿。
接着，我看到好几个年轻人跑过来，他们跳起来使劲的往老婆的身上踹，一脚两脚，虽然我不是老婆婆，但是我，我能够感觉到她的疼痛，那种疼痛像是长在我心里一样，我疼的无法呼吸。
我想去阻止，我想去拼命，我想要问问这些畜生为什么要伤害这个老婆婆，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他们是人是鬼，为什么比鬼还要可怕，还要残忍。
我想要不顾一切的扑过去，却浑身颤抖而酸软，甚至，到了最后我的身体只能战栗，而根本就无法冲上前去。
我努力的想要让自己恢复力量，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的身体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禁锢了一样，好像有一个非常强大的魔咒在控制着我。
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有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我就要消失了。
终于，我找到了那个让我身体虚弱颤抖的原因，是一个八卦镜，那个八卦镜戴在一个人的身上。
这是个年轻人，穿着一身貂皮大衣，带着墨镜，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我能够确定的是，这个人长的很眼熟。
当他摘下墨镜的时候，我瞪大了眼睛，这个人的长相为什么会这么像我，确切的说他和我有七分相像，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几乎能够以假乱真，把他当成是我。
他分开人群，提着一根镐把走来，残忍扭曲的面孔是那样丑陋，他举起了镐把重重的击打在那位老婆婆的身上，一下，两下，三下。
我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暴徒和老婆婆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只看到那根镐把狠狠的捶打下去，似乎不是在打一个人，而是在打一个牲口。
眼泪哗哗的往下流，那是一种难忍的心痛，仿佛棍棒打在了自己父母身上，那个老婆婆就像是我的母亲一样。
我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想要杀死那个恶棍，但是，我无法近身，他胸前的八卦镜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让我根本无法靠近过去。
棍棒继续捶打，根本不像是在打一个人，而是在打一堆烂肉，那啪嚓啪嚓的声音是那样的残忍和痛心。
我终于跪倒在地，无法呼吸，仿佛四周的空气都被压榨了，没有留下哪怕是一点一滴让我可以呼吸一样，那一刻我就像是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救护车来了，我看到有医护人员将老两口带走，而我却只能跪在地上痛哭。
很多人从我身边走过，他们说我是个疯子，还有人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可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
这个时候我突然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我好像并不是我，在我的身体当中似乎住着另一个灵魂，那是一个蓬头垢面惨嚎不断的灵魂，我想到，我可能是被鬼上身了。
然而，我并不能让那个鬼离开，这个时候我想到了人肉包子铺，想到了孟姜女，所以，我来到了这个地方，人肉包子铺。
孟姜女依旧抽着烟，从那樱桃小口吐出来的烟圈在空中凝结成为一个个骷髅头的形状，然后她便伸长脖子一个个的将那些烟圈都吸入口中，从鼻子中再喷出来。
“想起来了？”孟姜女问我。
“想起来了。”我闭上眼睛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然后道：“帮帮我，帮我救救艳艳。”
也就在这一刻，我已经明白过来，我已经被艳艳附身，而那两个被打倒在地奄奄一息的老人，正是艳艳的父母。
心中带着满满的内疚，我悔恨自己的过去，如果不是我的怯懦，艳艳也不会死，她的父母也不会沦落如此地步。
“你挽回不了什么，这种事情我也帮不上忙，该死的总归会死，人的世界有人的规矩，鬼的世界有鬼的法度，你或者是我，什么都做不了。”孟姜女抬起双臂向着门的方向伸了个懒腰，之后将烟头准确的弹飞在垃圾桶里面。
“帮帮我。”我再次诚恳的说道。
现在这种情况，也只有孟姜女可以帮我，起码可以让艳艳从我的身体当中离开，然后我再想办法去照顾她的家人。
“我帮不了你。”孟姜女扭过头来看着我道：“我是鬼差，我帮不到你的，明白吗？”
“所以我让你帮这只鬼。”我指向了自己道：“我身体里面的艳艳，她是我的初恋，我们差点就可以结婚了，是我负了她，所以，求你帮帮她，算是给我一个面子。”
“面子？”孟姜女夸张的喊出这两个字，然后道：“你有面子嘛？你有吗？你现在是人是鬼连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什么面子？陆渊已经永坠阿修罗了，你还有什么面子？你以为你是谁呀？”
“我谁也不是。”我瞪着她道：“我不是陆渊，我更不是判官，我什么都不是，但是我依旧可以杀了你，我有枪，陆渊给我的。”
我拿出枪指向孟姜女，枪口鬼气森森，带着毁灭一切阴魂的力量，我知道，只要我开枪，孟姜女立马魂飞魄散。
“陆渊说过，要他妈的一个公平，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将枪口顶住孟姜女的脑袋：“现在，我就要给艳艳一个公平。”
“你他妈有病啊！陆渊这把破枪是会走火的。”孟姜女不敢动，却是冷冷的瞪着我。
“对。”我笑道：“所以你最好答应我的要求，不然的话，枪真的有可能走火。”
艳艳瘦削单薄的身子恍恍惚惚如同一道幻影般站在我的面前，她的脸色很憔悴就像是生了重病一样，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眼中流出血泪。
“帮帮我，费翔，帮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够帮我。”
她似在哭诉，可这一刻，我对她的恐惧大于怜悯，我往后退了两步，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鬼，确实，艳艳已经死了好几年了，现在站在我眼前的这个幻影一般的女人，一定是鬼。
“我父母被打伤了，我也快要死了，费翔，帮帮我，帮帮我。”
艳艳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飘渺，好似即将消失了似地，而她整个人也随着那颤抖的声音在逐渐消失。
我不敢动，更不确定我能不能帮她，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帮到她。
“帮我，帮我。”艳艳伸出手来，想要抓住我的手让我救他。
可是，这一刻我简直太害怕了，我急忙躲开，甚至都不敢多看她一眼。
“费翔，帮我啊！现在只有你能够帮我，帮我。”
不知怎的？我竟然伸出手去，在我的手接触到艳艳的手之后，我就感觉大脑一阵眩晕，接着眼睛就彻底看不到了。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意识在逐渐的模糊，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感觉自己去了很多地方，脚不着地飘来飘去，可是我并没有什么意识，只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过了很久，我终于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长条凳子上，凳子很简单也很古朴，不像是现代人做出来的东西。
我揉了揉眼睛，起身看向四周，在我旁边，一个梳着马尾辫的黑衣女子正在吸烟，她的样子很妩媚，在我看来却是那样惊悚。
因为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那个抓过我的鬼差，孟姜女。
就像触电，又像是遭遇了洪水猛兽一样，我急忙向后移动身子，同时很是恐惧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惊慌失措，脑子一片空白，本能的只是十分惧怕眼前的这个女人。
“多新鲜呀！”孟姜女伸手扶住桌子，凑过头来盯着我的眼睛，道：“这是我的店，人肉包子铺。”
“啊？”我赶紧往后退，生怕沾染上她身上的鬼气：“那我怎么会在这儿？”
“问她呀？我怎么会知道？”孟姜女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面。
她分明就是在看我，嘴里却说的是另外那个人，那么，她口中的那个她是谁？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可是，当我抬头看向孟姜女的时候，却看到了一面镜子，镜子里面的我身上附着另外一个影子。
那是个女人，她是艳艳。
“艳艳？”我惊叫出声：“她怎么会在我的身体里面？”
“因为你被鬼上身了。”孟姜女的眼中红光一闪，那血色的瞳仁看起来就像是一轮血色圆月。
我被鬼附身了吗？我痴痴的站在原地，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幕，在我的卧室，艳艳伸出了手，而我最终将手伸出去，我们的手拉在了一起，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我真的失去了知觉了吗？我努力的回忆着，好像，好像不是那样，我好像去了一个什么地方，那是一个棚户区，好像是郊区的一个什么地方。
我看到一个老头躺在地上，他的头在流血，面色死灰，躺在地上就像是死了一样，一个老婆婆跪在他的身边嚎啕大哭，嗓子都已经沙哑了。
四周有很多人，那些人都在看热闹，还有一些，很多穿着迷彩服的人，他们在用那种鄙视和仇恨，就像是再看一只咬了自己的臭老鼠一样的眼神，看着那对年老的夫妇。
接着，我看到有两个人冲过来，用脚去踹那个老婆婆。
年迈的身躯本就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瘦削单薄而毫无生气，那头灰白的头发沾在头皮上，如同落叶一般。
大力的踹击让老婆婆的身体猛的扑倒在地，她的脸碰在地面上，坚硬的沙石擦破了她的皮肤，撞碎了她的牙齿。
接着，我看到好几个年轻人跑过来，他们跳起来使劲的往老婆的身上踹，一脚两脚，虽然我不是老婆婆，但是我，我能够感觉到她的疼痛，那种疼痛像是长在我心里一样，我疼的无法呼吸。
我想去阻止，我想去拼命，我想要问问这些畜生为什么要伤害这个老婆婆，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他们是人是鬼，为什么比鬼还要可怕，还要残忍。
我想要不顾一切的扑过去，却浑身颤抖而酸软，甚至，到了最后我的身体只能战栗，而根本就无法冲上前去。
我努力的想要让自己恢复力量，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的身体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禁锢了一样，好像有一个非常强大的魔咒在控制着我。
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有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我就要消失了。
终于，我找到了那个让我身体虚弱颤抖的原因，是一个八卦镜，那个八卦镜戴在一个人的身上。
这是个年轻人，穿着一身貂皮大衣，带着墨镜，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我能够确定的是，这个人长的很眼熟。
当他摘下墨镜的时候，我瞪大了眼睛，这个人的长相为什么会这么像我，确切的说他和我有七分相像，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几乎能够以假乱真，把他当成是我。
他分开人群，提着一根镐把走来，残忍扭曲的面孔是那样丑陋，他举起了镐把重重的击打在那位老婆婆的身上，一下，两下，三下。
我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暴徒和老婆婆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只看到那根镐把狠狠的捶打下去，似乎不是在打一个人，而是在打一个牲口。
眼泪哗哗的往下流，那是一种难忍的心痛，仿佛棍棒打在了自己父母身上，那个老婆婆就像是我的母亲一样。
我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想要杀死那个恶棍，但是，我无法近身，他胸前的八卦镜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让我根本无法靠近过去。
棍棒继续捶打，根本不像是在打一个人，而是在打一堆烂肉，那啪嚓啪嚓的声音是那样的残忍和痛心。
我终于跪倒在地，无法呼吸，仿佛四周的空气都被压榨了，没有留下哪怕是一点一滴让我可以呼吸一样，那一刻我就像是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救护车来了，我看到有医护人员将老两口带走，而我却只能跪在地上痛哭。
很多人从我身边走过，他们说我是个疯子，还有人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可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
这个时候我突然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我好像并不是我，在我的身体当中似乎住着另一个灵魂，那是一个蓬头垢面惨嚎不断的灵魂，我想到，我可能是被鬼上身了。
然而，我并不能让那个鬼离开，这个时候我想到了人肉包子铺，想到了孟姜女，所以，我来到了这个地方，人肉包子铺。
孟姜女依旧抽着烟，从那樱桃小口吐出来的烟圈在空中凝结成为一个个骷髅头的形状，然后她便伸长脖子一个个的将那些烟圈都吸入口中，从鼻子中再喷出来。
“想起来了？”孟姜女问我。
“想起来了。”我闭上眼睛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然后道：“帮帮我，帮我救救艳艳。”
也就在这一刻，我已经明白过来，我已经被艳艳附身，而那两个被打倒在地奄奄一息的老人，正是艳艳的父母。
心中带着满满的内疚，我悔恨自己的过去，如果不是我的怯懦，艳艳也不会死，她的父母也不会沦落如此地步。
“你挽回不了什么，这种事情我也帮不上忙，该死的总归会死，人的世界有人的规矩，鬼的世界有鬼的法度，你或者是我，什么都做不了。”孟姜女抬起双臂向着门的方向伸了个懒腰，之后将烟头准确的弹飞在垃圾桶里面。
“帮帮我。”我再次诚恳的说道。
现在这种情况，也只有孟姜女可以帮我，起码可以让艳艳从我的身体当中离开，然后我再想办法去照顾她的家人。
“我帮不了你。”孟姜女扭过头来看着我道：“我是鬼差，我帮不到你的，明白吗？”
“所以我让你帮这只鬼。”我指向了自己道：“我身体里面的艳艳，她是我的初恋，我们差点就可以结婚了，是我负了她，所以，求你帮帮她，算是给我一个面子。”
“面子？”孟姜女夸张的喊出这两个字，然后道：“你有面子嘛？你有吗？你现在是人是鬼连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什么面子？陆渊已经永坠阿修罗了，你还有什么面子？你以为你是谁呀？”
“我谁也不是。”我瞪着她道：“我不是陆渊，我更不是判官，我什么都不是，但是我依旧可以杀了你，我有枪，陆渊给我的。”
我拿出枪指向孟姜女，枪口鬼气森森，带着毁灭一切阴魂的力量，我知道，只要我开枪，孟姜女立马魂飞魄散。
“陆渊说过，要他妈的一个公平，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将枪口顶住孟姜女的脑袋：“现在，我就要给艳艳一个公平。”
“你他妈有病啊！陆渊这把破枪是会走火的。”孟姜女不敢动，却是冷冷的瞪着我。
“对。”我笑道：“所以你最好答应我的要求，不然的话，枪真的有可能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