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怪书怪事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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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有才没头没脑的一句顿时把我骂蒙了。
“孙有才，别以为你和我爹有些交情我就不敢揍你，你可比我大不了几岁。”我反击道，虽然语气上有些气软。
“你还好意思提你爹？如果他在这，非打死你不可！”
我看到孙有才的脸色不想开玩笑，心脏就是一紧。
我俩平时没大没小的惯了，有时候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也都是哈哈一笑，可如果真要算起来，从辈分上说，我得管孙有才叫一声叔。
“那，那个孙哥……”我叫道。
孙有才一瞪眼，我赶紧把话收回去。
“叔，有才叔！你知道我这人胆子小，你可别吓我。这，这本书真有问题？”我指着地上那本书说道。
说实话，那书除了长的奇葩，里面啥都没有之外，真没有什么特别的。
“哼！”
孙有才哼了一声，说道：“自打你开这家店开始我就警告过你，下午五点之后必须关门回家，你今天磨磨蹭蹭的想干什么！”
我有心反驳却不敢还嘴，这是一句话能说明白的吗？谁叫我对那个老刘头瞎起恻隐之心。
“你这个人天生命格极软，阴气缠身，本来就容易招惹阴邪，若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孙有才气道。
“我又没非要你管。”我嘀咕道。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赶紧摇头。
孙有才叹了一口气，再懒得和我置气，瞟了眼被扔在地上的怪书，眼神颇为忌惮道：“这本书你可已经翻阅过？”
“有…没有！”
“到底有没有！”
见孙有才的火气又要冒上来，我赶紧解释道：“我就翻了翻，见里面全是一些半透明的薄膜，就又放下了。”
“薄膜？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孙有才问。
“看清楚了，什么都没有，你是不是搞错了。”
孙有才又要瞪眼，我赶紧闭上嘴巴。
“你去把书捡起来翻给我看看。”孙有才似乎要刻意避开那书，靠着墙边走到柜台边坐下。
我顿时就炸了，“凭什么让我捡，你那么有本事你去捡起来不就得了。”
“废话，你捅出来的篓子，凭什么让我帮你擦屁股。”孙有才骂道，“刚才我接住那本书的瞬间就感觉上面附着着一层阴气，实在难缠，后来我又看到书皮上的符号，可以判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辈修道之人最怕沾染因果，此物不详，我还是少接触为妙。”
“那我呢？我……”
“你不一样，我刚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你抱着那本书瞎窜，我虽然还不能确定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看你现在的样子到不像是受过它什么伤害，你既然已经沾了因果，现在由你去捡想必也不会再发生什么坏事。”
我一阵无语，合着孙有才已经把自己当做破罐子，并且打算破摔了！
把书从地上捡起来，除了那沉甸甸的感觉有点压手，并没有孙有才所说的阴冷感觉。我本想着把书拿到柜台上和孙有才一起翻阅，谁料孙有才大叫一声：“你就站在那别动，把书翻开，我看得清！”
我心中骂娘，只能站在原地把书皮掀开，然后把里面的东西给孙有才看。
只看了一眼，孙有才就像突然被人从裤裆里踹了一脚佝偻住身子，嘴里发出一声惨叫。
“赶紧把它合上！”
我连忙把书合上，想过去看看情况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干着急道：“你，你怎么了？”
过了半晌，孙有才终于从极度的痛苦中缓解过来，声音颤抖道：“阴间生死簿，阳间镇魂…书，没想到这世间真的有这种东西！”
“你说什么？你没有大碍吧！”我急切道。
孙有才摆摆手，示意我过来。
“你把今天卖给你这本书那人的详细情况给我说一下。”
我踱步至孙有才前，那书早被远远扔在一边。见孙有才除了气息有些虚弱之外并无大碍，于是一五一十把老刘头卖书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罢，孙有才长叹一声，“那老刘头怕是受高人指点，竟晓得用这种办法转移因果蒙蔽天机，你小子福缘浅薄步步该灾，看来果真不假，这样的事都能让你给碰上。”
“你是说这是有人要害我？”
“哼，什么叫有人要害你，你如果按我说的准时闭店，哪里会招到这样的祸事！”孙有才说道。
我一时语塞。
“那现在怎么办？把它扔了你看行不行？”
“扔掉？你以为因果是什么，想撕就撕的狗皮膏药？”孙有才呵道。
“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屋子里瞬间陷入沉寂，孙有才扶额沉思，眉头紧皱，外面的雨声似乎变得更加嘈杂。
“你去用手摸摸那些书页，感受一下有没有气闷的现象。”
我正想说没有，看到孙有才的神色立即闭嘴，蹑手蹑脚的捡起扔在地上的怪书，反复摸了摸，确定道：“没有！”
孙有才再次陷入沉思，半晌过后说道：“也不知道这东西对于你来说到底是福是祸，你魂魄松散游离，这些年有我给你镇着不至于让一些阴邪近身，如今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东西最主要的功效就是镇压鬼物邪祟，你拿在手里只会帮你凝神固魄，而不会出现正常人应有的不良反应。”
我听闻先是一愣，随后大喜。
我以前一直听老爹说自己魂淡魂淡，自小便受不了一点惊吓，可我的体质又偏偏属阴，时不时就会发生撞鬼事件，有几次吓得我魂魄出窍，还是孙有才做法招魂把我救了回来。
如果这东西真能让自己魂魄凝视，那岂不是撞了大运？
“你别想美事，这东西近700年没有出世，现在落在你手里，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孙有才提醒道。
对此我倒是不以为意，有什么事情能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强压住心头窃喜，问道：“听你这么说你对它很了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不是类似修真世界的无上法器，700年，乖乖，那岂不是说它除了是个法器还是一件古董？算起来至少也是元明时期的吧。”
孙有才恨铁不成钢的就要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朝我砸来，正想开口大骂，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阵机车发动机的声音。
我赶紧把书藏好，心中诧异，这种天气这个钟点谁闲的没事把拖拉机开胡同里来。
孙有才眉头微皱，双手不自觉的伸进裤兜，似乎有什么预感。
片刻，一个浑身湿透的汉子火急火燎的跑到书屋门前，也不管地上铺开的书本，进门便问道：“今天是不是有一个老头到你这里来卖书！？”
我微微一怔，正要说话，忽的被孙有才拦住。孙有才上下打量了那汉子几眼，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有个老头来过？”
那人一拍大腿，急道：“我是西关村人，老刘头他侄子，打听了半天才追到这里，外面店铺人说看到他骑三轮车进来，所以赶紧来看看！”
我暗自松了口气，忍不住嗤笑一声，“那他们有没有跟你说那老头子只在我门前待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又出去了？”
“没有，他们说没看到！”
我心里想着，今天平白无故被你叔坑了一把还没来得及算账，没想到现在主动找上门来了。
幸亏我命格惊奇，若换成是一个普通人还不像孙有才一样被搞死。
本想挖苦他几句，可听到汉子的回答顿时我一愣。
“没有？那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我把他藏起来不成？”我质问道。
不料汉子听到这话，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他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我跟您说说你可别嫌我话多，今天这事怪了！下午我给他去送饭，可屋子里空空荡荡不见人影，外面下这么大的雨我怕发生什么意外，赶紧出去找，可转了一圈没找到人，倒是路边小卖部的大婶说看到他骑着一辆三轮车往县城走了，这不我就赶紧追了出来。”
“然后你就追到我这了？”
“也不是，在路上我不断打听，发现老头先是在李记买了两个烧饼，又在西苑街小卖部买了包烟，就这么一路指引我才找到你这。”
我拧了拧脖子，这老刘头怎么感觉好像在故意给人留线索呢？
“他早就已经走了，现在你脚下踩得这些书就是他卖给我的。”我懒得理会，说道。
汉子看了一眼脚下，赶紧不好意思的退开两步，“不好意思，刚才是太着急了！”
我倒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和他置气，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建议你还是报警吧，你这么找也不是个办法。”
“报了，但人家说失踪不到48小时就不能立案，现在只能靠自己先找。”汉子答道。
我实在不愿意因为这事浪费时间，先不说他跟老刘头之间有过节，就算没有那档子事我也不愿意掺和，从小到大我能一路坎坷的活过来，除了有孙有才在边上保驾护航，我爹教给我的处世哲理也起到了很大作用。
那就是少管闲事！
“那这样得了，您在到外面问问，反正我给您说的都是实话，要不然你就回家等等，指不定老头就是闲的没事出来散散心，这会儿应该快到家了！”
我打算闭门送客了！
“那不行，这位小老板，你行行好，告诉我老头从你这走后往那边去了，我得再去找找。”
我是真不知道，如果知道肯定会告诉他，当时雨下得那么大，老头连塑料布带二手书一起扔在地上，老头走的时候自己正在雨地里忙活呢。
“那老头有没有说什么话？说他接下来要去哪？”
经这么一提醒，我似乎想起来了，慢慢说道：“他说他要回家吃饭，他老伴还在家里等他呢之类的。”
“什么？”汉子惊呼一声。
我被他吓了一跳，不满道：“你又怎么了？”
“我婶三十年前就没了，去哪里等他吃饭啊！”
我心里一颤，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朝孙有才看去。
孙有才坐在椅子上脸色凝重，良久才问出一句话：“你婶是怎么死的？”
“三十年前发大水，我婶去河堤看水，不小心被卷了下去，后来连尸骨都没有找到。”
发大水，三十年前……
今夜的雨似乎又大了不少！
孙有才没头没脑的一句顿时把我骂蒙了。
“孙有才，别以为你和我爹有些交情我就不敢揍你，你可比我大不了几岁。”我反击道，虽然语气上有些气软。
“你还好意思提你爹？如果他在这，非打死你不可！”
我看到孙有才的脸色不想开玩笑，心脏就是一紧。
我俩平时没大没小的惯了，有时候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也都是哈哈一笑，可如果真要算起来，从辈分上说，我得管孙有才叫一声叔。
“那，那个孙哥……”我叫道。
孙有才一瞪眼，我赶紧把话收回去。
“叔，有才叔！你知道我这人胆子小，你可别吓我。这，这本书真有问题？”我指着地上那本书说道。
说实话，那书除了长的奇葩，里面啥都没有之外，真没有什么特别的。
“哼！”
孙有才哼了一声，说道：“自打你开这家店开始我就警告过你，下午五点之后必须关门回家，你今天磨磨蹭蹭的想干什么！”
我有心反驳却不敢还嘴，这是一句话能说明白的吗？谁叫我对那个老刘头瞎起恻隐之心。
“你这个人天生命格极软，阴气缠身，本来就容易招惹阴邪，若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孙有才气道。
“我又没非要你管。”我嘀咕道。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赶紧摇头。
孙有才叹了一口气，再懒得和我置气，瞟了眼被扔在地上的怪书，眼神颇为忌惮道：“这本书你可已经翻阅过？”
“有…没有！”
“到底有没有！”
见孙有才的火气又要冒上来，我赶紧解释道：“我就翻了翻，见里面全是一些半透明的薄膜，就又放下了。”
“薄膜？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孙有才问。
“看清楚了，什么都没有，你是不是搞错了。”
孙有才又要瞪眼，我赶紧闭上嘴巴。
“你去把书捡起来翻给我看看。”孙有才似乎要刻意避开那书，靠着墙边走到柜台边坐下。
我顿时就炸了，“凭什么让我捡，你那么有本事你去捡起来不就得了。”
“废话，你捅出来的篓子，凭什么让我帮你擦屁股。”孙有才骂道，“刚才我接住那本书的瞬间就感觉上面附着着一层阴气，实在难缠，后来我又看到书皮上的符号，可以判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辈修道之人最怕沾染因果，此物不详，我还是少接触为妙。”
“那我呢？我……”
“你不一样，我刚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你抱着那本书瞎窜，我虽然还不能确定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看你现在的样子到不像是受过它什么伤害，你既然已经沾了因果，现在由你去捡想必也不会再发生什么坏事。”
我一阵无语，合着孙有才已经把自己当做破罐子，并且打算破摔了！
把书从地上捡起来，除了那沉甸甸的感觉有点压手，并没有孙有才所说的阴冷感觉。我本想着把书拿到柜台上和孙有才一起翻阅，谁料孙有才大叫一声：“你就站在那别动，把书翻开，我看得清！”
我心中骂娘，只能站在原地把书皮掀开，然后把里面的东西给孙有才看。
只看了一眼，孙有才就像突然被人从裤裆里踹了一脚佝偻住身子，嘴里发出一声惨叫。
“赶紧把它合上！”
我连忙把书合上，想过去看看情况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干着急道：“你，你怎么了？”
过了半晌，孙有才终于从极度的痛苦中缓解过来，声音颤抖道：“阴间生死簿，阳间镇魂…书，没想到这世间真的有这种东西！”
“你说什么？你没有大碍吧！”我急切道。
孙有才摆摆手，示意我过来。
“你把今天卖给你这本书那人的详细情况给我说一下。”
我踱步至孙有才前，那书早被远远扔在一边。见孙有才除了气息有些虚弱之外并无大碍，于是一五一十把老刘头卖书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罢，孙有才长叹一声，“那老刘头怕是受高人指点，竟晓得用这种办法转移因果蒙蔽天机，你小子福缘浅薄步步该灾，看来果真不假，这样的事都能让你给碰上。”
“你是说这是有人要害我？”
“哼，什么叫有人要害你，你如果按我说的准时闭店，哪里会招到这样的祸事！”孙有才说道。
我一时语塞。
“那现在怎么办？把它扔了你看行不行？”
“扔掉？你以为因果是什么，想撕就撕的狗皮膏药？”孙有才呵道。
“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屋子里瞬间陷入沉寂，孙有才扶额沉思，眉头紧皱，外面的雨声似乎变得更加嘈杂。
“你去用手摸摸那些书页，感受一下有没有气闷的现象。”
我正想说没有，看到孙有才的神色立即闭嘴，蹑手蹑脚的捡起扔在地上的怪书，反复摸了摸，确定道：“没有！”
孙有才再次陷入沉思，半晌过后说道：“也不知道这东西对于你来说到底是福是祸，你魂魄松散游离，这些年有我给你镇着不至于让一些阴邪近身，如今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东西最主要的功效就是镇压鬼物邪祟，你拿在手里只会帮你凝神固魄，而不会出现正常人应有的不良反应。”
我听闻先是一愣，随后大喜。
我以前一直听老爹说自己魂淡魂淡，自小便受不了一点惊吓，可我的体质又偏偏属阴，时不时就会发生撞鬼事件，有几次吓得我魂魄出窍，还是孙有才做法招魂把我救了回来。
如果这东西真能让自己魂魄凝视，那岂不是撞了大运？
“你别想美事，这东西近700年没有出世，现在落在你手里，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孙有才提醒道。
对此我倒是不以为意，有什么事情能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强压住心头窃喜，问道：“听你这么说你对它很了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不是类似修真世界的无上法器，700年，乖乖，那岂不是说它除了是个法器还是一件古董？算起来至少也是元明时期的吧。”
孙有才恨铁不成钢的就要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朝我砸来，正想开口大骂，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阵机车发动机的声音。
我赶紧把书藏好，心中诧异，这种天气这个钟点谁闲的没事把拖拉机开胡同里来。
孙有才眉头微皱，双手不自觉的伸进裤兜，似乎有什么预感。
片刻，一个浑身湿透的汉子火急火燎的跑到书屋门前，也不管地上铺开的书本，进门便问道：“今天是不是有一个老头到你这里来卖书！？”
我微微一怔，正要说话，忽的被孙有才拦住。孙有才上下打量了那汉子几眼，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有个老头来过？”
那人一拍大腿，急道：“我是西关村人，老刘头他侄子，打听了半天才追到这里，外面店铺人说看到他骑三轮车进来，所以赶紧来看看！”
我暗自松了口气，忍不住嗤笑一声，“那他们有没有跟你说那老头子只在我门前待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又出去了？”
“没有，他们说没看到！”
我心里想着，今天平白无故被你叔坑了一把还没来得及算账，没想到现在主动找上门来了。
幸亏我命格惊奇，若换成是一个普通人还不像孙有才一样被搞死。
本想挖苦他几句，可听到汉子的回答顿时我一愣。
“没有？那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我把他藏起来不成？”我质问道。
不料汉子听到这话，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他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我跟您说说你可别嫌我话多，今天这事怪了！下午我给他去送饭，可屋子里空空荡荡不见人影，外面下这么大的雨我怕发生什么意外，赶紧出去找，可转了一圈没找到人，倒是路边小卖部的大婶说看到他骑着一辆三轮车往县城走了，这不我就赶紧追了出来。”
“然后你就追到我这了？”
“也不是，在路上我不断打听，发现老头先是在李记买了两个烧饼，又在西苑街小卖部买了包烟，就这么一路指引我才找到你这。”
我拧了拧脖子，这老刘头怎么感觉好像在故意给人留线索呢？
“他早就已经走了，现在你脚下踩得这些书就是他卖给我的。”我懒得理会，说道。
汉子看了一眼脚下，赶紧不好意思的退开两步，“不好意思，刚才是太着急了！”
我倒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和他置气，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建议你还是报警吧，你这么找也不是个办法。”
“报了，但人家说失踪不到48小时就不能立案，现在只能靠自己先找。”汉子答道。
我实在不愿意因为这事浪费时间，先不说他跟老刘头之间有过节，就算没有那档子事我也不愿意掺和，从小到大我能一路坎坷的活过来，除了有孙有才在边上保驾护航，我爹教给我的处世哲理也起到了很大作用。
那就是少管闲事！
“那这样得了，您在到外面问问，反正我给您说的都是实话，要不然你就回家等等，指不定老头就是闲的没事出来散散心，这会儿应该快到家了！”
我打算闭门送客了！
“那不行，这位小老板，你行行好，告诉我老头从你这走后往那边去了，我得再去找找。”
我是真不知道，如果知道肯定会告诉他，当时雨下得那么大，老头连塑料布带二手书一起扔在地上，老头走的时候自己正在雨地里忙活呢。
“那老头有没有说什么话？说他接下来要去哪？”
经这么一提醒，我似乎想起来了，慢慢说道：“他说他要回家吃饭，他老伴还在家里等他呢之类的。”
“什么？”汉子惊呼一声。
我被他吓了一跳，不满道：“你又怎么了？”
“我婶三十年前就没了，去哪里等他吃饭啊！”
我心里一颤，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朝孙有才看去。
孙有才坐在椅子上脸色凝重，良久才问出一句话：“你婶是怎么死的？”
“三十年前发大水，我婶去河堤看水，不小心被卷了下去，后来连尸骨都没有找到。”
发大水，三十年前……
今夜的雨似乎又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