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三个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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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辉摇了摇头，上前重重的拍了拍徐波的肩膀，“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也知道你心里憋屈，但是听我一句劝，这次行动，他们四个是最好的人选。”
重重的摁了摁徐波的肩膀，柳明辉转身离去。
“首长，我……”
“行了，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好好的休息休息，调整好心态，天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柳明辉头也不回的说道。
望着柳明辉离去的背影，徐波心里闪过一道失落之色，等走回到宿舍的时候，见唐朝房间的灯亮着，鬼使神差的停下脚步，迟疑一番后，敲响了唐朝房间的门。
“来了，等一下。”唐朝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
唐朝身上围了条浴巾，头发还湿漉漉的往下滴水，当他打开房间门，看到站立在门前的徐波时，唐朝擦头的动作一顿，有些意外的问道：“徐教官，您怎么来了？”
经过一个月时间的相处，唐朝对徐波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从军区的老兵口中，唐朝知道徐波曾经带队深入过金三角地带，只不过那次行动时秘密行动。
但是因为某些原因，行动小组遭受了金三角武装人员的包围，最后突围的时候，一支六人小队活着回来的只有两人，事后一人被开除军籍，一人留下。
若是之前，唐朝会对留在军队中的徐波表示不屑和瞧不起，身为队长却不主动承担责任，是种懦夫的表现，但是了解了事情的真实情况后，唐朝对徐波肃然起敬，包括那名被开除军籍的，以及被仓促掩埋在异地的四名战士，都是值得尊敬的，值得被牢记与心的。
“怎么，不欢迎我？”徐波强行挤出一个微笑，跟唐朝开玩笑道。
“不不不，怎么会呢，徐教官，您请进，只是屋子里有些乱，您别训斥我就行。”唐朝缓过神来，急忙让开一条路，让徐波进屋。
徐波先是在房间内打量了一眼，随后在唐朝胆战心惊的状态下，问出了一个令他摸不着头脑的话，“唐朝，你这里有没有酒。”
唐朝一愣，随后挠了挠头道：“教官，您看您说的这叫哪里话啊，这一个月的时间我只顾得训练了，哪里有时间喝酒呢。”
徐波趁唐朝不备，上前踢了他屁股一脚，随后笑骂道：“你这臭小子还跟我来者一套呢，我告诉你，我也是从你这时候过来的，别给我耍这些小心思，给老子把酒拿出来。”
“我这真没酒。”唐朝咬牙死不承认。
还记得一开始特训的时候，唐朝偷偷在房间内藏了一瓶酒，却被徐波给发现了，当时把他给整的啊，一千个俯卧撑，全副武装十公里奔袭，最后还让他在太阳底下站了仨小时的军姿。
那酸爽的滋味，到现在唐朝可都记得呢。
“你小子，我跟你说啊，你现在要是老老实实的拿出来，咱什么事情都没有，可你要是被我给找出来，咱这事情可就没这么简单了哈。”徐波不怀好意的盯着唐朝道。
“教官，您可不能在折磨我了啊，首长可说了，今天给我们放假一天的，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首长知道了，可不会放过你的。”唐朝警惕的望着徐波道。
虽然唐朝现在只算半个兵，但他身在军营，那就必须按照军营里的规矩来，军营中没有关系，只有上下级。
“谁说要折磨你了，赶紧麻溜的把你藏得酒拿出来，老子知道你跟首长关系好，要是你这没有从首长那顺来的酒，我可不信。”
“你真的不罚我？”
“废话，男子后大丈夫，说话算话。”
在徐波下了这个保证后，唐朝才走到一处隐秘地点，慢慢悠悠的拿出一瓶酒，肉疼的递给徐波道：“呐，就这一瓶。”
“真的就这一瓶？”
“真的就这一瓶，就这一瓶，还是我去了好几次才顺出来的，我都没舍得开封呢。”
“你这小子，这一个月的时间都学到狗身上去了，才顺出一瓶酒来，你丢人不丢人，”徐波鄙夷的瞥了唐朝一眼，随后道：“小子，能喝多少。”
“不是我吹，两瓶不在话下。”唐朝拍着胸脯，自豪的说道。
“瞧你这出息，区区两瓶有什么值得炫耀的，等着我，我一会就回来。”徐波把唐朝的酒放在桌子上，骂骂咧咧的离去。
唐朝摸不着徐波的性子，不知为何，向来对唐朝严厉苛刻的他，今天突然表现的这么‘亲切’，实在是让唐朝心里很慌啊。
没一会的功夫，徐波回来了，在其手中赫然是两瓶特供好酒，一条特供烟，以及包含了卤煮花生、酱猪蹄在内的四五个下酒菜。
“我的乖乖，教官，你这不会是逼着炊事班班长给你弄的菜吧？”
“去去去，不该管的别管，赶紧给老子拿两个茶缸来，老子今天有事情要跟你谈。”徐波笑骂一声，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指使着唐朝道。
等唐朝刷好茶缸后，徐波已经把下酒菜摆满了桌子，正双眼出神的坐在凳子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唐朝的脚步声，徐波迅速恢复到正常。
但是其眼中闪过的那抹悲怆之色，还是被唐朝给捕捉到。
唐朝什么都没说，自顾的把茶缸放好，打开白酒倒满茶缸。
坐下后，徐波扔给唐朝一盒烟，自己点着一颗，漫不经心的问道：“我听韩兵说，你是东山省人，目前在东山大学就读？”
“是啊，就在一个月前，我还是东山大学内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呢。”唐朝笑了笑说道。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东山大学应该在南济市吧。”
“是在南济市没错，教官你有熟人也在那边？”唐朝疑惑的出声问道。
徐波点了点头，“是有一个战友在那边，但是我只知道他籍贯是南济市的，但是他现在还在不在南济市我就不知道了，自从他退伍后，我失去他消息很久了。”徐波吐出一道青烟，双眼有些出神的说道。
唐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迟疑一番后问道：“教官，我要是猜的没错，您的这位战友，应该就是当年那次任务，另一位前辈吧？”
徐波沉默，没有回应唐朝的话，接着拿起自己的茶缸，跟唐朝碰了一下，淡淡开口道：“喝酒。”
见徐波不说，唐朝不问，急忙端起茶缸喝了一大口。
放下茶缸后，徐波眼神充满了回忆之色：“你猜的没错，正是他。”
“当初那件事情发生后，我这名战友主动扛下了所有的责任，被迫提前退役，要不然，现在坐在你面前，跟你喝酒的就是他，而不是我了。”徐波自嘲的笑了笑，端起茶缸猛喝了一口。
唐朝把徐波眼中的悲伤收入眼中，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徐波的下文。
“那狗日的是真傻呀，你说他是不是傻，明明我才是那次任务的组长，明明所有的罪责都是我的，他怎么就这么傻乎乎的扛了下来呢。”或许是因为酒精的问题，几口酒下肚，徐波对唐朝打开了话匣子。
虽然徐波说的断断续续的，也不连贯，但是唐朝也从中听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那次行动中，起初的原因是因为一名队员行动前走出营门，因为某些原因和社会人员起了冲突，把那群人给揍了一顿。
但那些混子表面是社会闲散人员，但他们背后的身份，则是某个金三角大佬安插在南云省的探子。
被一个当兵的揍了，那群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啊，于是就对那名队友展开了调查，这一调查，就被他们查出了当年的那次行动，之后便有了小组被围，六人小组唯有两人突围的惨败。
当时国家的某些技术处于刚刚起步的状态，有些技术还不成熟，当时他们被围的那一刹那，徐波便准备通过通话来争取下一步命令。
消息发出去了，但是迟迟没有受到答复。
原来那边早有准备，早早就在伏击圈四周布下了屏蔽仪，徐波的求援消息发不出去，也迟迟等不到新的命令。
于是当年的徐波一狠心，下达了继续任务的命令，开始的时候进展很不错，但是到了后期，对面不准备抓活的了，调来了迫击炮。
三炮下去，两死两重伤。
重伤的组员以命相逼，让徐波与另一人突围。
这是耻辱，也是血仇。
而回到军区后，两人被关了紧闭，当时恰好赶上徐波升尉官的机会，为了那已经微乎其微的机会，另一人主动承担下所有罪责，保住了徐波。
“我悔啊，真的好悔，如果当初我早点发现他的意图，从而比他早一步的话，我肩上的这些荣誉都是属于他的啊！”徐波此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很难想象，一个老爷们，一个硬汉，此时哭成这样，哭的就像个孩子。
唐朝沉默，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徐波。
徐波没接，反倒是一把抓住唐朝的胳膊，猛地一下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唐朝，我知道我没资格跟你提要求，就当我求你，求你帮我完成三个心愿，我已经没有机会了，但我希望你能帮帮我，看在一个老兵，一个失败老兵的份上。”
对于那三个心愿，唐朝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当即紧紧握住徐波的手，一脸郑重道：“徐教官，您这话严重了，别说是三个心愿，就算是十个百个，只要我唐朝能做到，我一定尽全力去做！”
柳明辉摇了摇头，上前重重的拍了拍徐波的肩膀，“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也知道你心里憋屈，但是听我一句劝，这次行动，他们四个是最好的人选。”
重重的摁了摁徐波的肩膀，柳明辉转身离去。
“首长，我……”
“行了，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好好的休息休息，调整好心态，天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柳明辉头也不回的说道。
望着柳明辉离去的背影，徐波心里闪过一道失落之色，等走回到宿舍的时候，见唐朝房间的灯亮着，鬼使神差的停下脚步，迟疑一番后，敲响了唐朝房间的门。
“来了，等一下。”唐朝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
唐朝身上围了条浴巾，头发还湿漉漉的往下滴水，当他打开房间门，看到站立在门前的徐波时，唐朝擦头的动作一顿，有些意外的问道：“徐教官，您怎么来了？”
经过一个月时间的相处，唐朝对徐波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从军区的老兵口中，唐朝知道徐波曾经带队深入过金三角地带，只不过那次行动时秘密行动。
但是因为某些原因，行动小组遭受了金三角武装人员的包围，最后突围的时候，一支六人小队活着回来的只有两人，事后一人被开除军籍，一人留下。
若是之前，唐朝会对留在军队中的徐波表示不屑和瞧不起，身为队长却不主动承担责任，是种懦夫的表现，但是了解了事情的真实情况后，唐朝对徐波肃然起敬，包括那名被开除军籍的，以及被仓促掩埋在异地的四名战士，都是值得尊敬的，值得被牢记与心的。
“怎么，不欢迎我？”徐波强行挤出一个微笑，跟唐朝开玩笑道。
“不不不，怎么会呢，徐教官，您请进，只是屋子里有些乱，您别训斥我就行。”唐朝缓过神来，急忙让开一条路，让徐波进屋。
徐波先是在房间内打量了一眼，随后在唐朝胆战心惊的状态下，问出了一个令他摸不着头脑的话，“唐朝，你这里有没有酒。”
唐朝一愣，随后挠了挠头道：“教官，您看您说的这叫哪里话啊，这一个月的时间我只顾得训练了，哪里有时间喝酒呢。”
徐波趁唐朝不备，上前踢了他屁股一脚，随后笑骂道：“你这臭小子还跟我来者一套呢，我告诉你，我也是从你这时候过来的，别给我耍这些小心思，给老子把酒拿出来。”
“我这真没酒。”唐朝咬牙死不承认。
还记得一开始特训的时候，唐朝偷偷在房间内藏了一瓶酒，却被徐波给发现了，当时把他给整的啊，一千个俯卧撑，全副武装十公里奔袭，最后还让他在太阳底下站了仨小时的军姿。
那酸爽的滋味，到现在唐朝可都记得呢。
“你小子，我跟你说啊，你现在要是老老实实的拿出来，咱什么事情都没有，可你要是被我给找出来，咱这事情可就没这么简单了哈。”徐波不怀好意的盯着唐朝道。
“教官，您可不能在折磨我了啊，首长可说了，今天给我们放假一天的，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首长知道了，可不会放过你的。”唐朝警惕的望着徐波道。
虽然唐朝现在只算半个兵，但他身在军营，那就必须按照军营里的规矩来，军营中没有关系，只有上下级。
“谁说要折磨你了，赶紧麻溜的把你藏得酒拿出来，老子知道你跟首长关系好，要是你这没有从首长那顺来的酒，我可不信。”
“你真的不罚我？”
“废话，男子后大丈夫，说话算话。”
在徐波下了这个保证后，唐朝才走到一处隐秘地点，慢慢悠悠的拿出一瓶酒，肉疼的递给徐波道：“呐，就这一瓶。”
“真的就这一瓶？”
“真的就这一瓶，就这一瓶，还是我去了好几次才顺出来的，我都没舍得开封呢。”
“你这小子，这一个月的时间都学到狗身上去了，才顺出一瓶酒来，你丢人不丢人，”徐波鄙夷的瞥了唐朝一眼，随后道：“小子，能喝多少。”
“不是我吹，两瓶不在话下。”唐朝拍着胸脯，自豪的说道。
“瞧你这出息，区区两瓶有什么值得炫耀的，等着我，我一会就回来。”徐波把唐朝的酒放在桌子上，骂骂咧咧的离去。
唐朝摸不着徐波的性子，不知为何，向来对唐朝严厉苛刻的他，今天突然表现的这么‘亲切’，实在是让唐朝心里很慌啊。
没一会的功夫，徐波回来了，在其手中赫然是两瓶特供好酒，一条特供烟，以及包含了卤煮花生、酱猪蹄在内的四五个下酒菜。
“我的乖乖，教官，你这不会是逼着炊事班班长给你弄的菜吧？”
“去去去，不该管的别管，赶紧给老子拿两个茶缸来，老子今天有事情要跟你谈。”徐波笑骂一声，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指使着唐朝道。
等唐朝刷好茶缸后，徐波已经把下酒菜摆满了桌子，正双眼出神的坐在凳子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唐朝的脚步声，徐波迅速恢复到正常。
但是其眼中闪过的那抹悲怆之色，还是被唐朝给捕捉到。
唐朝什么都没说，自顾的把茶缸放好，打开白酒倒满茶缸。
坐下后，徐波扔给唐朝一盒烟，自己点着一颗，漫不经心的问道：“我听韩兵说，你是东山省人，目前在东山大学就读？”
“是啊，就在一个月前，我还是东山大学内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呢。”唐朝笑了笑说道。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东山大学应该在南济市吧。”
“是在南济市没错，教官你有熟人也在那边？”唐朝疑惑的出声问道。
徐波点了点头，“是有一个战友在那边，但是我只知道他籍贯是南济市的，但是他现在还在不在南济市我就不知道了，自从他退伍后，我失去他消息很久了。”徐波吐出一道青烟，双眼有些出神的说道。
唐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迟疑一番后问道：“教官，我要是猜的没错，您的这位战友，应该就是当年那次任务，另一位前辈吧？”
徐波沉默，没有回应唐朝的话，接着拿起自己的茶缸，跟唐朝碰了一下，淡淡开口道：“喝酒。”
见徐波不说，唐朝不问，急忙端起茶缸喝了一大口。
放下茶缸后，徐波眼神充满了回忆之色：“你猜的没错，正是他。”
“当初那件事情发生后，我这名战友主动扛下了所有的责任，被迫提前退役，要不然，现在坐在你面前，跟你喝酒的就是他，而不是我了。”徐波自嘲的笑了笑，端起茶缸猛喝了一口。
唐朝把徐波眼中的悲伤收入眼中，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徐波的下文。
“那狗日的是真傻呀，你说他是不是傻，明明我才是那次任务的组长，明明所有的罪责都是我的，他怎么就这么傻乎乎的扛了下来呢。”或许是因为酒精的问题，几口酒下肚，徐波对唐朝打开了话匣子。
虽然徐波说的断断续续的，也不连贯，但是唐朝也从中听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那次行动中，起初的原因是因为一名队员行动前走出营门，因为某些原因和社会人员起了冲突，把那群人给揍了一顿。
但那些混子表面是社会闲散人员，但他们背后的身份，则是某个金三角大佬安插在南云省的探子。
被一个当兵的揍了，那群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啊，于是就对那名队友展开了调查，这一调查，就被他们查出了当年的那次行动，之后便有了小组被围，六人小组唯有两人突围的惨败。
当时国家的某些技术处于刚刚起步的状态，有些技术还不成熟，当时他们被围的那一刹那，徐波便准备通过通话来争取下一步命令。
消息发出去了，但是迟迟没有受到答复。
原来那边早有准备，早早就在伏击圈四周布下了屏蔽仪，徐波的求援消息发不出去，也迟迟等不到新的命令。
于是当年的徐波一狠心，下达了继续任务的命令，开始的时候进展很不错，但是到了后期，对面不准备抓活的了，调来了迫击炮。
三炮下去，两死两重伤。
重伤的组员以命相逼，让徐波与另一人突围。
这是耻辱，也是血仇。
而回到军区后，两人被关了紧闭，当时恰好赶上徐波升尉官的机会，为了那已经微乎其微的机会，另一人主动承担下所有罪责，保住了徐波。
“我悔啊，真的好悔，如果当初我早点发现他的意图，从而比他早一步的话，我肩上的这些荣誉都是属于他的啊！”徐波此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很难想象，一个老爷们，一个硬汉，此时哭成这样，哭的就像个孩子。
唐朝沉默，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徐波。
徐波没接，反倒是一把抓住唐朝的胳膊，猛地一下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唐朝，我知道我没资格跟你提要求，就当我求你，求你帮我完成三个心愿，我已经没有机会了，但我希望你能帮帮我，看在一个老兵，一个失败老兵的份上。”
对于那三个心愿，唐朝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当即紧紧握住徐波的手，一脸郑重道：“徐教官，您这话严重了，别说是三个心愿，就算是十个百个，只要我唐朝能做到，我一定尽全力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