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满城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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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除夕当夜。
戚府年夜饭。
“老爷，您尝尝这糖醋锦鱼，肉质鲜美。”
王姨娘殷勤的为戚清文夹了一筷子鱼肉，一脸的笑容满面。
“鱼肉多刺，有什么好吃的，老爷您尝尝这红烧小排。”
王姨娘的鱼肉还没送到戚清文碗里就被陈姨娘的排骨抢了先，外加手肘一碰，直接将王姨娘的鱼肉给撞到了地上。
王姨娘火了：“陈贱人，你存心的是不是！”
“哪有，贱妾只是想要好好服侍老爷，你看看你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陈姨娘笑的人比花娇，朝着戚清文靠了过去，“老爷，您快尝尝好吃不好吃。”
戚无双 一边吃饭一遍欣赏着两女争宠大战，乐的眉眼弯弯。
自从苏氏死后，这两个被打压的姨娘翻身把歌唱，邀媚争宠上演撕逼大战，戚清文成了两人抢夺的香饽饽，这样的戏码一天不知道要折腾多少次。
两个姨娘争斗，弄的戚婉如与戚子涵也反目成仇，两人私底下频繁过招，两女争斗频繁上演。
“二姐，你把汤汁弄到我裙子上了！”
“三妹妹，裙子脏了洗一洗就好了，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不是省油的灯。
戚无双看着这四个没脑子的女子，心中忍不住冷笑连连。
他们眼睛是瞎了还是怎么了？
一个两个都没有将戚清文放在眼里么？
戚无双眼角虚光瞥了一眼戚清文黑沉的脸，默默吃了一口饭。
暗道这年夜饭对戚清文简直是十分痛苦的吧？
一年之内连死三人，戚清文先后失去了妻子和一双儿女，整个戚府日子笼罩在一片灰暗之中。
偏逢仕途又不顺，头顶上乌纱帽岌岌可危，每天的他都愁眉苦脸，这一年的剧变令他的人好似老了十岁。
满桌子好酒好菜，只怕他也难以下咽。
偏偏两个姨娘都是个没眼色的争宠争疯，戚清文那山雨欲来的黑碳脸压根没瞧见。
“我给老爷倒酒，你闪一边去！”
“我倒！你滚开！”
陈姨娘与王姨娘又争吵起来，戚清文已忍无可忍。
砰！
一掌拍在桌子上。
“你们都闹够了没有！”
“都给我滚！”
一声怒喝，没人敢吭声了。
“哎，造孽啊造孽……”
主位上一言未发的老夫人，叹息一声，由着嬷嬷搀扶着走了。
这一年来发生的变故太多，老夫人也全然没了当初的戾气，身子骨不好的如今就天天在祠堂念佛诵经超渡戚家亡灵。
不多时，老夫人走了，戚清文也走了，姨娘们小姐们也都散了。
一眨眼，宴席上就剩下戚无双和谭姨娘了。
戚无双端起杯来，对谭氏遥遥一祝，轻笑道：“府上乌烟瘴气，婶娘现在执掌府上中馈之权，理该多多管制才行。”
“郡主放心，我会好好教训教训她们的。”
谭氏也举杯一祝，笑着说道。
“有劳婶娘了。”
一杯酒下肚，戚无双起身离了宴席。
刚出了花厅，她整个人就被两只手从身后紧紧抱住。
淡淡的木槿花香气萦绕鼻息之间。
“小娘子这顿饭吃的可真是没意思，为夫等你好久了。”
“那些妾侍我懒得在动手，只好托给谭氏去做，二房一心想要独占戚府，相信用不了多久戚清文身边的人都要被处理干净了。”
“你啊，就是歪点子多！”
慕容长情笑着一个弯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带你去看烟火。”
“烟火？”
戚无双有些惊喜的睁大了眼睛。
“对啊，除夕夜，南楚老皇帝与民同乐，大放烟火，我想我的小娘子一定喜欢。”
“真的？那我们去哪看？”
戚无双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看那满城烟火。
“星月台，南楚皇宫制高点。”
“要入宫？今晚皇宫一定是戒备森严的。”
慕容长情在她担忧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怕什么？没人能拦住我们。”
一声轻笑，慕容长情已抱着她御风飞翔，翱翔天际。
耳边风声呼啸而过，戚无双笑着将自己的脑袋往他怀里缩了缩，心中美的冒泡泡。
帝京万家灯火，热闹非凡，倘若这个时候有人抬头看，一定会看到天际月圆之下，飞掠过一道唯美的身影。
有身材伟岸的男子怀抱娇小的女子，两人，衣衫飘渺，青丝缠绕，美的如诗如画。
隔得近了，还能看清那男子绝色面容上的笑，还能见他低头一笑间的含情脉脉。
神仙眷侣，也大抵如此……
星月台，南楚皇宫最高点，高耸入云。
从上往下看，可以俯瞰整个帝京景色，美不胜收。
慕容长情抱着戚无双缓缓从高空落下，两人坐在高台上，晃悠着各自的小腿，等待着烟火盛放。
“这里好美。”
长安街万家灯火，灯笼高挂，秦淮两岸画舫游船，丝竹歌舞，美丽异常。
“高处不胜寒，来让为夫紧紧抱着你。”
慕容长情侧首，面容倾城如画，戚无双瞧着他张开怀抱的样子，她笑了。
“某些人自己想要占便宜，还扯出这么个理由，哼，我可不冷。”
戚无双不但不朝着他怀抱里钻反而是离的更远了，将慕容长情当作采花大盗般躲的远远的。
“不冷我也要抱！”
慕容长情长臂一拉，将戚无双那小小的人儿抱了个满怀。
“臭流氓！”
戚无双笑的在他身上拧了一把。
“唔……”
慕容长情顺势故意的低吟一声，只听的戚无双小脸一红。
“什么时候都不忘你流氓本质！”
戚无双又是在他胸膛上拧了一把，“你既然喜欢，那就让你喊的欢一点！”
“唔……”
“嗯……”
“啊……”
戚无双每拧他一下，他就喊一声，一声比一声喊叫的令人发指。
戚无双气的牙根痒痒，没想到妖孽越拧越放肆，没让他住口罢了，却是弄的自己全身不舒服。
她的脸不争气的红到了耳根。
慕容长情见他家小娘子害羞的红了脸，他则是坏坏的勾起唇角。
“双儿，过了今晚，你就十三岁了……”
“那又怎样？”
戚无双瞪他一眼。
“这就意味着双儿又长大一岁，距离养成计划又进一步啊，等着双儿十五岁以后，为夫就可以……开吃了……”
她红着脸，打开他的手，“一整天都没脸没皮，没遇到我之前，你也是这样对别人的？”
“哪有，之前为夫可都是老老实实的，直到遇见双儿，我才发现自己都被你带坏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
戚无双翻白眼，“是你都把我带坏了好不好！”
整天油嘴滑舌，她都快受不了。
“我哪有把你带坏？要是双儿被我带坏了，这个时候早就把我吃干抹净了……”
“无……耻……”
戚无双挣扎，她不要跟这个流氓在一起了，整天脑子里全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她迟早要被带坏的。
砰！
正在她挣扎时，头顶的夜空上轰然炸开一大朵礼花！
烟火五颜六色，成牡丹状，瞬间璀璨了整个夜空！
绚丽的烟火下，照亮了两人的眉眼。
“好漂亮……”
戚无双惊的无暇去顾及慕容长情，黑白分明的眸看着那烟火都要看痴了去……
一朵绚丽的富贵牡丹后，无数烟火齐齐升空，炸开一片星光灿烂，美的好似不再人间。
银色的星火，黄色的菊花，红色的蔷薇，堪称是百花齐放在夜空，美的令人心醉。
戚无双的眼睛里都是璀璨的光芒，慕容长情见她看的痴迷的样子，不由勾唇一笑。
“双儿，你知不知道此刻的你比那烟火还要美……”
他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他抱紧她，怜惜着她，两人缓缓的躺在星月高台之上。
满城烟火绚丽的整个夜空。
夜空之下，她的眉眼绚丽了他的一生。
“双儿……”
他柔声低唤，声音里满是宠溺与怜惜。
“嗯……”
她轻应一声，眸光氤氲，“这里，不太好……”
在如此的高台上，她心中有害羞有抵触。
毕竟头顶上是漫天烟火，身下是帝京万家百姓，而他们在这星月台上如此放肆，如此的亲近，她双颊不知不觉中已烧的如火……
“不好么？哪里不好？”
他却微微挑眉，轻声而笑，“双儿不觉得在这里过一晚，会成为我们终生的回忆么……”
他将她头上的发带解开，将她三千青丝在身下铺展如墨，他的手摩挲着她的眉眼，眸底是数不尽的温柔似水。
他那眼中的深情，好似如一潭沼泽，令她深陷，深陷，在深陷，最后，无法自拔。
她微微的闭上双眼。
他身上的木槿花的气息熏的她昏昏沉沉，她在他的温柔攻势下，沉醉如水……
这一夜，星光璀璨，烟火烂漫。
星月高台上，有谁紫色的衣袍和那艳红的裙裾纠缠如海草，分不清，辨不明……
迷醉的人儿，深陷丛花之中不知归路。
没有察觉，在那楼阁的阴影里，有一双手紧握成拳……
箫泽一袭白衣立在阴影之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可他从心中弥漫而出的忧伤是那么的浓……
今夜，他不该来这里的，不来，就不会遇上他们二人，不来，心也就不痛……
寒冬腊月，除夕当夜。
戚府年夜饭。
“老爷，您尝尝这糖醋锦鱼，肉质鲜美。”
王姨娘殷勤的为戚清文夹了一筷子鱼肉，一脸的笑容满面。
“鱼肉多刺，有什么好吃的，老爷您尝尝这红烧小排。”
王姨娘的鱼肉还没送到戚清文碗里就被陈姨娘的排骨抢了先，外加手肘一碰，直接将王姨娘的鱼肉给撞到了地上。
王姨娘火了：“陈贱人，你存心的是不是！”
“哪有，贱妾只是想要好好服侍老爷，你看看你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陈姨娘笑的人比花娇，朝着戚清文靠了过去，“老爷，您快尝尝好吃不好吃。”
戚无双 一边吃饭一遍欣赏着两女争宠大战，乐的眉眼弯弯。
自从苏氏死后，这两个被打压的姨娘翻身把歌唱，邀媚争宠上演撕逼大战，戚清文成了两人抢夺的香饽饽，这样的戏码一天不知道要折腾多少次。
两个姨娘争斗，弄的戚婉如与戚子涵也反目成仇，两人私底下频繁过招，两女争斗频繁上演。
“二姐，你把汤汁弄到我裙子上了！”
“三妹妹，裙子脏了洗一洗就好了，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不是省油的灯。
戚无双看着这四个没脑子的女子，心中忍不住冷笑连连。
他们眼睛是瞎了还是怎么了？
一个两个都没有将戚清文放在眼里么？
戚无双眼角虚光瞥了一眼戚清文黑沉的脸，默默吃了一口饭。
暗道这年夜饭对戚清文简直是十分痛苦的吧？
一年之内连死三人，戚清文先后失去了妻子和一双儿女，整个戚府日子笼罩在一片灰暗之中。
偏逢仕途又不顺，头顶上乌纱帽岌岌可危，每天的他都愁眉苦脸，这一年的剧变令他的人好似老了十岁。
满桌子好酒好菜，只怕他也难以下咽。
偏偏两个姨娘都是个没眼色的争宠争疯，戚清文那山雨欲来的黑碳脸压根没瞧见。
“我给老爷倒酒，你闪一边去！”
“我倒！你滚开！”
陈姨娘与王姨娘又争吵起来，戚清文已忍无可忍。
砰！
一掌拍在桌子上。
“你们都闹够了没有！”
“都给我滚！”
一声怒喝，没人敢吭声了。
“哎，造孽啊造孽……”
主位上一言未发的老夫人，叹息一声，由着嬷嬷搀扶着走了。
这一年来发生的变故太多，老夫人也全然没了当初的戾气，身子骨不好的如今就天天在祠堂念佛诵经超渡戚家亡灵。
不多时，老夫人走了，戚清文也走了，姨娘们小姐们也都散了。
一眨眼，宴席上就剩下戚无双和谭姨娘了。
戚无双端起杯来，对谭氏遥遥一祝，轻笑道：“府上乌烟瘴气，婶娘现在执掌府上中馈之权，理该多多管制才行。”
“郡主放心，我会好好教训教训她们的。”
谭氏也举杯一祝，笑着说道。
“有劳婶娘了。”
一杯酒下肚，戚无双起身离了宴席。
刚出了花厅，她整个人就被两只手从身后紧紧抱住。
淡淡的木槿花香气萦绕鼻息之间。
“小娘子这顿饭吃的可真是没意思，为夫等你好久了。”
“那些妾侍我懒得在动手，只好托给谭氏去做，二房一心想要独占戚府，相信用不了多久戚清文身边的人都要被处理干净了。”
“你啊，就是歪点子多！”
慕容长情笑着一个弯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带你去看烟火。”
“烟火？”
戚无双有些惊喜的睁大了眼睛。
“对啊，除夕夜，南楚老皇帝与民同乐，大放烟火，我想我的小娘子一定喜欢。”
“真的？那我们去哪看？”
戚无双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看那满城烟火。
“星月台，南楚皇宫制高点。”
“要入宫？今晚皇宫一定是戒备森严的。”
慕容长情在她担忧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怕什么？没人能拦住我们。”
一声轻笑，慕容长情已抱着她御风飞翔，翱翔天际。
耳边风声呼啸而过，戚无双笑着将自己的脑袋往他怀里缩了缩，心中美的冒泡泡。
帝京万家灯火，热闹非凡，倘若这个时候有人抬头看，一定会看到天际月圆之下，飞掠过一道唯美的身影。
有身材伟岸的男子怀抱娇小的女子，两人，衣衫飘渺，青丝缠绕，美的如诗如画。
隔得近了，还能看清那男子绝色面容上的笑，还能见他低头一笑间的含情脉脉。
神仙眷侣，也大抵如此……
星月台，南楚皇宫最高点，高耸入云。
从上往下看，可以俯瞰整个帝京景色，美不胜收。
慕容长情抱着戚无双缓缓从高空落下，两人坐在高台上，晃悠着各自的小腿，等待着烟火盛放。
“这里好美。”
长安街万家灯火，灯笼高挂，秦淮两岸画舫游船，丝竹歌舞，美丽异常。
“高处不胜寒，来让为夫紧紧抱着你。”
慕容长情侧首，面容倾城如画，戚无双瞧着他张开怀抱的样子，她笑了。
“某些人自己想要占便宜，还扯出这么个理由，哼，我可不冷。”
戚无双不但不朝着他怀抱里钻反而是离的更远了，将慕容长情当作采花大盗般躲的远远的。
“不冷我也要抱！”
慕容长情长臂一拉，将戚无双那小小的人儿抱了个满怀。
“臭流氓！”
戚无双笑的在他身上拧了一把。
“唔……”
慕容长情顺势故意的低吟一声，只听的戚无双小脸一红。
“什么时候都不忘你流氓本质！”
戚无双又是在他胸膛上拧了一把，“你既然喜欢，那就让你喊的欢一点！”
“唔……”
“嗯……”
“啊……”
戚无双每拧他一下，他就喊一声，一声比一声喊叫的令人发指。
戚无双气的牙根痒痒，没想到妖孽越拧越放肆，没让他住口罢了，却是弄的自己全身不舒服。
她的脸不争气的红到了耳根。
慕容长情见他家小娘子害羞的红了脸，他则是坏坏的勾起唇角。
“双儿，过了今晚，你就十三岁了……”
“那又怎样？”
戚无双瞪他一眼。
“这就意味着双儿又长大一岁，距离养成计划又进一步啊，等着双儿十五岁以后，为夫就可以……开吃了……”
她红着脸，打开他的手，“一整天都没脸没皮，没遇到我之前，你也是这样对别人的？”
“哪有，之前为夫可都是老老实实的，直到遇见双儿，我才发现自己都被你带坏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
戚无双翻白眼，“是你都把我带坏了好不好！”
整天油嘴滑舌，她都快受不了。
“我哪有把你带坏？要是双儿被我带坏了，这个时候早就把我吃干抹净了……”
“无……耻……”
戚无双挣扎，她不要跟这个流氓在一起了，整天脑子里全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她迟早要被带坏的。
砰！
正在她挣扎时，头顶的夜空上轰然炸开一大朵礼花！
烟火五颜六色，成牡丹状，瞬间璀璨了整个夜空！
绚丽的烟火下，照亮了两人的眉眼。
“好漂亮……”
戚无双惊的无暇去顾及慕容长情，黑白分明的眸看着那烟火都要看痴了去……
一朵绚丽的富贵牡丹后，无数烟火齐齐升空，炸开一片星光灿烂，美的好似不再人间。
银色的星火，黄色的菊花，红色的蔷薇，堪称是百花齐放在夜空，美的令人心醉。
戚无双的眼睛里都是璀璨的光芒，慕容长情见她看的痴迷的样子，不由勾唇一笑。
“双儿，你知不知道此刻的你比那烟火还要美……”
他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他抱紧她，怜惜着她，两人缓缓的躺在星月高台之上。
满城烟火绚丽的整个夜空。
夜空之下，她的眉眼绚丽了他的一生。
“双儿……”
他柔声低唤，声音里满是宠溺与怜惜。
“嗯……”
她轻应一声，眸光氤氲，“这里，不太好……”
在如此的高台上，她心中有害羞有抵触。
毕竟头顶上是漫天烟火，身下是帝京万家百姓，而他们在这星月台上如此放肆，如此的亲近，她双颊不知不觉中已烧的如火……
“不好么？哪里不好？”
他却微微挑眉，轻声而笑，“双儿不觉得在这里过一晚，会成为我们终生的回忆么……”
他将她头上的发带解开，将她三千青丝在身下铺展如墨，他的手摩挲着她的眉眼，眸底是数不尽的温柔似水。
他那眼中的深情，好似如一潭沼泽，令她深陷，深陷，在深陷，最后，无法自拔。
她微微的闭上双眼。
他身上的木槿花的气息熏的她昏昏沉沉，她在他的温柔攻势下，沉醉如水……
这一夜，星光璀璨，烟火烂漫。
星月高台上，有谁紫色的衣袍和那艳红的裙裾纠缠如海草，分不清，辨不明……
迷醉的人儿，深陷丛花之中不知归路。
没有察觉，在那楼阁的阴影里，有一双手紧握成拳……
箫泽一袭白衣立在阴影之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可他从心中弥漫而出的忧伤是那么的浓……
今夜，他不该来这里的，不来，就不会遇上他们二人，不来，心也就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