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无上之地，无穷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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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子，叶硎沉默不语，陷入沉思。
这个房子看起来普通，但绝对隐藏着秘密。
叶硎拿出西瓜刀，重重地在墙上看砍了一刀。
砰！
墙壁竟然毫发无伤！
以叶硎现在的力量，用西瓜刀连装甲车都能砍爆，砍这墙壁竟然连一道划痕都不能留，这墙壁得有多坚硬？
“有意思。”叶硎眸中精光一闪。
矮房显然是那位大能刻意所造，当年恐怕在房中留下什么。
叶硎仔细搜查房子每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半小时后……
叶硎一脸惊叹，他竟然……没有任何收获！
他的直觉也为发挥作用，如果错过什么，直觉一定会警示他。
看来问题不在细节，叶硎思量道。
既然细节上找不到突破，那就从宏观着手，叶硎开始总体观察房子外表。
果不其然，他发现端倪。
四面墙壁、天花板和地板都有一些极小的凹坑，常人肯定会忽视，因为这在正常不过。但叶硎仔细观察后发现，这些凹坑之间可能有着某种联系。
会是什么呢？叶硎思考着。
他记下所有凹坑分布位置，然后在脑海中模拟出一个空间坐标系，所有凹坑变成点分布在空间中。
然后……叶硎感受到了某种神韵！
和四灵山脉一样，这些凹坑的分布也有种特殊的神韵、某种“势。”
这种东西根本无法用逻辑看出，只能意会。
仔细体悟着这种“势，”叶硎进入某种十分玄妙的境界。
这一刻，所有点在他脑海中沿着某种轨迹变换位置，如同斗转星移。
最终，这些点稳定下来，变成新的分布。
不完美！
新的分布缺少什么，让叶硎感受到某种违和感，很细微，但他的直觉告诉他绝不能忽视。
仔细推演后，叶硎找到了违和感的来源——一个位置缺了一个点。
他在脑海中将这个点补齐，整个分布终于变得完美，宛若星空般美丽。
等等……难道！
叶硎一惊，他将新分布重新打回老分布，补充点也沿着轨迹变化，最后定格在了一面墙壁上。
叶硎倏地睁开眼，拿起刀走向那面墙，用刀尖在点的位置上轻轻磕了磕。
没想到，墙壁竟然真的被磕出一个点！
之前墙壁叶硎重重砍上一刀，结果连印子都没留，没想到现在随便一碰就可以磕出一个小洞。
果然，这里有文章。
叶硎继续用刀磕，最后磕出一个和其他凹坑差不多大小的洞。
砰！
一块砖头突然从旁边的墙弹出来。
叶硎走去一看，发现原来的转头的位置后面竟然是空的。他伸手一探，从中拿出一张布。
这张布看不出年代，叶硎随手扯了扯，发现意外的结实，最后甚至全力撕扯都丝毫没有损伤。
把布展开一看，上面没有任何文字，全是些奇怪的符号，完全不懂内涵。
叶硎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无法看出丝毫的神韵和“势，”简直就是一堆无厘头的符号。
就在他头绪全无时，突然脑中闪过一丝灵光。
叶硎把布叠起来，对着烛光看，摇摇头，没看出任何东西。
然后他又叠了一次，再对着烛光看，突然有了重大发现！
四层布的图案在烛光下重合在一起，形成一副全新的图案，上面竟然有四灵！
四灵的位置分布并没有任何规律，除四灵外，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生物——凤凰、腾蛇、神牛、天狗……
有些生物他还不认得，但非常符合一些神话描述，似乎是穷奇、饕餮等等。
除形似动物外，还有各种神秘的树木、花草等植物，和普通的植被截然不同。
除了生物图案，还有各种兵器图案：刀、剑、塔、鼎、枪、鞭……
最后还有少量的特殊图案，比如太极八卦、巨坟、飞仙、巨人开天……
这些图案排布杂乱，没有丝毫规律，让叶硎蹙眉。
不过他突然想到四灵山脉，两者会不会有联系？
四灵山脉在诸多山脉中只是四座而已，其余的山脉有没有可能也对应这些图案？
想到这里，叶硎立刻开始回想地势地貌，准备一一验证。
然后，他发现一件无比诡异的事。
除了四灵山脉的样子和方位，他竟回想不起其他山脉的样子！
叶硎瞳孔猛地一缩，对常人来说十分正常的事，对他来说完全不合理！
叶硎记忆力相当恐怖，只要他愿意，他随意看两眼就可以记住一章A4纸的内容，而他集中精力观察的东西，任何一个细节都不可能遗忘。
但现在，他竟然想不起来！脑海中只有隐隐约约的模糊印象。
这绝对不正常！
非常不正常！
超级不正常！
有什么力量在无形之中削掉了他的记忆！但却留下四灵山脉的地形地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地势’么……”叶硎脸色凝重，喃喃自语道。
他看过无数玄幻修仙小说，自然知道有些特殊地势具有鬼神莫测的奇异伟力，如此想来，应该是这片特殊地势产生的力量在无形中抹去了他的记忆。
而这愈发激起叶硎的好奇心和重视，他隐隐觉得，新世界的大门正向他打开。
此时他还不知道，他所面对的地势到底有多么恐怖，而在这种地势伟力的斩落下还能保持一点模糊记忆的他又有何其逆天。
次日一大早，叶硎打了声招呼就跑到山顶去。
到了山顶，他将布打开，将图案逐个和山脉对比，寻找对应。
有了图案提示，叶硎不用像昨天那样耗费大量心神去观察，很多山脉的神韵很快就看了出来。
一个早上过去，布上全部的图案都被叶硎找到了对应的山脉，除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圆圈。
布上图案的分布和山脉的分布完全不一样，但几乎能做到一一对应，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叶硎没有发现。
回想起昨晚墙上的凹坑，叶硎推测，布上的图案和山脉也存在某种变换关系。
打定主意，叶硎开始推演其中的变换轨迹。
在叶硎的脑海中，布上的图案和山脉位置不断分离、组合、变换，一种种玄妙的痕迹在叶硎的脑中浮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叶硎再次睁眼，眼中闪过一道神光，他已经彻底推演完了轨迹。
那个未知小圆圈经过推算后，也确定了位置，就在这座山的某处。
恐怕，这张布的目的，就是指引这个位置。
确定位置后，叶硎立刻动身。但在这一刹那，他突然感觉浑身炸开。
当他看穿所有山脉的神韵后，再次总揽全景时，感觉这整片山川平原仿佛要活过来！
神龙摆尾、凤凰长鸣、白虎咆哮、朱雀击天、天狗吞月、蛮牛横撞……
剑意纵横、刀裂天地、鼎熔万物、神枪横击、塔镇八荒、钟震岁月……
太极运转、八卦相生、巨斧开天、仙人飞升、神王坐化、坟葬万物……
恐怖！
究极大恐怖！
哪怕叶硎从未接触过地势相关，但看到这么多地势组合在一起，他也知道非同寻常！
恐怕这其中随便一种地势放在其他地方都是震动天下的顶级地势，然而这里竟然聚集了如此之多，四方八方环合一片，互依共存，这其中绝对蕴含着不可名状的绝世大恐怖！
更重要的是，这些地势的无上伟力没有爆发出来，处于自晦状态，这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仿佛有什么力量无形之中镇压住了其内蕴神力。
此时叶硎也注意到了，这片无上地势有种非天然的违和感，似乎有人为的痕迹在其中，这让叶硎脸色凝重。
如果没有猜错，这片地势的形成恐怕涉及到了来头大到无法想象的惊天人物。
兴奋！
兴奋到浑身颤抖！
想到天下竟然有这种人物，叶硎不仅没有丝毫慌张惶恐，反而跃跃欲试。
没错，叶硎现在竟然想着要去暗杀对方！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绝妙的猎物，对方越是强大，越是难以挑战，越是能激发他的暗杀欲望。
这一刻，叶硎身上陡然生出一股气势，宛若天剑出鞘，破开天穹！
离开山顶，叶硎来到半山腰，圆圈对应的位置就在这里。
这是一片普通树林，乍看之下没有任何特异之处。
但叶硎对自己的推测没有丝毫怀疑，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肯定隐藏着什么东西。
走着走着，叶硎忽然发现，这里树的排布似乎遵循某种规律。
他爬上一棵树，俯视整片树林，心头一震。
这里树的排布赫然就是昨天被叶硎凿出凹坑的那面墙上的凹坑排布，被叶硎凿出凹坑的位置正好对应一棵树。
叶硎爬下，立刻走到那棵树。
这棵树看起来平凡无奇，但叶硎的心怦怦直跳，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有天大的机缘！
但叶硎在树上摸索半天，没找到任何突破口。
他仔细推测，当年那个大能既然设下两重谜题，指引此地，应该会防止其他人误入此处触发机缘，必然还有一道关卡用以验证身份。
想到此处，叶硎掏出那块布，如果说有什么可以用来验证身份，那就只有这块布了。
他尝试性地将布蒙在树上，突然大树爆发光芒，叶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消失在了光芒中。
同时，遥远未知处，一个气息滔天的恐怖存在双眸倏地张开，射出两道神光，洞穿虚空！
“呼——”神秘存在发出一道鼻音，竟然让虚空如浪般的波澜！
鼻息而已，竟然可以让虚空不稳！
当真是恐怖如斯！
“武卫……”神秘存在喃喃道，但声如洪钟，如天雷！轰碎虚空！
他的目光投向无穷远处，仿佛可以望穿虚空、望断千古！
……
视野再次恢复时，叶硎来到一个密室内。
他的正前方，有一个骨架，以端坐的姿势陈于一个蒲团上，蒲团前有一本古籍，还有一张布。
叶硎走上前去，拿起古籍，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天势阵书。
回到房子，叶硎沉默不语，陷入沉思。
这个房子看起来普通，但绝对隐藏着秘密。
叶硎拿出西瓜刀，重重地在墙上看砍了一刀。
砰！
墙壁竟然毫发无伤！
以叶硎现在的力量，用西瓜刀连装甲车都能砍爆，砍这墙壁竟然连一道划痕都不能留，这墙壁得有多坚硬？
“有意思。”叶硎眸中精光一闪。
矮房显然是那位大能刻意所造，当年恐怕在房中留下什么。
叶硎仔细搜查房子每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半小时后……
叶硎一脸惊叹，他竟然……没有任何收获！
他的直觉也为发挥作用，如果错过什么，直觉一定会警示他。
看来问题不在细节，叶硎思量道。
既然细节上找不到突破，那就从宏观着手，叶硎开始总体观察房子外表。
果不其然，他发现端倪。
四面墙壁、天花板和地板都有一些极小的凹坑，常人肯定会忽视，因为这在正常不过。但叶硎仔细观察后发现，这些凹坑之间可能有着某种联系。
会是什么呢？叶硎思考着。
他记下所有凹坑分布位置，然后在脑海中模拟出一个空间坐标系，所有凹坑变成点分布在空间中。
然后……叶硎感受到了某种神韵！
和四灵山脉一样，这些凹坑的分布也有种特殊的神韵、某种“势。”
这种东西根本无法用逻辑看出，只能意会。
仔细体悟着这种“势，”叶硎进入某种十分玄妙的境界。
这一刻，所有点在他脑海中沿着某种轨迹变换位置，如同斗转星移。
最终，这些点稳定下来，变成新的分布。
不完美！
新的分布缺少什么，让叶硎感受到某种违和感，很细微，但他的直觉告诉他绝不能忽视。
仔细推演后，叶硎找到了违和感的来源——一个位置缺了一个点。
他在脑海中将这个点补齐，整个分布终于变得完美，宛若星空般美丽。
等等……难道！
叶硎一惊，他将新分布重新打回老分布，补充点也沿着轨迹变化，最后定格在了一面墙壁上。
叶硎倏地睁开眼，拿起刀走向那面墙，用刀尖在点的位置上轻轻磕了磕。
没想到，墙壁竟然真的被磕出一个点！
之前墙壁叶硎重重砍上一刀，结果连印子都没留，没想到现在随便一碰就可以磕出一个小洞。
果然，这里有文章。
叶硎继续用刀磕，最后磕出一个和其他凹坑差不多大小的洞。
砰！
一块砖头突然从旁边的墙弹出来。
叶硎走去一看，发现原来的转头的位置后面竟然是空的。他伸手一探，从中拿出一张布。
这张布看不出年代，叶硎随手扯了扯，发现意外的结实，最后甚至全力撕扯都丝毫没有损伤。
把布展开一看，上面没有任何文字，全是些奇怪的符号，完全不懂内涵。
叶硎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无法看出丝毫的神韵和“势，”简直就是一堆无厘头的符号。
就在他头绪全无时，突然脑中闪过一丝灵光。
叶硎把布叠起来，对着烛光看，摇摇头，没看出任何东西。
然后他又叠了一次，再对着烛光看，突然有了重大发现！
四层布的图案在烛光下重合在一起，形成一副全新的图案，上面竟然有四灵！
四灵的位置分布并没有任何规律，除四灵外，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生物——凤凰、腾蛇、神牛、天狗……
有些生物他还不认得，但非常符合一些神话描述，似乎是穷奇、饕餮等等。
除形似动物外，还有各种神秘的树木、花草等植物，和普通的植被截然不同。
除了生物图案，还有各种兵器图案：刀、剑、塔、鼎、枪、鞭……
最后还有少量的特殊图案，比如太极八卦、巨坟、飞仙、巨人开天……
这些图案排布杂乱，没有丝毫规律，让叶硎蹙眉。
不过他突然想到四灵山脉，两者会不会有联系？
四灵山脉在诸多山脉中只是四座而已，其余的山脉有没有可能也对应这些图案？
想到这里，叶硎立刻开始回想地势地貌，准备一一验证。
然后，他发现一件无比诡异的事。
除了四灵山脉的样子和方位，他竟回想不起其他山脉的样子！
叶硎瞳孔猛地一缩，对常人来说十分正常的事，对他来说完全不合理！
叶硎记忆力相当恐怖，只要他愿意，他随意看两眼就可以记住一章A4纸的内容，而他集中精力观察的东西，任何一个细节都不可能遗忘。
但现在，他竟然想不起来！脑海中只有隐隐约约的模糊印象。
这绝对不正常！
非常不正常！
超级不正常！
有什么力量在无形之中削掉了他的记忆！但却留下四灵山脉的地形地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地势’么……”叶硎脸色凝重，喃喃自语道。
他看过无数玄幻修仙小说，自然知道有些特殊地势具有鬼神莫测的奇异伟力，如此想来，应该是这片特殊地势产生的力量在无形中抹去了他的记忆。
而这愈发激起叶硎的好奇心和重视，他隐隐觉得，新世界的大门正向他打开。
此时他还不知道，他所面对的地势到底有多么恐怖，而在这种地势伟力的斩落下还能保持一点模糊记忆的他又有何其逆天。
次日一大早，叶硎打了声招呼就跑到山顶去。
到了山顶，他将布打开，将图案逐个和山脉对比，寻找对应。
有了图案提示，叶硎不用像昨天那样耗费大量心神去观察，很多山脉的神韵很快就看了出来。
一个早上过去，布上全部的图案都被叶硎找到了对应的山脉，除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圆圈。
布上图案的分布和山脉的分布完全不一样，但几乎能做到一一对应，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叶硎没有发现。
回想起昨晚墙上的凹坑，叶硎推测，布上的图案和山脉也存在某种变换关系。
打定主意，叶硎开始推演其中的变换轨迹。
在叶硎的脑海中，布上的图案和山脉位置不断分离、组合、变换，一种种玄妙的痕迹在叶硎的脑中浮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叶硎再次睁眼，眼中闪过一道神光，他已经彻底推演完了轨迹。
那个未知小圆圈经过推算后，也确定了位置，就在这座山的某处。
恐怕，这张布的目的，就是指引这个位置。
确定位置后，叶硎立刻动身。但在这一刹那，他突然感觉浑身炸开。
当他看穿所有山脉的神韵后，再次总揽全景时，感觉这整片山川平原仿佛要活过来！
神龙摆尾、凤凰长鸣、白虎咆哮、朱雀击天、天狗吞月、蛮牛横撞……
剑意纵横、刀裂天地、鼎熔万物、神枪横击、塔镇八荒、钟震岁月……
太极运转、八卦相生、巨斧开天、仙人飞升、神王坐化、坟葬万物……
恐怖！
究极大恐怖！
哪怕叶硎从未接触过地势相关，但看到这么多地势组合在一起，他也知道非同寻常！
恐怕这其中随便一种地势放在其他地方都是震动天下的顶级地势，然而这里竟然聚集了如此之多，四方八方环合一片，互依共存，这其中绝对蕴含着不可名状的绝世大恐怖！
更重要的是，这些地势的无上伟力没有爆发出来，处于自晦状态，这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仿佛有什么力量无形之中镇压住了其内蕴神力。
此时叶硎也注意到了，这片无上地势有种非天然的违和感，似乎有人为的痕迹在其中，这让叶硎脸色凝重。
如果没有猜错，这片地势的形成恐怕涉及到了来头大到无法想象的惊天人物。
兴奋！
兴奋到浑身颤抖！
想到天下竟然有这种人物，叶硎不仅没有丝毫慌张惶恐，反而跃跃欲试。
没错，叶硎现在竟然想着要去暗杀对方！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绝妙的猎物，对方越是强大，越是难以挑战，越是能激发他的暗杀欲望。
这一刻，叶硎身上陡然生出一股气势，宛若天剑出鞘，破开天穹！
离开山顶，叶硎来到半山腰，圆圈对应的位置就在这里。
这是一片普通树林，乍看之下没有任何特异之处。
但叶硎对自己的推测没有丝毫怀疑，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肯定隐藏着什么东西。
走着走着，叶硎忽然发现，这里树的排布似乎遵循某种规律。
他爬上一棵树，俯视整片树林，心头一震。
这里树的排布赫然就是昨天被叶硎凿出凹坑的那面墙上的凹坑排布，被叶硎凿出凹坑的位置正好对应一棵树。
叶硎爬下，立刻走到那棵树。
这棵树看起来平凡无奇，但叶硎的心怦怦直跳，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有天大的机缘！
但叶硎在树上摸索半天，没找到任何突破口。
他仔细推测，当年那个大能既然设下两重谜题，指引此地，应该会防止其他人误入此处触发机缘，必然还有一道关卡用以验证身份。
想到此处，叶硎掏出那块布，如果说有什么可以用来验证身份，那就只有这块布了。
他尝试性地将布蒙在树上，突然大树爆发光芒，叶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消失在了光芒中。
同时，遥远未知处，一个气息滔天的恐怖存在双眸倏地张开，射出两道神光，洞穿虚空！
“呼——”神秘存在发出一道鼻音，竟然让虚空如浪般的波澜！
鼻息而已，竟然可以让虚空不稳！
当真是恐怖如斯！
“武卫……”神秘存在喃喃道，但声如洪钟，如天雷！轰碎虚空！
他的目光投向无穷远处，仿佛可以望穿虚空、望断千古！
……
视野再次恢复时，叶硎来到一个密室内。
他的正前方，有一个骨架，以端坐的姿势陈于一个蒲团上，蒲团前有一本古籍，还有一张布。
叶硎走上前去，拿起古籍，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天势阵书。