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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大家都是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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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萌哦，摸头杀哎。”
“这是谁啊，又帅又暖！”
“那个姑娘是新来的实习生吗？男朋友这么帅，好嫉妒！都别拦着我，我要给她穿小鞋啦！”
温凉拎着包回来，就听见一阵小声议论。温凉满脸黑线地看过去，喂那边那个姑娘，我记住你了你说要给我穿小鞋！
被温凉目光扫到的地方，大家纷纷看天看地看电脑，做出我很忙碌的样子。
“走吧。”霍枭走近，一边接过温凉手里的包，一边旁若无人地牵起她的手。
对于旁人投过来的视线，霍枭一向是不在意的。他已经习惯成为最受瞩目的那一个了。
不想再被围观，温凉难得乖巧地跟在霍枭身边，走了出去。
一高大一娇小的两个背影离开办公室。可是带来的热议却没消失。燕青丝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公司里仅有的几个小姑娘，都面色绯红地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
“怎么会有那么帅的人，而且好有气场哦，站在那里我大气都不敢喘。”
“而且虽然表面上不苟言笑，其实好暖好萌啊，居然还摸头杀，简直犯规！”
几个小姑娘浑然忘我，完全没有发现BOSS已经站在身后听了好一会了。
“在说谁？”
“啊！”
燕青丝突然插话，吓得几个小姑娘尖叫了起来。
大家气愤地回头，发现吓人的是自家老板。又默默地把小拳头放了下来。
“嘿嘿嘿，燕姐。”
“别装傻，快说，在八卦些什么。”
几个小姑娘对视一眼，偷偷看了看手机，发现已经是下班时间。胆子便大了起来。反正只要不是上班时间，老板都很好说话。
“燕姐，你不知道，你今天新招进来的那个实习生哦，居然有个好帅好帅的男朋友。”
胆子打起来的小姑娘向老板告状。
“哦？有多帅？”
“可帅了，又高又帅，而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气场超级强大的，一下子就把我们震住了。”
“对的对的。”
燕青丝眼睛里飞快地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好笑地看着几个小姑娘。
“是气场把你们震住了，还是你们看别人长得好看看呆了？”
被老板毫不留情地揭穿，姑娘们背起包，“老板我们要下班了，你自己一个人加班吧！”
“就是就是，不陪你了。”
当着燕青丝的面，小姑娘们趾高气昂地背起包走了。
“好哇，敢留老板一个人加班，明天统统扣工资啊。”
燕青丝嘴上调笑着，却丝毫没有阻拦她们的离开。
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燕青丝才最后一个出门。坐在自己的车上，好一会，都没有发动车子。
过了一会，她拿出手机。
“钧煜，是我。”
“今天霍枭来接温凉下班了，他们的关系好像很好。”
“我知道对你的计划有好处，可是钧煜……你真的要……”
“算了，我不问了。放心吧，不会毁了你的计划的。”
……
挂了电话，燕青丝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直到手机屏幕自动黑了下去。
“大家都是可怜人……”
此刻的霍家，温凉坐在桌子上开心极了，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第一天实习的事情。
“你不知道，燕姐姐对我有多好，我的工作要求哪里是在实习啊，分明就是被重点培养的嘛。我运气可真好，居然能认识燕姐姐。”
“你要是进了霍氏，我也会重点培养你。”
温凉把脸垮下来，默默地低头吃饭。拒绝接这个话题。
“嗯，多吃点，吃完了有力气还债。”
“还什么……”
温凉疑惑地抬头，看到霍枭黝黑的眼睛，一下子哑口无言。
还债！还有什么债！不就是不平等条约！
天天想着这件事，不知道这个大叔哪里来的这么多黄色思想！
温凉不敢再多说什么，气愤的使劲夹菜。然后把自己喂得饱饱的，再把霍枭喂得……咳……半饱。
在燕青丝工作室实习的日子，温凉很开心。最开始的几天，她在解决完自己的日常事务后，就消化林烨教的东西。等到把林烨教得东西理解得差不多了，就在工作室里找人对战。
工作室里的黑客们被老板打过招呼，当然不会拒绝温凉。在这么频繁的对战中，温凉接触到了更多知识。毕竟林烨一个人，只有一种风格。而真正的黑客对战，不能只拘泥于一种方式。
燕青丝的办公司里。一个相貌普通、毫不起眼的男人坐在她对面。
“怎么样？”
“据我观察，这个女孩是个好苗子。在进来之前，她的水平就已经很不错了，尤其是对于攻破防火墙这方面，似乎有高人指导过，算得上是这方面的小高手了。”
“那就好，她请教什么，你们都尽量教她。一定要让她的技术大幅度提升，而且越快越好。”
面对这样的要求，男人点点头，丝毫没有追问原因的欲望。
“既然这样，那我亲自教她。”
燕青丝眼睛一亮，“你愿意亲自教她？”
男人还是那副平淡的模样。“虽然你不愿意告诉我为什么急于让这个小姑娘进步，但是我猜和那位有关系。只要他需要，我会尽力。”
燕青丝叹了一口气，“你猜出来了。”
她纤细的手指按住太阳穴。
“确实是他的意思。这个女孩，是他选中的工具。越锋利越好。”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这个女孩资质很好，不是个扶不起的。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是把好刀。”
燕青丝揉太阳穴的动作倏地停住。看着对面的男人，有些欲言又止。
“你不觉得……”
“觉得什么？觉得利用一个小姑娘太残忍了？”
燕青丝咬着嘴唇，既没有摇头、也不愿意点头。
男人凑近燕青丝，“我不在乎对别人残忍，只要是他想要的，我都会为他办到。我以为……你也是这么想的。”
被男人黑沉的眸子锁住，燕青丝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我当然也是这么想的。”
“那就好。”
男人站起来离开办公室。“记住我们的过去，别心软。”
门被关上，燕青丝颓然地趴在桌子上。
“我不会心软，我怎么可能心软……不会的。”
发生在办公室的这一切，温凉都毫不知情。她依旧孜孜不倦地吸收着大家教的东西。 眨眼间，她在燕青丝的工作室，已经实习了快一个月。
又到了和林烨见面的时候，师徒两个人见面就是一阵厮杀。
“你技术进步了很多，看到多接触不同的进攻风格，对你也是有帮助的。”
温凉照常揉着手指，“我也觉得思路开阔了很多。还是要谢谢燕姐，大家肯定是被她打过招呼，才会愿意教我。我现在的待遇，和在安石技术部相比，也不差什么了。”
温凉一心感谢燕青丝，林烨却有些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你们工作室……每个人都和你对战过吗？”
温凉想了想，“是啊，每个人都教过我的。只不过次数有多有少罢了。”
看着林烨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似的，温凉不禁追问道。
“师傅，这样不好吗？”
“倒也不是不好，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按理来说，我们这个行业，大家多少有点敝帚自珍。”
其实说有点都是客气了，委托就那么多。有点名气的黑客都有些恃才傲物，再加上为了饭碗考虑，很少有人会把自己的绝活透露给别人。而对战，是最容易看出一个黑客风格习惯的。因为一旦开战，除非实力相差悬殊，不然很难藏拙。
像林烨自己，也是因为真的成了温凉的师傅，才会用对战这样的方式教导她。技术部的其他人，虽然都嚷嚷着让温凉也要教温凉，但既然不是正式的师徒，就很少会用这样的方法了。
这么一来，燕青丝工作室里的黑客，每个人都愿意用对战的方式教导温凉，确实有些奇怪。
温凉歪歪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愿意跟我对战，但是对我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吧。”
虽然觉得奇怪，可是现在看起来，确实是温凉得到了好处，林烨便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敢把话说死。
“反正你能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先看看再说吧。”
“师傅你别担心啦，那些人随便一个，都比我厉害多了，我身上有什么可图谋的啊。”
林烨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便没有多说什么。
见自己的说法得到了林烨的同意，温凉愈发觉得在燕青丝的工作室实习是个正确的决定。每天都醉心电脑攻防，过得很充实。
这天下午，燕青丝急匆匆地走出来，“温凉，今天下午跟我去谈个合同。”
温凉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燕姐，今天怎么是我陪你去？嘉欣她们呢？”
温凉是个纯技术人员，谈合同这种事情，从来就没轮到过她头上。一般都是公司里另外几个小姑娘去。她们就是专门负责对外事宜的。
“嘉欣她们一起休年假出去玩了，谁知道突然来了个委托。只好麻烦你跟我走一趟了。”
温凉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确实今天一整天都没听到那几个姑娘叽叽喳喳的声音。
“那好，您等我一会，我收拾一下就来。”
公司里除了自己，全是些技术宅，在网络上纵横捭阖，到了现实生活中，说个话分分钟能把人气得炸起来。
何况，温凉心里还有另一层想法。像公司里这种级别的高手，一般老板很难强硬的要求他们做什么。凭他们的技术，多得是下家等着接手。而自己，既不是什么大神，确实性格上又比他们合适，自然是很愿意帮燕青丝这个忙的。
温凉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进卫生间简单打理了一下。
“燕姐，我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好萌哦，摸头杀哎。”
“这是谁啊，又帅又暖！”
“那个姑娘是新来的实习生吗？男朋友这么帅，好嫉妒！都别拦着我，我要给她穿小鞋啦！”
温凉拎着包回来，就听见一阵小声议论。温凉满脸黑线地看过去，喂那边那个姑娘，我记住你了你说要给我穿小鞋！
被温凉目光扫到的地方，大家纷纷看天看地看电脑，做出我很忙碌的样子。
“走吧。”霍枭走近，一边接过温凉手里的包，一边旁若无人地牵起她的手。
对于旁人投过来的视线，霍枭一向是不在意的。他已经习惯成为最受瞩目的那一个了。
不想再被围观，温凉难得乖巧地跟在霍枭身边，走了出去。
一高大一娇小的两个背影离开办公室。可是带来的热议却没消失。燕青丝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公司里仅有的几个小姑娘，都面色绯红地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
“怎么会有那么帅的人，而且好有气场哦，站在那里我大气都不敢喘。”
“而且虽然表面上不苟言笑，其实好暖好萌啊，居然还摸头杀，简直犯规！”
几个小姑娘浑然忘我，完全没有发现BOSS已经站在身后听了好一会了。
“在说谁？”
“啊！”
燕青丝突然插话，吓得几个小姑娘尖叫了起来。
大家气愤地回头，发现吓人的是自家老板。又默默地把小拳头放了下来。
“嘿嘿嘿，燕姐。”
“别装傻，快说，在八卦些什么。”
几个小姑娘对视一眼，偷偷看了看手机，发现已经是下班时间。胆子便大了起来。反正只要不是上班时间，老板都很好说话。
“燕姐，你不知道，你今天新招进来的那个实习生哦，居然有个好帅好帅的男朋友。”
胆子打起来的小姑娘向老板告状。
“哦？有多帅？”
“可帅了，又高又帅，而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气场超级强大的，一下子就把我们震住了。”
“对的对的。”
燕青丝眼睛里飞快地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好笑地看着几个小姑娘。
“是气场把你们震住了，还是你们看别人长得好看看呆了？”
被老板毫不留情地揭穿，姑娘们背起包，“老板我们要下班了，你自己一个人加班吧！”
“就是就是，不陪你了。”
当着燕青丝的面，小姑娘们趾高气昂地背起包走了。
“好哇，敢留老板一个人加班，明天统统扣工资啊。”
燕青丝嘴上调笑着，却丝毫没有阻拦她们的离开。
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燕青丝才最后一个出门。坐在自己的车上，好一会，都没有发动车子。
过了一会，她拿出手机。
“钧煜，是我。”
“今天霍枭来接温凉下班了，他们的关系好像很好。”
“我知道对你的计划有好处，可是钧煜……你真的要……”
“算了，我不问了。放心吧，不会毁了你的计划的。”
……
挂了电话，燕青丝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直到手机屏幕自动黑了下去。
“大家都是可怜人……”
此刻的霍家，温凉坐在桌子上开心极了，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第一天实习的事情。
“你不知道，燕姐姐对我有多好，我的工作要求哪里是在实习啊，分明就是被重点培养的嘛。我运气可真好，居然能认识燕姐姐。”
“你要是进了霍氏，我也会重点培养你。”
温凉把脸垮下来，默默地低头吃饭。拒绝接这个话题。
“嗯，多吃点，吃完了有力气还债。”
“还什么……”
温凉疑惑地抬头，看到霍枭黝黑的眼睛，一下子哑口无言。
还债！还有什么债！不就是不平等条约！
天天想着这件事，不知道这个大叔哪里来的这么多黄色思想！
温凉不敢再多说什么，气愤的使劲夹菜。然后把自己喂得饱饱的，再把霍枭喂得……咳……半饱。
在燕青丝工作室实习的日子，温凉很开心。最开始的几天，她在解决完自己的日常事务后，就消化林烨教的东西。等到把林烨教得东西理解得差不多了，就在工作室里找人对战。
工作室里的黑客们被老板打过招呼，当然不会拒绝温凉。在这么频繁的对战中，温凉接触到了更多知识。毕竟林烨一个人，只有一种风格。而真正的黑客对战，不能只拘泥于一种方式。
燕青丝的办公司里。一个相貌普通、毫不起眼的男人坐在她对面。
“怎么样？”
“据我观察，这个女孩是个好苗子。在进来之前，她的水平就已经很不错了，尤其是对于攻破防火墙这方面，似乎有高人指导过，算得上是这方面的小高手了。”
“那就好，她请教什么，你们都尽量教她。一定要让她的技术大幅度提升，而且越快越好。”
面对这样的要求，男人点点头，丝毫没有追问原因的欲望。
“既然这样，那我亲自教她。”
燕青丝眼睛一亮，“你愿意亲自教她？”
男人还是那副平淡的模样。“虽然你不愿意告诉我为什么急于让这个小姑娘进步，但是我猜和那位有关系。只要他需要，我会尽力。”
燕青丝叹了一口气，“你猜出来了。”
她纤细的手指按住太阳穴。
“确实是他的意思。这个女孩，是他选中的工具。越锋利越好。”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这个女孩资质很好，不是个扶不起的。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是把好刀。”
燕青丝揉太阳穴的动作倏地停住。看着对面的男人，有些欲言又止。
“你不觉得……”
“觉得什么？觉得利用一个小姑娘太残忍了？”
燕青丝咬着嘴唇，既没有摇头、也不愿意点头。
男人凑近燕青丝，“我不在乎对别人残忍，只要是他想要的，我都会为他办到。我以为……你也是这么想的。”
被男人黑沉的眸子锁住，燕青丝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我当然也是这么想的。”
“那就好。”
男人站起来离开办公室。“记住我们的过去，别心软。”
门被关上，燕青丝颓然地趴在桌子上。
“我不会心软，我怎么可能心软……不会的。”
发生在办公室的这一切，温凉都毫不知情。她依旧孜孜不倦地吸收着大家教的东西。 眨眼间，她在燕青丝的工作室，已经实习了快一个月。
又到了和林烨见面的时候，师徒两个人见面就是一阵厮杀。
“你技术进步了很多，看到多接触不同的进攻风格，对你也是有帮助的。”
温凉照常揉着手指，“我也觉得思路开阔了很多。还是要谢谢燕姐，大家肯定是被她打过招呼，才会愿意教我。我现在的待遇，和在安石技术部相比，也不差什么了。”
温凉一心感谢燕青丝，林烨却有些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你们工作室……每个人都和你对战过吗？”
温凉想了想，“是啊，每个人都教过我的。只不过次数有多有少罢了。”
看着林烨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似的，温凉不禁追问道。
“师傅，这样不好吗？”
“倒也不是不好，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按理来说，我们这个行业，大家多少有点敝帚自珍。”
其实说有点都是客气了，委托就那么多。有点名气的黑客都有些恃才傲物，再加上为了饭碗考虑，很少有人会把自己的绝活透露给别人。而对战，是最容易看出一个黑客风格习惯的。因为一旦开战，除非实力相差悬殊，不然很难藏拙。
像林烨自己，也是因为真的成了温凉的师傅，才会用对战这样的方式教导她。技术部的其他人，虽然都嚷嚷着让温凉也要教温凉，但既然不是正式的师徒，就很少会用这样的方法了。
这么一来，燕青丝工作室里的黑客，每个人都愿意用对战的方式教导温凉，确实有些奇怪。
温凉歪歪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愿意跟我对战，但是对我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吧。”
虽然觉得奇怪，可是现在看起来，确实是温凉得到了好处，林烨便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敢把话说死。
“反正你能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先看看再说吧。”
“师傅你别担心啦，那些人随便一个，都比我厉害多了，我身上有什么可图谋的啊。”
林烨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便没有多说什么。
见自己的说法得到了林烨的同意，温凉愈发觉得在燕青丝的工作室实习是个正确的决定。每天都醉心电脑攻防，过得很充实。
这天下午，燕青丝急匆匆地走出来，“温凉，今天下午跟我去谈个合同。”
温凉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燕姐，今天怎么是我陪你去？嘉欣她们呢？”
温凉是个纯技术人员，谈合同这种事情，从来就没轮到过她头上。一般都是公司里另外几个小姑娘去。她们就是专门负责对外事宜的。
“嘉欣她们一起休年假出去玩了，谁知道突然来了个委托。只好麻烦你跟我走一趟了。”
温凉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确实今天一整天都没听到那几个姑娘叽叽喳喳的声音。
“那好，您等我一会，我收拾一下就来。”
公司里除了自己，全是些技术宅，在网络上纵横捭阖，到了现实生活中，说个话分分钟能把人气得炸起来。
何况，温凉心里还有另一层想法。像公司里这种级别的高手，一般老板很难强硬的要求他们做什么。凭他们的技术，多得是下家等着接手。而自己，既不是什么大神，确实性格上又比他们合适，自然是很愿意帮燕青丝这个忙的。
温凉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进卫生间简单打理了一下。
“燕姐，我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