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艰难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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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毅看着身边呆坐着的欧阳若珊，感到一阵阵的心痛。
为她痛，也为自己痛。
她能够轻易地撩起他一身的火，也能够轻易地将他一把推开。
刚才还只顾着振振有词地开导她，但现在看来，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一直望着那个不爱自己的人，一直不停地在希望和绝望之间轮回，一直做着卑微的事情。这种痛楚，他和她是一样的。
真正应该放手的那个人，或许就是他自己。
既然走了，就不该再回来。
就这样想着，邢毅直接下了车。他绕到副驾的一边，打开车门将手伸向欧阳若珊。
“走吧，再最后送你一次。”
听到他决绝的语气，欧阳若珊有些错愕地抬起头。
“毅哥哥，你。。”
刚才不是还在温柔地吻着她吗？
“可能还是芬兰那个地方，比较适合我。”
邢毅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他牵起欧阳若珊的手，朝着别墅大门的方向走去。
*
跟在邢毅身后，欧阳若珊低下头，脑子飞速地旋转。
谌司竟然说出再也不来看她这样的话来，而邢毅也准备抛下她重新回到芬兰去。
凭什么一无所有的徐千千可以搂着谌司，而她欧阳若珊就只能独自回家，趴在床头痛哭？
徐千千分明和曹美玲一样，都是出身低贱的女人。当年就是因为继父欧阳曜成眼里心里都只有曹美玲，妈妈才迫不得已走上绝路。如今，这样的事情居然再次重演在了她身上。
她绝不会坐以待毙。
*
邢毅回过头，他看向忽然停下脚步的欧阳若珊。
“怎么了？”他问。
“毅哥哥，你刚才说最后一次送我，是又要离开的意思吗？“欧阳若珊抬起头，她的眸中闪烁着光亮。
邢毅狠下心点了点头。
“可是，我不想让你走。”欧阳若珊走上前来，声音中是依依不舍的哽咽。
邢毅愣住了，突然听到了他期待已久的话，他竟然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了。
是他准备再次离去的决定真的对若珊起了作用，让她意识到了谁才是真正为她着想的男人？
还是谌司的电话终于敲醒了若珊，让她明白了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
眼看邢毅依旧站着没有反应，欧阳若珊干脆扑进了他的怀中。
在纤细的双手扣住邢毅宽厚的腰的同时，空气里也扬起了欧阳若珊仿若丝绒一般娇柔的声音。
那是她对这个全心全意爱慕着她的男人，说出的最后一句杀手锏。
“留下来，好好爱我。”
听到这句话，邢毅再也无法抑制住体内上涌的血气。
他抱起欧阳若珊，大步走回了自己的车子。
一把拉开车门，他将她放到了后排座椅上，而他的身体也紧跟着覆了上去。
在这个微凉的夏夜里，这个刚毅执着的男人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他在冰天雪地里的所有思念，融化为一股股滚烫的热流，注入到她的体内。
“若珊，我爱你。”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而欧阳若珊也紧紧地抱住了他，纤长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刮出一道道血红的划痕。她想用痛感刺激出他更加疯狂的动作，再在这种无限的疯狂里麻痹自己的感觉。
她忍不住幻想，此刻在她身上尽情动作着的男人并不是邢毅，而是她最爱的弟弟，欧阳谌司。
最后，在一阵极致的颤抖中，一切终于恢复了平静。
欧阳若珊望着车的顶棚，她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脑中报复的快感却越来越清晰。
如果谌司知道了一直在期盼着他的自己，现在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会怎么想？而如果他知道了这个男人就是那个被他当作大哥一样去尊敬的人，他会不会后悔？
她爱谌司，她不想离开他。而之所以会走到这一步，全都是拜那个徐千千所赐。
徐千千，你欠我的。。
我要你还！
*
仍旧坐在台阶上的徐千千，不经意地打了个寒颤。
可能是初夏的夜风太凉了吧。。
酒意差不多过去了，她站起身子，腿有点发麻。
霍庭也离开好一会儿了。看看身边，她既没带手机，也没有表，那现在是什么时候？
无所谓了，她摆摆头，重新搭电梯回到了酒会的专属楼层。
此刻这层楼里，灯光差不多都熄灭了。刚才还热闹非凡的酒会，已经褪去了繁华。
看样子谁也没有对她这个假未婚妻的行踪感兴趣，就连她名义上的未婚夫，也已经离开了。
看着黑漆漆的会场，徐千千吁出一口气。
也好。
这个夜晚，终于是结束了。
唯一的问题是，她要怎么回去？手包里没有钱，而她甚至记不住任何和欧阳家有关的电话号码。
只能先去酒店大堂问问看。
她转过身，准备离开。
*
“还知道回来？”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大厅的灯立刻被点亮了一半。欧阳谌司正靠在大灯开关附近的墙上，冷脸望着她。
今晚的后半场，他也不好过。
先是发现徐千千不见了，接着又听说她被姐姐欺负了。
于是一直打她的电话。终于司机注意到了那个被她忘在车上的手机，于是给他送了上来。
锁定的屏幕上，未接来电有十几通。一半是来自他。而另一半，是今晚早些时候的来电，全部来自霍庭。
他今晚没有看到那个男人，是在故意避他也说不定。
又等了很久，保镖才有了回复，说徐千千正坐在楼下。
被打得痛了，不来找他，一个人躲出去坐着。
于是他也索性不去找她，就这样在楼上闷头候着。
每次都是这样僵持，也不知道最后到底是痛了谁。。
*
听到欧阳谌司的声音，徐千千身子一抖。
他还在等她。
但下一秒，又回过神来。
看吧徐千千，你这种小女生就是这样。男人稍微靠近一点，就又燃起了非分之想，就又忘了自己是谁。
“出去坐了会儿，你还没走？”徐千千努力调低自己的敏感度，她不要再对他动心了。
空气中漂浮着微妙的气氛，这让欧阳谌司眼底的冰冻又再加深了一层。
他猛地想起了在书房里让她签协议的那天。隔着办公桌，她也是这样不躲不让地望着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是眼下这一刻，她似乎比起那天还要疏远。
看样子，这两巴掌，不仅把她的脸打肿了，甚至把她的心也打远了。
走过去，他挑起她的下巴。
粉白的脸颊果然肿了起来，甚至还有一道伤痕。短，但是深，血已经凝固成了一个新鲜的痂。
关晴大概没有注意到这道伤痕，只说徐千千挨了两巴掌。
如果这伤再长一些的话，这张脸就。。想到这里，欧阳谌司只觉得胸中的憋闷一下子全部漫了出来。
“脸怎么了？”他轻声问她。
“犯了错，姐姐让我长点记性。”徐千千回答得轻描淡写。
都说了哭是她的疗愈方式。反正哭完了也接受了，又能再多坚持一会儿了。
“既然是你的错，哭什么？”看着她肿起来的眼泡，他继续问她。
徐千千咬住下唇，不答话。
“为什么不来找我？”抬起手，他的手指轻轻抚过伤痕附近的皮肤。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用麻烦你。”徐千千抬起头，对男人笑了笑，“回去吧，很晚了。”
欧阳谌司看着她带着疲惫的笑脸。见她这个样子，他终究还是不忍再多问了。
他哪里会不知道。。她不来找他，是因为她没想过要依靠他。在她心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让她信赖的人。
看来，他今后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但至少今晚之后，她的身份已经不同了。
牵起她的手，他带着她离开了这个艰难的夜晚。
*
接下来的几天，似乎一切都恢复了云淡风轻。
只有戚伯一个人感受着家里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力。
欧阳谌司连续几天都在家上班。戚伯自然明白他工作狂的性子，连公司都不去了的理由，无非是见徐千千在酒会上受了委屈，想多陪陪她的意思。
然而徐千千却没有留意到这一点。酒会过后，她似乎一下子变得很忙。
每天早上，她都在家等着做皮肤护理。欧阳谌司安排的美容医生，会定时来家里给她敷脸去疤痕。
用了午饭，就会有一个叫陆真真的丫头打电话到家里来，然后徐千千就出门去了。就这么好几个下午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去了哪。
还好到了晚饭的时间，她就会准时回来。可一用过了晚饭，又待在卧室里整理东西。
趁着徐千千出去了，戚伯悄悄上楼查看。衣帽间里归置得整整齐齐，仔细看看又像有哪里不对。
曹夫人带来的衣服，鞋子，首饰，全都挂在了衣帽间的那格事先留出来的架子上。
而徐千千自己的东西，全都用一个一个的小袋子装好，码在了那个属于她的小柜子里。
泾渭分明。
像是不愿意融入这个家，又像是随时准备着离开。
随后戚伯便到书房和欧阳谌司汇报了这件事，结果少爷竟然丝毫没有多说。看起来也是早就了然于心的样子。或者说是铁了心，由着她去了。
戚伯见了，心里着急。眼看着好好的两个人，怎么就一下子疏远了。看起来又不像是吵架了，但就是别扭着。
于是便忍不住，给曹夫人去了个电话。
而老宅那边，老太太又刚回来了。曹夫人也是疲于应付的样子，于是哼哼哈哈几句，就当是知道了。
邢毅看着身边呆坐着的欧阳若珊，感到一阵阵的心痛。
为她痛，也为自己痛。
她能够轻易地撩起他一身的火，也能够轻易地将他一把推开。
刚才还只顾着振振有词地开导她，但现在看来，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一直望着那个不爱自己的人，一直不停地在希望和绝望之间轮回，一直做着卑微的事情。这种痛楚，他和她是一样的。
真正应该放手的那个人，或许就是他自己。
既然走了，就不该再回来。
就这样想着，邢毅直接下了车。他绕到副驾的一边，打开车门将手伸向欧阳若珊。
“走吧，再最后送你一次。”
听到他决绝的语气，欧阳若珊有些错愕地抬起头。
“毅哥哥，你。。”
刚才不是还在温柔地吻着她吗？
“可能还是芬兰那个地方，比较适合我。”
邢毅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他牵起欧阳若珊的手，朝着别墅大门的方向走去。
*
跟在邢毅身后，欧阳若珊低下头，脑子飞速地旋转。
谌司竟然说出再也不来看她这样的话来，而邢毅也准备抛下她重新回到芬兰去。
凭什么一无所有的徐千千可以搂着谌司，而她欧阳若珊就只能独自回家，趴在床头痛哭？
徐千千分明和曹美玲一样，都是出身低贱的女人。当年就是因为继父欧阳曜成眼里心里都只有曹美玲，妈妈才迫不得已走上绝路。如今，这样的事情居然再次重演在了她身上。
她绝不会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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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毅回过头，他看向忽然停下脚步的欧阳若珊。
“怎么了？”他问。
“毅哥哥，你刚才说最后一次送我，是又要离开的意思吗？“欧阳若珊抬起头，她的眸中闪烁着光亮。
邢毅狠下心点了点头。
“可是，我不想让你走。”欧阳若珊走上前来，声音中是依依不舍的哽咽。
邢毅愣住了，突然听到了他期待已久的话，他竟然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了。
是他准备再次离去的决定真的对若珊起了作用，让她意识到了谁才是真正为她着想的男人？
还是谌司的电话终于敲醒了若珊，让她明白了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
眼看邢毅依旧站着没有反应，欧阳若珊干脆扑进了他的怀中。
在纤细的双手扣住邢毅宽厚的腰的同时，空气里也扬起了欧阳若珊仿若丝绒一般娇柔的声音。
那是她对这个全心全意爱慕着她的男人，说出的最后一句杀手锏。
“留下来，好好爱我。”
听到这句话，邢毅再也无法抑制住体内上涌的血气。
他抱起欧阳若珊，大步走回了自己的车子。
一把拉开车门，他将她放到了后排座椅上，而他的身体也紧跟着覆了上去。
在这个微凉的夏夜里，这个刚毅执着的男人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他在冰天雪地里的所有思念，融化为一股股滚烫的热流，注入到她的体内。
“若珊，我爱你。”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而欧阳若珊也紧紧地抱住了他，纤长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刮出一道道血红的划痕。她想用痛感刺激出他更加疯狂的动作，再在这种无限的疯狂里麻痹自己的感觉。
她忍不住幻想，此刻在她身上尽情动作着的男人并不是邢毅，而是她最爱的弟弟，欧阳谌司。
最后，在一阵极致的颤抖中，一切终于恢复了平静。
欧阳若珊望着车的顶棚，她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脑中报复的快感却越来越清晰。
如果谌司知道了一直在期盼着他的自己，现在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会怎么想？而如果他知道了这个男人就是那个被他当作大哥一样去尊敬的人，他会不会后悔？
她爱谌司，她不想离开他。而之所以会走到这一步，全都是拜那个徐千千所赐。
徐千千，你欠我的。。
我要你还！
*
仍旧坐在台阶上的徐千千，不经意地打了个寒颤。
可能是初夏的夜风太凉了吧。。
酒意差不多过去了，她站起身子，腿有点发麻。
霍庭也离开好一会儿了。看看身边，她既没带手机，也没有表，那现在是什么时候？
无所谓了，她摆摆头，重新搭电梯回到了酒会的专属楼层。
此刻这层楼里，灯光差不多都熄灭了。刚才还热闹非凡的酒会，已经褪去了繁华。
看样子谁也没有对她这个假未婚妻的行踪感兴趣，就连她名义上的未婚夫，也已经离开了。
看着黑漆漆的会场，徐千千吁出一口气。
也好。
这个夜晚，终于是结束了。
唯一的问题是，她要怎么回去？手包里没有钱，而她甚至记不住任何和欧阳家有关的电话号码。
只能先去酒店大堂问问看。
她转过身，准备离开。
*
“还知道回来？”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大厅的灯立刻被点亮了一半。欧阳谌司正靠在大灯开关附近的墙上，冷脸望着她。
今晚的后半场，他也不好过。
先是发现徐千千不见了，接着又听说她被姐姐欺负了。
于是一直打她的电话。终于司机注意到了那个被她忘在车上的手机，于是给他送了上来。
锁定的屏幕上，未接来电有十几通。一半是来自他。而另一半，是今晚早些时候的来电，全部来自霍庭。
他今晚没有看到那个男人，是在故意避他也说不定。
又等了很久，保镖才有了回复，说徐千千正坐在楼下。
被打得痛了，不来找他，一个人躲出去坐着。
于是他也索性不去找她，就这样在楼上闷头候着。
每次都是这样僵持，也不知道最后到底是痛了谁。。
*
听到欧阳谌司的声音，徐千千身子一抖。
他还在等她。
但下一秒，又回过神来。
看吧徐千千，你这种小女生就是这样。男人稍微靠近一点，就又燃起了非分之想，就又忘了自己是谁。
“出去坐了会儿，你还没走？”徐千千努力调低自己的敏感度，她不要再对他动心了。
空气中漂浮着微妙的气氛，这让欧阳谌司眼底的冰冻又再加深了一层。
他猛地想起了在书房里让她签协议的那天。隔着办公桌，她也是这样不躲不让地望着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是眼下这一刻，她似乎比起那天还要疏远。
看样子，这两巴掌，不仅把她的脸打肿了，甚至把她的心也打远了。
走过去，他挑起她的下巴。
粉白的脸颊果然肿了起来，甚至还有一道伤痕。短，但是深，血已经凝固成了一个新鲜的痂。
关晴大概没有注意到这道伤痕，只说徐千千挨了两巴掌。
如果这伤再长一些的话，这张脸就。。想到这里，欧阳谌司只觉得胸中的憋闷一下子全部漫了出来。
“脸怎么了？”他轻声问她。
“犯了错，姐姐让我长点记性。”徐千千回答得轻描淡写。
都说了哭是她的疗愈方式。反正哭完了也接受了，又能再多坚持一会儿了。
“既然是你的错，哭什么？”看着她肿起来的眼泡，他继续问她。
徐千千咬住下唇，不答话。
“为什么不来找我？”抬起手，他的手指轻轻抚过伤痕附近的皮肤。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用麻烦你。”徐千千抬起头，对男人笑了笑，“回去吧，很晚了。”
欧阳谌司看着她带着疲惫的笑脸。见她这个样子，他终究还是不忍再多问了。
他哪里会不知道。。她不来找他，是因为她没想过要依靠他。在她心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让她信赖的人。
看来，他今后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但至少今晚之后，她的身份已经不同了。
牵起她的手，他带着她离开了这个艰难的夜晚。
*
接下来的几天，似乎一切都恢复了云淡风轻。
只有戚伯一个人感受着家里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力。
欧阳谌司连续几天都在家上班。戚伯自然明白他工作狂的性子，连公司都不去了的理由，无非是见徐千千在酒会上受了委屈，想多陪陪她的意思。
然而徐千千却没有留意到这一点。酒会过后，她似乎一下子变得很忙。
每天早上，她都在家等着做皮肤护理。欧阳谌司安排的美容医生，会定时来家里给她敷脸去疤痕。
用了午饭，就会有一个叫陆真真的丫头打电话到家里来，然后徐千千就出门去了。就这么好几个下午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去了哪。
还好到了晚饭的时间，她就会准时回来。可一用过了晚饭，又待在卧室里整理东西。
趁着徐千千出去了，戚伯悄悄上楼查看。衣帽间里归置得整整齐齐，仔细看看又像有哪里不对。
曹夫人带来的衣服，鞋子，首饰，全都挂在了衣帽间的那格事先留出来的架子上。
而徐千千自己的东西，全都用一个一个的小袋子装好，码在了那个属于她的小柜子里。
泾渭分明。
像是不愿意融入这个家，又像是随时准备着离开。
随后戚伯便到书房和欧阳谌司汇报了这件事，结果少爷竟然丝毫没有多说。看起来也是早就了然于心的样子。或者说是铁了心，由着她去了。
戚伯见了，心里着急。眼看着好好的两个人，怎么就一下子疏远了。看起来又不像是吵架了，但就是别扭着。
于是便忍不住，给曹夫人去了个电话。
而老宅那边，老太太又刚回来了。曹夫人也是疲于应付的样子，于是哼哼哈哈几句，就当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