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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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姐妹并没有等多久，在她们身上热量还没有散去的时候，明月清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姑娘。”听到脚步声，锦瑟迎了上去。
“锦瑟，我要出去一趟，你留下来照顾凌兮，锦思跟我一起出门吧！”
“好啊好啊！”锦思很高兴，看到明月清怀里的一团雪白，顿了顿，“那踏雪呢？”
“踏雪……带着一起吧！”
“是，姑娘！”
锦思乐坏了，虽然天气寒冷，但整日里都待在府中，也很无聊，她想出去透透气。
锦瑟看了一眼兴高采烈的妹妹，提醒她：“外面雪天路滑，锦思可要好好照顾姑娘，别光顾着玩儿。”
“姐姐放心，我知道了。”
“姑娘也要多穿点才好。”锦瑟看明月清身上的穿着，“外面风雪大，姑娘再加一件坎肩，外面再披着大氅吧！”
明月清点头：“好。”
“姑娘稍等，奴婢马上去拿。”
穿戴好，明月清带着锦思，还有朝歌出门了。
“姑娘，我们去哪儿？”
明月清看着街道上，因为天气的原因，外面的行人并不多。
“随便走走。”
“哦。”
锦思以为明月清是心情不好，所以想要出来转转，故而她安静的陪在姑娘身边，没有像往日一样叽叽喳喳。
而朝歌，一路见证自家主子和明姑娘的感情，这种时候，他不认为明姑娘是真的想随便逛逛。
果然，不过片刻，明月清开口了。
“朝歌，带我到凌兮受伤的巷子看看。”
“……是。”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官府那边却没有任何动静，明月清不能在这样等下去了。
她怕再等下去，这桩案子会变成一桩悬案。
她要亲自去调查，为凌兮报仇。
朝歌微低着头在前面领路，锦思神情纠结的跟在后面，唯有明月清，面无表情。
因为才发生过事情，这巷子里更是空无一人，厚厚的雪地里连个脚印都没没有。
明月清抱着踏雪站在箱子里，一言不发，就只是静静的站着，不过片刻雪花就落满了她的肩头。
“凌兮……”
转身，明月清不再停留，而是朝着这条巷子附近的街道上走去。
刚才一路走过来她已经知道了，这条巷子是可以抄到主道上的小路。
只是这条街道似乎格外冷清，几乎看不到有人在外活动，街道两旁的房屋也是陈旧的很。
虽然这里与主干道相隔不远，但与主干道上的锦绣繁华相比，这里简直是不值一提，上不了台面，繁华与贫穷，泾渭分明。
明月清没有多想这些，她只是觉得只要有街道，就总会有人在外活动，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线索。
“明姑娘，这一片……”朝歌小跑几步跟上，看了看四周破烂房屋，解释到，“这里都是贫民住的地方，这天寒地冻的，姑娘小心些。”
明月清点点头，难怪这里如此冷清。
慢慢在狭窄的街道上穿行，明月清打量着两旁的房屋，大多是屋门紧闭，偶尔传来的几声说话声，也多为女子。
看着脚下的白雪，明月清猜测，是不是这里的男人们多在外做活，以养活一家老小，尤其是在这寒冷的冬天。
街道上没有人，明月清便想着去敲敲门，看能不能获取一点线索，却没想到，一连敲了七八家，谁家的门都敲不开。
“姑娘，这些人太可恶了，明明有人在家却不肯开门！”
锦思听着屋里的动静很是气愤，圆圆的脸上红扑扑的一片，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
前一刻她们还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结果听到敲门声就立刻悄无声息，不管外面怎么敲门开口询问，都像家里没人一样安静。
“真是岂有此理！”
明月清凝眉，不应该啊！
朝歌也觉得有些奇怪：“明姑娘，不对劲啊，这里我从前也来过，并不像今天这样大家都闭门不出，连听见敲门声也不闻不问。”
“嗯，我知道了。”
明月清点点头，她自然也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原本她以为这里大门紧闭是因为生活贫苦，大家要么出门做工，要么是为了安全考虑，可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
她不过是敲敲门，想问几句话而已，却没有一个人敢开门，甚至连门外是谁都不曾有人问一句，除非……
清丽的眼睛里眼波一闪，明月清看了看这条街道，摸摸踏雪的头，转身：“回去吧。”
朝歌和锦思对视一眼，都有些摸不清明月清的意思，这是……要放弃了？
摇摇头，朝歌率先跟上去。
重新折返，一路上依旧只有她们三人的身影。
眼看着就要走出这条街道的时候，前方拐角处一个身影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快速的冲了过来。
因为速度快，而且这街道又窄，明月清避让不及被对方扑了个满怀，巨大的冲击力下，她一屁股跌坐在地。
“明姑娘！”
“姑娘你没事儿吧？”
朝歌和锦思吓了一跳，连忙去扶明月清。
朝歌将压在明月清身上的人拉起来，见是个孩子提起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但仍然有些担心。
“你这孩子怎么走路的，匆匆忙忙的做什么！”
“没事儿。”
雪厚，摔得并不是很疼，明月清看着眼前眼神戒备倔强，一双薄唇抿的紧紧的小孩子，眼前一亮。
这孩子和凌兮一样，拥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一张娃娃脸更是可爱。
“你没事儿吧？有没有摔疼？”
小男孩儿抿着唇不说话，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神色焦急，奈何朝歌正拉着他的手臂，挣脱不得。
“小兔崽子，往哪里跑？快给我追！我非要打死这个小贼不可，一个小乞丐，居然敢偷我的东西，给我追！”
一个气喘吁吁又带着几分愤恨的声音传来，随即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着她们的方向而来。
明月清打量了小男孩一眼，见他怀里鼓鼓的，双手捂在胸前，似乎藏了什么东西，而且神色越发惊慌，心里一叹。
“求求你，放我走，求你了！”
小男孩儿死命的挣扎，奈何朝歌也听见了对方的话，以为手中这个不过十来岁的孩子是个偷儿，手中更是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胳膊。
“偷了东西还想跑，站着别动！”
“求你了，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小男孩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看着明月清目露哀求之色。
“朝歌，送手。”
朝歌一愣，但还是依言松开了手：“是，明姑娘。”
锦瑟姐妹并没有等多久，在她们身上热量还没有散去的时候，明月清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姑娘。”听到脚步声，锦瑟迎了上去。
“锦瑟，我要出去一趟，你留下来照顾凌兮，锦思跟我一起出门吧！”
“好啊好啊！”锦思很高兴，看到明月清怀里的一团雪白，顿了顿，“那踏雪呢？”
“踏雪……带着一起吧！”
“是，姑娘！”
锦思乐坏了，虽然天气寒冷，但整日里都待在府中，也很无聊，她想出去透透气。
锦瑟看了一眼兴高采烈的妹妹，提醒她：“外面雪天路滑，锦思可要好好照顾姑娘，别光顾着玩儿。”
“姐姐放心，我知道了。”
“姑娘也要多穿点才好。”锦瑟看明月清身上的穿着，“外面风雪大，姑娘再加一件坎肩，外面再披着大氅吧！”
明月清点头：“好。”
“姑娘稍等，奴婢马上去拿。”
穿戴好，明月清带着锦思，还有朝歌出门了。
“姑娘，我们去哪儿？”
明月清看着街道上，因为天气的原因，外面的行人并不多。
“随便走走。”
“哦。”
锦思以为明月清是心情不好，所以想要出来转转，故而她安静的陪在姑娘身边，没有像往日一样叽叽喳喳。
而朝歌，一路见证自家主子和明姑娘的感情，这种时候，他不认为明姑娘是真的想随便逛逛。
果然，不过片刻，明月清开口了。
“朝歌，带我到凌兮受伤的巷子看看。”
“……是。”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官府那边却没有任何动静，明月清不能在这样等下去了。
她怕再等下去，这桩案子会变成一桩悬案。
她要亲自去调查，为凌兮报仇。
朝歌微低着头在前面领路，锦思神情纠结的跟在后面，唯有明月清，面无表情。
因为才发生过事情，这巷子里更是空无一人，厚厚的雪地里连个脚印都没没有。
明月清抱着踏雪站在箱子里，一言不发，就只是静静的站着，不过片刻雪花就落满了她的肩头。
“凌兮……”
转身，明月清不再停留，而是朝着这条巷子附近的街道上走去。
刚才一路走过来她已经知道了，这条巷子是可以抄到主道上的小路。
只是这条街道似乎格外冷清，几乎看不到有人在外活动，街道两旁的房屋也是陈旧的很。
虽然这里与主干道相隔不远，但与主干道上的锦绣繁华相比，这里简直是不值一提，上不了台面，繁华与贫穷，泾渭分明。
明月清没有多想这些，她只是觉得只要有街道，就总会有人在外活动，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线索。
“明姑娘，这一片……”朝歌小跑几步跟上，看了看四周破烂房屋，解释到，“这里都是贫民住的地方，这天寒地冻的，姑娘小心些。”
明月清点点头，难怪这里如此冷清。
慢慢在狭窄的街道上穿行，明月清打量着两旁的房屋，大多是屋门紧闭，偶尔传来的几声说话声，也多为女子。
看着脚下的白雪，明月清猜测，是不是这里的男人们多在外做活，以养活一家老小，尤其是在这寒冷的冬天。
街道上没有人，明月清便想着去敲敲门，看能不能获取一点线索，却没想到，一连敲了七八家，谁家的门都敲不开。
“姑娘，这些人太可恶了，明明有人在家却不肯开门！”
锦思听着屋里的动静很是气愤，圆圆的脸上红扑扑的一片，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
前一刻她们还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结果听到敲门声就立刻悄无声息，不管外面怎么敲门开口询问，都像家里没人一样安静。
“真是岂有此理！”
明月清凝眉，不应该啊！
朝歌也觉得有些奇怪：“明姑娘，不对劲啊，这里我从前也来过，并不像今天这样大家都闭门不出，连听见敲门声也不闻不问。”
“嗯，我知道了。”
明月清点点头，她自然也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原本她以为这里大门紧闭是因为生活贫苦，大家要么出门做工，要么是为了安全考虑，可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
她不过是敲敲门，想问几句话而已，却没有一个人敢开门，甚至连门外是谁都不曾有人问一句，除非……
清丽的眼睛里眼波一闪，明月清看了看这条街道，摸摸踏雪的头，转身：“回去吧。”
朝歌和锦思对视一眼，都有些摸不清明月清的意思，这是……要放弃了？
摇摇头，朝歌率先跟上去。
重新折返，一路上依旧只有她们三人的身影。
眼看着就要走出这条街道的时候，前方拐角处一个身影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快速的冲了过来。
因为速度快，而且这街道又窄，明月清避让不及被对方扑了个满怀，巨大的冲击力下，她一屁股跌坐在地。
“明姑娘！”
“姑娘你没事儿吧？”
朝歌和锦思吓了一跳，连忙去扶明月清。
朝歌将压在明月清身上的人拉起来，见是个孩子提起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但仍然有些担心。
“你这孩子怎么走路的，匆匆忙忙的做什么！”
“没事儿。”
雪厚，摔得并不是很疼，明月清看着眼前眼神戒备倔强，一双薄唇抿的紧紧的小孩子，眼前一亮。
这孩子和凌兮一样，拥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一张娃娃脸更是可爱。
“你没事儿吧？有没有摔疼？”
小男孩儿抿着唇不说话，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神色焦急，奈何朝歌正拉着他的手臂，挣脱不得。
“小兔崽子，往哪里跑？快给我追！我非要打死这个小贼不可，一个小乞丐，居然敢偷我的东西，给我追！”
一个气喘吁吁又带着几分愤恨的声音传来，随即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着她们的方向而来。
明月清打量了小男孩一眼，见他怀里鼓鼓的，双手捂在胸前，似乎藏了什么东西，而且神色越发惊慌，心里一叹。
“求求你，放我走，求你了！”
小男孩儿死命的挣扎，奈何朝歌也听见了对方的话，以为手中这个不过十来岁的孩子是个偷儿，手中更是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胳膊。
“偷了东西还想跑，站着别动！”
“求你了，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小男孩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看着明月清目露哀求之色。
“朝歌，送手。”
朝歌一愣，但还是依言松开了手：“是，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