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初入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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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大城市就是不一样啊！”
我走出车站，看着身后熙熙囔囔的人群感慨了一句。
看着站外车水马龙的街道，我又觉得稀奇。
“这路真宽，比平顶村要新修的路宽多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脑袋就开始不受控制的，一转一转。唔……我是被从身前经过的车辆吸引，凡是经过一辆，我的眼睛就跟着看过去一次，所以脑袋才会跟抽风似的转啊转。
“居然有这么多小轿车！”我又感慨了一句。
可紧接着，我的注意力又开始转移，脑袋逐渐上仰，双手撑腰身子后倾，这个姿势，如果我看过港片的话，一定会知道这就像是星爷大笑时的招牌动作。
可惜我没有看过，于是继续像土包子似的感慨到：“哇，一层，两层……这也太高了吧！”
是的，我第一次看见摩天大楼，所以被对方给震惊到了。
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第一次进城的我，只是在车站前就驻留了大半小时，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
我心里甚至开始埋怨老徐头，他当年带着我历练的时候，为啥不是在荒山里钻，就是七里八乡的乱窜，愣是没带我来过这，这叫什么来着，对了，大都市！
大都市就是不一样啊，你看看他们穿的，花花绿绿的真漂亮。
我心里一边羡慕，眼睛一边盯着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女人，目光随之移动。然后我就见到那个女人在经过我身前的时候，斜着眼睛骂了我一句“流氓”，怒气冲冲的踩着高跟鞋走了。
踏踏踏踏，鞋跟踩在地上清脆的狠，我没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骂我，就是比较担心她踩这么高，不会摔倒吧？
哎哟，果然脚扭了！
我吐了吐舌头，然后随着人群，向外间走去。
我并没有固定的目的地，在从平顶村出来后，先是乘着着村子里唯二两辆摩托的其中一辆来到了镇上，然后又买了中巴票去了市里。
结果在市里面溜达了一圈，并没有碰到“特别”的事情，嗯，就是碰到鬼，于是年少心奇的我，就买了一张火车票，想要到更大的城市去转转。
刚巧去津门市的列车就要发车了，于是就立马买票钻了上去。
“大叔，这里是津门市吗？”
在车站欣赏了半天“大都市”的风貌之后，我终于拉住了一个路人问到。路人抬眼瞟了我一眼，唔一声就迈腿走了，也不管我听不听的到他那蚊子叫似的声音。
我当时就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心想：“大都市的人可真不友善，如果在我们那儿，去了镇上问路，人家心好的还能带着你走一段呢。”
我撇了撇嘴，随着人流继续走。随后我发现，有很大部分人都在一个位置上排队。
那里立着块牌子，写着119路、205路、718路……等字样，还没有等我看明白，我就见到一辆大巴车开了过来。
哦，原来这里也相当于一个车站！看到大巴车后，我恍然大悟。
“去河西区的上车了，上车买票，一人一票。”这个时候，大巴车里一个胖妇女拿着喇叭在不断的喊话。
我一看她面善，决定再去问下路。于是我挤上前问到：“大姐，这儿是津门市吧？”
胖大姐嘴巴都没离开喇叭，就这么对我吼到，“是的，要不要去河西区，去的话赶紧上车。”
我一听，心想是津门市就成。在见到有这么多人上车之后，我跟着也走了上去。
车子停停走走，我被摇晃着开始犯困，最后还是忍不住打起了瞌睡。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被摇醒。
“小伙子，到终点站了，你还不下车？”胖大姐对我说到。
“啊，到了？”我迷迷糊糊的擦了下嘴角的口水。
胖大姐可能从衣着上察觉到我是从乡下来的，她对我说：“小伙子，你来津门做啥勒，是找工作？”
“唔，算是吧。”我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胖大姐以为我是害羞，也没在意，她说：“那你得先找个地方住才行，不过河西的房子不便宜啊，我建议你去新区租。”
谢过了胖大姐的好意，我下车后又漫无目的的闲逛起来。走着走着，才感觉到肚子空荡荡的，想起自己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恰好，在路口拐角的地方有家小饭馆，明亮的玻璃门上贴着经济实惠好吃不贵八个大红字。
我进去之后对着老板吼了一嗓子，“一份鱼香肉丝，一碗大米饭。”
“好嘞，稍等。”那胖老板把毛巾往肩上一甩，就跑进厨房了。没一会儿，香喷喷的饭菜就端上了我的桌子。
饭店的生意好像不怎么好，正值饭点，可这里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一桌客人。胖老板烧完了我的菜，无所事事，就一屁股坐在了对面。
“小伙子，外地来的？”胖老板寻了个话题。
我一听倒是愣到了，心想咋都知道我是外地来的，之前的胖大姐也是，难道他们都会看相不成？还真别说，两人都是胖子，莫非是一家……
我抬头打量了一下胖老板，好奇的开口问到：“老板你咋知道我是外地来的。”
胖老板呵呵一笑，对我耸了耸眉毛说到：“小伙子你别介意哈，城里人可不会像你这样穿。”
原来不是会看相啊，可我穿的又有什么问题呢？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身浆白的麻衣，一双布鞋，很干净，没什么问题啊。
胖老板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他对我挤了挤眼，低声说到：“闹，现在城里人都是穿的确良了。”
我一看，旁边那桌人的衣服果然看着面料轻柔，色彩明艳，不是我这身麻衣可以比的，尤其我的衣服上还有几个补丁。
果然是先敬罗衫啊，不过我倒是无所谓，笑了笑说自己的确是刚才乡下上来，这可不，住的地方还没找到呢。
老板听到后叹了一口气，他对我说自己也是从乡下来的，本来还想着在津门好好闯出一番事业呢，可结果。
“哎……小伙子，你看看，这大中午的店里都没啥人，再下去我可得卷铺盖回乡下咯。”胖老板可能是因为和我一样同为外乡人，不知不觉他就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抱怨起来。
其实压根就用不着胖老板说，我一进门的时候就知道这店生意好不了，于是这当口我听到之后，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你这儿位置不好。”
胖老板听到后愣了一下，他诧异的问到：“位置不好？怎么会呢，这儿可是路口，人流量很大的吗，我还是特地选在这儿的呢。”
人流是大，可惜是无根漂蘋。
我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其实在刚才话一出口，我就已经后悔了，毕竟我和这家老板也才见面，再说下去的话就有些交浅言深，越界了。
可没想，我不说话了，那胖老板倒不知怎么想的，居然开始追问我。我被问的没法子，只能隐晦的提了一句，他这家店的风水不好。
“风水不好？”胖老板听到后皱起了眉头，随后有些好奇的问到，“小伙子，你还懂这个？”
“从小跟师傅学的。”我解释了一句。
“啊，原来是有本事的人啊，失敬失敬。”胖老板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对我恭维起来。
胖老板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的说到，“小师傅，要不你跟我说说，我这儿怎么风水不好了？放心，我周胖子懂事儿，礼钱不会少的。”
原来这胖老板姓周，可是对于他的要求我倒是很诧异，不明白对方怎么就这么轻易的信了我。
要知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像我这年纪即使说大了天，谁又能相信我看得了风水。
不过随即我立马反应过来，可能周胖子也被店里的生意弄得没法，听我这么说之后，就死马当成活马医，权当给自己一个继续坚持的理由。
风水不好，那就改改呗，说不定生意就红火了呢？也许这就是周胖子对自己的心理暗示。
对于周胖子的想法，我心里也猜摸到了大半。不过……哎，还是给他说说吧，权当结个善缘。我看了看周胖子紧皱着的眉头，最后还是心软了下来。
我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到：“老板，其实我们两才见面，按理我是不应该对你说这些的，免得让你以为我是上门招摇撞骗的……”
我话还没说完，周胖子就连连摆手：“不会不会，我周胖子可不是这样的人！”
这周胖子眼力劲倒是不错，会做人。我见状笑了笑，继续说到：“既然老板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跟你说道说道。”
“你看吧，你这儿是在三岔路口。”我指了指店门口，对着周胖子说到，“你看哪儿像什么。”
“像什么？”周胖子瞪着眼睛问我，我猜他压根就没动脑子，居然顿都没顿一下，应的这么快。
“你不觉得对门的那条街就像一柄刀子一样，直【插】你的店铺吗？”我用手比划了一番说到。
被我这么一说，周胖子的眼睛瞪的更大了，他一惊一乍的说到：“哎嘛，别说，小师傅被你这么一讲，我真还觉得这像柄刀子，插得我心都慌了！”
你要不要这么夸张啊？我白了一眼七情上面的周胖子，有心提醒他一句，这路煞还没那么严重，只伤财不伤身。
“还有，你两侧的路，就像是引水渠，你刚才说人流量大，可惜却被它们分流了。”我继续说到。
周胖子一听，啪的一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差点就叫起来。“我说怎么我店里生意这么差，可旁边的店却红红火火，原来都被分到他们那儿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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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车站，看着身后熙熙囔囔的人群感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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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路真宽，比平顶村要新修的路宽多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脑袋就开始不受控制的，一转一转。唔……我是被从身前经过的车辆吸引，凡是经过一辆，我的眼睛就跟着看过去一次，所以脑袋才会跟抽风似的转啊转。
“居然有这么多小轿车！”我又感慨了一句。
可紧接着，我的注意力又开始转移，脑袋逐渐上仰，双手撑腰身子后倾，这个姿势，如果我看过港片的话，一定会知道这就像是星爷大笑时的招牌动作。
可惜我没有看过，于是继续像土包子似的感慨到：“哇，一层，两层……这也太高了吧！”
是的，我第一次看见摩天大楼，所以被对方给震惊到了。
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第一次进城的我，只是在车站前就驻留了大半小时，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
我心里甚至开始埋怨老徐头，他当年带着我历练的时候，为啥不是在荒山里钻，就是七里八乡的乱窜，愣是没带我来过这，这叫什么来着，对了，大都市！
大都市就是不一样啊，你看看他们穿的，花花绿绿的真漂亮。
我心里一边羡慕，眼睛一边盯着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女人，目光随之移动。然后我就见到那个女人在经过我身前的时候，斜着眼睛骂了我一句“流氓”，怒气冲冲的踩着高跟鞋走了。
踏踏踏踏，鞋跟踩在地上清脆的狠，我没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骂我，就是比较担心她踩这么高，不会摔倒吧？
哎哟，果然脚扭了！
我吐了吐舌头，然后随着人群，向外间走去。
我并没有固定的目的地，在从平顶村出来后，先是乘着着村子里唯二两辆摩托的其中一辆来到了镇上，然后又买了中巴票去了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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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河西区的上车了，上车买票，一人一票。”这个时候，大巴车里一个胖妇女拿着喇叭在不断的喊话。
我一看她面善，决定再去问下路。于是我挤上前问到：“大姐，这儿是津门市吧？”
胖大姐嘴巴都没离开喇叭，就这么对我吼到，“是的，要不要去河西区，去的话赶紧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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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到了？”我迷迷糊糊的擦了下嘴角的口水。
胖大姐可能从衣着上察觉到我是从乡下来的，她对我说：“小伙子，你来津门做啥勒，是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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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打量了一下胖老板，好奇的开口问到：“老板你咋知道我是外地来的。”
胖老板呵呵一笑，对我耸了耸眉毛说到：“小伙子你别介意哈，城里人可不会像你这样穿。”
原来不是会看相啊，可我穿的又有什么问题呢？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身浆白的麻衣，一双布鞋，很干净，没什么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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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旁边那桌人的衣服果然看着面料轻柔，色彩明艳，不是我这身麻衣可以比的，尤其我的衣服上还有几个补丁。
果然是先敬罗衫啊，不过我倒是无所谓，笑了笑说自己的确是刚才乡下上来，这可不，住的地方还没找到呢。
老板听到后叹了一口气，他对我说自己也是从乡下来的，本来还想着在津门好好闯出一番事业呢，可结果。
“哎……小伙子，你看看，这大中午的店里都没啥人，再下去我可得卷铺盖回乡下咯。”胖老板可能是因为和我一样同为外乡人，不知不觉他就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抱怨起来。
其实压根就用不着胖老板说，我一进门的时候就知道这店生意好不了，于是这当口我听到之后，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你这儿位置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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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其实在刚才话一出口，我就已经后悔了，毕竟我和这家老板也才见面，再说下去的话就有些交浅言深，越界了。
可没想，我不说话了，那胖老板倒不知怎么想的，居然开始追问我。我被问的没法子，只能隐晦的提了一句，他这家店的风水不好。
“风水不好？”胖老板听到后皱起了眉头，随后有些好奇的问到，“小伙子，你还懂这个？”
“从小跟师傅学的。”我解释了一句。
“啊，原来是有本事的人啊，失敬失敬。”胖老板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对我恭维起来。
胖老板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的说到，“小师傅，要不你跟我说说，我这儿怎么风水不好了？放心，我周胖子懂事儿，礼钱不会少的。”
原来这胖老板姓周，可是对于他的要求我倒是很诧异，不明白对方怎么就这么轻易的信了我。
要知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像我这年纪即使说大了天，谁又能相信我看得了风水。
不过随即我立马反应过来，可能周胖子也被店里的生意弄得没法，听我这么说之后，就死马当成活马医，权当给自己一个继续坚持的理由。
风水不好，那就改改呗，说不定生意就红火了呢？也许这就是周胖子对自己的心理暗示。
对于周胖子的想法，我心里也猜摸到了大半。不过……哎，还是给他说说吧，权当结个善缘。我看了看周胖子紧皱着的眉头，最后还是心软了下来。
我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到：“老板，其实我们两才见面，按理我是不应该对你说这些的，免得让你以为我是上门招摇撞骗的……”
我话还没说完，周胖子就连连摆手：“不会不会，我周胖子可不是这样的人！”
这周胖子眼力劲倒是不错，会做人。我见状笑了笑，继续说到：“既然老板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跟你说道说道。”
“你看吧，你这儿是在三岔路口。”我指了指店门口，对着周胖子说到，“你看哪儿像什么。”
“像什么？”周胖子瞪着眼睛问我，我猜他压根就没动脑子，居然顿都没顿一下，应的这么快。
“你不觉得对门的那条街就像一柄刀子一样，直【插】你的店铺吗？”我用手比划了一番说到。
被我这么一说，周胖子的眼睛瞪的更大了，他一惊一乍的说到：“哎嘛，别说，小师傅被你这么一讲，我真还觉得这像柄刀子，插得我心都慌了！”
你要不要这么夸张啊？我白了一眼七情上面的周胖子，有心提醒他一句，这路煞还没那么严重，只伤财不伤身。
“还有，你两侧的路，就像是引水渠，你刚才说人流量大，可惜却被它们分流了。”我继续说到。
周胖子一听，啪的一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差点就叫起来。“我说怎么我店里生意这么差，可旁边的店却红红火火，原来都被分到他们那儿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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