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挥一挥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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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选结束，时间已是傍晚，回客栈换好衣服后，计称提议到城中最大的福临楼庆祝一番，福临楼正好离客栈不远，并且今晚对初选胜者打五折优惠，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要去见识一番，在与客栈小厮打了招呼可能晚些回来后，几人也没牵马便步行而去了。
这个时候的燃血城其实是最热闹的，不论男女老少都赶着傍晚的阴凉出来走街串巷，小贩们扯着嗓子卖力吆喝，偶尔还能看见三三两两结群游玩的丽人，染血城虽然男多女少，但也许是因为巾帼不让须眉，偶尔还是能看见长相不错的丽人的，这些丽人大多是来自外地的勇者，并且都有着不低的实力，不然也难以在丛林法则为首的燃血城生存下来。
一路上，云剑除了欣赏城中的风土人情，大多的注意力却是放在离歌身上，离歌对沿路的街景物件都反应平淡，反倒对路人口中言谈关注许多。
“像是对燃血城非常熟悉，熟悉到这些景物已经引不起他任何的兴趣，至于关注别人的谈话，则有一种游子归来的感觉。”云剑暗想，“难道我猜错了，他不是远方之人？”因为火蚕袍的原因，他有猜测过离歌可能来自禹皇朝之外，但种种现象，似乎又在表明事实并不是如此，从离歌对周围的反应中，云剑能看到他对燃血城的熟悉，不过这种熟悉像是有着断层，就如在路过一条街道，遇见一个西漠旱僧时，云剑就注意到离歌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云剑对于西漠旱僧的出现，虽然也感到讶异，但还不至于惊讶，自从五年前禹王与西漠王庭达成友好协议，云剑就在禹皇城见到过旱僧的身影，只是没想到，旱僧的脚步这么快，如此之短的时间就来到了燃血城，要知道，燃血城这样实力为尊的地方，可并不是旱僧们的好去处。
“哇，快看、快看，又是一个大美人儿，没想到燃血城这样的地方，还能见到如此多的丽人。”计称的呼声打破了云剑的思绪，云剑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看了离歌一眼，离歌对云剑一笑，道：“已经第几次了？”
“九次！”
离歌摊了摊手，然后两人都顺着计称所指的方向看去。
计称对云剑和离歌的表情十分不满，但此时却是顾不得计较这些，他也承认，前几次看到的丽人虽然也还秀丽，但还不至于惊艳，但他保证，这次看到的这几个丽人绝对比之皇城四大美人也不差。
“那儿，那儿。”计称大声叫着，同时拉着云剑离歌给两人指方向。
“的确是美人儿。”云剑看到计称所说的丽人有三个，其中一个白纱遮面，看不真切，但仅就身材举止，确是绝妙，另外两人，其中一人也颇为惊艳，与摘星楼的红烟姑娘相比，差的也就是那股成熟的魅惑之力，但桂香菊丽各有优点，对方身上的自然气息，也同样有着超然味道。至于最后一人，丫鬟打扮，年岁较幼，但也算是个美人胚子，等到长大，不说沉鱼落雁，也能小家碧玉。
“哎呀，你们看晚了，最漂亮的那个转到拐角那边去了。”正在这时，云剑听到计称开口，似乎在为自己和离歌两人可惜，其实更像是因为美人不见而烦忧，云剑不由一笑，对计称玩笑道：“在摘星楼泡了整整三月，还觉得脂粉味不足啊？”
计称甩了甩手，不知从哪儿拿出他那杆可大小变幻的杆秤来，手掌一抚，秤杆上凭空多出一个似幻似影的秤砣来，也不需手来拨动，秤砣便自己划到了离零刻较远的位置，计称看着秤杆上，哈哈笑道：“美酒美人儿，在我这儿，就是这么多。”
一旁的离歌不甚明白，疑惑的看着计称手中的杆秤。
云剑笑了笑，对离歌道：“有一次我让他称称禹皇朝的重量，他称上的刻度只到中间。”
离歌看出云剑并没认真看待计称手中奇异的杆秤，于是笑了笑，“这么说，在他手中，江山还比不过美人咯？”
“哈哈，就是如此，就是如此。”云剑还没开口，旁边的计称便已经大笑道，但在笑容之间，离歌似乎看到了一抹不一样的神光，一闪而逝。
“美人如馅，小心哪天将自己陷进去。”云剑打击道。
“嘿嘿，陷进去的，应该不是我，而是某人吧？”计称对云剑的打击满不在意，反而饶有趣味的对离歌道：“离歌你是不知道，某人为了女人，可是辗转了千里啊……”
“哼！”计称的话被云剑的低哼打断，看到云剑脸上的表情，计称也意识到自己玩笑开过火了，便不再继续爆料，打着哈哈道：“哎呀，我的小美人儿，怎么不见了。”
“放心，是你的，逃不掉。”离歌对计称笑道，但话却听在了云剑的心头。
三人并没有追寻美人儿的心思，反而对福临楼的美食更加期待，等到他们来到福临楼门口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爆满的热闹场景。
“真不愧是福临楼，竟然如此热闹。”云剑低沉感慨。
计称却看着悬挂着的“福临楼”三字招牌，嘿嘿一笑，道：“我觉得恐怕并未如此。福临楼在燃血城虽然能排第一，但生意也不至于好到如此场景。我想，今日的热闹，肯定和公主的擂台选人脱不了关系，这福临楼老板倒也有头脑有阔气，竟对初选胜者五折优惠，这样的好处，只要是有几个闲钱，恐怕都不会错过。并且，我猜福临楼这招的目的肯定不止在吸引一百个初选胜者，初选胜者虽然有机会在明天的擂台上获得胜利，然后有机会接近公主，若是幸运，还有可能因此平步青云，但哪怕如此，也还不至于让福临楼花费如此心思，我可听说，福临楼的背会有着花间谷的身影呢。”
“哦？花间谷，那个传闻中种有神药的花间谷？”
“没错，传闻中花间谷的确有着一株神药。”计称道：“有着这样的背景，又何必来动这些心思。我想，今日的打折优惠，目的肯定不在初选胜者身上，而是那些对初选胜者有想法的人。”
“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云剑低语。
“嘿嘿，站得高，才能看得远，福临楼这么一弄，将大多初选胜者聚集在一起，必然会吸引众多打着初选胜者注意的人前来，眼前的热闹场景，也证明了这一点。除此之外，我猜测，福临楼可能还会有节目，而节目的目的，则是想要在那些对初选胜者有想法的人身上获得什么，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也便无法猜测他们的手段，福临楼，有高人啊！”
“我觉得倒是你更像高人。”离歌笑道。
云剑也道：“是啊，我都有种回到云隐阁的感觉。管他有什么目的，水至清则无鱼，心自空则身静，我们来是为了享受美食的，管他三七二一九王八事的，吃就是吃，喝就是喝，我轻轻地来，我轻轻的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嘿嘿，就是，我们吃我们的，管他们心里藏着的是黑莲还是黄莲，不过，我挥一挥衣袖，肯定是要打包带走的！”计称嘿笑道。
“那还等什么，这就走呗。”离歌作势挥一挥衣袖，笑道。
初选结束，时间已是傍晚，回客栈换好衣服后，计称提议到城中最大的福临楼庆祝一番，福临楼正好离客栈不远，并且今晚对初选胜者打五折优惠，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要去见识一番，在与客栈小厮打了招呼可能晚些回来后，几人也没牵马便步行而去了。
这个时候的燃血城其实是最热闹的，不论男女老少都赶着傍晚的阴凉出来走街串巷，小贩们扯着嗓子卖力吆喝，偶尔还能看见三三两两结群游玩的丽人，染血城虽然男多女少，但也许是因为巾帼不让须眉，偶尔还是能看见长相不错的丽人的，这些丽人大多是来自外地的勇者，并且都有着不低的实力，不然也难以在丛林法则为首的燃血城生存下来。
一路上，云剑除了欣赏城中的风土人情，大多的注意力却是放在离歌身上，离歌对沿路的街景物件都反应平淡，反倒对路人口中言谈关注许多。
“像是对燃血城非常熟悉，熟悉到这些景物已经引不起他任何的兴趣，至于关注别人的谈话，则有一种游子归来的感觉。”云剑暗想，“难道我猜错了，他不是远方之人？”因为火蚕袍的原因，他有猜测过离歌可能来自禹皇朝之外，但种种现象，似乎又在表明事实并不是如此，从离歌对周围的反应中，云剑能看到他对燃血城的熟悉，不过这种熟悉像是有着断层，就如在路过一条街道，遇见一个西漠旱僧时，云剑就注意到离歌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云剑对于西漠旱僧的出现，虽然也感到讶异，但还不至于惊讶，自从五年前禹王与西漠王庭达成友好协议，云剑就在禹皇城见到过旱僧的身影，只是没想到，旱僧的脚步这么快，如此之短的时间就来到了燃血城，要知道，燃血城这样实力为尊的地方，可并不是旱僧们的好去处。
“哇，快看、快看，又是一个大美人儿，没想到燃血城这样的地方，还能见到如此多的丽人。”计称的呼声打破了云剑的思绪，云剑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看了离歌一眼，离歌对云剑一笑，道：“已经第几次了？”
“九次！”
离歌摊了摊手，然后两人都顺着计称所指的方向看去。
计称对云剑和离歌的表情十分不满，但此时却是顾不得计较这些，他也承认，前几次看到的丽人虽然也还秀丽，但还不至于惊艳，但他保证，这次看到的这几个丽人绝对比之皇城四大美人也不差。
“那儿，那儿。”计称大声叫着，同时拉着云剑离歌给两人指方向。
“的确是美人儿。”云剑看到计称所说的丽人有三个，其中一个白纱遮面，看不真切，但仅就身材举止，确是绝妙，另外两人，其中一人也颇为惊艳，与摘星楼的红烟姑娘相比，差的也就是那股成熟的魅惑之力，但桂香菊丽各有优点，对方身上的自然气息，也同样有着超然味道。至于最后一人，丫鬟打扮，年岁较幼，但也算是个美人胚子，等到长大，不说沉鱼落雁，也能小家碧玉。
“哎呀，你们看晚了，最漂亮的那个转到拐角那边去了。”正在这时，云剑听到计称开口，似乎在为自己和离歌两人可惜，其实更像是因为美人不见而烦忧，云剑不由一笑，对计称玩笑道：“在摘星楼泡了整整三月，还觉得脂粉味不足啊？”
计称甩了甩手，不知从哪儿拿出他那杆可大小变幻的杆秤来，手掌一抚，秤杆上凭空多出一个似幻似影的秤砣来，也不需手来拨动，秤砣便自己划到了离零刻较远的位置，计称看着秤杆上，哈哈笑道：“美酒美人儿，在我这儿，就是这么多。”
一旁的离歌不甚明白，疑惑的看着计称手中的杆秤。
云剑笑了笑，对离歌道：“有一次我让他称称禹皇朝的重量，他称上的刻度只到中间。”
离歌看出云剑并没认真看待计称手中奇异的杆秤，于是笑了笑，“这么说，在他手中，江山还比不过美人咯？”
“哈哈，就是如此，就是如此。”云剑还没开口，旁边的计称便已经大笑道，但在笑容之间，离歌似乎看到了一抹不一样的神光，一闪而逝。
“美人如馅，小心哪天将自己陷进去。”云剑打击道。
“嘿嘿，陷进去的，应该不是我，而是某人吧？”计称对云剑的打击满不在意，反而饶有趣味的对离歌道：“离歌你是不知道，某人为了女人，可是辗转了千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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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福临楼，竟然如此热闹。”云剑低沉感慨。
计称却看着悬挂着的“福临楼”三字招牌，嘿嘿一笑，道：“我觉得恐怕并未如此。福临楼在燃血城虽然能排第一，但生意也不至于好到如此场景。我想，今日的热闹，肯定和公主的擂台选人脱不了关系，这福临楼老板倒也有头脑有阔气，竟对初选胜者五折优惠，这样的好处，只要是有几个闲钱，恐怕都不会错过。并且，我猜福临楼这招的目的肯定不止在吸引一百个初选胜者，初选胜者虽然有机会在明天的擂台上获得胜利，然后有机会接近公主，若是幸运，还有可能因此平步青云，但哪怕如此，也还不至于让福临楼花费如此心思，我可听说，福临楼的背会有着花间谷的身影呢。”
“哦？花间谷，那个传闻中种有神药的花间谷？”
“没错，传闻中花间谷的确有着一株神药。”计称道：“有着这样的背景，又何必来动这些心思。我想，今日的打折优惠，目的肯定不在初选胜者身上，而是那些对初选胜者有想法的人。”
“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云剑低语。
“嘿嘿，站得高，才能看得远，福临楼这么一弄，将大多初选胜者聚集在一起，必然会吸引众多打着初选胜者注意的人前来，眼前的热闹场景，也证明了这一点。除此之外，我猜测，福临楼可能还会有节目，而节目的目的，则是想要在那些对初选胜者有想法的人身上获得什么，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也便无法猜测他们的手段，福临楼，有高人啊！”
“我觉得倒是你更像高人。”离歌笑道。
云剑也道：“是啊，我都有种回到云隐阁的感觉。管他有什么目的，水至清则无鱼，心自空则身静，我们来是为了享受美食的，管他三七二一九王八事的，吃就是吃，喝就是喝，我轻轻地来，我轻轻的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嘿嘿，就是，我们吃我们的，管他们心里藏着的是黑莲还是黄莲，不过，我挥一挥衣袖，肯定是要打包带走的！”计称嘿笑道。
“那还等什么，这就走呗。”离歌作势挥一挥衣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