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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所谓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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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李语嫣打了一个喷嚏，掏出帕子擦了擦鼻子。
“小姐着凉了？”小霖立刻将目光投了过来，关心又警惕的看着李语嫣。
李语嫣将手帕放在一边，摆了摆手道：“没有。这天气都暖和起来了，还着什么凉啊？估计是有谁在念叨我呢！”
南相思走进来正好听见李语嫣的话，接口道：“可是谁会在这时候念叨小姐？殿下不是才刚走吗？”
李语嫣有点尴尬的扶了扶额，“人都走了，就不要随便提起了！”
“是……”南相思应着，一边吐了吐舌头。
李语嫣无奈一笑，旋即目光落在了南相思的手上，“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南相思立刻将手中的请柬奉上，道：“这是柳丞相府送来的请柬，三日后柳府的两位小姐柳依和柳菲会举行一场春日宴，邀请了不少人参加。听说，安乐公主和宜城公主也会去。”
李语嫣接过请柬翻了翻，抬眸看向小霖，“小霖，柳依柳菲姐妹，每年春天都会办春日宴吗？”
小霖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会的，每年都会的。不过之前小霖是殿下身边的人，所以只是听说过这个宴会，具体的，也不是很知道。”
“每年都会办，那我就能稍微安心一点了，至少，不是一个完全的鸿门宴。”李语嫣将手中的烫金请柬随手丢在桌面上，笑着道。
小霖和南相思对视了一眼，南相思道：“小姐，您这是准备去赴宴了？”
“是啊，人请帖都送上门上来，我要是不去，那不是不给柳家面子么，不给柳家面子，跟不给柳皇后面子，有什么差别？”李语嫣抿了一口茶，语气倒是平淡，“我已经得罪了李宸妃，洛淑妃不喜欢我，宫里也就只有德妃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要是现在把柳皇后的面子都给撂下了，那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我进宫去，只怕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了！”
说到最后，李语嫣还开了一个玩笑，虽然听起来一点都不好笑。
小霖和南相思面面相觑，随后不约而同的用怜惜的目光看着李语嫣。
李语嫣抬眸就见到两个人十分同情的看着自己，吓得“虎躯一震”，震惊的看着两个丫鬟，“你们俩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只是觉得小姐你十分……辛苦而已，每天都要跟不同的人斗智斗勇。”南相思道。
小霖在一边点头附和。
李语嫣笑起来，道：“这算什么，以前也不是没干过。”
顿了顿，她抬眸，道：“好啦，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你们现在，不如多让人留意一下外面的流言，最晚今天晚上，消息一定能传到李宸妃的耳朵里，我很好奇，李宸妃到底会怎么反应。”
“哦对了，小姐，奴婢险些忘了跟您说了。”南相思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般道，“今日宫里正好有出来采买的太监，我们留在那里的人说，太监多半已经把消息传回宫里去了。”
李语嫣挑了挑眉，“速度比我想象的快。那么李宸妃这会儿，应该已经做出决定了吧？”
“小姐，您为什么还真么神定气闲的？都不紧张吗？”小霖看着李语嫣笑着一点都不担心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要紧张？反正李宸妃没有那个敢跟我鱼死网破的勇气，只要她没有勇气，就一定是受制于我，这个大亏，他们母子就安安心心吃进肚子里吧！”李语嫣扬眉，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小姐，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屋外，有小丫鬟禀告的声音传来。
李语嫣脸上的笑容如同变脸一般瞬间消失，抬眸看了一眼南相思。
南相思会意的走出去了解情况，不多时就回来了，道：“小姐，确实是老夫人让您过去。”
“她生病坏了脑子？前两天不是还说不要我去见她么？”李语嫣神情不耐，却还是站起了身——虽然她与老夫人确实是相看两生厌，但是表面上的事情，却是不得不做的。
“小姐，老夫人找您过去一定没安好心！”小霖从架子上拿了披风给李语嫣披上。
“我知道，但是还是得去一趟，反正她也伤不到我。”李语嫣耸了耸肩，笑容有点邪气。
“小姐小心，老夫人生气了。”为李语嫣挑起门帘的丫鬟轻声提醒道。
李语嫣点了点头，走进了屋中。
刚站稳，迎面就是一只茶杯飞来。李语嫣抬手一挥，杯子就被打到了一边，摔碎在地上。
虽然没有被滚烫的茶水烫到，但是瓷器的杯子温度也不低，李语嫣的手上还是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块，有些疼痛。
“老夫人火气真大，谁又招您惹您了？”李语嫣解了披风，不紧不慢的上前道。
“逆女！”李老夫人一拍桌子，双眼通红的看着李语嫣，“原来是你在装神弄鬼！”
李语嫣微微挑眉，歪了歪头嫣然一笑，“啊，老夫人你终于发现啦？”
语气之中还带着一些遗憾，似乎在她的期待之中，老夫人应该会更早发现才是。
见到李语嫣还笑得出来，老夫人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你……你混账！居然还敢用这件事情去威胁你姑母！”
“老夫人，你自己承认的，李宸妃可不是我的姑母。”李语嫣笑着指出老夫人话语之中的错漏。
老夫人重重冷哼一声，“你也不用在这里跟我扯皮，你这混账东西！”
“老夫人，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其实谁也没有说过，那是大夫人的亡魂，是你自己先入为主，这么觉得，我其实只是顺着你的反应，演了一出好戏。”李语嫣双手一摊，一副相当无奈的样子，“看您这反应，若不是李宸妃派人来求证，你怕是还对那是大夫人来索命深信不疑吧？”
听着李语嫣赤裸裸的嘲笑，老夫人通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李语嫣，像是野兽正准备撕裂自己的猎物。
但是，就算老夫人真的是野兽，那也是一头已经老去的野兽，在李语嫣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威慑力。
“原来，那个所谓的神算子，也是你找来演戏的！”李老夫人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好像下一秒就会一口气喘不上来直接昏过去一样。
“人家是有真才实学的，可惜，你是心里有鬼，他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没有办法吧？”李语嫣笑着讽刺道。
“哦对了，老夫人也不用想着去报复别人，我早就已经让神算子离开了。”李语嫣接着抛下一个打击。
老夫人一口气上不来狠狠的咳嗽了起来，“李语嫣！你当真跟你祖母一样，叫人痛恨！”
“错了！”李语嫣的神情忽然严肃起来，目光冰冷的让老夫人心中一寒，“我跟我祖母不一样，她软糯的性子，所以才会被你害死，我可是个刺头，就凭你，是对付不了我的！”
“你不要胡说，你祖母不是我害死的！”老夫人敏锐的抓到了重点，极力否认道。
“你也不用否认，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好事，不要以为真的没有人知道。”李语嫣冷哼一声，对老夫人的垂死挣扎相当不屑。
“李语嫣，你没有证据！”老夫人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低声吼道。
“真的没有吗？”李语嫣勾起嘴角反问，“就算不能够开棺验尸，看看骸骨上到底有没有线索，你以为我真的找不到人证？”
李老夫人看着李语嫣胸有成竹的模样，忽然惶恐起来，但是还是嘴硬的道：“你不过是在糊弄我，想要让我自乱阵脚！”
“吃一堑长一智，你变聪明了。”李语嫣讽刺的夸赞了一句，“只可惜，这一次你错了。”
在老夫人忐忑的目光之中，李语嫣笑着道：“你以为，大伯母为什么总是称病，大伯父死后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迈出府门半步？”
“阿嚏——”
李语嫣打了一个喷嚏，掏出帕子擦了擦鼻子。
“小姐着凉了？”小霖立刻将目光投了过来，关心又警惕的看着李语嫣。
李语嫣将手帕放在一边，摆了摆手道：“没有。这天气都暖和起来了，还着什么凉啊？估计是有谁在念叨我呢！”
南相思走进来正好听见李语嫣的话，接口道：“可是谁会在这时候念叨小姐？殿下不是才刚走吗？”
李语嫣有点尴尬的扶了扶额，“人都走了，就不要随便提起了！”
“是……”南相思应着，一边吐了吐舌头。
李语嫣无奈一笑，旋即目光落在了南相思的手上，“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南相思立刻将手中的请柬奉上，道：“这是柳丞相府送来的请柬，三日后柳府的两位小姐柳依和柳菲会举行一场春日宴，邀请了不少人参加。听说，安乐公主和宜城公主也会去。”
李语嫣接过请柬翻了翻，抬眸看向小霖，“小霖，柳依柳菲姐妹，每年春天都会办春日宴吗？”
小霖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会的，每年都会的。不过之前小霖是殿下身边的人，所以只是听说过这个宴会，具体的，也不是很知道。”
“每年都会办，那我就能稍微安心一点了，至少，不是一个完全的鸿门宴。”李语嫣将手中的烫金请柬随手丢在桌面上，笑着道。
小霖和南相思对视了一眼，南相思道：“小姐，您这是准备去赴宴了？”
“是啊，人请帖都送上门上来，我要是不去，那不是不给柳家面子么，不给柳家面子，跟不给柳皇后面子，有什么差别？”李语嫣抿了一口茶，语气倒是平淡，“我已经得罪了李宸妃，洛淑妃不喜欢我，宫里也就只有德妃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要是现在把柳皇后的面子都给撂下了，那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我进宫去，只怕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了！”
说到最后，李语嫣还开了一个玩笑，虽然听起来一点都不好笑。
小霖和南相思面面相觑，随后不约而同的用怜惜的目光看着李语嫣。
李语嫣抬眸就见到两个人十分同情的看着自己，吓得“虎躯一震”，震惊的看着两个丫鬟，“你们俩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只是觉得小姐你十分……辛苦而已，每天都要跟不同的人斗智斗勇。”南相思道。
小霖在一边点头附和。
李语嫣笑起来，道：“这算什么，以前也不是没干过。”
顿了顿，她抬眸，道：“好啦，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你们现在，不如多让人留意一下外面的流言，最晚今天晚上，消息一定能传到李宸妃的耳朵里，我很好奇，李宸妃到底会怎么反应。”
“哦对了，小姐，奴婢险些忘了跟您说了。”南相思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般道，“今日宫里正好有出来采买的太监，我们留在那里的人说，太监多半已经把消息传回宫里去了。”
李语嫣挑了挑眉，“速度比我想象的快。那么李宸妃这会儿，应该已经做出决定了吧？”
“小姐，您为什么还真么神定气闲的？都不紧张吗？”小霖看着李语嫣笑着一点都不担心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要紧张？反正李宸妃没有那个敢跟我鱼死网破的勇气，只要她没有勇气，就一定是受制于我，这个大亏，他们母子就安安心心吃进肚子里吧！”李语嫣扬眉，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小姐，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屋外，有小丫鬟禀告的声音传来。
李语嫣脸上的笑容如同变脸一般瞬间消失，抬眸看了一眼南相思。
南相思会意的走出去了解情况，不多时就回来了，道：“小姐，确实是老夫人让您过去。”
“她生病坏了脑子？前两天不是还说不要我去见她么？”李语嫣神情不耐，却还是站起了身——虽然她与老夫人确实是相看两生厌，但是表面上的事情，却是不得不做的。
“小姐，老夫人找您过去一定没安好心！”小霖从架子上拿了披风给李语嫣披上。
“我知道，但是还是得去一趟，反正她也伤不到我。”李语嫣耸了耸肩，笑容有点邪气。
“小姐小心，老夫人生气了。”为李语嫣挑起门帘的丫鬟轻声提醒道。
李语嫣点了点头，走进了屋中。
刚站稳，迎面就是一只茶杯飞来。李语嫣抬手一挥，杯子就被打到了一边，摔碎在地上。
虽然没有被滚烫的茶水烫到，但是瓷器的杯子温度也不低，李语嫣的手上还是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块，有些疼痛。
“老夫人火气真大，谁又招您惹您了？”李语嫣解了披风，不紧不慢的上前道。
“逆女！”李老夫人一拍桌子，双眼通红的看着李语嫣，“原来是你在装神弄鬼！”
李语嫣微微挑眉，歪了歪头嫣然一笑，“啊，老夫人你终于发现啦？”
语气之中还带着一些遗憾，似乎在她的期待之中，老夫人应该会更早发现才是。
见到李语嫣还笑得出来，老夫人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你……你混账！居然还敢用这件事情去威胁你姑母！”
“老夫人，你自己承认的，李宸妃可不是我的姑母。”李语嫣笑着指出老夫人话语之中的错漏。
老夫人重重冷哼一声，“你也不用在这里跟我扯皮，你这混账东西！”
“老夫人，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其实谁也没有说过，那是大夫人的亡魂，是你自己先入为主，这么觉得，我其实只是顺着你的反应，演了一出好戏。”李语嫣双手一摊，一副相当无奈的样子，“看您这反应，若不是李宸妃派人来求证，你怕是还对那是大夫人来索命深信不疑吧？”
听着李语嫣赤裸裸的嘲笑，老夫人通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李语嫣，像是野兽正准备撕裂自己的猎物。
但是，就算老夫人真的是野兽，那也是一头已经老去的野兽，在李语嫣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威慑力。
“原来，那个所谓的神算子，也是你找来演戏的！”李老夫人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好像下一秒就会一口气喘不上来直接昏过去一样。
“人家是有真才实学的，可惜，你是心里有鬼，他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没有办法吧？”李语嫣笑着讽刺道。
“哦对了，老夫人也不用想着去报复别人，我早就已经让神算子离开了。”李语嫣接着抛下一个打击。
老夫人一口气上不来狠狠的咳嗽了起来，“李语嫣！你当真跟你祖母一样，叫人痛恨！”
“错了！”李语嫣的神情忽然严肃起来，目光冰冷的让老夫人心中一寒，“我跟我祖母不一样，她软糯的性子，所以才会被你害死，我可是个刺头，就凭你，是对付不了我的！”
“你不要胡说，你祖母不是我害死的！”老夫人敏锐的抓到了重点，极力否认道。
“你也不用否认，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好事，不要以为真的没有人知道。”李语嫣冷哼一声，对老夫人的垂死挣扎相当不屑。
“李语嫣，你没有证据！”老夫人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低声吼道。
“真的没有吗？”李语嫣勾起嘴角反问，“就算不能够开棺验尸，看看骸骨上到底有没有线索，你以为我真的找不到人证？”
李老夫人看着李语嫣胸有成竹的模样，忽然惶恐起来，但是还是嘴硬的道：“你不过是在糊弄我，想要让我自乱阵脚！”
“吃一堑长一智，你变聪明了。”李语嫣讽刺的夸赞了一句，“只可惜，这一次你错了。”
在老夫人忐忑的目光之中，李语嫣笑着道：“你以为，大伯母为什么总是称病，大伯父死后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迈出府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