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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根本没有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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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师傅该怎么办？到底是谁害了你？是不是夏候博那个王八蛋！你放心，师傅一定会为你报仇！！小小啊……”百里楚雄伤心欲绝，眼见着小小脸上被砍了三四刀，原本那么漂亮的小丫头，死相居然如此凄惨，怎能不叫他痛彻心扉。
“小小……师傅对不起你！师傅只是想让你露个面就走的……都怪师傅不好……”百里楚雄紧紧揽着小小，那么紧，紧到似要将小小揉碎一般。
就在百里楚雄欲将小小抱起一刻，只听风中一股凉意，百里楚雄陡然闪身，地面上，数根银针均直直插进理石之内，可见其发射暗器之人的内力有多雄厚。
“是谁？”百里楚雄紧抱着小小，目光凛冽如冰。几乎同一时间，百里楚雄忽然感觉到自己身后似有人影闪过，回眸间却空无一人，可他分明感到不一样的气流涌过。难道……是鬼？！
思及此处，百里楚雄陡然抬眸看向面前佛像，只是入眼的，竟是一个身着佛祖服饰的女子，那双眼仿佛有惑人心魄的力量，百里楚雄只是一眼，便觉整个人进入梦幻一般，眼前白茫一片，只见两位圣姑打扮的女子盈盈走至近前。
“这……这是哪里？”百里楚雄狠噎了下喉咙，狐疑问道。
“这里是天堂，你的徒弟小小死后，对你甚是挂念，于是请求佛祖将人一并引入神之地，与你再续师徒情缘。”圣女面色无波，淡淡开口。
“那……那就是说我已经死了？不行！我还有仇未报！还不能死！”百里楚雄瞠目结舌，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没有选择，这是小小的意愿。”圣女解释道，旋即将白色绸缎绕在百里楚雄身上。
“小小……那小小呢！”百里楚雄极不甘心，他不怕死，可夏候博那个王八蛋还活着，他不可以死啊！
“师傅……”百里楚雄语闭，小小已是一身洁白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小小啊……为师的现在还不能死，你快跟圣女们说说，放为师回去！”百里楚雄几乎哀求道。
“师傅不想跟小小在一起吗？”小小闪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眼泪几欲掉了下来。
“那倒不是，只是师傅有未了心愿啊！待师傅报了仇，自会来找小小，如何？”百里楚雄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徒弟，无奈道。
“师傅，小小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让小小一个人去对付‘血雁’那么多杀手？你是觉得小小前半生过的太滋润了，所以死相该凄惨一点，是不是？”小小语调慢慢加重，整个身子慢慢变化成刚刚那副血肉模糊的模样。
“呃……小小……师傅当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忘记时间了……呃……我怎么会飞？”百里楚雄忽然感觉自己的身子凌空飘起，正在其迟疑之际，忽然听到啪的一声，百里楚雄下意识闭上眼睛，待其睁眸之间，眼前的一切让他震惊不已，依旧是破庙，而且除小小之外，眼前竟还多了七名绝色女子。
“你……你们是什么会？小小？你……你不是在天上吗？”百里楚雄恍惚开口。
“怎么师傅很想让小小在天上吗？”狠呆呆的声音自小小口中溢出，纤细的手指猛的揪起百里楚雄的花白胡须。
“疼……松开！”百里楚雄痛的龇牙咧嘴，方知此刻不是作梦。
“堂堂千手神偷，连这点儿痛都忍不了吗？”彩蝶看着百里楚雄那副告饶的模样，不以为意道。
“谁说我是千手神偷！”百里楚雄反驳。
“你是啊……自己是谁都不认得了？”小小再度拽紧胡须，狠狠道，百里楚雄闻声一震，旋即怒视小小。
“你这丫头竟敢眶我？”百里楚雄几乎咬牙切齿道，养了个白眼狼啊白眼狼！
“老家伙，你搞清楚，我只是眶你而已，你是怎待我的？要不是几位姐姐，我差点儿死在‘血雁’手里耶！”小小愤愤不平，说话间，眼底顺时闪烁出晶莹。
“师傅发誓，那只是意外，师傅真的是去晚了，不过现在你什么都找回来了，还不快点儿放了师傅！”百里楚雄本想暗自解开绑缚在自己身上的绳索，奈何这绳索系扣的方法很是精妙，任自己如何卖力都徒劳。
“解开可以，不过呢……”小小说话间看向一侧的大圣女牡丹。
“在下牡丹，幽冥宫大圣女，这几位分别是幽冥宫的其他圣女，如今牡丹有一事想求，希望老先生可以与我等连手，毁了‘血雁’。”牡丹柔声开口，眉眼间尽是恭谦。
“求？有这么求人的吗？”百里楚雄恨恨道，自己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丢脸。
“牡丹听小小说过老先生与夏候博之间的恩怨，既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何不精诚合作，以达事半功倍呢？”牡丹倒不在意百里楚雄的反应，冷静分析。
“我自己的仇，不会假手于人！”百里楚雄仍然不依。
“师傅，你别开玩笑了，夏候博的确不是你的对手，可他再加上手下的‘血雁’，真不知道到时候你会死的多惨！”小小见百里楚雄嘴硬，不由的添油加醋道。
“要你管！反正我不同意！”百里楚雄微仰下颚，一副爱咋咋滴的模样。
“好！牡丹姐姐，我们走！这就去告诉夏候博这个老东西在这儿，反正他也解不开扣子！他愿意死，我们谁都别拦着！”小小冷哼一声，旋即拉起牡丹就要离开，其余圣女亦随后跟了出去，眼见着小小与牡丹等人已然离开破庙，百里楚雄环视四周，抬眼间正看到眼前那尊略显诡异的佛像，不由的大声叫了起来。
“回来回来！我同意！”一语闭，小小如风般窜到百里楚雄面前，一脸诡笑。
“既然老先生同意，你们还不快给老先生松绑！”牡丹欣喜道。
“慢着！我可有言在先，与你们合作可以，不过那夏候博必须交给老夫处理，至于‘血雁’么……”
“老先生放心，‘血雁’虽然有数十人，不过我们姐妹也不是吃素的，介时只要老先生能牵制住夏候博，我们有自信可以将‘血雁’全数尽灭！”牡丹信誓旦旦，身为月华宫的圣女，她们的确有这个能力。
待将百里楚雄松绑之后，牡丹恭敬走到身侧，既然老先生愿意与我等合作，便是寒王府的座上客，还请老先生与我等一同回寒王府如何？”百里楚雄虽有犹豫，却还是随同牡丹等人一道回了寒王府。
暗处，萧谨枫剑眉紧皱，七大圣女居然全都出现在南越，而且还为南越寒王做事？这太过匪夷所思，传闻月华宫不是一向与朝廷没有往来的吗？怎么会对南越寒王这么热情？萧谨枫只觉事有蹊跷，于是暗中跟随牡丹等人一道朝寒王府而去。
沐王府，段沐嫣只道再出去碰碰运气，如果遇不上面具男子，她便开门见山的去问沈寒笙，以她的直觉，段沐嫣相信沈寒笙必定识得此人。
“奇怪，今天寒王怎么没来堵着门口呢？”初出府门，尹商容大感意外。
“他没来是好事！”段沐嫣很是肯定道，旋即与尹商容一道走向大街，奈何她寻了几次，都没有发现画相中的面具男子。直至午膳过后，段沐嫣终于决定到寒王府直接问人。
“商容，你该知道寒王府在哪里吧？”梦嫣沉声问道。
“知道，梦嫣姑娘是想去找寒王？”尹商容不以为然，以这几日的观察，眼前女子对寒王似乎避之唯恐不及，又怎会主动找他！
“带路，我有要事找他！”段沐嫣淡淡开口，心道今日无论如何也要问出面具男子的下落，就算沈寒笙不说，那个叫彩蝶的女子也定然知道。
寒王府。
段沐嫣抬眸看着阳光下闪烁着金光的三个大字，不由的微微一怔，虽然没有印象，却没有陌生人感觉。守门小厮见是段沐嫣，登时殷勤迎了上去。
“梦嫣姑娘！好久不见啊，您快正厅请，小的这就去禀报王爷……”段沐嫣在寒王府也住段日子，彼时沈寒笙对她的宠爱都落在这些下人的眼里，他们的态度自然恭谦。
段沐嫣自不犹豫，旋即与尹商容一同踏进寒王府，熟悉的感觉越发的浓烈，可惜记忆全无。就在段沐嫣才一踏进正厅之时，一阵清越的声音陡然自身后响起。
“梦嫣？果真是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呵……”沈寒笙激动开口，声音亦有些颤抖，下一秒，他已然走进正厅，正欲拉段沐嫣的手，却被段沐嫣巧妙绕了过去。
“寒王不要误会，梦嫣来只是想问寒王一件事，不知寒王是否认得此人？也就是当日寒王费尽心思都不想让梦嫣看到的人！”段沐嫣说话间自怀里取出画相，直摊在沈寒笙面前。
尽管只是画相，沈寒笙已然认出画中之人是谁，心，陡然一震，他费解，既然段沐嫣失去记忆，又怎会记得这张面具？亦或者……她根本没有失忆！后者很快被沈寒笙否掉了，如果段沐嫣没有失忆，又何必多此一举拿这画相来问自己。
“呃……本王记起来了，这个不是当日在大街上卖艺的江湖人吗？怎么，你想找他？若是，本王这便派人去找！”沈寒笙薄唇微抿，似不在意道。
“寒王不认得此人？”段沐嫣不以为然，当日沈寒笙的意图再明显不过，若说不认识，或许连傻子都不信。
“小小……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师傅该怎么办？到底是谁害了你？是不是夏候博那个王八蛋！你放心，师傅一定会为你报仇！！小小啊……”百里楚雄伤心欲绝，眼见着小小脸上被砍了三四刀，原本那么漂亮的小丫头，死相居然如此凄惨，怎能不叫他痛彻心扉。
“小小……师傅对不起你！师傅只是想让你露个面就走的……都怪师傅不好……”百里楚雄紧紧揽着小小，那么紧，紧到似要将小小揉碎一般。
就在百里楚雄欲将小小抱起一刻，只听风中一股凉意，百里楚雄陡然闪身，地面上，数根银针均直直插进理石之内，可见其发射暗器之人的内力有多雄厚。
“是谁？”百里楚雄紧抱着小小，目光凛冽如冰。几乎同一时间，百里楚雄忽然感觉到自己身后似有人影闪过，回眸间却空无一人，可他分明感到不一样的气流涌过。难道……是鬼？！
思及此处，百里楚雄陡然抬眸看向面前佛像，只是入眼的，竟是一个身着佛祖服饰的女子，那双眼仿佛有惑人心魄的力量，百里楚雄只是一眼，便觉整个人进入梦幻一般，眼前白茫一片，只见两位圣姑打扮的女子盈盈走至近前。
“这……这是哪里？”百里楚雄狠噎了下喉咙，狐疑问道。
“这里是天堂，你的徒弟小小死后，对你甚是挂念，于是请求佛祖将人一并引入神之地，与你再续师徒情缘。”圣女面色无波，淡淡开口。
“那……那就是说我已经死了？不行！我还有仇未报！还不能死！”百里楚雄瞠目结舌，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没有选择，这是小小的意愿。”圣女解释道，旋即将白色绸缎绕在百里楚雄身上。
“小小……那小小呢！”百里楚雄极不甘心，他不怕死，可夏候博那个王八蛋还活着，他不可以死啊！
“师傅……”百里楚雄语闭，小小已是一身洁白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小小啊……为师的现在还不能死，你快跟圣女们说说，放为师回去！”百里楚雄几乎哀求道。
“师傅不想跟小小在一起吗？”小小闪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眼泪几欲掉了下来。
“那倒不是，只是师傅有未了心愿啊！待师傅报了仇，自会来找小小，如何？”百里楚雄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徒弟，无奈道。
“师傅，小小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让小小一个人去对付‘血雁’那么多杀手？你是觉得小小前半生过的太滋润了，所以死相该凄惨一点，是不是？”小小语调慢慢加重，整个身子慢慢变化成刚刚那副血肉模糊的模样。
“呃……小小……师傅当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忘记时间了……呃……我怎么会飞？”百里楚雄忽然感觉自己的身子凌空飘起，正在其迟疑之际，忽然听到啪的一声，百里楚雄下意识闭上眼睛，待其睁眸之间，眼前的一切让他震惊不已，依旧是破庙，而且除小小之外，眼前竟还多了七名绝色女子。
“你……你们是什么会？小小？你……你不是在天上吗？”百里楚雄恍惚开口。
“怎么师傅很想让小小在天上吗？”狠呆呆的声音自小小口中溢出，纤细的手指猛的揪起百里楚雄的花白胡须。
“疼……松开！”百里楚雄痛的龇牙咧嘴，方知此刻不是作梦。
“堂堂千手神偷，连这点儿痛都忍不了吗？”彩蝶看着百里楚雄那副告饶的模样，不以为意道。
“谁说我是千手神偷！”百里楚雄反驳。
“你是啊……自己是谁都不认得了？”小小再度拽紧胡须，狠狠道，百里楚雄闻声一震，旋即怒视小小。
“你这丫头竟敢眶我？”百里楚雄几乎咬牙切齿道，养了个白眼狼啊白眼狼！
“老家伙，你搞清楚，我只是眶你而已，你是怎待我的？要不是几位姐姐，我差点儿死在‘血雁’手里耶！”小小愤愤不平，说话间，眼底顺时闪烁出晶莹。
“师傅发誓，那只是意外，师傅真的是去晚了，不过现在你什么都找回来了，还不快点儿放了师傅！”百里楚雄本想暗自解开绑缚在自己身上的绳索，奈何这绳索系扣的方法很是精妙，任自己如何卖力都徒劳。
“解开可以，不过呢……”小小说话间看向一侧的大圣女牡丹。
“在下牡丹，幽冥宫大圣女，这几位分别是幽冥宫的其他圣女，如今牡丹有一事想求，希望老先生可以与我等连手，毁了‘血雁’。”牡丹柔声开口，眉眼间尽是恭谦。
“求？有这么求人的吗？”百里楚雄恨恨道，自己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丢脸。
“牡丹听小小说过老先生与夏候博之间的恩怨，既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何不精诚合作，以达事半功倍呢？”牡丹倒不在意百里楚雄的反应，冷静分析。
“我自己的仇，不会假手于人！”百里楚雄仍然不依。
“师傅，你别开玩笑了，夏候博的确不是你的对手，可他再加上手下的‘血雁’，真不知道到时候你会死的多惨！”小小见百里楚雄嘴硬，不由的添油加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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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牡丹姐姐，我们走！这就去告诉夏候博这个老东西在这儿，反正他也解不开扣子！他愿意死，我们谁都别拦着！”小小冷哼一声，旋即拉起牡丹就要离开，其余圣女亦随后跟了出去，眼见着小小与牡丹等人已然离开破庙，百里楚雄环视四周，抬眼间正看到眼前那尊略显诡异的佛像，不由的大声叫了起来。
“回来回来！我同意！”一语闭，小小如风般窜到百里楚雄面前，一脸诡笑。
“既然老先生同意，你们还不快给老先生松绑！”牡丹欣喜道。
“慢着！我可有言在先，与你们合作可以，不过那夏候博必须交给老夫处理，至于‘血雁’么……”
“老先生放心，‘血雁’虽然有数十人，不过我们姐妹也不是吃素的，介时只要老先生能牵制住夏候博，我们有自信可以将‘血雁’全数尽灭！”牡丹信誓旦旦，身为月华宫的圣女，她们的确有这个能力。
待将百里楚雄松绑之后，牡丹恭敬走到身侧，既然老先生愿意与我等合作，便是寒王府的座上客，还请老先生与我等一同回寒王府如何？”百里楚雄虽有犹豫，却还是随同牡丹等人一道回了寒王府。
暗处，萧谨枫剑眉紧皱，七大圣女居然全都出现在南越，而且还为南越寒王做事？这太过匪夷所思，传闻月华宫不是一向与朝廷没有往来的吗？怎么会对南越寒王这么热情？萧谨枫只觉事有蹊跷，于是暗中跟随牡丹等人一道朝寒王府而去。
沐王府，段沐嫣只道再出去碰碰运气，如果遇不上面具男子，她便开门见山的去问沈寒笙，以她的直觉，段沐嫣相信沈寒笙必定识得此人。
“奇怪，今天寒王怎么没来堵着门口呢？”初出府门，尹商容大感意外。
“他没来是好事！”段沐嫣很是肯定道，旋即与尹商容一道走向大街，奈何她寻了几次，都没有发现画相中的面具男子。直至午膳过后，段沐嫣终于决定到寒王府直接问人。
“商容，你该知道寒王府在哪里吧？”梦嫣沉声问道。
“知道，梦嫣姑娘是想去找寒王？”尹商容不以为然，以这几日的观察，眼前女子对寒王似乎避之唯恐不及，又怎会主动找他！
“带路，我有要事找他！”段沐嫣淡淡开口，心道今日无论如何也要问出面具男子的下落，就算沈寒笙不说，那个叫彩蝶的女子也定然知道。
寒王府。
段沐嫣抬眸看着阳光下闪烁着金光的三个大字，不由的微微一怔，虽然没有印象，却没有陌生人感觉。守门小厮见是段沐嫣，登时殷勤迎了上去。
“梦嫣姑娘！好久不见啊，您快正厅请，小的这就去禀报王爷……”段沐嫣在寒王府也住段日子，彼时沈寒笙对她的宠爱都落在这些下人的眼里，他们的态度自然恭谦。
段沐嫣自不犹豫，旋即与尹商容一同踏进寒王府，熟悉的感觉越发的浓烈，可惜记忆全无。就在段沐嫣才一踏进正厅之时，一阵清越的声音陡然自身后响起。
“梦嫣？果真是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呵……”沈寒笙激动开口，声音亦有些颤抖，下一秒，他已然走进正厅，正欲拉段沐嫣的手，却被段沐嫣巧妙绕了过去。
“寒王不要误会，梦嫣来只是想问寒王一件事，不知寒王是否认得此人？也就是当日寒王费尽心思都不想让梦嫣看到的人！”段沐嫣说话间自怀里取出画相，直摊在沈寒笙面前。
尽管只是画相，沈寒笙已然认出画中之人是谁，心，陡然一震，他费解，既然段沐嫣失去记忆，又怎会记得这张面具？亦或者……她根本没有失忆！后者很快被沈寒笙否掉了，如果段沐嫣没有失忆，又何必多此一举拿这画相来问自己。
“呃……本王记起来了，这个不是当日在大街上卖艺的江湖人吗？怎么，你想找他？若是，本王这便派人去找！”沈寒笙薄唇微抿，似不在意道。
“寒王不认得此人？”段沐嫣不以为然，当日沈寒笙的意图再明显不过，若说不认识，或许连傻子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