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上帝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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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怪兽战斗的人，应当小心自己也会变成怪物。”
伊凡褪去了白色的袍子，在暴风雪中露出了健硕的上半身，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伤痕。每一寸伤疤所受尽的折磨，这些年东躲西藏的恐惧，他都要连本带利的还给仇敌。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之中，伊凡成为一条真正的恶魔。就连肆虐的暴风雪都躲开了这头邪恶之物，在周围形成了一个安静的真空区。
原本神情平静的白手套圣职者，在看到这一幕场景时，都停下了脚步。他们感受到了那股无以名状的滂沱气息，这不是那些只会操纵死人尸体的亡灵巫师，它的力量足以摧毁整个神圣拜占庭。
“凝视深渊的人，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他抬起了手，闪烁的雷电从天而降，直接砸在圣十字军的中间，强大的撞击力顿时让精锐的士兵人仰马翻。雷电从云层而降，落在冻土之上时直接炸开了一道深坑，周围的圣十字军在高温的笼罩之下，直接碳化成黑色的雕塑。
劳伦斯抽出了腰间的圣剑——教皇洗礼和加持过的武器。
他试图用锋利的重剑杀死站在雷暴之间的始作俑者，根本无视那些白手套圣职者，然而他的小动作并没有躲过伊凡的眼睛，一道炸雷从天而降，朝着劳伦斯狠狠的砸下去。
闪电没有直接击中劳伦斯，而他整个人却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直接在半空中划过一个弧度，砸在了雪地之中。
在耳边震荡爆发回响的雷霆之声，将漫天的暴风雪吹散，愤怒的咆哮在群山之间回荡，引发了回应一般的震荡。
伊凡想起那些如影随形的阴魂，年幼时的逃往生涯中，鸟嘴面具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恐惧形象。
对于圣职者的愤怒与憎恶，他彻底的沦为了杀戮的主宰。最先往前冲的白手套们还没有回过神来，落雷朝着雪地直冲而下，直接将厚重的积雪层层叠叠的炸开，向四周围冲击，变成一股巨大的冲击力。
冲在最前面的圣职者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变成在白雪之中的黑色痕迹。
“这……这已经不是黑暗生物了啊……”
无所畏惧的圣职者们也第一次流露出惊恐的神情，终于让他们相信阿拉萨斯幸存者们口中所描述的末日场景。
他是黑暗和邪恶的化身，支配着原始本能的恐惧。
圣职者已经没有时间理会身后的圣十字军队，他们站在了伊凡的四周围，结成了一个围困的阵势。摘下了鸟嘴面具之后，开始高声咏唱神圣的诗歌。
一道光柱从天而降，笼罩在每一位圣职者的身上，他们表情平静安详，似乎根本不在意面前狂暴雷霆，随着吟唱旋律的加快，光柱在扩散，形成了一道囚牢，将伊凡困在其中。
那些钻入闹脑海之中的音符让烦躁的伊凡感到更加的暴躁，控制雷电的神袛冷笑的发出一声鄙夷的音节，带着阴冷刺骨的寒意。
“死……”
一声震天撼地的咆哮，雪山也跟随着炸雷的迭起摇晃不停，阴沉的云层被一股强劲的气浪瞬间吹散，白色的光芒从天而降，笼罩在伊凡的身上。
终年阴云密布的极寒之地，第一次被一头恶魔撕开了一道口子。
就连遥远天国之上的上帝之光，也在眷顾着这位恶魔之子。
胸前的银十字架瞬间碎裂，为首的圣职者抬起头，他看到了冰冷的眼眸，正在打量着自己的脸。
“怎么可能！”
连千里之外的维京人部落，也听到了这一声震天撼地的天灾之声。维京部落的首领，手持战斧的约瑟夫神情忧虑的望向了远方，显然这一声不祥的怪异怒吼声，让这群在北极之地躲避神圣拜占庭的野蛮战士们感到害怕。
当往前几百公里划入了禁忌之地后，维京人已经断绝了南下的念头，而这一声怒吼，显然从他们不再愿意跨越的停战深渊的另外一侧响起。
“南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伊凡轻而易举撕破了光柱，环绕在它四周围的圣职者们终于流露出惊恐不安的表情，而他没有停下动作，只是挥了挥手。
一道，两道，三道，四道。
不断的有炸雷环绕着他落下，圣职者的身影直接淹没在白光之中，童年时期的阴影和仇恨让伊凡将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教廷的镇压工具身上。
劳伦斯被人搀扶着，他的手颤抖的已经拿不起手中的剑。
眼前只有刺眼的光柱，巨大的轰鸣如同海啸一般淹没了人类渺小的声音。等到雷霆的光柱散去之后，只有伊凡的脚下的土地还算完整，环绕着他的土地，被炸雷砸出了圆环的黑色深坑。
而圣职者早已不见了踪影。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焚烧之后的焦臭味道。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没有人能从伊凡的雷电力量之下存活。
他转过头望向了吓得溃不成军的圣十字军团，朝着重伤的劳伦斯伸出了手。
“你可以活着离开，但是他们的灵魂必须留下来。”
得到了伊凡的承诺，劳伦斯终于鼓起了勇气，他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难道要毁掉这个国家吗？你的父亲和你的先辈们，建立起来的帝国？”
沙哑的声带中，断断续续的挤出几句话，却让劳伦斯感到毛骨悚然。
“父亲？先辈？”
“我不会忠于王室，我只忠于帝国。你们从我父亲手中剥夺的一切，我会一个不少的拿回来。告诉教宗，我会将他们维持了上千年的神权统治撕成碎片，我要让神圣的拜占庭属于所有的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天使，我要让耶和华和他们的诸神迎来毁灭的黄昏。我要让世俗的王权驾驭在任何权力之下。”
咆哮重新卷起了风雪，几道龙卷风将地面的积雪全部卷起，围绕着他盘旋不息。
最终的一句话，暴露着伊凡隐藏在平静表情之下的，庞大野心。
劳伦斯终于知晓，他面对的是什么怪物。
两张扑克牌从伊凡的手中抛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落在了劳伦斯的面前。
他捡起了两章扑克牌，黑桃A和红桃K，而上面所描绘的是教宗和摄政王的脸。
劳伦斯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伊凡准备对十几年前的篡位者进行复仇。
抢夺了腓特烈皇帝王位的人，谋杀了伊凡双亲的阴谋家们，终于要敲响末日的丧钟。
炸雷的轰鸣最终变成毁灭时代秩序的号角，战栗的声音要击碎教廷延续了上千年的森严等级制度。
伟大的红龙，受尽压迫的愤怒，向繁华而腐朽的秩序发出了第一声的挑战！
“上帝已死！”
“与怪兽战斗的人，应当小心自己也会变成怪物。”
伊凡褪去了白色的袍子，在暴风雪中露出了健硕的上半身，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伤痕。每一寸伤疤所受尽的折磨，这些年东躲西藏的恐惧，他都要连本带利的还给仇敌。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之中，伊凡成为一条真正的恶魔。就连肆虐的暴风雪都躲开了这头邪恶之物，在周围形成了一个安静的真空区。
原本神情平静的白手套圣职者，在看到这一幕场景时，都停下了脚步。他们感受到了那股无以名状的滂沱气息，这不是那些只会操纵死人尸体的亡灵巫师，它的力量足以摧毁整个神圣拜占庭。
“凝视深渊的人，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他抬起了手，闪烁的雷电从天而降，直接砸在圣十字军的中间，强大的撞击力顿时让精锐的士兵人仰马翻。雷电从云层而降，落在冻土之上时直接炸开了一道深坑，周围的圣十字军在高温的笼罩之下，直接碳化成黑色的雕塑。
劳伦斯抽出了腰间的圣剑——教皇洗礼和加持过的武器。
他试图用锋利的重剑杀死站在雷暴之间的始作俑者，根本无视那些白手套圣职者，然而他的小动作并没有躲过伊凡的眼睛，一道炸雷从天而降，朝着劳伦斯狠狠的砸下去。
闪电没有直接击中劳伦斯，而他整个人却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直接在半空中划过一个弧度，砸在了雪地之中。
在耳边震荡爆发回响的雷霆之声，将漫天的暴风雪吹散，愤怒的咆哮在群山之间回荡，引发了回应一般的震荡。
伊凡想起那些如影随形的阴魂，年幼时的逃往生涯中，鸟嘴面具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恐惧形象。
对于圣职者的愤怒与憎恶，他彻底的沦为了杀戮的主宰。最先往前冲的白手套们还没有回过神来，落雷朝着雪地直冲而下，直接将厚重的积雪层层叠叠的炸开，向四周围冲击，变成一股巨大的冲击力。
冲在最前面的圣职者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变成在白雪之中的黑色痕迹。
“这……这已经不是黑暗生物了啊……”
无所畏惧的圣职者们也第一次流露出惊恐的神情，终于让他们相信阿拉萨斯幸存者们口中所描述的末日场景。
他是黑暗和邪恶的化身，支配着原始本能的恐惧。
圣职者已经没有时间理会身后的圣十字军队，他们站在了伊凡的四周围，结成了一个围困的阵势。摘下了鸟嘴面具之后，开始高声咏唱神圣的诗歌。
一道光柱从天而降，笼罩在每一位圣职者的身上，他们表情平静安详，似乎根本不在意面前狂暴雷霆，随着吟唱旋律的加快，光柱在扩散，形成了一道囚牢，将伊凡困在其中。
那些钻入闹脑海之中的音符让烦躁的伊凡感到更加的暴躁，控制雷电的神袛冷笑的发出一声鄙夷的音节，带着阴冷刺骨的寒意。
“死……”
一声震天撼地的咆哮，雪山也跟随着炸雷的迭起摇晃不停，阴沉的云层被一股强劲的气浪瞬间吹散，白色的光芒从天而降，笼罩在伊凡的身上。
终年阴云密布的极寒之地，第一次被一头恶魔撕开了一道口子。
就连遥远天国之上的上帝之光，也在眷顾着这位恶魔之子。
胸前的银十字架瞬间碎裂，为首的圣职者抬起头，他看到了冰冷的眼眸，正在打量着自己的脸。
“怎么可能！”
连千里之外的维京人部落，也听到了这一声震天撼地的天灾之声。维京部落的首领，手持战斧的约瑟夫神情忧虑的望向了远方，显然这一声不祥的怪异怒吼声，让这群在北极之地躲避神圣拜占庭的野蛮战士们感到害怕。
当往前几百公里划入了禁忌之地后，维京人已经断绝了南下的念头，而这一声怒吼，显然从他们不再愿意跨越的停战深渊的另外一侧响起。
“南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伊凡轻而易举撕破了光柱，环绕在它四周围的圣职者们终于流露出惊恐不安的表情，而他没有停下动作，只是挥了挥手。
一道，两道，三道，四道。
不断的有炸雷环绕着他落下，圣职者的身影直接淹没在白光之中，童年时期的阴影和仇恨让伊凡将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教廷的镇压工具身上。
劳伦斯被人搀扶着，他的手颤抖的已经拿不起手中的剑。
眼前只有刺眼的光柱，巨大的轰鸣如同海啸一般淹没了人类渺小的声音。等到雷霆的光柱散去之后，只有伊凡的脚下的土地还算完整，环绕着他的土地，被炸雷砸出了圆环的黑色深坑。
而圣职者早已不见了踪影。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焚烧之后的焦臭味道。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没有人能从伊凡的雷电力量之下存活。
他转过头望向了吓得溃不成军的圣十字军团，朝着重伤的劳伦斯伸出了手。
“你可以活着离开，但是他们的灵魂必须留下来。”
得到了伊凡的承诺，劳伦斯终于鼓起了勇气，他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难道要毁掉这个国家吗？你的父亲和你的先辈们，建立起来的帝国？”
沙哑的声带中，断断续续的挤出几句话，却让劳伦斯感到毛骨悚然。
“父亲？先辈？”
“我不会忠于王室，我只忠于帝国。你们从我父亲手中剥夺的一切，我会一个不少的拿回来。告诉教宗，我会将他们维持了上千年的神权统治撕成碎片，我要让神圣的拜占庭属于所有的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天使，我要让耶和华和他们的诸神迎来毁灭的黄昏。我要让世俗的王权驾驭在任何权力之下。”
咆哮重新卷起了风雪，几道龙卷风将地面的积雪全部卷起，围绕着他盘旋不息。
最终的一句话，暴露着伊凡隐藏在平静表情之下的，庞大野心。
劳伦斯终于知晓，他面对的是什么怪物。
两张扑克牌从伊凡的手中抛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落在了劳伦斯的面前。
他捡起了两章扑克牌，黑桃A和红桃K，而上面所描绘的是教宗和摄政王的脸。
劳伦斯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伊凡准备对十几年前的篡位者进行复仇。
抢夺了腓特烈皇帝王位的人，谋杀了伊凡双亲的阴谋家们，终于要敲响末日的丧钟。
炸雷的轰鸣最终变成毁灭时代秩序的号角，战栗的声音要击碎教廷延续了上千年的森严等级制度。
伟大的红龙，受尽压迫的愤怒，向繁华而腐朽的秩序发出了第一声的挑战！
“上帝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