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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二章 想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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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深夜,四国交界处的一灯火通明大帐内,骤然传出一声划破黑夜的怒喝,“找,即便是挖地三尺翻遍整个天下,亦要将人给本相找出来。否则,本相要你们统统陪葬。”

    帐中央,跪了一地的将领、侍卫、影卫……

    但见,每一个人都深深的低垂着头,抑制不住的浑身轻颤。

    “……右……右相,现在……现在大军遭四国联手,危在旦夕,成……成败再此一刻……并……并不是分……分散势力寻找左相的时候……”一行跪地的人中,其中一人在前方之人话音刚落之际,顶着帐内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那一股怒压结结巴巴、战战兢兢的小声开口。

    其他人闻言,一时间,于底下暗暗交汇了一眼后,亦纷纷小声出言附和。

    “再说一遍!”宫宸戋的面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一贯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在这一刻已找不出一丝半点的痕迹。四个字,更是恍若一把锋利的利刀砸落下来。

    音落,本就已经让人有些难以喘息的帐内,鸦雀无声,静得令人止不住胆战心惊。

    一地跪着之人,霎时,大气不敢喘一下,整张脸几乎触到冰冷的地面。谁也没有想到,前方之人会那么在意左相云止的安危,在这样关键的时刻竟放着战事不顾也要先找到那一个人为止。

    “去找,马上给本相去找。若是再让本相听到‘没有消息’、‘找不到’这几个字,自己提头滚出去。”伴随着话语,一把拂落了案桌上的所有信函奏折。三天,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她的消息了。那一夜,若是他立即前往西连城将她接回来……这一刻,宫宸戋后悔不已。若是那一个人有个什么闪失,他要全天下陪葬……

    一地的将领、侍卫、影卫,顿时连滚带爬、逃也般的飞快退出大帐。

    下一刻,但听帐内骤然响起一声拍案声。宫宸戋一拳用力的揍在案桌上,有生以来,还从未如此刻这般心神不安过。她究竟在哪?

    ·

    北峰城的府院内,房间中,‘喂’云止喝下合欢酒的北景兆,反手将手中的酒杯给扔了出去,丢在不远处的地面上,碎裂一地。

    床榻上的云止,一时止不住的喘息咳嗽,恼怒不已。

    “朕倒想好好尝一尝左相这一副身子到底是如何的销魂,竟让宫宸戋也甘愿臣服。”

    说着,北景兆的手改为抚摸上云止的脸。指腹,在云止的脸颊上暧昧的来回流连。薄唇的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还无的似笑非笑。

    “原来,堂堂的北堂帝,也不过只会对一个女人用强而已。”

    云止对于北景兆的触碰,厌恶不已。但片刻,却是忽然不怒反笑,慢慢的勾了勾唇,将心底的那一股怒意强行压制下去。一句话,不管是声音还是说话的神色,都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嘲弄。这一刻,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一动不动的期待其他人出现救她,她一定要自己想办法出去,一定要。

    “玩惯了那些逆来顺受的无趣女人,偶尔用用强也不错。更何况,对象是东清国堂堂的左相。再说,朕若是不用强,不用些手段,那岂不显得左相没用?”北景兆一点也不怒,一句话全然浅笑的口吻。话落,那抚摸在云止脸上的手顺着云止的颈脖一路往下而去,隔着云止身上的衣袍落向云止的锁骨、腰、腿……之后,再原路返回,重落在云止的脸上,“倒是让朕有些迫不及待的想……”

    “北堂帝一直口口声声说为其弟北景硫报仇。可依本相看,也不尽然吧。”

    云止再度勾了勾唇,不紧不慢嗤笑着开口打断北景兆的话。心中,暗暗发誓:若有一天面前之人落在她云止的手中,今日之辱,她云止定十倍百倍千倍的送还给他。不报此仇,她云止誓不为人。

    北景兆脸上原本带着的‘笑’,一刹那因‘北景硫’三个字而消失殆尽,黑眸徒闪过一丝阴翳。

    云止看着,脸上的嗤笑一时不减反增,在苍白如纸的脸上尤显明显。再道,“北堂帝此次出兵,口口声声说为北景硫报仇,那如果本相现在说,北景硫爱本相、不惜为本相而死呢?”

    “你胡说什么?”

    北景兆勃然而怒,面色阴鸷得可怕。屋内的温度,徒的降了下来。

    云止似乎毫无所觉,亦半分不看在眼里。音声依旧,面不改色,“北景硫当夜,乃是为本相而死。可北堂帝眼下,却强迫他一生中唯一爱的女人。那么,本相请问,北堂帝口口声声的‘兄弟情深’到底算什么?传出去,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当夜之事,云止后来当然有所了解。据说,当北景兆进入密室的时候,北景硫已死。而整个密室之中,并没有前一刻周身携着杀气进入的宫宸戋。如此,任她此刻要怎么说都可以了。

    北景兆对于云止的话,面色越发阴鸷下来。同时,衣袖下的手慢慢的紧握成拳,节骨‘咯咯’作响。

    “宫宸戋喜欢本相,那不过是他自己一厢情愿之事,本相从头到尾就没有喜欢过他。倒是六皇子北景硫,本相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曾是本相儿时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心仪之人。那夜,六皇子认出了本相后,便劝本相离开东清国、留在他的身边、他会娶本相为妻。可不曾想,就在这时,宫宸戋却突然到来。他在看到密室内的一切、看到本相与六皇子拥抱在一起,一时怒火中烧,便要杀了六皇子。之后,本相以死相护,宫宸戋他便想杀了本相。最后,六皇子护着本相、本相才得以逃脱。可是六皇子却……”

    一段话有条不许的下来,云止依旧面不改色,俨然事实就是这样一般。

    北景兆望着床榻上的云止、望着她那一副镇定从容的神色,望着……久久的沉默,没有说话。

    一时,房间不知不觉陷入了不同寻常的安静中,几乎可清晰听到人的呼吸声。

    “左相……左相……”这时,一道虚弱声音隐约自屋外转来。

    云止听着,微微抿了抿唇、皱了皱眉。可眼下,她自己都有些自顾不暇、根本没办法去理会。

    琳琅倒在房外的院子中,浑身上下都是伤。那夜,云止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他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云止身边,深怕有一个闪失。第二日,有侍卫前来敲门,说是北堂帝想请云止过去一起用早饭。于是,他连忙唤了唤床榻上依然昏睡着的云止,可云止根本毫无反应。后来,他便努力的找了个借口推了那一名侍卫。可一来二去之下,到了晚上时分,北景兆竟亲自到来,而云止仍旧昏迷着、怎么也不醒来。以至最后,终是让北景兆知道了云止的伤势情况。并且,还让北景兆发现了云止竟是一个……女子。

    这一点,琳琅万万没有想到。那一刻,看着那一幕,简直有些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再之后,北景兆便将他与昏迷不醒的云止给囚禁了起来。外面,加派了好多侍卫前来严密把守。今夜,原本以为会与前两日一样安然无事,可没成想北景兆竟再一次亲自到来,还来带了一壶酒。

    然后,北景兆命人将他给赶出了房间。

    而他再三的挣扎与反抗,换来一顿毫不留情的鞭子。

    抬头,琳琅望着前方那一间房门紧闭、灯火通明的房间,不知道北景兆在房间内究竟做什么、又会对云止怎么样?心底担忧不已。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呆在这里,别白费力气了。”

    侍卫一手握鞭一手插腰,说话间,用脚踹了踹倒在地上起不了身、艰难往前爬的琳琅。

    琳琅一袭白衣,那样一顿狠狠的、重重的鞭子下来,此刻的白衣上早已布满了一条条的红色血迹。可是,既便如此,即便浑身是伤是痛,却还是硬咬牙的不断往前爬。一步一步,他想要去救房间内的那一个人……

    侍卫有北景兆的命令在身,在琳琅爬出一段距离后,一把又将地上的琳琅给扯了回来。

    “左相……左相……”琳琅被侍卫扯回来后,不死心的又继续往前爬。

    房间内,北景兆坐在床沿,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望着床榻上一脸平静、从容的云止。

    云止将心底那一丝慌乱严严实实的压制下去。刚才的那一番话,希望能成功的为自己拖延一点时间。

    房间内的气息,一时除了静还是静。烛光,无声无息向着这边照射过来,致使北景兆的脸半在明亮的光线中半陷在昏昏暗暗之下,辨不清其心中所想。

    许久,久到云止快要忍不住暗暗松一口气时,只见,面前的北景兆忽的动了。

    北景兆再度抚摸上云止的脸。手掌心,紧贴着云止的脸庞,似笑非笑,“左相这般说,那朕更该好好的‘照顾照顾’左相才是。六弟喜欢的人、六弟想迎娶为妻的人,朕这个做哥哥的岂有不好好照顾弟弟‘遗孀’的道理?”

    “连自己弟弟喜欢的人都想碰,北景兆,你还算是个男人吗?”云止顿时冷笑一声。

    “朕是不是男人,左相马上就会知道。当然,左相也完全可以拿朕与宫宸戋比一比,看看谁‘更男人’。”北景兆一边说,一边慢慢俯下身去。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贴着云止的耳畔吐出,暧昧撩人。旋即,手一把抚上云的腰身,再用力一抽便将云止的腰带给抽了出来,随手往身后的半空中一丢。

    白色的腰带在半空中一划,翩然飘落在地。

    云止面色几不可查的倏然一变,落在身侧、衣袖下的手,霎时一把紧握成拳。

    北景兆一边用手不断解着云止身上本就已经有些宽松的衣袍,一边亲吻上云止的脸。因刚刚饮过酒的缘故,呼吸间都带着一股浓郁的酒气。一袭明黄色的衣袍,栩栩如生的金龙在烛光下熠熠生辉。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因着俯下身而自肩侧滑落,散在云止的颈侧。

    云止用力咬牙,唇角几乎咬出血来,眉宇更是紧皱成川形,从未有过的厌恶。

    可是,若是她在这个时候强行运功,依她现在这样的身体,再加上媚药以及软骨散和合欢酒三种药性在身,很有可能性命不保。一边是被身子被男人碰,一边是生命抉择……云止追根究底并非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之人,面对这样的选择……

    这时,脑海中不觉划过那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划过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一个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知不觉间竟都已深深刻入了脑海之中。

    片刻,心下已有了决断。云止睁着眼望着头顶的纱慢,冷笑着开口道,“北堂兆,如果本相现在告诉你,已死的北景硫根本不是你的亲弟弟呢?”

    “难道左相想对朕说,朕的母后红杏出墙?”一句话,若一阵阴风刮过。

    “北堂国先后,乃大家闺秀、名门千金、母仪天下的典范,本相当然没有这个意思。本相现在是说,若是有人在很小的时候调换了六皇子,不知道北景兆你信吗?”

    “不信。”

    两个字,毫不犹豫的吐出。笑话,他北景兆又不是傻子。

    “那不知北景兆你还记不记得你弟弟的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印迹?比方说,后背上有一块手掌半大小、长方形的刺青?”

    音落,北景兆的黑眸不觉微微一眯,抬起头来。

    云止冷笑依旧,赌上这一把,“本相找到的那个人,他的后背上恰有本相说的特征。”

    北景兆黑眸如炬,似乎想要看到云止的眼底深处去,想要看看她到底是在说谎还是……片刻,忽的出声一笑,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六弟的背上,确实有这样一块刺青。左相消息灵通,可是,你以为你调查出了这一点便可以用三寸不烂之舌将天说成地?当其他人全都是愚蠢的傻子?硫,便是朕的弟弟,货真价实的亲弟弟。左相想在这一点上做文章,那么,朕只能说,左相你注定白费心机了。”

    “那么,本相也只能说,北景兆你此刻的不相信,今生都别想再见到你的亲弟弟。”

    原来,北景兆弟弟的后背上,真有这样一块刺青。那么,发生在琳琅身上的巧合明显又多了一点。而这一切统统加起来,绝对已不能再用‘巧合’来解释了。

    “是吗?”北景兆一声嗤笑反问。随即,再笑道,“那便不见。”

    下一刻,重新俯下身,一把落向云止颈脖间的衣领,就要硬生生撕裂了云止身上碍事的衣袍。

    而,也就在这时,一只突如其来的手忽然一把准确无误的扣住了北景兆的手腕。迅即,那一只手没有丝毫停顿的、快若闪电的猛然用力。

    火光电时间,难以置信的北景兆,反应敏捷的一个抽手、飞速退离开去。

    云止随之坐起身来,后背有些无力的倚靠上身后的床棱,整个人带着一丝明显的喘息。明眸,冷冽如冰。一下子望向对面的北景兆,似两只冰箭一刹那迸射而出。刚才,故意引北景兆说话,一来是想要探探琳琅到底是不是北景兆弟弟。二来,便是想要引开北景兆的注意力,不让他发现她在暗暗运功。

    “你不要命了,这个时候竟然敢运功?”

    若是其他女人,北景兆当然不会觉得意外。毕竟,女子的贞节重过一切。可是,床榻上之人不同,她不但女扮男装入朝为官、还权倾朝野多年,绝对是冷静、理智、做大事之人。可以说,断不可能为了这些而不惜拿自己的命来抵抗。

    “对,本相是不要命了。”

    云止笑着回道,笑容俨然一下子如烟花绽放。旋即,再笑着道,“不过,本相死之前,定拖北景兆你陪葬。能得一带帝王陪葬,本相此生也算是赚了。”一丝阴寒、冷鸷的杀气,自瞳眸之中一划而过。

    北景兆看着听着,片刻,不觉勾唇嗤笑一声,笑出声来。

    叹道,“云止啊云止,枉你堂堂的东清国左相,却为了给宫宸戋守身不惜一死。女人,终究还是女人,没有例外。”

    “也许吧。”云止亦笑上一声,左手将被扯开的衣袍慢慢理回去。旋即,喘息着下床,一步一步走向前方地面上的那一条腰带。然后,弯腰,伸出手去拾……

    北景兆抓住时机,在这个时侯迅速上前、眼疾手快的出手,想打云止一个措手不及。

    云止早就料到,千钧一发之际,指尖从容不迫的倏然勾住地上的腰带,再反手一把扣住北景兆的手腕。下一刹,那握在云止手中软软的腰带便倏的一直,若利剑一下子击向北景兆的胸口。

    北景兆反应不及,被腰带所伤,猛然后退开一步。烛光下,唇角溢出一缕红色的血来。

    云止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乎是在北景兆后退的那一刻,自己也抑制不住后退了一大步。迅即,身体一侧、头一低,一大口鲜血便吐了出来,面色愈发惨白。

    北景兆用手背拭去唇角的那一缕红色,冷哼,“左相,你以为你今日走得了吗?”

    “本相刚刚已经说了,本相要死,也要拖上北景兆你陪葬。你说,是本相的速度快,还是你叫外面侍卫的速度快?”样子说不出的狼狈,可笑容却嫣然不变。周身,自是浑然天成一股自信与把握。

    北景兆看着,一时间,目光竟片刻无法移开。

    云止此刻,已是不惜一切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也要拉着北景兆。

    院子中,琳琅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的往前爬。羸弱不堪的身体,浑身是伤,口中不停的唤着,“左相……左相……。”

    侍卫守在院中,并未靠近房门,也就没有听到房间内的对话。

    “想要拖上朕陪葬,那也要看左相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北景兆还从不曾一而再再而三的听到如此狂妄的口气。一句话,嘲弄相带。

    “如此,试试就知。”云止挑眉冷笑,手中的腰带快速束了回去。

    ·

    与此同时,四国交界处出、原先传出怒喝声的那一大帐内,有影卫急急忙忙进入。

    “右相,有左相的消息了。”到来的影卫,一边屈膝下跪一边迅速的回禀道,“右相,西连城内有一百姓看到那夜有两个白衣之人被人带上马车走了。那两个人,就是左相与琳琅。而带走左相的人,是北堂帝。”

    宫宸戋坐在案桌前,面无表情听着下方之人的禀告。片刻,黑眸慢慢眯了起来,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好你个北景兆。

    下一刻,一个起身便往帐外而去。身影,瞬间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下。

    跪在地上的影卫,顿时忍不住暗暗松了一口气,伸手抚了抚额上在那片刻间抑制不住冒出来的汗渍。

    宫宸戋只身前往北峰城,白色的身影在半空中一晃而过,速度极快。心中,只希望那一个人能够平安无事。至于北景兆,他会让他知道伤她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

    房间内,两个人动起手来。

    而这样的大动静,自然不可避免的惊动了一直守在外面的侍卫。

    顿时,外面的侍卫齐齐一致握刀上前,推门而进。云止一时间本能的侧头,顺着声音传来的那一方向望去。那一眼,蓦然瞥见外面地上攀爬着的琳琅。一刹那,心下不受控制的蓦然一震,他……

    琳琅也抬起头来,面色苍白如纸,唇角残留着一缕鲜血,“左相……”

    北景兆黑眸微微一眯,下一瞬,敏锐的抓住云止这一分神的瞬间,手迅疾如虹便一把扣向云止的颈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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