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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性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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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现在就走！”段沐嫣正欲起身，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陡然袭来，待段沐嫣抬眸之际，只见眼前男子眸色骤冷，一如刚刚卡住自己玉颈一般。
“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已经走了吗？”清越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段沐嫣愕然，整个人怔在一处，她忽然发现，自己碰到了此生从未有过的状况，眼前这位仁兄的记忆力当真让人不敢恭维。
“我……”段沐嫣很想解释，却只觉如鲠在喉。
“你快走吧，若玉娘看到了，必会伤心！”男子冷冷开口，身子下意识挪到刚刚倒满的茶杯面前，径自拿起嘬了一口。
“茶都有些凉了，许是玉娘去找我了！她怎的不听我话，若离开幽园，那些人必会对她不利，我知道父皇是为我好，可我心里只有玉娘，纵然她出自青楼又如何，她自小家贫，却洁身自好，卖艺不卖身，父皇就不能对她网开一面吗？若如此，我情愿不做太子！”男子声音浑厚，说话铿锵有力，断不像刚刚那般柔而不阴。
段沐嫣终于崩溃了，眼前之人根本就是性格分裂，他时尔伴作玉娘，日夜盼郎归，时尔恢复自己，处处护妾意。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段沐嫣只觉无语，难怪这幽园无人终日锁着，若让眼前之人跑了出去，还不得天下大乱呵。
“玉娘许是快回来了，你别担心。”段沐嫣只道眼前男子，也就是南越二皇子沈寒茗定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心底犹升几分敬意，遂没有厌弃之意，倒好声劝慰。
“是吗？她真的一会儿就回？”蓦地，沈寒茗眼中充满希翼，紧盯着段沐嫣。
“呃……该是吧……她刚刚说有去找你的……”段沐嫣略显尴尬开口，原本只是句敷衍的话，却没沈寒茗如此认真。
“她不会回来了……”丢下这句话，沈寒茗颓然转身走向瑶琴，继而坐了下来，琴声起，依旧和着凄美哀怨的音调，段沐嫣在宫殿里听了很久，在确定沈寒茗不会搭理自己后方才默然离开。
破晓的晨辉如利剑般劈开漆黑的暮色，将一束阳光洒落下来，大地一片生机，荣王府内，夏候玉莹早早便已起床，在丫鬟们的伺候下，正梳洗打扮。铜镜内，那张娇美的容颜如绽放的花朵般娇艳欲滴，眉如远山墨黛，眸色璀璨如星，两侧面颊略施胭脂，白里透红，晶莹剔透。乌黑的长发挽作飞云髻，几颗晶莹饱满的珍珠点点镶嵌，黑与白的对称，更显得那张脸绝色无双。
“郡主，这条裙子如何？”丫鬟翠儿自衣柜里选出一件水色牡丹长裙，摆在夏候玉莹面前。
“这条太素了，换！”夏候玉莹抚弄着自己的发髻，左看右看都觉少了些什么，旋即又在梳妆台前翻了许久，终于将前些日子华妃送与她的翡翠簪别在发髻上，这才舒了口气。
“郡主，其实您天生丽质，不管穿什么都好看，若寒王见您如此为他打扮，定会感动的！”翠儿殷勤开口，旋即换了件与翡翠簪相匹配的淡绿色开领短裙，上配以天青色薄纱披肩。
“会吗？”夏候玉莹很是满意起身，任由丫鬟将华裳套在身上，待一切准备妥当，门外忽然传来夏候博的声音。
“莹儿可起来了？”苍劲的声音充满溺爱，夏候博才一开口，翠儿便自内将房门打开，在看到自己女儿一身华装的时候，夏候博不禁抿唇淡笑，若不是因为沈寒笙，他的宝贝女儿可从来都是日上三竿才会起床的。
“你先下去吧！本王与郡主有话要说。”夏候博挥手退下翠儿，待走进房门时反手将门关紧。
“莹儿，你这一身打扮该不是为了为父吧？”夏候博爽朗开口，继而走到夏候玉莹身侧。
“父王明知故问！玉莹不理您了！”夏候玉莹闻声，脸色陡红，娇嗔开口。
“女大不终留啊……一会儿寒王会来，父王寻思着跟他提提你们之间的事，你年纪也不小了，若再不嫁，外面的人该说是父王耽误你了，而且一旦你们的事定下来，父王也好有个明确的立场，如今寒王回来，夺嫡一事已经摆在台面前，昨日皇上虽未表态，却还是肯定了寒王的功绩，这是个好现象！”夏候博语重心长开口，眼中尽显对夏候玉莹的关爱。他这一生光明磊落，如今为了女儿，他亦想自私一次，就算南越祖训传长子嫡孙，可如今长子已然战死杀场，再传位于谁，便受不得祖训管制了。
“父王……女儿舍不得您啊……”夏候玉莹闻声，登时倚在夏候博身边，撒娇回应。
“那若如此，父王便先不提了，如何？”夏候博精锐的眸子微微眯起，戏谑道.。
“怎可不提啊，女儿年纪不小了嘛……”夏候玉莹登时反驳，却在看到夏候博眼中的笑意时，娇颜通红一片。
荣王府前，冷冰心先一步拦下沈寒笙、。
“主人，您这一路都沉着脸，一会儿进去，若再如此，属下恐荣王会有所误会。”经冷冰心这般提醒，沈寒笙方才感觉到自己剑眉竟不知不觉中皱了一路，只是他如何不愁，如今明知段沐嫣就在沈寒忻手里，昨夜他已派人潜入沐王府，却没有任何发现。
无语，沈寒笙长叹口气，剑眉得舒，薄唇抿成一线，待调整好心态后方才踏入荣王府。
“寒笙拜见荣王，昨日朝堂有诸多不便，寒笙未能多言，还请荣王谅解，莫要怪罪寒笙才是。”清越的声音带着一丝谦虚和恭敬，纵然是皇子，可在夏候博面前，仍要保持一定的礼数。
“客气了！本王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快坐，来人！奉茶！”在看到沈寒笙的那一刻，夏候博不禁点头，有婿如此，他亦无求了。
“多谢荣王。”沈寒笙双手握拳，旋即坐到一侧。冷冰心自然退居沈寒笙身后，恭敬候着。
“一年时间未见，寒王是越发的出众了，虽然大莫之事出了些披露，可却无伤大局，若非有你，那莫辰又岂会退位，要知道，莫辰退位对南越而言是个再好不过的的消息，至于窦靖那个老匹夫，毕竟老了，死与不死于也不那么重要。”荣王率先开口，表示自己的立场，言外之意，自然是对沈寒笙的肯定。
“话虽如此，却也是寒笙一时疏忽，才会导致现在的局面，否则，南越若此刻出兵，必会长驱直入，攻占大莫皇都。”沈寒笙耿耿于怀，却未曾后悔。
“不急，与大莫一战势在必行，却不是现在，如今朝中局势让人堪忧，稳内方是重中之重，本王的意思，相信寒王应该明白才是？”荣王意指立太子一事，正待沈寒笙开口之际，夏候玉莹正端着清茶走了进来。
“玉莹拜见父王，拜见寒王。”娇嫩的声音伴着玲珑的身段，夏候玉莹摇曳着走到沈寒笙身侧，将手中清茶端至其面前，凤眼含春般看向沈寒笙，心底似有小鹿般狂跳不止。
“怎你亲自奉茶？翠儿呢？”夏候博佯装愠怒道。
“玉莹叫她下去做事了，听闻寒王在府上，玉莹自当拜见才是……”夏候玉莹说话间走至夏候博身侧，玉指轻推了下自己的父王。在她看来，若父王开口，沈寒笙还不致薄了父王的面子。爱与不爱还是其次，她要先将寒王妃的位置攥在手里才安心。
“寒笙多谢郡主的清茶，清雅芳香，入口细滑，果真好茶。”沈寒笙微微颌首，以表谢意。
“寒笙啊，你与莹儿还这般客气作甚，本王正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如今像莹儿这般年纪还待子闺中的女子少了，她的心思，本王不说，你也该清楚。本王虽疼惜莹儿，可也不能因为舍不得便误了这丫头的幸福，如今你既已回来，本王正想着哪日求皇上赐婚，将莹儿许配给你，如何？”夏候博直截了当开口，众人闻声面色各异.。
一侧，夏候玉莹没料到父王会说的如此露骨，面颊登时染上两抹绯红，。
“父王……莹儿……还是先下去看看午膳准备的如何了！”夏候玉莹娇羞开口，却是心花怒放，凤眸在瞄了眼沈寒笙之后，急急离开正厅。
在听到夏候博的提议时，冷冰心只觉身体似被人顺间置于寒潭之中，那股凉意自脚底蔓延至整个身体，心，有片刻的停滞，纵然不情愿，可还是要面对，只是她不甘心，她又要如何甘心，暗恋了沈寒笙这么些年，她得到了什么？甚至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意！
三人中，唯有沈寒笙的心境最为复杂，他应过段沐嫣，此生只娶一人，誓言言犹在耳，他断不会再娶任何女子，可此时拒绝夏候博，无疑是将夏候博的支持推向沈寒忻，自己本就在大莫失力，如今若没了夏候博的支持，太子之位便棘手了，要怎么办？
就在沈寒笙犹豫之际，一阵阴柔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四弟呢……”沈寒忻的突然到来出乎夏候博的意料，此刻，倒也不是追问沈寒笙的时候了。
“寒忻拜见荣王。”沈寒忻拱手施礼，一身深蓝色的华裳难掩他的奢华贵气。
“快坐，没想到沐王也来了，本王已然准备了午膳，若两位王爷不嫌弃，便在本王这里用过膳食再走。”夏候博淡声开口，眸光扫过沈寒忻时，心底不免怅然，同为龙子，可沈寒忻给他的感觉总有一些心术不正。
“嗯！我们现在就走！”段沐嫣正欲起身，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陡然袭来，待段沐嫣抬眸之际，只见眼前男子眸色骤冷，一如刚刚卡住自己玉颈一般。
“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已经走了吗？”清越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段沐嫣愕然，整个人怔在一处，她忽然发现，自己碰到了此生从未有过的状况，眼前这位仁兄的记忆力当真让人不敢恭维。
“我……”段沐嫣很想解释，却只觉如鲠在喉。
“你快走吧，若玉娘看到了，必会伤心！”男子冷冷开口，身子下意识挪到刚刚倒满的茶杯面前，径自拿起嘬了一口。
“茶都有些凉了，许是玉娘去找我了！她怎的不听我话，若离开幽园，那些人必会对她不利，我知道父皇是为我好，可我心里只有玉娘，纵然她出自青楼又如何，她自小家贫，却洁身自好，卖艺不卖身，父皇就不能对她网开一面吗？若如此，我情愿不做太子！”男子声音浑厚，说话铿锵有力，断不像刚刚那般柔而不阴。
段沐嫣终于崩溃了，眼前之人根本就是性格分裂，他时尔伴作玉娘，日夜盼郎归，时尔恢复自己，处处护妾意。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段沐嫣只觉无语，难怪这幽园无人终日锁着，若让眼前之人跑了出去，还不得天下大乱呵。
“玉娘许是快回来了，你别担心。”段沐嫣只道眼前男子，也就是南越二皇子沈寒茗定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心底犹升几分敬意，遂没有厌弃之意，倒好声劝慰。
“是吗？她真的一会儿就回？”蓦地，沈寒茗眼中充满希翼，紧盯着段沐嫣。
“呃……该是吧……她刚刚说有去找你的……”段沐嫣略显尴尬开口，原本只是句敷衍的话，却没沈寒茗如此认真。
“她不会回来了……”丢下这句话，沈寒茗颓然转身走向瑶琴，继而坐了下来，琴声起，依旧和着凄美哀怨的音调，段沐嫣在宫殿里听了很久，在确定沈寒茗不会搭理自己后方才默然离开。
破晓的晨辉如利剑般劈开漆黑的暮色，将一束阳光洒落下来，大地一片生机，荣王府内，夏候玉莹早早便已起床，在丫鬟们的伺候下，正梳洗打扮。铜镜内，那张娇美的容颜如绽放的花朵般娇艳欲滴，眉如远山墨黛，眸色璀璨如星，两侧面颊略施胭脂，白里透红，晶莹剔透。乌黑的长发挽作飞云髻，几颗晶莹饱满的珍珠点点镶嵌，黑与白的对称，更显得那张脸绝色无双。
“郡主，这条裙子如何？”丫鬟翠儿自衣柜里选出一件水色牡丹长裙，摆在夏候玉莹面前。
“这条太素了，换！”夏候玉莹抚弄着自己的发髻，左看右看都觉少了些什么，旋即又在梳妆台前翻了许久，终于将前些日子华妃送与她的翡翠簪别在发髻上，这才舒了口气。
“郡主，其实您天生丽质，不管穿什么都好看，若寒王见您如此为他打扮，定会感动的！”翠儿殷勤开口，旋即换了件与翡翠簪相匹配的淡绿色开领短裙，上配以天青色薄纱披肩。
“会吗？”夏候玉莹很是满意起身，任由丫鬟将华裳套在身上，待一切准备妥当，门外忽然传来夏候博的声音。
“莹儿可起来了？”苍劲的声音充满溺爱，夏候博才一开口，翠儿便自内将房门打开，在看到自己女儿一身华装的时候，夏候博不禁抿唇淡笑，若不是因为沈寒笙，他的宝贝女儿可从来都是日上三竿才会起床的。
“你先下去吧！本王与郡主有话要说。”夏候博挥手退下翠儿，待走进房门时反手将门关紧。
“莹儿，你这一身打扮该不是为了为父吧？”夏候博爽朗开口，继而走到夏候玉莹身侧。
“父王明知故问！玉莹不理您了！”夏候玉莹闻声，脸色陡红，娇嗔开口。
“女大不终留啊……一会儿寒王会来，父王寻思着跟他提提你们之间的事，你年纪也不小了，若再不嫁，外面的人该说是父王耽误你了，而且一旦你们的事定下来，父王也好有个明确的立场，如今寒王回来，夺嫡一事已经摆在台面前，昨日皇上虽未表态，却还是肯定了寒王的功绩，这是个好现象！”夏候博语重心长开口，眼中尽显对夏候玉莹的关爱。他这一生光明磊落，如今为了女儿，他亦想自私一次，就算南越祖训传长子嫡孙，可如今长子已然战死杀场，再传位于谁，便受不得祖训管制了。
“父王……女儿舍不得您啊……”夏候玉莹闻声，登时倚在夏候博身边，撒娇回应。
“那若如此，父王便先不提了，如何？”夏候博精锐的眸子微微眯起，戏谑道.。
“怎可不提啊，女儿年纪不小了嘛……”夏候玉莹登时反驳，却在看到夏候博眼中的笑意时，娇颜通红一片。
荣王府前，冷冰心先一步拦下沈寒笙、。
“主人，您这一路都沉着脸，一会儿进去，若再如此，属下恐荣王会有所误会。”经冷冰心这般提醒，沈寒笙方才感觉到自己剑眉竟不知不觉中皱了一路，只是他如何不愁，如今明知段沐嫣就在沈寒忻手里，昨夜他已派人潜入沐王府，却没有任何发现。
无语，沈寒笙长叹口气，剑眉得舒，薄唇抿成一线，待调整好心态后方才踏入荣王府。
“寒笙拜见荣王，昨日朝堂有诸多不便，寒笙未能多言，还请荣王谅解，莫要怪罪寒笙才是。”清越的声音带着一丝谦虚和恭敬，纵然是皇子，可在夏候博面前，仍要保持一定的礼数。
“客气了！本王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快坐，来人！奉茶！”在看到沈寒笙的那一刻，夏候博不禁点头，有婿如此，他亦无求了。
“多谢荣王。”沈寒笙双手握拳，旋即坐到一侧。冷冰心自然退居沈寒笙身后，恭敬候着。
“一年时间未见，寒王是越发的出众了，虽然大莫之事出了些披露，可却无伤大局，若非有你，那莫辰又岂会退位，要知道，莫辰退位对南越而言是个再好不过的的消息，至于窦靖那个老匹夫，毕竟老了，死与不死于也不那么重要。”荣王率先开口，表示自己的立场，言外之意，自然是对沈寒笙的肯定。
“话虽如此，却也是寒笙一时疏忽，才会导致现在的局面，否则，南越若此刻出兵，必会长驱直入，攻占大莫皇都。”沈寒笙耿耿于怀，却未曾后悔。
“不急，与大莫一战势在必行，却不是现在，如今朝中局势让人堪忧，稳内方是重中之重，本王的意思，相信寒王应该明白才是？”荣王意指立太子一事，正待沈寒笙开口之际，夏候玉莹正端着清茶走了进来。
“玉莹拜见父王，拜见寒王。”娇嫩的声音伴着玲珑的身段，夏候玉莹摇曳着走到沈寒笙身侧，将手中清茶端至其面前，凤眼含春般看向沈寒笙，心底似有小鹿般狂跳不止。
“怎你亲自奉茶？翠儿呢？”夏候博佯装愠怒道。
“玉莹叫她下去做事了，听闻寒王在府上，玉莹自当拜见才是……”夏候玉莹说话间走至夏候博身侧，玉指轻推了下自己的父王。在她看来，若父王开口，沈寒笙还不致薄了父王的面子。爱与不爱还是其次，她要先将寒王妃的位置攥在手里才安心。
“寒笙多谢郡主的清茶，清雅芳香，入口细滑，果真好茶。”沈寒笙微微颌首，以表谢意。
“寒笙啊，你与莹儿还这般客气作甚，本王正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如今像莹儿这般年纪还待子闺中的女子少了，她的心思，本王不说，你也该清楚。本王虽疼惜莹儿，可也不能因为舍不得便误了这丫头的幸福，如今你既已回来，本王正想着哪日求皇上赐婚，将莹儿许配给你，如何？”夏候博直截了当开口，众人闻声面色各异.。
一侧，夏候玉莹没料到父王会说的如此露骨，面颊登时染上两抹绯红，。
“父王……莹儿……还是先下去看看午膳准备的如何了！”夏候玉莹娇羞开口，却是心花怒放，凤眸在瞄了眼沈寒笙之后，急急离开正厅。
在听到夏候博的提议时，冷冰心只觉身体似被人顺间置于寒潭之中，那股凉意自脚底蔓延至整个身体，心，有片刻的停滞，纵然不情愿，可还是要面对，只是她不甘心，她又要如何甘心，暗恋了沈寒笙这么些年，她得到了什么？甚至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意！
三人中，唯有沈寒笙的心境最为复杂，他应过段沐嫣，此生只娶一人，誓言言犹在耳，他断不会再娶任何女子，可此时拒绝夏候博，无疑是将夏候博的支持推向沈寒忻，自己本就在大莫失力，如今若没了夏候博的支持，太子之位便棘手了，要怎么办？
就在沈寒笙犹豫之际，一阵阴柔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四弟呢……”沈寒忻的突然到来出乎夏候博的意料，此刻，倒也不是追问沈寒笙的时候了。
“寒忻拜见荣王。”沈寒忻拱手施礼，一身深蓝色的华裳难掩他的奢华贵气。
“快坐，没想到沐王也来了，本王已然准备了午膳，若两位王爷不嫌弃，便在本王这里用过膳食再走。”夏候博淡声开口，眸光扫过沈寒忻时，心底不免怅然，同为龙子，可沈寒忻给他的感觉总有一些心术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