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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有她没我，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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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晴的心里暖了一暖，因为他的话。不管自己带给他怎样的伤害，他都不会放弃她！这样的好男人，还忍心继续害他下去吗？
她硬下了心。“既然是你母亲的意思，那么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我和木成子之间由你选。如果你选了我，那么请把木成子赶离我的视线，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出现在我面前。你给她钱，告诉她，所谓的救命之恩一笔勾销，不许任何人再提起来！”
“苏雨晴，这就是你的为人之道吗？”席慕风的声音里一时充满了沉痛，“是什么让你变得这么自私？那个隐忍着一切独自痛苦任人误会的苏雨晴去了哪里？那个和我出生入死，毁掉‘兀’集团的苏雨晴又去了哪里？而那个直爽、是非分明的苏雨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心口开始滴血，她逼着自己要冷酷到底。
“不要拿以前那些东西说服我，我的决心已下，有我，就不能有木成子，有木成子，就不能有我！”
“苏雨晴！”
“你选！”
席慕风的掌用力地握成了拳，无声地压在了墙上：“雨晴，我没有打算放弃过你，但，我不会按照你的说法去做。木成子是靠能力进入到这里的，我没有资格把她赶出去，也不可能把她赶出去。还有，她为了我们两个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我们应当一生感激她。”
“好，我明白了。”苏雨晴提起了箱子，“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那么，我走！”
“雨晴！”
“我已经决定了！”她挺直了脊背。
席慕风揉了揉眉头，伸手压住了她的肩：“你不需要走，我走。你需要时间冷静，等哪天想好了给我电话。”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挺拔的脊背间写满了失落。
苏雨晴慢慢蹲下，抱紧了自己，眼泪再次滑落。“苏雨晴，你是好样的，别哭，千万不能哭。”
席慕风真的没有再回来，也没有给她打电话，仿佛从世界里消失了。苏雨晴决定主动走出席慕风的世界，她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走到地图边，她的目光落在印度北边的那一片亚热带雨林上，那里，是她成长的地方，她曾在那里呆了不短的十年。
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了。
收拾了简单的行装，她下了楼。
“苏小姐，您这是去哪儿？”家政阿姨走过来，眼底带着疑惑。苏雨晴淡淡地笑了起来：“想出去走走，等我走后你再给席慕风打电话吧。”
“就算要走也要吃点东西吧，这可是席先生特意嘱咐我给您做的稀饭，要是知道您没吃，他又要担心了。”家政阿姨急急盛了一碗稀饭出来，置于桌上。
看得出来，这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做出来的。
这是席慕风对她最后的关怀，苏雨晴的步子终究没有迈出去，而是走了回来。
以后，可能再也体味不到他的关怀。
她很用心地将稀饭吃了个精光，放下碗，想了想，进了书房。抽出一张纸，她决定为了决裂留下最后的文字：席慕风，我走了，如果木成子能离开，你就找我回来。如果不能，就让我们这样吧。
这样，够他反感自己了吧。最近，她做了不少让他反感的事情，加上这一桩，不过锦上添花罢了。
写完，她小心地压在桌上，转身走出去。
只是，她伸手拉门时，突然感觉一阵晕眩。“这是……”她看着家政阿姨慢慢走过来，影像却越来越模糊。
“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处理，麻烦跟我走一趟。”昏倒之前，她分明听到了蓝指挥官的声音，不，确切讲是蒋磊落的声音。
……
苏雨晴醒来时，只觉得口干舌燥，全身不舒服。她抚着头坐起，发现自己坐在一张简易床上，视线所及之处，是白茫茫的一片。
“终于醒了，要喝水吗？”蒋磊落走进来，依然将脸蒙成了白花花的一片，看不清五官，只露出豆大的两个小孔，将眼珠子放出来一点点。
苏雨晴扭紧了眉头：“果然是你！竟然敢装家政阿姨躲在我家里，你好大的胆子啊。”
“你忘了吗？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席慕风做梦也不会想到，我竟然就住在他家里，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说完这些，蒋磊落得意地笑了起来。
苏雨晴扎了扎牙，冷冷地哼了一声，再懒得理他。他慢慢走过来，伸手倒了一杯水递过来：“还是喝点水吧，这里是沙漠，不多喝点的话一定会被干成木乃伊的。”
苏雨晴不客气地接过水一口气喝干，她的喉咙的确像着火一般又干又痛。知道落到蒋磊落手里讨不得好，她也不着急，索性看他要搞些什么鬼。
“真没想到，光明磊落的蓝指挥官会被你这种龌龊的人取代，真让人恶心。”喝完水，她将杯子甩开，满含嘲讽地开口。
蒋磊落嘿嘿地笑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你忘了，就我这种恶心的人可让你叫了许久的蓝叔叔呢。”
“如果我知道蓝指挥官是你装的，就算死也不会叫你半句的。”她极快地回应，蒋磊落已经息声。
苏雨晴竖眉：“你是什么时候取代蒋指挥官的？他的人呢？”
“他？”蒋磊落抬头，似陷入了某种回忆当中，“那是个用你们的话说满腔热血的年轻人，当年他参加了抓捕我的任务，不幸被我抓住了。想到蒋氏通道是被ISO的人攻陷的，我一气之下把他给杀了。”
“所以，这几十年来，你一直用他的身份活着？”苏雨晴不太敢相信地问。蒋磊落得意地点头：“我失去了一切，当然要报仇血恨！当时的ISO已经名声响亮，硬拼我根本不是对手。为此，我决定卧底ISO内部，寻找机会毁掉它的同时不断地想办法救人，以期拉笼人才。”
“你可真是大胆啊。”苏雨晴嘲讽道，为自己不能早点识破蒋磊落而自责。
蒋磊落得意地哈哈笑出了声，脸压过来，盯紧了苏雨晴：“你知道吗？这些年为了隐藏好我的身份，连这种大笑我都不敢。我小心翼翼，待人有礼，乐于助人，让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一个没有什么能力的老好人。我没有立过大功，却救了不少人，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利用救命恩人的身份为自己的版图拓展提供便利，寻找人才。事实证明，这些年我的付出并没有白费，我救了蒋瑜周，把ISO最了不起的情报指挥官纳入麾下，他为了报救命之恩可谓是用尽心思，帮了我不少的忙。我救下了你的父亲孤独兀，他帮我成立了一个了不起的帮派“兀”集团。当然，还有许多人，都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包插修宇靖，罗宇靖。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就是这样的人，我能等。”
说完，他又哈哈地笑了起来。
苏雨晴了然般点了点头：“我说呢，明明孤独兀已经打算和颖雪珠隐居深林，既不做好人也不做坏人，还是有ISO的人追踪而至，要致他们于死地，原来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啊。你说你救了他们？我看，是你设计了他们吧。”
蒋磊落认可地点头：“可以这么说。当然，只要他们认可我的救命之恩就可以了，不是吗？”
“那又怎么样？你现在还不是有如败家之犬，什么都失去了。”苏雨晴有意讽刺他。他的拳头一时捏紧，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全都怪席慕风！是他毁了我的‘兀’集团，是他封锁了黑暗市场，也是他害死了我最好的接班人修宇靖！哼！”
他呼呼了生了一阵子气，又缓缓地回了脸，看向苏雨晴：“不过，上天终究没有把幸运之门关紧，还送来了你。有了你，我就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苏雨晴，在你昏迷的这十天里，我们可赶了不少路，现在，我们正位于非洲的撒哈拉沙漠。在这里，没有人打扰我们，我们可以尽情地制造新型武器。”
苏雨晴没想到自己竟然昏沉了十天，还到了这么远的地方。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绿色的植物，可见他们已经深入沙漠腹地。
“这是沙漠的中心，我已经用特殊手段将这里屏蔽，谁都不会想到，在这种根本没办法生存人的地方，会有这么一支特殊的研究队伍。苏雨晴，你想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了，除了老老实实地帮我制造特殊武器没有第二条路走。不过，只要你愿意用心地研制武器，我会在重组‘兀’集团后给你大老板的职务，怎么样？”
苏雨晴像听了一则笑话般撇起了嘴，“不好意思，对于这些，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反正是一死，随你怎么弄死我都可以，现在，可以动手了。”她闭上了眼睛。
蒋磊落一双眸子阴了好久，气咻咻地低吼：“你以为我真的舍不得杀你吗？杀了你我照样能找到一流的人才制造出这种化学武器来。”
苏雨晴歪了歪脑袋，一副悉听尊便的表情，甚至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蒋磊落在屋子里气得团团转，好一会儿阴惨惨地开口：“你若不同意，我会用我手里的那颗小东西将亚洲的ISO总部毁掉！你的席慕风可就必死无疑了！”
苏雨晴的心里暖了一暖，因为他的话。不管自己带给他怎样的伤害，他都不会放弃她！这样的好男人，还忍心继续害他下去吗？
她硬下了心。“既然是你母亲的意思，那么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我和木成子之间由你选。如果你选了我，那么请把木成子赶离我的视线，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出现在我面前。你给她钱，告诉她，所谓的救命之恩一笔勾销，不许任何人再提起来！”
“苏雨晴，这就是你的为人之道吗？”席慕风的声音里一时充满了沉痛，“是什么让你变得这么自私？那个隐忍着一切独自痛苦任人误会的苏雨晴去了哪里？那个和我出生入死，毁掉‘兀’集团的苏雨晴又去了哪里？而那个直爽、是非分明的苏雨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心口开始滴血，她逼着自己要冷酷到底。
“不要拿以前那些东西说服我，我的决心已下，有我，就不能有木成子，有木成子，就不能有我！”
“苏雨晴！”
“你选！”
席慕风的掌用力地握成了拳，无声地压在了墙上：“雨晴，我没有打算放弃过你，但，我不会按照你的说法去做。木成子是靠能力进入到这里的，我没有资格把她赶出去，也不可能把她赶出去。还有，她为了我们两个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我们应当一生感激她。”
“好，我明白了。”苏雨晴提起了箱子，“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那么，我走！”
“雨晴！”
“我已经决定了！”她挺直了脊背。
席慕风揉了揉眉头，伸手压住了她的肩：“你不需要走，我走。你需要时间冷静，等哪天想好了给我电话。”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挺拔的脊背间写满了失落。
苏雨晴慢慢蹲下，抱紧了自己，眼泪再次滑落。“苏雨晴，你是好样的，别哭，千万不能哭。”
席慕风真的没有再回来，也没有给她打电话，仿佛从世界里消失了。苏雨晴决定主动走出席慕风的世界，她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走到地图边，她的目光落在印度北边的那一片亚热带雨林上，那里，是她成长的地方，她曾在那里呆了不短的十年。
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了。
收拾了简单的行装，她下了楼。
“苏小姐，您这是去哪儿？”家政阿姨走过来，眼底带着疑惑。苏雨晴淡淡地笑了起来：“想出去走走，等我走后你再给席慕风打电话吧。”
“就算要走也要吃点东西吧，这可是席先生特意嘱咐我给您做的稀饭，要是知道您没吃，他又要担心了。”家政阿姨急急盛了一碗稀饭出来，置于桌上。
看得出来，这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做出来的。
这是席慕风对她最后的关怀，苏雨晴的步子终究没有迈出去，而是走了回来。
以后，可能再也体味不到他的关怀。
她很用心地将稀饭吃了个精光，放下碗，想了想，进了书房。抽出一张纸，她决定为了决裂留下最后的文字：席慕风，我走了，如果木成子能离开，你就找我回来。如果不能，就让我们这样吧。
这样，够他反感自己了吧。最近，她做了不少让他反感的事情，加上这一桩，不过锦上添花罢了。
写完，她小心地压在桌上，转身走出去。
只是，她伸手拉门时，突然感觉一阵晕眩。“这是……”她看着家政阿姨慢慢走过来，影像却越来越模糊。
“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处理，麻烦跟我走一趟。”昏倒之前，她分明听到了蓝指挥官的声音，不，确切讲是蒋磊落的声音。
……
苏雨晴醒来时，只觉得口干舌燥，全身不舒服。她抚着头坐起，发现自己坐在一张简易床上，视线所及之处，是白茫茫的一片。
“终于醒了，要喝水吗？”蒋磊落走进来，依然将脸蒙成了白花花的一片，看不清五官，只露出豆大的两个小孔，将眼珠子放出来一点点。
苏雨晴扭紧了眉头：“果然是你！竟然敢装家政阿姨躲在我家里，你好大的胆子啊。”
“你忘了吗？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席慕风做梦也不会想到，我竟然就住在他家里，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说完这些，蒋磊落得意地笑了起来。
苏雨晴扎了扎牙，冷冷地哼了一声，再懒得理他。他慢慢走过来，伸手倒了一杯水递过来：“还是喝点水吧，这里是沙漠，不多喝点的话一定会被干成木乃伊的。”
苏雨晴不客气地接过水一口气喝干，她的喉咙的确像着火一般又干又痛。知道落到蒋磊落手里讨不得好，她也不着急，索性看他要搞些什么鬼。
“真没想到，光明磊落的蓝指挥官会被你这种龌龊的人取代，真让人恶心。”喝完水，她将杯子甩开，满含嘲讽地开口。
蒋磊落嘿嘿地笑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你忘了，就我这种恶心的人可让你叫了许久的蓝叔叔呢。”
“如果我知道蓝指挥官是你装的，就算死也不会叫你半句的。”她极快地回应，蒋磊落已经息声。
苏雨晴竖眉：“你是什么时候取代蒋指挥官的？他的人呢？”
“他？”蒋磊落抬头，似陷入了某种回忆当中，“那是个用你们的话说满腔热血的年轻人，当年他参加了抓捕我的任务，不幸被我抓住了。想到蒋氏通道是被ISO的人攻陷的，我一气之下把他给杀了。”
“所以，这几十年来，你一直用他的身份活着？”苏雨晴不太敢相信地问。蒋磊落得意地点头：“我失去了一切，当然要报仇血恨！当时的ISO已经名声响亮，硬拼我根本不是对手。为此，我决定卧底ISO内部，寻找机会毁掉它的同时不断地想办法救人，以期拉笼人才。”
“你可真是大胆啊。”苏雨晴嘲讽道，为自己不能早点识破蒋磊落而自责。
蒋磊落得意地哈哈笑出了声，脸压过来，盯紧了苏雨晴：“你知道吗？这些年为了隐藏好我的身份，连这种大笑我都不敢。我小心翼翼，待人有礼，乐于助人，让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一个没有什么能力的老好人。我没有立过大功，却救了不少人，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利用救命恩人的身份为自己的版图拓展提供便利，寻找人才。事实证明，这些年我的付出并没有白费，我救了蒋瑜周，把ISO最了不起的情报指挥官纳入麾下，他为了报救命之恩可谓是用尽心思，帮了我不少的忙。我救下了你的父亲孤独兀，他帮我成立了一个了不起的帮派“兀”集团。当然，还有许多人，都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包插修宇靖，罗宇靖。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就是这样的人，我能等。”
说完，他又哈哈地笑了起来。
苏雨晴了然般点了点头：“我说呢，明明孤独兀已经打算和颖雪珠隐居深林，既不做好人也不做坏人，还是有ISO的人追踪而至，要致他们于死地，原来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啊。你说你救了他们？我看，是你设计了他们吧。”
蒋磊落认可地点头：“可以这么说。当然，只要他们认可我的救命之恩就可以了，不是吗？”
“那又怎么样？你现在还不是有如败家之犬，什么都失去了。”苏雨晴有意讽刺他。他的拳头一时捏紧，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全都怪席慕风！是他毁了我的‘兀’集团，是他封锁了黑暗市场，也是他害死了我最好的接班人修宇靖！哼！”
他呼呼了生了一阵子气，又缓缓地回了脸，看向苏雨晴：“不过，上天终究没有把幸运之门关紧，还送来了你。有了你，我就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苏雨晴，在你昏迷的这十天里，我们可赶了不少路，现在，我们正位于非洲的撒哈拉沙漠。在这里，没有人打扰我们，我们可以尽情地制造新型武器。”
苏雨晴没想到自己竟然昏沉了十天，还到了这么远的地方。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绿色的植物，可见他们已经深入沙漠腹地。
“这是沙漠的中心，我已经用特殊手段将这里屏蔽，谁都不会想到，在这种根本没办法生存人的地方，会有这么一支特殊的研究队伍。苏雨晴，你想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了，除了老老实实地帮我制造特殊武器没有第二条路走。不过，只要你愿意用心地研制武器，我会在重组‘兀’集团后给你大老板的职务，怎么样？”
苏雨晴像听了一则笑话般撇起了嘴，“不好意思，对于这些，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反正是一死，随你怎么弄死我都可以，现在，可以动手了。”她闭上了眼睛。
蒋磊落一双眸子阴了好久，气咻咻地低吼：“你以为我真的舍不得杀你吗？杀了你我照样能找到一流的人才制造出这种化学武器来。”
苏雨晴歪了歪脑袋，一副悉听尊便的表情，甚至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蒋磊落在屋子里气得团团转，好一会儿阴惨惨地开口：“你若不同意，我会用我手里的那颗小东西将亚洲的ISO总部毁掉！你的席慕风可就必死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